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德琳、索朗姊妹絕裂!
薩蘭‧德魯多竟然投敵?
襲捲伯萊茲大陸全境的壯烈戰爭究竟誰能勝出?
──水泉、御我、貓邏、護玄、風聆齊聲推薦!
麥錫恩和索庫倫兩軍在戰場上僵持不下的當口,白主教修普諾斯翩然而來;他帶著首都奧蘭多有名的交際花,並將這位纖弱的美女——也是瑪德琳和索朗的親姊姊凱特‧惠恩推進兩軍中間。白主教當眾宣布索庫倫教聖女索菲亞的真實身份便是麥錫恩的罪臣子女索朗,不甘就此一敗塗地,索朗彎弓一箭射向凱特!
瑪德琳的心碎了、自小建立的信念、價值觀和夢想全部被這一箭射得粉碎;她為姊姊擋下這一箭,然後便消失在戰場上,自此下落不明。
另一方面,薩蘭帶著盔甲武士贈予的龍騎士徽章,卻對這個徽章的作用一無所知;在索朗的陰謀算計之下,他的身體被遠古的靈魂控制,堂堂麥錫恩軍團總指揮,搖身一變成了效忠聖女的黑騎士,對著自己的同袍、部屬和朋友揮出了毀滅之劍!
奧蘭多內部風起雲湧,昏愚的國王被真神的言語操弄;宮廷內部的混亂和國土上的戰爭一樣越演越烈……
本書特色
在緊湊嚴肅的劇情中,作者渾然天成的幽默感總會時不時從字裡行間跳出,讓讀者在緊張之餘突然一愣,接著就會放聲大笑。作者行文的方式和一般常見的西方奇幻故事不同,雖然是以主角瑪德琳為固定視點,彷彿說書式的口吻卻能將周邊其它角色描述得活靈活現,帶展劇情時更有一氣呵成令人欲罷不能的獨特魅力。
當市面上的奇幻創作充斥著搞怪、腹黑、心機、雙面人、強得不像話或是不照牌理出牌的主角時,瑪德琳單純、正面、認真而且努力的特質更顯獨特。或許作者說得不錯,這個焦躁不安的社會,正需要這樣單純明亮的角色,帶領讀者面對未知的冒險,同時得到現實生活中最需要的勇氣。
作者簡介:
筆名款款,寫作生涯從網路起家,初時只是混跡各大文學論壇,之後受到前輩的影響,才發現了用文字表達意見的方法,繼而一發不可收拾,輾轉從同人界到耽美BL界一直寫到了大眾文學,就這樣一路走過……
作品集:2005年初出版《英雄》,2006年BL名作《看朱成碧》,2008年《三千世界一花開》,2009年初次嘗試轉型之作《荊棘花冠》。並希望今後能繼續穩步的寫下去……
個人最愛的創作者是山崎豐子(白色巨塔、浮華世家)、田中芳樹(銀英)、瑪格麗特•米切爾(飄)和瑪格麗特•魏絲(龍槍);以及田村由美(BASARA),車田正美(聖鬥士星矢),游素蘭(傾國怨伶)等等,希望能像他們一樣,成長為娛樂性和思想性兼備的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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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自第二章 權力與情義
深夜萬籟俱寂。薩蘭‧德魯多邁步走出帳篷,向軍營外走去。盛夏的夜,空氣裡浮動著清新的野草香味,樹林裡飛著閃亮螢火蟲和嗡鳴的昆蟲,一聲聲蟬鳴使深夜顯得格外幽靜悠長。
情報官通知人們,奧蘭多會馬上傳來新的軍令,讓人們在臨時會議室裡等待。薩蘭待不住,趁機溜出了會議室和軍營。軍營邊的丘陵地長滿了茂盛古樹,遠方隱隱約約現出了高山輪廓。他走到一棵粗壯的大樹下,停住了腳步。樹蔭如蓋,樹圍粗壯,兩個人環抱不住,他扶著樹幹舉目遠眺。
