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轉三百年光陰,只為追尋真愛……
百萬網友票選「四大穿越奇書」之一,
清穿粉絲不可不讀的《聖經》!
頂著企業家千金、研究所高材生的光環,
她的人生從來只有「順遂」兩字,
卻沒想到老天竟然跟她開了個大玩笑,
讓她也成為可遇不可求的「清穿俱樂部」成員!?
這下糟糕了!
她只知道每個清穿事件的女主角,都會與皇子有段感情糾葛,
每次遭遇危險,都因為女主角熟知歷史發展,得以化險為夷,
可是,向來成績頂尖、主張科學萬能的她,
唯一的弱點,就是個歷史兼愛情白痴,
看來,這一段清穿之旅肯定困難重重啊……
作者簡介:
夜安
夏末出生的懶散人,閒來無事愛翻科幻小說,對挖墳掘墓的考古類電視節目情有獨鍾,並醉心於中國古代吃喝玩樂的『文化精髓』。寫作時,患有一種名為『考據癖』的強迫症,浪跡於圖書館尋找偏門參考書,常看完幾十萬資料,發現一個字也用不著。跟清宮的緣分,最初是始於小學時的電視劇情結,也可稱之為劉信義版《雍正皇帝》中毒症,對鹿血之類的橋段津津樂道(不過自己編來編去始終沒能寫出如此驚天地泣讀者的情節來,自我檢討中),五年來在網路轟轟烈烈的清穿浪潮中淪陷,從此陷入坑底,不可自拔。
章節試閱
第一章 不幸之始
在研究所門口等了大半個小時也沒攔到一輛空的計程車,我不耐煩地看了看錶——
已經六點了。
八點有個網路會議,討論的課題是我目前的研究方向,我不想錯過。真後悔早上沒把車開來!只不過昨晚沒睡足,早上醒來有些迷糊,一時貪圖安逸,就搭了計程車過來。
「高凌!」
聽到這聲音,我不禁皺眉。
一輛香檳色的本田車停在我面前,駕車的人笑著向我打招呼,露出森森白牙。「搭不到車嗎?不如我送妳?」
我掃了他一眼,抿抿唇沒理他。
「上車吧。妳不是趕時間嗎?」他無視我的冷漠,仍然笑著。
這時,一輛72號公車剛好進站,我考慮了一秒便快步走了過去,離開時甩下一句:「不用了。」
這個趙國淳真是不受教,難道上次在醫院躺了一個月還沒讓他醒悟?自從那次以後,別的男人倒是不敢再向我獻殷勤了,只有他糾纏到現在。
恐怕得給他點更厲害的苦頭吃,他才會知道什麼叫適可而止!
我一邊想著,一邊從口袋裡摸出零錢扔進投幣箱,然後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
還是算了,趙國淳雖然討厭,但好歹是老爹熟人的兒子,弄得太難看會被爸媽抱怨。我最受不了他們煩。
一陣難聞的煙味飄過來,我轉頭對後座的人說:「先生,麻煩把煙滅掉!」用辭倒還客氣,語氣卻是命令式的。
那人剛想發作,抬頭看到我,卻是一呆。
我不耐地冷聲道:「車廂內禁煙!」
「哦……哦……」那年輕男子趕忙掐熄了煙,把煙蒂扔進車內的垃圾桶。
他做完這些還盯著我看。我不帶任何溫度的眼神掃過他的臉,他終於低下頭去不敢看我。
我把目光收回,放到窗外,只見前方的天空聚集了一片黑壓壓的雲。
看來要下雨了。
不要緊,我包裡有傘,來場雨也好,洗洗連日來的悶氣。
我靠著車窗,覺得有些睏,忍不助打起盹來,反正到我家起碼得一個小時。
我睡得不是很熟,耳邊有越來越嘈雜的人聲,還隱隱夾雜著哭泣的聲音。
煩死了!怎麼回事?瞇一會兒也不行!?
我睜開眼,卻看到周圍的人都穿著古裝——正確的說,是清代的服裝,並且一臉哀戚的表情。而我也不在公車上,這屋子的擺設像仿古博物館。那這些人呢?難道把他們當作蠟像?
我不禁尖叫了一聲。只聽一個「蠟人」說:「小涵,妳姨娘已經去了。」
我轉身看到床上躺著一個秀麗的中年婦人,她的臉色白得像雪,已經沒有氣了。我驚得向後退了幾步,撞到了一張桌子。
我下意識地轉過身,只見桌上擺著一面梳妝鏡,雖是古老得只配放在博物館的那種,可也足夠清楚地照出我的臉。
不,這不是我!除了一臉驚惶的表情,這鼻、這眼都不是我!鏡子裡映著一個孩子的面孔,蒼白而驚恐。
我低頭看到自己平坦的胸脯、幼小的手腳,還有垂到胸前的麻花辮,我放聲大叫,想以此趕走這夢魘。
忽然感覺頸後被一記重擊,眼前一黑,昏死過去。
醒來後,我沒有如願回到自己公寓舒服的大床上,而是一睜眼便見雕花的床架。
我還在這個夢中,仍舊在這個女孩的身體裡,但是為什麼會這樣呢?
