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喜歡毛骨悚然的神秘故事,這棟房子正適合你!
一部充滿冒險、超現實和奇幻元素的青少年冒險小說!!
這棟房子不但會說話、呼吸,現在還餓了。
金恩一家搬進這棟恐怖的老房子才不過幾天,便已經遇到許多畢生難忘的可怕經歷。撲朔迷離的情況讓他們疲於應付。原以為尋找媽媽的事出現曙光,但那位來自古代的邪惡陌生人塔克西迪恩卻帶著警察上門,想把金恩家的人全趕出這棟房子。老爸出面與這群人協調,卻被警察冠上莫須有的罪名抓走。金恩家的處境雪上加霜,只剩下三個孩子留在這棟詭異的大屋裡。他們是否能平安度過「家裡沒大人」的日子。
就在問題重重之際,半夜三更突然有個謎樣的老人與壯漢出現在大門口,宣稱自己與金恩家是舊識,並告訴他們:「你們註定要來到這間房子。身為守門人,我們必須確保只有那些應該發生的事才能去到未來。」這名老人究竟是敵是友?他所說的話到底是真是假?
至於塔克西迪恩,他解決了老爸之後,下一步是否會採取更可怕、更激進的行動?心狠手辣的他,會繼續忍受金恩家的人阻撓他的「計畫」嗎?
謎團變得愈來愈難解。記憶與夢境的界線變得模糊不清,這些門變化莫測,只要踏錯一步就可能永遠改變歷史。門裡門外的情況同樣棘手,三個孩子是否能展現機智與勇氣救回父母、擊退敵人?
作者簡介:
勞伯‧李保羅(Robert Liparulo)
勞伯‧李保羅的成人小說《Comes a Horseman》(暫譯《馬術師》)、《Germ》(暫譯《菌類》)、《Deadfall》(暫譯《陷阱》)、《Deadlock》(暫譯《僵局》),以及青少年暢銷小說奇幻之屋系列均大受好評。他與妻子及四名子女現居美國科羅拉多州。
譯者簡介:
方淑惠
國立台灣師範大學翻譯研究所碩士班畢業。譯有《珍稀地球》、《大藍海洋》、《星星男的天文大夢》、《去你的癌症》、《華德福的幼兒教育》等書。
賜教信箱:f0208@hotmail.com
各界推薦
名人推薦:
「看著這些人過完一生,覺得他們已經超越一般的自然法則。」
──查爾斯‧史派爾丁 (Charles Spalding)
「我在盯著你,一直盯著。」
──蘿絲 (Roz),《怪獸電力公司》
「如果你喜歡毛骨悚然的神秘故事,這棟房子正適合你!每個房間都通往意想不到的奇妙、恐怖與神奇世界。我喜歡徜徉在這些書中世界。有這麼一棟包含許多震撼、驚悚故事的房子,誰還會想要出門呢?」
──《恐怖街》與《雞皮疙瘩》系列作者R.L.史坦 (R. L. Stine)
「把奇幻之屋系列歸為青少年小說,對這套曠世鉅著實在有失公允。在書迷含淚目送哈利波特落幕後,奇幻之屋系列是接替哈利波特填補這塊空缺的不二選擇。桑德和大衛這對感情深厚的兄弟經由傳輸口展開時光旅行,也帶著我們進入無與倫比的想像世界,體驗刺激的冒險。奇幻之屋系列將是青少年小說世界裡的經典新作與明日之星。」
──暢銷書《The Seven Sins: The Tyrant Ascending》作者強.蘭德 (Jon Land)
「奇幻之屋系列帶著我們體驗歷史上各種瘋狂到極點的冒險,是我現在最喜歡的小說!」
── 影集《十月之路》(October Road)與《神犬小寶貝》(Air Buddies) 演員史萊德.皮爾斯 (Slade Pearce),十三歲
媒體推薦:
