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小說中最堅強的米蟲,不開外掛,依然能震動大清皇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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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看書的宅女程美好一覺醒來,竟然穿越時空到了清朝,成為四阿哥胤禛(雍正)的格格(小妾)佟淑蘭,秉持著一貫淡泊的性子,不爭名不爭寵,這錦衣玉食的米蟲生活也沒什麼不好,只差那麼一件事……沒書可看!
為了收集各類書籍,佟格格奇招盡出!
於是華容道、撲克牌、冰淇淋,風靡後宮的各種跨時代發明,只為了換來一本本的好書!
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的她,如何面對當朝皇帝康熙及胤禛(四四)的注意?
且看機智過人、伶牙俐齒的佟格格,如何從一介宅女變成大清第一名嘴?
同場加映番外篇:佟格格與四四的幸福生活!
四四的心裡話:
佟佳氏,大清八大貴族之一,一個不得不拉攏,不得不防備的外戚。看看佟國剛,看看佟墨蘭,他們的所作所為,似乎更符合自己心中所想的佟佳家的人,追求權勢和自身的利益。而這個佟淑蘭,卻成了這家的特例。
……外披大家閨秀的皮囊,骨子裏卻全然不是。琴棋書畫,這些大家閨秀應該會的,她不能說不會,但卻很平庸,更不知進取,有道是勤能補拙不是嗎?對於那些邪門歪道,非正統的書籍卻是興致高昂,還好其中絕大部分是皇阿瑪感興趣的西洋學術,而非那些禁術。回頭想想,似乎自己在不知不覺中太過縱容這個女人了!
……拿起一本奏摺打開,眼前印出的卻是那張慵懶的臉。絕不承認是那個你人的影響力變大了,只是,有的時候,真得會覺羡慕,深深的羡慕,什麼時候自己可以過上這麼閒散的日子?也許為了大清,永遠都不會有這一天。
作者簡介:
看書是廣博的:雜七雜八,什麼書都看;
深度是不夠的:五分鐘熱度,永遠都成不了專家。
潛能是無窮的:最後時刻爆發出的潛能,至今沒發現底線;惰
性是堅強的:不到最後時刻,堅決不爆發。
章節試閱
沒有書的時間真是難熬,某人坐不到一分鐘,就渾身不舒坦,感覺時間好漫長。怎麼辦?有什麼一個人玩的遊戲可以打發時間?想了半天,拿起直尺在紙上畫起來,然後又讓小翠叫來一個手腳靈活的下人,跟他講解了一下。其實很簡單,就是鋸幾塊尺寸不一的小木塊。在小翠親自監督下,高效率地工作,木塊很快就做出來了,還另配了一個翻蓋的小盒子,幾塊木塊就整齊地嵌在裡面。這樣不但不容易遺失,還便於攜帶。小翠也是好奇,知道小姐一定又是想到了什麼好玩的東西了。看到成品,淑蘭笑得瞇了眼。華容道啊,現代益智類遊戲,好久沒有玩了,應該可以打發一些時間。
看到小翠眼巴巴地盯著木塊,壞心眼的佟淑蘭一點解釋的意思也沒有,而是慢慢裝飾新玩具,寫名字。等全部大功告成之後才告訴小翠,將最上面的大塊頭移出下面的門就贏了。
「這怎麼可能?」小翠大為驚訝。
「怎麼不可能。」某人進行奮戰,堅決不被自家的小丫頭給瞧扁了。
小翠站在一旁,先是興致勃勃,後來脖子有點酸,再後來就悄然無聲地出去幹活了。奮戰了兩天後,終於,曹操不再折騰某蘭,逃出了華容道,真是太不容易了。於是,這個實際上已經被拋棄了的玩具,以出借的名義落到了小翠的手上。當然啦,前提條件就是小翠只能在自己的屋子裡玩。
……
(中略)
……
洗完頭、洗完澡,佟淑蘭就窩在裡屋窗前的炕上一邊曬太陽,一邊一個人玩五子連珠,誰叫小翠的棋藝太臭,又不敢碰書,怕把紙給弄濕了,現在的書金貴著呢,小翠則在外屋玩華容道,繼續為曹操的出逃而奮鬥。
