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一群天賦異稟的孩子
他們有些特殊能力,讓我們覺得不可思議
他們會說些我們聽不懂的話
他們跟這世界格格不入
以前我們不懂、不聽、想把他們「導正」
現在我們知道了
他們的靈魂狀態跟我們不太一樣
他們是來幫助我們的
現在我們稱他們為「新小孩」
或者「靛藍小孩」
★暢銷十年的心靈叢書,經典重出
★全球千萬本銷量的暢銷書《與神對話》作者尼爾.唐納.沃許專文推薦
這是個十年來讀者口耳相傳的真實故事。
音樂人暨心靈作家詹姆斯.崔曼,在一次座談中認識了十歲的馬可。馬可跟詹姆斯說,自己有特殊的能力,見到一個人,可以看到對方的人生經歷,像看電影一樣。他還說了許多奇怪的事,像是他都在一個「網」上跟其他小孩聊天,以及他們的任務。他甚至宣稱,他可以把特異能力傳授給詹姆斯。詹姆斯聽了未置可否,只覺得自己遇見了一個奇怪的孩子。
三天之後,詹姆斯竟然發現自己可以用意念折彎湯匙!不僅如此,他還可以讀取別人的心思、心電感應等等。起初他覺得很新鮮,到處表演給朋友看,可是漸漸地,這超能力為他帶來生活劇變,甚至導致他劇烈頭痛,他開始瘋狂找尋馬可。
各種跡象顯示馬可在保加利亞一個修道院內,他深入其間,發現那個修道院收留了許多這種特異功能的小孩,折彎湯匙只是小事,他們全都能用心電感應溝通,他們不受時空限制,能夠用心靈互相聯繫。這些小孩被判定是「特異」或「異常」,他們似乎無法融入我們的世界,不過卻有我們所沒有的能力,而且他們似乎很清楚他們來這世上的使命,他們是來傳訊息的……
這些小孩是誰?他們急於傳給世人的訊息又是什麼?
◎故事背後
詹姆斯的遭遇與《洩露天機的孩子》這本書,十年來引起許多心靈工作者以及教育問題專家的注意。許多孩子天生與別人不同,他們有的展現類似自閉或過動的傾向,但是卻在某些方面特別有天賦。又或者,他們單純擁有某些天賦異能。這些孩子過去被許多人視為「問題」;然而,事實上,他們或許其實是「解答」。
在這個故事中,這些孩子為我們揭露了他們之所以有這些天賦異能的原因,甚至讓我們了解到,這些異能本來是我們所有人都擁有的能力,只是我們「忘記了」。而我們還「忘記」很多很多事。這些孩子有如使者,他們帶著上天的訊息而來,如果我們願意傾聽他們,可以發現關於生命如何成形,我們本來的面貌是什麼,我們為何來此,生命目的是什麼,以及我們死後會去哪裡等等重大問題的答案。
詹姆斯.崔曼在這段與馬可的奇遇之後,開始長期關注特殊孩子的議題。他還拍了兩部影片《靛藍小孩》(Indigo)以及《靛藍小孩的演進》(The Indigo Evolution),成為全球靈性圈,以及關注這類孩童教育發展人士的重要參考。
作者簡介:
詹姆斯•崔曼 (James Twyman)
享譽國際的暢銷作者、製片人兼音樂人,喜歡前往世界上衝突最激烈的地區,傳遞和平的訊息。他有「和平遊唱詩人」的封號,在伊拉克、北愛爾蘭、南非、波士尼亞、利比亞等國家舉辦和平音樂會,吸引數百萬人共同祈禱,以期抒解世界危機。
他有十餘本著作,包括《戰地靈光》(Emissary of Light)、《締結靈性和平的藝術》(The Art of Spiritual Peacemaking)、《摩西密碼》(Moses Code)、《卡巴拉密碼》(Kabbalah Code)及《證據》(Proof)等。他有四部影片作品,包括得獎的《靛藍小孩》(Indigo)、《靛藍小孩的演進》(The Indigo Evolution)及影片版的《摩西密碼》等。他擔任鍾愛園地(The Beloved Community)的主席,鍾愛園地是跨宗教的組織,已任命四百多位的各國籍和平大臣。他也是靈性和平學苑(The Seminary of Spiritual Peacemaking)的創始人。
現居美國奧勒岡州南部。
譯者簡介:
謝佳真
商學背景的自由譯者,譯有《思考致富》、《峰與谷:超越逆境、享受順境的人生禮物》等書。如蒙賜教,請來信:oggjbmc@gmail.com
各界推薦
名人推薦:
尼爾.唐納.沃許/《與神對話》作者
王季慶/中華新時代協會創辦人
王琄/金鐘獎影后
周介偉/光中心主持人
楊紹民/光流聯合診所院長
劉瓊玉/「愛的生態學——新小孩的靈性教育」教師
【推薦序1】
一件我們一直都知道、卻淡忘的事
文/尼爾.唐納.沃許(《與神對話》作者)
偉大的真理往往透過精采的故事傳遞。凡是精采絕倫的故事,總是不斷有人懷疑故事的真偽。那些事真的發生過嗎?來龍去脈與傳說的內容一模一樣嗎?故事這麼迷人有魅力,該不會是美化過的吧?以上這些很重要嗎?抑或故事傳遞了意義深長的智慧才是重要的?
《洩露天機的孩子》既是精采絕倫的故事,也傳遞了美好的智慧。對此,我完全不訝異,因為說這個故事的,是個慈悲為懷、深具洞見的人。他將療癒帶到所到之處。他的靈魂不斷吟咏聖愛之歌。
詹姆斯•崔曼不是尋常的說書人。他是不折不扣的智者,擅長為古老的真理找到新意。他這輩子都以故事和吟唱傳揚真理,遞送奇蹟和光明的訊息給尋尋覓覓的人。因此,他是荷光者,也是愛的使者。
多年來,詹姆斯帶著樂器行遍世界,在紛爭之地吟唱祥寧之歌,贏得「和平吟唱詩人」的國際美名,如今他不時應戰火漫天地區人士的邀請(其實通常是對方「苦苦央求」),前去貢獻他的療癒能量,在哀傷時刻獻唱,頌揚、提攜萎頓的靈魂,講述偉大的真理,破除當今世上對人類的各種錯誤信念,以及對人類真實身分的誤解。
我看過詹姆斯在台上的表現,由衷讚嘆他的活力和全心奉獻。我曾與他並肩同台面對觀眾,見證他帶動全場氛圍的卓越能力。在我認識的人之中,沒人比他更能飛快轉化一個空間的能量,為人心帶來寧靜,使靈魂迸發無比的溫柔情感。
我對詹姆斯•崔曼有個特別的綽號,一個只在我心裡使用的綽號。我叫他天靈靈。出自天靈靈地靈靈。因為他就像一個魔法咒語。而他的招牌魔法,便是將悲傷轉化為愛。在舉世震驚、心痛於人類居然會荼毒人類之際,他的魔法正切合我們的需求。
而這位特別的人,道出一則特別的故事。故事出自詹姆斯•崔曼的個人經歷。那些真的是他的經歷嗎?一切純屬捏造嗎?是想像力的產物嗎?他是否不時將真相添枝加葉?抑或那是如假包換的真實經歷?