薩蘭的傷勢經過一段時間的治療差不多痊癒了。這期間,他拒絕接受牧師們送來的傷藥,由隨軍大夫診治。這樣做有些不合適也不夠成熟,可是他實在不想看到那些牧師。他理解他們放棄總團長去圍攻小聖女的戰略,卻很難贊同。軍營裡飄浮著沈悶又淒涼的空氣。「法緯之戰」帶給人們的打擊超乎尋常,他溜出會議室就是不想聽、不想看人們故作輕鬆實則不安的笑臉。
他的存在令人尷尬。一位名正言順又名不至實不歸的總團長。周圍人敬佩他卻又懷疑他,他帶領他們迎接的未來能贏還是輸?誰知道呢?連他自己都覺得迷惘,就像騎著一匹狂奔的馬衝上一條充滿迷霧的小路。沒有勒馬的機會,得一直往前衝,直到有一天衝下懸崖摔斷脖子……
明晃晃的月光照耀大地,讓他的倒影顯得哀愁又孤獨。他看著自己的倒影,心裡猶然浮起了一些聽過的話。
「這就是個弱肉強食、物競天擇的世界。『唯有最強者才能統治世界。這個法則對動物、人類、甚至是真神都適用!』……我只是個伯爵。為了往上爬已經樹敵太多,為了保護自己,我不得不把精力花費在鬥爭之中。你武力高強,心地敦厚,人緣好,騎士們都服你。別人即使知道你是我兒子也會慢慢轉變對你的看法,轉而支持你。為了家族、為了你自己……丟掉那些明知不能贏的悲情正義,不做那些顯然會輸的徒勞抗爭,放棄那些無關緊要的友誼感情,努力站到最高峰吧。」父親說。
「……跟你陰謀造反的老爸一起反對國王!他總是跟國王作對!還想抓住兵權、幫助阿述、暗地裡推翻國王!國王說過他寧願把城市送給敵人,也不施捨給他的狗!我有國王密令,國王派我來就是為了殺德魯多!他們是背叛者。」費拉拉團長說。
「你是想逃避戰敗的責任,還是沒勇氣繼續打了?你想擺脫所有的責任逃跑嗎?你的軍令我不接受。你撤手不幹,那這次的失敗和騎士們的命不就白費了?你得繼續帶領大家戰鬥,直到反叛軍滅亡,或者是我們滅亡。如果再出現失誤,或背叛了軍團和國家,我會毫不猶豫地殺死你取而代之!」多里克候爵說。
一瞬間,薩蘭‧德魯多緊緊閉住雙眼,一拳狠狠砸在樹幹上。
瑪德琳坐得高高的,抬臉望著天上的明月。月如銀盤,撒下了一地銀沙,覆蓋著蒼茫大地和黑衣魔法師。她痴痴地仰望著月亮,直到眼睛痠痛。親眼看到索朗,卻感覺不到什麼喜悅,她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只是不經意想起了雪麗的話,「她是個天生的野心家,如果有機會她會當上聖女,女王的。」那是真的嗎?
從被關進修道院,到逃離那個牢籠,一路輾轉到達北方的大幽暗森林、挑戰了精靈和大魔獸,再折回奧蘭多,然後進軍西北三省。這一路讓她疲於奔命,沒空停下來好好思考。她只有一個目標「好好照顧妹妹」,這是凱特姊姊給她的最後要求,她把它當成自己的人生使命。但她從不知道找到索朗之後,又該怎麼辦?她只是一廂情願地認為找到妹妹就可以卸下肩上的重擔,就此過上幸福快樂的生活。
騙人……竟然不是這樣!她小聲對自己說。現在她幾乎確定妹妹就是聖女索菲亞了,可她卻不知道接下來該做什麼。分隔八年再重逢的小妹妹完全不是她懷念的那個吃蘋果的五歲孩子。她所做的一切遠遠超過她能理解的。她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會陷身親人和打仗的難題,而這兩樣東西卻一下子就撲到她眼前。
親人之間應該無論如何也會愛著對方,無論貧窮或富有、健康或疾病,甚至是善惡,都會深愛對方。例如父母、手足、甚至朋友,這種感情天生存在。