忽然,我腦中一個念頭閃過——
這身體禁錮了我的靈魂,那麼,殺死這個身體我不就能回去了?
不管怎樣,我要試一試!
悄悄地推開房門,外面夜露濕重,有些寒意。我藉著月光穿過院子,終於看到一個池塘,塘裡的水幽黑幽黑的,我卻彷彿在水的那一頭見到了我的世界。
沒有猶疑,我跳了下去拚命地潛往深處。
「來人哪!小姐投水啦!」
再次醒來,我全身上下難受得像要散掉似的。可是錦被、紗簾、方枕……都證明著我嘗試的失敗。我堅持不住,又睡了過去,然後餓醒過來。
在桌上找到一盤糕點,狼吞虎嚥地吃了個精光。渴了,拿起茶壺就灌下肚去。吃飽喝足後,我去推房門,可這次卻怎麼也弄不開。
應該是怕我再尋死,給鎖住了。
我把瓷盆砸碎,揀了一塊最尖利的,湊到左手腕上。
盯著那雪白的皮膚和青色的血管,我的心跳越來越急促,握著瓷片的右手開始發抖。
割一下不會死,傷口會自動凝結,所以割腕自殺的人都選擇在浴室用熱水不停地沖刷創口,這樣才能使血不斷湧出。而這裡顯然沒有這樣的條件,只有不斷地割,一次又一次……
不!我下不了手。
扔掉瓷片,我仰躺在床上喘著粗氣。
我為什麼會在這裡?是什麼未知的力量撕裂時間和空間的平衡,拉扯著我的思維和記憶來到這個身體裡?又或者只是黃粱一夢?那我現在是醒著還是夢著?
我已經分不清……
清晨,丫頭們開門進來,見裡面一片狼藉,都嚇壞了。現在,大概人人都知道我瘋了。
自稱是我爹的男人來看了我兩次,我也只是想著自己的事,不理不睬。
他們還請了醫生過來。那古代郎中為我診了脈後,對他們說:「小姐是悲傷過度,傷了經脈,怕是失覺之症,我先開個方子讓她定定驚。但這病恐怕一時半會兒也好不了,須得慢慢調養。」
我管他什麼蒙古大夫開的藥方,才不要喝那種東西!
但被強灌了幾次後,我學會了屈服。
整整一個月,我關在房裡冥思苦想,但結果卻是一無所獲。
一日,一個丫鬟進來送飯。我說:「換幾個菜色過來。吃得我膩死了!」小丫頭嚇得逃了出去。
可是,這消息對我古代的爹來說,還算是個驚喜——起碼他的女兒有尖叫和發呆以外的反應了!
又過了幾日,我表面上看來是一天好過一天了。
因為自從發現悶頭苦想沒有用後,我決定在這座宅子裡找找線索,所以,我不能再表現得像個瘋子。
而自從我循規蹈矩,並且開始挑剔飲食後,「爹」終於不叫人鎖上房門了。
「小涵,妳覺得怎樣?」「爹」柔聲問。
「很好。」我簡短地答。
「唉……妳這孩子!」「爹」不無悲苦地嘆道,「怎麼妳姨娘一去,就像變了個人?原也怪不得妳傷心,畢竟妳娘死得早,這些年多虧美娥把你們姊弟兩個拉拔大,美娥就像妳親娘一般……可憐的孩子。」
說著,他就伸手來摟我,我向後一讓,避開了。
「罷了,罷了。」「爹」一臉失落走出房去。
我有些不忍看到他灰白喪氣的臉色,但要我也演出這父女抱頭痛哭的戲碼就免了,想想都起一身雞皮疙瘩!
來到這裡的一個月零七天後,我終於同意丫鬟幫我梳妝。
仔細打量鏡子裡女孩的相貌,眉目清秀,應該算得上漂亮吧?不過,我始終覺得還是原來的長相順眼。容貌也就算了,這副荏弱的身軀才是我最痛恨的。當我想以側撐跳跨過一個小矮欄而跌了個鼻青臉腫後,便開始明白,原來那個健美敏捷的身體並不是那麼理所當然。
唉,既然先天並不優越,就後天補救吧!好在這小姑娘年紀還小,可塑性應該相當高。
對於這個身體,最值得慶幸的便是——她沒有裹腳。倒不是因為她出身不夠高貴,而是因為她的父親李進是漢軍旗人。
據說,滿、蒙、漢八旗的女孩兒凡是到了一定的年齡,必須參加選秀,否則不准出嫁。裹了小腳的女兒是無法放到明令禁止裹腳的朝廷去選秀的。因此抬了旗的漢人,家裡的女兒都是放天足。
所謂的梳妝,也不過是梳個辮子,換上合宜的衣服,九歲的小娃兒打扮個啥?如果要塗脂抹粉,我才覺得奇怪呢!
