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爾蘭文學運動先鋒
引爆騷動的經典劇作
來吧!敬西部英雄一杯,
還有敬海盜、神父、私釀酒者、騙子、嗜酒的條子、
以及貪贓枉法的陪審團員。
這是一齣三幕喜劇,作者是愛爾蘭知名劇作家辛約翰(John M. Synge),故事敘述1900年代初在愛爾蘭西海岸的梅尤鎮,某日出現一名年輕男子克里斯帝.馬洪,他聲稱殺死父親後離家出走。當地人並未譴責他殺父的犯行,反而將他當成英雄,女人們為他爭風吃醋甚至有人決定嫁給他。直到克里斯帝的父親出現拆穿謊言,眾人才態度丕變。
本劇因大肆嘲諷鄉下人的無知與從眾,並對女性有負面描寫,1907 年在都柏林的艾比劇場首演時,引發民族主義者暴動,認為有辱女性、農民及愛爾蘭人民。直到葉慈出面主張政治不應干涉藝術自由,事件才逐漸平息。1911年這齣劇在美國紐約首演時,同樣引發觀眾現場抗議,演員隨後因妨害善良風俗遭到逮捕。
產品特色
1. 愛爾蘭經典劇作新譯本,中英對照,供戲劇工作者、研究者,以及戲劇、外文相關科系師生使用。
2. 譯者張崇旂專事愛爾蘭文學研究,此劇於都柏林三一學院英文系進行博士後研究期間完成,譯筆流暢,詮釋精準。
3. 前師大英語系主任莊坤良教授推薦。
章節試閱
劇中人物
克里斯多夫.馬宏
老馬宏克里斯多夫的父親,新開墾地的定居者
麥可.詹姆士.傅拉提(人稱麥可.詹姆士)酒館老板
瑪格麗特.傅拉提(人稱佩珍.麥克)麥可.詹姆士的女兒
昆寡婦年約三十的婦人
熊.凱歐佩珍的表哥,年輕農夫
菲力,卡倫和吉米.費羅皆為小農
莎拉.坦西,蘇珊.布雷蒂以及亞諾.布雷克村中女孩
更夫
幾個農夫
三幕喜劇
故事發生在梅尤荒涼海岸的某村落旁。第一幕發生於某個秋天的夜晚,其餘兩幕則發生於隔天。
第一幕
鄉下酒館,設備簡陋且髒亂。右邊有個櫃子,架上可見許多瓶瓶罐罐。櫃子旁有幾個空酒桶。在後方,靠櫃子左邊不遠處有個門通往屋外。再往左一點有張長椅,椅子上方的架子有不少酒瓶,窗戶底下擺了張桌子。左邊有個大壁爐,裡頭正燒著泥煤,還有一扇門通往內室。佩珍正在桌上寫字。她年約二十來歲,雖然看起來兇巴巴的,卻是個單純的好女孩。她身穿普通鄉下女孩的服裝。1
譯注1 辛約翰將本劇背景設定在愛爾蘭西部的梅尤郡,描繪愛爾蘭傳統農村風情。這種農夫劇(peasant drama)的模式,廣受1907年當時國族主義份子的喜愛。然而,讀到後面時讀者將會發現,辛約翰寫本劇的目的並非為了迎合國族主義者的口味,甚至在不少劇情安排上挑戰傳統國族主義份子的想法。
佩珍: (慢慢邊寫邊唸)六碼的布用來做黃色禮服,一雙有銅孔的圓形花邊長筒靴,一頂婚禮戴的帽子,一把精緻的髮梳。這些東西連同三桶波特酒,在下次市集傍晚,隨吉米.費羅的貨車送到傅拉提先生店裡。謹致謝意。瑪格麗特.傅拉提。
熊.凱歐: (佩珍簽名時,有個身材肥胖、皮膚白皙的年輕人走了進來。他發現只有佩珍一個人在家,於是不自在地東張西望)你老爸在那裡?
佩珍: (根本不看他一眼)他快來回了。(填寫信封)凱莎壩的酒商,薛蒙斯.馬若伊先生收。
熊.凱歐: (不安)一路上我沒看到他。
佩珍: 早在半小時前天就黑了(舔了一下郵票並貼在信封上),你當然看不到他。
熊.凱歐: (再走向門口)我在門外站了一會兒,想說不知道能不能進來看看你,佩珍.麥克(走向爐火)。我聽得見母乳的呼吸聲,在寂靜空氣中的嘆息聲,但從門口到橋這段距離,卻聽不到任何腳步聲靠近。
佩珍: (把信放入信封)他在上面的交叉路口,跟菲力.卡倫碰面,另外還有幾個人要跟他一起去幫凱特.卡西迪守靈。
熊.凱歐: (茫然地望著她)天這麼黑,他還要跑那麼遠的路嗎?
