媲美《哈利波特》及《納尼亞傳奇》
經典冒險故事《靈石心》系列二部曲《鐵腕武士》!
「艾蒂,我們不會有事的,我們可以一起努力。我跟妳保證,無論如何我一定會陪在妳身邊。不管什麼東西或什麼人,只要他們想來抓妳,都得先通過我這關。」
然而喬治做出這個保證的時候並不知道高樓屋頂上躲了隻石影鬼,正虎視眈眈看著他們,迫不及待撐開那對石頭翅膀縱身而下……
屋頂上的怪物非常清楚,事情還沒完結,離終點還很遙遠……
作者簡介:
查理‧弗萊契(Charlie Fletcher)
為電視劇及電影寫作,同時也身兼報紙專欄作家。他與妻子和兩個孩子住在愛丁堡。
各界推薦
媒體推薦:
「這是筆觸巧妙而優雅的一部作品。步調有致,時而懸宕,且對白生動多變,呈現出忠誠、犧牲、心靈成長等重要生命議題。《靈石心》引領讀者用全新的角度認識倫敦這座城市。」──《星期日泰晤士報》
「議題深刻,不是一部歡快輕鬆的作品,整個故事就在倫敦大街小巷裡橫衝直撞地展開。」──《每日電訊報》
「實在扣人心弦。」──《蘇格蘭人報》
「超自然風格的探險故事,構想引人入勝。」──《星期日郵報》
「《靈石心》是一部極其聰明又充滿原創性的作品……光是故事點子就相當有趣,足以吸引眾人。」──《格拉斯哥星期日先驅報》
「背景知識豐富,加上筆觸靈活、巧妙融合,這本不容錯過的奇幻文學作品讓讀者驚喜連連。」──Books for Keeps
「這趟有趣的冒險充滿《哈利波特》及《納尼亞傳奇》式的風格。」──The List
「完全不同……本書在出版界及電影界吹起一陣旋風……弗萊契跟羅琳的一個共同點是他們都一絲不苟、相當尊重自己的讀者,沒有一點要人領情的架子,但卻以成人探險家的姿態一鳴驚人……雖然故事主軸講述的是雕像間的對立故事,主人翁卻是喬治與艾蒂──喬治東躲西逃,而十二歲的女孩艾蒂則是他的同伴──多虧這兩個小朋友,整個故事才能順利演奏。」──《格拉斯哥先驅報》
「故事極有原創性,註定成為經典。看完這個冒險故事,倫敦在讀者眼裡都不一樣了!」──Publishing News
媒體推薦:「這是筆觸巧妙而優雅的一部作品。步調有致,時而懸宕,且對白生動多變,呈現出忠誠、犧牲、心靈成長等重要生命議題。《靈石心》引領讀者用全新的角度認識倫敦這座城市。」──《星期日泰晤士報》
「議題深刻,不是一部歡快輕鬆的作品,整個故事就在倫敦大街小巷裡橫衝直撞地展開。」──《每日電訊報》
「實在扣人心弦。」──《蘇格蘭人報》
「超自然風格的探險故事,構想引人入勝。」──《星期日郵報》
「《靈石心》是一部極其聰明又充滿原創性的作品……光是故事點子就相當有趣,足以吸引眾人。」──《格...
