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妳看我一眼,我就跟妳走。」
★《白日夢我》超人氣青春甜寵作家 棲見 讓人少女心爆棚的甜蜜大作!
★網路積分35億,萬名網友好評!
★吃可愛長大的甜軟女孩 VS 囂張跋扈不懂愛的大少爺陸嘉珩很壞,壞到初梔罵他是王八蛋,
可是他每一次笑起來,又讓她感到耳朵發熱,心臟狂跳,
原來這樣的感覺,叫做喜歡。
初梔太純粹,渾身上下都是溫軟可愛的,
好像只要聽著她說話,也能讓人跟著開心起來。
陸嘉珩終於把心心念念的小梔子抱個滿懷,
隨之席捲心裡的,是他從來沒有體會過的,名叫占有慾的慾望。
他想獨占他的小女孩,他想要讓她永遠開開心心、沒心沒肺,
可是在那樣之前,他必須學會成長,
就像小小的初梔保護、照顧他時一樣,
為自己的光芒,撐起一片溫柔港灣。
初梔有的時候會想,自己有多幸運,她遇到的人是陸嘉珩。
在她最稚嫩的時候、最懵懂的時候、最幼稚最敏感的時候,他都在她身邊,
給予她無條件的信任,包容她、理解她、陪伴她,耐心地等待著她長大。
作者簡介:
棲見
晉江人氣作者,文章風格輕鬆甜暖活潑逗趣。
德語系,歷史宅,次元遊離病;甜食控,麻辣火鍋擁護者。
人生終極目標是能過上貓狗雙全的日子,也想把所有的少女心都寫出來給大家看。
代表作:《喜歡不喜歡》、《一見到你呀》、《可愛多少錢一斤》
新浪微博:@棲見嗎
章節試閱
第九章 見不得光
初梔家的書房不大,而且平時很少有人進來,初父和鄧女士都是工作不留回到家裡的人,初梔自己房間裡有書桌,書房基本上算是半個擺設,不過因為有大陽臺,光線很好,鄧女士有時候也會抱著平板電腦或者手機在書房沙發裡窩一下午。
初梔沒有鎖門的習慣,上次鎖門還是因為陸嘉珩那天發燒來她家裡住。
媽媽,我不是故意鎖門的。我只是因為藏了個男人。初梔的小臉又白了。
上一秒才因為他當蜘蛛人耍雜技提起來的心剛放下沒多久,又提了起來。
今天初父和鄧女士都在家,他就這麼翻下來了,兩個人也都忘了等一下要怎麼出去這事。
她環視了一圈,木質書架上面堆滿了書,沙發柔軟,旁邊一張長書桌,上面擺著地球儀和一些小擺飾。找不到能藏人的地方,連桌子下面都是空心的。書房不行,再看看他,身上穿著睡衣睡褲,好像剛洗過澡,頭髮髮梢甚至還有一點潮濕,身上帶著清冽的沐浴乳味道。
初梔頓時有一種羞恥的心虛,也不知道從何而來。她跑到門口,扒著門框,結結巴巴地說:「媽媽媽我馬上就來。」
鄧女士也沒催她開門,拍了兩下門板,說了聲「快點啊」就走了。
初梔鬆了口氣,隨即又驚慌了起來,她重新跑回到陸嘉珩面前,小臉蒼白,唇瓣緊緊抿著,聲音壓得低低的,試探性問他:「你還能翻上去嗎?」
陸嘉珩:「……」
他的眉梢一挑,也配合著她壓低了嗓子,聲線顯得有點沉:「能,我一個後空翻就上去了。」
初梔大喜,隨即吞了吞口水,看上去還是很緊張:「真的嗎?」
「妳覺得呢?」
「我覺得你在騙人。」初梔垂眼撇撇嘴。
他輕輕笑了一聲:「我家寶寶越來越聰明了。」
初梔還沒來得及說話,他又立刻道:「沒有小紅,也沒有小麗,我的小梔子獨一無二。」
初梔小臉不受控制地微微泛紅,此時卻沒那麼多心思考慮這個。
她前一天晚上剛和他們說過自己沒有男朋友,一覺睡醒了房間裡就多出了個男人,還是沒見進來只見出去的那種,還穿著睡衣。
這要怎麼解釋?