佩珍: (不耐煩)是啊,還讓我自己一個人待在山裡。(她起身,將信放在櫃子上,然後把時鐘上緊發條)熊.凱歐,現在可不就是漫漫長夜啊!他竟忍心拋下這麼
可憐的女孩,讓我獨自數著時間直到天明。
熊.凱歐: (幽默中帶著笨拙)等過一陣子我們結婚以後,妳就不用像這樣抱怨了。因為如果要我在深夜跑這麼遠去守靈或參加婚禮,我才不幹。
佩珍: (愉快中帶著不屑)熊哥,你好像很篤定,認為我會嫁給你。
熊.凱歐: 我們不是早已說定。現在只等雷利神父送來證書,確定婚事已得到主教或羅馬教廷的同意。
佩珍: (邊嘲弄地看著他,邊在櫥櫃旁清洗)熊哥啊,羅馬教皇如果會理你這種人,那可真是奇蹟。換作是我,才不會管這個鬼地方。在這裡你只會遇到像斜眼的瑞
德.李那漢,要不呢就是跛腳的裴青,不然就是被趕出加州,腦袋有問題的馬瑞尼家族。最近我們這些人真是奇怪,幹嘛去打擾神聖的教皇。
熊.凱歐: (不悅)果真是如此,其他地方的人不也這樣,而且以前的人不也都這麼做。
佩珍: (鄙視狀)跟以前的人一樣,有嗎?你現在到那裡找像丹尼.沙利文那樣的好漢?他連條子的眼睛都敢
打。2 或者像馬可士.昆,老天助他安息,他因為殘殺母羊被關了六個月。每次只要他講神聖愛爾蘭的故事,總是叫那些老太婆當場落淚。我請問你,像這樣的人你現在去那裡找?
熊.凱歐: (膽怯)如果妳找不到,也許還更好,因為(特別強調)雷利神父可不希望這種人到處招搖,隨便就找女孩子搭訕。
佩珍: (不耐煩,將盆裡的水往門外潑)不要再拿雷利神父來煩我(模仿他的聲音)。我現在只擔心,自己該如何勇敢度過這黑暗的十二個小時。(往門外看)
熊.凱歐: (膽怯狀)要不要找昆寡婦來陪妳?
佩珍: 你是說那個謀殺犯嗎? 當然不要。
熊.凱歐: (走向佩珍安慰她)我想,如果妳父親知道妳這麼害怕,應該會陪妳。畢竟黑夜漫漫,況且,我剛才還在長滿金雀花的水溝邊,隱約看到一個傢伙,像瘋狗一般狂吠。也許這正是妳要害怕的事。
佩珍: (突然轉向他)你看到什麼? 是人嗎?
熊.凱歐: (向後退)我完全看不到他,但我聽到他痛苦心碎的哀嚎聲。聽聲音應該是個年輕人。
佩珍: (跟著他)難道你沒看他那裡受傷,或到底是什麼東西讓他不舒服?
熊.凱歐: 沒有,佩珍.麥克。那地方又黑又荒涼。
佩珍: 哎呀,你又不是膽小鬼。要是有人一大早發現屍體,看你怎麼跟警察和法官解釋。
熊.凱歐: (嚇壞了)我怎麼沒想到。佩珍.麥克,看在上帝的份上,妳可千萬別把這件事說出去,不管是妳父親或其他人都不行。如果他們知道的話,鐵定會在守靈的時候大肆張揚。
佩珍: 我可能會說,也可能不說。
熊.凱歐: 他們已經到門口,請妳閉嘴好嗎?
