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材百變不設限,讀者「非看不可」名單Top1!
暢銷華文創作大神級作家──凌淑芬
時空跳躍玄幻冒險力作
兩個來自未來特戰部隊精英,
一位古代不受寵公主,
因為一個瘋狂又危險的科學家,
他們穿越千年時空相遇,殊不知命運之輪已啟動,
生與死,去或留,已不是他們所能決定……
✴✴✴
《卷一》
他撕裂時空,破除萬難,
勢必手到擒來!
林諾,美國海軍特種作戰部隊精英中的精英,個性堅毅果敢,
具海陸空三棲作戰能力,熟練使用各式現代化槍械及傳統武器,
野外求生是他的本能,街頭巷戰是他的健身房,追蹤及獵捕敵人是他的娛樂。
他接獲上級指派任務,得知一個瘋狂科學家偷走比核子武器厲害百倍的金屬元素,
利用蟲洞逃往某個平行時空,準備為所欲為。
林諾隱瞞相依為命的姊姊,受命突破時空追捕逃犯,
從西元2204年來到千年前的亂世,為了生存,他選擇唯一擅長的事:從軍。
在一次戰役中他意外被俘,被押解途中卻發現了一些屬於他原本時空的奇特訊息——
竟是他愛操心的姊姊來找他了!
✴✴✴
《卷二》
她歷經險阻,飛蛾撲火,
為他勇往直前!
纖雲公主,溫柔羞怯的她身為涼國君王私生女,
自小在民間長大,卻在十八歲那年被接回宮中,又立刻被送出去和親,
身分尊貴的她,送嫁陣仗十分簡陋,配備是這樣的:
嫁妝一車,大轎一頂,婢女兩位,護衛二十餘人,
顯而易見她是要被送去當人質的砲灰。
在遙遠的路途上,和親送嫁隊伍遭遇山匪劫持,刺殺不斷,
幸得林諾等人相助才處處倖免於難,
然而這次的相遇也讓她種下情根,
從此心中眼裡再也抹不去那道偉岸的身影……
✴✴✴
《卷三》
她算無遺策,無畏無懼,
結局操之在手!
凌葛,美國心戰及戰略規劃部中尉,冷靜聰明,算無遺策,
主司幕後策劃救援或攻擊任務,
為守護弟弟林諾,放棄成為醫生,轉而投入軍旅。
得知自己那個陽奉陰違不聽話的混帳弟弟瞞著她,
逕自突破時空到了不知名的地點去執行任務,
氣得她也不顧自身安危殺了過來逮人回去。
到了千年前,卻發現各式各樣的事件阻攔了她的計畫,
而那個欠揍的弟弟也招惹了一朵小桃花,
幸運的是,他們一起發現一些瘋狂科學家的蛛絲馬跡,
但不幸的是,那傢伙似乎不是一個人穿越時空而來……
✴✴✴
作者簡介:
凌淑芬
1994年出版第一本書,至今仍筆耕不輟,著作近百本。
學的是新聞,主修是文字媒體,撂起英文很唬人,
所以畢業後很務正業的幹過記者、編輯、翻譯,和小說作家。
以前學的戲劇原理,現在都用上了,
所以非常崇拜當年的戲劇學老師。
擁有很多朋友,但本質有點孤僻,
有空愛四處亂走,但待在家裡七天七夜不出門也無所謂,
寫的是軟性小說,但愛看的是心理、犯罪、社會、科普硬邦邦的題材,
本質上就一個矛盾的綜合體。
最大的休閒娛樂是看書,和各種天馬行空的想像。
喜歡想像各種突梯的事物:
如果武林高手跑到現代來會怎樣?
如果科學辦案高手跑到古代會怎樣?
如果五行八卦奇門遁甲的高人活在現代會怎樣?
如果人可以穿梭時空會怎樣?
