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方法被描述為進入心的途徑,但這並不是真的。
心會帶給你各種不同的想像、幻象、錯覺與甜蜜的夢
-─卻不能給你真理。
真理隱藏在心與頭腦的背後:
它就在你的意識覺知當中,既不在頭腦也不在心。
靈性導師奧修 的十四堂身心靈療癒—靜心課
最切合現代人實際需求的靜心指導
每個人都是天生的靈修者,不再認同頭腦的遊戲,
靜心,就是那個能夠使頭腦和心安靜下來的唯一關鍵
想像這樣一幅情景:以蓮花坐姿盤坐的靜心者,雙眼輕闔,優雅的身軀傳遞著寧靜與放鬆……這是每一位被工作家庭瑣事煩擾的現代人都想逃進的畫面!但是,靜心大師奧修明白地告訴你,身為一位現代人,當同時流過大腦的五百個念頭抓住你的時候,這種靜心法不但行不通,更只會為你帶來挫折與失望。
首先要認知到的一個關鍵是,現代人已經承受了過多的壓力及強烈情緒的負荷:憤怒、失望、傷心、寂寞、恐懼和缺乏安全感……而當這些情緒及壓力沒有適當地被抒發出來時,它們就會被迫深埋在我們的「身體—頭腦」的結構之中,而這些受到壓抑的情緒也會因此阻礙了我們真正覺知的能力、甚而主宰了我們的生活!更不用說它還會把靜坐的這門簡單的藝術變成是一場折磨啦!
最重要靈性導師 奧修 為現代人量身打造的身心靈療癒法
關於頭腦,奧修說,它在處理日常生活的挑戰與我們所在世界的問題這方面,擁有巨大的創造性潛能。然而,困難在於,我們不把頭腦用來做一個幫助我們的僕人,反而在大多數時間讓它成為我們生命的主人。它的野心、信仰系統與詮釋,日夜統治著我們——讓我們與異於自己的其他頭腦產生衝突,讓我們在夜晚仍保持清醒,重溫那些衝突或計劃明天的衝突,並擾亂我們的睡眠與夢境。我們都希望能有一個方法能讓它關閉、讓它好好休息一下!
在本書中奧修教導的是一種更符合步調快速、深受壓力的現代人真正需求的科學性法門,一個讓你即刻得到轉化的法門!
靜心,就是那個能夠關閉頭腦的開關,它不是透過強迫或進行充滿異國情調的儀式而達成,而是透過了解、警覺而留心,以及健康的幽默感。它有潛力帶來一個更敏銳、更放鬆、更富創造力的頭腦——將它獨一無二的才智發揮到極致。
身體常常會和頭腦不同調,然後你開始覺得身體是另外一個人;身體懸在那裡,而你必須攜帶著它,它變成一個創傷。本書教導的方法則是讓你在進入真正的「如如不動」(inaction)之前,以「動」(action)作為開端!像是急速的呼吸法、有意識的宣泄、扭動、舞蹈……這時,真正的放鬆才會自然的發生。
奧修最為人所知的便是他對內在蛻變科學所做的革命性貢獻,其中的靜心方法特別切合當代生活的快速腳步。本書介紹他獨一無二的「奧修活躍式靜心」,就是為了初步釋放身心累積的壓力而設計,使靜心者更容易將寂靜、無念而放鬆的經驗融入日常生活中。
作者簡介:
不曾出生、不曾逝去──只是從1931年12月11日到1990年1月19日之間拜訪了這個星球。
──奧修的墓誌銘
我從來不是你從字面上所瞭解的那種靈修者。我從來不去廟宇或教堂,也沒有讀過任何經典或透過修習某種特定的方法尋找真理,更不會去向上帝禮拜或祈禱。那一點都不是我的方式。當然,你可以說我沒有做任何靈性修煉。然而對我而言,靈性修持有著完全不同的內涵,靈性修持需要有坦誠率直的個別性。不允許任何的依賴。不惜任何代價的為自己獲得自由。這樣的修持從來不會在人群裡,而是屬於單獨的,因為在群體中還從來沒有發現過真理。真理只在人們的單獨中尋獲。