「妳在玩什麼?」突然一個男孩子的聲音在外屋響起。
然後是小翠的驚呼:「十六阿哥吉祥。奴婢該死,沒……」
「好啦,我問妳在玩什麼。」
這看院子的人都跑哪裡去了?讓人就這麼不知不覺地跑進來,多危險!胤祿看到從裡屋出來的佟格格,先恭敬地施了個禮。
「格格吉祥。」
「十六阿哥吉祥。」
「妳叫什麼?」他又轉頭問跪在一邊的小翠。
「奴婢小翠。」
「妳就是佟格格冒死救下來的小翠啊!」
冒死?這傳聞有那麼誇張嗎?佟淑蘭臉上忍不住落下黑線,就不知道現在傳了幾個版本?真想聽聽。
「妳先告訴我,這個怎麼玩?」胤祿的注意力還是在小翠手上,就小孩子來說,玩總是比較重要。
「十六阿哥看過三國演義嗎?」佟淑蘭介面,拿過小翠手裡的華容道,很容易地得到胤祿的注意力。
「當然。」
「那其中有一章節是曹操逃出華容道。」看到胤祿點頭,淑蘭繼續說:「這個遊戲的名字就叫華容道,你移動格子裡的方塊,把曹操從裡面移出來就算成功。當然,這不是這個遊戲的關鍵所在,這個遊戲的關鍵是怎樣用最少的步數讓曹操走出來。聽說當世有人只用了六十三步,淑蘭愚笨,走了一百一十二步,十六阿哥要不要試試?」
「好。」胤祿一把搶過,急不可耐地玩起來。
小翠忙去給小阿哥泡茶,在旁伺候著,淑蘭則又晃回了裡屋。
沒一會兒,嬤嬤找人來了,玩得欲罷不能的胤祿哪能放下手中的華容道,眼巴巴地看向佟淑蘭:「佟格格,這華容道能不能借我帶回去玩?」
「送你都可以,不過要拿東西來換。」
「什麼東西?」
「本草綱目一套。不難吧,外面書局裡應該都有賣,一手交書,一手交這個。這華容道可只有一副。」
「好,妳等我。」胤祿匆匆跑出院子,然後直接把胤禛書房裡的《本草綱目》給搬來了。該說他太聰明嗎?還是不怕死?為了確保自己能夠長時期地保有此書,並且不會有任何的麻煩,書的來源還是要確定的。
「四貝勒爺同意你搬他的書送人?」
「我跟四哥說今年的紅包不要了,換書,他同意了。」胤祿眼巴巴盯著淑蘭手裡的華容道。
「那他知道你要這書幹什麼嗎?」
「四哥沒問。」
行,只要四爺同意就好,佟淑蘭按交易所說的,將華容道給了胤祿。東西到手,胤祿反而不急著玩了,東瞧瞧西望望,想看看還有什麼好玩的東西。然後,四爺書房裡的書又少了一本,而胤祿則多了一盆蟹爪水仙帶回宮。
看來這也是一條搞書的出路啊!其他人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去,愛怎麼猜就怎麼猜去,想不透猜不透才好,不會輕舉妄動。不過送東西不是長久之計,把小孩子騙過來,讓他們保持進貢才是真的。為了書,某蘭的心思開始轉到了撲克牌上。
……
(中略)
……
聽說十六阿哥玩物喪志,上課玩遊戲,被罰抄書。聽說十六阿哥從宮外帶回去的華容道在眾家阿哥當中風靡,成為搶手貨,然後,太傅生氣了。結果很嚴重,華容道被當場查收,上交康熙,再然後,來自小道消息報導,康熙帝讓人依樣做了一套白玉的,上面不但有名字還有相應的京劇臉譜,那白玉外殼也精雕細琢,極盡華麗,聽得某蘭是口水直流。太奢侈,真是太奢侈了!想想自己做的那個是幾塊粗糙的木塊,木條黏的,再用炭筆寫上名字。真的是不能比啊!不過佟淑蘭又轉念一想,用這幾塊廢木塊換一套《本草綱目》還是很划算的。
至於在康熙手裡,這個曹操是否能逃出華容道,就某蘭看來,那不成問題,問題是他用了幾步,如果是少於六十三步,那一定會被大肆宣揚的,說不定還記錄史冊,在這之前,應該就屬於高度機密了。不管如何,由於名人效應,整個京城都開始風靡玩華容道。