所有奇怪的想像,有一天都會化為書中的情節,
讓它們擁有自己的生命,成就一個獨特的世界。
歡迎來到獨一無二的凌氏世界。
凌淑芬官方粉絲頁:
https://www.facebook.com/shufenlin.auth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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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節試閱
「林諾,是我。」葛芮絲望著窗外迎風搖曳的紫丁香。她討厭紫丁香。 「我收到你的留言了,我知道你臨時被徵調,提早收假回營了。」她對著話筒重複已經留過許多次的話。
「已經一個多月過去,我還沒有接到你報平安的電話,我有點擔心。等你方便的時候打電話給我,我的手機隨時都開著。」 看著在空中的虛擬通訊螢幕一會兒,也沒什麼可說。她嘆了口氣,點一下螢幕左上角,面前的虛擬螢幕立刻消失。 通常,像林諾這種前線執行勤務的戰士都是以三個星期為一個工作單位,每出勤三個星期就會返回基地休假三天。在連續執勤六個單位之後,就會得到二十八天長假。 林諾這次才回國不到十天,就被臨時徵調回去了,這種狀況雖然不常見,不 過也不是沒有發生過。真正讓她忐忑難安的是,林諾每一次一回到基地都會打電 話給她,無論他在世界的哪個角落。 然而一個多月過去了,她卻沒有接到任何他報平安的電話。 她唯一接到的,是一個月前他收假回部隊之前留在她答錄機上的留言:「嗨,剛才部隊有事徵召,我得提前收假回去了。抱歉這次來不及跟妳吃飯,等我一有空就打電話給妳,欠妳的那頓飯下次回來再補,Bye。」 葛芮絲無法不在意。「林諾已經是個大男人了,他知道如何照顧自己。」她不斷提醒自己。她弟弟不僅僅是個職業軍人,更是個海豹(SEAL);不僅僅是個海豹,更是「海豹第六隊」成員。 「海豹第六隊」其實是前稱,近三個世紀以來,它換過多個名字:「美國海軍 特種作戰部隊」、「全球反恐特戰小組」、「海軍反恐精英部隊」、「海軍反恐特種 組織」等等,然而當所有人提及這支神祕的勁旅時,依然習慣以最原始的「海豹第六隊」來稱呼它。 成為一名海豹已經不容易,成員必須經過最嚴苛的軍事訓練,反恐作戰,以及海豹部隊最惡名昭彰的地獄訓練營。而要成為海豹第六隊的一員,其所經歷的 非人訓練,更讓以上所述猶如野餐一般。 海豹第六隊的主要任務是在全世界進行反恐軍事行動,所有成員皆是精英中 的精英,而林諾是其中表現最優秀的成員之一。 他具有海陸空三棲作戰能力、熟練各式現代化槍械及傳統武器;他受過西方 搏擊技巧,及東方最古老的武術訓練。野外求生是他的本能,街頭巷戰是他的健 身房,獵捕敵人是他的娛樂。 把他丟到一個酷熱無邊的沙漠,只給他一把小刀,三個星期後他依然能毫髮 無傷地走出來,頂多瘦了一點——這種事真的發生過。 反恐是一個高機密的任務。即使是同一單位、不同的小組都不允許互相透露內情,親如家人朋友亦是如此。保密能力是進入這個世界的基本要求,她和林諾 同在反恐小組中工作這麼多年,不會不瞭解。 雖然她會盡量讓林諾的小隊在她手下工作,如果遇到他們各自執行不同的任 務,他們也不會去聊自己的工作內容,這是兩人多年來的默契。 她不願像隻保護過度的老母雞,動不動就動用人脈去打探林諾的下落,這會給彼此都帶來困擾。他已經不是那個在母親的葬禮上一臉無措的小娃娃,或是在父親的葬禮上抱著她哭的小男孩。 