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深夜,張曉風親眼目睹了一名女子跳著瘋狂的舞蹈死去。接著,又有第二個,第三個……她們的額前,無一例外地都刻著一個特殊的符號,據化驗,符號的傷口中含有一種致幻素。
一個偶然的機會,張曉風驚愕地發現,這幾個死去的女子,面容跟自己所作的一幅畫裏的女人們驚人地一致,包括他喜歡的女子在內,而那幅畫是他兩年前給公司的節日狂歡所做的策劃圖。難道是有人處心積慮、蓄意按照這幅畫,殺死跟畫像裏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子?還是有誰改過他的畫,把想謀害的人替換上去,從而嫁禍于張曉風?
更令張曉風驚愕的是,他在敦煌莫高窟的一幅飛天壁畫裏發現一樣的六個女子,這驚人的巧合背後難道隱藏著什麼驚天的秘密?
女人們還在死去,第四個,第五個……
他說:「濕婆在跳舞…」
漆黑夜裡,
謎樣女子沉醉在忘我又狂亂的舞蹈中力竭而死
詭異的瘋狂之舉開啟一連串難解謎團
一個、兩個、三個…
接連跳著詭舞的女子一一死去
額上不約而同被刻上血字「O」
而臉孔居然和畫像中的女人如出一轍!
神秘的女子、善惡難辨的男人、會說話的頭顱…
古書的預言一一重現
難道真是古印度傳說中的毀滅之神所為?
包圍在死亡氣息的陰霾中
真相能否撥雲見日?
亦或,世界終將滅於濕婆之手………
詭舞,女人,壁畫,詛咒,會說話的頭顱…當謎團一點點被揭開,死亡的氣息也越發地逼,古老的印度傳說,濕婆將如何叩開「復活」之門?
作者簡介:
水湄伊人自畫:原名倪旭陽,浙江樂清人,懸疑小說作家。在將懸疑與驚悚結合的同時,更注重小說的文化性與深度,致力於文化懸疑的打造。已出版懸疑小說《畫像裏的女人》《所多瑪的咒語》、《亡魂花》。喜蝸居,也喜旅行;聽搖滾,也看電影與哥特文化:愛發呆,慵懶隨性,卻有著不安定的靈魂;寫恐怖小說,自己卻膽小怕鬼。漂浮三十餘載,無所建樹,卻落得與懸疑相伴,或者,這也叫宿命。
章節試閱
1、引子
子時零點整,一輛保時捷轎車在公路上穿夜而過,無聲無息,就像一尾劍魚在深海裏默然穿梭。
車子進入了山路,在山路上盤旋了許久,在一個山腳口停了下來。
只見裏面出來了一個穿著西裝帶著領結的男人,他走向車後頭,打開車的後備箱,裏面有一個行李箱,還有一個蛇皮袋,他把蛇皮袋扔到地上,拉開了行李箱,從裏面拿出一些衣物,然後脫掉了鞋子,又脫光了自己身上所有的衣服,換上了一件看上去破成一條一條的深灰色袍子,袍裏的破條裏,能看到他身上的肌膚,慘白得有點耀目,因為白,能看到大大小小的疤痕,這跟他光潔的臉成了鮮明的對比。
他鎖好了車子,抬頭看了看大山與天空,大山是肅默的,漆黑的一團,看不清顏色,天空是暗灰色的,透著微微的靛藍,有著點點的星光,月亮是滿圓的,被雲朵擋住了半張臉。
一切看似安靜,祥和。
他對月亮作了一個奇怪的動作,左手的手指屈到手心,大拇指橫於手心上抵住其他四個手指,右手微攏作弓狀。他的神情看起來非常肅穆,類似於敬畏的膜拜,然後他把身邊的一個蛇皮袋扛在肩上,從容地朝山林裏走去。
這是人跡罕見的荒山野林,兩年前曾被一場大火燒過,那場大火燒了整整兩天兩夜,消防隊員都奈何它不得,那場火大得以至於縣城裏的人都能夠看到,他們看到這燃燒的火山像是一把很大的火炬,如天壇上的聖火,熊熊燃燒,無休無止。彷彿不把這山上的一切東西都燒得乾乾淨淨就不甘休。