「……繼麥德蓮‧蘭歌的穿越時空鉅著《時間的皺紋》之後,又一刺激、充滿想像力且文筆流暢的作品…是適合各年齡層讀者探索的幻想新世界與神話。」
──《賓漢頓新聞報》(Binghamton Press & Sun-Bulletin)
「動作情節緊湊,充滿刺激。」
──科克斯書評 (Kirkus Reviews)
「妙筆生花,給讀者最奇妙的體驗!」
── 《紐約時報》暢銷書《Kiss and Sinner》作者 (泰德.德克 (Ted Dekker)
「如果你對房子的每個房間都瞭若指掌,這間房子就不值得住了。」
──約瑟夫.托馬齊.迪.蘭佩杜薩 (Giuseppe Tomasi Di Lampedusa)
名人推薦:「看著這些人過完一生,覺得他們已經超越一般的自然法則。」
──查爾斯‧史派爾丁 (Charles Spalding)
「我在盯著你,一直盯著。」
──蘿絲 (Roz),《怪獸電力公司》
「如果你喜歡毛骨悚然的神秘故事,這棟房子正適合你!每個房間都通往意想不到的奇妙、恐怖與神奇世界。我喜歡徜徉在這些書中世界。有這麼一棟包含許多震撼、驚悚故事的房子,誰還會想要出門呢?」
──《恐怖街》與《雞皮疙瘩》系列作者R.L.史坦 (R. L. Stine)
「把奇幻之屋系列歸為青少年小說,對這套曠世鉅著實在有失公允。在書迷含淚目送哈利波...
章節試閱
第1章
星期二晚上6點58分
加州松谷
桑德的話像步槍子彈一般射中大衛的心臟。
他轉身一把揪住他哥哥身上骯髒南方聯盟軍服外套的衣領。他的眼睛刺痛,不知道是因為流淚,還是受到房裡翻飛的沙塵所刺激。大衛將臉湊到桑德面前,相距僅約十多公分。
大衛說:「你……你找到她了?桑德,你找到媽了?」
他的視線越過桑德肩膀看向傳輸門,但桑德一跌進房裡那扇門便立即關上。兩個男生跪在衣帽間的正中央,一陣風吹動他們的頭髮,然後從門下方鑽出去,一併捲走桑德剛從南北戰爭中帶回來的一切。房間裡的火藥味非常濃,大衛覺得幾乎可以用嘴嚐到味道。
他搖晃著桑德說:「她在哪裡?你為什麼沒帶她回來?」
大衛的心臟狂跳,感覺好像有隻雪貂在他胸腔裡狂奔,從來沒這麼激烈過。十二歲的小孩不會得心臟病吧?
桑德向後靠坐在自己的腳跟上,他的下唇顫抖著,胸膛隨著他的呼吸起伏。那陣風從他的頭髮上捲起一片葉子,在空中翻飛,然後被吸進門下的縫隙。
大衛說:「桑德!媽在哪裡?」
桑德低下頭說:「我沒辦法……我沒辦法救到她。你得過去,阿衛,你得過去救她回來!」
「我?」大衛覺得胸口像壓了一塊大石,將那隻雪貂壓扁在胸骨和脊椎之間。他站起來衝到門邊,拉著那個上鎖的門把。
大衛頭上戴著一頂灰色帽子 (老爸一定會說:「那是法國軍用平頂帽。」),穿著灰外套,款式和桑德身上的藍外套一樣。他們已經知道衣帽間裡的物品,至少必須穿戴三樣才能打開傳輸門,他還差一樣。
「桑德,你說你找到她了!」
桑德搖頭說:「我好像看到她走進一座帳篷裡,但那是在軍營的另一邊,我沒辦法過去找她。」
大衛張大了嘴說:「那不叫找到她好嗎!我之前在二次大戰戰場上,也以為自己看到她啦……」
桑德站起來抓住大衛的肩膀說:「阿衛,聽我說,她看到我們留給他的訊息了。她看到鮑伯了。」
鮑伯是一張漫畫人物臉,也是金恩家的吉祥物,老爸從小就常常在筆記本和生日卡上面畫他。前一晚大衛和桑德在尤利塞斯‧格蘭特 (Ulysses S. Grant) 的聯軍 (譯註:南北戰爭北方聯軍) 軍營裡,桑德在某個帳篷畫上了這個記號,讓媽媽知道他們正在找她。