一如我們不會追問迷人女子的芳齡,我們也不會向說書大師追問故事的真偽。無論如何,問題無關宏旨,而智者自然心裡有數。
不,問題不在於故事是真的嗎?問題在我可以從故事學到什麼?被塞到我手上的這則故事,帶了什麼寶藏來給我?
沒錯,故事的確是塞到你手上的。不要懷疑。你注定要讀它。要明白:每件事都是一份指引。在生命的每時每刻,我們都有憶起某件事的機會。一件我們一直都知道、卻淡忘的事。
世界不時會派一位得天獨厚的人與我們相遇。那通常是比我們記得多一點點真理的人,此人獲選來提醒我們,協助我們喚醒記憶。這些人讓我們重拾自我。
詹姆斯•崔曼正是這樣的人。
他知道。他記得。他明瞭。而且他投注大量的心力,為心甘情願的飢渴靈魂獻上他的記憶之禮。
因此,來吧,接受這份靈魂的糧食。來吧,在故事之桌大快朵頤。享受這一則美妙、迷人、神祕的故事,滋養你的靈魂。
你的心靈將會更為富足、開闊、活躍。
【推薦序2】
人人都該有這種「愛」的意識
文/周介偉(光中心主持人)
二○○四年,時值我主持的「與神對話中文聯合讀書會」自美國「靈性電影圈」組織引進了許多靈性電影,其中有《靛藍小孩》(Indigo)劇情片和《靛藍小孩的演進》(The Indigo Evolution)兩部紀錄片(注),當時也閱讀了此兩部影片製作人即本書作者的著作《戰地靈光》一書,當時覺得:「哇!真是個遭遇奇特的人間天使,他還是個巡迴全球吟唱和平禱辭的歌手。是什麼樣的愛和靈感讓他去攝製這樣的影片的呢?」現在終於看到引發作者拍攝這兩部靛藍小孩影片的真實故事,也就是此書《洩露天機的孩子》,很高興現在中文版出版了。
其實在這人類意識躍升的年代,人人都該有書中靛藍小孩的意識——那「愛」的意識;從一個更開闊、更整體性的心靈視野,來看待我們自己與人類整體,並進行彼此真心真愛的交流,而內在更有種迫切感讓我們直覺的知道:就是現在!是該改變的時候了!此書的關鍵訊息,如此單純而直接,閱後我們可以自問的是:「我願意有意識地提升我自己嗎?在愛中我會怎麼做?就是現在,從我開始。」
(注:文中提到影片與所有靛藍小孩相關的中文書目請上 http://Indigo.soul.tw 以及http://Loveradio.tw 查看最新更新的中文資訊。)
【推薦序3】
陪伴高心靈特質的孩子,我們都要自我提升
文/楊紹民(光流聯合診所院長)
人生,只有我們能夠想像的生活方式而已嗎?
世界,只有我們已經知道的活動範圍罷了嗎?
想必大家都知道答案是什麼!
在地表以時速三百公里以上移動,在現代已經很稀鬆平常;到月球兜一圈再回來,也不再是電影情節才看得到的事情;網際網路,讓我們在彈指間就知道世界各地發生的事情。這是一個不一樣的年代!
有沒有可能,人類以另外一種方式生活?以截然不同的方式傳遞訊息?不用開口,就可以把自己的想法傳遞給別人?不用動手,就可以操作身體之外的其他物體?
運用現在的科技,這一切都已經可以辦到。
有沒有可能,不需要透過儀器,我們依然可以實現這些不可思議的夢想?
到二○一二的此刻,我必須說:我不知道。
但是有沒有可能,有一天,我可以告訴大家:這一切都是真的!心想事成是真的!吸引力法則是真的!高心靈特質的孩子(以下簡稱心靈小孩)的存在是真的!
目前的我,還沒進入那個「網路」,也不記得我是否進去過那個「網路」。在看這本書之前,我也沒想過那個心靈小孩都知道的主要問題。但我小時候常常想:人類到底從哪裡來?死後會到哪裡去?我們為什麼會出生在這個世界上?人類受苦是有意義的嗎?有沒有什麼方法可以停止這些苦難與病痛?小時候也常費心研究金字塔、蟲洞、時空旅行、外星人、宇宙起源、氣功、古文明!而這些過去「不可思議」、「無解」的事物,每一年都有越來越明確的「解答」。這些「解答」,幫助許多人從疑惑、好奇,到眼神發亮、到豁然開朗!藉由視野的改變,許多人很輕鬆地就克服了他們的情緒障礙、適應障礙,或是睡眠障礙。
在過去十多年以「能量醫學」與「身心靈療育」(注)運用在「心身醫學」的工作上,我們看到許多人是高敏感度、高直覺力,因此非常容易受到環境的影響,不知不覺地就呈現出他們在的家庭、學校,或是工作環境的潛在問題!他們簡直就像有個「心靈接收器」一般,也許他們頭腦還不知道,但舉手投足,你就知道,這個環境有些什麼問題該被看到與改變了。
《洩露天機的孩子》書上所描寫的孩子,多數仍然未經「汙染」——沒有被教導不當的壓抑、病態的否認、慣性的忽略等等有害身心的習慣;「心靈力量修道會」在他們年紀還小的時候,就把他們帶離家庭,提供他們高保護性、高啟發性、高心靈的學習環境。不盲目誇大他們的「特質能力」,反而讓他們知道,不能任意隨便,也不能為一己之私而運用這些特質能力;所有的一切,都必須以「愛」為最高指導原則。他們善於問問題,對人有高度的啟發作用!這些孩子們是幸福的。
然而,在臨床醫療上,我們見過許多類似的孩子,有人稱為「靛藍小孩」或「靛藍兒童」的兒童或大人,遭遇截然相反!他們被診斷為「精神分裂症」、「躁鬱症」、「憂鬱症」、「恐慌症」、「強迫症」,或是「過動症」、「自閉症」,用化學物質壓制他們大腦的運作。彷彿有人因為視力太好,會看到太多的混亂而情緒不穩,我們就讓他戴個墨鏡把眼睛遮起來,希望他的心情能因此改善。生病,不必然他們就是心靈小孩。但是,高心靈特質、高感受力、高敏感度的人,如果我們用傳統的教育方式:指揮、命令、強勢、忽略來教育的話,絕絕對對會出問題!
