《無盡之美》講述了多納諾家族的故事,也講述了希思黎的品牌故事。
永不言棄,熱愛自然,是多納諾家族的家族精神;用植萃奢寵藝術,來傳承無盡之美,讓世人共用無盡之美,可以說是希思黎的一貫理念。在《無盡之美》中,我們能看到法國貴族的激情和浪漫,魅力和迷人,家族的精神和企業文化的傳承,還能看到一個世界高端化妝品品牌成功背後的努力和堅持,也能瞭解這個貴族家庭的歷史底蘊和文化傳承。
Sisley希思黎,誕生於1976年,是一個享譽全球、致力追求並堅持卓越品質的高端化妝品牌。她有著獨特的家族背景——修伯特•多納諾伯爵的家族在拿破崙時代就立下赫赫戰功,是目前法國僅有幾個擁有伯爵頭銜的家族之一;伯爵夫人則是波蘭皇族的後裔。希思黎作為“植物美容學”的先驅者和開拓者,憑藉強大的研發背景和“追求卓越品質”的理念,真正賦予所有產品自然、安全、有效的承諾。
《無盡之美》文圖並茂,對追求美麗和時尚生活的女性而言,是一本不錯的品牌普及讀物。
其成功背後的故事與不為人知的秘辛,都將可第一手透過創辦人的回憶錄揭露,並跟隨作者一同走入法國頂級美妝的世界中。
作者簡介:
修伯特.多納諾
西元1926年3月31日-西元2015年9月25日
修伯特‧多納諾,為紀堯姆‧多納諾與伊莉莎白‧多納諾(娘家姓氏:米哈斯卡)的兒子,於西元1926年3月31日,誕生位於波蘭的梅爾基夫城堡(castle of Melgview)。他是古老科西嘉家族『歐納諾』(the Ornanos)的後裔,從西元十六到二十世紀之間,這個家族產生了三位法國統帥、幾位法國將軍以及部長。當他八歲時,他回到法國進入聖馬丁莊園的「聖馬丁學校」就讀。
修伯特‧多納諾在十分年輕約莫20歲時,即與他的哥哥米歇爾創立香水公司 – 尚‧達爾布雷(Jean d’Albret)創造出許多經典的香水包括 L’Ecusson (1946), 絲帛 (Casaque)以及達爾布雷公主(Princesse d’Albret)。
1953年,修伯特‧多納諾與他的父母親共同創辦了化妝品公司幽蘭(Orlane),其很快地於1960年代成為全球化妝品企業的佼佼者。
1963年,修伯特‧多納諾與伊莎貝爾‧多納諾 (娘家姓氏:波托茨卡Potocka)結婚,並擁有5個小孩。
由於哥哥米歇爾‧多納諾,選擇於1968年投入政治生涯,競選多維爾市市長(Deauville),於是他們決定出售幽蘭,而修伯特‧多納諾伯爵繼續擔任董事會成員直至1975年。接著,他成為尚路易・雪萊(Jean-Louis Scherrer)高級訂製時裝屋的總裁。
1976年,憑著在化妝品界的經驗與專業知識,修伯特‧多納諾與妻子伊莎貝爾打造了一個新的開始-- 成為以植物美容學為基礎,只選用精選天然植物成分的化妝品公司Sisley的經營者。
『我熱愛大自然,也歸功於現代科技進步,讓我們了解在植物裡的活性成分不僅能有醫療效果,更能成為極有效果的化妝品成分』
經過40年與他們的孩子共同努力,菲利浦、克莉絲汀、以及修伯特‧多納諾與妻子伊莎貝爾,成功讓Sisley成為化妝品業界最極致頂尖的企業之一。
2013年,Sisley正式交棒給總裁菲利浦‧多納諾。修伯特‧多納諾與妻子伊莎貝爾依舊非常關心並投入Sisley的整體發展、團隊也包括掌控產品的最高品質。他並於2007年創辦希思黎-多納諾基金會 (Sisley-d’Ornano Foundation),運作於法國基金會(Fondation de France)之下,負責位於法國和全世界各地、各領域的慈善工作。在藝術領域中,該基金會已參與修復位於首都聖奧諾雷街的巴黎波蘭教堂「聖母升天教堂」(Notre-Dame de l’Assomption Church)的圓頂與壁畫,其壁畫是在西元十八世紀由法國畫家查理德拉福斯(Charles de La Fosse) 所畫,他同時也是榮軍院與凡爾賽宮皇家禮拜堂(Royal Chapel)穹頂壁畫的畫家。該基金會同樣也使所有教堂內的美麗畫作都能得到修復。