那場火幾乎帶走了所有有生命的東西,包括很多棵幾百年的大樹,餘下的都是殘肢爛骸,慘不忍睹。從那之後,再也沒人願意來這裏玩了,所有的植物也沒能再生長出來,彷彿這火是帶著毒的,毒得不給它們留下餘生。從此後這山彷彿被整個世界所遺棄了,不過倒是成了昆蟻們的樂園。
男人光著腳,肩頭扛著蛇皮袋,蛇皮袋裏似乎有東西在蠕動,上上下下地動,誰都不知道裏面裝的是什麼。
男人走到一條小溪邊停了下來,這裏好像什麼東西都死了,唯溪水還是活著,水聲潺潺流得很歡。
他把身上的東西放把地上,脫下袍子跳了下去,用手捧起清澈的溪水,緩緩地舉過頭頂,然後再淋了下去,彷彿在進行一場洗禮,洗淨日積月累的歲月塵埃,洗淨一生的苦難與罪孽。
浴畢,他用袍子裹住下半身,然後繼續一步一步地往深林走去,尖銳的石頭戳破了他的腳板,殘枝劃破了他的肌膚,螞蟻爬上了他的足踝,但是,他似乎渾然不覺,像是一個失去痛覺的人,繼續在前進。
不知走了多久,終於走到了山頂之上,而他的步履,已分明有點跌跌撞撞。
他站在百山之巔,俯瞰眾山與底下的火柴盒似的民居,神情依舊莊嚴。
這時月亮又爬了出來,在高空之上,皎潔而明亮,彷彿一張漂亮的女人臉,柔情脈脈中有著挑逗的味,跟他挨得那麼近,那麼近,彷彿他只要閉上眼睛,就能感覺她的呼吸,她那甜美的呼吸。
女人的臉,很多女人的臉,痛苦的,哭泣的,快樂的,企盼的,扭曲的。畫,很多幅畫像,抽象的,三維的,素描的,濃彩的,人的,動物的,魔鬼的,畸嬰的,電光石火一瞬間,男人的臉上有著極其痛苦的表情。
他深吸了一口氣,強行令自己鎮定下來,眉頭緊鎖,目光收斂凝聚,似是在排擠著腦中的一切雜念,然後再次深吸了一口氣,彷彿一切雜念都隨著這濁氣給排了出來。接著把蛇皮袋放在地上,解開了那緊束著的口子。
做完了這一切後,他就在那蛇皮袋旁邊盤地而坐,閉上眼睛,雙手合什,嘴巴裏喃喃自語著什麼。
一切靜謐,一絲風也沒有,彷彿一切都停止了轉動,只有男人在天地間喃喃自語,似乎正在與神靈交換著心靈的秘密。當然,這個秘密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而他的身邊卻有東西在動,那些大大小小的東西從那開了口的蛇皮袋裏三三五五地爬了出來,蟑螂、老鼠、毒蠍子、黑蟻,還有幾條細小的金絲蛇,它們的眼睛發著綠幽幽的光,行動迅速兇猛,彷彿餓極了,很久沒吃到任何食物了。
它們一下兩下就躥上他的腳、小腿、肚子、腰、胸、髮根,然後拼命扯斷他的毛髮,啃噬著他的肌膚,吸食著他的鮮血,但是,他卻紋絲不動,像一座沒有生命的屹立不停的塑像,只有從他細微的臉部表情,才能看出他隱忍著來自肉體的苦痛。
這時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了幾隻狼,幾隻冒著綠光的狼,在這光禿禿的山上牠們根本就找不到食物,饑餓使牠們看起來銳利而兇狠。牠們久久地凝視著這個男人,終於,再也耐不住,狠狠地撲了上去。
男人沒作任何抵抗,他的身體被撕扯著,崩裂開來,長長的腸子拖得滿地都是。但是,他的臉依舊光潔漂亮,他在微笑,很可親的微笑,而濺到他臉上的鮮血使他的笑看起來那麼古怪與可怕。
而他的嘴唇在動,用一種近乎自言自語的咕喃聲,吐了五個字。
「濕婆在跳舞。」
2、詭舞
夜愈深,愈困不住心靈的野獸。
5月28日11點42分,張曉風從酒吧醉醺醺地出來了,腦子裏突然就冒出了這麼一句話。
