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法拉比與柏拉圖》主要內容:如果我們問“柏拉圖是誰”,這也許不是外行話,反而切中了所謂“時代精神”的要害:啟蒙運動以來對思想史的歷史性誤解……我們由此反過來推想,對柏拉圖思想“真相”的重新思考,也許就是“迷途之津”。 但柏拉圖究竟是誰呢? 從阿爾法拉比對柏拉圖《禮法》的闡釋中,我們得知古典政治哲學旨在靈魂的德性教化:阿爾法拉比的《資治通鑑》,即《箴言選》.正是以“靈魂”一詞開頭,而以“德性”一詞結尾,中間所講的一切則是獲得完美性的種種法門(主要是政治制度)。 唯有回憶才近“真”,所以阿爾法拉比回憶了柏拉圖,因為柏拉圖回憶起了神秘而神聖的東兩。儘管形上之“真”是不可言說的,但它能通過回憶而被喚醒,並在回憶之中重新綻放。 阿爾法拉比的柏拉圖闡釋既是“記憶”,也是“想像”,更是“創造”……
章節試閱
第一章柏拉圖經學史的中古阿拉伯階段 如果僅僅從“理論”上說,歷朝歷代似乎都有天縱之才,他們在不同程度和層次上對“真”都曾有過研究和體認,因而都能在一定範圍內照亮我們眼前的道路。但我為什麼偏偏選中柏拉圖,而不是其他哪位思想家,比如亞里士多德、康德、黑格爾,或尼采、海德格爾、德里達呢?而且,當執意要依憑柏拉圖時,為什麼把進入柏拉圖思想的門徑選在對中古阿拉伯時期的阿爾法拉比的解讀上呢?我們先從思想史背景人手,逐步闡釋這種選擇的方便性和直接性。 一、中古阿拉伯哲學與古希臘的思想關係 中古阿拉伯哲學是西方思想史的一個重要環節,但我們對它的了解卻十分模糊。個中緣由頗為複雜,從客觀上講,中古阿拉伯哲學持續時間不長,離“現代”較遠(這反過來銳明它去古未遠),沒有產生所謂的大思想家,“文獻不足故也一等;從主觀上看,文藝復興以來日漸濃厚的西方中心主義是研究阿拉伯哲學的最大障礙——儘管正是憑藉著阿拉伯對古希臘經書的傳承和轉渡,西方近代社會對古希臘的“文藝復興”才得以可能。 古希臘哲學與阿拉伯哲學首先是“源”和“流”的關係,阿拉伯哲學(falsafa)說的同樣是希臘人的語言。阿爾法拉比曾概述過這一思想流變和傳承關係(《獲得幸福》4.53): 據說這種科學遠古的時候存在於迦勒底人(Chaldean)那裡,他們是伊拉克人(al-Iraq)。後來這種科學流傳到了埃及人那裡,從那里傳給了希臘人,在希臘人那裡一直保持到後來再傳給敘利亞人,然後傳給阿拉伯人。這種科學中的每一件東西靠希臘語而流傳,後來是靠敘利亞語,最後是阿拉伯語。 阿拉伯文化有三個主要來源:古希臘哲學、波斯神秘主義、印度佛學,其中古希臘哲學對阿拉伯哲學的形成,具有決定性的作用(儘管埃及文明和亞述文明也起到了一定的作用)。阿拉伯人對古希臘人的成就傾慕不已,甚至把古希臘人看成“理智”的化身,不遺餘力從各個方面吸收古希臘人的偉大成果。反過來說,古希臘文明在哲學、邏輯學乃至文字、語法等方面,對伊斯蘭文化都產生了直接而深遠的影響。伊斯蘭初期伍麥亞王('Umayyad Caliph)和阿拔斯王朝('Abbasid Caliph)所開創的長達兩百餘年的“翻譯運動”,對阿拉伯文化的繁榮起到了奠基和橋樑的作用。伍麥亞王朝的首都大馬士革,地處希臘化程度極高的敘利亞南部,這裡的哲人中有不少人都曾主持過雅典和亞歷山大里亞的學園。繼伍麥亞王朝而起的阿拔斯王朝遷都巴格達以後,希臘文化的中心進一步東移,雄才大略的哈里發麥蒙(al—Ma'mun,813—833年在位),甚至為希臘文化的引入專門設立了“智慧宮”(House of Wisdom)。