修伯特‧多納諾於2015年發表回憶錄« Boundless Beauty »,藉由此書他希望能『敘說關於個人和整個家族的故事,並傳頌給我的子孫們。並且和喜愛Sisley的人以及曾為Sisley共同努力的朋友們一同分享。』 修伯特‧多納諾認為『藉由敘說我的故事,也映照出Sisley的價值觀、想法、行事準則以及願景。』
章節試閱
【多納諾家族在化妝品產業的豐厚經驗】
當我父親從波蘭回到法國,遇到了弗朗索瓦・科蒂(最偉大的法國調香師之一)時,就已經積累了一些在香水世界的經驗。弗朗索瓦・科蒂發明了現代的法國香水產業。他意識到,在此之前皆保留給精英份子的香水,很可能會因為在合成化學上的新發現而成為一種大量生產、受人歡迎的產品。天然香精,現在可以用一種工業規模, 以人工合成的產品加以組合。弗朗索瓦・科蒂於西元一九三四年去世時,已經開創了現代法國以及美國的香水產業。
父親與阿赫芒・珀蒂尚共創「蘭蔻」
當弗朗索瓦・科蒂過世之後,他的生意立刻被出售。他的總經理阿赫芒・珀蒂尚和我的父親從他的葬禮回來之後,決定用這位調香師的法國團隊來建立一家新的公司。阿赫芒・珀蒂尚是一個曾經四處遊歷 -- 尤其在南美洲(South America)地區的冒險家暨白手起家的人。而我那在「科蒂集團」(Coty)擔任業務主管的伯父讓-巴蒂斯特也將會加入他們。曾經積極促進「科蒂集團」的擴張,加上他們已經獲得的經驗,阿赫芒・珀蒂尚和紀堯姆・多納諾接下了開始從事這項新冒險旅程的風險 。
阿赫芒已經五十歲,而我的父親四十一歲。該公司成立於西元一九三五年二月十九日,
以我們的家附近的「Lancosme森林」來命名該公司是我母親的主意。 該公司於二月十六日以Lancosme 註冊,但是一名巴黎藥劑師卻以該公司使用其名而提起訴訟! 五月份的時候,Lancosme的「s」被去掉,並且將「o」換成有抑揚口音的「ô 」,因此成了「蘭蔻」現在這個響亮的名字。
在經濟危機時期問世的「蘭蔻」,耀眼輝煌地啟程了。該公司推出了五款著名的香水:「征服」(Conquête)、「塞浦路斯」、「熱帶」(Tropiques)、「溫柔夜」(Tendres Nuits)以及「樹林」(Bocages),裝在羅曼斯尼爾(Romesnil)的水晶香水瓶以及裝飾有德爾格(Draeger)設計的盒中。令人眼花繚亂的世博會櫥窗以及與相當嚴峻的一九三〇年代呈現出對比的品牌奢華巴洛克風格,將「蘭蔻」推上了國際舞台。
我的父親是一個平衡、精確、不平凡的人。聰明、有決心、有積極正向的雄心,同時他也是一個非常人性的人,無論對待其家人或是其員工都如此。我們都很尊敬他。我的母親則十分具有魅力、迷人而且勇敢。她是一個努力工作的人,就如她常常說的:天下沒有輕易而來的事物,好運和幸福都必須經由努力來讓它發生。
我吃苦耐勞而且聰明的父親給自己定下了三個目標,以便重振多納諾這個姓氏:事業成功、參與政治、 辦報紙。第一項已經很成功地實現了;其他的兩項之後將會由我的哥哥米歇爾來達成。