一切很安靜,雖然他的腦子裏還有聒噪的酒吧餘音。是的,他就算怎麼買醉都排遣不了內心的鬱悶。心裏有結,他打不開。
他真的沒法想通,為什麼,自己辛苦了這麼久,超時加班的策劃,被經理許海史移花接木向顧董邀功去了,每個人都同情他,但是,卻沒有一個人站出來,在主管面前幫他說句公道話。
許經理為什麼要這麼做,這麼臉不紅氣不喘冠冕堂皇地佔有了別人的心血結晶,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啊,人心齷齪起來其實野獸都不如。張曉風越想越寒心,胸悶得緊,感覺快要透不過氣來。
酒吧就靠近廣場,他不願意馬上回家,只想在這裏轉轉,希望自己能夠清醒點,同樣也希望自己不用想得這麼糾結。
他抬頭看了看天空,月亮被烏雲擋住了,沉得徹底,只有灰色,看不見的是灰色的雲,看不見的還有藏著的人的心。
廣場上冷冷清清,只有一兩個無家可歸的流浪漢在席地而臥,落地燈往上射出一團藍色的光,像人去樓空後的舞臺,迷茫而寂寞。
這時他逛到一個老鷹塑像的旁邊,臉上有著一絲絲的涼意,是雨絲,透著微弱的廣場燈光,像柳絮般若有若無地飄著,然後他感覺到視線裏有一個紅色並窕窈的身影從他的身邊飄過,他差點以為自己看錯了,這個時間,還有誰在這裏飄蕩?難道還有個跟他一樣的失魂落魄者?
他立即轉過頭,真的有一個女人,這是一個穿著紅色睡衣披著長髮的女人,她身體看上去有點僵直,木然地走著,整個人看上去很呆滯,大概走到距離他十米的位置,在一棵開滿了火紅花的石榴樹下停了下來。
張曉風只看到她的背影,看不到她的面容,這是個離家出走的女孩?被丈夫趕出家門的女人?或者,夢遊症患者?當張曉風想到最後一種情況的時候,他有點擔憂,看她樣子還真像個夢遊症患者,如果碰上壞人怎麼辦?
他往女人的方向走去,但沒走幾步就停下來了,因為,他看到那個女人呆滯的身影突然動了起來,擺出一種很奇特的造型,一條腿抬起,另一條腿很柔軟地彎著,雙臂伸展,像是解脫了一切,即將投向自由奔放的再生。
舞蹈?女人開始跳了起來,這是一種很奇怪的舞蹈,他實在不知道這應該算是什麼舞蹈,彷彿在某部印度電影裏看過,但只是神似,從沒見過這種古怪的舞姿,腰身扭動,而一隻手始終在來回不停地地抖動著,彷彿手裏拿著一隻鼓。
整體談不上美感甚至可以說像是在抽搐,但是,舞著的女人似乎完全沉浸於自己的舞蹈之中,而且越跳越快,看似越跳越嫺熟,不再像開始那麼四肢僵硬,逐漸地,她紅色的身影好像就像一條狂舞的蛇,一條赤練舞,像一團火,熊熊燃燒著而不停地吐著舌焰的火,似乎一定要把自己給燃盡才甘休。
而她的身體看起來出奇的柔軟,並與她的舞蹈渾然於一體,那一刻,張曉風竟然產生了一種她正在和鬼或神交流著的錯覺。
張曉風目瞪口呆地看著她,而她劇烈並極度沉醉於忘乎所然的舞蹈中,竟然持續了半個小時之久,終於,她再也跳不動了,倒下了,彷彿像是燃盡了最後一點能量,那熊熊大火只剩下一點微弱的燭光,最後,風吹過,燭光熄了。
此時,張曉風突然感覺一切都靜止了,臉上依舊涼涼的,有細雨在空中飄著,而這個穿著紅睡衣的女人彷彿就從來沒有出過,但是,地上躺著的女人證明他並沒有產生錯覺,剛才看到的舞蹈,也不是他酒後心神狂亂時產生的幻像。
現在,廣場上只有他,還有躺在地上的女人,而細雨依舊若有若無地飄著。