奧修(OSHO),二十世紀最受人矚目的靈性導師,一個叛逆不羈而獨立的靈魂,總是不畏地挑戰一切既有的宗教、社會和政治傳統。他以優異成績畢業自印度沙加大家哲學系,並在傑波普大學擔任哲學系教授九年。之後周遊印度及世界各國巡迴演講、帶領靜心,他堅持要自己去經驗真理,而不是從別人那裡獲得知識和信念。
一九五三年三月二十一日,二十一歲的奧修在一次神祕體驗中開悟;一九七四年,他在印度孟買東南方的普那(Poona)創立了「普那國際靜心村」,吸引來自全球各地的求道者前來此地修習靜心。博覽群書的奧修,不屬於任何傳統,他談論了人類意識發展的每一面向,從老子、莊子,到佛洛依德、榮格,從佛陀到蘇格拉底,從耶穌基督到泰戈爾……他從他們的精華當中提鍊出對現代人靈性追求具有意義的東西,他所依據的不是智性的了解,而是他自己存在的經驗所實證過的。
奧修已於一九九○年一月十九日離開他的身體,但是他在印度的普那社區目前仍然繼續著,由他的二十個門徒共同領導,繼續宣揚道法。奧修對來自世界各地的門徒和追求者的演講已經被錄製成六百多種書,而且被翻譯成四十多種語言。
倫敦《週日泰晤士報》形容奧修為「創造二十世紀的百位人物」之一,美國作家湯姆.羅賓斯(Tom Robbinis)曾形容他為「繼耶穌之後最危險的一個人物」。印度《週日午報》將奧修列為改變印度命運的十個人之一,與甘地、尼赫魯與佛陀並列。
關於他的工作,奧修自己曾說,他在協助創造一種有利於新人類誕生的條件,他經常表示這種新人類的特質為「左巴佛」(Zorba the Buddha)——有能力享受希臘左巴的世俗之樂,也能夠擁有佛陀的寧靜安詳。
譯者簡介:
譯者簡介:
蔡孟璇,自由譯者。加州州大語言學碩士,曾任出版社編輯多年,並曾獲兩屆梁實秋文學獎譯文組評審獎,譯有《能量醫療》、《心靈能量》、《大開悟》、《印度尋祕之旅》(合譯)、《和平小豬學禪修》等書。
Emai: windhorse7@gmail.com
章節試閱
第十一課節錄
有個很美的故事,我非常喜愛這個故事……
一天,佛陀經過一座森林,那是個炎熱的夏天,他覺得口很渴,於是告訴阿難陀,也就是他的大弟子,說:「阿難陀,你往回走,只要往回走三、四哩路,我們曾經過一條小溪流。請你帶一些水回來——拿我的缽去吧,我覺得又渴又累。」他當時已年紀大了。
阿難陀往回走,但是當他抵達那條小溪時,幾輛牛車剛好經過那裡,將整條溪水攪動得滿是泥濘,一些原本沉落溪底的枯枝敗葉,也紛紛浮出了水面,這樣的溪水根本不能喝。那裡的水污濁不堪,於是他空手而返,並且說:「您再等一等,我會往前走,我聽說只要再走兩、三哩路就會看見一條大河,我會從那裡取水。」
但佛陀說:「你回去從同樣那一條小溪取水回來吧。」
阿難陀無法理解佛陀為何如此堅持,但如果師父這麼說,做弟子的只能照辦。雖然覺得此舉十分荒謬——又得走上三、四哩的路,而且他知道那裡的水根本不能喝——他還是出發了。
出發前,佛陀說:「如果水仍然污濁,就先別回來。如果水是污濁的,你只要靜靜地坐在河岸邊,什麽都不必做,也別跳下小溪。坐在岸邊默默地看著就好。遲早,水會再度變得清澈,那時候你就能以缽裝水回來了。」