許多家長會問:如果我都順著他(她)們,未來他們怎麼去適應外面的世界?外面的環境?哈!真正的問題不在於「順」這個方法,而在於「都」順著他們!心靈小孩一樣也需要被導引。只是,在導引的過程中,一定要以愛為出發點,而且父母一定要先自我提升。因為孩子們的敏感度與直覺力,他們會敏感到大人的內心狀態。例如:我們看到孩子的成績不好,觸動了自己內心的擔憂、恐懼、憤怒,雖然內心最深層還有愛,可是負面能量早就淹沒了一切。為了陪伴這些心靈小孩,我們真的只能回歸愛,回歸純淨和真誠的狀態。在這樣的狀態下跟孩子們互動,用中性沒有預設立場的愛,跟孩子討論他們的處境、狀態、自己察覺到的困擾,以及如何協助他們發展出解決問題的能力!
只要家長願意面對問題、自我提升,孩子就可以不受我們影響,天賦特質就可以發揮得淋漓盡致;如果我們認定自己毫無問題,或是認為自己的問題不至於有那麼大的影響力,小孩就會像放大器一樣,一直出現問題到我們改變為止。因此,許多家長為了陪伴孩子而進入自我提升的旅程後,最後都很感謝孩子們讓我們及時發現自己的生命已經偏離,要盡快抽離改變,沒有淹沒在柴米油鹽醬醋茶當中。否則等我們走到人生的盡頭,才發現自己這輩子「白活了」,不是一件很可惜的事情嗎?
曾經有得了憂鬱症的心靈小孩告訴我,在同一個時間與空間中,外在似乎沒事,可是每個人內心紛湧的情緒與思緒,讓她彷彿被大浪淹沒,幾乎喘不過氣來;另一個瀕臨精神分裂的高中生,透過三個月的專注力、覺察力與行動力的訓練後,發現自己若是長期壓抑情緒、有話不說、胡思亂想,內心的想法或思緒就會變成幻聽;而只要她有話直說,停止煩惱,提高專注力,「幻聽」就會減少或消失。而另一位罹患躁鬱症的大學男生,即使面對他不認識的工作人員,都可以一針見血、直指核心地講出對方的盲點!這些孩子,都是需要被了解與傾聽的珍寶。願意傾聽,我們會接收到無上的禮物!
洩露天機的小孩,也許就在你我身邊。打開心門,聽,也許你會聽到他的敲門聲!願,更多人能夠一起把愛散播到人間的每個角落;願,更多人能找回自己的心!
(注:療育,意味著療癒與培育。療癒 healing,相對於 cure治癒,療癒者以病為師,知道疾病或症狀是來帶領我們改變的。療癒的過程,是帶領我們去釐清、面對,與完成那些過去沒面對、未完成的生命功課與靈魂使命。療育 healing and cultivation,則加入教育與培育的精神-除了療癒之外,如何有系統的教育訓練,以及經驗傳承與人格養成,讓當事人未來自己有解決問題與洞悉問題本質的能力,讓生命的學習更完整。)
【推薦序4】
愛是人類的天賦、本質和使命
文/劉瓊玉(「愛的生態學——新小孩的靈性教育」教師 )
閱讀了《洩露天機的孩子》令我十分欣喜!長久以來,我一直都在經驗同時性事件,也就在2012年暑假,我義務協辦了「愛的生態學——新小孩的靈性教育」課程。這是教導孩子以生命中的特質——喜悅、愛、美為真理的靈性哲學,讓孩子學習在靈性領域生活。孩子認同自身就是喜悅、愛、美、生命與真理的感受,孩子相信內在的神性,而且神性透過他來行動,並幫助孩子去實現「真正的自己」,學習處在自我與世界的和諧之中。這些學習歷程,和書本中的靈童們所受到的培育訓練有異曲同工之妙。
每個人都有靈性力量,但靈力的特異彰顯並不重要,愛才是重點,愛強化了全生命一體的網絡連結。也讓我們明瞭投生地球的目的,就是要把宇宙中至高的愛與光的能量和力量,帶給全人類,給地球本身,給動物們,給植物界和礦物界。我們都是聖愛使者、光天使,更唯有透過實際行動,將愛、喜悅與和諧的法則落實到生活,才能看見萬事萬物的神聖與合一,從而改變全世界。而當我們感受到愛,奇蹟會出現,一切事物會自然的運作,順隨生命之流進化。
當你在閱讀這本書時,試問自己:「我要如何來祝福這些新小孩,支持他們這一生的使命、天命,並引以為榮呢?」
在發自內心地學習如何以最好的方式來支持這些新小孩時,你也會在自己的心靈旅程中逐漸覺醒。
孩子成長的過程中,我們可以作孩子的太陽,給孩子的生命帶來溫暖和光明。當他們被所愛的人圍繞,會有非比尋常的大躍進,展現令人驚奇的純真和天賦,那是他示現靈光閃耀本來自己的時刻。許多新小孩展現了令人驚訝的覺知能力、洞察力與直覺,擁有無窮的天賦。他們如能獲得支持,就會成長茁壯,且能以大愛和敏銳的感受力來表達,並為我們帶來有關超越時空的生命與存在的解答。
新小孩需要妥善栽培,去支持、愛護他們,與他們真誠地溝通交流,並敞開心胸聆聽他們,分享他們的生活。而提供給他們的,除了他們的基本需求之外,更要提供一些身體、情緒、心智與精神的工具,好讓他們可以保持平衡與和諧。
愛是人類的天賦,當我們發展自身的天賦,便會提昇振動頻率。而新小孩是人類進化大躍進的典範,他們協助我們建構一個以愛和喜悅為根基的世界,取代目前充滿競爭和恐懼的世界。他們提醒我們重新憶起真實的自己,並活出生命美好的本質。
身為新小孩的母親,見證了孩子們身上流露出來的愛與喜悅,充滿在周遭的空間和物體,他們的内在之光照亮一切,這觸發了驚奇與美妙的生命經驗。我樂於推薦此書,讓我們自身和世界朝向更高的意識層次進化。深深地祝福大家!
名人推薦:尼爾.唐納.沃許/《與神對話》作者
王季慶/中華新時代協會創辦人
王琄/金鐘獎影后
周介偉/光中心主持人
楊紹民/光流聯合診所院長
劉瓊玉/「愛的生態學——新小孩的靈性教育」教師
【推薦序1】
一件我們一直都知道、卻淡忘的事
文/尼爾.唐納.沃許(《與神對話》作者)
偉大的真理往往透過精采的故事傳遞。凡是精采絕倫的故事,總是不斷有人懷疑故事的真偽。那些事真的發生過嗎?來龍去脈與傳說的內容一模一樣嗎?故事這麼迷人有魅力,該不會是美化過的吧?以上這些很重要嗎?抑或故事傳遞了意義深長...
