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歸來,竟然成為死對頭手底下的菜鳥新兵!
身在一群糙漢之中,禾晏該如何不被發現女兒身?!★瀟湘書院大神級作者 千山茶客 超越自我之作!
★古裝大戲《錦月如歌》原作小說!
──《護心》周也、《雲之羽》丞磊 領銜主演!
當年飛鴻將軍平西羌,封雲將軍定南蠻,北禾南肖,方有大魏盛世太平。
禾晏再次男扮女裝混入軍營,
卻發現自己成為了當年的死對頭,封雲將軍肖玨麾下的菜鳥新兵!
這菜是真的菜,
跑步不行、力氣不行,甚至連弓都拉不動!
禾大小姐的身體,真的是太嬌弱了!
可這樣的菜鳥,居然誇下海口──只要十日,她定能贏過最強之人!
軍營的大家躁動了!瘋狂打賭!
幾戰成名,禾晏成了新兵營中的黑馬。
為了復仇,她必須贏得最終的爭旗試煉,進入先鋒營。
沒想到,有一雙眼睛在暗地裡盯著她……
一個新兵過於優秀,不是天賦異稟,便是有詐。
肖玨看著擂臺上朗笑著的少年,決定設下圈套──
★《女將星》全八卷,陸續出版,敬請期待──
作者簡介:
千山茶客
閱文集團,瀟湘書院大神級作者。
文筆大氣中含有細膩情感,筆下角色鮮明,劇情跌宕,廣受讀者喜愛。
代表作:《嫡嫁千金》、《將門嫡女》、《女將星(網路名:重生之女將星)》。
章節試閱
第二十五章 少年
這一日,太陽未落山時,洪山他們便回來了。禾晏詫異,問道:「還不到下演武場的時候,你們怎麼就散了?」
「今日是七月十四,中元節,」小麥搶先回答,「總教頭讓我們早些下武場,吃過飯去河邊放水燈祭拜祖先。」
「這涼州衛還不錯,竟還給時間讓人祭拜祖先親人的。」洪山感嘆。
禾晏一笑,心道這本就是軍營之中的傳統。她當年在撫越軍時,每年中元節,駐守地的地方官府還會教人設立道場,專門祭拜在戰爭中陣亡的軍士。如今涼州衛背山靠江,很方便放水燈。
「我和大哥要去替爹娘放水燈,」小麥說起死去的爹娘,倒不見傷感,只有一點淡淡的悵惘,大概爹娘走的太早,記憶已經很淡了,他問洪山:「山哥要去祭拜嗎?」
「去,我娘走得早,我去給我娘放一盞。」
幾人不約而同的看向禾晏:「阿禾哥去不去啊?」
這裡頭,禾晏的身分大概是最神祕的,她不愛同小麥他們說起家中的事,洪山也只知道禾晏是家道中落走投無路才來投軍的,但看她之前在演武場上飛揚自信的模樣,又覺得禾晏並非普通人家出來的孩子。
「我?我也去。」禾晏垂眸,聲音低下去,「我也有要祭拜的人。」
小麥他們察覺出氣氛不對,不敢追問,當即將話頭岔開,說起輕鬆些的事情了。
等用過晚飯,太陽澈底落山,月光從遮蔽的烏雲中漫出來時,涼州衛的新兵們幾乎都出來了。
水燈是要自己折的,紙堆在演武場的幾個大籮筐裡。禾晏也去拿了一張,她不太擅長做這些手工的事,還是小麥看見,三五下替她折成一朵蓮燈的形狀,又將短白蠟燭滴在蓮燈中心,遞給禾晏:「做好了!」
「多謝。」禾晏贊道:「你手真巧。」
小麥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以前中元節的時候,和大哥折了好多花燈拿去賣,折習慣了。如果紙再大些,我能折個更漂亮更大的!」
石頭敲了下他的頭,不贊同地道:「這可不是你顯擺的時候。」
小麥吐了吐舌頭,拿著手裡的水燈往五鹿河邊跑:「我先去放燈啦,阿禾哥你們快點!」