終於,我可以走出房門,站在這萬里晴空之下。
久違的陽光顯得有些刺眼,我在院子裡走走停停,每到一處都要觀察是否有不妥或奇怪的地方。
我感覺有很多人對我的怪異行為指指點點,但因為他們都知道我是瘋過的,說不定目前還是半瘋,也就對我的所作所為見怪不怪了。
又一個月後,我還是一無所獲,甚至一點有價值的線索也沒有。我看我真的要瘋了!
那邊的研究剛進展到關鍵時刻,博士論文也寫了一半,耽擱一天都是巨大的損失,何況一來就是兩個月!
「小姐,小姐!」
「什麼事?」我頭也不回,冷冷地問。
叫紅月兒的小丫頭怯怯地答道:「少、少爺回來了,老爺讓您去前廳。」
「知道了。」
「小姐……」
「不是說知道了嗎?」
紅月兒一副快哭出來的樣子,「老爺讓您馬上去的……」
我最受不了別人哭,起身向前廳走去。
「小姐……」
我轉身盯著她,眼神的意思是:又怎麼了?
但似乎紅月兒的理解不是這樣,淚水當即就滑出了她的眼眶,「小姐……洗手……」聲如蚊蚋,天可憐我還是聽懂了。
看看自己滿是污泥的手,想想她提醒得也對,便跑到池塘邊搓了搓。
我走在前面,紅月兒不敢靠近我三尺之內。也難怪她會害怕,剛才她找到我的時候,我正在刨牆根的土。
眼看前廳就到了,我轉身對她說:「妳先下去洗把臉。眼淚乾在臉上不難受嗎?」
紅月兒愣了一下,而後才向我福了福,跑了開去。
我晃進前廳,正好對上一雙清澈漂亮的眼。懶懶迎視那探究的目光,對於那眼神從最初的溫柔關切到驚愕再到憤怒的轉變視而不見。
「小涵,妳來得正好,我剛跟妳弟弟提起妳。」「爹」看見我出現,十分欣喜地道。
「爹,她不是姊姊!」那眼睛的主人脫口而出。
不愧是一胎所出的孿生子,馬上把握到問題的關鍵。
「胡說!」「爹」怒斥,「你姊姊的病剛好,不准胡鬧!」
那男孩的臉漲得通紅,看了我一眼,似乎心有不甘地低下頭去。
「爹」拍拍我的肩安撫道:「小涵別怕,浩兒跟妳鬧著玩呢!」
我面無表情地打量著我的雙胞胎「弟弟」李浩,他長得和李涵有七八分像,身量略高一點,正用他那雙將來也許十分懾人的眼睛瞪著我。
我回他一記冷笑,他怔了一下,繼而用更兇狠的目光瞪我。
我轉頭看向別處,才懶得跟九歲的小鬼做這種無趣的爭鬥。
「浩兒,去給你姨娘上炷香吧。小涵妳也一起去。」「爹」吩咐道。
李浩「嗯」了一聲,先走了出去。我懶洋洋地跟在後面。
上完香,我正想回去小睡一會兒,卻被他攔住。
「妳是什麼人?」李浩的聲音魄力十足,可惜帶著稚嫩的童音。
我打了個哈欠,敲敲因為挖了一上午土而酸痛的胳膊,沒理他。
「我問妳話呢!」
我猛地湊到他跟前,定在他眼前不到十公分的地方,讓他仔細看清楚這張跟他如此相像的臉。「你說我是誰?」我冷冷地反問。
他嚇了一跳,盯著我呆掉了,想說什麼愣是說不出來。
「讓開。」我把他推到一邊,自顧自揚長而去。
來到這裡的日子,我儘量不去想研究的事。但是,靈光閃現的時刻竟然比原來還要多。當我按捺不住用毛筆寫下一串串歪歪扭扭的模型和計算式後,便發現,沒有大型電腦和實驗室,我根本無法繼續!然後,我就會把剛寫下的東西撕得粉碎,開始砸身邊的東西發洩。
唯一能讓我獲得短暫平靜的時刻,便是現在,在馬背上風馳電掣的瞬間。風掠過臉龐的感覺,跟北京郊外的跑馬俱樂部一樣,讓我既興奮又安寧。
後面有另一匹馬追近的蹄聲,是敏暉哥哥?