爸爸、媽媽,實不相瞞,我最近玩了一個養男人的戀愛手遊,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他突然就從手機裡穿越出來了。
初梔抬臂,雙手抵著他的腹部推著往前走,陸嘉珩順從地隨著她的動作一步一步倒退,直到輕輕的一聲悶響,他被推著背撞到門後牆上。
他任由她小手抵著腹部把自己推到牆上,微垂著眼,似笑非笑:「準備按在牆上揍了?」
初梔仰頭:「等等你先藏在門後,等我出去,然後跑。」
陸嘉珩調整了一下表情,點點頭,認真道:「往哪跑?」
「往我房間跑。」
陸嘉珩:「……」
陸嘉珩:「?」
初梔抬手,動作無比自然地將他的睡衣一邊的衣角從睡褲裡拉出來,還用手撲了撲,弄得平平整整,一邊道:「我到時候去吃飯,你就趁機跑過去,等他們吃完飯進了房間,你再偷偷出去。」
陸嘉珩一動也不動,看著她落在他睡衣衣角上的指尖。
好半天,輕輕「嗯」了一聲:「都聽妳的。」
初梔做了五分鐘的思想準備,一切準備就緒,她深吸口氣,打開了門鎖,壓著門把手開門。
先是腦袋偷偷探出去瞧了一圈勘察了一下敵情,此時初父正坐在餐桌前看報紙,背對著他們,鄧女士卻剛好視線和她對上:「看什麼呐,出來吃飯了。」
初梔脆生生地欸了一聲,打開房門,手有點抖,動作有點猛,力道不受控制門板啪地打開,又彷彿想要證明什麼似的四敞大開拍回去,差不多一百五十度的時候彷彿受到了什麼阻力停住,悶悶一聲響起,像是碰撞到肉體或者骨骼什麼的聲音。
初梔手一抖,匆匆地收回手來,下意識就想撲回去看看門後的陸嘉珩怎麼樣了。
然而鄧女士正看著她,初梔只能裝作若無其事地蹦出了書房,一把抱住鄧女士的手臂,拉著她背過身去,把她拽進廚房:「我好餓我好餓,今天吃什麼呀!」
陸嘉珩趁機閃身出門,輕手輕腳打開最裡面初梔房間門進去,再輕飄飄地關上。
他一進來,就聞到一種很淡的香味。
和她身上的味道差不多,清淡微甜,有點像香草味的奶昔。
陸嘉珩轉過身來,第一次看見初梔的房間。
整體看起來很柔軟,白色家具,藕粉色窗紗,窗臺上立著小架子,上面擺著一排排多肉植物。床很大,看起來柔軟舒適,上面站著一隻貓,鼻子上糊著一坨海豹色的毛,此時正呲牙咧嘴裡看著他。
「……」
冤家路窄,狹路相逢。怎麼就忘了這個小色貓了。特殊情況特殊對待,陸嘉珩決定懷柔政策,試圖跟他和平相處。他的食指舉到唇邊,氣音低低對著牠:「噓——」
你猜:「嗷喵喵喵喵!」
陸嘉珩:「……」
等到初梔風捲殘雲一般飛速吃完了早飯衝回房間,陸嘉珩和你猜已經大戰了三百回合。
男人雙手提著他舉得遠遠地,你猜在他手裡拼命撲騰,一邊喵喵叫,陸嘉珩的手背上已經有了幾道通紅的抓痕。
初梔匆匆地進來,低低叫了他一聲。
陸嘉珩轉頭,手一鬆,你猜輕巧地落地,嗖地竄進初梔懷裡,小爪子扒著她胸口,腦袋在上面蹭啊蹭,叫的綿軟奶聲奶氣,彷彿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剛剛那副凶巴巴的貓樣完全不見蹤影。
陸嘉珩盯著那兩隻貓爪子直磨牙:「呵呵。」
初梔抱著貓好聲好氣地揉了一陣,一邊低聲跟他說話,好半天,你猜才不情不願地跳出她懷裡,慢吞吞回到自己的小窩裡,蜷起來躺進去。
初梔站起身來,走到床邊坐下,她遲疑了一下,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你猜眼疾腳快,嗖地又竄了過來,肥屁股往初梔旁邊一坐,整隻貓一趴,蜷成一團,不動了。
陸嘉珩冷笑了一聲,走過來把牠拎起來丟到一邊去,人坐下,側頭:「叔叔、阿姨還在客廳?」
初梔搖搖頭:「在餐廳吵架。」
他單手撐著床面,身子微側,斜斜靠在她床尾床柱上:「那如果叔叔、阿姨一直不進去怎麼辦?」