章節試閱
前情提要
在一次的校外教學活動裡,喬治將自然歷史博物館正面牆上的一個龍形浮雕給打壞了,還因此喚醒靈石囚禁已久的遠古力量──那顆靈石只不過是個粗糙的石塊,身藏在倫敦市的角落。喬治一打壞石雕,博物館牆上立刻飛下一隻窮凶惡極的翼手龍滴水嘴獸,並開始追殺喬治。眼見情勢危急,一尊一次大戰的士兵雕像──槍手──及時從戰爭紀念碑上跑下搭救,危機方才解除。
喬治的苦難之旅卻從此展開──他被困在倫敦的某個空間層裡,一個「不是倫敦」的倫敦。在這個倫敦市裡有兩大雕像族群彼此惡鬥──即以人性為底的「人靈」以及沒有人性的「石影鬼」──這些雕像就這樣身在兩者的恐怖平衡之間,自由活動、說話跟生活,卻讓喬治的行動屢屢受阻、困難重重。
讓他這趟苦難之旅更加不堪的原因是一般人都對這些雕像的活動視而不見。唯一也看得到這些景象的人是艾蒂‧萊梅爾,她是靈光族。靈光族的人通常是女性,能經由碰觸感知到記錄在石頭裡的過往經歷。然而先前一直沒有人跟艾蒂解釋過她的這種特殊能力,所以她總以為這是一種詛咒,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精神錯亂。總之她後來成為喬治苦難之旅的同伴。
於是喬治、艾蒂跟槍手一行三人踏上旅程,希望能讓一切恢復原狀,渾然不知靈石早就召來它的一個手下──漫遊客,並且在漫遊客的烏鴉小嘍囉協助之下不斷阻撓喬治一行人的行動。
旅途中,喬治意外發現自己具有某種特殊能力,使自己非比常人,並且成為石影鬼憤慨之餘的攻擊對象:其中一隻把手城門的龍像甚至在他手上抓了一把留下疤痕。根據另一尊雕像黑衣修士的說法,這疤痕是「創造者印記」,但偏偏黑衣修士這個人雖然總是滿面堆笑,卻好像又不怎麼正派。總之照黑衣修士的說法,這個疤痕確認了喬治身為創造者的身分,而創造者擁有鬼斧神工的能力,可以讓頑石或金屬變成活靈活現的雕塑。黑衣修士還指示他們找到「靈石心」的路徑,以及如何將斷掉的龍頭雕刻放到靈石上好彌補喬治造成的過失。在善心人靈跟殘暴石影鬼的接連串場之下,他們一行人終於找到倫敦的靈石心──倫敦靈石。
然而在最後的緊要關頭,他們的同伴槍手卻毅然犧牲自我以助艾蒂脫困,甚至落入漫遊客的挾持之中。於是如今換喬治思考該怎麼運用自己身為創造者的能力解救自己的朋友。
現在故事繼續開始……
01 陷入深淵
漫遊客跟槍手墜入黑暗之中,陷入深不可測的幽冥,幾乎讓人連光亮是什麼東西都不復記憶。但即便是伸手不見五指,槍手還是感覺得出來他們正穿透一連串的空間層,因為每越過一個空間層,暗度就隨著一陣抽痛更加深邃了一些。他透過感官就可以感受到越發深沉的幽暗,無需眼見為憑。
他們在空靈中無限下墜,卻撞上了什麼硬硬的東西,可怕的墜落感瞬間停下。
槍手的膝蓋抵住溼漉漉的砂石地面,雙手本能性地張開撐住身子以免整個人摔成一團,手臂卻被震得一陣刺痛,甚至撞向跟前一面看不見的石牆。他就這樣定在那邊,低垂著腦袋,身體歪斜在石牆跟地面之間,氣喘吁吁。他覺得整個人都很不對勁,比以往的任何經驗都還要更加不對勁,甚至超出自己對「不對勁」這種感覺的認知了。他甚至不知道該怎麼替這種感覺歸類,更不曉得該從何解釋,只覺得像是有一隻無形的手伸進自己體內,瞎攪和一陣,讓所有的東西都亂了套,然後留下一堆爛攤子,七零八落、殘缺不全。
槍手感覺到旁邊的砂石滑動起來,似乎是漫遊客正在挪動自己的腳。於是他勉強擠出最後一點力氣朝黑暗中揮了一下手,指尖卻只撈到空氣跟幽暗。
一用力之下牽動痛處,他忍不住張口發出「唔」的一聲,然後立刻含住嘴巴,「唔」的聲音也就此打住。無論發生什麼事都還可以接受,但就是不能讓漫遊客知道他挨了疼,因為那肯定會讓漫遊客開心個老半天。