佩珍: 你自己才該閉嘴。
劇中人物
克里斯多夫.馬宏
老馬宏克里斯多夫的父親,新開墾地的定居者
麥可.詹姆士.傅拉提(人稱麥可.詹姆士)酒館老板
瑪格麗特.傅拉提(人稱佩珍.麥克)麥可.詹姆士的女兒
昆寡婦年約三十的婦人
熊.凱歐佩珍的表哥,年輕農夫
菲力,卡倫和吉米.費羅皆為小農
莎拉.坦西,蘇珊.布雷蒂以及亞諾.布雷克村中女孩
更夫
幾個農夫
三幕喜劇
故事發生在梅尤荒涼海岸的某村落旁。第一幕發生於某個秋天的夜晚,其餘兩幕則發生於隔天。
第一幕
鄉下酒館,設備簡陋且髒亂。右邊有個櫃子,架上可見許多瓶瓶罐...
作者序
作者序
和其他劇本一樣,在我寫《西部痞子英雄》的時候,大多數文字均來自愛爾蘭鄉間,或是在我看得懂報紙前所學的童言童語。劇中有些對白,是聽自凱利和梅尤附近海岸邊的農民或漁民,也有些來自都柏林的女乞丐或歌謠的吟唱者。我必須高興地說,這些善良鄉民的想像惠我良多。體驗過愛爾蘭鄉間生活的人都應該知道,相較於吉沙拉、凱拉若,或者是丁哥灣一帶的奇特用語,本劇裏的語言和思想絕不浮誇。藝術創作向來少不了合作關係。無庸置疑的是,在文藝鼎盛的年代,說書人或劇作家隨處可見動人優美的辭句,其普遍情況有如流行服飾一般。伊利莎白時期的劇作家提筆創作時,其語言用字很可能來自當時日常生活的對話,或者是飯桌上母親和小朋友的用語。生活在愛爾蘭的作家,同樣擁有這樣的語言優勢。幾年前在我寫作《幽谷暗影》時,威克洛當地農舍女僕教給我的東西,遠勝過其他任何學問。這對我來說意義重大,因為越是身處在想像豐富、語言多樣的國家,作家越有可能擁有豐富的創作語言,同時也越能以廣泛而自然的方式,呈現詩歌所強調的真實感。然而,當代的都市文學起了變化,其中十四行詩、散文詩、還有少數精美的書籍蔚為主流,但這些作品不如已往的文學豐富,主要是因為他們偏離深邃、普遍的真實人生。馬拉美和惠斯蒙斯便是創作這類的文學。另外,易本生和左拉雖然描繪真實生活,其文字卻平淡無奇、毫無樂趣。戲劇舞台就該充滿樂趣、刻劃人生,這也是為何當代知性戲劇無法成功。觀眾已對音樂喜劇當中的虛情假意感到厭煩,他們真正想觀看的歡樂,唯有在偉大、狂熱的真實生活中才找得到。一部好的劇本裡面,任何隻字片語都該像堅果或蘋果一般饒富風味。劇作家平日要是不跟充滿詩意的鄉下人來往,嘴裡便吐不出象牙。當他國的作家早已忘了鄉下的春天長什麼樣,只能憑藉回憶想像秋收的景象,還有其房屋的麥草早已被磚牆所取代,愛爾蘭作家卻得天獨厚,得以親近自然。這也說明了為何多年以來,愛爾蘭作家普遍具有強烈、豐沛、細緻的想像力。
譯序
經過大約兩年的努力,本劇翻譯終告完成。記得剛開始翻譯第一幕的時候,我還在都柏林從事博士後研究。後來因為研究工作較為忙碌,所以第二幕又過了約莫半年才譯完,當時我已離開愛爾蘭回到台灣。接著又因為我到香港任教,新的教學與研究工作迫使翻譯進度不得不慢下來,爾後全劇的初譯直到今年六月左右才結束。在初譯完成之後,我又重讀原文並將前後譯文略做修改,以及在必要的地方加注說明,期使譯本能幫助讀者理解欣賞原作。
辛約翰向來被譽為二十世紀愛爾蘭文學的代表作家。在他的幾部劇作當中,又以「西部痞子英雄」最為人所稱道。本劇確實為愛爾蘭文學的經典之作,難怪它曾榮登葉慈等人創立的艾比劇場(The Abbey Theater)最常演出的劇目(Morash 329)。正如批評家所言,辛約翰巧妙融合喜劇場景與嚴肅議題的技法高超,成為閱讀與詮釋該作品的一大挑戰(Grene 132-33)。確實,辛約翰筆下多變特殊的書寫風格,亦增添作品中譯的難度。翻譯劇本與加譯注的時候,我主要參考的是艾登‧愛羅史密斯(Aidan Arrowsmith) 所編選的The Complete Works of J. M. Synge: Plays, Prose and Poetry。翻譯本劇的過程當中,曾遇到不少困難。其中最令人傷神之處,便在於劇名的翻譯。一般人多將其直譯為「西方世界的花花公子。」但這種譯法過度執著於原文裡playboy的字面意義,無法客觀呈現劇中男主角一度被型塑的英雄形象。