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裁縫業的健康手冊〔1898〕

介紹

這篇短文所描述的是單一產業中，經濟條件和疾病之間的關聯。而我也在其中強調了生活水準低落對於國家健康所產生的危害。這類型的人類疾病研究，不只是從個人觀點出發，而是將疾病視為社會產物，醫師們再也無法對此等閒視之。即便醫師的教育養成還有態度和立場，都不太會從這種角度看待疾病，但醫師對於「當前環境條件也為醫學帶來問題」一事卻不可掉以輕心。

醫療科學的範圍逐漸擴大，我們不再認為疾病成因是導致人類生病的唯一原因，而是必須找出遭受重大經濟法規影響並帶來傷害和死亡的產業來進行搶救。醫學院對於這一點普遍抱持質疑的態度，促使病因學的研究領域擴大，並產生出乎意料的成果。結果，病因學範圍擴展了，醫學院卻仍然因為疑慮而對這些成果視若無睹。

社會衛生領域中，醫療人員為了符合勞工願望和國家當局的期待而提出需求。由於這些醫師直言無諱，我們發現，有助於治療廣泛疾病的方法開始出現。

針對這項主題進行任何一項研究，長篇大論描述某個領域或特定產業的生活條件，顯然有其必要。因此，以下使用大量篇幅討論男性服飾產業也並不為過，更何況透過這項產業，我們對於家庭工廠的衛生條件有了更為清晰的認識。為描述裁縫業的經濟結構和現況，此處採用以下的參考資源：史莫拉（Schmoller）的《產業歷史》（Geschichte der Gewerbe）、《奧地利手工技藝的現況》（Ueber die Lage des Handwerks in Oesterreich，取材自社會政治學會出版品），以及產業調查、產業工會報告和產業公告。在我就醫療層面所做的討論中，我採用了帕普爾（Popper）的《工作相關疾病》（Arbeitskrankheiten）和希爾特（Hirt）的《產業中的疾病》（Gewerbekrankheiten）。而我在引述保險公司報告以及奧地利和德國的商業統計數據時，也已經給予著作權充分的保障。

工業發達也為裁縫業帶來許多改變。貧弱矮小的男子到府為客戶量身訂製，或當地同業公會使用客戶提供布料訂做衣服的年代，均早已不復存在。大型產業側重均量生產，這也影響了裁縫產業。家庭傳統和諸多環境條件則影響了產業接受度。裁縫師的工作條件與其他工作相形之下特別惡劣，加上職業地位的變化，導致裁縫這一行的地位大不如前。

這些變化都發生在過去幾十年。新興職業擠退了舊有行業。人口成長、貨物需求增加、產業相互依存度的升高，在在迫使各行各業放棄老舊過時的生產形式。隨著消費者對於量化生產產品的逐漸喜愛，中小型規模的店鋪瀕臨危機。面對大型產業競爭，小型手工業者為了生存，不得已被迫螳臂擋車或最終淪為量化生產企業的受雇員工。

在機械大行其道的地方，產品製造都在大型工業廠房中進行。這種改進後的生產方式給予立法單位機會，通過了有利於所有勞工的公平條例。工廠空間開放、密集勞工，政府因此得以監督。如今政府當局已經體認到自己對於大型工廠衛生條件需求有回應責任，而對小工廠也有最基本的回應責任。

大型產業工廠工人很快就體認到自己跟同事之間的利益休戚與共。相同的經驗和困難促使他們聯合、形成組織，自助對抗惡劣的經濟形勢。論及現存不利條件時，目前的看法則一致認為，提供救助及妥善紓解是當前的共通需求。一般而言，這些組織的共通重點需求在於改善工作條件。

然而有些組織卻有不同走向。這類工廠雖然就像大型企業一般營運，但可能缺乏發展技術支援設備的潛力，這代表他們並沒有大型廠房、員工也無法獲得唯有大型廠房員工才能得到的法律保護，自然也沒有足以發揮影響力的員工組織。追求更高生活水準是獨自生活、相互孤立的勞工們最在乎的個人福利，但這方面努力卻頻頻受挫。這類廠房的生產方式嚴重缺乏管制，產量暴增時便向市場大量傾銷。持續生產過剩導致這類廠房中貨物堆積。但由於業主缺乏足夠動機增設設施，在缺乏大型廠房設施和設備的情況下，工人被迫在惡劣的自家環境或小工廠內進行生產。他們吃喝睡拉撒睡都在那兒，最終在擺滿機器的小工廠裡、嚥下人生最後一口氣。