初梔張了張嘴巴,皺著眉揉了揉下巴,半天也說不出怎麼辦來。
陸嘉珩興致盎然地看著她,耐心地等。
被丟走的你猜在床上不滿地上躥下跳,勾在床柱上的床幔被他抓下來,淡藕粉色薄紗帶著簾子滑落,將兩個人罩在裡面。
此時是早上九點多,初梔從睡醒起了床到現在都沒閒著,衣服什麼的更是沒找到機會換。
窗外的光線被阻隔了大半,兩個人坐在床尾,光線昏暗,她面對著他坐在床邊,距離很近,該看見的不該看見的都能看見了,女孩子裡面甚至沒穿內衣,胸前兩塊圓潤的微隆。
初梔根本沒察覺,眨眨眼,一邊揉了揉你猜的腦袋,站起來重新把簾子勾上,在床柱上掛好。
一瞬間的昏暗被打破,光線重新湧入視網膜。鼓起的布料上有小小的凸起,透過白色的棉質睡裙,染著淡淡的一點顏色,若隱若現。陸嘉珩閉上了眼睛。
初父和鄧女士兩個人在客廳裡情感碰撞了半個小時,最終以鄧女士的小姐妹一個健身房邀請電話而告終。
出門前,初父還笑呵呵地婆泡了一杯花果茶給老,用玻璃保溫杯裝著,細心提醒運動之後別喝涼的,就算是熱的不想喝也不行,小盒子裡面裝著冰糖,照著口味放兩塊。
等初父進了房間以後,陸嘉珩和初梔終於做賊似的溜出來了。
初梔輕手輕腳地幫他開了門,兩個人站在樓梯間,初梔身上套著剛剛被他強硬套上的長衫外套,釦子也扣得嚴嚴實實,一直到脖子。
她推著他匆匆出去,又趕緊縮回防盜門裡,扒著門框看他:「你快點走吧。」
陸嘉珩沒動,站在門口:「下午都在家?」
初梔眨眨眼:「晚上和話劇社的前輩出去聚個餐。」
陸嘉珩眼皮唰地抬起來了:「學長?」
「學長、學姐都有呀。」
他不動聲色:「吃什麼?」
「火鍋,」初梔頓了頓,想起了他一腦袋油光鋥亮的香菜,不好意思地撓了撓下巴,隱晦道,「就是學校旁邊的那家……」
陸嘉珩勾起唇角,緩慢悠長地「哦」了一聲,微微傾身:「就是我們第一次有接觸的那家?」
初梔沒有察覺到哪裡不對,點點頭。
他笑出聲,剛要說話,裡面初父喊人的聲音傳了出來:「女兒——來吃水果——」
初梔嚇得顧不得聽他說什麼,連再見也來不及說,急急地關上了門。
「砰」地一聲響,防盜門重重地在陸嘉珩臉上摔上了。
初父聽見了聲音,人拿著一把水果刀走過來:「誰呀,妳媽回來了?」
初梔小手一背,面不改色:「沒有,賣保險的。」
初梔提前說過了晚上不在家裡吃,鄧女士也不回來,初父一個人在家很無聊,問了初梔要不要他送以後得到否定答案,沒轍。
臨走前,陸嘉珩傳了訊息給初梔,問她晚上幾點結束。
初梔也不知道要到幾點,她算了一下吃火鍋需要的時間,五點鐘開始,延個大概三個多小時,八、九點應該也結束了。
保守估計,她報了九點左右。
她出門準時,到的時候人沒來幾個,因為人多,八爪章魚訂了包廂,木質屏風掩映,並不完全封閉,中間還有鏤空,天花板上吊著火紅的裝飾燈籠。初梔路過自選蘸料的地方的時候不由自主地往那邊看了看,有點恍惚。她九月初認識了陸嘉珩,到現在已經過去小半年。
半個學期也已經結束了,時間真的過得很快。她抿了抿唇,跟著服務生往裡面走。
八爪章魚已經到了,初梔一進去,八爪章魚朝她招了招手:「我們梔妹妹啊,來來來,坐在哥哥旁邊!」
他的另一邊坐了人,手邊只有一個空位,八爪章魚的性格一直大咧咧又爽朗,初梔沒感覺什麼,應了一聲,站在門口脫了外套掛在衣架上,再看著服務生在上面套上套子。
圍巾是初父幫她打的,繞了好幾圈,甚至還從後面打了個死結,初梔兩隻手背過去解了半天也沒解開,正準備把圍巾轉到前面來解,身後進來了一個人。
原辭兩步邁進來,手裡的兩個蘸料碟子放到桌上,又重新出去,站在她身後,順手幫她把圍巾解了。