桑德說:「她回信了!大衛,她在那裡!」
「可是……」大衛不知道他究竟是該叫、該哭還是該揍他哥哥。「你為什麼沒去救她?」
「戰場上發生事情了。他們召集了所有士兵,要把我們送到前線。我試著要去救她,但他們一直抓著我,把我推出軍營。後來我跑出來……」桑德顯得很難受:「他們說我是逃兵,只不過這樣就說我是逃兵,其中一個人還對我開槍!我差點就回不到傳輸口了。」他搖搖頭說:「你一定得過去!現在!趁她還沒離開,傳輸口也還沒改變,趁她還安全的時候。」
好…不對!大衛開始胃痛。他的腦袋在頭骨裡一陣陣抽痛,骨折的手臂也跟著痛起來,他摸著石膏說:「桑德,我沒辦法。昨天差一點就被他們殺了。」
「那是因為你穿著灰外套。」桑德開始脫掉身上的藍外套。「穿這件去。」
「你為什麼不去?只要跟他們說……」
桑德說:「我去不會成功的,就算他們沒把我射死,也會判我逃兵,把我關進軍人監獄裡。」
「他們也會這樣對我。」大衛痛恨自己居然說出這麼懦弱的話。
「你只是個小孩,他們看得出來。」
「桑德,我十二歲了,只比你小三歲而已。」
「阿衛,差這三歲你就可以不用上戰場了。」他將外套打開說:「我知道你之前的遭遇真的很恐怖,可是這次你是在自己的軍營裡。」
大衛掃視了一下小房間說:「你帶過去的步槍到哪裡去了?那把哈波費利 (Harper’s Ferry) 步槍呢?」
他哥哥看著自己空無一物的手,又看看地上說:「一定是我跌倒的時候弄丟了。我那時候只顧著逃命,沒有注意到。」他抖了抖外套說:「快點。」
大衛脫掉身上披著的灰外套,讓衣服掉在地上,不情願地穿上桑德手上的外套。他將外套左側拉到胸前。
桑德幫大衛扣上釦子說道:「我看到她走進靠近軍營後方的帳篷,是在我畫鮑伯臉的那座帳篷的另一邊。」他拎起空袖子又放下,讓袖子在空中晃著。然後笑著說:「看起來好像你在打仗的時候斷了一隻手臂。」
「你看吧?他們會覺得我可以打仗,那我就得上戰場了。」
「我開玩笑的啦。」他將灰色的法國軍用平頂帽從大衛頭上拿掉,換上藍色帽子。然後轉身走向長椅及掛鉤去拿第三樣物品。
大衛說:「桑德你聽我說,你不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有兩個警察在樓下。」
桑德原本伸出手拿軍用水壺的手停在半空中。「什麼?」他轉頭去看正對著傳輸門的房門,彷彿他的視線可以穿透那道門,經過走廊、下樓梯再轉彎看到大廳一樣。也像是在預期警察會衝進來。「他們來這裡幹嘛?」
「他們想把我們趕出這棟房子,塔克西迪恩也跟他們一起。」大衛光是想到那個害他手臂骨折的恐怖傢伙就覺得害怕,但是他更害怕在他們快要救到媽媽的時候被趕出這裡。他動動指頭,指著那個水壺說:「把那個給我。」
桑德將水壺從鉤子上拿下套在大衛身上,問道:「老爸去哪裡了?」
「他們給他上了手銬,他叫我來找你。」
「手銬!」
大衛閉上眼睛,覺得身上的外套好像增加了快十公斤的重量:「還有一件事,克來頓,那個在學校裡想揍我的小孩?他從學校置物櫃的傳輸口跑進毛巾櫃裡了。」大衛睜開眼睛看到他哥哥驚訝的表情。
桑德問:「我到底去了多久啊?他現在人在哪裡?」
「我把他推回毛巾櫃,他回學校去了,但是隨時可能會再回來。」
「很好。」桑德又回頭看了走廊門一眼,然後問大衛:「還有什麼是我應該知道的嗎?」