然後突然有了亮光。
他第一眼看到的是自己的頭盔翻過來躺在自己鑲了平頭釘的厚軍靴前面,然後視線落在右小腿側邊的護腿襪上,護腿襪這時看起來像是古董盔甲似的。一般士兵的護腿襪都是布料做的,但既然槍手根本就是一尊雕像,護腿襪自然跟他全身上下的材質一樣是銅。他的左小腿倒是沒穿護腿襪,而是像綁繃帶似的用布條緊緊纏住。然後他又看到自己的手,結實的指頭攤放在膝蓋部位的馬褲上,隨著呼吸起起伏伏。
他抓起頭盔,坐直身子,理了理制服上衣,然後調整一下肩膀上的披風──其實嚴格來講並不是披風,而是小型帳棚的帆布材質防潮地墊,槍手將帆布上的繩子穿過一對扣環,綁在肩膀上用來遮風擋雨。他戴上頭盔,然後站了起來,不愧是一次大戰的退役英雄,舉手投足皆是英姿風采。
雖然他努力克制,這會兒一驚之下還是忍不住張開嘴巴。
他們兩人是在一個大型的老舊地下水槽裡。槍手站在布滿碎石粒的窄坡上,窄坡倚著牆面向下傾斜,有如一塊迷你海灘,約十公尺見方,被一潭黑水包圍住。水槽牆上的石磚表面非常粗糙,沾滿油汙,且因年代已久而斑駁陸離,看似水位標高線的位置更是東一塊西一塊積滿厚厚的霉漬。水槽頂部的石縫間滲出水來,一點一滴在黑水表面激起一圈圈漣漪。
但是讓槍手大吃一驚的倒不是他們置身於無門無窗的幽暗密室,儘管密室的一潭黑水跟狹窄的礫石灘確實相當詭異。
讓他感到驚訝的是光線來源。
不曉得是誰在四周牆上細心安放了好幾個玻璃塊,玻璃塊散發出光芒,隔著黑水潭彼此相互映照,其形式讓人聯想到碉堡一類的設計。房間上空有條鎖鍊,正中央有個小餐盤那麼大的金屬圓盤緩慢旋轉著,光線便隨著圓盤的旋轉在整個房間裡不斷輕跳。
「到底發生什麼事?」
這句子從喉嚨裡像咳嗽一樣自己衝出來,他根本還來不及阻止。他聽到嗤之以鼻的鼻息聲,只見另一頭淺水灘上的人影跪坐起來。漫遊客還是穿著他的一襲綠色長襬大衣,裡面套一件連身帽套頭毛衣。他把連身帽撥到背後,用手梳一下長而糾結的花白頭髮。其實他腦後還戴了頂無邊圓帽,臉上掛著尖尖山羊鬍,讓他的嘴形總像是半張著,帶著輕蔑姿態。他手裡拿著兩面小圓鏡,然後他將兩面鏡子合起來收進大衣口袋,彎腰撿起礫石灘上的長匕首,同時掃視一下閃著微光的水槽,臉上浮現酸酸的笑容。
「這是個夢境,場景是個四面碉堡。」漫遊客這麼回答,指了指四周牆上的塔樓設計。「這是我看到過的幻覺,很久以前的事了,那時我還是自由之身。後來我把這個幻覺變成真實的景象,所以你根本搞不清楚這是什麼東西。」
漫遊客把玩一下手中的匕首,光線照在刀葉上反射在房內,水槽下半部因此顯得更清楚了些。
「這裡什麼也沒有,空蕩蕩的一片漆黑,直到我發現這個地方。現在這裡充滿了能量──我的能量。」
槍手一時之間覺得腳下的地面沉重萬分,彷彿有巨大的壓力擠迫著自己。他像是被拐進混沌地心裡,壓在山下不可動彈。但他說什麼也不想讓漫遊客知道自己此刻的感受並以此為樂。
「我們現在在哪裡?這到底是什麼地方?」
漫遊客開始緩慢兜起圈子,灼灼光芒一波波映照在水槽牆上。
「我們在倫敦的地底。你以後大概只有在回憶裡才看得到倫敦了。」
槍手原本應該賞漫遊客一記拳頭的,可是他體內那種「不對勁」的感覺似乎把該有的體力給榨乾了,而僅存的一點力氣還得用來撐住身子以免跌倒。更何況他無論如何還是得搞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這地方他從沒來過,更經驗了前所未有的奇怪感覺,反正君子報仇三年不晚,要教訓漫遊客往後有的是機會,至少等下次離他近一點再說。不過他也隱隱意識到,要從這個困境中安然脫身可不是賞對方一拳就可以輕易解決的。
「說清楚些。」