工資優渥的好日子因市場供應過剩、生產被迫中斷而告終，取而代之的是工資低廉、工人失業的苦日子。等到市場終於恢復，好壞日子交替的戲碼再度上演，並伴隨沉重的房貸壓力，導致師傅、出道學徒和新手學徒被排除於大企業文化利益之外，無法享受政府衛生法規的保障。總之，這個由血汗工廠組成的系統，是個悲哀的存在。

這個系統所勾勒出的家庭工廠樣貌，目前仍然存在於許多行業，更代表著某些行業的主要製造形式。這種情形對勞工、對消費者都百害而無一利，而這個系統對於生活和健康所造成危害的影響程度，則被嚴重低估。解決這種因唯利是圖所導致的惡劣衛生條件，唯一辦法就是要求雇主為工作環境衛生承擔起法律責任。

中譯者後記

跟翻譯結下不解之緣先是因為同學，後是因為工作，身處異鄉的歲月，思緒常在兩種語言之間飛速轉換，看見別人得到幫助就心裡滿足。愛上筆譯是發現獨處中的忘我，彷彿祝禱、靜心，即使身處繁忙都市，仍有一方天地，猶如深不見底的湖水，沉靜而隱密。

然而，人生總有辦法不按理出牌，打破小日子原有的平靜，讓人無法淡定。

這一次的「出乎意料」緣自於阿德勒臨床筆記的中譯任務。

阿德勒這個人本身就讓人無法淡定。

首先，這一系列的臨床講義根據編年順序排列，反映出阿德勒的理論從發展、到成熟、到運用。

我們從本書中第一部所收錄的前八篇文章可以看出，阿德勒根據他第一線執業醫生的經驗，藉由他對裁縫業的深刻研究以及城鄉生活的觀察來討論健康議題，他用鮮活細膩而不失客觀的論述，將自己在社會最底層所接觸到的健康和衛生議題勾勒出來。並針對社會底層問題、對整體社會的影響、解決問題的方法進行討論。也從社會、政治、經濟、保險制度、多方受限的醫療體系問題切入，明確指出社會上層結構如何罔顧底層人民食不果腹和多重疾病的生存奮鬥問題，又清楚說明掌握主要社會資源的少數力量對醫學的忽略和輕視如何影響底層民眾，其結果又以何種方式反噬整體社會，並同時提出具體改進建議。

接下來收錄的八章，反映出他從心理分析、發展缺陷、攻擊驅力、遺傳疾病、兒童情感需求等角度，逐步發展出個體心理學中極為重要的器官劣勢理論。由於器官劣勢理論，他的觀點尤其在性和性心理方面與佛洛伊德分道揚鑣，然而個人身上原先許多令人費解的心理問題，卻因此得以迎刃而解。

最後，也就是第二部中，清晰闡述器官劣勢理論在生理缺陷與心理發展之間的關係，包括成長過程中，器官劣勢或器官缺陷如何調動強大心理力量進行過度補償，而這樣的內在運作，又如何影響一個人的健康以及未來人格表現。

總而言之，如果營養或保健等條件充足就不一定需要動用過度補償，身心發展就會更加健全。而國家應當顧及全民利益、採取行動，直接承擔起改善這些外部整體條件的責任。發展過程中，孩子有可能因過度補償而身心過度敏感，然而只要看懂孩子的心理運作，即時調整並非難事。因此，醫師除了應當呼籲政府擔當責任，更應當親自承擔起教導教師和主要照顧者（父母、祖父母、保母）的責任，讓他們懂得如何在孩子身心交互發展的過程中，及時予以正確引導，又在有狀況的時候，懂得如何協助孩子。最後則接續這個方向，針對器官劣勢理論延伸出更為具體和深入的論述。