初梔原本站在門口,他此時人已經站出去了,站在她身後,拽著她的圍巾擺弄了一下,把她拽了好半天的結解開,拉著圍巾邊緣幫她扯到前面去。初梔覺得有點彆扭,微微側了一下身子拉開了一點點距離,道謝。以前這種事情她好像從來沒有在意過。也可能是認識陸嘉珩以後防他次數太多,也開始意識到異性靠得太近即使是朋友也不太好。原辭沒注意到似的,笑瞇瞇地垂手:「妳剛剛那樣拉那邊會越拉越緊的。」
初梔想問問他用什麼牙膏刷牙的,真是白。
她把圍巾摘下來掛在外套旁邊,一抬頭,愣了愣。鏤空雕花的屏風外,好像有個人影一晃而過,有點熟悉。
初梔以為自己看錯了,八爪章魚又叫了她一遍,她掛好圍巾,走過去坐好。
原辭也走過來,手裡其中一個推給她,裡面是乾淨的花生醬,沒有加別的東西。
原辭在她旁邊坐下:「不知道姐姐吃什麼,感覺好像只有這個不會出錯,女孩子是不是都不愛吃蒜什麼的?」
初梔想大聲說當然不是了!火鍋不吃油碟不放蒜和香菜、辣椒油那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人家特地幫她弄了蘸料,總不能說你這個不和我的口味,我不愛吃。
她看著少年晶亮的眼睛,認認真真接過來,還有點感動:「我不怎麼挑食的。」
沒過多久,話劇社其他的人也都來了。
大家都是戲精,再加上寒假,熱情空前高漲。
八爪章魚要了酒,初梔從小到大,從來沒喝過酒,她有點好奇,想試試看,又不太敢。
原辭看著她躍躍欲試的看著他面前的啤酒瓶,抬手啪的一下拍在瓶口:「姐姐,停住,未成年就別想了。」
初梔實在不太服氣:「你也未成年,生日還比我小呢。」
八爪章魚湊過來笑:「梔妹妹,社長混跡江湖多年,心理年齡早就已經快三十了,妳還小,等以後有機會再說。」
初梔其實想說,她的生日就在明天。
她沒說話,默默地端著自己的果汁喝了兩口,吃蝦滑。
沒多久,她的手機震動響起。手機放在初梔左手邊,她當時正在聽八爪章魚跟她說話,沒注意到,原辭低頭,不經意瞥見上面的備註,拍了拍她:「妳哥哥的電話。」
初梔一愣,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多了個哥哥,一垂頭,看見上面「陸哥哥」三個字。
她嘴巴裡果汁差點噴出來,抽過手機,站起來出門接。
火鍋店裡氣氛很熱鬧,初梔站在門口,「喂」了一聲。
陸嘉珩那邊聲音隱隱約約,聽起來有點吵,又有點空曠,不知道在哪裡。
他沉默了幾秒,淡淡開口:『在哪?』
「在吃飯呀。」
『吃飽了?』
初梔看了一下時間,才五點半。
她用手堵著一邊的耳朵,想著既然出來了就乾脆再弄一份蘸料回去,一邊往那邊走一邊道:「我剛吃呢。」
她走到蘸料自助區,蹲下剛拿了個碟子,陸嘉珩突然道:『往前。』
初梔不明所以:「唔?」
『站起來,往前走。』
她有點莫名其妙,還是一手拿著手機,一手拿著碟子站起身來,側頭往前瞧了瞧,走了兩步。
『再前。』
初梔突然想起剛剛看到的一閃而過的人影,咦了一聲:「你現在在家嗎?」
她雖然這麼問著,已經開始邊走邊瞧了,又往前兩步,初梔左右環顧了一圈,看見他了。
他靠站在女廁所門口,拿著手機,看著她的方向。
兩個人距離有點遠,看不太清楚他的表情。
初梔驚喜地掛了電話蹦過去,在他面前站定,笑瞇瞇地,有點得意:「真的是你啊!我剛剛就覺得看到你了。」
陸嘉珩沒說話,沉默地抿著唇,眼眸沉沉地,眸光虛著垂眼看著她。
初梔沒察覺,手裡端著個準備裝蘸料的空碟子,仰著腦袋看著他。
她看起來開心得很,烏黑的眼亮晶晶地,唇邊的笑容沒下去過,一直喋喋不休地跟他說話。
讓她幫忙挑家具的時候也是這樣,剛剛期末考考完的時候也是。
陸嘉珩發現,她好像高興的時候話就會特別多,上躥下跳的,有點像老爺子養的那隻小鸚鵡。
只是今天的高興,是因為別的人,別的原因。
他想起剛剛,她站在包廂門口,男人垂首,站在她身後幫她解開圍巾的畫面。