當初知道他加入海軍,她就做好了心理準備,必須眼睜睜看著他步入險地,執行最艱難的任務,看著他中槍、被刺、被打,看著他在槍林彈雨中殺出一條血路。 她唯一能做的,只是竭盡全力確保他安全地回到她身邊。葛芮絲不斷不斷不斷地提醒自己:給他空間,不要太緊迫盯人、給他空間,不要太緊迫盯人、給他空間,不要太緊迫盯人...... 「......」去他的!她明天就打給辦公室主任。她就不相信她問不出林諾的下落!當她有心要找一個人,還沒有找不到的。 目前關在某個牢房裡的沙克就是最好的例子。管他的老母雞不老母雞,一個人的擔心是有極限的,如果上級對她打探林諾 的行蹤有意見,他們自己來跟她說吧!她就不信有人敢在這個時候跟她廢話!她好商量的時候很好商量,被惹毛的時候連上頭的人都不敢惹她。林諾如果不想被隊員笑話,下次就自己記得乖乖打電話給她。主意既定,葛芮絲心頭輕鬆許多。她替自己倒了一杯咖啡,看一下冰箱門上的月曆。今天是她休假的最後一天,過完這個週末,她又要回到那個爾虞我詐、機關算盡的生活。 她點一下冰箱門,門片立刻變為透明,裡面的東西幾乎全空了。今天下午最好去添購點雜貨,不然一收了假又沒時間。她每次一忙起來就沒日沒夜,有時一回到家裡只有洗澡和睡覺的力氣。這種以勞心為主的生活,並不比以勞力為主的戰士們輕鬆。 現在想想,她對於什麼購物啦、煮飯啦、處理帳單這種生活小節一直不耐 煩,真不曉得以前是怎麼帶大林諾的。不過他也被她養到堂堂一尊六呎四,她應該算勝任吧?門鈴響了起來。她看了一下時間,應該是送雞蛋來的。前兩天她看見冰箱螢幕上的廣告:「農場直送,生鮮雞蛋,每周日配送一次」,一時衝動訂了,現在想想有點後悔。她不見得隨時都可以回家,如果沒人收的話,難道那些雞蛋要堆在門口嗎? 只要想到某一天回到家,門口一堆爛雞蛋在那裡「香聞十里」,她就頭皮發麻。她放下咖啡杯去應門。門外並不是送雞蛋的人。出於職業的敏銳,她沒有立刻開口。門外的兩個人雖然穿著便服,姿態卻讓她明白一定是官方派來的。左邊那人一件黃色休閒衫,黑長褲,右邊那人是白襯衫黑長褲,兩人都三十出頭,筆挺的站姿以及隨時處於在警戒狀態的眼神,洩露了他們的身分。她常年和職業軍人混在一起不是混假的,她自己就是一個。
「葛芮絲.凡德?」左邊的黃色休閒衫對她一笑,露出亮白的牙齒,極具親和力。 右邊的白襯衫面無表情。
「你們是?」她不直接回答。
「我叫羅德斯,這位姓楊。」依然是黃色休閒衫負責說話。「我們知道現在是您的休假時間,我們的長官想和您見個面。聲明在先,這是一個非正式的邀約,您隨時可以拒絕。」
「你們的長官是誰?」她依然神情淡漠。
羅德斯依然笑得親切。「科學部。」
「科學部」三個字,讓葛芮絲眼底一寒。如果國內有任何部門的人是她永遠不想再打交道的,非科學部莫屬。 「我們知道,您對『科學部』有一些......」羅德斯斟酌一下。「不太正面的觀感。我們保證,這不是公事命令,任何時候您想離開都可以提出來,會談隨時可以中止。」 「會談的主題是什麼?」
「細節我並不明白,還是由長官親自向您解說比較好。」 葛芮絲的第一個念頭是拒絕。但她很清楚,如果科學部要找她,無論現在場面話說得多好聽,他們都有辦法讓她非去不可。「非正式的」不行,那就來個「正式的」,差別在於她識不識抬舉而已。 她的嘴角冷冷一挑,轉身走回屋內。 「我拿個外套。」
***
「凡德小姐,歡迎來到科學部。」會客室的門轉為透明,一道身影站在門口, 對她展露笑容。
