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本無緣,全靠我花錢!」
──千里尋夫來到北地,沒想到就此展開一場「砸‧錢‧之‧旅」!
★晉江古風大神作家 天如玉 傾情力作!
★行商天下‧清流縣主 李棲遲×邊關守將‧瀚海都護 伏廷
★影視版權已售出,萬眾矚目籌拍中!皇族宗室,光王之後,清流縣主李棲遲,
父兄早亡,皇帝賜婚予北地守將瀚海都護伏廷。
婚後幾年,兩人一南一北,做著表面夫妻。
可為了姪子與光王府的未來,她下定決心千里奔赴,尋求庇護。
從此展開一場──砸錢之旅!
總聽聞邊關苦寒,沒成想竟到了如此境地,
糧草稀缺、府內空蕩,更慘的是,堂堂一方都護竟貧困到沒錢治傷!
李棲遲墊了墊手中錢袋, 巧了,她最多的,就是錢。
來到北地,在這個男人身上的投資豪賭,
會讓她收益翻倍,還是血本無歸?
伏廷知他的妻子是皇族宗親,一方縣主,
她從南而來,帶來一絲暖意,還有……無數錢財!
伏廷心裡記著帳,難忍鬱怒──欠棲遲的帳,他能還得上嗎?
作者簡介:
天如玉
晉江文學城簽約作者。
文筆流暢,劇情與人物情感刻劃深刻,喜歡嘗試不同題材,偏愛古風。
已出版作品:《衡門之下》、《女恩師》、《風衷錄》等。
已出版繁體作品:《他定有過人之處》(高寶書版)、《衡門之下》(高寶書版)。
微博:@天如玉
章節試閱
第一章 初入北地
客舍裡住的大多還是商旅,奔波勞碌只為了討生活,一般天還沒亮就要離店出發,繼續奔波。
幾個住客離店,又有幾個新客投宿。
朝光透過窗戶照進來,新露正在為棲遲梳妝打扮。
棲遲撚了支金釵在手裡看了看,有些嫌重,但還是遞給新露。
「家主要簪這支?」新露詫異,她不是一向不喜歡這種沉重炫目的裝飾嗎?
昨晚被李硯那小子纏著說了太久的話,沒睡好覺,棲遲眼還閉著,懶洋洋地點了個頭。
新露乖乖給她簪上了。
剛剛妝成,門就被敲響了。不等應答,對方推門而入。
新露剛轉頭要呵斥,看見來人,轉怒為喜:「是秋霜趕來了。」
棲遲睜了眼,轉頭瞧見自己跟前的另一個侍女秋霜,著圓領袍,作男裝打扮,是為了行走方便。
「家主萬安。」秋霜見了禮,顧不上一身風塵僕僕,滿臉的笑:「您交代的事都辦好了,邕王府的人追著我過來的,一心要見您呢。」
棲遲笑笑,起身道:「好在我走得慢,否則入了城,他未必還追得上了。」
雖在客舍,李硯起身後仍不忘來給姑姑問安。
至門口,卻看見新露和秋霜一左一右站在門口守著,裡面隱隱有說話聲。他也機靈,沒多問,轉頭回了房。
這客舍是回字形,他住的房間恰與他姑姑那間相折而鄰,推開窗勉強可瞧見她房裡的情形。
運氣算好,姑姑那邊沒關窗,他瞧見有個人跪在地上,面前是一架屏風,應當是他姑姑在那後面,擋得嚴實,瞧不清楚身形。再仔細一瞧,那跪著的人很熟悉,居然是邕王世子跟前的老奴。
「求縣主開恩,是我家世子不對,不該對光王世子不敬,萬望恕罪,萬望恕罪啊。」廂房內,老奴將頭磕得砰砰作響。
屏風後,棲遲正襟危坐,在等案上茶湯頭沸,不動聲色。
邕王世子寄居光州求學,卻敗家得很,嫌家中給的花銷不夠,竟將他母親的首飾偷出來去質庫裡換金銀。
不巧,那質庫是她的。
她自然不能光明正大地說出來,只吩咐質庫的掌櫃將東西清點發賣,去邕王的封地上賣最好,也好讓他們邕王府臉上漲漲光。
邕王世子收到消息忙派人去阻攔,可掌櫃的揚言因為光王世子於他有恩,而邕王世子數次欺侮光王世子,便是一死他也要為光王世子出氣。
邕王世子一個毛頭小子,如何鬥得過這種不怕死的刁民,當即慌了神,忙叫身邊老奴帶重禮到光王府謝罪。然而光王府掌家的清流縣主竟帶著世子出遊了,只留下侍女秋霜還在半道。
顧不上許多,只得一路追來。
待到茶湯沸了,老奴的頭也磕破了。
棲遲終於開了口,未語先嘆:「我一介深閨女流,就算有心諒解貴府世子,也愛莫能助啊,那質庫是何等地方,利滾利,可斷人頭顱。不如你回邕王那裡求個饒,讓他出錢將東西贖回去也罷了。」
老奴一聽,呆了。
「新露,送客。」
門打開,新露和秋霜齊齊走了進來。
