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劉曦與雪銘之間,舊愛和新歡,如何抉擇?
天朝、傲鷹國、女兒國,何處是菊花的歸屬?人生轉折,精彩開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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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抉擇!張廉「腐」力引領新境域,不看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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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這人怎麼那麼無理!怎麼可以色瞇瞇地盯著繡者!」
「孩子啊!美的東西若是不屑一顧,便是對美的不敬啦……」
鳩摩羅、文修、冉羽熙與菊秋苒一行人抵達天朝,一路上風塵僕僕只好先入住冉羽熙的朝曦夜雨。為了不被熟識之人認出來,眾人協助她喬裝成大鬍子,她才得以前往參加劉曦的大婚典禮。原以為裝扮妥當沒有問題,卻瞞不過劉曦銳利的眼睛。而後,為了讓秋苒不再成為殺手目標,劉曦將秋苒交託給前來參加婚禮的女兒國女皇,於是秋苒就這麼跟著女皇回女兒國當官。到菊里村上任後,秋苒想為村裡擴充財源,卻必須向天脈宮柳寒煙宮主借地。
但聽聞柳宮主孤僻古怪,又遇到了傲慢的徒弟搖光,她能借到重要的土地嗎?
作者簡介:
張廉
生於水鄉,長於水鄉,居於水鄉,應是溫婉賢淑的女子,卻突變為宅女+腐女的混合體。至今不知突變過程,宛如一夢醒來,便腐得深沉。有友三年未見,相見時友人驚呼:汝怎會如此?!笑答:居久則腐矣。足不出戶,腐在家中,友人在八方,出門不煩愁。一旦出門,則獨行天下。全國尚餘幾處,開始朝國外進發,哇卡卡。
天秤座,血型為B,靜則宅於家中,動則驢行天下。喜歡遊戲,旅遊,漫畫,寫小說,見友人。最討厭洗碗,從小洗到大,實在沒有愛。最近最想做的事,就是重拾繪畫,將夢中綺麗景象畫於紙上。人生最大的夢想,便是世界旅行。
繪者簡介
塚本月
目前大概勉強可說得上是漫畫、小說、插畫三棲,但因為跟大家一樣,一天只有二十四小時,所以總覺得時間永遠不夠。
喜歡貓、龍、貓頭鷹、小飾品、少年、♂魔法師與♂祭司、球體關節人形、各種華麗的東西。
章節試閱
菊里山山高萬丈,直入雲霄,鼓起勇氣,雪銘和女皇都說我體質差,那我就爬山鍛鍊。上山的路只有一條,而且修繕得很好。因為從天脈宮裡出來的繡品要送下山,而且,就像萬鳳嬌說的,西鳳主和女皇都要上山。
一路上行,不見路人,滿山翠鳥的鳴叫突出了菊里山的靜。下個月便將入暑,現在其實天氣已經有些悶熱了。但這山裡,卻是涼風習習,清水潺潺。五步一處小溪,十步一處碧潭,更有大小瀑布無數,果然是一處風水寶地,難怪西鳳主會選擇這裡避暑。
因為景物清幽,一路行來也不覺得疲憊。
漸漸地,出現了一處岔路。一條依舊上行,而另一條卻是向東邊延伸。我朝上望去,山路蜿蜒不見盡頭。而右側的路口,立有兩隻小小的石獅,似是一處休息之處,便朝右邊而去。
沿著石階走了不久,竟是在密林深處出現了一座靠山莊園。莊園精緻卻不乏大氣,走近之時,莊園門前更是清清爽爽,似有人經常來此打掃。
此刻,莊園的正門開著,門匾上是「避暑山莊」。原來這就是傳說中西鳳主的避暑山莊。
就在這時,從打開的門內走出了兩名衣冠元楚的少年郎,白衣白衫、長髮及背,白紗的綢巾覆蓋在那一片烏絲之上,飄逸如那仙童。
他們看見我,立刻厲喝:「什麼人?」
這兩名少年歲數與我相當,但口氣不善,心中立時不滿,便不答反問:「你們又是什麼人?」
「我們是天脈宮繡者,此地乃西鳳主避暑山莊,外人速速離去。」他們驅趕我,一人隨手關上了門,似是剛剛清掃完畢。
原來這些白衣勝雪,出塵脫俗的美少男就是那天脈宮的繡者。不由得,便去注視他們的雙手,果然十指纖纖,如同蔥白。舉起自己的一看,天哪!我,我這雙玉手,竟然還不及他們!