她立刻認出他——維克.杉伯克博士,科學部的首腦。無論今天的會面是什麼,絕對不會是一件小事,否則出來見她的人不會是科學部的最高領導人。她的腦中迅速叫出所有跟維克有關的資料。維克今年五十七歲,外表斯文儒雅,曾經在史丹福大學教過十年的物理學,亦是最年輕的諾貝爾物理獎得主,得獎時只有二十一歲。他外表看起來就像個普通的大學教授,很難想像他統領著全球最高的科學研究機構。
「凡德中尉。」她語氣冷冰冰地糾正。
「凡德中尉。」維克從善如流。 他身後跟著一個亞裔男人,約四十多歲,葛芮絲並不認識那人,不過看起來很眼熟。「這位是封上校,」維克在她面前坐下來,把手中的加密閱讀器放在大理石桌面,畫面上是她的個人檔案,然後給她一個慈愛的笑容。「他是軍方與科學部的溝通窗口,不過身分是個學者多過於軍人,所以妳或許不認識他。」 於是葛芮絲馬上想起自己為何會覺得他眼熟。她沒有見過他本人,但讀過他的非官方資料。所有跟科學部有關的人資料都不多,在那短短幾行字裡有一張他的側面照片。 所有軍方和科學部合作研發的專案,都受封上校監督。所以,科學部最高領導人,與軍方專案最高監督人,今天同時約談她?她嘴角輕輕揚起。這可有趣了。封上校在她對面的單人沙發坐定,沈穩地開口:「中尉,我向妳保證,無論我們今天談話的結果如何,妳隨時可以自由離去,今天只是一場非正式的會面,我們之於妳沒有任何強制力。」
「我上一次也是這麼聽說的。」她冷冷一笑。
「上一次?」封上校微微抬眉。
「軍方有過幾次和科學部合作的經驗,請原諒我個人對那些經驗的觀感並不全然是正面的。」葛芮絲的臉色寒涼。 「我明白。」接口的維克嘆了口氣。「很多單位都無法接受科學部的行事風格。你們認為我們愛搞神祕、配合度低、情報總是留一手,有時候連我都不喜歡我們的做事風格。 「然而,科學部有許多機密研究極難讓外界的人瞭解,而這些內容一旦洩露出去,後果不堪設想。請相信我,無論我們的研究內容是什麼,都是以國家和人民的利益為前題。甚至——」他頓了一頓。「是以全人類的利益為重。」 葛芮絲突然笑了起來,清麗無端的容顏燦然如花,兩位男士見了她的笑顏, 都不由自主地一怔。
「告訴我,這樣想比較容易嗎?」笑意沒有進到她的眼睛裡。
「什麼?」維克一愣。
「說服自己你們在做的事是為了多數人的利益,這會讓你們在肢解實驗者的身 體,或利用不知情的人進行各種祕密實驗時,罪惡感比較輕嗎?」
兩位長官都沒料到她的言辭竟然如此鋒利,一時氣氛有些僵住。半晌,維克微微往前一傾,感興趣地盯住她。 「葛芮絲 ......我可以叫妳葛芮絲嗎?」不等她反應,他繼續帶笑說道:「妳是 個非常美麗的女人。」
她沒有料到他會把話題轉到這個方向。
「請不要誤會,這是一句很真誠的讚美。」維克點開加密閱讀器裡的檔案。「妳在大學期間曾經當過四年的模特兒,我相信這不是第一次有人稱讚妳的美貌。」「......我希望今天的主題不是為了稱讚我的美貌。」 維克毫不在意地在她面前翻看她的個人資料。「『維多利亞的祕密』,二十歲就能成為他們的主場模特兒,已經是很多女孩求之不得的夢想,更何況妳只是一個兼職的學生。」 「那只是一份工作,收入很好,可以供給我和我弟弟豐足的生活。」她冷淡得像在談論不相干的人。 「啊,是了,林諾上士是妳的弟弟。妳用模特兒所賺的錢撫養你們姊弟倆,並且負擔妳昂貴的醫學院學費。」維克繼續饒有興趣地翻著她的檔案。「一個女孩從十六歲開始就得養一個小她兩歲的弟弟,想必很辛苦吧?」 「我熬過來了。」 模特兒或許是許多年輕少女夢寐以求的行業,卻不是眼前這個女人的。她的傲氣讓她寧可用頭腦,多過於用身體的本錢謀生。然而,生活磨人。她是一個生存者。維克想。在任何艱難的環境裡,她都能用最有效率的方法走出一條活路,她有足夠的智慧支撐這一點。他需要的,正是一個生存者。