老奴被帶出去前還想再說幾句好話,討個手信什麼的給那質庫的掌櫃拖延幾天也好啊,抬頭時無意間一瞥,見屏風上映出縣主髮間一根金釵,眼熟得很,似乎也是邕王世子當初典當出去的,手抖了兩下,再無顏面說什麼了。
人走了,屏風撤去。棲遲朝窗外看了一眼,李硯扭著頭正望著那老奴離去的方向,雙唇抿得緊緊的。
其實這是個剛毅的孩子,她是知道的。
李硯現在總算是明白了,他姑姑之前說的那句「很快你就會更想笑了」,原來是這個意思。
他早該想到的,以姑姑對他的疼愛,怎麼可能容得下他被人欺負,肯定是要替他討回來的。
正是因為這樣,之前被人欺負了才沒說,他是真不想給姑姑添麻煩。但姑姑可比他想得要厲害得多。
兩聲輕咳傳來,他循聲望過去,他姑姑靠坐在桌邊,長衣曳地,正隔著扇窗看著他呢。敢情剛才偷看她屋內的情況,全被她看到了。
他一下縮到窗後,用一隻手扒著窗框,露出半張臉,眨眨眼,嘴巴一開一合,比畫出要說的話,瞧見那頭的姑姑笑了。
棲遲還端著那盞沒喝完的茶湯,看得清楚,李硯用嘴巴比畫著,是在說她昨晚說過的那句話:錢可是個好東西。
白給他報仇了,還會揶揄他姑姑了。剛要白他一眼,那小子已經關上窗,躲著不露面了。
她笑著放下茶盞,抬頭,新露和秋霜已經返回來了。
二人不僅送走了那老奴,還把邕王世子托他帶來賠罪的禮品清點了一番,一一報給她聽。
以邕王世子那氣度,他送的東西棲遲根本瞧不上眼,帶著也是累贅,於是棲遲發話說:「拿去叫客舍掌櫃的折合成錢銀吧,城外流民這麼多,散給他們好了,也算做件好事。」
秋霜應下,心裡卻是不忿,真是好人沒好報,他們家主和世子多好的人啊,卻要到這邊陲受罪,那張牙舞爪的小人真是活該被教訓。
棲遲動了下脖子,覺得頭上沉,終於想起頭上那支沉甸甸的金釵。她抬手拔下金釵,遞給新露:「這個做見面禮,帶著我的拜帖,為世子到城裡請一位新老師。」
新露接過去,與秋霜對視一眼,出門去辦事,心裡都明白,看家主的意思,短期內是不打算離開北地了。
等到房間裡只剩下棲遲,一天已過去了大半日。
窗外又下雪了。棲遲計畫著入城的事,看著那紛紛揚揚的鵝毛雪花,推測著這雪何時會停。
風聲呼嘯著,窗口邊的一截細長的樹枝隨風扭擺著,彷若隨時要被吹斷一樣。
棲遲想:這地方的名字怎麼能叫瀚海府呢,瀚海已結了厚冰,只有漫天的風雪,狂風席捲,百草盡摧。
她想起光州的山與水,四季分明,惠風和暢,竟有些感慨。都說「一方水土,養一方人」,那個男人,跟她可真不是一個天地裡的。
但她此行的最終目的地,就是都護府。
李硯不知道,新露和秋霜也不知道,她決定了,便來了。
「哢哢」的輕響,果然是窗外的樹枝被吹斷了。
棲遲抬手關窗,窗外聲音更大了,風聲夾雜著東西被颳落的聲音,隱隱約約,似乎還有別的聲音。
好像是馬蹄聲?她仔細聽了聽,驀地一聲烈馬長嘶,接著是什麼被撞開的聲響。
若沒聽錯,應當是門。
回過頭,外面已經傳來紛雜吵鬧的聲音,但瞬間又寂靜下來,像被什麼生生制止住了一樣。
而後是一陣迅速而齊整的腳步聲,由遠及近,潮湧一樣蔓延開來,彷彿將這裡包圍了。
漫長而無聲的沉寂後,有人聲傳來——
「周邊二十八間,內圍十間。」
「周邊已查,無所獲。」
「去內圍!」
棲遲聽得清楚,那些人往她這裡來了。
她尋思著怕是避不過要會上一會了,於是取了妝奩上的帷帽戴上,倏然想起李硯,隔壁響起一聲踹門聲,他們已經到了。
那邊李硯早已聽到動靜,起先一驚,正要出門,突然想起平日裡姑姑的教導,遇事要沉著,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於是又收住了腳。心裡卻是很急,早知道先前就不開那個玩笑了,否則現在肯定是陪在姑姑身邊的,有什麼事情也好有個照應。
門被輕輕推開,乳母王嬤嬤悄悄摸了進來,大冬天的,竟是一臉虛汗,拉住他道:「世子千萬不要出去,是一隊帶刀槍的,來勢洶洶,連咱們的護衛都不放在眼裡。」
「什麼?」他怎麼也沒想到竟然是這麼大的陣勢,難道這北地還有這麼無法無天的匪徒?
