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人推薦：遊戲產業觀察者＆資深玩家‧吹著魔笛的浮士德

漫畫家‧韋宗成

龍貓大王通信

－－炙熱推薦！

是善惡重要，還是活下去重要，你該做何選擇？

──無間道

在電影《無間道》裡，劉德華飾演的「劉健明」，是個被警政單位正式錄用，在編制內的執法人員。可是他實際上卻是黑社會滲透進來的臥底，協助他真正的老大。雖然有身份、有警員編號、有制服穿、有執照、有收入而且有退休金，但他做的事情，客觀上卻在傷害這個社會。可是，因為官運亨通，有權力地位和錢，他慢慢享受去當警察，而想捨棄自己不停犯罪的過去。

劉健明在電影裡不斷重複說想當個好人。可是所謂「執法」或「維護法紀」，在能獲取好處時當然樂意去做，但只要法律與制度對他不利、甚至威脅到他時，為了保護自己，他不惜殺人滅口，嫁禍他人，法律制裁和公平正義在生存面前也必須讓步。

跟他相映照的是梁朝偉所飾演的「陳永仁」。他當過警校生，被上司說服加入黑社會當臥底。他做的事情，客觀來說，也算是在維護法紀、守護社會。可是，檔案解密前他並沒有編號，也沒有執照。正常人根本不會將他當成是警察。

而這故事的爆點在於陳永仁察覺到劉健明的真正身份。他決定要揭穿這件事，並把劉健明送上法庭，產生了故事最大的衝突。他的行為，和劉健明是剛好相反的，劉健明的法紀只會在符合私利時存在，一旦跟私利有衝突時就會消失；但陳永仁在與私利有衝突時，卻還是選擇維護法紀，選擇冒險一搏，最終還斷送了自己的性命。

在劉健明眼中，彼此合作，不該有人提起的事情就把它忘記，各取其利，沒有人會受害，大團圓結局有甚麼不好？而在陳永仁眼中，看到了就不能當沒看過，原則是不能妥協，真相是如此就要面對，即使最後的結果對大家都有危險。在很多人眼中陳永仁很笨，可是，無可否認，作為一個真誠的執法者，即使法律會和自己對著幹時也會奮不顧身地去執行。

這是最弔詭的地方，陳永仁為了正義殺死了自己，正義殺死了好人。而劉健明之所以生存，正是因為他對正義的信仰贏不過對生存的堅持。陳永仁是理想的執法者，而劉健明則是現實的執法者，而在這故事裡，最後生存下來的是後者。執意維持正義的人因自滅而減少，而只在有利時才維持正義的人，則會繁榮下去。

所謂物競天擇，適者生存，就是指比起善惡，存亡對未來的影響更深遠。



只要有人比你慘，在其他人眼中你就不算慘

──唐伯虎點秋香

要是大家看過周星馳那部《唐伯虎點秋香》，應該都記得戲中有一段講述唐伯虎為了混入華府，決定裝成賣身葬父的窮人。本來都快成功博取到秋香同情將他買進華府了，剛好又來了一個賣身葬全家的人，因為死的人比較多，情況更慘烈，獲得了更多同情，威脅到唐伯虎賣身成功的機會。

然後兩人就開始比慘，不斷講自己的慘事，為的就是爭奪那個職缺。一開始先比寵物，一方死了自己養的狗，一方死了人類歷史上最出名的蟑螂「小強」。小強也死了後，就有人開始亮出滿手毒瘡，另一個不服又打斷自己的手。最終，有人索性殺了自己，令自己成為最慘的人。但因為他死了無法賣身，反而讓唐伯虎成功當上了家丁。

你可能覺得這段劇情很荒謬，故意演出來逗你笑，現實怎可能會有人比慘，還為了比慘而自殘呢？我只能說，這不僅是現實而且每天都在上演，做的人更不只是小丑或諧星。

其實做一些事裝可憐、博同情以取得援助，在現實時有所聞，香港人稱這種行為叫「賣小強」。最直接的方法當然是行乞；商業上賣小強，就是強調自己創業艱難資源少時間緊迫，為產品付出了多少努力，或者這次賣不出去就會破產，希望別人能賞臉增加銷量；在政治上就更明顯，絕食、自焚，或者公民不服從勾手被人拖走等等。