立秋過後,涼州的天氣到了夜裡,越發涼爽,早上的時候下過一場雨,涼氣未散,山上的密林生出清涼霜露,月明星稀,將江水照得瑩白。
江邊早已擠滿了來祭拜祖先的人,燭火晃動,如萬點銀花照遍大江,映出跳動的火苗。火紅蓮花載著祭拜之人的思念飄向遠方,在水天相接的地方變成一個璀璨的光點,漸漸消失了。
「在這裡就行了,阿禾哥……」小麥轉過身,一愣,「阿禾哥呢?」
洪山和石頭面面相覷,「不知道啊,剛剛還在這兒。」
江邊最靠裡的一處地方,禾晏坐在石頭上,這裡不是最開闊的地方,因此沒幾個人在這裡放燈。禾晏默默看著手裡的蓮燈,心中酸澀難以言喻。
忽然間就想起賀宛如將她溺死在水中的前一刻,對她道:「您懷孕了。」
那一刻,她其實是欣喜多過茫然的。
只是這欣喜還沒持續片刻,便同她、她未出世的孩子,一同沉沒在許家的池塘裡了。
禾晏一直覺得,她上輩子,從沒對不起誰,對禾家,對禾如非,對許之恒,能做到的她都做到了,可唯一愧疚的,無非是她腹中的骨肉。她給予了他生命,還未帶他來到世上,便又因為自己的原因,扼殺了這個可能。或許是她做武將時,死在她手下的人太多,造就無數殺孽,上天才會如此懲罰她。可懲罰自己是應當,何必懲罰在無辜稚兒身上?她甚至不知道生在她腹中的,是位小姑娘,還是小男孩,便就此夭折。
禾晏掏出火摺子,火摺子的火星濺了一點在蠟燭上,瞬間便將燭火點燃。水燈在她手中緩緩綻開,火光映在她的眼中,成一團小小的火苗,似乎有眼淚要掉下來,飛快地被模糊了。
「對不起,」她低聲的,難過的道:「你我母子,今生沒有緣分,若有來世,你定要投生到一個好人家,一生喜樂無憂,千萬莫要再遇到我。」
「我也……」她把水燈放進江水中,「會替你報仇的。」
江水潺潺,溫柔的裹著那盞小小水燈往前去了,禾晏盯著它,一直飄搖到同無數光點匯在一處,再也分不出誰是誰,才收回目光,揉了揉眼睛。
「禾大哥,沒想到你在這裡!」一個興奮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好巧,你也來放水燈啊!」
禾晏轉過身,就見一個唇紅齒白的少年懷中抱著一把燈,高高興興地朝她走來,正是程鯉素。
他衣裳整潔簇新,走到禾晏身邊時,小心翼翼的提起袍角,生怕被江水濺到,將懷中抱著的一大把水燈分給禾晏一把。
禾晏問:「……這是你要放的水燈?」
「是啊!」
「怎麼這麼多?」禾晏無言以對。
「我本來沒這麼多可以放的,我們程家的祖先我也不認識。不過我想我舅舅今日不會來,我就代替他也放一下吧,這是我舅祖母的、這是我舅祖父的、這是我……」
他一一數來,倒是不見半分憂傷之色,興高采烈的讓人誤以為他放的是元宵花燈,而不是中元水燈。
「等等,」禾晏打斷他的話,「你幹嘛代替你舅舅放?他自己不能來嗎?」
「這麼多人,他才不會來。」程鯉素嘆了口氣,一副操碎了心的模樣,搖頭道:「我來就我來吧,誰叫他是我舅舅呢。」
禾晏看得有些好笑,方才因往事出現的痛苦倒是被沖淡不少。程鯉素這孩子雖然腦子好像比尋常人少兩根筋,對於放水燈此事,還是十分認真的。他一盞一盞的點燃手中水燈,鄭重其事的將它們放入江水之中,還萬分緊張地祈禱不要被風吹滅,也不要被浪打翻,所幸的是都很順利,水燈漸漸飄向了遠方。
程鯉素放完最後一盞燈,鬆了口氣,從懷中掏出一方粗布墊在石頭上,這才坐了上去。
「涼州衛晚上還挺涼快的,」他嘟囔道:「前些日子可熱到我了,我長這麼大,還從未過過這樣的炎暑。」