之後幾年,我的父親繼續他在「蘭蔻」的股份,尚-巴蒂斯特・多納諾則依然繼續在該公司工作,他的兒子魯道夫(Rodolphe)和克里斯欽(Christian)也加入了他 。他們繼續為一個最終將出售給「歐萊雅集團」(L’Oreal Group)(該集團當時尋求管道進入高級化妝品的世界)的公司工作多年。儘管在六〇年代初便開始就任該公司的總裁,阿赫芒-馬塞爾・珀蒂讓 -- 阿爾芒之子,卻對事業不感興趣。從兩次世界大戰期間起,作為幾篇文章與書籍的作者,他在一九七〇年代成為生態學的先驅者之一 。因此阿赫芒・珀蒂讓於一九六四年再次與歐萊雅的總裁弗朗索瓦・達勒(François Dalle)談判出售近三十年前他與我父親所共創的公司。我對於弗朗索瓦・達勒有很多的尊敬。我們非常喜歡這個特別的商人,他將「蘭蔻」轉化成「歐萊雅」的主打品牌,一個全球性的品牌。
【修伯特‧多納諾的創業之路】
與哥哥共創「尚・達爾布雷」香水公司
我當時二十歲,我的哥哥米歇爾二十二歲。對我們來說,我們兩個的學習都很短暫:「你必須工作」,我的父親決定。經過戰爭年代之後,我的國家仍然以配給票為生,既窮困又需要重建。在我父親看來,就如著名的俗語所說:每個人都得「捲起袖子」。
他借給我們錢,在一九四六年七月,米歇爾和我便創辦了一個小香水生意,「尚・達爾布雷」(Jean d’Albret)。「盾徽」,「尚・達爾布雷」的第一瓶香水,它被賣給在法國的美軍當作禮物帶回家,並且從一開始就一炮而紅;
在「尚・達爾布雷」的香水中,「絲帛」是我們家族對馬與賽馬所有熱情的回憶。它於一九五六年特別為北美(North America)市場而創,並由華納-蘭伯特(Warner-Lambert)經銷;我們與之成了好友。他們之後也經銷「幽蘭」的化妝品。
幽蘭的誕生
隨著「盾徽」在經濟上的成功,我們能夠在一九五〇年代初推出一系列的護膚產品。我們的化妝品系列被賦予了與香水不同的名字。我們把它叫做「幽蘭」。如同「蘭蔻」,這次又是我母親的主意。她只是把「歐納諾」的拼字替換了兩個字母:「N」改為「L」,以及最後的「O」改成「E」。
「幽蘭」是一個絕對科學、現代的高級化妝品品牌。一九五三年,我們的研究創造了「蜂王漿面霜」(Crème à la Gelée Royale),第一瓶以蜂王漿為基礎的面霜 -- 具有抗老化的特性。受到生活水準穩定成長的驅動,保持年輕和具有吸引力的慾望不斷地升高,「蜂王漿面霜」瞬間而且持續地成功,緊跟在後的就是「星芒晚霜」(Astral night cream)。在那個時候,沒有人願意變老!我們以當時非常大膽,甚至前衛的廣告活動加以創新。
我們很早就開始走向國際;盡可能廣泛的全球行銷是對像我們這樣高要求的產品要建立起品質與聲譽的唯一方法;而這對於當前和未來的公司也仍然適用。從西元一九五三年起,跟隨著「尚・達爾布雷」香水的腳步,我們不僅出現在荷比盧三國(Benelux)、義大利、英國(UK)以及瑞典(Sweden),而且也出現在美國。
西元一九六三年,我們開設了第一家護膚中心;三年後,開辦了既是美容中心也是培訓中心的「『幽蘭』研究所」(Orlane Institute) 。一九六八年,我們推出了一舉成功的「B21面霜」(B21 Cream)-- 在當時是一個非常複雜的配方,結合了氨基酸以及二十一種活性成份!所有專家均表示我們極富革命性。擁有一個全系列產品,「B21面霜」使「幽蘭」成為全球頂級的抗衰老專家之一。
當然,那不是一個簡單的開始。在戰後的那段日子,路況很不好,沒有高速公路,但是卻必須走訪全法國的香水商。但是,我們很年輕。當我們大多數的朋友都正在聖日耳曼德佩區(Saint-Germain-des-Prés)的夜店玩樂時,米歇爾和我則正在路上試圖說服負責我們產品品質的調香師!