恰聞那邊響起一聲踹門聲,他吃了一驚,刀槍無眼,若是出事了該怎麼辦?
這一路算不上太平,總有些或大或小的波折,但若不是因為他,姑姑又何必如此鞍馬勞頓地帶著他遠離光州。那些人罵他晦氣,他自己倒楣沒什麼,決不能連累事事護著他的姑姑。李硯想到這裡,再也待不住,掙開王嬤嬤的手,奪門而出。
門被破開,一群人魚貫而入。
屏風豎在角落,棲遲就在屏風後面坐著。
「搜!」
一聲令下,那群人便在房中散開像是在尋找著什麼。
「慢著。」
輕輕的一聲,所有人不禁停住,才發現在這房內的是個女子。
棲遲剛往茶盞裡重新加了熱水,是為了捧在手裡焐手。窗戶還沒來得及關,風雪捲進來,冷得很,就像這群人一樣,攔都攔不住。
「你們什麼人?」
一個年輕人答:「無須多問,只需由我們搜查即可。」
棲遲說:「若是官府搜查,出示憑證,我絕無二話,但你們上來便如此行事,我這內圍住的都是女眷和孩子,若有差池,你們擔待不起。」
那人「嘖」了一聲,不耐煩地道:「事出突然,沒有憑證。」
「那就出去。」
那年輕人被噎住,停頓一瞬,嘴裡嘀咕起來:「算了,我跟個女人掰扯什麼……」接著揚聲道,「搜搜搜!麻利的!」
棲遲兩指搭在茶盞邊沿,摩挲了一下又一下,眼看著就要有人進入屏風來,手一甩,茶盞砸了過去。
碎裂聲乍起,要進來的人腳步一縮,竟被嚇退回去。
外面那年輕人詫異地嚷起來:「呵,脾氣不小啊。」
他似乎要親自來搜,尚未走近,只聽一聲怒喝:「放肆!」
是李硯。
棲遲隔著屏風,沒看清他是如何進門的,只注意到那年輕人一把推開他,愈發不耐煩地道:「哪兒冒出來的孩子,我們可沒那麼多工夫與你們耗!」
話說到這就停住了,四下忽然安靜了許多。那年輕人忽然道:「三哥,你怎麼親自來了?」
有人進了門,響起幾聲腳步聲。屏風外人影攢動,讓開條道。
李硯忽又憤怒地喊起來:「放肆,誰准你進去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發顫,像是被嚇著了。人還未動,便被那年輕人一把拉住胳膊。
「就那裡面還沒搜查過呢。」那年輕人說。
棲遲隱約看見一道高大的人影走近,別過臉。
她此行輕裝簡從,早料到隨從或許會攔不住這些人,所以才早早戴上帷帽,遮了面容。
那人闊步在她周圍走了一圈,最後停在她幾步之外。
她垂著眼,自帽紗下,瞥見他一雙黝黑的皮質靴子,靴筒緊緊束在緊實的小腿上。
忽地寒光一閃,她的眼前伸來一截劍尖,此時她才明白剛才李硯為何像是被嚇著了一般,原來這人竟是持劍而入的。
那截劍尖挑起她帽檐下的垂紗,然後她下巴一涼,劍尖托起她的下巴。
棲遲不得不正臉對著他,眼觀鼻,鼻屏息。
劍拿開了。
卻頗耗了些時間。
棲遲一手撫住下巴,一手拉下帽上的垂紗,又將臉別了過去。好在這人手還算穩,劍沒傷到她。
外面那年輕人發覺不對,忙問:「怎麼,難道就是她?」
說話間眾人便往屏風處擁來。
棲遲用餘光掃到眼前的人手抬了一下,看見他腰間懸著的空劍鞘,毫無裝飾。
外面那些人停住了,沒再接近。
那人在旁走動兩三步,她心存避諱,始終沒看他。
而後他終於走了出去。
棲遲再看過去時,發現他似在李硯跟前停留了一下。
「走。」他忽然說。
那年輕人鬆開李硯,追了出去,其餘眾人魚貫而出。
李硯匆忙跑到屏風後面,撲在棲遲膝前:「姑姑,可有傷著?」
棲遲握著他的手,摘去帷帽,搖了搖頭,一時說不上話來。即使暗中行商多年,她也未曾遇到過這種被人拿劍挑著下頷的情形。
看這陣仗,不由分說,乾脆俐落,應當是軍人的做派。可這北地的軍人都是都護府的。
莫非……
棲遲蹙著眉,也不知自己是不是猜對了。
※
城門快關時,新露和秋霜才完成家主的交代,返回客舍。
二人在路上遇到有隊人帶刀騎馬出城,一路而去的正是客舍方向。新露較為心細,當時便與秋霜說,可別波及客舍才好。
秋霜說她那是瞎擔心,那些人若是惡人,帶刀而過時遇著馬車就會下手,明明對她們視若無睹,怎麼會打客舍的主意呢?