其實事情是這樣的,胤祿把華容道帶回宮後,先是自己玩,後來忍不住在課堂上炫耀,於是人人爭著玩。這個粗糙的華容道哪經得起如此折騰,終於在新一輪的你爭我奪中散架了,於是,事態嚴重,無法收拾,胤祿可是記得四哥家的佟格格說過,這個華容道她只有一個,也就是說,就算自己有再多的書也沒用。自己今年新年的禮物就這樣沒有了?他不幹!戰爭爆發,太傅生氣,肇事者全體罰抄書,小十六被康熙單獨叫上書房。跟胤祿交好的十五,在書房外急得團團轉,一點辦法都沒有。
書房裡,康熙坐在炕上批著奏章,頭也沒抬,胤祿低著頭罰站,一句也不敢吭。半晌,康熙放下手中的毛筆,看了一眼散架的木塊:「這就是什麼華容道?」
抬眼皮瞄了一眼,胤祿恭敬地回答:「是。」
「原來是什麼樣子的?」
胤祿上前,將幾塊有字的木塊排好,這外殼就不要了,又瞄了瞄康熙的臉,馬上低頭退開:「皇阿瑪,胤祿知道錯了。」
「這是誰給你的?」
「是四哥府裡的佟格格。」
「老四的佟格格?」
「就是上次太子府救小丫頭的那個佟格格。」李德全在旁輕輕加了一句。
「就是她。」
「十六,你跟她很熟嗎?」
搖頭:「不敢欺瞞皇阿瑪,就見過兩次,一次是太子府給小阿哥過滿月,還有就是初二到四哥府上拜年。」
「那這個華容道是佟格格給你的新年賀禮?」
「不是,是我跟四哥說不要今年的紅包,換成《本草綱目》,然後再拿《本草綱目》換了華容道。」
「《本草綱目》?她要那個做什麼?」
「胤祿不知。」
「聽說你還拿回來一盆挺特別的水仙,也是她的?」
「是,也是胤祿拿書換的。」
「什麼書?」
「衛匡國的《中國上古史》。」
「……看來這個佟格格很愛看書啊。」
「皇上說的是。」李德全介面。
「胤祿,你明天交一篇關於曹操的感言,下去吧。」
「謝皇阿瑪不罪之恩。」退出書房後,胤祿長長出了口氣。胤禑忙上前:「怎麼樣,皇阿瑪罰你什麼了?」
「還好,只要求明天交一篇關於曹操的感言。」
「你啊,太衝動了,這華容道你哪兒弄來的,再去要一個不就得了。」
「她也只有一個,給我了。」
「沒了就沒了,說不定還有其他新鮮玩意兒呢!」
「對,十五哥提醒的對,佟格格那裡說不定還有其他好玩的。」舊的不去,新的不來,一想到說不定還有其他新鮮玩意兒,胤祿坐不住了:「走,我們去四哥家。」
「等等,你先太平兩天,剛被皇阿瑪罰了,去四哥府肯定又要被四哥訓斥,等風頭過了再去。」
……
(中略)
……
在這風和日麗的春季,康熙爺忽然心血來潮地準備微服出宮走走,並且叫上了正在宮中的十三、十四,說是要去老四家坐坐,他老人家是堅決不會承認自己對小十六嘴裡說的佟格格產生了好奇,想去瞧瞧。
在康熙爺命令不准驚動佟格格,在胤禛忐忑不安的心情下,在十三、十四看戲的愉悅中,一行人長驅直入地到了四貝勒府,佟格格的院落。
踏入外屋,看到已經面目全非的客廳,康熙爺挑了挑眉,看了眼四阿哥,剛想走到書架邊看看有些什麼書,裡屋的聊天聲傳出,某蘭正好在「開導」小翠。這就叫天意,躲都躲不開的。
「好啦,小翠別氣鼓著個臉,來,笑一個。」
「小姐,她們說妳居心叵測,故意用玩紙牌吊來十五、十六阿哥,好引起四爺的注意,更甚者是想引起宮裡面的注意力。」
外屋的十三、十四點點頭,一點都沒錯。康熙爺來了興趣,坐在圓桌旁,示意老四、十三、十四都坐下,又用手指點了點桌子中央倒置的茶杯。李德全機靈地泡上茶,沒弄出一點聲響讓裡面的人發現。十四搶坐到了靠裡屋門口最近的位置,胤禛有些黑線,猶豫一下,還是坐下了。
「如果當今聖上能夠讓我隨意閱讀藏書閣的書的話,我也不介意被他注意的,雖然這是在做夢啦。」
「小姐!」小翠有些洩氣:「妳聽了都不生氣嗎,一點點都沒有?」
「小翠,為什麼我覺得我不生氣妳很失望?妳希望我生氣嗎?」很無辜的語氣。
「正常人聽了都會生氣的吧!」
「可是小姐我真的想不出有什麼可以生氣的理由啊!」
「她們這麼誤解妳,還胡說八道,有的說得可難聽了。」
「每個人看待事物的角度不同,不能說誰對誰錯,妳不能要求所有人都贊同妳的觀點,就好像妳不可能讓所有人都喜歡妳一樣。要知道我們對生活的要求不同,道不同不相為謀,懂不懂?」