一個兒時玩伴,伯納・弗朗索瓦・蓬塞說:「我們跳舞的時候,米歇爾和休伯特在工作 -- 當我們在派對上遇見他們,他們在午夜前就會消失,因為第二天他們得在黎明時分起床,到全國各地出差,並且有條不紊地誇耀其產品的品質!」
【開始獨自掌舵事業】
我父親增長的年歲與我哥哥的政治生涯改變了「幽蘭」的方向和狀態。當他於一九六七年決定要站上國會時,米歇爾告訴我:「我不可能再混合政治與商業了。我要完全地將自己奉獻給公眾生活。」
「幽蘭」已經是一個非常成功的公司,在法國雇用了超過七百位的員工並開發世界知名的產品。但因為我父親的退休願望和我哥哥擁抱政治生涯,當我們決定要出售「幽蘭」時,出價者眾多,基本上都來自大西洋彼岸,在那裡,我們已經相當知名。我們選擇了在同年剛剛與「莫頓國際」(Morton International)合併,打造了「莫頓-諾威奇」(Morton-Norwich)的「諾威奇產品」(Norwich Products)。其總公司位於芝加哥(Chicago),所以當我成為其董事會成員時,伊莎貝爾與我便每年橫渡大西洋數次,在美國度過了相當多的時間。
對於我父親與我哥哥決定出售我們從頭開始建立,並且正發展輝煌的家族企業: 「尚・達爾布雷- 幽蘭」,我並不高興,但我沒有足夠的財力買下它們。然而,從長遠的角度來看,這個決定卻證明是明智的。我哥哥和我當時都已經結婚;我們個人的以及家庭的命運都將無法避免地走上不同的道路。這項不可避免,也不具有問題的分離,結果證明是一件好事。而在這裡,我:三人之中最年輕的,已經準備好走自己的路!
【一場新的冒險 --「希思黎」】
「我愛大自然與鄉村,我深信,植物提取物的科學效用有著非常令人興奮的未來。總之,我相信植物療法,美麗從植物而來:一個非常有創意的想法。」
「希思黎」是英國印象派畫家的名字,阿爾弗雷德・希思黎(Alfred Sisley,一般譯作:阿爾弗雷德・西斯萊)(西元一八三九至一八九九年)。這也是我與伊莎貝爾所開發的全球品牌名稱。我的兩個前同事,羅蘭・德・聖文森特與讓-弗朗索瓦・拉波赫(Jean-François Laporte)選了這個名字「希思黎」來展開一個小型的植物基化妝品生意。兩年後,他們來找我提供金融援助,我很心甘情願地提供了。然而,在一九七六年,我將他們的股份買回來。憑我在化妝品界的經驗與專業知識,我打造了一個新的開始。
我沒有孤身開始「希思黎」的冒險。我妻子就在我身邊。「希思黎」是我們共同的企業,我們的第六個孩子,我們會開玩笑地說。伊莎貝爾是「希思黎」的打造與成功當中一個不可或缺的部分 。具有象徵意義的,我們會在「希思黎」所有產品的包裝內交錯縮寫H和I 。
當我接手「希思黎」時,我在化妝品業界已經有近三十年的經驗,「希思黎」是我們開發的一個企業,它完全地屬於我們。我實現了過去幾十年中我所學到的、我父親所教我的東西以及積累了超過兩代的家族經驗當中最好的部分。我同時也希望建立起一家會受到全球認可的法國公司。我經營企業是出於責任和企圖心,當然也是為了賺到足夠的錢以帶領我們過想要的生活。貴族不再只是一項遺產或者歸屬,它也帶來了維護的責任以及透過我們今日所做所創造,為了我們的孩子而繼續傳承。就我而言,我從未受財務因素所吸引,我是一個旨在建設、生產,當然也參與我們國家經濟的實業家。
我建立了一個為期四年的企業和發展計畫,如我們所預期,我們前四年都在投資。我們在第五年打平我們的虧損,而十九年來,我們不曾分紅,我們將所有的利潤都再投資於企業。