阿拉伯人在這場轟轟烈烈的“西學東漸”運動中,把希臘的(hellenic)和希臘化的(hellenistic)理智成果引入到一個陌生而異質的文化氛圍中,並藉助古希臘的哲學而創建了自己的哲學。阿拉伯人甚至認為己才是古希臘文化的正宗傳人,拜占廷帝國不過是旁係而已。僅僅就哲學而言,阿拉伯人的“全盤西化”甚至讓人懷疑“阿拉伯哲學”是否獨立自足。當然,阿拉伯哲學雖為古希臘思“源”之“流”,卻也並非簡單的翻譯、模仿和轉運。 這種“源流”關係本身就意味著阿拉伯哲學承續著古希臘一羅馬的“道統”。思想本身乃是完整的和連續的,因而對於古希臘哲學來說,可謂“吾道不孤”。在“古希臘一羅馬一阿拉伯一基督教中世紀一近代一現代”這個思想發展的鏈條中,阿拉伯哲學的歷史意義就在於保存、傳承和發展了古希臘人的智慧結晶,因此無論對古希臘文化的理解還是對阿拉伯哲學的定位來說,較為正當的方法,就是“專門把中古伊斯蘭哲學看成古典希臘的遺產”,“伊斯蘭哲學作為一種穆斯林思想潮流,繼續著希臘類型的哲學” 。僅僅從阿拉伯人對古希臘遺產的“保存”之功來說,查士丁尼皇帝(Justinian)關閉雅典學園(529)和亞歷山大里亞的“訓導中心”(Center of Instruction,阿爾法拉比語,即亞歷山大里亞學園)後,古典時期即告終結。隨著拜占廷帝國的逐漸衰亡,古典時期的許多文獻已僅存於阿拉伯文本中,“因此可以毫不誇張地說,除了希臘的紙草文獻,和時而發現的某些中古時期拉丁文、敘利亞文和亞美尼亞文的金石材料外,阿拉伯文獻就構成了我們擴大現有古希臘文化知識的唯一希望,儘管我們對阿拉伯文獻仍然知之甚少”。正如沃爾澤(Richard Walzer)這位古典學大師之所見,僅此一點,已足以讓人好好地研究一番阿拉伯哲學了,不獨阿拉伯學者為然,研究古希臘的人也值得花點時間,從西方思想史的新視角去看待“希一阿”關係。對我們很多習慣於殘缺的西方思想史圖景而不自知的人來說,深入研究阿拉伯哲學,總會有驚人的發現。 阿拉伯哲人不僅以翻譯、改寫和注疏等方式來繼承古希臘文化,而 且還把廣泛的吸收同自己的生活方式、世界經驗和傳統聯繫起來,尤其與伊斯蘭教這一新興的希伯來一神論宗教所面臨的各種問題聯繫起來,對日益尖銳的“兩希問題”提出自己的看法,並且為新的社會形態提供整全的描述和正當性依據。因此,阿拉伯哲學並非單純的西方思想中轉站,而是在許多方面推進、深化和豐富了古典世界的文化成就。其中最能體現阿拉伯人獨特貢獻的莫過於他們對“哲學與凱拉姆(Kalam)”或“理性與啟示”的處理,這方面的問題是古希臘人所沒有的,至少說該問題在古希臘遠遠不如中世紀那麼激烈(因為古希臘沒有一神論宗教)。連同阿拉伯人在邏輯學、音樂、醫學等方面的成就,他們對西方中世紀中後期的思想走向產生了直接的影響,阿奎那對阿維羅伊的批判性繼承就是最顯著的個案: 伊斯蘭哲學因此是極不相同的傳統中那頭腦開明並富有遠見卓識的代表,對希臘思想“富有成效的同化”,並因此而成為一次嚴肅的嘗試,要把這種舶來的元素變成伊蘭傳統的內在成分。……伊斯蘭哲學在人類文明大統的承續上,乃是一個有趣的範例。阿拉伯人的成功範例,刺激了不少人的思考,在某種意義上,也成了本文研究的主要動力。我們可以先簡單地說,阿拉伯哲學去古未遠,無論從時間還是空間上,都與古希臘思想有著極為緊密的聯繫:“穆斯林思想家站在了希臘前人的肩上,在極為真實的意義上,繼續著他們的工作。” 