阿難陀再度前往該處,佛陀說對了:水已經接近清澈了,落葉移開了、塵埃落定了,但仍不算完全清澈,因此他在岸邊坐下,看著溪流緩緩流過。慢慢地、慢慢地,它變得完全清澈透明,於是他手舞足蹈地回來。他終於了解為何佛陀如此堅持了,他傳遞了一個訊息給他,而他現在了解這個訊息的意義了。他將水遞給佛陀,然後頂禮佛足,感謝佛陀。
佛陀說:「你在做什麽?我應該謝謝你為我取水回來。」
阿難陀說:「現在我明白了。起初我有些生氣,只是沒有表現出來,但我確實很生氣,因為再度折返是件荒謬的事。但是我現在明白其中的訊息了。這確實是此刻我所需要的,我的頭腦也有相同的情況——坐在小溪的岸邊時,我覺知到我的頭腦和它一樣。如果我跳進溪流裡,只會使它更混濁;如果我跳進頭腦裡,只會製造出更多噪音,更多問題將接踵而至、不斷浮現。坐在岸邊時,我學到了這個技巧。」
「現在,我也會坐在頭腦旁,靜靜地看著那些污濁的東西、各種問題、老舊的落葉枯枝,以及各種痛楚、傷口、回憶、欲望等。我會以超然的態度坐在岸邊,等待這一切清理乾淨。」
這將會自動發生,因為當你坐在頭腦的岸邊,你便不再給予它能量。這就是真正的靜心,靜心正是超越的藝術。
佛洛依德談論分析,阿沙吉歐力談論綜合,而佛陀永遠都是談論靜心、談論覺知。
這種心理學有何獨特之處?靜心、覺知、警醒、觀照——那就是它的獨特之處。不需要任何心理分析師,你自己就可以做,事實上,你必須自己做。不需要任何指示,它是個如此簡單的過程——如果你去做,一切就很簡單;如果你不做,它會看起來很困難,即使只是「靜心」這個字眼,就會嚇跑許多人。他們以為這是什麽艱難的、吃力的事。沒錯,如果你不去做的話就會如此。好比游泳,如果你不知道怎麼游泳,它就會很困難,但是如果你知道,就知道它是個如此簡單的過程。沒有什麽事比游泳更簡單了,它絕非高深的藝術,它是一種出於自發、自然的行為。
對你的頭腦更加覺知一些,在覺知頭腦的當下,你將會覺知到「你不是頭腦」這個事實,這就是革命的開始。你已經開始往更高處流動,你不再受到頭腦的束縛。頭腦的運作就像顆石頭般,把你牢牢固定住,它把你固定在重力的場域之內。當你不再繫縛於頭腦的那一刻,你就進入了佛境。當重力失去它對你的控制力量,你就進入了佛境。進入佛境意味著進入一個漂浮的世界。你開始向上漂浮,而頭腦總是把你往下拉。
因此,問題不在於分析或綜合,問題純粹在於是否變得更覺知。那就是東方為何不曾發展出任何像佛洛依德、榮格或阿沙吉歐力學派等心理治療的原因——現在市場上有許多這類的東西。我們不曾發展出任何心理治療,因為我們知道心理治療沒有療癒作用。它們或許可以幫助你接受自己的傷口,但是它們無法讓它癒合。唯有當你不再依附於頭腦的時候,療癒才會來臨。當你與頭腦分離、不再與之認同、完全不受它的束縛,當頭腦對你的奴役結束,那麼療癒將會發生。
超越是真正的治療,它遠不只是心理治療。它不是個受限於你心理的現象,它遠遠比那更深廣。它是靈性的,它療癒的是你根本的存在本質。
第二課節錄
每當有欲望經過你的頭腦,溪流就變得混濁。這時,只要坐下,別試圖做任何事。在日本,這種「只管坐著」的方式稱為「坐禪」(zazen),只是坐著,什麽事都不做。那麼有一天,靜心會突然發生。並非是你將它帶來,而是它來到你身上,而當它來臨時,你立刻就能認得它,它一直都在那裡,但你卻沒有往正確的方向看。這份寶藏一直在你身上,但你卻老是一頭栽進別的事務:栽進思考、欲望、還有一千零一件事情裡。你只對一件事不感興趣……那就是你一己的存在本質。