章節試閱
第一章 馬可
非凡之事往往依附在尋常時刻的羽翼底下,就像珍稀鳥類飛進你的生活裡,你卻從來沒有注意到過。彷彿你忘了牠們不該出現在城市或山林,總之不屬於你所在的地方。後來,有隻鳥兒翩然停駐在你房間窗戶外的窗枱上,你注意到了這本來覺得不可能存在的事。一口氣從你的雙唇間呼出,剎那後,一切水到渠成,你察覺自己忖度起以往絕不會思索的事。奇異的鳥翼捎來了禮物,起初不動聲色,此後卻改寫你的人生。一隻平凡的鳥兒來了,一片新天地突然在你的面前開啟。你從此截然不同,誰都能從你眼中看出。
事發當時,我坐在廚房桌前吃早餐,那是我如果在家時的晨間慣例,整體估算,那陣子我只有四成左右的時間在家。那是二○○一年的一月底,我剛剛結束為期一個月的音樂會與教學行程,沿著美國西岸從西雅圖巡迴到加州,在二十五天內舉辦二十三場活動,這對搖滾明星是稀鬆平常的一個月行程,但身為僅有少數新世紀人士才知道的作者兼音樂人,我卻覺得吃不消。我需要休息,我很訝異自己在那天早上九點便已經起床了。那一個月馬拉松式的簽書會、和平集會和晚間座談會相當累人。好不容易打道回府,愜意得出乎意料。
就在那一刻,我的生命全面改寫。
我吃著一碗加了優格的什錦果麥,一邊望著廚房的窗戶外面,鳥兒聚集在聖芳濟陶像捧著的飼鳥盆上,大啖慷慨倒在裡面的種子。我將湯匙輕輕擱在左手上,沒有多管,至少當時沒有,只愣愣看著麻雀蹦蹦跳跳地縱情啄食,同時留意正在一旁爐台上煮的咖啡,心裡已經沒有容納其餘思緒的空間。我沒有回想巡迴行程的點點滴滴,更絕對沒有想起三天前在加州索薩利托的事情(那天晚上的離奇事件我百思不解,之後便努力不再多想)。所以,當時我的心情很放鬆地窩在家裡,看著鳥兒、享用早餐。隨後發生的事,讓我措手不及。
我看著什錦果麥,準備再舀一匙,卻發生了怪事。湯匙彎成了九十度,彷彿有人趁我不注意時用噴槍烤融了湯匙。我甚至來不及反應,眼睜睜看著湯匙碰到優格卻舀不起來只是一路滑到碗的另一側。一秒後我才回過神,意識到剛才的異象。怎麼可能?完全正常的堅實湯匙怎麼會在我手上折彎?那是我心中首次浮現這個疑惑,卻絕對不是最後一次。
我愣坐在那裡至少一分鐘,低頭瞪著手上變彎的湯匙,不敢放下,擔心一切純屬幻覺或湯匙突然自行重新塑形,恢復原本的尋常模樣。我將椅子向後推,視線始終定在湯匙上,只坐在那裡瞪大眼睛,一臉無助。
我心想,只有兩個可能的解釋。要麼我在無意間親手折彎湯匙,而那表示我比自己先前料想的更疲累不堪,要麼湯匙自行變形。我不願去想後者的意義。相信自己瘋了或可能只是工作過度,還比較容易。我情願回房間大睡兩天兩夜,也不願去想自己說不定用意念折彎了湯匙。
幸而一聲笑聲從我緊抿的雙唇逸出,打破那催眠般的恍神,幾乎聽不見地喃喃自語:「真是太荒唐了,難不成我可以一邊盯著窗戶外的幾隻小鳥,一邊用念力折彎湯匙!」想不到我竟然連念力也搬出來了,終於起身去換一把湯匙。我的潛意識似乎認為「何必冒險」。說不定製作湯匙的原料有瑕疵,家裡不論哪個人用了同一支湯匙,都會有相同的遭遇。我走到抽屜,打開。
我隨後的舉動卻違反先前的思路,我不禁吃了一驚,甚至有些害怕。
我從抽屜挑了一把新的湯匙,卻沒有回去吃已泡得有些糊軟的什錦果麥,而是停在原地。我右手關上抽屜,左手則照先前的方式拿湯匙。其實也不是真的拿,只是將湯匙輕輕擱在拇指和食指、中指之間。我焦灼地盯著湯匙,畏懼稍早折彎湯匙的力量會像銳利匕首一般射出。我的心裡沒有確切的想法,只有面對未知的純粹恐懼。
這時,事情發生了。一個念頭浮現了,就如同萬里青空上赫然誕生的一片雲彩;那念頭似乎不是源自於我,而是來自我不曾觸及的祕境。我就像將桶子拋進一座似乎無底的水井,側耳等待那可以證明我錯了的遙遠水花聲。然後我猛力拉扯磨損的繩索,左右手交替,直到我看見桶中的物事,看到從地心竊取而來的神祕漆黑液體。我吐出一個詞,那是我感覺的化身,不盡然是文詞或聲音的組合,但那詞卻孕育出一整座我不知道存在的宇宙。
折彎!湯匙應聲彎曲,就在我手上。
我眼花了嗎?有時湯匙或任何筆直的物品,會因為手持的角度或手腕脈搏振動而看似變軟,那是一種錯覺,而我眼前的情景絕對不是。這把湯匙和先前那支一樣向地心引力屈服,筆直彎向地面。湯匙的柄握在我的手上,其餘的部分則彷彿出現獨立的意志,沒有外力輔助,卻自行移動。我關切的不是實際發生的現象,而是無形的部分。我有足夠的理智判斷何事不曾發生,我需要釐清的是究竟怎麼回事。
我將湯匙放在枱面上,拿出一把厚實得多的叉子,同樣輕輕放在手上,「感覺」它折彎。我只能如此描述折彎的作法,我似乎直覺知道關鍵不是我的意念,感覺才是重點。我感覺到假如叉子突然不再恪守紀律嚴明的宇宙法則,像一片草葉無助地彎曲,我將如何滿心喜悅。我等待叉子折彎,愈等愈心焦,沉甸甸的叉子似乎必須動用更大的能量才會彎。湯匙比叉子輕盈不少,易於折彎,我判定叉子很適合作實驗。一分鐘後,叉子仍是老樣子。但我沒有失望太久。
我感覺握柄和叉齒連結處的金屬發熱了,便輕輕摩擦,直到燙得受不了才停止。幾秒後,我覺得叉子依稀出現動靜。金屬在移動,沒多久,尾端開始緩緩探向地面。折彎的程度遠遠不如湯匙,但絕對是彎了。
接著,我用奶油刀作實驗,但不管我如何聚精會神,它都不接受我意志力的操控。我回頭試驗湯匙,我已經知道湯匙是小兒科,不出兩分鐘,我便毀掉三支。此時我的兩個室友喬安妮和雪倫在另一個房間工作,我嚷著要她們快來。我像個收到「表演給朋友看的一○一種魔術」道具組的小朋友。空氣中洋溢著豐沛的活力,我不知道是否只有我變了,抑或全世界都脫胎換骨。喬安妮第一個過來,問我發生什麼大事。
「沒事,其實恰恰相反,」我對她說:「我要給妳看一個東西。」
我拿起湯匙,雙指夾住握柄,同時用另一手的拇指和食指輕輕摩擦湯匙和握柄之間的輕薄金屬,喬安妮納悶我想要她看什麼。