但這次文化轉渡卻並非沒有教訓可言。儘管古希臘文化已經深入到阿拉伯思想的最深處,就連德爾斐神廟上的箴言“認識你自己”,都已經演變成伊斯蘭的聖訓,但阿拉伯人對希臘文化的選擇主要還是集中在了“科技”方面。儘管這並不是阿拉伯人自主的選擇(而是受到傳入途徑的直接規定),但他們對古希臘的語言、價值觀和宗教等人文方面的東西並不感興趣,嚴重地偏向於希臘的科技成就。即便在文化方面,大多數人並未感到有學習古希臘語的必要,而且即便是藉助於從敘利亞文的再次翻譯,他們也只讀柏拉圖、亞里士多德、歐幾里德、伽崙和托勒密,卻毫不理會荷馬、索福克勒斯或修昔底德。儘管阿拉伯人不是有意識地要忽視古希臘詩學文教(paideia)——古典晚期的西方人就已經逐漸丟棄了希臘文化的這個最為精華的維度:通識教化(enkyklios paideia),但阿拉伯文化最終缺少了最富有靈性的詩性之思,而這種“身首異處”(separation of the head frothe trunk)不僅導致了西方思想整體上的“詩亡”,還為邏輯化思維方式的片面繁榮騰出了廣闊的空間,結果自阿拉伯哲學以來,經歐洲中世紀後期的亞里士多德主義和近代理性哲學,一直到當今的各種思潮,都長期處於“身首異處”的狀況中。尼采、胡塞爾、海德格爾等人費力尋找的現代性病根,可能在希臘一阿拉伯文化的轉渡中(進一步的分析還可以找到更深根源),就已經種下了。 二、阿拉伯哲學中的柏拉圖 阿拉伯哲學的兩個直接來源,即雅典學園和亞歷山大里亞的新柏拉圖主義,這兩個時有交流的文化中心在長達千的古典時期,一直統治西方和近東的理智世界,它們的理論核心就是“柏拉圖哲學”,這種師法柏拉圖思想的新柏拉圖主義,實為變形了的柏拉圖哲學。因此至少從外在的形式上看,阿拉伯哲學整體上是以柏拉圖以及各種形式的柏拉圖主義為基礎。儘管阿拉伯哲人從雅典和亞歷山大里亞那裡繼承來的,一經不是純粹的柏拉圖(本相或純相),但柏拉圖在阿拉伯哲學中佔據著主導地位,卻是不爭的事實,幾乎每一個阿拉伯哲人都研究、闡釋和著述過柏拉圖的著作,並以夾雜著晚期希臘和早期羅馬的漫步學派、靈知主義(Gnosticism) 、新畢達戈拉斯主義、神智主義(Hermeticism)和新柏拉圖主義的眼光,奉柏拉圖為神聖的圭臬。新柏拉圖主義者普羅提洛(Ploti-nus,205-270)教導說:“真理就在柏拉圖的正統學說中”(Truth lies in Platonic orthodoxy,《九章集》2:9.6),儘管普羅提洛的新柏拉圖主義未必就是柏拉圖正統學說的代表,但這種唯柏拉圖是從的基本精神卻對那些繼承了新柏拉圖主義的阿拉伯哲人產生了深遠的影響,比如略早於阿爾法拉比的醫生哲人拉齊(A1一Razi,卒於925年)就說:“柏拉圖是所有哲人的導師和領袖。” 獲得這個總體看法後,我們還需要大致追問:柏拉圖對阿拉伯哲學為什麼有如此強的親和力?阿拉伯人究竟接受了柏拉圖思想的哪些方面?或者說,阿拉伯哲學中的柏拉圖究竟是怎樣的柏拉圖,與柏拉圖本相有多大差別? 阿拉伯哲學與柏拉圖的親緣關係,不僅僅因為阿拉伯哲學整體上受古希臘哲學直接影響,而柏拉圖恰好又是古希臘哲學最傑出的代表,或者說不僅僅是因為“柏拉圖主義乃是希臘的精神宗教”。毋寧說,柏拉圖思考的問題正好與新崛起的東方帝國所面臨的問題,極為契合,因此柏拉圖思想才成為了阿拉伯哲學基石。大致而言,柏拉圖因三個方面而與阿拉伯哲學結下了不解之緣。 