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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金魚｜歷史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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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妙針砭人類社會。

──《出版人週刊》（Publishers Weekly）

書中的「定律」，乃貨真價實的規律。就「經濟規律」而言，人們應當嚴肅看待，其重要程度絲毫不亞於亞當·斯密的三大定律、報酬遞減定律、歐肯法則（Okun's Law）……或是其他那些你一考完試就會瞬間忘光的定律──但我敢保證，你永遠都忘不了契波拉的五大定律。

──塔雷伯（Nassim Nicholas Taleb），《黑天鵝效應》作者

契波拉文字精妙、以類似開玩...

【第一章∣蠢人基本定律第一條】

蠢人基本定律第一條就要開門見山：

「從古到今，人人都低估了橫行社會的蠢人數量。」

這句話乍聽小家子氣、語意不明又有夠不厚道。然而，仔細思量就會發現非常貼近現實。無論大家多高估人類的愚蠢，都會一而再、再而三地對以下事實感到詫異：

一、原以為理性又聰明的人，最後卻變得厚顏無恥又愚蠢。

二、愚蠢之人會日復一日、如無限迴圈般地擾亂別人的活動，老是毫無預警地在最令人尷尬的地點和最不適當的場合現身。

有鑑於第一條基本定律，我難以給出總人口內確切的蠢人比例，無論最後得出什麼數字，終究都只是低估。因此在後面章節中，我統一用「σ」這個符號 來表示蠢人的人口比例。



【第二章∣蠢人基本定律第二條】

歐美國家當前流行的文化趨勢認同「人生而平等」的觀點。社會大眾老愛把人類想像成是一台設計精良、大規模生產機器製造出來的產物。遺傳學家和社會學家更是極盡所能，運用整套令人佩服的科學數據和公式，企圖證明人類天生平等，而假如有人比其他人更平等，也是歸因於後天（nurture）而不是天性（nature）。

我對上述常見觀點持反對意見。經過多年觀察和實驗佐證後，我堅信人類並不平等，分成蠢人和非蠢人，兩者差異是先天決定，而不是取決於文化力量或因素。一個人天生愚蠢，就像天生是紅髮一樣自然；一個人生來就屬於蠢人這個類別，就像生來就是某種血型一樣自然。蠢人天生就是蠢人，這是上帝的旨意。

雖然我相信人類有一定比例（σ）的愚蠢，而且這是先天基因導致，但我並不是什麼反動份子（reactionary），沒有想要偷渡階級或種族歧視的議題。我堅信愚蠢是人類的特權，不分族群，而且按照固定比例均勻分布在世界各地。此一事實可用第二條基本定律的科學表述如下：

「一個人是蠢人的機率，全然無關乎這個人的其他特質。」

就此來看，只有大自然能超越大自然。眾所周知，大自然十分神祕地讓某些自然現象的頻率保持恆定。舉例來說，無論人類是在北極還是赤道繁衍後代，無論情侶或夫妻身處已開發或未開發國家，無論膚色是黑、是紅、是白或是黃，新生兒的男女比例都是常數，其中男性比例略高。我們不曉得大自然是如何實現這麼了不起的成果，但我們知道，為了達成目標，大自然必定是用極大數量來運作。最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大自然成功地讓愚蠢發生率等同於蠢人比例σ，而且完全與群體規模大小無關。因此，無論關乎的群體是大是小，我們都會發現蠢人的比例雷同。這種現象明顯證明了大自然力量的神奇，任何人類所能觀察到的現象都難以比擬。

根據全球各地多所大學的實驗結果，也證明教育程度與蠢人出現機率σ之間，毫無關係。我們可以把大學內部的群體劃分為五大類，分別是藍領員工、白領員工、學生、行政人員與教授。

每當我分析藍領員工，就發覺其中有σ的比例是蠢人。由於σ值比我預期的要高（根據第一條定律），因此我順著當前文化趨勢去思考，認為這應該歸咎於種族隔離、貧窮和教育程度低落。但隨著分析的社會階級愈來愈高，我發現在白領員工和學生中也普遍存在著相同的蠢人比例。更不可思議的是教授群體內的蠢人比例。無論我觀察的是大型綜合大學或小型學院、不管該所學校是名聲響亮或默默無聞，都可發現有σ比例的教授是蠢人。對此結果一頭霧水的我，刻意將研究拓展到一個特定群體，即真正的「菁英」──諾貝爾獎得主。結果再次證實了大自然至高無上的力量：在諾貝爾獎得主中，蠢人的比例也是σ。