「妳父親被譽為『全世界最聰明的腦袋』,」維克嘆息。「真希望我有機會能和凡德博士合作,可惜他過世得太早了。身為全球最頂尖的太空物理學家,科學部沒能網羅到他真是太可惜了。」 「我父親是個獨行俠,不喜歡替龐大的國家機器工作。」她假假地笑了一下。
「但妳和妳的弟弟卻不是如此,你們兩個人都替國家工作。」維克挑起眉頭。 她不想回答。她不必對他解釋她的人生。維克不以為忤,繼續翻閱她的檔案。 「妳的頭腦必然繼承自令尊。」他印象深刻地指了指螢幕。「上面說妳的智商不亞於令尊,擁有『過目不忘的記憶力』,我想這就是妳讀醫學院之餘,還能兼那麼多差的原因吧?」 維克把檔案往旁邊一放,饒有興味地打量她,像在觀察一件藝術品——或實驗品——她頸後的寒毛全豎了起來。 「葛芮絲,妳所做的每一件事都可以讓妳功成名就。如果妳繼續當一個模特兒,妳有實力變成一個超級名模;如果妳往從醫的路走下去,妳會是一個醫學權威;如果妳選擇當心理醫生,妳早已是這個行業的佼佼者。但是妳最後卻選擇從軍,成為一個沒沒無名的海軍中尉。 「妳自己跳出來看,不會覺得這個女人令人非常玩味嗎?」科學部的人不會沒事研究她的一生經歷,他們到底想做什麼?她的手心出汗,防衛機制全面啟動。 「這就是你今天找我來的目的?欣賞我這個神奇的女人?」維克微微一笑。 「我們打開天窗說亮話。我知道妳加入海軍是為了妳弟弟。妳入營時的心理測試顯示,妳的『愛國心』中等,『同理心』平平,可是妳的『保護本能』高到破表。 「妳父親去世時將弟弟託付給妳,是林諾上士觸發了妳的保護本能吧?
「十六歲的妳完全可以將十四歲的他交給社福機構,沒人會責怪妳,可是妳卻找律師,要求跟國家擁有共同監護權,直到妳十八歲成為他合法的監護人為止。 「妳當模特兒是為了要讓你們兩人不至於拮据度日,妳選擇醫學院是因為這是一份保證高收入的工作,妳棄醫從軍是因為妳的弟弟在十六歲那年突然跑去報名軍校,妳不能讓他一個人在戰場上冒險。 「即使他是個一九三的雄壯戰士,國家訓練出來的殺人機器,在妳心裡他依然 是那個需要妳保護的小男孩。」維克嘆了口氣。「但願我也有一個這樣的姊姊。」他的眼神如此真誠,幾乎讓她相信他的讚美了。幾乎。 「如果這就是我們今天的主題 ......很高興認識兩位。」她微微一笑,站起身。 「坐下!」封上校銳利地命令,軍人霸氣盡露。葛芮絲不能不聽他的,因為他算是她的上級。她慢慢坐回原位。維克拍拍封上校的手臂安撫。
***
「你們記得十七年前,澳洲中部曾經發生過一件異象嗎?當地土著聽見空中傳來連環的巨大雷聲,整片天空突然變成腥紅色,飛鳥紛紛墜地死亡。事件維持了六分鐘。六分鐘過去之後,一切恢復平靜,天空變回正常的藍天白雲,所有的事彷彿沒有發生過一樣?」 兩個人都點頭,維克道:「我們相信,當時應該就是隔壁時空發生了劇烈的災難,衝擊波一直震盪到我們的時空來。別忘記我們兩個泡泡緊緊相鄰,只要是過大的能量都有可能衝擊對方,所以歐本才會選擇帶著錆進入隔壁時空。到了那裡,我們抓不到他,他要毀滅兩個時空卻是輕而易舉。」 另一邊還停留在一千年前的科技,根本沒有能力阻止歐本。歐本早就不想活了,這些年下來,他的性格越發偏執古怪。犯罪心理專家早已警告,他有嚴重的自毀傾向。他會瘋狂到毀滅兩個世界嗎?會。葛芮絲在心裡回答自己。 「他會瘋到想把全世界都毀掉?」封上校不敢置信地問。「會。」維克嘆息。
