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敗只是失敗，成功才會帶來成功

球場上有個理論叫「慣性失敗」，說的是一場失敗會引發一連串的失敗。從某種程度上看，成功和失敗都具有一種能量，成功往往伴隨著更大的成功，而失敗也總是招致一連串的失敗。

最近高高因為業務能力問題面臨被勸退的局面，她有一些委屈，不知道這種不信任的氣氛從何而起。她也有一些較勁，希望能在這裡扭轉乾坤。我大概能理解她從哪裡跌倒就要從哪裡站起來的倔強。可倔強用錯了方向，往往南轅北轍，越是用力，離正途越遠。

高高說，現在的自己就好像陷入了一場惡性循環中，無論做什麼，主管都已經先驗判斷地懷疑，對她的打擊也已經不分場合就開口。但越是這樣，就越是讓她難以接受，勢必要爭一口氣。但這口氣爭得很辛苦，也很無奈。最關鍵的是，其實她自己早已混沌一片，早就沒了剛來時的意氣風發。不離開，只是因為不甘心做一個落跑者。

我理解高高，有一句名言警句「失敗是成功之母」，我們從小聽到大的。所以就算失敗，我們也挺身扛住，總覺得接下來終將有成功的橋段到來。但隨著閱歷增加，會發現，失敗就是失敗，它從來都不是成功的溫床。失敗不僅不是成功的溫床，還往往會讓人在接二連三的失敗中不斷懷疑自己，甚至徹底失去鬥志。

一個前輩朋友曾經跟我偶然聊到關於孩子的教育問題，他說，如果小孩在一個環境裡處於劣勢，就應該想辦法給他或她換一個環境。一個人在逆境裡生存久了，會染上失敗者的個性。他們會慣性地低估自己解決問題的能力，會進一步造成他們的保守心態，不願意主動去挑戰更高難度的事物，這樣又會反過來限制他們的成長。這種失敗者的心態，不僅僅會影響小孩的日常表現，更可怕的是會伴隨其一生，左右他的每一個重要決定。

曾經有一段話這樣形容「失敗者」：

一旦被貼上失敗者的標籤，那些蒙受損失的人就開始真的走向了失敗。他們發現獲得支持和機遇都變得更難，他們被批評、被施壓、被懲罰、被事後警告、被躲避、被邊緣化，他們的意見被否決、注意力被分散、供應被切斷。連敗加固了，破壞更深了，絕望感使他們鋌而走險。

你可知道那些在賭桌上，因為一次次的失利而急紅了眼睛，最終豪賭一場傾家蕩產的故事嗎？

在失敗面前不斷向前是一種勇氣，但能理智做出判斷知道何時停損，也是一種智慧。只有勇氣沒有智慧，是對自己的不負責任。

高高終於離開了原來的公司，去了一家新公司做了一份更喜歡的工作。她剛去不久就趕上了公司最大的一場行銷活動，而她帶領的新媒體部門在這次行銷活動中表現非常好，她們的創意贏得了一片好評。公司老總特地頒發了一個獎盃給高高及她的部門，還發了一筆不少的獎金。

高高說，真不知道自己當初在執著什麼，在新公司雖然很累，但卻很有成就感，成功帶來的最珍貴的東西其實是成就感。它給人信心，催人向前，不斷嘗試挑戰困難，支撐我們跨越障礙，奔赴一個又一個成功。

有時候，換個環境，不僅是止損，還能給自己一個重新開始的心境和機會。因為要改變人的固有觀念很難，與其沉溺其中，不如讓自己有一個破繭重生的機會。

所以才會有那些有故事的人，那些憎惡過往的人，那些受過傷流過血的人，總是更願意與過去劃清界限，斬斷那些與過去有千絲萬縷關係的人，按照自己想要的方式，再次生長。

我們雖然能從失敗中總結經驗教訓，但千萬不要迷信失敗，不要說失敗是成功之母，失敗就只是失敗而已，我們需要的是一點點小的成功，帶來一點點大的成功。



失而復得最珍貴

「據說人生有兩種層次的悲慘，一種是想要的得不到，而另一種是得到了？」小白坐在沙發上，一邊摸著貓，一邊自言自語。

小白暗戀一個男生七年了。有言道：「世界上有三樣東西無法隱藏，貧窮、咳嗽和愛，越是隱藏越是欲蓋彌彰。」假裝不喜歡一個人，跟假裝喜歡一個人一樣難。所以到最後，這場暗戀便成了小白一個人的獨角戲：觀眾如我，朋友三四，甚至那個男生，都看破了此中深情。