「如果湯匙變彎了,我會昏倒。」她對我說。湯匙果然彎了,比之前彎得更厲害,喬安妮差點一語成讖。我拉住她的手臂,沒讓她腿軟摔跤。
這時,雪倫也到了廚房。「怎麼了?」她問。
「噢,沒什麼。」喬安妮嘲諷地說:「小詹剛用念力折彎一支湯匙……很普通的事……我還是去睡回籠覺好了。」
「別走……我再做一遍。」我對她們說。我不費吹灰之力,在驚訝的朋友面前又折彎一支湯匙。這時,七支湯匙和一支叉子擱在枱面上,統統彎曲到不堪使用。奇遇已然正式展開。
三天前,我們在索薩利托進行雪倫稱為「詹姆斯•崔曼閒情之夜」的活動,到達會場時我已經精疲力竭。那是雪倫第一次正式策劃我的行程,若說她熱忱十足,就太輕描淡寫了。她剛從二十五年的教職自願退休,為我工作僅僅幾個月,便已是我不可或缺的得力助手。我以為她或許能在那一個月的行程中敲定十到十幾場活動,不料她排了二十三場的音樂會及座談會,我只得馬不停蹄地工作。
「閒情之夜」是她的點子,那個月二十三場活動中大約五場是這種性質。她認為既然有許多人樂於邀集四、五十人到他們家中與我悠閒對談,不如善加利用藉以填滿我晚間的空檔,沒道理在旅館白白休息。而對我來說,那樣的場合可以稍微放鬆精神,不必承受像下午場那些試音及售票的壓力……只有滿室求知若渴的人。「閒情之夜」確實是個好點子,只是等我們到了舊金山,我已經需要休息一下。
我們沒有喘息的時間。雪倫在那個週日安排了三場活動,地點散布在灣區各地,「閒情之夜」是壓軸的最後一場。那天上午,我在奧克蘭的宗教科學教會(Religious Science Church)獻唱,揭開忙碌的一日。之後,我去參加當地電台贊助的座談會,由茱蒂絲•康拉德主持,為時一小時。兩場活動都精采有趣,到了傍晚,我只想小憩,不太想再來一場座談。
我們六點四十五分左右到達索薩利托,剩下十五分鐘要展開座談會。我在開場前習慣獨處一會兒,一則是為了沉澱心思,但主因是我需要時間決定座談會的主題。我從來沒有預先計畫的習慣,不論大型活動或雪倫的「閒情之夜」都一視同仁。根據我的經驗,計劃愈少,活動愈成功。我說不出箇中道理,但我總是相信自己愈是「不插手」,智慧愈能自由流瀉。我不是在暗示自己通靈(除非是這個詞最高層級的喻義),而是我算哪號人物?憑什麼事先決定聽眾該聽什麼?一切最好順其自然,不妄想由自己主導。
我在屋外的街道來回散步,看著車輛從安全距離外駛到路邊停放。「閒情之夜」的缺點在於,一般住家的格局不適合這一類的活動,例如:休息室可遇不可求。在等待聽眾陸續到來的期間,我要麼利用九歲男孩的房間靜心冥想,要麼就是出去散步。為了我而將小朋友逐出他們原本的堡壘,即使只有幾分鐘,我老覺得過意不去。因此我通常選擇在附近巷道蹓躂。
這一夜的活動策辦人是我的朋友威爾和葛蕾絲。兩年來他們經常贊助我在灣區的音樂會和工作坊,我知道他們會大肆宣傳……倒不是湊齊一客廳的聽眾有何困難。我決定返回會場時,屋中已經賓客雲集,我來到屋前。雪倫在門口確認名單,將每件事處理得井井有條。她見到我進來便綻出笑容,以眼神示意她會守在後方,等候遲到的人。
我在客廳坐下,現場的聽眾大約有五十位,屋主和我素昩平生。我談了些什麼已不復記憶,反正內容無關宏旨。我記得月亮從我背後的偌大觀景窗升起,在每位聽眾臉上灑落縹緲的銀輝。我望著他們澄亮的眼眸和坦率的面孔,明白我們為了重要的原因而共聚一堂,可是那重要的原因是什麼,卻沒人說得上來,那滋味我到今天還記得。那一夜的氛圍相當難得,極為酣暢融洽,能量交流棒到沒話說。
一小時後,我們中場休息,我四處向陌生人自我介紹,也和熟人熱絡地聯繫感情。我忘卻自己在開場之前的疲憊,那一夜的意義絕對超乎我的想像。我無從評判意義為何,至少在那一刻不行,可是有股說不上來的感覺似乎炒熱了那一夜的場子。我怎麼可能知道自己的感覺完全正確?
休息時間結束後,聽眾重新聚集到客廳,我回到他們前方的座位。大家散坐地上,或坐在靠牆的碩大沙發和椅子上,或斜倚在後面門口附近。我看到雪倫坐在桌子前的崗位,其實夜已深,不可能再有遲到的人從後方溜進場。那是馬林郡的典型夜晚,在這座充滿活躍靈性的現代聖地隨時都有類似的活動可以參加。
這時,我第一次注意到一個小男孩。他坐在前排的地板上,雙手規矩地在前方交叉。休息時間之前他不在那裡,更令我好奇的是他竟然會在場。坐在男孩兩側的人我都認識,確定他們不是他的家長。他的父母想必在客廳裡,他坐著的模樣相當孤立,卻沒半點不自在。我說的每句話他都心領神會,至少看似如此,全然沒有一般十歲孩童的煩躁不安。他的深色髮絲蓋住眉毛,但沒有碰觸到後衣領,滿臉燦爛的笑容。笑靨沒有隨著座談時間的流逝而淡去。他的眼眸相當特別,彷彿不屬於他,倒像是在喜馬拉雅高山洞穴隱居的睿智老人眼睛錯置在他身上。那雙眼眸深邃又神祕,但無論我對他的觀感如何,他仍舊只是個小男生,一個全神貫注的小弟弟,我立即對他興趣十足。
雖然我努力保持專注,卻不斷察覺自己對著他談話,彷彿他是全場唯一的人。我環顧滿室聽眾,但視線最後總是定在他身上,不知何故,看著他,令我感到非常舒服自在。他的裝束有些奇特,與眾不同。他的襯衫未經熨燙,以他的身高來說,長褲稍嫌太短。他腳上沒有穿鞋,但我不以為怪,那終究是馬林郡,當地習慣在進門前褪下鞋子。他令現場的氛圍更加不真實,實在非常奇特,因為他出現前的氛圍便已經非常超脫現實。
座談終於告終,我勉力穿過人群,來到前門。我決心在男孩離去前,找機會和他道別,並且問他……我也不確定該問什麼。問什麼其實不重要,我只是希望再次望進他的雙眼,了解他為何來到這裡……如果可以的話。我也想知道他的家長是誰,知道與否其實無所謂,我卻有些在意。我如此異常地關切一位碰巧在座談會上坐在前排的男孩,實在古怪。一切或許根本沒什麼,只是想像力脫了韁罷了。但萬一不如此單純呢?假如他的雙眼果真流瀉出某種真切的深意、一種尋常肉眼永遠無法理解的語言呢?