這著實讓人無法接受也難以理解，但太多的實驗都證明了此結論千真萬確。蠢人基本定律第二條是鐵律，毫無例外。女性解放運動必定會支持這條定律，因為這代表男女中的蠢人比例一樣高。第三世界的低度開發國家或許也能聊表安慰，因為他們可以藉此證明已開發國家也沒進步到哪裡去。然而，無論諸位喜不喜歡第二條基本定律，其背後的涵意都十分嚇人：這條定律意味著，不管你人在哪裡，不論是在上流社會跟有頭有臉的人打交道、在時興波利尼西亞（Polynesia）獵頭習俗的島上抱頭鼠竄、把自己關在修道院裡，抑或是下半輩子鐵了心要與風情萬種的美女相伴左右，你都得面對同樣比例的蠢人——而且比例之高（根據第一條定律），必定會出乎你的意料。

【第一章∣蠢人基本定律第一條】

蠢人基本定律第一條就要開門見山：

「從古到今，人人都低估了橫行社會的蠢人數量。」

這句話乍聽小家子氣、語意不明又有夠不厚道。然而，仔細思量就會發現非常貼近現實。無論大家多高估人類的愚蠢，都會一而再、再而三地對以下事實感到詫異：

一、原以為理性又聰明的人，最後卻變得厚顏無恥又愚蠢。

二、愚蠢之人會日復一日、如無限迴圈般地擾亂別人的活動，老是毫無預警地在最令人尷尬的地點和最不適當的場合現身。

有鑑於第一條基本定律，我難以給出總人口內確切的蠢人比例，無論最後得出什麼數字，...

【出版序】

《蠢人基本定律》（The Basic Laws of Human Stupidity）原以英文寫就，一九七六年才首度印製成冊，本本編號、限量私藏，更印有「磨坊瘋人」（Mad Millers）這個令人傻眼的出版社名稱。

作者認為，這篇短文唯有閱讀英文原文才能充分理解，因此多年來拒絕授權任何翻譯。直到一九八八年，他才答應讓人譯成義大利文出版，收錄於《微膚淺》（Allegro ma non troppo） 一書，同書另收一文是〈胡椒、酒（與羊毛）：牽動中世紀社經發展之動態因素〉（Pepper, Wine [and Wool] as the Dynamic Factors of the Social and Economic Development of the Middle Ages），該篇原文也是英文，作者早於一九七三年耶誕節期間即由磨坊瘋人推出私閱版。

長年以來，無論是在作者的祖國義大利，或是流通其他譯本的國家，《微膚淺》都穩居暢銷排行榜。但說來諷刺，英文原典卻從未付梓上市——作者若地下有知，想必也會覺得好笑吧。

有鑑於此，就在《微膚淺》出版近四分之一世紀後，《蠢人基本定律》的英文初版無疑是首度原汁原味地公諸於世。

【出版序】

《蠢人基本定律》（The Basic Laws of Human Stupidity）原以英文寫就，一九七六年才首度印製成冊，本本編號、限量私藏，更印有「磨坊瘋人」（Mad Millers）這個令人傻眼的出版社名稱。

作者認為，這篇短文唯有閱讀英文原文才能充分理解，因此多年來拒絕授權任何翻譯。直到一九八八年，他才答應讓人譯成義大利文出版，收錄於《微膚淺》（Allegro ma non troppo） 一書，同書另收一文是〈胡椒、酒（與羊毛）：牽動中世紀社經發展之動態因素〉（Pepper, Wine [and Wool] as the Dynamic Factors of the Social and Economic Dev...

【目錄 】
出版序
「磨坊瘋人」致讀者的話
前言
Ⅰ 蠢人基本定律第一條
Ⅱ 蠢人基本定律第二條
Ⅲ 插播：觀念小教室
Ⅳ 蠢人基本定律第三條（黃金定律）
Ⅴ 蠢人頻率分布
Ⅵ 愚蠢與權勢
Ⅶ 愚蠢的力量
Ⅷ 蠢人基本定律第四條
Ⅸ 宏觀分析暨蠢人基本定律第五條
附錄

【目錄 】
出版序
「磨坊瘋人」致讀者的話
前言
Ⅰ 蠢人基本定律第一條
Ⅱ 蠢人基本定律第二條
Ⅲ 插播：觀念小教室
Ⅳ 蠢人基本定律第三條（黃金定律）
Ⅴ 蠢人頻率分布
Ⅵ 愚蠢與權勢
Ⅶ 愚蠢的力量
Ⅷ 蠢人基本定律第四條
Ⅸ 宏觀分析暨蠢人基本定律第五條
附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