「快走快走。不然當妳偷兒。」他們像趕雞一樣趕我。我便輕笑轉身,原路而出。他們就走在我的身後,當看見我不下山,反而上山的時候,又急急跑到我的面前,擋住了我的去路:「妳怎麼上山了?」
我奇怪地看著他們:「爬山鍛鍊啊!怎麼?這菊里山走兩步都不行嗎?」
他們相視一眼,便道:「那妳不許亂走。」說完,他們便相伴上行。
「呵⋯⋯」我輕笑,不緊不慢地跟在他們身後。
還別說,天脈宮這兩個小繡男倒真是清俊,讓我想起了做小太監的時光。天朝皇宮裡,也都是這般俊美的小太監,難道天脈宮的傳統與天朝劉家相似,喜歡收翩翩美少年?
追隨著那兩個飄逸的白色身影,竟是不知不覺地登上了山頂。山路開始變成寬闊的石階,石階的兩旁每隔五步便擺放著一尊似是仙君的石像。
仙君都是男子,俊美非凡,華袍墜地,披帛輕揚。有時,也會去想像男子身著披帛的景象,那如同流雲的披帛環在美男子的手臂間,演繹著一種特殊韻味的美。
「妳⋯⋯妳怎麼跟上來了!」兩個小繡男發現了我,我收回目光看向他們:「下官菊秋苒特來拜見柳寒煙柳宮主。」
「妳⋯⋯妳居然是個官?」他們有些不相信,「那妳的官飾呢?」
我摸了摸垂在耳邊的髮辮,笑了:「放在府衙之中。」
兩人相視一眼,神情依然將信將疑:「那妳稍等一下,我們進去通報。」
跟著他們的身影,我便看到了佇立在石階盡頭的巍峨宮殿,乾淨的黑白兩色,飛簷此起彼伏,在藍天白雲之下,氣勢恢弘如同仙宮。
這……就是那天脈宮?
不知過了多久,從天脈宮宮門裡,走出了一個約莫十四歲的少年。生得膚白若雪,唇紅齒白,巧眸流轉,靈氣十足。少年的打扮與之前兩名繡男有所不同,是白衣黑褲,白色黑邊的方巾將一部分長髮裹於頭頂,兩條白色的絲帶便與剩餘的長髮鋪蓋在身後。
他跩跩地走到我的面前,比我矮了一個頭,卻高昂下巴,如同驕傲的公雞:「妳就是那個新上任的農官?」
「喲,你們天脈宮的消息倒是靈通。我還當你們不食人間煙火,不知世間百態。」我故意揶揄他,但這小孩顯然不懂,依然那樣跩跩地挑著下巴:「我們天脈宮自然知天下事。我家宮主讓我代替他接見妳。
妳也不要覺得是我家宮主怠慢了妳,除了女皇和西鳳主,宮主才會親自接待。即使是一品大員,也是由我搖光相見,所以妳應該覺得十分榮幸。若是常人,直接攆下山去……」
「噗!哈哈哈哈……」聽到這裡,我終於忍不住噴笑出來,這天脈宮的人,一個比一個囂張,估計整個女兒國也只有這裡的男子,敢對女人呼呼喝喝。
「妳、妳笑什麼?」面前這叫搖光的小孩古怪地看著我,應是知我笑他,臉竟是有些發紅,似是因我笑他而生氣。
「沒、沒什麼。」我努力收住笑,若跟小孩計較,我就遜了,「既然你家宮主命你來接待我,那是否該為我準備茶飯了呢?」
小搖光提起了眉:「妳這人怎麼這麼不害臊,居然自討飯吃。」
我捶了捶腰:「我以前可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今日能爬上這萬丈高山,已是不易。」
「切,還不是為了一睹我家宮主絕世容顏?」搖光不屑地輕語,似是不想讓我聽見,但那輕蔑的聲音卻又恰到好處地飄入我的耳朵。看來平日來訪的官員們,都是為了一睹柳寒煙芳容而來。
我笑了,此刻休息了片刻,倒覺疲累了:「我並不是為看你家宮主而來,而是來向你家宮主借地一用。」誰稀罕看你家宮主,雪銘也說了,他才是第一美男,只是不能露面而已。
小搖光挑眉,似是不信:「借地?借什麼地?」
我看向那雲天之下的宮殿:「你不請我進去說話嗎?」