聽眾上前謝謝我今晚的座談。我努力維持殷勤,聆聽他們的話,他們卻似乎遠在千里外,彷彿是來自夢境的回音,那些我已淡忘也不在乎。我唯一在乎的事是找到那男孩,卻全然說不上為何那如此重要。
「你好,謝謝你讓我參加今晚的活動。」那聲音從左側傳來,同時有人輕觸我的左臂下方。我轉身便看到他站在那裡,仰頭用那穿透人心的眼神注視我。我也注意到他有些口音,近乎俄語或巴爾幹半島,絕對是東歐的口音。
「噢……謝謝。」我對他說,很訝異他會突然出現在我身邊。「很高興你喜歡……不過你年紀這麼小就喜歡這種題材,真是出人意外。」
「怎麼會?」他提出疑問的語氣很純真,似乎不確定我怎麼會說這種話,彷彿上天下地都找不到他對我的座談不感興趣的理由。瞬間,我明白自己的感覺不是空穴來風,他不只是我想像力的一個小片斷,而是真正的謎團。我再度左右張望,瞧瞧有沒有成年人看著我們這邊,搜尋誰是他父母的線索。沒人在看。
「呃,」我終於應聲:「我覺得,你這個年紀的男生喜歡的通常是滑板和電動玩具,而不是討論靈性的座談會。如果不介意的話,可以請問你幾歲嗎?」
「十歲……我叫馬可。」
「謝謝你,馬可,我正想問你名字呢。」
「為什麼大部分小孩對神不感興趣?」
再一次,問題坦率到不容我懷疑他的動機,也沒有留下多少轉圜的餘地。我赫然察覺自己不能三言兩語帶過答案,或以可愛的童話故事粉飾答案、平息他的好奇。他似乎真的對這個話題感到困惑,需要實在的答案。但我能說什麼?
「是這樣的,我認識的每個小孩都對神興趣濃厚。」他繼續說:「我們常常在聊神……那是我們喜歡的話題。」
「真的嗎?了不起。」我的回應很荒唐,卻是唯一冒上心頭的想法。「馬可,你是哪裡人?」我試圖轉移話題。
「保加利亞……但我還是想了解你對小孩的看法……關於小孩為什麼不愛聽座談會。」
顯然我不回答的話,他不會罷休,於是我在椅子坐下,和他正眼相對。
「馬可,你也看到了,在場的主要是大人。我不確定原因何在,因為我小時候跟你很像。我對神很有興趣。但我也和大部分的朋友截然不同……我很高興你不是,因為聽起來你的玩伴跟你是同好……」
「我不是指玩伴。」他說,露出我無以名之的神色……至今依然不能。「我是指我在裡面聊天的小孩,在『網上』的小孩。」
「網路嗎?這些是跟你在電腦上聊天的小朋友?」
「我沒有電腦。我是指裡面……他們在裡面,統統都是。」
他的口吻既引人入勝又駭人。「裡面」是什麼?無論他在說什麼,那對他似乎極其正常,因此我不願流露內心的驚訝。我絕對不想嚇著馬可。
「原來如此,你是和內心世界的小孩說話?這樣我就懂了。和你交流的小孩有多少?」
「不知道。」他說:「應該很多吧……不太一定……也許今天多,明天又變少。有的小孩長大了就不再和他們說話,有的是被強迫停止。」
「你的意思是?」我手臂的毛髮立正了。
「有的人不要我們在裡面講話,大概是因為他們害怕那背後的意義吧。他們覺得我們說不定會傷害別人……但我們不會。我們這樣做是為了助人,像是個做善事的好的俱樂部。你聽得懂我在說什麼嗎?」
「大概可以。」我撒了謊。「我想多了解一下不要你在裡面講話的人。他們為什麼……」
「我真的不想聊他們了。」他說:「我有另一件事情想問。」
「問吧。」我對他說。
「你知道怎樣跳進別人的生命、看見他們的事情嗎?」
感覺像他在我頭顱裡面用磚塊打我。看見別人的內心?我開始納悶馬可是否在胡扯誆騙我,或者他的精神是否輕微異常。我回頭張望,希望辛苦照顧他的母親會過來替我解危。她沒有來。
「我不清楚那要怎麼做,馬可。跳進別人的生命是什麼意思?」
「有時候我跟人在一起,可以在心裡看到很多電視螢幕,每個螢幕播放的內容都不同……就像不同的節目,但統統都是那個人的事。要跳進其中一個螢幕也不成問題,我想看什麼都行。類似看電影,卻不是真的電影……那是他們很久以前的經歷,有時是他們的童年往事。有些我在裡面交談的小孩也會這樣做,我在想你是不是也可以。」
「嗯,從來沒人問過我這個。」我對他說:「我先問你幾件事。當你跳進別人的生命,你覺得看到的是確有其事,或者可能純屬想像?」
「你不相信我嗎?」
「我當然相信你。」我試圖掩飾我的憂切。「只是你說的事情很不尋常。大部分人辦不到。」
「想看的話,我現在就做給你看。」他說,我再度浮現麻麻刺刺的感覺。
「真的嗎……好,我看你示範。」
他閉上雙目,有一度,我確定自己被耍了。畢竟,他的父母十之八九讓馬可浸淫在各種瘋狂的新時代(New Age)思想中,迷惑了馬可的心智。否則他明明應該在家裡準備明天上學,怎會出席一場在星期日夜晚舉行的座談?