所有賣小強的行為，都是將自己化身為受害者，並強調自己是受害者或犧牲者的身份，以博取別人的同情，感召第三者幫助自己。不論對象是秋香、市民大眾，還是國際社會，都希望能為自己出頭，施以援手，或者至少願意捐款。說穿了，都是想引發對方的同理心，然後讓對方支持自己，並認為自己合乎道德，也就是所謂的道德制高點。

曾幾何時這招的確是有效的，畢竟香港曾經是個同情心氾濫，會管到伊索比亞饑荒和華東水災的城市。但最近已經慢慢不靈光了，不論對於香港市民或是國際社會，當受害者或者賣小強不僅不再被同情和照顧，反而被無視——如果不被敵視的話。為甚麼會這樣呢？你可能想不到，這齣無厘頭喜劇正好教了我們這件事。

就像電影情節一樣，賣小強這種行為，會出現比慘的戲碼。只要有人比你慘，在別人眼中你就不慘，甚至根本就不想理你。為何香港發生的各種社會運動，例如濫捕、司法不公、抗爭者被打、法治崩潰、北京失信等等，國際社會都不怎麼聲援呢？只要你翻開國際版，看到敘利亞內戰，幾十萬難民湧去歐洲就能明白。

香港一堆人講到香港快要末日，可是比起內戰的國家，你又哪裡亂、哪裡慘呢？反而是非常和平繁榮。香港的抗爭者被人關被人打的也許可憐，但畢竟沒怎麼死人，天天有飯吃，肯定慘不過天天有人戰死和饑荒的地方。

對於國際來說，有甚麼同情心都優先送去敘利亞了，怎樣都輪不到香港。甚至說，香港就算再惡化幾倍，都不會輪得到。因為這世界比起之前要亂太多，慘的地方多的是，別人死全家，我們卻只是「[1]手指甲菌晒黑邊」，所以對於國際來說，香港所謂惡化都只是皮毛之患而已。

況且，這麼多人自顧不暇的時候，自然也沒有餘閒去同情別人。隨著世局變得紛亂，更多人的處境變差，他們的同情心也隨之隱藏起來，它沒有消失，而是心裡早被自己的問題困擾，不再遊刃有餘。自己先過得安穩，才有心力去關懷別人，而當這種空間消失後，同情心也會淡化。

劇情最妙的地方，就是在這場比慘競賽中，雖然最慘的人死了、贏了，但是得到職位的卻是輸掉的唐伯虎。他沒有比對方慘，卻能得到想要的結果。為甚麼？因為死了不能當家丁，就失去了對別人的利用價值，沒死的人才能夠被利用，而對別人有用的人才會得到援助。到頭來，其實別人是否援助你，也是衡量幫助你能否解決你的問題，以及幫助你這件事，對他們是否有意義；而你對援助者，又是否有任何價值？

故此，再賣小強，也不會為我們得到甚麼。所以若有想要爭取些甚麼，還不如先看看誰能幫自己，再想想自己能給對方甚麼好處，好讓他們伸出援手吧。



[1] 注：保留作者原文，廣東話意為「指縫卡了些黑色髒汙」。





拚經濟還是救人命，一念之間天堂地獄

──毀滅戰士

《毀滅戰士》（DOOM）這款遊戲，當年之所以會大受歡迎，除了仰賴前作《德軍總部3D》（Wolfenstein 3D）的玩家們支持外，另一個原因便是可以實現連線對戰。最早只能透過區域網路對戰。但到了第二代，已經能夠藉由數據機與傳統電話線跟朋友連線對戰了。而隨著後來因為很多對戰型即時射擊遊戲如雨後春筍般冒出，《毀滅戰士》的熱潮便不如以往，漸漸不再像其它一線主流大作，那麼地受到玩家們的關注。

雖然這遊戲應該沒甚麼人會去留意或談論劇情，但《毀滅戰士》其實還是有故事背景的。在初期版本的故事中，主要是講人類研究傳送科技，結果不小心連通到了地獄，導致大量的妖魔鬼怪被傳送到了地球引發災難。因為這個故事不是那麼深刻，所以在二○一六年版本的《毀滅戰士》（DOOM 2016）時，整個故事設定就被修正翻新過了。

