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本小冊子,是我從十幾歲學作仄仄平平仄的句子開始,直到今年,許多歲月中偶然留下的部分語言的記錄。何以說是「部分」.因為青年習作,幼稚不足存,自行刪削的當然很多;浩劫前整理抄存的,也已付之一炬。先妻逝世後,蝸居什物與臟腑心腸,一同翻覆了幾次,一些心聲、友聲的痕跡,也有許多失落。近些年筆墨酬應又忽增多,對面命題和當筵索句的信口、信手之作,又多無從留稿。
這些語言,可以美其名曰「詩」。比較恰當,實應算是「胡說」。我們這族人在古代曾被廣義地稱為「胡人」,那麼胡人後裔所說,當然不愧為胡說。即使特別優待稱之為詩,也只是胡說的詩。
我這些胡說的語言,總捨不得拋掉「韻」,我所理解的韻,並不專指陸法言「我輩數人,定則定矣」的框框,也不是後來各種韻書規定的部屬,只是北京人所說的「合轍押韻」的轍和韻,也就是念著順口、聽著順耳的「順」而已矣!
目錄
《啟功韻語》目錄
自序
卷一
社課詠春柳四首擬漁洋秋柳之作
社課詠福文襄故居牡丹限江韻
八聲甘州社課題姚公綬畫墨竹
清平樂社課詠落葉
題畫二首
秋水
止酒
年來肥而喜睡,朋友見嘲,賦此答之
金台
司鐸書院海棠二首
司鐸書院海棠,用東坡定惠院海棠詩韻
沈兼士先生餘園賞花圖
聽楊君大鈞彈琵琶
自題紫幢寄廬圖
揪花
自題新綠堂圖
臨江仙自題新綠堂圖,次黃君坦先生韻
虞美人自題新綠堂圖,次楊君武先生韻
題紅蘭居士墨荷二首
偕友遊釣魚台,金之同樂園也,望海樓遺址在焉
臨池
卷二
卓錐
次韻青峰吳門見懷之作
昭君辭二首
扇上寫青松紅日為勵耘師壽
十六字令二首
竹如意銘
畫箱銘
羊毫筆銘
平池蕉白硯銘
龜形石鎮紙銘
竹根印銘
木柱杖銘
布畫袋銘
寄寓內弟家十五年矣。今夏多雨,屋壁欲圮,因拈二十八字
舊拓柳公權書僧端甫塔銘贊
北風
沁園春美尼爾氏綜合症
沁園春(前題)
沁園春(前題)
沁園春(前題)
沁園春自敘
賀新郎烤鴨
賀新郎癖嗜
賀新郎詠史
和友人遊長城
踏莎行三首
原知
偕友人行經西壓橋,聽談北海舊遊
痼疾
題林散之先生太湖秋色圖二首
轉
鷓鴣天就醫
鷓鴣天(前題)
鷓鴣天(前題)
漁家傲(前題)
蝶戀花(前題)
西江月(前題)
頸部牽引
孤踪
清平樂夢小悅唱歌
千秋歲就醫
漁家傲(前題)
痛心篇二十首
自題畫冊十二首
痛心篇書於冊後,摯友寵題,謹錄於此:
唐長孺先生題:一萼紅
黃苗子先生題:絕句四首
王暢安先生題:絕句四首
卷三
戲題王以鑄兄咸寧雜詩卷後
對酒二首
南鄉子因病住醫院時所見
南鄉子題淡拓石門銘
南鄉子題漢吉語磚
南鄉子頸架
南鄉子題友人臨蘭亭卷
南鄉子友人訪“曹雪芹故居”餘未克往
南鄉子題王石谷江村月色圖
南鄉子題金禹民印譜
南鄉子題王石谷仿王晉卿青綠山水
題拙著《詩文聲律論稿》奉答唐立庵先生
題南宋人畫瓶梅
踏莎行題黃永玉兄白描玉簪花長卷
徐邦達兄以早歲所畫山水屬題
友人家曇花一盆,盛開速落,因賦長句。時在一九七七年秋
題明人畫冊八首
題李復堂花卉冊
題繁枝紅梅圖
題墨梅圖
自撰墓誌銘
友人索畫並索畫,催迫火急,賦此答之
題劉墉雜畫冊,用伊秉綬題尾韻
庭中芭蕉二首
淄川石硯銘
摺扇銘
陸儼少畫二卷二首
陸儼少為韓天衡作黃山圖袖卷
次韻聶君紺弩一首,紺翁曾被四人幫刑禁多年
題藍玉崧兄草書白香山長恨歌、琵琶行二卷二首
題唐墓誌二種二首
自畫葡萄
黎雄才九松圖
一九七八年十二月在長春吉林大學觀哲裡木盟出土西周銅器二首