「即使他不想毀滅世界,讓他帶著數量這麼多的錆逃到任何地方去都不安全。」她沈沈地道。五公斤的錆。 在一個瘋狂科學家手中。 這能造成多大的災難!「是。」維克轉向她。「這就是我們找妳來的原因。」
「慢著,」她荒謬地喊。「這不是你們科學家應該去做的事嗎?跳上那部蟲洞 機,跑去追你們的同行?」
「沒有那麼簡單。」封上校終於接過主導權。「科學家只是一群坐辦公桌的小 白臉——抱歉。」
「無所謂。」維克擺擺手。「我們不知道跳躍過去之後會面臨什麼情況,所以一定要選擇有作戰能力的戰士。」 在她能反駁前,維克接著說:「我們從沙克老巢的文件,找到歐本的蟲洞公式。雖然他的研究比我們先進許多,」講到這裡他有些汗顏。「終究也還是有一定的條件限制。例如傳輸過去的必須是有機體,無機質是無法傳送的,而且一次最多只能傳送一百六十公斤。」 「錆是無機質。」她指出。 維克蹙著眉道:「我們發現了兩個方法,第一種是歐本使用的方法:在你的身體周圍形成一個非常貼身的磁場層,這一層以內的空間稱之為『時空囊』,蟲洞機會偵測『時空囊』內的物質,必須是有機質。 「但這個人如果穿著一件極度輕薄的防護衣,正好和磁場層貼合,蟲洞機會將它視為磁場的一部分,一起傳送,這算是個可容錯的範圍。 「歐本如果把那五公斤的錆壓製成極薄極薄的薄甲穿在身上,確實是可以一起傳送過去。 「第二種是我們研發出來的方法:用大量的有機質包裹極小量的無機質,這也是在容錯範圍裡。畢竟我們有些戰士以前受過傷,體內可能有鋼釘,我們可不希望把人傳送過去,卻被送不過去的鋼釘切成碎片。只是這個方法有其極限,真的就是應付『體內有鋼釘』的情況而已,無法夾帶更多的無機質,例如五公斤的錆。」 她的頭腦飛快轉動,消化所聽見的資訊。「因為有重量限制,一次只能傳送兩個人。我們傾向於找一文一武:一個戰士,和一個戰略專家。」 「不。」 她霎時明瞭了,抬起一隻手,清清楚楚地說出來。 「由於情況不明,這兩個人必須是精英中的精英,受過各種專業訓練:武的要懂自由搏擊,防恐巷戰,野外求生技巧;文的必須是心理專家,具備戰略能力。起碼有一人要有基本的醫療技巧。他們不只要有行動力,還必須有充分的經驗應對一切突發狀況,因為他們一旦過去之後,就必須靠自己,不會有任何幫手。」維克繼續道。 「不。」她退後一步。 「我們看過妳的檔案,妳受過上戰場的實務訓練,也參加過數次實際作戰,妳只是選擇心戰系統的文職而已。」封上校看著她。「在所有的候選人之中,妳是我們的第一個選擇。」 「不。」 「誠如一開始說的,這不是一個命令,而是一個請求,因為我們沒有辦法保證過去的人能安全回來。我們必須先徵求妳的同意,有了妳的同意才會變成一個正式任務,否則我們會繼續找下一個候選人。」 「我的答案是『不』。你們不必送我了,我知道出去的路,謝謝。」她甜美地笑一下,轉身往外走。 「蟲洞跨越平行時空的另一項限制是時間。」維克突然道。啊!她該死的好奇心!葛芮絲不得不停下來,轉過頭。維克直直看著她。「科學部和歐本幾乎同時發現相鄰時空的存在,當時我們只能送一個迷你記錄儀過去收集資料,幾乎沒有引起時空震盪,但歐本卻搶先一步找到方法,把自己整個人傳送過去。「傳送的物體越大,產生的時空震盪越強。在震盪波平息之前,我們是無法再傳送人過去的。」「所以?」「歐本的震盪波,平息時間換算下來是五年。」 她心中一動。歐本已經失蹤五年了......