大衛搖頭,無力地笑著說:「我想如果我死了,明天就不用上學了。」
學校昨天開學了,大衛現在七年級,桑德十年級:他們已經開學兩天了。媽媽是在開學前一天被綁架。大衛不敢相信他們在這種情況下還照常上學,但老爸是學校的新任校長,堅持他們應該要照常生活才不會引起懷疑。
大衛想到樓下的警察,心裡想:還真有用啊。
桑德說:「不一定喔!說不定老爸還是會想辦法把你的屍體送到學校去。」
大衛的表情仍然十分僵硬。
「你不會有事的啦。」
大衛對他哥哥說:「你不要被抓走喔,不要讓我一個人在那裡。不要讓我回來這裡的時候發現家裡只剩我一個人。不要……」
桑德舉一起隻手阻止大衛繼續說下去,他說:「我不會離開。我只是下樓去看看情況,但是我絕對不會走。不管怎樣我都會待在家裡,好嗎?而且……」他笑了笑,但大衛根本笑不出來。桑德繼續說:「你會帶著媽一起回來,對吧?」
這次換大衛笑了,他發現笑好像也沒那麼困難。「沒錯。」他轉身,深吸一口氣之後打開傳輸門。
第2章
星期二晚上7點05分
傳輸口外的明亮日光讓大衛瞇起眼睛,溫暖的微風吹拂著他的臉龐。火藥味飄進他的鼻子,讓他想起自己身在戰場上,又開始覺得不舒服。
桑德在他身後說:「去吧。」
「正要去。」大衛跨過門檻,結果重心不穩摔在灌木叢中。他從樹叢滾出來,打石膏的手敲在樹幹上。大衛從緊咬的牙間吸氣,傳輸口像有問題的DVD畫面一樣扭曲,在淡化消失之前他瞥見桑德站在門內向外看。
大衛手忙腳亂地爬起來認清楚自己所在地點,接著就看到一小片草地上有一整排帳篷。士兵朝遠方的山丘前進,越過山丘可以看到戰事正如火如荼展開。遠方傳來槍炮擊發的聲音。他原本希望整個軍營空無一人,但卻看到一群群士兵聚在一起說話,還有些人在帳篷間來去。
氣氛似乎不像桑德所說,大家急著上前線,他心想他哥哥五分鐘前才離開,難道這裡的時間流動並不是連貫的,而是像打嗝一樣斷斷續續、跳躍式前進。他們從來沒想過這點。說不定桑德也可以平安無事地再來這裡。大衛開始尋找傳輸口的蹤跡,但那道門已經完全消失。
他們第一次走進傳輸門時,最後是由老爸出面將桑德從一名羅馬鬥士手底下救出來。老爸說衣帽間裡的物品拉著他往回家的傳輸門走。前一晚大衛和桑德在南北戰爭的世界裡,就是依循著這股牽引力回到家,似乎這些物品也想要回家,而且知道回家的路。但是現在不論是外套、帽子或水壺,都完全沒有產生任何非自然的牽引力量,彷彿明白現在還不是回家的時候。
大衛對自己說:繼續走啊,但他的雙腳卻不聽使喚。即使離戰場這麼遙遠,煙硝味仍然飄了過來。不能覺得噁心,現在還不行,媽還在等我。
媽媽。大衛一想到她,腳就能移動了。他跌跌撞撞地向前走,離開了這片樹林。在他接近帳篷後方時,他努力回想桑德在哪一個帳篷上做記號。是從前面數來第二個還是第十個?他完全想不起來了。大衛躲在一個巨大的楔形結構物後方從縫隙偷窺,希望能找到蛛絲馬跡喚醒他的記憶。他確實發現了東西,但並不是他原先預期的,而是桑德弄丟的那把哈波費利步槍。桑德畫鮑伯臉的帳篷一定就在附近,桑德說他不久之後就看到媽了。
大衛撿起那把步槍走到那些帳篷前面,在軍營中央的走道上走著。他轉了一圈,卻沒看到那張卡通人物臉。大衛朝軍營的後方走,經過四個帳篷後,他看到了,心臟差點就從嘴巴跳出來。就像桑德說的,在那張塗鴉臉的旁邊,有幾個用大寫字母拼成的字:『是你嗎?我在這裡!我』
媽媽!一定是她!不然還有誰認得這張臉?還有誰會寫這些字?