阿德勒十分關心社會弱勢，他在當時尚未充分重視醫療人員的社會，面對由富人組成的國家政治和龐大的經濟結構，仍然為底層民眾最真實而卑微的需求發聲，並將問題指向社會中既得利益的群體，具體而直接。而向國家和社會提出具有建設性的建議以及根本解決之道時，他的分析犀利，態度卻不憤世嫉俗。他的許多觀點，直到今天都還適用。

我們對於阿德勒的宏觀和微觀，不可能無動於衷，因為它時刻提醒我們：人是生活在環境脈絡中的，沒有人能夠遺世獨立，沒有人不受另一個人影響，也沒有人可以完全都不影響他人。人的發展是環境脈絡中的產物。

原來心理學不只是心理，是一件全社會、全人類的事情。何況我們所處的世代，交通無遠弗屆，網路無孔不入。

與這樣的文字工作，不可能安於小我的平靜。

中譯過程中，超過預期的挑戰，也讓人無法淡定。

醫學名詞成堆，遍尋中英資料無果，焦慮排山倒海而來。後經高人指點，「古時候」會用拉丁名詞描述醫學或病理概念、會借用疾病或病菌發現者的姓名為疾病命名，但隨著醫學科學的進步，早已有新的概念、新的名稱推翻和取代了這些——而且改成了什麼。

果真隔行如隔山。

學術文字的譯筆雖然可以流暢易讀，但保持學術的嚴謹是一種必然。於是發現自己最初拿到這本期刊時，想要實踐阿德勒社會貢獻概念的使命感竟是一種不知天高地厚。

而就在這個時候，另一項挑戰讓我更加懷疑要如何順利完成這項任務。

將德文原著翻譯成英文的前輩雖然是學識淵博的翻譯高手、對阿德勒學說也盡心研究，然而他的母語德語顯然深深影響著英譯本的行文，以至於中文版譯者有時候必須直接或間接尋求英語系人士的「外援」。不料，「這不是英文」往往是我第一時間得到的回應。因此，在反覆揣摩、多方討論下，最後有些部分大幅掙脫英譯文字的束縛、採取意譯，但是為了在忠實文本和阿德勒理論概念之間盡量找到堪稱正確的平衡，這樣的調整不可避免。

終於，中文版逐漸在持續學習和理解阿德勒學說的過程中，一步一腳印成形。然而翻譯知識含量如此之高的內容已經超越表面的語言轉換，一旦理解失之毫釐，最終結果就有可能差之千里。譯者蒼白無力的自我安慰只有「盡力了」三個字。因此如果最終仍然有所失誤，還請各方專家見諒並多方指正，一起讓原汁原味的古典阿德勒個體心理學理論在華文世界中不僅問世，還能更加完整、完善。

感謝曾端真教授一直以來在古典阿德勒個體心理學方面的精闢言教和完美身教，能夠在大師級的老師身旁近身學習的幸福，無法單純用言語形容。謝謝張老師文化公司給我機會，參與本書翻譯，也感謝壽成總編輯和編輯美貞接納我的「文字強迫症」。感謝輔仁大學附設醫院副院長李世代醫師協助指點醫學概念、指正醫學和疾病名詞、潤飾關鍵章節和段落。而受限於篇幅，曾經在這項艱鉅任務過程中指點過我的朋友，以及陪伴和砥礪著我的阿德勒讀書會夥伴，我也要向你們一併致上謝意。最後我要特別感謝我的母親王淑女女士，在我閉門苦思的日子裡，給予我的百般包容。不僅因為母愛，更因為曾經為人師表的她，懂得這本書的價值。

第一章 裁縫業的健康手冊〔1898〕

介紹

這篇短文所描述的是單一產業中，經濟條件和疾病之間的關聯。而我也在其中強調了生活水準低落對於國家健康所產生的危害。這類型的人類疾病研究，不只是從個人觀點出發，而是將疾病視為社會產物，醫師們再也無法對此等閒視之。即便醫師的教育養成還有態度和立場，都不太會從這種角度看待疾病，但醫師對於「當前環境條件也為醫學帶來問題」一事卻不可掉以輕心。

醫療科學的範圍逐漸擴大，我們不再認為疾病成因是導致人類生病的唯一原因，而是必須找出遭受重大經濟法規影響並帶來傷害和死亡的產業來...