有些人不談戀愛並不是因為愛無能，而是因為心中住著一位不可能的人。小白按兵不動，是因為那個男生有一位在一起了十年的女朋友。做為小白的朋友，我們也都私心地勸她勇敢面對自己的情感，to be or not to be。

關於小白的暗戀，身邊瞭解內幕的人分為了兩派：一派認為應該解放自己的天性，勇敢追求愛情；另一派則認為愛情應該遵守先來後到的道德規範，不做橫刀奪愛的第三者。

小白在這暗戀的七年裡，必定少不了天人交戰、飽經兩種觀念的糾纏折磨，她既不願背負道德污點，卻又無法消解對那個人的默默情深。

2

念念不忘，必有迴響。小白終於等到了那個折衷的機會，變成了有故事的女同學。男生和十年女友分手了，不知是在失戀情境中急於找人取暖，還是感動於小白不離不棄的那七年，畢竟不是每個男生都有那麼幸運，能有一位小昭一般默默陪伴、無怨無悔的女生。

面對突然而至的幸福，小白過於小心翼翼，畢竟是盼了等了兩千五百五十四個日日夜夜的感情，像琉璃一般捧在手心，坐臥不安。所以你也猜到了，小白的故事注定了一個稍顯俗套的結局。小白的懂事、體貼、過分謹慎，凡事以男生為中心的姿態，讓她迷失了自己。而愛情最重要的就是勢均力敵，攻守平衡，小白無限度地犧牲自己，卻使得這段感情乏善可陳。男生面對的似乎不是一個有血有肉、有情緒、有思想的活生生的人，而是一台有求必應的機器。這不是愛情。所以再後來，當男生的前女友回來時，小白的這段故事也就雲淡風輕地結束了。

小白用七年的等待換來為期六個月的戀情。從求而不得，繼而得到了，歷經了人生兩個層次的悲慘。求而不得是妄求，讓靈魂缺了口，得到的一切都難覺圓滿；得到繼而失去，卻因為曾經擁有過」而讓失去更加撕心裂肺。朱天文在《最好的時光》裡也這麼說：「所謂最好，並不是因為美好無匹從而使我們眷戀不已，而是倒過來，正是因為它永恆失落了，我們只能用懷念來召喚它，它才因此變得最好。」

3

小白消失了。消失得徹徹底底，關閉了朋友圈，微信石沉大海，電話永遠沒有回應，無數封關切的電郵只換來「您的郵件我已經收到，會儘快與您取得聯繫」的自動回覆。後來從Instagram上看到她發了一張碧海藍天的照片，茫茫大海中，遙綴著一葉扁舟，她寫下「失而復得最珍貴」。不知意欲何指，好歹知道她平平安安地活在地球的某個角落。

幾個月以後，小白再次出現，帶著滿臉的曬斑，剪去一頭長髮，顯得活潑又健康。她盤腿坐在我家沙發上，說出文章開頭的那句話。

「那你是更後悔to be，還是not to be？」我終於有機會說出心中的疑惑。

哪裡有不後悔的人生，好多在我們當時看來也許是有意義的事，其實到頭來是一樣的徒勞無功。可是這並不意味著，我們就應該為了躲避一種後悔而陷入另一種後悔，因為懼怕一種錯誤的發生而自覺困在另一種錯誤裡。