當你的能量轉向內在——佛陀稱之為「轉依」(parabvrutti)——突然之間你的能量轉回至源頭——清楚而明白的狀態頓時為你所有。那麼,你就可以看見千里之外的雲、可以聽見松樹所吟唱的古老樂音,萬物皆可為你所得。
關於頭腦的第一件事就是,它是持續的喋喋不休。無論你是否在說話,它在內在都持續不斷地說話。無論你醒著或睡著,內在的叨絮都會像潛在的暗流般持續進行。如果內在的喋喋不休能有一刻的止息,你將能夠瞥見「無念」(no-mind)的狀態,那就是靜心之道。無念的狀態就是正確的狀態,那也就是你真正的狀態。
但是要如何讓頭腦暫停內在的喋喋不休,獲得一些空隙呢?如果你努力嘗試,又再次錯失了要點,嘗試並不需要。事實上,空隙持續在發生——只需要一些警覺。兩個思想之間有一個空隙;兩個字之間也有間隙,否則那些字就會全部撞在一塊兒;否則念頭也會重疊在一起,但是它們並不是重疊的。
頭腦不斷地看著那些語文,因此它無法看見每個文字之後伴隨而來的寂靜。只要改變焦點,靜靜地坐著,開始觀看那些空隙。不是努力去做這件事,不需要費勁。放鬆,從容不迫地——抱著遊戲的心情,把它當做一件好玩的事。不需要以宗教態度來看待它,否則你會變得很嚴肅,一旦變得嚴肅,就很難從語文移動至無語文。如果你放輕鬆、保持流動性、不嚴肅、只爲了好玩——好像只是遊戲一般,事情會變得非常容易。
安靜地坐著,放鬆、輕輕鬆鬆地,只需允許你的注意力流向那些空隙。從語文的邊緣溜向那些空隙。讓那些空隙變得越來越凸顯,並讓語文逐漸消褪。 語言文字就是圖形;寧靜就是背景。語言文字來了又走,寧靜留駐。當你誕生的時候,你是以你寧靜的樣子誕生的——只有空隙接著空隙、間隔接著間隔。你帶著無限的空前來,你在生命中攜帶著無盡的空前來——然後你卻開始搜集語言文字。
那就是爲什麽如果你回溯自己的記憶,試圖憶起往事,你無法追溯至四歲之前。因為在四歲之前,你幾乎是空的。四歲之後,語文才開始在你的記憶中堆積。記憶只能在語文作用的地方發揮作用,空在你身上水過無痕。那就是為何當你回溯過往,努力回憶的時候,最多只能回溯到四歲的原因。或者,如果你特別聰慧,那麼你的回憶可以回溯至三歲,但是總會來到某個突然沒有任何回憶的點。在那一點之前,你是一個空——純淨、純潔、尚未被語言文字腐化。你是純淨的天空。當你死去的那一天,語言文字將再度脫落、散失,你將再度帶著空進入另一個世界或另一個生命。
空就是你的自性(self)。
第十一課節錄
有個很美的故事,我非常喜愛這個故事……
一天,佛陀經過一座森林,那是個炎熱的夏天,他覺得口很渴,於是告訴阿難陀,也就是他的大弟子,說:「阿難陀,你往回走,只要往回走三、四哩路,我們曾經過一條小溪流。請你帶一些水回來——拿我的缽去吧,我覺得又渴又累。」他當時已年紀大了。
阿難陀往回走,但是當他抵達那條小溪時,幾輛牛車剛好經過那裡,將整條溪水攪動得滿是泥濘,一些原本沉落溪底的枯枝敗葉,也紛紛浮出了水面,這樣的溪水根本不能喝。那裡的水污濁不堪,於是他空手而返,並且說:「您再等一等,我...