可戰場上發生的屠殺慘劇,卻是最該受責難的行為。刀光劍影、烽火連天,兩軍交鋒時劍劍浴血,人性中的貪婪卑劣都在放大,人類變得懦弱渺小,戰爭是殘忍的,體現了人類最醜惡的一面。
於是瑪德琳不得不承認,對於這個追尋了八年的妹妹,她感到很陌生。
不僅陌生,或許她從來就不曾真正了解她。幼時渾渾噩噩,進了修道院後她們也被分開,她被自己為了妹妹可以不顧一切的想法遮住了雙眼,忽略了索朗也是一個活生生的人,不是沒性格的符號、姓名、物體。她有自己的強烈主張和願望。
瑪德琳越來越真切地發現,她和索朗是完全不同的,這讓她不知所措。世界太空曠廣闊,高聳入雲的教堂,虛無飄渺的真神,相互殘殺的戰爭,還有那如山高的國仇家恨,已逝的父兄親友,她對這些龐然大物同樣不知所措。該怎樣迎接、面對它們?又該怎麼去體諒、寬容它們呢?她徹底地迷惘了……
如果有一天,感情與責任,親情與道義發生了矛盾,人們要怎樣抉擇呢?如果她能擺脫這所有束縛遠走高飛,而不必在這裡苦苦掙扎,該有多好!戰場的事,妹妹的事……瑪德琳不敢再想下去了。無論如何她都必須全心全意地支持索朗,但如果能單獨找到妹妹,說服她離開戰場,一起擺脫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就太好了。行得通嗎?她想著微微嘆了口氣。
「——也許,還是逃走比較好吧!」兩個聲音同時說著。
瑪德琳楞住,迷糊了一下才醒過來,她聽到有人跟她異口同聲地說話,便探頭往古樹下看。
粗壯蒼勁的古樹底,一個人正扶著樹幹往樹上看。他高高的個子,深紅頭髮像紛亂的獅鬃一樣張揚,一雙深橄欖綠的眼睛正在尋找發出聲音的地方。他英俊的面孔狐疑地朝向她,腳下踩著一堆樹葉枯枝。穿著黑絲綢束身上衣,繡著繁雜的銀星和花紋,胸前衣襟上佩戴著一大堆項鏈和漂亮的爵位徽章。穿著像個優雅貴族,卻依舊粗魯地敞開衣領,捲著袖子,掩不住骨子裡透出來的一股任性不羈。
哎,是薩蘭。魔法師一楞又醒悟過來;他也在這兒煩惱發牢騷嗎?他也撐不住想逃走了嗎?魔法師有點幸災樂禍,臉上不自主地浮現了笑容。可她的笑容轉眼間又消失了。嗯,是薩蘭‧德魯多,仇人的兒子。她心裡慢慢咀嚼著這句話。愉快的心情消失了,浮上心頭的是一絲絲憂愁。她不明白自己的心境為什麼變得這麼快?更讓她生氣的是,「樹林裡有那麼多樹,他為什麼要來打我坐的這一棵?」
薩蘭‧德魯多子爵沒有意識到魔法師小姐的思路一瞬間轉換得那麼遙遠。他皺著眉問:「妳在說什麼?為什麼坐在這裡發呆?妳想逃走?」他搖身一變又成為聯合軍團總團長,大義凜然地說:「現在正是緊要關頭,妳不能臨陣脫逃,會嚴重影響士氣的,也太不講道義了。」
「……」瑪德琳無語極了。還說我呢,是誰在捶樹,惱火著也想逃跑?軍營是一個謠言集散地,魔法師們也多少聽說了戰場上費拉拉總團長打算謀殺薩蘭的光榮事蹟。可憐的笨小孩,沒有沾到奸臣老爸的光,反而快被宮庭內鬥砍掉腦袋了,可見投胎也得看運氣呢。
沈默了一會,魔法師默默念動咒語想轉身飛走。
薩蘭看著她的背影,突然急急忙忙地喊她,聲音變得很低沈。
「不用怕,我會幫妳的。」他的聲音順著暖風輕輕飄過來,帶著夏夜熏得微熱的野玫瑰香:「別擔心,妳只要好好待在軍團裡就行了,妳會很安全的。魔法師的破壞力太大,即使是敵人也會慎重使用。你們只要待在遠處觀戰就行,打戰是騎士們的事。」
咦,他在說什麼?瑪德琳豎起了耳朵聽。