一是柏拉圖《蒂邁歐》、《帕默尼德》等著作所闡述的“形而上學”,能夠為伊斯蘭教一神論造物說提供哲學上的說明——阿拉伯人接受古希臘文化,正是為了更好地理解伊斯蘭教義,同時為伊斯蘭理智生活奠定超驗的根基。阿拉伯哲人繼承了柏拉圖的“形而上學”,其實也就是藉用了理性宗教(與啟示宗教相對)的思想核心,並通過放大和歸化柏拉圖的宗教思想,以適應伊斯蘭教的要求。 二是柏拉圖的“禮法”(nomos)學說,與伊斯蘭律法沙裡亞(Shari'a)學理相通,阿拉伯人對柏拉圖的《王制》、《禮法》(以及亞里士多德的《尼各馬可倫理學》)的研究,正是為了印證沙裡亞的合法性。因此,柏拉圖思想的結尾處,正是中世紀思想,尤其阿拉伯哲學的開端,阿維森納就曾明確地承認: [柏拉圖的]《禮法》……包含著對預言和神法的討論。哲人(按指柏拉圖)所說的“法律”,並不是庸眾所認為的那樣,即“法律”(nomos)不過是一種手段和騙術而已。“法律”對哲人來講,毋寧是通過啟示的降臨而建立起來並恆長不息的律法和規範(norm)。 三是柏拉圖的“哲王”(philosopher-king)理想,正好可以為官師政教一體化的伊斯蘭政治格局提供理論藍本。在伊斯蘭社會初期,哈里發、伊瑪目、先知、哲人等身份,往往集中在最高統治者一人身上。柏拉圖在《王制》中所闡述的“哲王”理論,能夠為伊斯蘭政治體制提供說明,如果照流俗的理解,我們甚至可以說柏拉圖的“理想國”在阿拉伯世界差不多就實現了。且不管柏拉圖的本意如何(他在《王制》中也許是藉蘇格拉底來反對“理想國”),伊斯蘭的政治生活除了以《古蘭經》為指南和根基,還在柏拉圖的政治哲學中找到了依據。 但是,絕大多數阿拉伯哲人眼中的柏拉圖,都不是原初的柏拉圖,從根本上說,不過是亞里士多德[主義]眼中的柏拉圖。拉圖和亞里士多德對阿拉伯哲學產生了決定性的影響,但這兩位聖人在阿拉伯哲學中的地位卻並不一樣,或者說與他們之間的傳承關係不符:學生的作用遠遠大於老師。這和阿拉伯人直接的理論源泉,即古典後期的思想格局,完全一致。從普羅提洛首創所謂“新柏拉圖主義”以來,柏拉圖的思想就從中期柏拉圖主義變成了亞里士多德主義化的柏拉圖主義(詳後)。新柏拉圖主義者揚布里可(Iamblichus,卒於325年)執掌雅典學園期間,在這個柏拉圖傳統內部開設有關亞里士多德的課程,並且進一步把新柏拉圖主義對形而上學的偏好,引向了神秘的巫術,從此柏拉圖、柏拉圖主義、新柏拉圖主義、亞里士多德、亞里士多德主義和神秘主義就糾纏在一起,難以辨識。我們看到的柏拉圖和亞里士多德,已經是亞里士多德主義化的柏拉圖,以及[新]柏拉圖主義化的亞里士多德了,或者說: 亞里士多德形而上學的新柏拉圖主義化,正碰上了與新柏拉圖主義體系相應的亞里士多德主義化。隨著基督教的興起,在古希臘的諸子百家中,碩果僅存的柏拉圖經學和亞里士多德經學這兩家,又逐漸均質混同起來,並在某種必然性(宗教論證的需要)中,融合成一種“柏拉圖化的亞里士多德主義”(Platonizing Aristotelianism)。 希臘哲學正是在這樣一種嚴重扭曲和變形中,傳人了阿拉伯世界這片神秘的國土。從時間上說,阿拉伯人先引入了柏拉圖,而後亞里士多德的理論逐漸取代了柏拉圖(新柏拉圖主義),最終把哲學的根基建立在亞里士多德哲學之上。總體上說,“並不是阿拉伯人選擇了亞里士多德,而是敘利亞人強加的”。一般而言,亞里士多德在阿拉伯哲學中佔有絕對的支配地位,而柏拉圖的影響卻僅限於亞里士多德化了的新柏拉圖主義。