與伊莎貝爾一起,我們再次上路拜訪我們的老客戶 -- 在巴黎以及法國的香水商,向他們銷售我們的新產品。再一次,我們必須充滿說服力,解釋並說服他們,因為當時沒有人等著我們,他們店裡的貨架上已經擠滿了各種化妝品。況且,當時的經濟大環境並不有利。
因此,我們與當地香水商的主席組織了一次在波爾多的會議。他警告我們:「我會和我的同事們談談,但我怕今晚不會有很多人。而且雖然你們的化妝品看起來非常好,我不覺得我可以自己一個人賣。」
實際上,那天晚上沒有人來,只有我們單獨和他在一起。但他卻被我們爭取了過來,我們勸他變成我們在法國西南部最大城市的獨家代理商!同樣的事情也發生在其他的地方。我們在所有我們想銷售產品的城市舉辦餐會,並且邀請地區的香水商們。餐桌則以我們私人的桌巾、餐具以及多納諾家族的銀器加以裝飾!
由於我們產品的品質與效果,我們的業務得以成長。從第一天開始,那些試用過的人都立即就加以採用。而花俏的包裝則稍晚之後才會到來。除了廣告宣傳之外,樣品是最好的說服辦法。伊莎貝爾和我精力充沛,並且相信著我們年輕的企業。我們對我們產品的品質感到自豪,同時喜歡分享我們的熱情以及我們的信念。我們用我們的方式做事情 -- 我們選擇以不同的方式來做。
伊莎貝爾是一個能夠用四種不同的語言討論「希思黎」的現代女性,並且可以與法國、美國以及拉丁美洲的女性討論肌膚;談論如何為自己上妝、如何打扮。而「希思黎」在大多數語言中都容易發音以及我們的品牌已經在全球註冊這件事,將會大大地簡化事情。媒體因為我妻子的歷史而感興趣,特別是由於她體現了生活的藝術與身為一位法國女性。我們的第一年是充滿希望的。
在西元一九八一年,我們離開了我們在香榭大道的斗室 ,搬遷至喬治五世大街十六號的二樓以及六樓 -- 我們現在的地址;在這裡,我們逐漸使用了整棟大樓。「希思黎」圍繞著三項基本原則:企業家精神、品質、創新,穩步成長。
企業家精神是第一順位。我是一個商人,一個很確切知道自己要去哪裡、一個喜歡創造和發展的人。而且我希望我們將會繼續維持作一個家族企業,因為我們並不需要股市來協助我們成長。這種獨立性給了我們打造全球品牌的時間,而無須尋找一種快速的投資回報。但它也需要付出代價:正如我已經說過的,在差不多將近二十年的時間裡,我們所有的利潤都再投資於公司的發展。
我喜歡和團隊一起創造。我信任、我授權,而且我喜歡每個人去證明自己並發展自己的才能。無論在巴黎或是國外,我的大門始終是敞開的,因為我必須與他人一起工作、與大家交談,並且非常平易近人。可能是由於我們天主教教育的遺產,我們相信人的重要性更優先於企業。如果與我們攜手合作的人在他們的工作中不快樂,我們做的便毫無意義;當然這是我們盡可能設法加以實現的理想。但隨著「希思黎」的發展,我很高興地看到,加入我們的人也都傾向於留下且繁榮興旺。當我有的孩子開始為「希思黎」工作,我絕不會命令使喚他們。相反地,我會引導、建議和鼓勵他們,在相關領域中訓練他們、幫助他們靠自己解決問題。
第二是品質。我是個直覺的人,一個創造者、先鋒,卻又是開發人員。很多人有想法,但,使想法成真卻是一件完全不同的事情。唯有產出有效的成品,而且符合我們消費者的特定需求以及我們已經訂定的高標準,技術與研究才有意義。我會直接切入重點,而且我想要實現我所設定的目標。我們家族企業的優勢便在於能夠迅速地做出決策。我喜歡盡可能創造目前市場上還不存在的最好產品!我們以我們自己的方式工作,不抄襲任何人。我禁止提到我們的競爭對手以及其他產品的名稱。為什麼要給他們不當的宣傳呢?!