「你是說,他五年前就帶著錆逃過去了?」維克慢慢點頭。 難怪!難怪這五年來沒有任何人知道他在哪裡。科學部現在才開始物色人選,因為他們已經等了足足五年。「我們從歐本的筆記裡得知他大概想去的地方,不知為了什麼,他選擇去那個世界近似我們亞洲的地點。」
「一千年前的亞洲。」她諷刺道。「更確切說,可能是一千到一千五百年前的中原大陸。抱歉,這個實驗還太新,我們所有的資訊也只靠一台記錄儀幾十個小時的紀錄。恐怕要親身過去的人才能知道明確的狀況。」
「謝謝,我聽起來安心多了!」「我們的第一個人選已經先傳送過去了。」維克丟出一顆令人意外的炸彈。 她皺眉。「我以為你說,一旦啟動投射之後,下一次過去就必須再等五年。既然你們已經把人傳送過去,又找我做什麼?」 維克解釋道:「妳把一顆石頭丟進水裡,水面會泛開波浪。可是在石頭和水面接觸的那一瞬間,那個極小極窄的接觸點是穩定的,等石頭繼續往下掉,水波才開始蕩漾開來。 「那『極小的接觸點』約是一個月左右的緩衝期。也就是說,在一個月之內,我們可以冒險做第二次傳送。對廣闊的宇宙來說,這兩次傳送會被視為是同一事件,過了這一個月,窗口就關閉了,我們必須再等五年。」 「原來如此。」葛芮絲莊重地點頭。「多謝您的解說,我的答案依然是『不』。」「想想妳的國家,妳的人民,妳的朋友家人。」封上校低沈地說。
「我相信你們一定能找到完美的人選,讓我的國家、我的人民、我的朋友家人 都很安全。」
她轉身走出去。沒有人攔阻她。走到電梯前,她按下按鈕。電梯面板有個門禁卡的感應器,她沒有門禁卡,不確定電梯會不會運作。一隻手突然從她身後伸過來,拿門禁卡在面板上感應一下。電梯門無聲滑開。她回頭一看,封上校。上校只是對她比了一個「請進」的手勢,然後跟她一起踏進電梯。 她按下大廳鍵,他沒動靜。兩人一路無話。來到一樓大廳,電梯門滑開,她走了出來,封上校也跟著出來。早知道不會這麼容易的,她在心裡冷笑。葛芮絲直直走向大門,封上校卻是轉向左邊。兩人各走幾步,她身後突然傳來封上校沈靜的嗓音。 「等林諾回來,請代我向他致意,我相信他一切都會非常順利的。」葛芮絲停住。他為什麼提起林諾?他為什麼提起林諾?彷彿一桶冰水當頭淋下,她一時之間全身都僵掉了。她極緩慢、極緩慢地回頭,迎向封上校深不可測的目光。 「抱歉,你說什麼?」
封上校慢慢走過來,在她面前停住。
「沒有人告訴妳嗎?第一位勇敢接下這份使命的人,是林諾上士。」
「林諾,是我。」葛芮絲望著窗外迎風搖曳的紫丁香。她討厭紫丁香。 「我收到你的留言了,我知道你臨時被徵調,提早收假回營了。」她對著話筒重複已經留過許多次的話。
「已經一個多月過去,我還沒有接到你報平安的電話,我有點擔心。等你方便的時候打電話給我,我的手機隨時都開著。」 看著在空中的虛擬通訊螢幕一會兒,也沒什麼可說。她嘆了口氣,點一下螢幕左上角,面前的虛擬螢幕立刻消失。 通常,像林諾這種前線執行勤務的戰士都是以三個星期為一個工作單位,每出勤三個星期就會返回基地休假三天。在連續執勤六個單位之後,就會得到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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