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謙貴人這一胎雙生,著實撼動了後宮格局。
皇后刻意稱讚她兩子福澤無限,將來必能與四阿哥匹敵,讓謙貴人動了心思要培養孩子爭位,可她知道雙生榮寵不過曇花一現,幼子虛弱必會夭折,遂起了嫁禍舒穆祿氏之心,面上姊妹情深感謝其照顧,決定過繼七阿哥給她,實際卻想用孩子之死將對方打落地獄!
聖寵除了熹妃,便是被雙生子分走,眼看謙貴人即將母憑子貴晉封為嬪,獨占一宮,地位扶搖直上,同為貴人的舒穆祿氏恨到發狂;她也要封嬪晉妃,總有一日還要母儀天下!狠下心,她決定劍走偏鋒以獨占君恩,若是成功,不僅後宮,就連逼她喝避子湯的皇后也無須容忍了!
在這宮裡,恩寵才是決定一切的東西,牢握聖心的熹妃、二子之母謙嬪,還有使計惹得胤禛極度眷寵的舒穆祿氏……三足鼎立之勢,隱隱成形。
要往上,再往上!所有人,都只是她走向更高處的踏腳石!
作者簡介:
解語
江浙女子,平生別無所好,只愛於飛揚的文字間述盡世間一切美好。喜愛沉澱了五千年文化的歷史,仰望故宮紫禁,常會想那四面紅牆中究竟掩藏了多少女子或榮耀或寂寞的一生。遂有動筆之念,盼能以此描繪出紫禁一角。
二○○七年,解語以一部《清宮‧宛妃傳》成名於網路,與《后宮‧甄嬛傳》並稱為當時兩大後宮經典。
新作《熹妃傳》系列醞釀數年,幾度修潤,終成稿,再續清宮女子傳奇!
章節試閱
當金姑空著雙手回來時,劉氏撫著胸口長出了一口氣,隨即渾身發軟地跌坐在椅中,神色鬆弛之中又有著一絲悲傷。在揮手命金姑與海棠以外的人出去後,她哀聲道:「金姑,我是不是這世間最狠心的額娘?」
「不是,主子是迫不得已才會那麼做。」見劉氏還是神色不展,金姑又道:「奴婢剛才送七阿哥過去的時候,他一聲都沒哭,可見他並沒有怪主子。」其實弘旬自出生後就多在沉睡,極少有哭泣或是睜眼。
「當真嗎?」劉氏心裡明白金姑是有意安慰自己,還是不住追問。
金姑撫著劉氏的肩膀道:「都說母子連心,自然是真的。七阿哥很懂事,他曉得自己活不長久,與其這樣沒有意義地離去,倒不若助主子一把。」
「弘旬……」劉氏悲呼著欲要落淚。
金姑蹲下身道:「主子,您不可以這麼難過,一定要打起精神來。將七阿哥過繼給慧貴人只是第一步,第二步才是至關要緊的,一定要在阿哥夭折之前動手。」
「我知道。」劉氏強行忍住即將奪眶而出的眼淚,平息了一下心裡的悲傷後道:「對了,妳剛才送去的時候,舒穆祿氏說什麼了嗎?」
金姑如實道:「沒有,不過奴婢看得出,慧貴人對主子有所懷疑,並不願撫養七阿哥。虧得主子想到讓皇上下旨,否則慧貴人未必肯就範。」
劉氏點頭之後,轉向海棠道:「上次何太醫來的時候,說弘旬最多可以活到什麼時候?」
海棠回想了一下道:「回主子的話,何太醫說小阿哥現在有人參吊著元氣,應該可以撐到雙滿月之前。」
「雙滿月,也就是說,咱們還有一個月的時間,我倒要看一看,她到時怎麼逃過此劫。」說到最後一句,劉氏聲音裡透著瘮人的冷意。
金姑搖頭,冷言道:「她避不過的,因為這一劫是死劫。」
劉氏張嘴,待要說話,耳邊忽地傳來一陣嬰兒啼哭的聲音,忙道:「海棠,妳快去看看,是不是六阿哥在哭。」
海棠答應一聲,快步走了出去,當她再次出現在劉氏面前時,手裡已經抱了一個小小的嬰孩,正是六阿哥弘曕。「主子,六阿哥剛剛睡醒,乳母說可能是睡著的時候,夢見了什麼可怕的東西,才會一下子哭醒吧。」