他緩緩地走近她,喂喂地叫了兩聲,但是,女人並沒有反應,看樣子,真的是昏迷過去了,他推了推她,還是沒推醒,便用手撩開她臉上的髮絲,他確實有點好奇,在半夜三更出來,穿著睡衣,並跳著這麼怪異的舞,會有張怎麼樣的面孔,在他的想像中,她應該是美的,或者說,很美,並帶著吉普賽女郎般地原始野性,是的,沒有野性的女子怎麼會跳出這樣的舞來。
但是,他的手卻停在了半空,只見女人的眉心正中,刻著「0」字的形狀,邊緣血肉模糊,有幾滴血往下流,並沒有完全凝固,看樣子,這傷口應該不久。
這時,他有一種很不好的感覺,他使勁地推了推她,「喂,喂,妳醒醒,沒事吧?」
但是,這個女人沒有任何反應。
張曉風感覺到空中飄零的細雨就像冰針一樣,一下一下扎進了自己的每一個毛孔,然後滲進了自己的血液,骨髓,他重重地打了一個冷噤。
他伸出手探她的鼻息,手指禁不住地顫抖著,因為他從來沒碰過這樣的事情,他的手指不小心碰到了她的鼻子,冷冷的,帶著汗液分泌過後的滑膩,就一塊在大海的深處沉寂了太久並長著苔蘚的石頭,滑,冷。
這個女人,死了。
1、引子
子時零點整,一輛保時捷轎車在公路上穿夜而過,無聲無息,就像一尾劍魚在深海裏默然穿梭。
車子進入了山路,在山路上盤旋了許久,在一個山腳口停了下來。
只見裏面出來了一個穿著西裝帶著領結的男人,他走向車後頭,打開車的後備箱,裏面有一個行李箱,還有一個蛇皮袋,他把蛇皮袋扔到地上,拉開了行李箱,從裏面拿出一些衣物,然後脫掉了鞋子,又脫光了自己身上所有的衣服,換上了一件看上去破成一條一條的深灰色袍子,袍裏的破條裏,能看到他身上的肌膚,慘白得有點耀目,因為白,能看到大大小小的疤痕,這跟他光潔的臉成了鮮明的對比...
作者序
小說的後半部分,幾乎都是聽著雨聲完成的。
這部小說,從動筆到結束,停停寫寫,前後剛好花了整整一年的時間。
從《所多瑪的咒語》,到《亡魂花》,再到現在這本《畫像裏的女人》,每部小說都花了剛好一年的時間,就這樣,恍然間,三年。
今年的雨季特別漫長,有兩三個月,很多東西都長出了黴斑,從小說的情緒裏出來,看著外面的雨,我總是有種莫名的憂傷與痛苦,事實上,為這部小說犧牲的某種東西,只有自己明瞭。
問自己,值不值得?
很多作品的誕生,其實並不輕鬆,而個別的苦澀也只有作者自己能體會。不提也罷!
很長的一段時間,我都在堅持自己,不隨大流,特別是對待懸疑寫作這件事。而事實上,這種堅持猶如堅持寫作一樣累,那是一種孤獨,是縱然混跡於人群,卻總揮不掉的孤獨感。
總覺得一本懸疑小說,不僅要在情節上新奇大膽,文字上新巧感性,更要帶給人一種墜入地獄的陰冷感,彷彿,有一隻魔爪就在背後,但是,你轉身,它又一次躲到你背後,恐怖在跟你躲迷藏。
除此之外,它應該是沒有界線的,不管三界六道,抑或三四千前的被歷史湮滅的古國,不管是在中國,還是在美索不達米亞大陸,總有一條神秘並帶著文化氣息的線,貫穿其間,某些情節成為經典並令人永記在心的片段。而且,它是有深度的東西,不僅是營造懸疑與破解懸疑那麼簡單,是有著深刻的歷史與文化背景。
而事實上,這是一種困難的突破與超越,也必須有日積月累的功底才能超突。波德賴爾評愛倫‧坡的一句話,「他在表現恐怖題材時所飽含的激情,我在其他幾個人身上也曾觀察到。這種激情常常是內在聚集的巨大生命能量的爆發,有時是不屈的純真品質和深受壓抑的情感釋放的結果。」
寫作的人大多精神比較壓抑,而寫恐怖小說的人,這種壓抑與釋放比寫別的類型的文字來得更加強烈,還有什麼比懸疑小說裏那種揭露赤裸裸的人性,用一種完美而強烈甚至是殘酷的書寫,釋放得更加淋漓盡致?