小搖光白了我兩眼:「那妳進來吧!」
我看著他搖頭晃屁股的樣子,就忍不住哼哼:「小小狗崽,搖頭晃腦,漫天叫囂,見人就咬……」
「妳唱的是什麼?真難聽。」小屁孩轉過頭問,我揚唇一笑:「沒什麼,唱的是我家小狗崽,明明幼小,卻要擺出一副兇相,見到誰都汪汪汪。」
「那是妳自己沒管教好。」小屁孩指責我,我差點又忍不住噴笑:「是啊!確實是那狗仔的主子沒管教好。」心中暗暗鄙視自己,居然這麼欺負人家小屁孩。
這小搖光將我帶入了宮殿,巍峨的宮殿卻處處精工細作,一幅壁畫,一處廊雕都精細無比,無論視線落在何處,你都會驚訝地發現那裡是一處精美的景致,讓你讚歎於工匠巧奪天工的手藝。
走在鋪有地板的走廊上,打著蠟的地板便映出了我清晰的倒影,纖塵不染。經過一處殿閣時,殿閣的門打開著,門外整齊地擺放著鞋履。
而裡面,竟然是那些個翩翩白衣少年,排坐在繡架之前,手執銀針,指繞五彩絲線,在那各色的帛錦上穿梭。
這一刻,我竟是有些看癡了,他們一絲不苟的認真和那溫和沉靜的神情,讓他們雌雄莫辨。從他們的身上,我看到了一種從未見過的美。這種美,來自於他們的真,他們的柔。這種美,甚至讓我感動。
他們就像天宮的織女,飄飄若仙,用那雙纖纖玉手,織出那漫天的五彩霞雲。
「君不聞刺繡又一針,破曉鳥鳴聲;君不想夏去秋風深,西窗映孤燈;翠竹泣墨痕, 錦書畫不成;情針意線繡不盡 ,鴛鴦枕……」情不自禁地,輕哼出了《蜀繡》。此時此刻,我的心中沒有半絲將他們看作小受,甚至去YY他們。我……淨化了……
「妳這人怎麼那麼無禮!」身邊又傳來小搖光的指責,我看向他,他看著我一直很不屑,「妳怎麼可以色瞇瞇地盯著天脈宮繡者。」
我淡笑搖頭:「孩子啊……」我學著行走大師的語氣,「美的東西若是不屑一顧,那便是對美的不敬啦……」
小搖光露出古怪的神情,似乎聽不懂我在說什麼,他腦子裡估計還是以為我貪圖美色,故而盯著那些美男子目不轉睛。
笑著走到他的前方,單手背到身後,飄然前行。
小搖光將我引入一處客室,命人送來了茶飯,然後,他就站在一邊看著我吃。天脈宮的飯菜以清淡為主,少見葷食。我吃了一會兒看小搖光:「你怎麼不吃?」
小搖光臉一甩,雙手環胸:「現在都已經是未時了,我們早就吃過了。」
原來都是未時了,我竟是爬了半天的山,走得如此緩慢,難怪不覺得氣結。
「既是如此,不如你現在幫我去問你家宮主,可否借菊里山南麓一用?」
小搖光看了我兩眼:「好,那妳別亂走。」說罷,他走了出去。
我隨手拿起兩個饅頭,遠遠跟上。我也有好奇心,越是看不到,自然就越想去看看。看看這位雪銘的好友,到底是何模樣。能做女兒國的第一美男。
跟著小搖光走了不久之後,就遠遠看到一處水榭涼亭,長長的方亭被淡藍色的紗帳包裹,風過之時,紗帳飄搖,隱隱可見一白衣男子端坐其中,男子的面前擺放著繡架,他身體微傾,正在刺繡。而那繡架的高度便正好遮住了男子的面容,無法看清。
在方亭的不遠處,有一盆人高的盆景,我便偷偷跑過去,蹲在盆景之下,那巨大的花盆,便遮擋住了我的身影。
小搖光走進去,先是一禮:「宮主,那個菊大人到了。」
只見那男子微微直起身體,身形和容貌依然被繡架遮住,顯然他應該就是傳聞中的女兒國第一美男,天脈宮的宮主——柳寒煙。
此刻,四周出奇的寂靜,沒有聽到柳寒煙說話,卻是看到小搖光手舞足蹈起來:「徒兒前去迎接,跟她解釋宮主並非怠慢於她,而是抱恙在身……」
抱恙在身?小屁孩撒謊啊!