劉氏笑著搖頭道:「那麼小的孩子哪會作夢,來,讓本宮抱抱。」
金姑在一旁插嘴:「主子可別這麼說,聽老一輩的人說,從剛生下來的時候開始,就已經會作夢了呢。」
因為剛哭過的關係,弘曕眼角還有些溼,一雙墨丸子似的眼睛正靈動地轉著呢。當劉氏低頭替他拭去眼角的淚時,小手竟然頑皮地扯住劉氏垂落的珠絡。
看到弘曕這個樣子,劉氏又高興又難過。她本來應該有兩個孩子在身邊,可惜另一個福薄,生下來便註定要夭折,現在更被她這個額娘送出去布局,每每想起都心痛如絞……
就在冊封禮過後的幾日,凌若等人回到了紫禁城。已經晉為謙嬪的劉氏沒有再回原來的住處,而是搬進了胤禛指給她的永壽宮,成為紫禁城裡的又一位娘娘。
回宮之後,胤禛亦兌現了諾言,讓弘曆每日去養心殿學習如何批閱奏摺。
弘曆學得很用心,從初時完全不懂,到後面漸漸明白。弘時對此不滿至極,但卻沒有莽撞行事,按著那拉氏的吩咐,與允禩暗中往來,共商大事。
對於弘曆隨上早朝一事,大臣那邊多番上摺彈劾,不過換來的卻是胤禛這位鐵腕皇帝的一頓訓斥,從此沒人再敢提這個事;同樣的,弘曆也沒再隨胤禛去上過朝。凡事皆有底線,彼此都不能越過,否則會很難收場。
至於舒穆祿氏,回宮之後,依然盛寵不衰,經常被召去養心殿,同樣是留到四更之後,讓眾女既恨又妒,一個個皆盼著她失寵那一天早些到來。
凌若、劉氏、舒穆祿氏,這便是眼下後宮之中最得寵的三個人,隱隱有三足鼎立之勢。
在這樣的局勢下,宮裡變得異常寧靜,不過往往越平靜,後面爆發出來的事情就越麻煩。
在所有人當中,最小心的莫過於舒穆祿氏。
自從弘旬被送到她這裡後,她就命人日夜盯著,不許一刻離了視線,還讓自己最信任的如柳與雨姍時不時去看一下,確保弘旬安然無恙。
她實在害怕有人會拿這個孩子來作文章,所以用盡一切辦法看顧。這段時間劉氏經常來看孩子,每次她來的時候,不管舒穆祿氏當時在做什麼,都會放下手頭上的事,陪著她一道去看弘旬,讓她看到弘旬安好的模樣。
不過事情,總免不了例外……
三月初十,這時的春光已經極為明媚,草長鶯飛,一掃秋冬時的蕭瑟冷清,風拂在臉上時,是適人的暖意。
劉氏到來的時候,雨姍正在打理院中的花草。舒穆祿氏喜歡百花齊放的樣子,內務府煞費心思地弄來幾十盆各不相同的花,討好這位正當紅的貴人。
劉氏頷首道:「妳家主子呢?」
「回娘娘的話,主子剛剛出去了,說是熹妃娘娘請主子過去一趟。」
劉氏意料之中,她剛才就是站在暗處,親眼看著舒穆祿氏出去了才進來的。
至於剛才來傳話的小太監,根本不是承乾宮的人,是她從「淨軍」中找來的人。
「淨軍」與「禁軍」只有一字之差,意思卻是截然不同,所謂「淨軍」乃是負責打掃便溺之處的太監。
在宮中,有東夾牆、西夾牆、西茅等處作為便溺之所,借太監與宮女所用,而打掃這些的便稱為淨軍,他們是宮中地位最低賤的苦役,雖不像辛者庫那麼苦,卻更加低賤。
平常時候,莫說主子,就是宮人也不願意與這些人打交道,因為他們身上永遠都有一股揮之不去的臭味,讓人避而遠之。
劉氏之所以找這樣一個低賤的太監來冒充承乾宮的人,就是看中他們低賤的身分,曉得將來就算追查,也追查不到他們身上。
做這麼多,就是為了支開舒穆祿氏,以便她不能在旁邊監視自己。這段時間就是因為舒穆祿氏時時刻刻都盯著她,她才無法動手,眼見離何太醫定下的日子越來越近,她已經沒辦法再等下去了。何太醫說過,弘旬現在這個樣子,隨時都可能夭折;而且讓奶娘服太久的藥,也會被人看出問題來。