好吧,我甘陷其中,最後說說這部《畫像裏的女人》,它不但牽動著古老而神秘的印度文化,而且,裏面的女人都有一種致命的柔美,這種柔美並不指外表,不管她們是不是有著巨大的野心與蛇蠍心腸,她們都是超脫於塵世的神。
這部小說裏的一系列女人,只因長相跟某幅敦煌飛天壁畫裏的女人神似,一個個額頭被刻上神秘的符號,然後狂舞竭力而死,是遭到了古老的詛咒,還是純屬巧合,或者,僅僅是一個以神秘的光環為掩飾的殺人陰謀?這個驚天的秘密,只有看完全書,才能釋然。
那死亡之舞事實上也是濕婆的舞蹈,毀滅一切的美麗、醜陋、幸福、苦難,與那些可怕的欲望下產生的不泯之愛的後果,是人性與天性之間的戰鬥,也是我自己對於文化懸疑小說的爭鬥。
但是,這是我喜歡的小說類型,對於著實喜歡的東西,我不想粗製濫造,每部書都花費不少的心血,為了瞭解書裏涉及的文化歷史知識,總要翻閱很多的資料,只想既對得起自己,也想對得起讀者,求精不求多。
每一個作者都希望自己得到讀者的認同與支持,才不枉一番心血,我亦然。
在這裏,還要感謝所有為這部書而努力的編輯們,與一直以來都支持我的朋友與讀者們。
一路上有你們,走得也坦然。
2010、7、24 浙江樂清
小說的後半部分,幾乎都是聽著雨聲完成的。
這部小說,從動筆到結束,停停寫寫,前後剛好花了整整一年的時間。
從《所多瑪的咒語》,到《亡魂花》,再到現在這本《畫像裏的女人》,每部小說都花了剛好一年的時間,就這樣,恍然間,三年。
今年的雨季特別漫長,有兩三個月,很多東西都長出了黴斑,從小說的情緒裏出來,看著外面的雨,我總是有種莫名的憂傷與痛苦,事實上,為這部小說犧牲的某種東西,只有自己明瞭。
問自己,值不值得?
很多作品的誕生,其實並不輕鬆,而個別的苦澀也只有作者自己能體會。不提也罷!
很長的一段時間,我都在堅...
目錄
1.引子
2.詭舞
3.血字「0」
4.葬禮上的魂魄
5.靜安殯儀館
6.濕婆在跳舞
7.狂歡圖裏的女人
8.蟾蜍灰
9.蔡萌萌的失蹤
10.鬼人
11.飛天
12.手勢
13.微笑的頭顱
14.解秘手語
15.消失的畫家
16.莫高窟
17.雷雨公園
18.第四個女人
19.紙人
20.暗傷
21.只要你的頭
22.卡瑞娜
23.女警小卓
24.交易
25.梵天之國
26.黑夢
27.薩滿之死
28.真假肖美麗
29.詭瑜伽
30.小卓之死
31.露餡
32.天使與魔鬼
33.偷窺
34.身世
35.預兆
36.苦肉計
37.古書的提示
38.最後的狂歡
39.尾聲
1.引子
2.詭舞
3.血字「0」
4.葬禮上的魂魄
5.靜安殯儀館
6.濕婆在跳舞
7.狂歡圖裏的女人
8.蟾蜍灰
9.蔡萌萌的失蹤
10.鬼人
11.飛天
12.手勢
13.微笑的頭顱
14.解秘手語
15.消失的畫家
16.莫高窟
17.雷雨公園
18.第四個女人
19.紙人
20.暗傷
21.只要你的頭
22.卡瑞娜
23.女警小卓
24.交易
25.梵天之國
26.黑夢
27.薩滿之死
28.真假肖美麗
29.詭瑜伽
30.小卓之死
31.露餡
32.天使與魔鬼
33.偷窺
34.身世
35.預兆
36.苦肉計
37.古書的提示
38.最後的狂歡
39.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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