阿德勒於 1898∼1936 這些年間，陸續發表在期刊、書本、手冊中的文章，清楚呈現了他理論概念的發展進程。依照這個進程順序來拜讀他全系列的臨床著作，我們得以賞味阿德勒的人格整體模式、精神病學理論、預防原則、心理治療技術、生活信念等各方面概念的逐漸成形。他這項突破性的理論創立了獨特觀點，讓我們得以看見人類行為的一致性。

我們可以從這些文章中看見他早期身為醫師的社會責任感、在精神分析圈子裡短暫投入時所受到的啟發（包括佛洛伊德和榮格），到最後本身理論的逐漸成熟，並因此對他的研究有了一份宏觀的概念。本書也引領我們看見他理論這一路的發展，包括他早期著重的攻擊驅力、稍後強調的追求重要性，乃至於最後形成的社群感等概念。

1898 年出版的〈裁縫業健康手冊〉（Health Manual for The Tailoring Trade）是他發表的第一篇文章，其中以栩栩如生的細節，描繪了 1890 年代維也納裁縫業工人猶如煉獄般的生活、裁縫工作如何傷身、經濟局勢、生活條件對健康的影響。最後，當我們發現當時裁縫師傅的預期壽命只有三十三到四十八歲時，儘管深感震驚卻毫不意外。阿德勒也因為這篇感人的文章而躋身最早期的社會心理學家之列。

接著，他在 1902 年間陸續發表的〈滲透醫學的社會力量〉（ThePenetration of Social Forces into Medicine）和〈社會醫學的學術領導地位（原章標題為：社會醫學學術專業）〉（An Academic Chair for Social Medicine）兩篇文章中，主張擴大國營醫療保健和預防計畫；又在 1903 年發表的〈政府援助還是自助〉（Government Aid or Self-Help）一文中強調了同樣的訊息。他針對有效醫療保險所做的訴求，不僅在將近一百年前就已經極具說服力（中譯者註：現已超過一百年），即便運用在今天的照護危機管理，似乎還是同樣耳目一新、合乎時宜。

1904 年發表的〈醫師即是教育工作者〉（The Physician as Educator）中，阿德勒展現出他早期階段對於引導和教育兒童的興趣。1905∼1909 年間，他把重點放在性欲、夢境、攻擊驅力、器官劣勢、兒童對愛的需要及神經質傾向。阿德勒發展理論的歷程讓我們看見他身為醫者對於人類身體的理解、逐漸成形的社會意識，以及他對於「心智—情感—身體」三者之間交互關聯的強烈熱中。

〈器官劣勢研究及對應的心理補償作用〉（Study of Organ Inferiority and Its Psychical Compensations）這篇文章十分艱澀難懂，令人望而生畏，但我們仍然將它收錄在本書第二部中；並在附錄中提供醫學詞彙檢索，清楚定義專有名詞，便利讀者閱讀。這項研究充滿啟發、訊息豐富，並有助於我們針對阿德勒在器官語言與器官方言方面的思想根源，進行更深入的檢視與探索。

阿德勒早期對性欲的某些看法，可能會讓部分讀者認為他有歧視眼光、失之公允。為了顧及學術意義和忠於事實，我們仍選擇完整保留原作，對具有爭議性的文字也一字不刪、一劃不改。我希望讀者能明白我們選材的尺度和完整性，同時理解阿德勒早期理論中的許多觀點是屬於他那個年代的；而這類觀點跟現行古典阿德勒心理學派的諸多假設也早已立場相左。阿德勒對人的尊重和他的悲天憫人，遠比他偶爾針對社會意義和各類異己之見所發出的直言無諱的言論，來得重要太多。

阿德勒早期的某些文章，例如〈數字聯想：三個心理分析案例〉（Three Psycho-Analyses Concerning Inspired Numbers）和〈性交易工作者的兩個夢境〉（A Prostitutes Two Dreams），因為十分深奧，未必能迎合所有讀者的興趣。然而，跟這兩篇類似、同樣具有當代價值的幾篇文章，我們仍然一併收錄，以便日後參考和研究之需。