「我看到你在車庫裡。」他開口時仍然閉著眼睛,詭異的迷霧似乎飄流過室。「你在哭,因為你的狗不見了……跑掉了。你在車庫裡哭了一整天,不肯出來。我想你大概跟我一樣大,或是大一點。現在你母親來了,她說你該進屋吃晚飯了,可是你……」
「好了,夠了。」我說,額頭滲出汗珠。他看見的一切完全正確,除了我,沒人知道那件事。我十二歲,我們家的狗剛剛逃家。其實牠跑掉很多次,但總會回來。不知何故,我知道那一次牠不會再回來了,我的預感沒錯。我坐在車庫裡一整天……
「韓塞爾……是小狗的名字。」
「對,馬可……牠的名字是韓塞爾,完全正確。事情就跟你說的一模一樣。」
「是啊……我之前就說了,和看電影一樣。」
「你知道自己為什麼有這份天賦嗎?」我問。「你知道這份天賦應該用在哪裡?」
「那是『網』的一部分,是全部小孩的其中一項本領。每個人的能力不一樣。我可以看到事情,有時用心靈的力量移動東西。」
我有些搖晃不穩,彷彿一切來得太快。談論精神的力量兩小時是一回事,可是事後有個小男孩上前搭訕,一個來自保加利亞的男孩,實地操演……倒是得花點時間才能適應。此時我由衷相信他的異能,對他一再提起的「網」更加好奇。
這時,他提出改變我一生的問題。
「你想要這種能力嗎?」
「對不起,馬可,你在說什麼?」
「你想跟我一樣看見螢幕嗎?想要的話,我可以給你。」
這種問題該如何作答?狀況愈來愈奇怪,我只想收拾東西走人。但假如他所言不虛,假如他確實可以給我讀心的能力,擁有他天生自然的稟賦呢?一部分的我想要轉過身,隨便找個人攀談,但另一部分的我知道自己的答案。
「當然想。你可以讓我看到螢幕?」
「手指這樣舉起來。」他說,將左手食指伸向我。我舉起食指,他與我的食指相觸。一切就結束了。
「好,應該可以了。」他說,直勾勾望著我的眼睛,歡喜的笑容令他臉色發亮。
「這樣就可以和你一樣看到螢幕?」
「應該是……我以前沒試過,我們只能走著瞧。」
至此,我已忘了自己是和孩童對話,只想追問到底。「但我要怎麼知道呢?那會自然發生嗎?還是我需要做點什麼?」
「到時就知道。」他重申。「大人通常辦不到,但現在或許不一樣了。我不知道……可是『網』相當龐大,可以容納很多人。」
「可以說說『網』的事嗎?」我問,但不待他回答,便有個女人拉拉我的手臂,向我詢問座談會上的內容。
「我要問你一件事。」她以熱切的口吻說,渾然不覺我正在和馬可說話,我不但是在和馬可談話,而是全神貫注。我努力撇下那念頭,露出親切的笑容,允許她提問。「你之前遇見波士尼亞山區的靈光聖使的時候……」她講了一會兒才問完話。
我和她談了幾分鐘,然後便去找馬可。我查看仍有一些人的客廳,也去過廚房,但到處都沒有他的蹤影。我決定站在前門守株待兔,心想他大概是回到父母身邊,而我想見他的父母。我尋思著:擁有馬可這種小孩的人是什麼模樣?他們知道馬可有多麼特別嗎?我守在門邊很久,向每位離去的人道別,但馬可始終沒有出現。我猜想,他在我和女士談話時溜走了,現在我無從得知他是誰、該上哪裡找他。
一會兒後,雪倫和我驅車前往飯店。我默默無語大半天,彷彿我可以運用心智釐清靈魂剛才的奇遇。但我究竟遇到什麼事?除了令人嘆為觀止的心靈技法,什麼都沒發生。他碰觸我的手指,我毫無感應。我應該有所感應嗎?我無從斷定任何事,畢竟即使他真的做了什麼,我也渾然不知。最後,我決定將整件事歸類為「我遇過的怪小孩」,放鬆了心情。如果有朝一日和馬可重逢,我會問個仔細。如果沒有……反正我沒有損失。
「我有事想問妳。」我問負責駕駛的雪倫,我們正在一○一號公路北上返回下榻處。「妳跟那個小弟弟說過話嗎?他叫馬可,我跟他聊到很有意思的話題。」
她的回覆至今仍然依稀在耳,宛如在心田縈繞不去的回音。「什麼小弟弟?沒有小男生來啊,至少我沒看到,而且負責接待所有來賓的人是我。」
「什麼意思?」我的語氣稍嫌直接。「明明就有一個小弟弟……我和他聊了至少十分鐘。他跟我說的事情很……嗯、很神奇。然後他碰了我。妳真的一整晚都沒有看到小男生嗎?」
「全場只有大約五十個人,假如有小孩,很難不注意到。根本沒有小孩,至少我沒有看到。」
我啞然無語到旅館。雪倫沒有見到他。但怎麼可能?我佇立在客廳中央和他對談……談了好一段時間。必然每個人都會看見啊。
不料,根本沒半個人看到。隔天我問了至少三人是否記得見過馬可,但答案千篇一律:「沒看到半個小孩。」但是馬可在場,我只知道事實如此,即使我是唯一看到他的人。
三天後,一支湯匙在我手上折彎。
第一章 馬可
非凡之事往往依附在尋常時刻的羽翼底下,就像珍稀鳥類飛進你的生活裡,你卻從來沒有注意到過。彷彿你忘了牠們不該出現在城市或山林,總之不屬於你所在的地方。後來,有隻鳥兒翩然停駐在你房間窗戶外的窗枱上,你注意到了這本來覺得不可能存在的事。一口氣從你的雙唇間呼出,剎那後,一切水到渠成,你察覺自己忖度起以往絕不會思索的事。奇異的鳥翼捎來了禮物,起初不動聲色,此後卻改寫你的人生。一隻平凡的鳥兒來了,一片新天地突然在你的面前開啟。你從此截然不同,誰都能從你眼中看出。
事發當時,我坐在廚房桌前吃...