搖頭。
「妳想想,人這一輩子活著是為了什麼?普通人吃飽了穿暖了,有個地方遮風擋雨的;再好點的,吃好了穿好了,住大屋子有人服侍,那就到頂了嘛!百年之後,小姐我不是和妳一樣是堆白骨,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就算陪葬品比妳多一點也是便宜盜墓的。」
「小姐,哪有妳這麼說的。」小翠終於被逗樂了。
「本來嘛,妳想啊,種田的要到田裡幹活才有糧食,經商的要長年到處奔波才能養家糊口,就算是各家成了年的貝勒爺不都要在朝為官,為那點俸祿整天從早忙到晚。再看看小姐我,有什麼不好,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閒來看看書,有多逍遙自在,幹嘛傻傻地硬要衝著擠著,打破頭似的去爭那體力活?不但撈不到一點好處,還時不時地有丟性命的危險。」
「體力活?小姐要做什麼苦工嗎?」
「四貝勒爺最少也有百來斤吧,至少肯定比我們重。」
「是啊,怎麼了?」小姐的話跳躍性太強,小翠有點轉不過彎來。
「妳想想,這百來斤的重量往妳身上壓,還要一起做運動,這不是體力活嗎?那可是超重的體力活!」
外屋的十四硬是用雙手捂住自己的嘴,差點笑得摔到地上。
十三發現四哥額頭的某根青筋在突突地亂跳。
「再想想這體力活之後的結果是什麼,是玩命呢!生小孩可是件玩命的活兒,居然還個個爭破了頭。」
「可是,養兒防老嘛!」
「妳還真的信啊!妳想想,為什麼那些孝道的故事可以被傳頌得那麼廣,為什麼傳來傳去就這幾個典故?因為太稀少了,我的小翠,要是人人講孝道,那些典故也就不會人人說了,因為不稀奇了嘛!倒是我聽些老人講過,兒女債、兒女債,生兒生女,生來就是來討債的,討妳前世所欠的債。」
「哪有小姐講得那麼可怕,看看十五、十六阿哥,多可愛。」
「是啊,別人生、別人養,咱們吊來玩,等到他們長大了,不好玩了,有自己的思想,要學的東西也多了,就不會來我們這裡了,我們就可以用同樣的東西吊其他好玩的阿哥們,妳看多美好的前景。」
康熙聽著雙眉挑了很高,看了一眼自家的四兒子。
「……小姐,您這算不算是不勞而獲?」
「我也沒搶了誰家的兒子啊!」
「奴婢是怎麼也說不過小姐。聽福晉身邊的大丫鬟翠珠跟我提,福晉倒是希望小姐能藉機讓四貝勒注意上,看來福晉對小姐的印象還是很好的。」
「妳確定?」
「啊?」
「妳確定福晉不是因為嫌棄四貝勒的技術太差,所以老是把他往其他女人懷裡踢,讓他多鍛鍊鍛鍊?」
胤禛聽到自己腦中名為理智的神經「啪」的一下斷了;胤禎噗通一聲,再也忍不住倒在地上,放聲狂笑;十三還算給四哥面子,沒有笑出聲,不過那雙肩膀抖得也太厲害了,整個人幾乎都要鑽到桌子底下去了。
聽到笑聲,從裡屋衝出來的兩個人,看到來人,習慣地雙腿一軟:「皇上吉祥,四貝勒吉祥,十三阿哥吉祥,十四阿哥吉祥。」
「好,好。」康熙笑得不行,擺擺手,「天色不早了,朕也該回宮了。」康熙也沒讓兩人起來,自己倒起身走人。
「恭送皇上。」
伸長了脖子,看到所有人都出了院門,小翠都快哭了:「小姐,怎麼辦?四貝勒爺的臉都氣青了。」
「還能怎麼辦?涼拌囉!不知道他會不會打老婆?」
「奴婢沒聽說,不過,不過府裡也沒人敢這麼說四爺的,所以,奴婢也不知道。」
「趁四爺還沒回來,先吃個飽。死是不可能的啦,受罰是逃不掉的,所以吃飽了才有力氣受罰。」
「奴婢這就去準備。」小翠聽小姐說的話很有道理,就要往院裡小廚房跑。
「不用準備了,有什麼吃什麼,沒時間呢。」
「哦。」
與此同時,在胤禛送康熙出府的路上,康熙爺笑著說:「老四啊,真是暴殄天物啊。」
「請皇阿瑪降罪。」
「妳的佟格格玩了朕的兒子,那朕是不是也應該要她生幾個皇孫來給朕玩玩才公平啊?」
十三、十四轉過頭,繼續悶笑。