在新版本當中，雖然一樣是講在火星基地開啟了連接地獄的通道，不過目標卻不再是星際間的傳送。畢竟都已經是二十一世紀的第二個十年，大部份人類早就失去對太空時代的雀躍，對於宇宙航行的興趣已減低了。所以焦點換成另一個更現實的問題，那就是能源危機。

在新的故事中，連接地獄的通道其實是刻意被開啟的，因為有一個叫 Dr. Samuel Hayden 的博士（他是個機器人）發現了可以利用地獄取得無盡的能源，解決人類的能源與經濟危機，而建立了一個特殊科技塔。這次也不是誤打誤撞才發現地獄，而是一早就知道對面是地獄，還組了探險隊多次進去探險。

但這次依舊導致了地獄大軍湧入。不是因為意外，而是其中一位研究員當了吳三桂把引惡魔入關。惡魔大軍在人間到處擴散，就像肺炎疫情一樣，導致大量人口死亡。才令毀滅戰士得要靠武力封關，也正是這款遊戲的主線。

只是武力封關雖然可以阻止疫情擴散，但代價也會同時截斷從地獄來的能源供應。最終 Dr. Samual Hayden 也動搖了。因為對他而言，人類如果失去這些能源，就會出現經濟危機使得文明倒退。當防疫與發展出現衝突時，他和毀滅戰士就出現了對立。最終他認為這件事比人命更重要，而毀滅戰士則認為只有不計代價全力封關，才能夠解決問題，所以他們便在最後關頭決裂了。

就如全球對抗肺炎疫情時期，不論是決定封鎖國境、封城，還是持續開放，各國採行防疫政策不同，所造成的後續效應也不同，以及當初東京奧運到底要不要續辦的難題。這世上總是充滿取捨與選擇，很難以一句「我全都要」就將問題全都解決了。所以……你是支持為經濟發展而甘冒人命風險的博士，還是不惜一切都以抗疫為先的毀滅戰士呢？



一旦科技與夢想都能夠實現，世界大同就此不遠了嗎？

──銃夢 LAST ORDER

新冠肺炎爆發之後各國無不積極開發疫苗。而疫苗這玩意，在今天早已習以為常，但是如果你告訴一個千年前的人，未來人類為了追求健康與長壽，在身體內用針注入眼睛看不到的細小生物？他應該會覺得是蠱術。同樣地，如果我們的文明科技能再發展個一千年，屆時我們看的人類身體，可能也是如此的匪夷所思，而這正是《銃夢》要描述的遙遠未來。

那是一個失去了身體任何部分，都可以修補的時代。四肢、眼睛、器官，甚至整個身體，都可以替換成具相同效能的機械，而且性能比你原生的更好。你不想變成一個機械人？也可以把奈米機械注入你的循環系統，不斷修補你的基因使你不會生病和老化。

身體可以修補、老化可以逆轉，幾百年的壽命成了常態。但就像從人類發明了建築至今幾千年，但都還未能讓每個人能擁有屬於一間自己的房間，活在科技能令人長壽不老的時代，分不到社會資源的窮人還是面臨生老病死。

而且人類長壽了，人口爆炸問題就更嚴重，政府直接將生育變成非法，不准再增加人口。看似偏激，但本質跟今天中國的計劃生育並無分別，就如同計生辦會強制把孕婦的胎兒打掉。而在《銃夢》的世界裡，這些非法增加的兒童也沒有被當成人類看，會被處理掉。殘忍？偏偏這就是依法行政。

現實的計劃生育有人會支持，因為認為人口爆炸會引致長遠問題，也有人覺得反感。大家同處一個社會，當各人的觀點不同就會產生衝突，自然就會有政爭和戰爭，而用上了未來的高科技，殺戮就變得更有效率和更殘忍。

況且，一堆幾百歲的人主導了整個文明，即使外表青春，但心依舊衰老，結果整個人類文明也變得停滯不前。

《銃夢》的世界觀看似匪夷所思，可卻是最正統的科幻，如果你是個關注科技發展的人，就會發覺裡面的設定全都是有根據的。「銃夢」裡大部分的科技，都是我們今天努力在研發和實用化的東西，作者只是創作出一個全部成功實現的未來世界。