彭鏡禧採用「西方男兒」的譯法,雖然可以補足若干缺點,但該譯文同樣未能突顯劇中克里斯帝(Christy)亦正亦邪的多重身份。劇中克里斯帝誆稱弒父的謊言曾引發軒然大波,但克里斯帝極力美化自己的事跡,弄得淳樸的鄉民合理化其弒父行為,甚而奉其為英雄,人人爭相與他搭上關係。正因為克里斯帝具有既是惡棍又是英雄的雙重身份,我將標題譯為「西部痞子英雄」,主要是想突顯辛約翰筆下這位集詼諧、喜感、憂鬱、卑鄙、膽怯、害羞和勇氣於一身的另類冒牌英雄。雖然克里斯帝的假面具終究在第三幕被揭穿,在前兩幕裡面他確實風光了好一陣子,所以當地女子無不設法討其歡欣,個個主動投懷送抱。個人認為,「西部痞子英雄」較能反映克里斯帝的多重面相。這個譯法或仍有不足之處,但我想它畢竟是比較完備貼切的詮釋。
除了標題以外,辛約翰特有的愛爾蘭式英語(Hiberno-English)是翻譯時的另一挑戰。從歷史的角度來看,十七世紀以前愛爾蘭人普遍講愛爾蘭語(Irish)。然而,隨著英國殖民勢力的強行進入,英語逐漸成為重要的語言。由於愛爾蘭人最初用自己熟悉的母語來理解英語這個外來語,於是便發展出別具風格的愛爾蘭式英語。這種特殊的英語,無論在發音、詞彙、或者是句法方面,都深受愛爾蘭語的影響,呈現出有別於傳統英語的特色(Todd 36-46)。例如,就發音而言,愛爾蘭語裡面並沒有th這個音,所以英語當中thirty three這個詞彙念起來就便成turty tree。劇中亦曾經出現許多特殊的愛爾蘭式英語用字。例如,作者用divil 而不用devil,說parlatic來代表paralytic,不講darling而講darlint。某些字母的拼法也與傳統英語略有不同。例如,劇中便經常出現用seen來代表saw,或者是將字母拼成hurted而不是hurt,甚而出現像them stories 或是the peelers is fearing him這類不符合傳統文法的表達。如果從句法來看,劇本裡頭不少地方也顯現出愛爾蘭式英語獨具的特色。 關係代名詞的省略便是一例,所以在劇中讀者會讀到像with a man killed his father或者是it was he did that這一類的句子。此外,作者經常用and來連接從屬子句(subordinate clause),但子句中卻不加任何的「限定動詞」(finite verb)。例如,劇中可見下列異常的結構: and I piling the turf with the dogs barking以及and you walking the world。劇本中關於when的用法也與英語的習慣不同,因為句中原本該使用的現在式常為未來式所取代。例如,讀者會讀到像when the sun’ll be rising還有when the cooks will crow這類的句子。除此之外,有個常見的特殊用法表現在完成式的結構上,因為在愛爾蘭式英語裡面,習慣用after這個字引導出完成式的概念。例如,劇中就多次出現像I am after feeling或者是I am after meeting Shawn Keogh這樣的句子,說明該動作已然完成。
是不是愛爾蘭人講起英文來都怪腔怪調、毫無章法呢?其實不然。記得在翻譯的過程中,曾與三一學院的朋友Stephen討論劇中某些內容。他認為其中不少句子並非當代愛爾蘭英文的表達方式,看起來比較像是都柏林郊區或其他鄉下地區的語氣,所以連他讀起來也覺得有點不習慣。其實,正如辛約翰在本劇的序言中所指出,劇中許多措辭均來自鄉間的日常生活對話,忠實反映當時愛爾蘭鄉民的普遍用語(Complete Works 67)。有趣的是,在改寫傳統英語的同時,愛爾蘭式英語也間接形塑被殖民者的某種文化認同。換言之,經過雜化(hybridity)之後的愛爾蘭式英語,提供愛爾蘭人另一種自我認同的管道,讓他們得以和殖民宗主之間劃清界限。回顧海德(Douglas Hyde)博士成立蓋爾聯盟(Gaelic League)的初衷,以及檢視葉慈等人投身愛爾蘭文化復興(Irish Literary Revival)所做的努力,我們不難理解,此等認同,對於身處二十世紀初期風雨飄搖的愛爾蘭人民來説尤其重要。