所有做過的事，犯過的錯，受過的傷，都會給我們留下點東西。所謂餘波蕩漾，那些我們擁有過的東西，也許在短時間內辨認不出它所帶來的好壞影響，但未來路途漫漫，你怎麼知道這些「好壞」的邊界會如何模糊，如何演變？癒合後的傷口，也不過是我們來這世界走過一遭的標識，是傷疤污點還是參照指引，我們誰也說不清，卻可以肯定這些是我們擁有過的曾經。

「我還是不知道哪一種失去更不好受，但我覺得她有句話說得很對，失而復得最珍貴。」小白笑著打斷我的話，我以為她在說前男友的舊情復燃，而她搖搖頭，把我們家的貓舉起來，眼神裡綻放著光，她說：「不，我是說我自己，我失而復得了我自己，這才是這半年多來最珍貴的一件事。」

多麼慶幸，在經歷了人生兩種層次的悲慘之後，她終於找到了第三種幸運。

失敗只是失敗，成功才會帶來成功

球場上有個理論叫「慣性失敗」，說的是一場失敗會引發一連串的失敗。從某種程度上看，成功和失敗都具有一種能量，成功往往伴隨著更大的成功，而失敗也總是招致一連串的失敗。

最近高高因為業務能力問題面臨被勸退的局面，她有一些委屈，不知道這種不信任的氣氛從何而起。她也有一些較勁，希望能在這裡扭轉乾坤。我大概能理解她從哪裡跌倒就要從哪裡站起來的倔強。可倔強用錯了方向，往往南轅北轍，越是用力，離正途越遠。

高高說，現在的自己就好像陷入了一場惡性循環中，無論做什麼，主管都已經先驗判...

海海人生，畢竟有限，盡可能不虛此行

——寫給臺灣讀者的話

我常說，臺灣之於我是一種情結。

大抵不過早期的文藝啟蒙多是來自臺灣，無論是臺灣電影、偶像劇，還是流行音樂。在早期資訊欠發達的時期，曾嘗試在Yahoo!的一個語音聊天室結交臺灣網友，好不容易拾獲一個興趣相投的筆友，一封信往來一個月，每次收信都像是一次狂歡。

後來喜歡上了五月天、陳綺貞、張懸、陳珊妮、黃小楨、Tizzy Bac，臺灣便是歌詞意境搭建出來的溫柔鄉。可是自從二○一一年開放自由行之後，計畫中的臺灣行卻一直未能實現，總覺得自己還沒有做好準備，欠缺一個恰當的時機或是心情。終於在錯過了《人生無限公司》的北京場，阿信十二月生日上海場之後，意外地得到兩張桃園跨年演唱會的門票。據說，原「po主」要趕去河岸留言看1976樂團的演出。好像喜歡五月天這件事，變得越來越閒散輕薄，可有可無，只在某些特別的時刻以供緬懷，就像我們對待青春的態度。

二○一七年十二月三十一日的九份一直在下雨，接踵的傘尖不停地敲著前後左右、高矮不一的人頭，被後面女生敲得沒脾氣回頭，嘖嘖聲帶著熱氣，剛出口就被消融在滿街甜膩膩的氣味裡。這是一個新舊交替的重要時刻，需要微笑。二○○五年陳綺貞被問到創作《九份的咖啡廳》的初衷，她說九份原來只有九戶人家，每個人下山買東西都要順便買九份，由此而得名，她以為九份會是一個特別原生態的地方，結果驚訝地發現「7-Eleven」等代表著現代商業文明的事物早已經遍布，所以她寫了這首歌，來隱喻一個人因為成長、改變而帶來的不復往昔的失落感。十九歲時的她寫下這首歌，參加比賽，被唱片公司注意到，開始走上舞臺，從只在家裡彈琴唱歌的女大學生，變成好多人心目中的文藝女神。這首歌也像是她人生重要的轉捩點，帶有一點預言的性質。