這樣人類就邁向理想的烏托邦嗎？如上述所介紹的，沒有。我們追求發展，以為能解決一切問題，但這個故事卻描繪出一個世界，告訴即便不斷進步，有些問題還是無從解決。「銃夢」裡每一個情節，每一個角色，都是在面對和對抗這樣的世界，即使看似跟我們如此不同，卻不妨礙我們產生共鳴，因為他們面對的問題，跟我們現在面對的，其實並沒有太大的分別。

人類有很多東西的發展，是一日千里的；但也有些東西，並沒有太大的改進。有些學問，例如醫學和科學，自然比一千年前的醫學進步了很多。可是有些東西，卻沒有太大的變化，例如政治與社會，在幾千年前就有相關的學問和智慧，在各種沉重的教訓下，人類依然重複犯下相同的錯誤。不論是國家、宗教、科技、共產主義，人類作過很多消除貧富差距和戰爭的嘗試，最終還是為我們帶來貧富差距和戰爭。

舊的問題解決了，人類就得面對新的問題。但不論新舊問題，終究是源自人性，科幻故事往往建構在一個科技極度發達的世界下，重新探討人類各方面的本質問題，《銃夢》無疑是當中的佼佼者。

也許哪天科技能發展到，連我們的人性也改造了，才能解決問題吧，但只怕去到這地步，我們還會留下一個問題：那就是我們還是人類嗎？

是善惡重要，還是活下去重要，你該做何選擇？

──無間道

在電影《無間道》裡，劉德華飾演的「劉健明」，是個被警政單位正式錄用，在編制內的執法人員。可是他實際上卻是黑社會滲透進來的臥底，協助他真正的老大。雖然有身份、有警員編號、有制服穿、有執照、有收入而且有退休金，但他做的事情，客觀上卻在傷害這個社會。可是，因為官運亨通，有權力地位和錢，他慢慢享受去當警察，而想捨棄自己不停犯罪的過去。

劉健明在電影裡不斷重複說想當個好人。可是所謂「執法」或「維護法紀」，在能獲取好處時當然樂意去做，但只要法律與制度對...

【前言】

前言：那個尚未到來的美好時代

有人問我為甚麼會那麼喜歡懷舊娛樂？據說，人之所以對於舊事物感到溫暖美好，是因為隨著年紀增長，過去的記憶會不斷重覆過濾。壞的事物會被遺忘，好的事物會保留下來，然後再次美化。所以過往的時代，永遠是一個美好的時代。

這點所有人都一樣，會說現在沒有過去那麼好只是種偏見，其實過去並未大家想像的那麼好。但是如果「過去」指的是二十世紀末的八、九○年代的話，上述前言真的就未必成立了。因為那真的是一段人類的黃金時代，哪怕當時年幼家境不算好時，我也全然地能感受到它的美好。

曾經歷過那時期的人，不論國家、不論年紀，很少會覺得那是個不好的年代。那個時代對未來充滿幻想，誕生了各種經典科幻作品，當時我常常會看到一些青少年讀物，講述廿一世紀，人類已經建立火星基地，可能已在太空探索，一般人也有機會展開星際旅遊，甚麼疾病都能被治好，科技救贖了一切。我們相信文明、相信科技、相信人類有變得更好的力量，對於現在與未來充滿希望。八十年代的結束，是冷戰時代終結，蘇聯瓦解，兩大陣營和解，自由民主戰勝專制，世界似乎真的要走向那個夢想中眾人期盼的光輝未來了，有如幻夢一樣的結局。如果這是一部電影，停在這裡出字幕就好了。

可惜的是，現實不是電影，況且這個美好的結局，對我這個香港人來說卻是弔詭的，因為接踵而來的是六四事件與九七回歸。自此之後一切都改變了，過去的理想氣氛不再復返，最後我升上中學，八十年代完結，一切又好像都被重設一樣。那種光輝未來一去不返，人類並沒有隨科技而變得美好，解決所有問題，我們沒有上太空。到了二○二一年的今天，每天面對的是階級貧富差距、暴政、政客官僚、傳染病，跟我小時候期盼的未來一點也不像，反而比較像娛樂文化作品創作出的黑暗歷史。