禾晏心中失笑,程鯉素過去在朔京,程家夏日必然有消暑的冰塊,日日待在府中,太陽曬不著,當然不如涼州衛難熬。她道:「既然如此,你何必跟你舅舅一道來涼州吃苦?」
「沒辦法,」程鯉素兩手一攤,「我若不跟我舅舅出來,就要定親了。」
禾晏一愣:「什麼?」
「告訴你一個祕密,我是逃婚出來的。」程鯉素撇嘴,「我還小,哪能定親呢?況且我又不喜歡她,就跑了。」
禾晏:「……」這孩子還真是直來直往,不過更令禾晏意外的是,肖玨居然會答應帶上程鯉素,他就不怕程家人對他生出不滿,畢竟私自拐走人家的小少爺,還幫著小少爺逃婚,縱然是親戚,只怕心中也會生出嫌隙。
「你和肖都督的感情,倒很好。」禾晏斟酌著詞句道。
「還可以吧,」程鯉素得意極了:「都是我主動纏著他的。」
禾晏感到匪夷所思,「你舅舅性子這麼糟糕,你居然還能主動湊過去?」了不起了不起,誰說程鯉素是「廢物公子」的,這等忍辱負重,可不是人人都能做到的。
「我舅舅很厲害的,小時候若不是他,說不準還沒現在的我。」
許是今夜月色很好,程鯉素說起往事,竟興致勃勃。
程鯉素的母親程夫人,其實同肖玨的母親年紀相差不了幾歲。因此肖玨出生時,程夫人早已出嫁了,而程鯉素同肖玨雖然差著輩分,其實年紀相差亦不是很大。
程家和肖家走動雖不算頻繁,但也絕對不冷淡,不過小時候的程鯉素,其實沒怎麼見過肖玨,大多時候,他見到大舅舅肖璟的時間比較多。肖仲武有兩個兒子,肖大公子肖璟幼時身體羸弱,不宜練武,等後來養好身子後,已經過了習武的最佳年紀。而肖夫人也並不希望肖璟從戎,肖璟便走了文官的路子。
等肖玨生下來後,肖仲武便格外關注這一個兒子。
肖玨並沒有辜負肖仲武的期望,幼年時便展露過人天資。肖仲武將肖玨帶到山裡,由四位高士親自教導。至於是在什麼山,何人高士,程鯉素不甚清楚。總歸一年到頭可能只見得的到一次,有時候一次都見不到。
肖玨十四歲後,下山回到朔京,進入賢昌館,同朔京的勳貴子弟一同習文武科。那一年程鯉素九歲,同好友在中秋節出去遊玩的時候被拐子擄走。他這個年紀,按理說拐子都嫌太大了,可他生得實在秀氣精緻,跟年畫上的銀娃娃似的,拐子就拐了他出城去,程鯉素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躲在馬車中瑟瑟發抖。
他醒了就哭,含淚吃點東西又睡,睡睡醒醒也不知過了多久,馬車外傳來廝殺的聲音,程鯉素被顛簸得鼻青臉腫,呼天搶地的時候,車停了下來。
他忙不迭的掀開馬車簾子爬了出去,就看見倒了一地的死人,皆是一劍封喉。擄走他的拐子不只一人,統共幾十人,被擄走的小孩子被捆著塞在馬車中,此刻有的跌落出來,有的還在馬車裡,一群人嚎哭不止。一片混亂中,程鯉素顫巍巍地往外爬,便碰到一絲雪白的袍角。
他抬起頭往上看,見一銀冠白袍的俊美少年立於身前,手持長劍,劍如霜雪,正滴滴答答的往下淌血。血色豔麗,竟不及這少年唇色嫣紅,他神情平靜,視線落在他身上。
這當是很凶的一幅畫,可程鯉素莫名竟覺出幾分安心,他抖抖索索的去抱少年的腿,學著自己母親同人講話時的腔調狗腿的諂媚,「敢、敢問大俠姓甚名誰,家住何方,我乃右司直郎府上小少爺,你救了我,我們府上必然重重有賞。」
那少年嘴角抽了抽,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一雙清眸毫無漣漪,冷淡道:「我是你舅舅。」
「我那時才知道,他就是我那個老是見不到的小舅舅。」程鯉素托腮看著月亮,「我當時就想,這個小舅舅,真是好厲害啊。」