作者序
我坐在書桌前閱讀《洩露天機的孩子》,追憶將近十年前扭轉了生命的旅程,不時彷彿重新回到那段奇遇中。看著封面上的舊版書名,我感覺到心靈擴張,依稀聞到了保加利亞首府索非亞的繁忙街道,那是我尋訪馬可的第一站,然後我吃盡苦頭、摸不著頭緒(部分是因為路標完全看不懂)地在鄉野小路上馳騁,以及最後,在修道院見到靈童,靈童說要與世人分享一個訊息,一個他們覺得可以改變全世界的訊息。
訊息極為簡單,但如果我們願意敞開整顆心去聆聽,不予篩選或套用我們平日的限制性想法,靈童的訊息便會觸動我們的心弦,許多人甚至不知道那條心弦的存在,我們將會涉入容納了無限可能的心靈深井,記起我們為何選擇在這個關鍵年代降生到地球。靈童的訊息是一個問題,但在我們日常的柴米油鹽生活中通常聽不到這個問題。靈童在探問:「如果你知道自己是聖愛使者,你會怎麼做?」換言之,如果你明白那不是空談,不是不食人間煙火的可能性,而是實實在在、力量足以顯化一個嶄新世界的真相,你會怎麼做?如果你明白開悟並非遙不可及,而是已然存在、正在發生的事實,你會怎麼做?孩童會告訴你,你只需要睜開眼睛,一旦睜了眼,凡事都會改變。這正是我們降生人間的原因,我們來到人間,是要看見自己及萬事萬物的神聖,明白天地萬物都值得關愛,從而改變全世界……成為聖愛使者。
事隔十年,靈童提出的問題依然極為重要,或許今日更適用。世道已有諸多改變,但許多事物依然保持舊貌,尤其我們亟需覺醒的開悟人士引導人類走向終級的天命。我們正向目標邁進嗎?抑或背離得更遠?或許我們毋庸在近期內回答這個問題,因為假如靈童說的沒錯:「唯一需要改變的是我們接納真相的能力,其他的都不必改變。」那麼,這已是在我們身邊出現的趨勢,只是我們未必辨識得出這股潮流罷了。而這,正是我當初撰寫、出版本書的動機:協助世人體察已經成真且無法逆轉的事實。無論你此刻如何看待自己,你依然完美得如同由上帝親手創造。靈童有時稱為靛藍小孩、水晶小孩或其他的封號,我們透過這些封號,以期與他們的教誨保持距離。他們生來就記得真相,而我們,則必須經過提醒才會記起。無妨……現在,正是另一個記起真相的機會,真相是我們從未離開天堂樂園,只是我們幻想自己不在天堂。如果你踏出第一步,後續的步驟便容易了。這點我很清楚,因為那正是我在二○○一年踏上的旅程,至今我依然走在這條路上。現在輪到各位了。
怎樣的人才是靛藍小孩?儘管有些人認為我是權威,我其實沒有好的答案。依我之見,任何自認可以定義、辨識出這些靈魂或這個族群的人,其實見樹不見林。大部分人受到的教養是我們必須恪守規範嚴明的框架,儘管這個框架的銅牆鐵壁純屬幻想,全然不實,我們卻很難跨越自己設立的侷限。所謂的靛藍小孩並不認同我們仰賴的框架,他們帶給世界的禮物是激勵我們追隨他們的典範。無論如何,大部分人的反應是強化自己的防衛,和真理的教誨劃清界線,將這些孩童捧高到上師、聖人的等級,竭盡所能地閃避可以令世人重獲自由的真理。
我提筆撰寫這些經歷,是因為我衷心相信靛藍小孩扮演了重要角色,但未必是我們認為他們所扮演的角色。他們是進化的產物,他們依賴我們,我們依賴他們。我在保加利亞邂逅的孩童,或許擁有大部分人願意不計一切取得的能力和天賦,但他們天賦異稟,正是因為他們不認為那些能力「特別」或「絕無僅有」。他們投生到人間,是因為我們也在人間,因為我們在他們降臨之前扮演了獨一無二的角色。這表示他們依賴我們,而我們也依賴他們。這些孩童的終級訊息是我們是命運共同體,唯一實在的作法是我們攜手同心,而不是因為誤以為一群特殊的孩童或開悟的人類具備我們沒有的能力,而指望他們提昇全人類。
我在書中將這波蛻變的重點放在一群天賦異稟的神祕孩童,而非在我們自己家中的孩童,令我多少覺得自己未盡公道。絕大部分的新生代不能憑著念力使花苞綻放,也不能將意念投射到世界的另一端。大半的孩童從呱呱墜地,就具備我們唯有長大成人後才會有的專注與覺知能力。換言之,如今很多人專心致志地秉持慈悲與和平的法則開創世界的新局,但那是我們在長年累月的失望與掙扎之後,才在歲月的淬煉下逐漸學會的教訓。靛藍小孩天生擁有為周遭世界帶來正向轉變的銳利能力,他們似乎沒有靈魂轉世時常見的失憶狀態,從出世便記得自己為何投胎到人間。我們可以從這種現象獲得啟迪,但願世人願意擁抱真相。話說到底,一個人在一九九○年或一九三○年出生都沒有差別,唯一真正要緊的是我們終於毅然決定將內心的衝勁付諸行動,解決拖累我們數千年的問題。靈童說此時此刻就是採取行動的時刻,時間不容虛擲。我們是否願意聽勸,或是返回安全的小框框,繼續大眼瞪小眼,再挑出一個新的族群,企盼他們解決我們惹出來的全部麻煩?
許多人問我有沒有返回保加利亞拜訪靈童,或馬可有沒有再和我聯絡。前者的答案是沒有,我沒有重訪那座修道院,事實上,我始終不覺得需要重遊舊地。儘管我的經歷既非凡又深刻,但那只是光陰中的一刻。我沒有藉此替自己鍍金的欲望,也不願意利用靈童的重要使命建立我的個人事業。娓娓道出那段經歷、靜觀其變便已足夠。多年來,即使我寫了大約八本與靛藍風潮無關的書籍,仍然有人想做相關的採訪,活像我心心念念想的全是靛藍小孩。連我都很訝異自己對此已百毒不侵,彷彿我是被定型的演員,無法逃脫。這些日子以來,我對這一切已不太在乎。我和其他人對這個主題都貢獻良多,希望這些貢獻可以引導出更多也更深刻的體悟。我對這一切感到宜然自在,因此我很興奮本書重新引起觀注,希望可以影響踏上追尋之旅的新人。
從很多方面來說,本書帶領我走進始料未及的疆域,得到超乎想像的體驗。初寫這本書的時候,靛藍旋風開始消退,由李•卡羅與珍•托伯 (注: Lee Carol和Jan Tober是傳遞克里昂靈訊的夫妻檔靈媒,合著數本靛藍小孩的書籍。)創始的風潮喪失了原有的熱度。然後,我開始分享其他孩童的教誨和訊息,忽然間,這個領域出現了令人振奮的全新盛況。我做的第一件事是出版一本極薄的小書,發表湯瑪斯持續傳遞給我的靈性訊息。這促成了全美各地大約五場的「靈童向世界發聲」大會,有數千人參與盛會。後來,我很榮幸地協助製作兩部影片,介紹這些孩童以及他們亟欲分享的訊息,片名是「靛藍小孩」(Indigo)和「靛藍小孩的演進」(Indigo Evolution)。主流報刊雜誌、電視網搭上了這股熱潮,有一段時間,走到哪裡都很難不聽到相關的話題。如今事隔數年,我們重溫這些孩童的訊息,以及至今依然存在於選擇加入這個美麗新世界的人心中的欲望。一切都沒有改變,但一切都不同了。或許是因為這些靈童促成的能量匯集,也或許只是因為該是我們每個人走入那燦爛光明的時候已到。末了,一切都無關緊要,只要你回應問題,並且回答「好」。
我很好奇十年後會不會再一次提筆撰寫後記,到時我又會寫什麼?我們是否會回首來時路,讚嘆我們的成長驚人,抑或我們屆時面對的挑戰,依然與今日如出一轍?現在我唯一篤定的是答案不會改變,問題也不會變。如果你知道自己是聖愛使者,你會怎麼做?
我坐在書桌前閱讀《洩露天機的孩子》,追憶將近十年前扭轉了生命的旅程,不時彷彿重新回到那段奇遇中。看著封面上的舊版書名,我感覺到心靈擴張,依稀聞到了保加利亞首府索非亞的繁忙街道,那是我尋訪馬可的第一站,然後我吃盡苦頭、摸不著頭緒(部分是因為路標完全看不懂)地在鄉野小路上馳騁,以及最後,在修道院見到靈童,靈童說要與世人分享一個訊息,一個他們覺得可以改變全世界的訊息。
訊息極為簡單,但如果我們願意敞開整顆心去聆聽,不予篩選或套用我們平日的限制性想法,靈童的訊息便會觸動我們的心弦,許多人甚至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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