後來我當過老師，見到新一代。他們未曾歷經過那段美好歲月，對於世界的看法，已經頗為灰暗。所以我想讓他們知道，這世界並不一定如他們看到的邪惡荒謬，它也曾經充滿希望。那個年代雖然已逝去，但我想，還是有辦法再次重建，也許他們有可能在未來再遇到這樣的時代。如果遇到了，千萬要珍惜，盡可能延長，即使我們都明白總有一天還是會過去和墮落。能夠重建這樣的年代，是我的衷心期盼和目標，也正是我寫下這些文章的原因。

【前言】

前言：那個尚未到來的美好時代

有人問我為甚麼會那麼喜歡懷舊娛樂？據說，人之所以對於舊事物感到溫暖美好，是因為隨著年紀增長，過去的記憶會不斷重覆過濾。壞的事物會被遺忘，好的事物會保留下來，然後再次美化。所以過往的時代，永遠是一個美好的時代。

這點所有人都一樣，會說現在沒有過去那麼好只是種偏見，其實過去並未大家想像的那麼好。但是如果「過去」指的是二十世紀末的八、九○年代的話，上述前言真的就未必成立了。因為那真的是一段人類的黃金時代，哪怕當時年幼家境不算好時，我也全然地能感受到它的美好。

...

目次

前言—那個尚未到來的美好時代

STAGEⅠ－港產片舊城寨
01不願承認他人價值的人，終將成為慣老闆─半斤八兩
02該追求的是外在良好評價，還是心中的道德標準？─最佳損友
03某些所謂的反派，比你認為的還講江湖道義─摩登如來神掌
04不惜傷亡也要擊敗對手，否則一切都將付諸流水─賭神
05願意鼓起勇氣迎戰強敵，也是種必要的道德─賭俠
06當結局注定走向失敗，多少人能夠勇敢挑戰未知道路？─上海灘賭聖
07捨棄自我的成見，就能在危機中蛻變重生─逃學威龍
08富人遊刃有餘，窮人卻細膩敏感─與龍共舞
09最高境界的說服是將目標植入對方計畫裡─鹿鼎記&鹿鼎記之神龍教主
10只要有人比你慘，在其他人眼中你就不算慘─唐伯虎點秋香
11藉由卡通角色戲謔逗笑包裝下的黑色預言─超級學校霸王
12不勇敢的人，他的善良只會是有限的─九品芝麻官
13想擊敗強敵不見得要比對方更強─破壞之王
14 能傷害你的不是鬼，而是喪失冷靜與判斷力的恐懼─整鬼專家
15善惡重要，還是活下去重要，你該做何選擇？─無間道
16權力使人腐敗，正義感與情義又何嘗不是？─追龍

STAGEⅡ－電子遊戲街
17比起輸贏，百姓期盼的不過是吃飽穿暖─三國志
18對抗怪物的人，要當心自己別變成怪物─獸王記
19世道敗壞路見不平，行俠仗義為國為民─怒之鐵拳
20明明能火力壓制迅速取勝，何以敵人總愛溫水煮青蛙─彩京STG系列
21拚經濟還是救人命，一念之間天堂地獄─毀滅戰士
22成就平庸和不凡的差異在於是墨守成規還是能變通思考─仙劍奇俠傳
23身在曹營心在漢，如何在體制內對抗體制─閃電出擊Ⅴ
24當國家恃強凌弱，無法保護人民，起義只是剛好而已─異塵餘生Ⅱ
25身陷錯誤的環境和制度，天才也不過是庸才─暗黑之破壞神Ⅱ
26逃避困難和兩難，只會讓你陷入另一個更大的兩難─魔獸爭霸Ⅲ
27混亂世局中越是失敗就越壯大的宗教經營學─人中之龍
28時代在變，當文字獄也從平面紙本進化到數位平台─還願