但是,辛約翰絕不是個極端的國族主義份子,所以他鮮少對自己的民族文化照單全收,無視個別文化必然存在的優缺點。在其自傳裡面,辛約翰便直言自己是個「溫和的」(temperate) 國族主義者(Collected Works II 13)。影響所及,辛約翰作品裡面的寫實風格,往往大於「政治正確」(politically correct)的務實考量。在「西部痞子英雄」當中,作者曾指出英國殖民主的高壓統治。例如,第一幕裡面提到警方動輒臨檢民宅,干擾鄉民的生活作息。另外,辛約翰也暗批地主冷酷無情,正如其在《艾蘭島》(The Aran Islands)裡批評殖民地主欺壓佃農、蠻橫無情一般 (49; 53-54)。但除了對外來勢力的不滿以外,辛約翰同時呈現自我文化的缺失,因為劇中也可見作者暗諷天主教箝制人心的事實。例如,在熊凱歐唯唯諾諾的背後,天主教掌控愛爾蘭教徒的事實昭然若揭。劇中對愛爾蘭女性較為輕鬆幽默的描繪,更是踩到強硬派國族主義份子的底線,於是自然釀成該劇在艾比劇場首演時的一陣混亂。究其實,在愛爾蘭的文化傳統裡頭,女性一向被視為「愛爾蘭之母」(Mother Ireland)、「聖母瑪利亞」(Virgin Mary)、「母后」(Mother Queen)、「母性教堂」(Mother Church),儼然國家民族最重要的隱喻(metaphor) (Innes 40-41; Nash 47)。所以,批評愛爾蘭女性等於是詆毀其國家、民族、以及宗教的判國行為,當然不能為國族主義激進份子所接受。首演當天的暴動鬧得滿城風雨,後來葉慈還特地為辛約翰背書,肯定他的創作才華,同時斥責缺乏文化素養的暴民行為不可取。
以上僅簡單的介紹,希望能為讀者略作暖身。期待以後還有機會,可以譯介更多愛爾蘭文學的佳作,幫助華文世界讀者進一步認識愛爾蘭文學與文化。最後,想要謝謝教導過我的老師,因為你們的循循善誘,讓我得以進入西方文學的領域,並進而窺其堂奧。其中,特別要謝謝莊坤良老師、史文生老師,周昭明老師,還有方珀老師的指導與鼓勵。蕭嫣嫣老師和高維泓老師在我撰寫及修改博士論文的時候,給了我許多的建議和幫忙,特此致謝。另外,感謝三一學院英文系Prof. Nicholas Grene和Dr. Paul Delaney的熱心協助,讓我有機會到都柏林從事研究與學習。香港教育學院提供一個很好的教學與研究環境,讓我在分享所學的同時,可以與學生和同事不斷學習成長,我也在此表達謝意。還要感謝書林出版公司在我翻譯過程中給予充分的協助。最後,謝謝美能的分憂解勞,使我得以無後顧之憂,專心投入教學與研究工作。
作者序
和其他劇本一樣,在我寫《西部痞子英雄》的時候,大多數文字均來自愛爾蘭鄉間,或是在我看得懂報紙前所學的童言童語。劇中有些對白,是聽自凱利和梅尤附近海岸邊的農民或漁民,也有些來自都柏林的女乞丐或歌謠的吟唱者。我必須高興地說,這些善良鄉民的想像惠我良多。體驗過愛爾蘭鄉間生活的人都應該知道,相較於吉沙拉、凱拉若,或者是丁哥灣一帶的奇特用語,本劇裏的語言和思想絕不浮誇。藝術創作向來少不了合作關係。無庸置疑的是,在文藝鼎盛的年代,說書人或劇作家隨處可見動人優美的辭句,其普遍情況有如流行服飾一般。伊利...
目錄
作者序
推薦序
譯序
西方痞子英雄
第一幕
第二幕
第三幕
The Playboy of the Western World
Act One
Act Two
Act Three
作者序
推薦序
譯序
西方痞子英雄
第一幕
第二幕
第三幕
The Playboy of the Western World
Act One
Act Two
Act Thre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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