見劉氏不說話,雨姍道:「主子還要過會兒回來,娘娘不如先去裡頭坐會兒,奴婢給您沏盞茶來。」
劉氏搖頭道:「不必了,本宮是來看七阿哥的,看完就走,妳自去忙吧。」
雨姍記得舒穆祿氏吩咐過,凡任何人去看七阿哥,都一定要跟隨在側,當下道:「那奴婢陪娘娘進去。」
劉氏看了一眼雨姍沒有說話,施施然往東暖閣行去。她來過這裡很多次,自然曉得弘旬住在哪裡。
暖閣門口掛著一串用晶貝串起來的風鈴,門一開,風鈴便被風帶著撞擊在一起,發出悅耳的聲音。
同時,風鈴的聲音也讓正在打瞌睡的成嬤嬤驚醒過來,睜開惺忪的睡眼往門口望去,看到劉氏站在那裡,連忙站起來。
幸好劉氏未與她計較,掃了一眼,便往搖床走去。成嬤嬤跟在後頭討好地道:「娘娘,七阿哥剛喝過奶。」
劉氏微一點頭道:「七阿哥最近乖嗎?」微微顫抖的手指在弘旬臉上撫過,眼眸中充斥著無盡的痛楚。
終於……到這一天了。
雨姍按著舒穆祿氏的吩咐跟隨在側,忽地聽到弘旬微弱的哭聲,趕緊過去迭聲道:「娘娘,七阿哥怎麼了?」
劉氏沒有理會雨姍的話,而是厲聲朝成嬤嬤斥道:「妳們這些人怎麼做事的,小阿哥的衣襟被口水濡溼了都不換,是想挨板子嗎?」
成嬤嬤有些驚慌地道:「怎麼會?奴婢之前還抱過七阿哥,衣裳都是乾乾淨淨的啊。」
金姑瞪著她道:「還在狡辯,難道娘娘會冤枉妳?讓妳照顧七阿哥,妳卻在一旁打盹,真當我們沒看到嗎?」
「奴婢該死!」成嬤嬤見金姑揭出自己剛才偷懶打盹的事,趕緊跪下認錯。
劉氏瞥了她一眼道:「趕緊去將乾淨的衣裳拿來,本宮自己替七阿哥換。」
成嬤嬤如逢大赦地退下去,而弘旬在劉氏的安撫下停止了哭聲,劉氏轉過臉道:「雨姍,去端盆溫水來,本宮要給七阿哥擦身,否則他就算換了衣裳也不舒服。」
「奴婢……」雨姍為難地看著劉氏。舒穆祿氏說過,劉氏來時,她必須要在一旁看著,以防劉氏耍什麼花樣,但這話是萬萬不能說出口的。
見雨姍站在那裡不動,劉氏在心裡冷笑一聲。不用問,必是舒穆祿氏讓雨姍監視自己的一舉一動,不許她離開,舒穆祿氏可真是小心謹慎得很。
雨姍不知該答應還是不答應,正手足無措時,劉氏的聲音再度傳來──
「怎麼了,有什麼為難的嗎?」
雨姍身子一顫,連忙搖頭道:「沒……沒有。」
劉氏皺著眉道:「既是如此,還不趕緊去端水,難道妳想讓本宮自己去端嗎?」
「奴婢不是這個意思……」雨姍瞅了劉氏一眼,鼓起勇氣道:「娘娘,金姑也在,不如讓她去端吧……」
「放肆!」她話還沒說完,劉氏已經怒喝道:「妳小小一個宮女好大的膽子,居然敢指派本宮身邊的人。本宮知道慧貴人一向厚待你們這些下人,但是你們也當曉得分寸,別太過分了!妳現在這樣,是否想讓本宮將妳送進慎刑司去?」
雨姍被她驟然沉下的面孔嚇得雙膝發軟,「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戰慄地道:「奴婢知錯,求娘娘息怒!」
金姑假意勸道:「主子,奴婢相信雨姍也不是故意的,只是一時說錯了話,您就別責怪她了。您消消氣,奴婢這就去將水端來。」
「不行!」劉氏斷然拒絕。「妳又不熟悉這水意軒的情況,根本不曉得東西在哪裡。」說罷,目光落在雨姍身上。
雨姍為了讓劉氏消氣,趴在地上道:「娘娘,奴婢願意去端水給七阿哥淨身。」
「這會兒又樂意了?」劉氏諷刺地說了一句,揮手示意雨姍下去。
在雨姍匆匆離開後,劉氏腿腳一軟,虧得牢牢抓著搖床邊緣才沒有摔倒。總算是將人都支開了,她剛才真怕自己會在雨姍面前露出破綻。
金姑扶了她一把,小聲道:「主子,咱們得快些,沒多少時間了。」