肖玨救了他,也救了那些被拐子拐走的幼兒。程鯉素覺得有這麼一個舅舅,與有榮焉,便想要黏著他。可肖玨並不太喜歡這個小外甥,把他送回程家後,便再也沒有來看過他一次。程鯉素給他下帖子請他來府上做客,肖玨一次也沒來過。況且肖玨很忙,程鯉素見到肖玨的時候,其實寥寥無幾。
禾晏想到程鯉素描述的那個畫面,莫名想笑。想來肖玨有這麼一個外甥,也實在無奈。
「那你們後來,是如何親近起來的?」禾晏問。
如果只是一場救命之恩,如程鯉素所說,並未對他們的關係造成多大改善,那必然後來又發生了什麼事,這對舅甥如今才能一起來到涼州衛。
「其實我們程家,包括我娘,還有認識肖家的親朋好友,都不太喜歡舅舅。」程鯉素道:「他們更喜歡大舅舅。」
肖家兩位公子都生的大魏萬裡挑一,肖大公子肖璟亦是生了一副好容貌,公子如玉,謙虛清朗,單從性情方面來說,同肖璟相處定然更舒適,可也不至於不喜歡肖玨。
「為什麼?」禾晏就問:「肖都督不是救了你的性命,就算對救命恩人,你娘也斷然不會不喜歡他吧。」
「話是如此,但舅舅和我們親戚見面的時間,實在是太少了,大家對他也不瞭解。」
肖玨十四歲之前,都極少在朔京,十四歲之後,又進了賢昌館,別說是親戚朋友,就連肖夫人都同這個兒子不怎麼親近。程鯉素知道有好幾次,肖夫人同自己母親說話,言談間都是犯愁,不知如何與這個小兒子相處。
既不如何瞭解,自然看人便帶了諸多偏見。肖玨本就懶淡不愛與人交往,和他溫朗如玉的哥哥一比,對比更加鮮明。不過正如禾晏所說,這還算不上不喜歡,真正的不喜歡,當是從肖仲武死在鳴水一戰之後。
肖仲武的死來的突然,對肖家來說是莫大的打擊。肖夫人從未經歷過風雨摧折,一生以夫為天,肖仲武死後,肖夫人趁人不備,自己懸梁自盡,跟隨夫君而去,只留下兩個兒子。
肖家的兩位公子肖璟和肖玨,肖璟悲慟欲絕,而肖玨,一滴眼淚都沒流。將軍夫婦下葬過後,肖玨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上金鑾殿陳情,要將南府兵的兵權握在掌心。
肖夫人的頭七都沒過,他就帶著南府兵去平南蠻之亂。當日肖仲武就是死在南蠻之戰中,有人說他是為父報仇,也有人說他是急功近利。無論是對於父親的身隕,還是母親的殉情,肖玨都沒有表現出過分的難過。於是冷漠無情,心硬如鐵這個標誌,就此印在他身上。
京城中少了金尊玉貴的肖二公子,旁人只能從戰場上傳回來的隻言片語得知肖玨的近況。傳言他少年殺將,死在他劍下的人不計其數,更為人嚴苛,絲毫不近人情。
「你有沒有聽過趙諾?」程鯉素問。
禾晏隱隱覺得這個名字很熟悉,卻不知到底在哪裡聽過,就搖頭道:「不知。」
「趙諾乃當今戶部尚書的嫡長子,曾任荊州節度使。」程鯉素說到此處,神情黯然下去,「事實上,程家、以及肖家親朋對舅舅的誤解一事,便是因此人而起。」
當年肖玨帶著南府兵去往荊州,世人雖知肖二公子文武雙絕,可到底年少,當不起重任。趙諾乃荊州節度使,好色貪財,不學無術。肖玨初至荊州,便不將肖玨放在眼裡。時常輕慢玩笑,十分無禮。這也罷了,荊州一戰中,肖玨帶兵上戰場,趙諾在後方貪生怕死,錯誤指揮,延誤戰機,使得眾多兵士無辜陣亡。肖玨見他如此張狂,便令人將他捆綁起來拿下。
趙諾父親乃兵部尚書,他自己又在荊州待了多年,自然有無數人說情,來人不乏高官貴族,威逼利誘,不過是欺肖玨年少,在此舉目無親。