朋友圈裡還在繼續著十八歲的照片接力，因為過了今天，「九○後」的最後一群人也要告別十八歲了。年輕不等於美好，不是每個人的十八歲都堪稱為芳華。十八歲那年，我在耳朵上打了三個耳洞，去小髮廊燙了一頭大媽卷，被劣質藥水洗禮過的頭髮斷裂成一截截，不經意就落滿肩頭。那一年體重達到三十年來的巔峰，我拍了人生第一張身分證件，像三十八歲。我患上一種被醫生稱為「青春期憂鬱症」的病，一整夜睡不著覺，跟腦子裡另一個聲音不停爭辯，莫名其妙就流下淚來。

我在週記本裡寫下滿頁絕望，年紀輕輕的國文老師用紅筆批註：「可以失望，但不要輕言絕望」。大概在她的理解裡，小小少年總愛強說愁，濫用詞意。

要我並不留戀十八歲那一年。

我時常覺得我們過度誇張了年輕的意義，輕易把年輕和美好劃上了等號。年輕人時常不善良，太過意氣風發，缺乏對世間苦難的理解和悲憫，不屑的口吻裡充滿惡意。

年輕的時候總該和自由拉扯不上什麼關係，不能自由選擇留什麼樣的髮型，不能決定什麼時候歸家、睡覺，我們的時間被拆分成四十分鐘一段一段，被大小考試、排名追著跑，每次家庭聚會都要被推舉出來說吉祥話，以致於成年之後的聚會一到舉杯我就滿心緊張。而這種不自由的真正來源，是還不知道這個世界上的一切都是明碼標價的，無從判斷犯錯的代價，也無所謂勇於承擔。我們的叛逆是一種孤勇，浪漫卻無用。

我很喜歡一個朋友寫下「去他媽的十八歲，現在的我最珍貴」的豪言壯語，就像陳信宏曾經說過的「怎麼辦，好不容易才喜歡現在的自己」。那幾個從行天宮二樓前座小房間走出來的大男生，都年過四十了，在臺上開著帶點顏色的玩笑卻一點都不油膩，阿信被瑪莎虧「女粉絲對著他流口水」時還是會有點一臉靦腆的假正經。用實力證明，你看，變老變胖也不是一件很不OK的事。

我的第一本長篇小說《時光機》跟五月天的某張專輯同名，講述的是一個少年通過一部聯通過去的手機，固執地試圖去改寫歷史的故事。而《願所有相遇，都恰逢其時》則多了一些對於時間流逝的坦然，終於有勇氣向前看，開始相信「不管事情開始於哪個時刻，都是對的時刻。每一件事都正好是在對的時刻開始的，不早也不晚。當我們準備好，準備經歷生命中的新奇時刻，它就在那裡，隨時準備開始。」

《願所有相遇，都恰逢其時》或許不是一本「合格」的勵志書，恐怕也很難有迎合市場的勵志觀點，這裡沒有立竿見影的人生指導，不輸出非黑即白的「簡化版」價值觀。畢竟人越成長，越發明白人生的複雜，並非一句「人生不設限」便能穩妥安放。人生的艱難，往往囿於人性的微渺、匱乏和侷限。所以我喜歡《敦克爾克大行動》的反英雄主義色彩，賦予一個個單一個體「不完美」的權利。人生的大部分困境便是無法接受自我的平庸和侷限，無法給平凡人生以寬待。

三十歲之前我信人定勝天，迷信成功人士的成功特質，並試圖模仿和吸收。三十歲之後我有點相信人的氣質類型多半是先天決定的，擅長什麼，喜歡什麼，趨於熱鬧還是鍾情孤獨，都是寫在基因裡的程式，無法強制改變。

但這並不意味著人就是一成不變的，時間很強大，會把我們打磨成意想不到的人。但也意味著這種改變，是自然而然，因為經驗和經歷的累積，逐漸融會貫通的事。

所以得坦承自己身上理想主義不接地氣的屬性，即便那是看似和成功沒什麼關係的屬性，不要逃避它，不要強行否定並試圖改變它，找到縱容這種屬性的領域，找到欣賞這種特質的同伴，即便這種抱團不一定讓你更有錢、更成功，但至少讓你覺得溫柔和溫暖。