「妳的運氣一向很好,不是嗎?我們在特魯伊小路上遇到魔狼,在布林邊境遇到卡巴拉偷襲隊,還有在廢墟三角門遇到大魔獸時……也都會化險為夷呢。」可能是夜晚太安靜,風聲蟲鳴也變得溫柔,連他的話語也顯得溫情脈脈:「妳幫過我很多次忙,我都記著。上次法緯戰役時,妳還跑過來想救我,我也記著呢。」
好奇怪,這像是粗暴的薩蘭說的話嗎?瑪德琳轉過頭看著他。
薩蘭‧德魯多望著她的眼睛,有些恍神,好似說的話也令他自己很吃驚。他定定神,遲疑了下,決定說完它:「……妳救過我好幾次,我很感激……所以,不用怕,現在能理事的不只我,多里克候爵是個很有才幹的人!愛國家愛士兵又有本領,有他在,麥錫恩軍一定會打贏敵人的……所以,妳放心,就算真的出了什麼事,我也會保護妳的。只要我活著,就會保護妳平安無事!放心吧!」說完,他呼出了一口長氣,侷促地笑笑,彷彿這些話給了他很大壓力。
瑪德琳一下子失措了。她慌亂地看著他,心裡拚命懷疑著。他在說什麼?這些是孩子氣的場面話,還是騎士的千金一諾?是確實可以放在心裡珍惜,還是隨風吹過,說過就完呢?他是什麼意思?他在道謝還是在開玩笑?她低頭注視著那位長身玉立的紅髮青年,一瞬間迷茫了。
這個人難得的溫存話語,卻讓她覺得比面對一群發狂的魔獸還要艱難。他忽然表示謝意,卻弄得她心煩意亂;真是的,好好做你的粗暴大壞蛋就行了,幹嘛變得這麼溫柔俠義,像個忠誠騎士要解救落難公主似的?這讓她不知道自己該演什麼角色,她現在該說些什麼好呢?
仲夏夜裡,風吹拂著搖擺不定的樹枝和野花,他們遠遠望著對方呆住了。一定是暖風,吹得人們心頭和髮絲,甚至是話語全亂了。
遠處,阿方索帶著一個傳令兵,一位牧師走了過來。
阿方索納悶地問:「搞什麼名堂?薩蘭總團長和瑪加魔法師,為什麼深更半夜一個坐樹上,一個站樹下?」
牧師法力高強,聽力過人,撇撇嘴說:「他說他會保護她。笑話,再高明的騎士也很難比得過頂尖魔法師吧?這蠢話也就騙騙無知少女了。」
阿方索恍然大悟:「哦,他的確在騙無知少女呢。魔法師也是少女嘛。真是太好了,他完全恢復了精神,還有勁拐騙女人呢。」
隨口的閒聊一結束,他身邊的傳令兵便說出了正式彙報:「奧蘭多的白衣主教修普諾斯大人到了。」
消息來得意外,人們非常震驚。大家相互望望,忙往軍營裡暫時充當會議室的廢棄大穀倉走去。
對於連敗的麥錫恩軍團來說,這是個顯而易見的好消息。奧蘭多地區主教的能力無庸置疑,單是他來,這股精神力量就足以挽救這群迷茫的羔羊部隊。
白衣主教修普諾斯到達了軍營。
他像一道破雲而出的曙光,逼退了前來迎接的黑壓壓騎士群,坦然走進破落的穀倉會議室。帶著他一貫的平靜優雅,彷彿不是來打仗,而是來布道。不管在哪裡,他都是太陽,放射出灼灼的光芒熱力,使人們精神為之一振,沈悶的氣氛一掃而空。
白主教除了帶來光明神的祝福,還帶來了大量的物資。有牧師、有錢幣,有用於補充軍力的幾個貴族騎士團,還有幾輛遮蓋得嚴嚴實實的黑車,像是魔法器具。他還邀請了魔法協會的一些高級人員,連副會長巴魯姆也來了,老法師抽空對瑪德琳點點頭。一堆戰敗的牧師圍著上司,像神經質的烏鴉爭先恐後跟他彙報遭受的委屈,白主教安慰他們說他已知道了。
多里克候爵高興地迎上前來,他跟奧蘭多主教相交多年,算得上志趣相投,是融洽的密友。他廝混宮庭官場很多年,了解這個國家乃至全大陸的弊端和希望。最高層的國王太無能,最低層的民眾太愚鈍,公國內起支撐作用的往往是那些中層精英,如各地省長、領主和主教們,可是他們卻又太貪婪。白主教無疑是其中最清醒的,如激流中的砥柱,黑幕天空裡那顆孤伶伶的金星。