以及注視著她的眼神,那樣溫柔明亮的神情,她不懂,他卻清楚的知道那意味著什麼。
陸嘉珩當時第一個念頭是衝上去。
但是這是她社團的聚會,她今天是要跟她的朋友一起的,學期末,她該跟朋友出去玩,她有自己的社交圈和私人空間,他不能打擾她。
可是他高估了自己的耐心,或者說低估了自己內心陰暗自私的占有欲。
想到她剛剛可能坐在其他的男人身邊,而那男人對她也有著和他相同的情緒,這個傻丫頭卻完全不自知,笑得眼彎彎學長學長的叫,陸嘉珩陷入一種近乎狂暴的煩躁當中。
陸嘉珩虛著眼,看著面前小姑娘嫣紅的小嘴一張一闔地,低低「嘖」了一聲,拉著她就往女廁裡走。
初梔驚呼了一聲,被他猛地一拽一個趔趄,跌跌撞撞被他扯著往裡走。
他的動作一點都不溫柔,扣著她手腕的力道很重,抓得她手腕生疼,拉著她走到最裡面一排的最後一個。
砰的一聲巨響,隔間的門被人粗暴地踢開又踢上,緊接著是有人抓著她把她整個人托起來。
灼熱的手掌托著她的腿根往上一抬,初梔雙腳離地,低叫了聲,下意識抬手勾住他的脖頸,手裡的碟子脫手,瓷白的碟子掉在光可鑒人的大理石地面上,清脆的聲音響起,一地的碎片。
面前的男人卻恍若未聞,將隔間門落鎖,一手托著她的屁股,另一隻手扣著她的腿,引導著讓她盤在自己的腰上。
初梔嘴唇發白,臉和耳朵卻緋紅發燙,她的背被重重地壓在門板上,硌得骨骼生生地疼。
她小聲呻吟,聲音細細糯糯,手臂不由自主地下意識勾緊了他的脖子,人直往他懷裡送,想要離那硬邦邦的門板遠些:「疼……」
小姑娘柔軟的身子壓過上去,主動迎合上來似的。
下一秒,有人捏著她的下巴半強迫地抬起她的頭,冰涼的唇瓣貼上來。
初梔睜大了眼睛。
他的唇瓣冰涼柔軟,唇片看起來薄薄的,卻柔韌得像果凍。
唇齒貼合,他的聲音沙啞含糊:「這就喊疼……」
初梔跟陸嘉珩在一起以後,有時候也會像每個女孩子一樣,不受控制地想到關於親吻的事。
她每次想到一半都會面紅耳赤的把腦袋深深埋進枕頭裡,羞恥到想要尖叫。
她想像過很多場面,比如在摩天輪升到最高點,比如夜晚寂靜亮著螢火的公園深處,他會輕輕地親親她,然後抱抱她,溫柔地揉揉她的頭。
卻從沒想到會是現在這種場景。
這種地方怎麼能夠親吻?這種地方怎麼能夠做這種事情?
初梔羞得幾乎要哭出來了,長睫猛顫,手臂一鬆,脊背砰地一聲輕響重新撞到門板上,然而沒有感覺到痛意,他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墊在後面了。
第九章 見不得光
初梔家的書房不大,而且平時很少有人進來,初父和鄧女士都是工作不留回到家裡的人,初梔自己房間裡有書桌,書房基本上算是半個擺設,不過因為有大陽臺,光線很好,鄧女士有時候也會抱著平板電腦或者手機在書房沙發裡窩一下午。
初梔沒有鎖門的習慣,上次鎖門還是因為陸嘉珩那天發燒來她家裡住。
媽媽,我不是故意鎖門的。我只是因為藏了個男人。初梔的小臉又白了。
上一秒才因為他當蜘蛛人耍雜技提起來的心剛放下沒多久,又提了起來。
今天初父和鄧女士都在家,他就這麼翻下來了,兩個人也都忘了等一下要怎麼出去這...
目錄
第九章 見不得光
第十章 陸嘉珩的味道
第十一章 兩年
第十二章 天長地久之前
第十三章 為了我
第十四章 不巧
第十五章 這位小朋友
第十六章 一眼焚城
第九章 見不得光
第十章 陸嘉珩的味道
第十一章 兩年
第十二章 天長地久之前
第十三章 為了我
第十四章 不巧
第十五章 這位小朋友
第十六章 一眼焚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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