個體心理學最終發展成熟，並成為極為珍貴的心理學。阿德勒憑藉他敏銳超凡的感知、就事論事的態度，公開了自我放縱、傲慢、貶損、支配欲等諸如此類有損社群關係之因素的實質意義。他對「自我中心」的分析一針見血，又將佛洛伊德的學說評為「受寵孩子的心理學」；這兩點顯然讓許多人感到不悅。然而阿德勒的坦率和質樸，卻為向來運用大量學術術語、善用自圓其說以掩飾利己心態的心理學領域，注入一股不俗的清流。

《阿德勒臨床實務工作全集》（The Collected Clinical Works of Alfred Adler）能夠順利出版，要大力歸功於安斯巴可夫婦（Heinz and Rowena Ansbacher）的辛勤研究。他們兩位在《阿德勒個體心理學》（The Individual Psychology of Alfred Adler）、《優越感與社會情懷》（Superiority and Social Interest）這幾本書中周全而詳盡的參考書目，為我們在蒐集翻譯和重新翻譯的選材時，提供了清楚的藍圖。而他們的各項著作本身則根據不同主題，依序摘錄阿德勒的研究，為個體心理學提供了一份架構清晰的概述。《阿德勒臨床實務工作全集》按照阿德勒文章發表的順序提供完整文本，堪稱阿德勒著作的延伸。

阿德勒於 1898∼1936 這些年間，陸續發表在期刊、書本、手冊中的文章，清楚呈現了他理論概念的發展進程。依照這個進程順序來拜讀他全系列的臨床著作，我們得以賞味阿德勒的人格整體模式、精神病學理論、預防原則、心理治療技術、生活信念等各方面概念的逐漸成形。他這項突破性的理論創立了獨特觀點，讓我們得以看見人類行為的一致性。

我們可以從這些文章中看見他早期身為醫師的社會責任感、在精神分析圈子裡短暫投入時所受到的啟發（包括佛洛伊德和榮格），到最後本身理論的逐漸成熟，並因此對他的研究有了一份宏觀的概念。本書也引領我...

2002 年編者序
英譯本譯者簡介
1990 年蘇菲亞‧德‧瑞絲序

PART Ⅰ　期刊文章 1898∼1909
1　裁縫業的健康手冊〔1898〕
2　滲透醫學的社會力量〔1902〕
3　社會醫學學術專業〔1902〕
4　城鎮與鄉村〔1903〕
5　政府援助還是自助〔1903〕
6　醫師即是教育工作者〔1904〕
7　衛生保健與性〔1904〕
8　教養歷程中的性問題〔1905〕
9　數字聯想：三個心理分析案例〔1905〕
10　兒童的發展缺陷〔1907〕
11　日常生活中與精神官能症患者的 攻擊驅力〔1908〕
12　遺傳疾病〔1908〕
13　孩童的情感需求〔1908〕
14　器官劣勢理論與心理學意義〔1908〕
15　性交易工作者的兩個夢〔1908〕
16　神經質傾向：病因與選擇之合併討論〔1909〕
17　骨髓異常增生（器官劣勢）〔1909〕

PART Ⅱ　器官劣勢研究及對應的心理補償作用：對臨床醫學的貢獻（1907）
1907 年版序
引言
1　器官劣勢理論概述
2　遺傳
3　病歷說明
4　形態劣勢的指標
5　劣勢指標：反射異常
6　多重器官劣勢
7　中樞神經系統在器官劣勢理論中的角色：精神官能症的心理發展起源基礎
8　器官劣勢理論的生物學觀點

附錄　泌尿器官劣勢：個人整體和家族的必然走向
醫學詞彙檢索
中譯者後記

2002 年編者序
英譯本譯者簡介
1990 年蘇菲亞‧德‧瑞絲序

PART Ⅰ　期刊文章 1898∼1909
1　裁縫業的健康手冊〔1898〕
2　滲透醫學的社會力量〔1902〕
3　社會醫學學術專業〔1902〕
4　城鎮與鄉村〔1903〕
5　政府援助還是自助〔1903〕
6　醫師即是教育工作者〔1904〕
7　衛生保健與性〔1904〕
8　教養歷程中的性問題〔1905〕
9　數字聯想：三個心理分析案例〔1905〕
10　兒童的發展缺陷〔1907〕
11　日常生活中與精神官能症患者的 攻擊驅力〔1908〕
12　遺傳疾病〔1908〕
13　孩童的情感需求〔1908〕
14　器官劣勢理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