所以大概《願所有相遇，都恰逢其時》就是這樣一種存在，像三五好友，夏夜小酒，互訴的體己話。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辛酸和失意，不會真的像朋友圈裡活得那麼活色生香。而我們卻不放棄對於「至純至真」的期待，交想交的朋友，愛想愛的人，努力不活成「初心」的反面，盡力不要變得庸俗。

也相信，步履不停，漫漫長路上總會與美好不期而遇，在恰好的年華，以恰當的方式。一切都那麼恰逢其時。

海海人生，畢竟有限，盡可能不虛此行

——寫給臺灣讀者的話

我常說，臺灣之於我是一種情結。

大抵不過早期的文藝啟蒙多是來自臺灣，無論是臺灣電影、偶像劇，還是流行音樂。在早期資訊欠發達的時期，曾嘗試在Yahoo!的一個語音聊天室結交臺灣網友，好不容易拾獲一個興趣相投的筆友，一封信往來一個月，每次收信都像是一次狂歡。

後來喜歡上了五月天、陳綺貞、張懸、陳珊妮、黃小楨、Tizzy Bac，臺灣便是歌詞意境搭建出來的溫柔鄉。可是自從二○一一年開放自由行之後，計畫中的臺灣行卻一直未能實現，總覺得自己還沒有做好準備，欠缺一個...

輯一 要做「有用」的人，過有趣的人生
真的，好想成為一個對世界有用的人
那條未曾踏過的路
人生，就是細細地吃好每一餐飯
致我們三十而立的天真任性
老地方相見，如果你發現你還有留戀
不要對這個世界失去好奇心
要過有趣的人生，變成有趣而不扭曲的人
不用那麼努力的，如果痛苦的話

輯二 每一種選擇都會有遺憾，每一個遺憾都會有轉機
她拔根而起，把自己活成了一座移動的島嶼
每一種選擇都會有遺憾，而每一個遺憾都會有轉機
不要因為「窮慣了」，就躲開上帝派發給你的糖果
承認軟弱的那一刻，我覺得輕鬆
幸好還有一些人，在過著你念而不得的生活
在愛情中，別迷信等待
有一種自信叫不把自己太當一回事

輯三 不辜負自己，別虧待光陰
看清過熱愛之下，才能煎熬到熱愛之上
「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努力」
失敗只是失敗，成功才會帶來成功
不辜負自己，別虧待光陰
活著，是一件多麼寂寞的事
我們終將變成無法無天的中年人
我好像自己生活裡的寄居者
當你感到絕望時
身體都知道

輯四 最好的，時光會篩選給你
你這麼善解人意，想必一定沒有人懂你
我不再飲酒，只因你在另一個城市
給絕交的朋友寫一封信吧
你是花，我便是愛麗絲
重來一次，我們仍然學不會好好告別
你如此特別，只因你是我的
希望歲月，忘了我爸
榮休結業，有緣再見

輯五 哪一種愛情，不是摸著石頭過河
女性，收起你的聖母心
絕情，是分手最大的善意
我的輸入法還沒有忘記你
談了好久的戀愛突然就分手了
兩個男人，一隻貓
被辜負的總會被償還
我很好，那麼你呢？
「非你不可」和「不妨一試」
失而復得最珍貴

輯一 要做「有用」的人，過有趣的人生
真的，好想成為一個對世界有用的人
那條未曾踏過的路
人生，就是細細地吃好每一餐飯
致我們三十而立的天真任性
老地方相見，如果你發現你還有留戀
不要對這個世界失去好奇心
要過有趣的人生，變成有趣而不扭曲的人
不用那麼努力的，如果痛苦的話

輯二 每一種選擇都會有遺憾，每一個遺憾都會有轉機
她拔根而起，把自己活成了一座移動的島嶼
每一種選擇都會有遺憾，而每一個遺憾都會有轉機
不要因為「窮慣了」，就躲開上帝派發給你的糖果
承認軟弱的那一刻，我覺得輕鬆
幸好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