可是她沒寫完的話究竟是什麼?她顯然被什麼事情打斷了:「我……我什麼?我沒事?我受傷了?我在這個地方?到底是什麼?」
媽,你在哪裡?
桑德到底看到她走進哪一個帳篷?他記得桑德說是在走道的另一邊。她還在那裡嗎?大衛突然想到,說不定桑德看到的那些事件,現在根本還沒發生在這個軍營裡;那些傳輸口的時間就是這麼奇怪,搞不好媽媽根本還沒走進帳篷。
大衛告訴自己:現在不能慌。我做得到的,一定要找到媽媽!
他先看走道的一邊,然後又看另一邊。只有男人,大多數都穿著藍色的軍服,但有些人則是穿著外科醫生的白色罩袍,只不過上頭已經沾了血跡。有一名士兵正用他的步槍柄在石頭上敲著,他身邊放了一個燒黑的金屬鍋子。大衛知道在南北戰爭時期的軍營裡,咖啡是很珍貴的東西;他們就是這樣磨咖啡豆。另一個人坐在地上,將一張紙墊在大腿上寫字。還有兩個人坐在一塊木頭上清理步槍。大衛想過去問問他們是否看到他媽媽,想大聲叫她,但他這樣做一定會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他順著帳篷的走道往前走,然後想起一件事。如果她知道他們正在那裡找她,她難到不會盡可能待在附近?大衛轉身走回那個畫有鮑伯臉的帳篷,拉起帳篷門簾。一名士兵坐在吊床邊正在穿靴子,另一名士兵躺在另一張吊床上,臉上蓋著一塊破布。
穿靴子的那名士兵抬頭問:「你要幹嘛,小子?」
大衛向後退,門簾自然落下,然後走向下一個帳篷。他探查了走道這一邊的數個帳篷,然後到走道另一邊。
突然有個男人用低沉的聲音叫著:「嘿!你,那個小子!」
大衛轉身看到一名留鬍子的軍官,正是昨天和他說話的那位格蘭特將軍。將軍現在跛著腿,大衛不記得他昨天是否跛腳。
將軍逐漸走近,熟練地用大拇指掀開槍套蓋,手放在槍把上說道:「放下步槍,小子。」
「可是…」大衛覺得喉頭發乾,勉強擠出這幾個字。
格蘭特將軍瞇起眼睛說:「小子,如果我對你拔槍,就一定會開槍。放下槍。」
大衛強迫自己鬆開手,步槍掉在飽受踐踏的泥土地上。他說:「長官,我……」
格蘭特說:「我認得你,上次我看到你的時後,你還穿著南方聯盟的灰色軍服。現在卻穿著藍色軍服,還帶著步槍,那個押解你到監獄的士兵到哪裡去了?」
他指的是桑德。他們假裝成士兵和戰俘,好讓大衛能離開前線而不被射殺。「我……長官……他…」
將軍搖頭說:「最好別讓我發現他已經死了,小子。」他轉身舉手叫一名路過的士兵:「下士!」
大衛趴到地上想鑽進帳篷下緣逃走。他聽到格蘭特將軍說:「喔不,你想都別想!」然後感覺到有人抓住他的腳跟。
他將腳從球鞋裡抽出來,站起身衝出帳篷,一路上不停躍過行軍床和睡在床上的人,然後朝帳篷後壁滑過去,就像是要滑壘攻上本壘一般。他的頭碰到帳篷壁,然後低下頭將帆布頂開。
將軍在他身後大叫著:「南軍士兵逃跑了!」
大衛想像那個人正握著槍掀開帳篷門簾,心裡預期隨時都會聽到槍響。但是帳篷內卻出現一陣騷動:那些士兵從床上跳起來,急著拿武器,大聲問著到底發生什麼事。
格蘭特將軍大吼著:「全部給我趴下!不要擋路!」
大衛站起來朝樹林狂奔,腳下踩著草原上的長雜草,打著石膏的手敲在肋骨上,他只能咬牙忍著痛,突然他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之前是不是也在這片草地上狂奔逃命過?