「本宮知道。」這般說著,劉氏強迫自己站直身子,顫抖地撫上那張幼小安靜的面容。這是她的孩子,她的親生孩子啊,都說虎毒不食子,可她卻要親手結束自己孩子的性命。
在猶如抽筋一般的顫抖中,手指慢慢來到弘旬的脖頸,只要用力掐住這裡,弘旬的性命就會結束,而她所有的計畫將會順利完成;再說就算現在不掐死,弘旬也活不了幾天了,可卻怎麼也掐不下去。
見劉氏的手停留在弘旬脖子處許久而沒有其他動作,金姑知道劉氏還是不忍心,默然一嘆,道:「主子,還是讓奴婢來吧,一定要趕在她們回來之前辦妥此事,否則就沒機會了。」
「不!」劉氏搖頭,淚水自眼角落下,滴在弘旬幼嫩的臉上,看起來就像是弘旬流出來的眼淚一般。「他是我帶到這個世上的,應該由我親手結束他的性命。」隨著這句話,停留在弘旬脖子上的手終於有了動作,雖然緩慢卻不再遲疑。
只有弘旬死,她才可以扳倒舒穆祿氏,讓這個女人在有能力威脅到她之前徹底消失。
要親手掐死自己的孩子,對身為母親的她來說是再痛苦不過的事,劉氏一直在無聲地哭泣,眼淚一滴接一滴地落在弘旬因喘不過氣來而青紫的臉頰上。弘旬的四肢在抽動,想要擺脫脖子上的那隻手,可是一直到他嚥下最後一口氣,都沒能做到;同樣的,他也沒有機會發出一聲啼哭,因為他額娘不給他這個機會。
金姑一直緊張地注視弘旬,看到他手腳不動、頭歪在一邊的樣子,趕緊伸手探了一下他的鼻息,發現已經沒有氣息,連忙伸手到襁褓中,狠狠地掐了已經沒有知覺的弘旬幾下,然後擦乾落在弘旬臉上的淚,對還在使勁的劉氏道:「主子,可以鬆手了,七阿哥已經去了。」
劉氏痛苦地閉眼鬆手,那麼一瞬間的工夫,她已經親手殺了一個人,這人還是她的親生兒子……
因為弘旬幼小的緣故,脖子很短,除非將頭抬高,否則是看不到頸上瘀痕的。
這個時候,外頭已經響起腳步聲,不曉得是奶娘還是雨姍,金姑緊張地道:「主子,她們來了,您千萬莫要在她們面前露出悲傷之意,否則就前功盡棄了。」
聽到金姑的話,劉氏點一點頭,抬手抹去了臉上的淚,同時強迫自己將所有哀痛都掩藏起來。
先進來的是奶娘成嬤嬤,她捧著一套素錦製成的嬰兒衣裳,討好地道:「娘娘,衣裳取來了,奴婢現在就替七阿哥換上。」
當金姑空著雙手回來時,劉氏撫著胸口長出了一口氣,隨即渾身發軟地跌坐在椅中,神色鬆弛之中又有著一絲悲傷。在揮手命金姑與海棠以外的人出去後,她哀聲道:「金姑,我是不是這世間最狠心的額娘?」
「不是,主子是迫不得已才會那麼做。」見劉氏還是神色不展,金姑又道:「奴婢剛才送七阿哥過去的時候,他一聲都沒哭,可見他並沒有怪主子。」其實弘旬自出生後就多在沉睡,極少有哭泣或是睜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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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尖端出版出版日期:2023-08-10ISBN/ISSN:9786263565708 語言:繁體中文For input string: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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