第三,創新。伊莎貝爾和我不斷地試驗、刺激,並把我們的化學家推到他們自己的極限,以便他們開發出新的、更好的護膚產品以及妝容配方。沒有成本或者時間的限制,我們的化學家在他們的工作上被賦予極大的自由,以使他們能夠在盡可能最好的條件下配製出獨特的產品。我們有兩個目的:只有在一項產品完美達到要求時,才會推出,而且配方不需要持續重新調配。
我們現有的所有產品都賣得非常好,但是經過這些年,我們也因此創造出了一系列的「狂熱商品」
,其中許多依舊是最暢銷的商品。「全能乳液」(Émulsion Ecologique)、「修護面霜」(Crème Réparatrice)、「抗皺活膚系列」(Sisleÿa)以及「暮之露」香水(Eau du Soir)都擁有忠實的客戶,而且每年透過口碑再獲得新的追隨者。一個品牌的聲譽就是這樣建立起來的。一旦獲得了消費者的信心,一定要悉心維護。
【發揚光大的植物美容學】
正如一位「哈佛」(Harvard)教授在七〇年代所稱 :「植物是未來的燃料」。這麼多年來,我已經意識到,無論在醫藥或者化妝品的領域,現代科技都將使我們能夠使用植物萃取物中最好的部分。我熱愛自然;我管理一座森林、我養育過馬匹,甚至一度養過乳牛!我曾獲頒「國家農業功績騎士勳章」(Order of Agricultural Merit), 一直以來都十分接近土地,而伊莎貝爾則分享著我的感受。
【多納諾家族在化妝品產業的豐厚經驗】
當我父親從波蘭回到法國,遇到了弗朗索瓦・科蒂(最偉大的法國調香師之一)時,就已經積累了一些在香水世界的經驗。弗朗索瓦・科蒂發明了現代的法國香水產業。他意識到,在此之前皆保留給精英份子的香水,很可能會因為在合成化學上的新發現而成為一種大量生產、受人歡迎的產品。天然香精,現在可以用一種工業規模, 以人工合成的產品加以組合。弗朗索瓦・科蒂於西元一九三四年去世時,已經開創了現代法國以及美國的香水產業。
父親與阿赫芒・珀蒂尚共創「蘭蔻」
當弗朗索瓦・科蒂過世之後,他的生意立...
目錄
前 言
第一章/ 波蘭之心
第二章/ 歐納諾這個姓氏
第三章/ 法國中心區的一片森林
第四章/ 家族的聯結
第五章/ 一場新的冒險——希思黎
第六章/ 未來的燃料——植物
第七章/ 拉雷諾迪埃
第八章/ 希思黎,一個流淌著法國血液的國際化家族企業
附 錄
簡要年表
攝影師名錄
致謝
前 言
第一章/ 波蘭之心
第二章/ 歐納諾這個姓氏
第三章/ 法國中心區的一片森林
第四章/ 家族的聯結
第五章/ 一場新的冒險——希思黎
第六章/ 未來的燃料——植物
第七章/ 拉雷諾迪埃
第八章/ 希思黎,一個流淌著法國血液的國際化家族企業
附 錄
簡要年表
攝影師名錄
致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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