像往常一樣,我並不回頭,縱馬疾奔,閉起眼睛享受速度的快感。直到衝下一個山谷,我猛地勒轉馬頭,向後面的人反衝過去。
我以為也會和以前一樣看到敏暉哥哥又驚又怒地朝我吼,而我則得意地哈哈大笑。但是,當我轉身的時候,卻只看到李浩俯著身子安撫受驚的馬兒。
我的笑迅速冷去,滿心愉悅變成無可奈何的悲涼。
敏暉哥哥又怎麼會在這裡?如果我不能返回原來的時間維度,不能回到原來的身體,我大概再也見不到他了吧?
想到也許永遠都無法和我唯一能自在相處的人再見面,我的心有抽痛的感覺。
「爹怕妳出事,讓我跟著。」李浩可能被我的表情嚇到了,硬是把抱怨的話吞回肚裡。
我再沒有騎馬的興致,從馬背上跳下,向谷底走去。
穿過一片楊樹林,便見到一條清澈的河流橫在眼前。
河水是二十一世紀見不到的天然潔淨,但又如何?我不介意喝瓶裝的純淨水,也不介意游泳池輕微的漂白粉味道。如果不能享受現代文明的舒適與便捷,未經污染的大自然對我沒有任何意義。
記得敏暉哥哥曾說我缺少對自然的敬畏,而我只是無所謂地聳聳肩。我向來相信人定勝天,不然也不會選擇核能物理作為研究方向。
然而,我所信賴的科學力量,並不能解釋發生在我身上的意外,這不能不說是一種諷刺。
初夏的陽光如此熾烈,水面反射的光線更加刺眼,我不得不瞇起眼睛。
炎熱的天氣和剛才的運動使我全身黏滿了熱汗,所以說我討厭沒有空調也沒有冰鎮飲料的時代!現在我只有尋找其他清涼的辦法了。
我脫掉外衣,不理李浩的叫喊,躍入清可見底的碧波中。
我貼著河床潛行,再次浮出水面已經到了對岸。
幾秒鐘後,李浩也冒出水面,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臂,使勁地搖晃著我問:「說,妳把我姊姊弄哪里去了!?妳還我姊來!」
不滿十歲的李浩並不完全明白發生了什麼,只是直覺地感到在他姊姊軀殼內的,並不是他熟識的那個人。
「如果可以,我比你更想讓一切返回原狀!」我使了點巧勁掙開他,不能控制地低喃著,「如果可以回去,如果你有辦法讓我回去……」
他被我一推,跌坐在水裡,仰頭望著狀似瘋狂的我。
看著他有一絲驚慌的表情,我漸漸冷靜下來。
我在做什麼?嚇唬一個幼小孩子?即使現在的身體同他一樣九歲,但作為高凌的我,畢竟已經二十七了。
「妳是誰?」他問,不復上次的咄咄逼人,而是帶點夢囈似的口吻。
我笑著,但不知道自己的臉上是不是笑的表情。
「高凌,我叫高凌。」
「對了,今年是什麼年份?」回去的路上,我問。
李浩疑惑地看著我。
「我是說年號。」
「康熙三十六年。」
順治元年是一六四四年,算算,現在應該是一六九七年。我認為二十世紀前的世界,都屬於蒙昧時代。不禁憤恨地想,怎麼不索性讓我跟北京猿人作伴去?
第一章 不幸之始
在研究所門口等了大半個小時也沒攔到一輛空的計程車,我不耐煩地看了看錶——
已經六點了。
八點有個網路會議,討論的課題是我目前的研究方向,我不想錯過。真後悔早上沒把車開來!只不過昨晚沒睡足,早上醒來有些迷糊,一時貪圖安逸,就搭了計程車過來。
「高凌!」
聽到這聲音,我不禁皺眉。
一輛香檳色的本田車停在我面前,駕車的人笑著向我打招呼,露出森森白牙。「搭不到車嗎?不如我送妳?」
我掃了他一眼,抿抿唇沒理他。
「上車吧。妳不是趕時間嗎?」他無視我的冷漠,...
購物須知
退換貨說明:
會員均享有10天的商品猶豫期(含例假日)。若您欲辦理退換貨,請於取得該商品10日內寄回。
辦理退換貨時,請保持商品全新狀態與完整包裝(商品本身、贈品、贈票、附件、內外包裝、保證書、隨貨文件等)一併寄回。若退回商品無法回復原狀者,可能影響退換貨權利之行使或須負擔部分費用。
訂購本商品前請務必詳閱退換貨原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