STAGEⅢ－漫畫地下工廠
29天才之所以怪，是因為不被凡人所理解─怪醫黑傑克
30在戰爭的世界裡要想存活，請先拋開感性並保有理性─基地88
31夢想並非無法實現，而是僅距一步之遙就被放棄了─二○○一夜物語
32想成為英雄，方法並不是只有一種─七龍珠
33當全世界都與自己為敵時，你還能怎麼辦？─強殖裝甲
34神不見得高不可攀，或許是個民主又謙遜的存在─烙印勇士
35一旦科技與夢想都能夠實現，世界大同就此不遠了嗎？─銃夢 LAST ORDER
36高談犧牲與付出前，請先搞清楚﹁弱勢族群﹂都是哪些人吧？─去吧！稻中桌球社
37知惡能改，善莫大焉，曾經犯下的過錯也不會煙消雲散─麻辣教師GTO
38人人都在算計著別人，也正在被人算計著─火鳳燎原
39攻擊靠的是計劃、防守靠的是果斷─光速蒙面俠21
40擴張到極限的權力與失控的法律成了最恐怖的惡行─死亡筆記本
41時空背景不同，欲望與幸福感也天差地遠─極道美食王
42戴著假面具看待世界，將因偏見而錯失真相─碧藍之海

STAGEⅣ－動畫廢棄實驗所
43勝者為王，無處可逃，拒不參戰的結局就只能任人宰割─蓋特機器人
44血緣關係和養育之恩出現衝突時該如何抉擇？─雷霆王
45何以一朝得志總變成語無倫次？沒有野心真是種美德嗎？─阿基拉
46決定用愛感化敵人前，先看看自己拳頭夠不夠硬─超時空要塞
47迫使你成長的並非歲月年齡，而是難關與歷練─霹靂貓
48打不贏也沒關係，阻止敵人達成目的便是最大傷害─天空之城
49不是魔王創造了亂世，而是亂世催生出魔王─假面騎士BLACK
50大敵當前，為求生存，任誰都會變得瘋狂─機動戰士鋼彈逆襲的夏亞
51法律與制度是否成為了掌權者欺壓平民的無情盾牌─機動警察
52領袖難為，對部下過度寬容終將導致敗亡─魔動王
53堅守良善、道德與正義，敵人也不見得會放你一馬─平成狸合戰
54或許巨大不幸的出發點是源於一廂情願的善意─哆啦A夢：大雄的金銀島
55只要暴力本身是公正無私，那麼和平與暴力其實並不互斥─拳願阿修羅
56良善完美的共產國家和混亂內耗的民主社會，你怎麼選擇？─超人：紅色之子

STAGEⅤ－好萊塢摩天樓
57低俗滑稽的品味背後，是療癒艱苦日常的娛樂消遣─電視版蝙蝠俠
58最後站著才是贏家？想跟對手比氣長，你有多少資源？─第一滴血
59生命會依循環境與文明更迭繁衍，誰都不能攔阻─沙丘魔堡
60堅守溫良恭儉讓，只會換來變本加厲的迫害─回到未來
61遭逢強敵與困境，臨機應變才是你手中最強大的武器─終極戰士
62害怕犯錯而無作為，結局就是一事無成─機器戰警2
63最該提防的並非力量最強的敵人，而是敵意最強的敵人─侏儸紀公園
64濫權的政府官僚遠比恐怖份子來得更為邪惡─辛普森家庭電影版
65絕非虛構，而是最有可能在現實中上演的末日光景─猩球崛起
66與其捨生成仁，更重要的是活著解決問題─明日邊界
67他人的成功歸運氣，替自己失敗找藉口，難怪你贏不了─吸特樂回來了
68立心栽花花不香，無心插柳柳成蔭─小丑
69放棄自我思考，盲信他人，下場就是等著被犧牲─星際救援
70將相本無種，亂世出英雄，任何人都可以改變世界─魔鬼終結者：黑暗宿命

BONUS STAGE
What if …… 中華民國是個恐怖份子創立的國家？
我們正在身處時代更迭汰換的交界口

目次

前言—那個尚未到來的美好時代

STAGEⅠ－港產片舊城寨
01不願承認他人價值的人，終將成為慣老闆─半斤八兩
02該追求的是外在良好評價，還是心中的道德標準？─最佳損友
03某些所謂的反派，比你認為的還講江湖道義─摩登如來神掌
04不惜傷亡也要擊敗對手，否則一切都將付諸流水─賭神
05願意鼓起勇氣迎戰強敵，也是種必要的道德─賭俠
06當結局注定走向失敗，多少人能夠勇敢挑戰未知道路？─上海灘賭聖
07捨棄自我的成見，就能在危機中蛻變重生─逃學威龍
08富人遊刃有餘，窮人卻細膩敏感─與龍共舞
09最高境界的說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