「以後你就得待在這裡,大概得待上一輩子吧。你最好趁現在好好享受一下亮光,一旦我走了,光也沒了。」
漫遊客望著槍手,似乎相當愉快。
「你應該有感覺到吧?身體裡面,一種空空的感覺,還有恐懼感,而且越來越沒有力氣,好像不能控制自己了?」
槍手逼自己挺胸站立。
「老兄,你不用替我擔這個心,瞧我站得好端端地。」
「喔,那可未必喔。別忘了你曾打破一個跟我發過的誓,還是以你的創造者之名發的誓呢。不管我說什麼,你都得照做。」
「沒這種事。」槍手簡潔地哼了一聲。
「唉,事情就這樣啊。你還真是個心高氣傲的人哪,我也不至於像使喚僕人那樣對待你,反正我也只是希望你死掉而已。為了達成這個理想的目標,我只需要阻止你從這裡挖洞爬出去就好,而且一點也不難,下個命令要你乖乖待在這裡不要輕舉妄動爬到有光有空氣的地方就好了,很簡單吧?小小一個命令就可以毀掉你。眼看著馬上就午夜了,你的基座空空蕩蕩,不管你再怎麼有精神還是會一命嗚呼。到時候你就會變成一團破銅爛鐵,只能拿來給工人當原料了。」
隨著竄升的惡意,漫遊客的眼睛彷彿閃爍熊熊火光。
「到這個地步你還是自以為可以控制自己嗎?」
槍手試著舉起手來,想抓一把天花板上的黏稠物扔到水裡,好跟漫遊客唱反調。可是他的手臂卻完全不聽使喚,只能沮喪地搖搖頭。
「告訴你我現在怎麼想──我現在只想揪住你,然後把你的寶貝鏡子塞進你的屁眼裡。」
說著便朝漫遊客撲過去,可是動作實在太過緩慢,對方輕而易舉就跳開。槍手往後一個踉蹌靠在牆上,同時因為自己的虛弱深感恐慌,勉強撐起身子以免跌倒,卻剛好推掉其中一塊發光的玻璃。
玻璃掉在他腳上。槍手望著它,觀察它暗淡的表面以及像是被海水侵蝕過的圓滑邊緣。這麼一望之下,記憶片段反射性地浮現出來──畫面裡艾蒂的手裡也拿了這麼一塊類似的玻璃片。然後又閃現另一個畫面──他想起艾蒂第一次展露笑容,笑容在她那張小臉上像陽光一般閃耀著,然後他又是一陣驚訝,突然發現要讓這女孩展露笑容其實很簡單,只要先對她笑一笑,然後呼喚她的名字即可。意識到這點又勾起他強烈的回憶,他想起那種瞬間燃起的保衛欲望──雖然那是個有點奇怪的膽大女孩,個性強烈讓人難以親近,但他就是突然想好好保護她。這股父愛一般的保衛欲望漸漸消退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恐懼感,蔓延腦海中猶如一團黑影,在體內翻攪旋繞,搞得他非常不舒服。
他彎下腰,用大拇指跟食指夾起玻璃塊。
「這就是所謂的靈心石。」
他聽見乾涸冷漠的咯咯笑聲,抬起頭來便看到漫遊客帶著酸腐氣息的冷笑。
然後他不由自主拋出一個問題,甚至連他自己都聽得出聲音裡的恐慌。
「你做了什麼,漫遊客?」
枯瘦的人影仍舊直挺挺的,笑得像是咧嘴露齒的狼。
「那些靈光族的,漫遊客,你到底對她們做了什麼?」
前情提要
在一次的校外教學活動裡,喬治將自然歷史博物館正面牆上的一個龍形浮雕給打壞了,還因此喚醒靈石囚禁已久的遠古力量──那顆靈石只不過是個粗糙的石塊,身藏在倫敦市的角落。喬治一打壞石雕,博物館牆上立刻飛下一隻窮凶惡極的翼手龍滴水嘴獸,並開始追殺喬治。眼見情勢危急,一尊一次大戰的士兵雕像──槍手──及時從戰爭紀念碑上跑下搭救,危機方才解除。
喬治的苦難之旅卻從此展開──他被困在倫敦的某個空間層裡,一個「不是倫敦」的倫敦。在這個倫敦市裡有兩大雕像族群彼此惡鬥──即以人性為底的「人靈」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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