換言之,儘管許多阿拉伯哲人對柏拉圖仰慕不已,但他們大多數人看到的卻是新柏拉圖主義眼中的柏拉圖,他們沒有意識到,新柏拉圖主義的核心正是亞里士多德的形而上學。或者說古典後期只繼承了柏拉圖的“形而上學”,而對於他的政治哲學和詩學,卻棄如敝履。在我看來,柏拉圖的“形而上學”和“人性論”不過是其政治哲學的基礎和依據,而其最核心的思想恰恰在於讓人安 身立命的政治哲學。結果是: 柏氏後學絕少回想起蘇格拉底或城邦,而且也以相當不同的著重點來閱讀柏拉圖的對話。其眼光不是朝向“人的城邦”這一政治聯合體,而是眼光朝上,盯住“宇宙的理智”(kosnmDsmetos),人的神聖而不朽的靈魂拼命要向那種理智回歸。 結果,“柏拉圖對話的政治和aporematic(困惑的)維度,已大大地降格為背景而已”。與蘇格拉底(柏拉圖)把哲學從天上拉回人間這一思想走勢相比,新柏拉圖主義顯然是一種“倒退”,它對柏拉圖的繼承既是“買櫝還珠”,同樣也是“身首異處”。
第一章柏拉圖經學史的中古阿拉伯階段 如果僅僅從“理論”上說,歷朝歷代似乎都有天縱之才,他們在不同程度和層次上對“真”都曾有過研究和體認,因而都能在一定範圍內照亮我們眼前的道路。但我為什麼偏偏選中柏拉圖,而不是其他哪位思想家,比如亞里士多德、康德、黑格爾,或尼采、海德格爾、德里達呢?而且,當執意要依憑柏拉圖時,為什麼把進入柏拉圖思想的門徑選在對中古阿拉伯時期的阿爾法拉比的解讀上呢?我們先從思想史背景人手,逐步闡釋這種選擇的方便性和直接性。 一、中古阿拉伯哲學與古希臘的思想關係 中古阿拉伯哲...
目錄
導論:“本”、“真”之間的求索 一、“本”與“真” 二、何以為真 三、“真”的本質 四、尋訪與回憶 第一章柏拉圖經學史的中古阿拉伯階段 一、中古阿拉伯哲學與古希臘的思想關係 二、阿拉伯哲學中的柏拉圖 三、阿爾法拉比的師承 四、阿爾法拉比與柏拉圖 五、《柏拉圖<禮法>概要》的文本問題 第二章修辭與政治 一、經典解釋的基本原則 二、真理與修辭 三、修辭的必要性 四、哲學與修辭 五、作為政治哲學的修辭 第三章古典政治哲學的“理想” 一、古典政治哲學的基礎 二、古典政治哲學的目標 三、“烏托邦”辯謬 第四章兩聖關係中的柏拉圖 一、兩聖相契論 二、相契的實質 三、思想史考察 四、現代柏亞觀 結語:回憶中的綻出 附錄柏拉圖《禮法》概要(阿爾法拉比) 參考文獻 後記
導論:“本”、“真”之間的求索 一、“本”與“真” 二、何以為真 三、“真”的本質 四、尋訪與回憶 第一章柏拉圖經學史的中古阿拉伯階段 一、中古阿拉伯哲學與古希臘的思想關係 二、阿拉伯哲學中的柏拉圖 三、阿爾法拉比的師承 四、阿爾法拉比與柏拉圖 五、《柏拉圖概要》的文本問題 第二章修辭與政治 一、經典解釋的基本原則 二、真理與修辭 三、修辭的必要性 四、哲學與修辭 五、作為政治哲學的修辭 第三章古典政治哲學的“理想” 一、古典政治哲學的基礎 二、古典政治哲學的目標 三、“烏托邦”辯謬 第四章兩聖關係...
商品資料
出版社:華東師範大學出版社出版日期:2008-09-01ISBN/ISSN:9787561762806 語言:簡體中文For input string: ""
裝訂方式:平裝頁數:29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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