論詞絕句二十首
論詩絕句二十五首
卷四
讀王朝聞《論夙姐》
藻鑒堂即事十二首
石可兄珍硯題銘二首
開國三十週年祝詞
潘天壽畫小卷
沙孟海先生石荒圖
題龍尾硯
鷓鴣天八首乘公共交通車
見鏡一首。時庚申上元,先妻逝世將屆五週矣
題松花江綠石硯二首。松花江滿語與天河同字
李可染九牛圖
題失款周東村畫
題沈石田桐陰樂誌圖。圖與石渠舊藏桐陰玩鶴圖筆法設色絕相似
題文徽明萬壑爭流圖
避暑山莊
題賀蘭山石硯二首
題沈石田畫卷
題靈壁縣虞姬墓二首
中華書局七十週年紀念
辛亥革命七十週年徽題
偕日本書道訪中國至曲阜,觀漢碑。賦此贈之。二首
自曲阜至泰安道中
朱筆竹石
蘭竹
松泉圖擬梅花道人
畫蒲桃
朱荷
潘伯鷹自畫墨竹賦,謝稚柳補圖,潘夫人屬題
次韻黃苗子兄題聶紺弩《三草集》
新制布被
南遊雜詩五首
應香港中文大學之邀南行訪問四首
留題香港中文大學新亞書院雲起軒
喜晤牟潤老
北京師範大學八十週年紀念祝詞
臨八大山人雙鳥圖誤題為雛雞拈此解嘲,二首
題乾坤一草亭圖
題畫梅
心髒病發,住進北大醫院,口占四首
馬國權兄索詩賦贈
晉陽學刊題辭
舊歙硯銘
題雷峰塔經殘卷
傅抱石出峽圖卷
遊唐昭陵二首
東坡像贊
卷五
題畫蘭竹二首
望江南題陳健碧仿八大山人墨荷長卷
鷓鴣天題陳健碧臨八大畫冊
題石濤畫卷二首
題金陵姚允在仿荊關山水長卷,有龔野遺長跋
虎門砲台徽題
濃墨畫蘭花淡墨畫葉
月季二首
鏡塵一首,先妻逝世已逾九年矣
百花潭
樂山徵題摩崖巨石佛像
周口店北京猿人頭蓋骨發現處徵題
肇慶雜詩四首
朱竹
西域書畫社徵題
題畫朱竹
徹底失眠口占二首
失眠三首
失眼口占三首
次韻楊兄憲益
電影發行放映公司刊物徵題
萊溪雅集圖
孫君大光屬題文徵明木涇圖卷,次原題韻。
寫字示友
竹臂銘
姑蘇建城二千五百年紀念徵題
題文與可晚靄圖卷。
亞明畫歐陽?廢?
江陵古蹟徵題
人造衛星發射紀念徵題
釣魚台
竹臂閣銘剖竹成半筒,形近鐵券
四川渡口攀枝花工業區徵題
臨八大山人畫自題
四川夾江紙徵題
題黃冑畫驢五首
忽然患聾,交談以筆,賦此自嘲
翟蔭塘屬題唐樂翁百花卷次黃苗公韻
蘭亭集會後至西湖小住十首
在合肥安徽省博物館鑑定書畫留題
標準草畫社展覽徵集拙作草書
和黃苗子兄
北宋陵古蹟徵題
梁纓群蛙圖
朱屺瞻先生畫葫蘆
訪新加坡口占二首
遊飛禽公園
一九八七年中秋,旅次香港,在樓頭賞月
題劉君均量藏黃賓翁畫冊及所臨賓翁畫冊四首
贈新加坡畫家陳君聲桂二首
潮州海門文信國望帝舟處題
題潮州韓文公祠
劍南春酒徵題
石魯遺畫花卉長卷,自題卷首曰“春長在”,友人徵題
族人作書畫,猶以姓氏相矜,徵書同展,拈此徉之,二首
《啟功韻語》目錄
自序
卷一
社課詠春柳四首擬漁洋秋柳之作
社課詠福文襄故居牡丹限江韻
八聲甘州社課題姚公綬畫墨竹
清平樂社課詠落葉
題畫二首
秋水
止酒
年來肥而喜睡,朋友見嘲,賦此答之
金台
司鐸書院海棠二首
司鐸書院海棠,用東坡定惠院海棠詩韻
沈兼士先生餘園賞花圖
聽楊君大鈞彈琵琶
自題紫幢寄廬圖
揪花
自題新綠堂圖
臨江仙自題新綠堂圖,次黃君坦先生韻
虞美人自題新綠堂圖,次楊君武先生韻
題紅蘭居士墨荷二首
偕友遊釣魚台,金之同樂園也,望海樓遺址在焉
臨池
卷二
卓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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