正想著,就看到小搖光低下頭,似是認錯:「徒兒錯了,徒兒不該說謊,其實徒兒說的是……由徒兒相迎已是她的榮幸……」
我陷入了疑惑,期間未聽見柳寒煙責備搖光,搖光怎就認錯了?難道是柳寒煙瞪了搖光那孩子?這孩子倒是機靈,很會察言觀色。
「然後她就大笑,說要吃午飯……徒兒就說她怎麼這麼不害臊,居然自己討食……」
嘶—這是在情景再現啊!繼續聽下去,果然那孩子將我和他之間的對話,一句不差地說給了柳寒煙聽,由此可見,搖光這孩子極其聰明,竟能記下我說的每一句話。
「然後她就在我後面唱:小小狗崽,搖頭晃腦,漫天叫囂,見人就咬……」
「呵……」靜靜的風中,傳來一聲輕悠悠的笑,那是從喉嚨裡呵出的笑,由呵氣而成的笑聲,化入風中,隨著那飄搖的紗帳,飄出了亭外。
「宮主你笑什麼?」搖光奇怪地問。
白色的衣袖揚起,柳寒煙擺了擺手,似是示意搖光繼續說下去。沒想到我此刻離方亭如此之近,卻依然不見柳寒煙的廬山真面目,此時此刻,我才覺得,輕功有多麼的重要。__
日光明媚,我從蹲著改為盤腿坐在那巨大的花盆景的後方,面前粼粼的湖中,倒映出了那方亭與飄搖的白色紗帳。
搖光清脆的聲音從亭中繼續傳來:「徒兒便說是她沒管教好自己的狗崽,她便笑道:是啊!確實是那狗崽的主子沒管教好……師傅,您怎麼不繡了?」
糟了,這小搖光顯然是根直腸子,不知我是在取笑他和他的主子,但那柳寒煙未必。既是雪銘的好友,自也聰明過人。
偷眼看去,柳寒煙已經不再做針線,而是側身對著小搖光,小搖光已經再次說了起來:「後來徒兒就帶著她去客室,她在經過儲繡堂的時候,竟是無理地看著我們的繡者,還輕唱著什麼君不聞刺繡又一針,破曉鳥鳴聲⋯⋯情針意線繡不盡 ,鴛鴦枕⋯⋯
她當徒兒沒聽見,卻不知徒兒的耳朵可好著呢!師傅,徒兒覺得這菊大人定是好色之徒,才看到我們幾個繡者,便發了花癡唱情歌了。」……(摘錄)
菊里山山高萬丈,直入雲霄,鼓起勇氣,雪銘和女皇都說我體質差,那我就爬山鍛鍊。上山的路只有一條,而且修繕得很好。因為從天脈宮裡出來的繡品要送下山,而且,就像萬鳳嬌說的,西鳳主和女皇都要上山。
一路上行,不見路人,滿山翠鳥的鳴叫突出了菊里山的靜。下個月便將入暑,現在其實天氣已經有些悶熱了。但這山裡,卻是涼風習習,清水潺潺。五步一處小溪,十步一處碧潭,更有大小瀑布無數,果然是一處風水寶地,難怪西鳳主會選擇這裡避暑。
因為景物清幽,一路行來也不覺得疲憊。
漸漸地,出現了一處岔路。一條依舊上行,而另一條卻...
目錄
第1章 蒲玉並不笨
第二章 救妖孽
第三章 菊花痛的小瀾風
第四章 奪人洞房
第五章 猥瑣的劉家妖孽
第六章 跟女皇回家
第七章 接近菊里村
第八章 搶親
第九章 菊里山上天脈宮
第十章 寂寞的柳寒煙
第十一章 雙生子吵架了
第十二章 曲動美人心
第十三章 泡茶
第十四章 上京送衣
第十五章 女皇?雪銘?
第十六章 心中有鬼的陸齊軒
第十七章 寒煙沒消氣
第十八章 菊花也有脾氣
第1章 蒲玉並不笨
第二章 救妖孽
第三章 菊花痛的小瀾風
第四章 奪人洞房
第五章 猥瑣的劉家妖孽
第六章 跟女皇回家
第七章 接近菊里村
第八章 搶親
第九章 菊里山上天脈宮
第十章 寂寞的柳寒煙
第十一章 雙生子吵架了
第十二章 曲動美人心
第十三章 泡茶
第十四章 上京送衣
第十五章 女皇?雪銘?
第十六章 心中有鬼的陸齊軒
第十七章 寒煙沒消氣
第十八章 菊花也有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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