但修普諾斯的到來,同時增大了他的安心感與擔憂。局勢難道已經糟糕到大裁判長修普諾斯都必須上場的地步?如果修普諾斯戰敗,整個大陸局勢也就定了……如此一想他倒也放心,無論是當奴隸還是當將軍,都有國王主教們頂著呢,這不是騎士能決定的事。
他一直認為,麥錫恩與反叛軍的戰亂只是表面,光明教會與邪神聖女的鬥爭才是主角。所以主教們最好把聰明才智從貪汙索賄、跟省長勾心鬥角、與貴婦寡廉鮮恥的尋歡作樂中收回來。邪神會讓他們知道自己該幹嘛。
總團長薩蘭‧德魯多主持了歡迎白主教的簡短儀式。戰場上需要有分量的牧師,他歡迎他們。自從牧師們給他上過一節「不擇手段」的體驗課,他對他們已經不抱幻想。物以類聚,想必白主教也不是什麼軟腳蝦,看他穩操勝券的氣勢,肯定不是來找聖女喝茶聊天。
白衣如雪的主教對他含笑點頭,態度落落大方。正在肚裡腹誹的年輕將軍像被他看透了一樣,心裡涼涼的。他忙行了個禮,按了按胸口;藏在裡衣內的「飛龍與梔子花」徽章堅硬地抵住胸口,燙得他喘不過氣。
瑪德琳則緊張到無法呼吸,大感吃驚;短短兩月沒見,乍看上去,修普諾斯的樣子好似變了。穀倉裡的燈光很黯淡,連帶地彷彿連他身上的顏色也消退了,只泛起了透明白光。厚長的金髮變成了銀白色,冰藍色的眼睛泛著銀霜光澤。右手握住瑪德琳的手時,手指、身軀流淌出泊泊的銀白光芒,把瑪德琳的小手和黑袍都染成了灰白色。除了原先具備的沈靜從容,更多了某種冷冰冰的嚴厲煞氣。如果主教原先像一團燃燒的冰雪,那麼現在的他已是完全封凍的冰山。軀殼更堅硬、精神也更冷酷了。怎麼了?發生過什麼事?瑪德琳心裡模模糊糊地納悶著,他像是變成了另一個人。
他來西北三省的前線是打算親自殲敵嗎?瑪德琳敏感地覺得白主教看眾人的眼光充滿懷疑和不滿,那雙飄浮著雪霜的眸子帶著明顯的譴責。彷彿騎士和將軍都在昏昏酣睡,只有他孤獨清醒,在黎明前的黑暗天空為他們點亮了一盞指路明燈。那是盞什麼燈?通往什麼結果?和平或是大滅亡?
他向她微笑,彷彿讀懂了她的內心。
白主教向薩蘭子爵和多里克候爵說:「麻煩你們盡快安排,我要會會邪神的偽聖女。」他平靜地說著,像邀請友人參加下午茶聚會:
「我要跟她談談,開一個她不能拒絕的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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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自第二章 權力與情義
深夜萬籟俱寂。薩蘭‧德魯多邁步走出帳篷,向軍營外走去。盛夏的夜,空氣裡浮動著清新的野草香味,樹林裡飛著閃亮螢火蟲和嗡鳴的昆蟲,一聲聲蟬鳴使深夜顯得格外幽靜悠長。
情報官通知人們,奧蘭多會馬上傳來新的軍令,讓人們在臨時會議室裡等待。薩蘭待不住,趁機溜出了會議室和軍營。軍營邊的丘陵地長滿了茂盛古樹,遠方隱隱約約現出了高山輪廓。他走到一棵粗壯的大樹下,停住了腳步。樹蔭如蓋,樹圍粗壯,兩個人環抱不住,他扶著樹幹舉目遠眺。
薩蘭的傷勢經過一段時間的治療差不多痊癒了。這期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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