喔對,就是昨晚!
只是那時候身邊還有桑德,而且他兩腳都穿了球鞋。現在他大步狂奔,只有一腳穿著鞋。
就在他快跑進樹林裡時,身後傳來第一聲槍響。雖然這早在大衛的預料之中,但武器擊發「砰!」的一聲,仍然讓他嚇一大跳。他稍微亂了腳步被自己絆倒,但又立即爬起來跳進樹林的陰影中,此時他身後又傳來另一聲槍響。他往樹林深處鑽,肩膀撞上一棵大橡樹的樹幹,然後滾到粗壯的樹幹邊停下來,不規律的大口喘著氣。
大衛從格蘭特將軍身邊逃開時,並沒有順手撿起那把步槍。他抬起手往頭頂一摸,果然如他預期,帽子也不見了。不過他身上仍然穿著藍色外套,現在這件外套彷彿被什麼引力拉動著,只不過是往側邊拉而不是向下。如果這股牽引力量是一種指示,那表示出口一定就在附近。他發現身上掛的水壺正在微微震動,指向外套牽引的方向。
大衛伸長脖子窺探外頭的情況。在那些帳篷後方的草地上,一群士兵聚集在格蘭特將軍身旁。那位偉人則是指著樹林,推著那些士兵叫道:「快點去追!去!」
大衛心想:我也是,得趕快離開這裡。
他推開樹叢拔腿就跑。水壺的掛繩在他脖子上旋轉,最後飄在他肚子上方幾吋高的地方指著正前方。這只水壺就像指南針一樣,指引大衛走向出口…他希望是這樣。
他身後有個人大喊:「在那裡!」
有人開槍。步槍子彈從他身邊飛過,擊穿樹葉、折斷樹枝。
大衛向左拐,不顧外套的牽引和水壺轉向側邊的指示,不過他向前跑了幾步又轉回來,但轉彎幅度卻又超過水壺指示的方向。現在水壺指向他的另一邊。大衛就這樣照著衣帽間物品的指示以之字型往前跑,不讓後方追兵輕易射中他。
又一聲槍響,他身旁的樹幹爆開。
有人從他身後一把抓住外套,大衛大叫一聲,全力向前衝。水壺撞在他的胸口然後向上滑,繞到他的肩後,上頭的背帶緊勒住他的脖子。這時大衛才明白沒人抓住他,是那件外套在拉著他回轉;他已經衝過頭了。大衛趕緊停下來,轉身朝另一個方向跑。水壺指向旁邊,外套拉著他往濃密的灌木叢裡去。大衛停下來想瞭解狀況。
他眼角瞄到營地的動靜,轉身看到大約二十公尺外一名士兵正舉槍瞄準他。大衛踉蹌後退跌進灌木叢裡,槍聲同時響起。
第1章
星期二晚上6點58分
加州松谷
桑德的話像步槍子彈一般射中大衛的心臟。
他轉身一把揪住他哥哥身上骯髒南方聯盟軍服外套的衣領。他的眼睛刺痛,不知道是因為流淚,還是受到房裡翻飛的沙塵所刺激。大衛將臉湊到桑德面前,相距僅約十多公分。
大衛說:「你……你找到她了?桑德,你找到媽了?」
他的視線越過桑德肩膀看向傳輸門,但桑德一跌進房裡那扇門便立即關上。兩個男生跪在衣帽間的正中央,一陣風吹動他們的頭髮,然後從門下方鑽出去,一併捲走桑德剛從南北戰爭中帶回來的一切。房間裡的火藥味非常濃,大衛覺得幾乎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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