「皇阿瑪說的是。」
「不過,話又說回來,十五、十六也的確長進了不少,佟格格也算教導有功,就升為庶福晉。」
「兒臣尊旨。」
「朕累了,回宮吧,老四就不用送了。」
「兒臣恭送皇阿瑪。」
等到看不到聖上的皇輦後,胤禛深吸了兩口氣,一甩袖子,匆匆走向佟淑蘭的院落。
……
(中略)
……
遠遠地看見四爺向院子走來,院子的人忙向裡面通報,佟淑蘭讓小翠把吃的都撤了,然後四處查看,該放的東西放好,該藏的東西藏好。小翠站在門口,大老遠地就高聲喊:「四貝勒吉祥。」
看到胤禛的一隻腳跨過門檻,低著頭的佟淑蘭忙從外屋的位置上站起來,甩帕子,「貝勒爺吉祥。」
「退下,關門。」
小翠擔心地看了小姐一眼後,輕輕地關上房門。屋裡的胤禛開始無聲地風壓,屋裡安靜得可怕。只可惜,某人神經很粗,而且因為長時間低頭,腦袋供血不足,有步向昏昏欲睡的跡象。突然門外傳來聲音:「貝勒爺,晚膳的時候到了,您……」
「免。」
「這不好吧。」某蘭精神一振,抬頭很自然地介面,「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貝勒爺,您要是經常這樣不按時吃飯很傷身的……」看到胤禛微瞇的雙眼,淑蘭很識相地收了口,反正自己是吃過了,不怕。
看來這個佟格格真的是很膽大啊,面對自己的壓力居然不為所動。胤禛走上前,用手指輕輕托起佟淑蘭的下顎,直視她的雙眼,可是什麼也沒看出來。胤禛有一絲絲的挫敗和疑惑,這個女人眼裡沒有其他女人見到他時的那種欲望,有所求的欲望,在眼睛的深處還有那麼一點點的好奇和掩飾不住的興奮。興奮?原來如此,胤禛眼中的嘲諷一閃而逝,低頭,吻住那張小嘴,一把抱起佟淑蘭走進裡屋。
……
(中略)
……
感覺到全身在發熱,心臟跳躍得異常迅速,佟淑蘭的意識開始抽離,在昏睡前,某蘭最後一個念頭就是,做愛果然是件很累人的體力活。
……
(中略)
……
胤禛和胤祥正在書房商討事情,在聽到通報後,讓胤祿進了書房。
「十六,去看過你佟佳氏了?」胤祥問。
「嗯,我正想問四哥呢,佟格格是不是做錯了什麼事情,你要懲罰她?」
胤禛雙眼微微一瞇:「我什麼時候懲罰她了?」
「你罰她幹體力活啊!」
胤祥一口茶整個噴出,咳嗽不止。
「佟格格就是因為幹活太累,才累病的。」
「她是這麼跟你說的?」
「嗯,她還哭得很傷心。四哥,就算佟格格做錯了什麼,你也不能讓她幹粗活啊!她畢竟是個女人,很柔弱的!」胤祿一臉嚴肅。在胤祿的心裡還是不相信四哥會無緣無故亂罰人,他認定了一定是佟佳氏做錯了什麼事才會受罰,只是覺得讓她這樣嬌滴滴的女子幹粗活累到病倒,這個懲罰似乎太重了一點。
感覺到書房的溫度驟降,胤祥一把抱起十六阿哥,轉頭對胤禛說:「四哥,天色不早了,我先送十六回宮,我們商量的事情,明天再繼續。」說完,他迅速衝出書房。天,太好笑了,他要到四哥聽不到的地方好好大笑一場!
佟、佳、氏、淑、蘭,好膽!胤禛一把折斷了手中的狼毫。
沒有書的時間真是難熬,某人坐不到一分鐘,就渾身不舒坦,感覺時間好漫長。怎麼辦?有什麼一個人玩的遊戲可以打發時間?想了半天,拿起直尺在紙上畫起來,然後又讓小翠叫來一個手腳靈活的下人,跟他講解了一下。其實很簡單,就是鋸幾塊尺寸不一的小木塊。在小翠親自監督下,高效率地工作,木塊很快就做出來了,還另配了一個翻蓋的小盒子,幾塊木塊就整齊地嵌在裡面。這樣不但不容易遺失,還便於攜帶。小翠也是好奇,知道小姐一定又是想到了什麼好玩的東西了。看到成品,淑蘭笑得瞇了眼。華容道啊,現代益智類遊戲,好久沒有玩了,應該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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