「他可是荊州節度使,他爹乃戶部尚書,朝中多少人與趙家交好,你得罪了他,日後寸步難行!」
肖玨不為所動,只輕蔑一笑道:「不過尚書便如此倡狂,就算他官拜宰相,本帥也照斬不誤。」
三日後,肖玨帶兵包圍了趙諾的府邸,將趙諾推到陣亡士兵的碑堂下斬首。
「趙家其實與肖家,與程家還是沾點親帶點故,」程鯉素回憶道:「那個趙諾,按理說,和我們當是有些親戚關係的。我娘當時還親自寫信去求舅舅網開一面,做事留一線。」
「不過舅舅沒聽就是了。」他笑了笑,有點無奈,又有點驕傲的樣子。
「肖都督如此行事,不怕有人在陛下面前挑撥嗎?」禾晏想了想,「陛下也會心生不滿的吧。」
「不愧是我大哥,問的問題同我一樣。」程鯉素開懷道:「我也覺得我舅舅此舉太輕率了些。」
後來很久以後,那少年已經收起風流佻達,變得內斂而沉穩,變成高高在上的右軍都督,程鯉素問:「舅舅,你就不怕陛下因此對你生出隔閡?」
青年正在看書,聞言只是哂然一笑,淡道:「他不敢。」
皇帝不敢,而不是,臣子不怕。
事實上也的確如此,縱然朝堂之上權臣說盡他的壞話,戶部尚書上金鑾殿一封一封摺子請求治罪,最後也不了了之。實在是因為,肖玨帶著南府兵,勢如破竹,將南蠻打得節節敗退。
正值用人之際,一個已經死了的節度使,一個萬裡挑一的將才,宣文帝又不是瞎子,自然知道該如何選擇。
只是,文宣帝不敢治肖玨的罪,不代表朔京城裡不傳出流言蜚語。戶部尚書趙通和肖玨的梁子就此結下,與趙通交好的人家自然見不得肖玨好。而本來和肖家關係不錯的人家,也不約而同的疏遠了肖玨。
一來是他性情冷漠嚴苛,對著自家親戚都能下令斬首,不留情面。二來是他為人張狂,連陛下都不放在眼中,日後難免得罪旁人,指不定哪一日就連累了周圍親朋。
程家和肖家因著是比較近的親戚關係,倒也不至於就此斷了往來,只是,比起肖玨來,他們更喜歡和肖璟交往。
「我娘讓我莫要和小舅舅走得太近,」程鯉素道:「說他不念親情。」
禾晏想了想:「肖都督不是那樣的人吧。」
「我知道啊。」程鯉素笑道:「我一直都知道。」
第二十五章 少年
這一日,太陽未落山時,洪山他們便回來了。禾晏詫異,問道:「還不到下演武場的時候,你們怎麼就散了?」
「今日是七月十四,中元節,」小麥搶先回答,「總教頭讓我們早些下武場,吃過飯去河邊放水燈祭拜祖先。」
「這涼州衛還不錯,竟還給時間讓人祭拜祖先親人的。」洪山感嘆。
禾晏一笑,心道這本就是軍營之中的傳統。她當年在撫越軍時,每年中元節,駐守地的地方官府還會教人設立道場,專門祭拜在戰爭中陣亡的軍士。如今涼州衛背山靠江,很方便放水燈。
「我和大哥要去替爹娘放水燈,」小麥說起死去的爹娘,倒不...
目錄
第二十五章 少年
第二十六章 爭旗
第二十七章 破陣
第二十八章 醉態
第二十九章 又是替身
第三十章 告狀
第三十一章 宴無好宴
第三十二章 試探
第三十三章 再次試探
第三十四章 女兒身
第三十五章 乘風
第二十五章 少年
第二十六章 爭旗
第二十七章 破陣
第二十八章 醉態
第二十九章 又是替身
第三十章 告狀
第三十一章 宴無好宴
第三十二章 試探
第三十三章 再次試探
第三十四章 女兒身
第三十五章 乘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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