哪知二人剛回來,便從王嬤嬤那裡聽說了先前的事,難怪客舍裡的住客忽然間少了許多,想必都被嚇跑了。
新露不禁瞪了秋霜一眼,哪知秋霜也在瞪她。她嫌秋霜心大,秋霜嫌她烏鴉嘴。
客房內,棲遲已經用過晚飯。
幾個時辰裡,李硯都不肯走,一直陪在她身邊。
棲遲到現在也沒有說他什麼,今日的事純屬突發,本該對他魯莽的舉動數落兩句,想想這份情義已是難得,又何必說他,就作罷了。
新露和秋霜匆匆進門來探視,見兩個主子安然無恙,才鬆了口氣。
還沒站定一會兒,忽又聽見外面馬嘶聲,俱是一驚。
「怎麼回事,城門都落了,難道又有什麼人來了不成?」
新露快步出門去看,只見客舍大門口忽然來了兩隊兵馬,與白日所見不太一樣,穿的都是兵服,個個手持火把,很顯然是軍中之人。
列隊當中,停著一駕由四匹雪白高馬拉的馬車。一個年輕人打馬出列,翻身下馬,直接入了客舍。
新露看他所來的方向直沖著自己,連忙調頭跑回棲遲房中。
「家主,似是沖著您這兒來的。」
棲遲想了想:「可別是那個熟面孔吧。」
李硯聞言,走到門口朝外望,一眼就看到那人大馬金刀地往這走來,竟然被他姑姑說中了,真的就是白日裡闖入的那個年輕人,立時雙眼圓睜:「怎麼又是你!」
那人看到他,眼神閃躲一下,摸摸鼻子,沒吱聲,一直走到門口,忽而一掀衣擺,單膝下跪,抱拳見禮:「末將羅小義,特來恭迎縣主過府。」
棲遲在房中聽得一清二楚,問:「奉的是何人之命?」
「瀚海府,大都護。」
她說不出此時的心情,居然歪打正著,被她猜中了,還真是安北都護府的人馬。
或許還不只如此。
「這次可有憑證?」
羅小義一愣,忽然想起白日裡她的話,感覺碰了一鼻子灰,乾咳一聲:「這次有了。那個入了屏風的……就是大都護本人。」
第一章 初入北地
客舍裡住的大多還是商旅,奔波勞碌只為了討生活,一般天還沒亮就要離店出發,繼續奔波。
幾個住客離店,又有幾個新客投宿。
朝光透過窗戶照進來,新露正在為棲遲梳妝打扮。
棲遲撚了支金釵在手裡看了看,有些嫌重,但還是遞給新露。
「家主要簪這支?」新露詫異,她不是一向不喜歡這種沉重炫目的裝飾嗎?
昨晚被李硯那小子纏著說了太久的話,沒睡好覺,棲遲眼還閉著,懶洋洋地點了個頭。
新露乖乖給她簪上了。
剛剛妝成,門就被敲響了。不等應答,對方推門而入。
新露剛轉頭要呵斥,看見來人,轉怒為喜:「是秋...
目錄
第一章 初入北地
第二章 夫君伏廷
第三章 重金治傷
第四章 資助軍中
第五章 取悅交鋒
第六章 巧遣伶人
第七章 瀚海包場
第八章 刹那心動
第九章 冰湖親吻
第十章 隔閡暗生
第十一章 破局引誘
第十二章 終為夫妻
第十三章 一句威脅
第十四章 暗藏柔情
第一章 初入北地
第二章 夫君伏廷
第三章 重金治傷
第四章 資助軍中
第五章 取悅交鋒
第六章 巧遣伶人
第七章 瀚海包場
第八章 刹那心動
第九章 冰湖親吻
第十章 隔閡暗生
第十一章 破局引誘
第十二章 終為夫妻
第十三章 一句威脅
第十四章 暗藏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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