作者序
譯序:
與奧修的相遇是在二十一年前東海大學旁的一間舊書店。當時,我好奇地讀著偶然拾起的《橘皮書》,驚訝於紙頁上的安靜字句,竟有如雷灌耳的力量!一個全新的視野在我生命中打開了。即使往後的日子裡我又接觸了各式各樣的靈性修習資訊,他依然是我永遠的師父。
奧修的話語是最輕鬆幽默的,卻也是最震撼的;他所探討的是生命中最嚴肅的主題,卻總能用最貼切的笑話來傳達他的智慧洞察——他會讓你邊笑邊流淚……。奧修就像一座取之不竭的寶庫,他在悟道後爲了與聽眾溝通而大量閱讀,在演講中評論了關於佛教、道家、伊斯蘭蘇菲派、基督教、印度教、耆那教等各教乃至現代哲學、心理學等的重要思想、經典與代表人物。這樣一個了悟一己真實本性,且能以如此高度闡釋古今靈性宗派之奧義的人,不僅千載難逢,更注定超前他的時代太多。我常想,在提升人類整體意識與促進和平的道路上,我們需要的或許是更多的瞭解,而不是更多的見證與說服——奧修為我帶來的正是深深的瞭解以及隨之而來的接受與自由。
最早為台灣讀者引介並翻譯奧修作品的謙達那先生,在一開始即使用了「靜心」和「頭腦」這兩個詞,貼切地傳達了奧修一再提及的meditation與mind這兩件事,至今我仍對他心存感激。多年來,謙達那先生的譯本早已深深烙印在我的腦海,因此初次接到這本書的翻譯工作時,除了欣喜不已之外,更是誠惶誠恐,一來雖身為譯者,卻是第一次有機會翻譯奧修的書,很難保持平常心,二來舊譯本的字句總是自動浮現,要跳脫多年耳濡目染的影響實在不容易!
除了努力做一個忠實的媒介,我也在奧修所提及的眾多人事物適時添加了註釋或古譯名,希望為讀者提供一些便於融匯貫通的背景資料。例如奧修所謂的mind(頭腦),指的特別是理性之智與思辨,即思想、意念,那構成自我(我)的虛幻內容。因此no-mind(沒有頭腦)即佛法概念中常說的「無念」或「無心」。我們在許多書籍裡常見的「正念」與「活在當下」——持續地記住自己,有意識地覺知,不讓思想迷霧遮蔽視野——亦是同樣的意思。
語言文字終歸是受限的,重要的是體會其背後的意義,傾聽音符之間的寧靜樂章。奧修說:「頭腦結束的地方,靜心才會開始。」喋喋不休的頭腦就是問題所在,本書就是要告訴我們如何透過靜心與觀照來教育頭腦,為它裝上開關,讓我們能隨時將它關上,成為它的主人,同時也讓它成為一個有效率的僕人。
頭腦在黑暗中摸索出路,靜心直接看見那道門在哪裡。「如果內在的喋喋不休能有一刻的止息,你將能夠瞥見『無念』(no-mind)的狀態,那就是靜心之道。」「頭腦思考,靜心知曉。」「靜心是清楚,一種視野的絕對清楚。」奧修如是說。
如果你對奧修感到陌生,不妨暫且拋開過去的定見,放開心胸聆聽來自空性的智慧流露。無論你是佛教徒、基督徒或無神論者,都別擔心你會因而離棄自己的廟宇,走入「他的」廟宇,相反地,他會帶領你朝著自己內在廟宇的更深處探索。無論如何,都不會有什麽損失,誠如奧修曾經說過的,會失去的並不真實,真實的永遠不會失去。
譯序:
與奧修的相遇是在二十一年前東海大學旁的一間舊書店。當時,我好奇地讀著偶然拾起的《橘皮書》,驚訝於紙頁上的安靜字句,竟有如雷灌耳的力量!一個全新的視野在我生命中打開了。即使往後的日子裡我又接觸了各式各樣的靈性修習資訊,他依然是我永遠的師父。
奧修的話語是最輕鬆幽默的,卻也是最震撼的;他所探討的是生命中最嚴肅的主題,卻總能用最貼切的笑話來傳達他的智慧洞察——他會讓你邊笑邊流淚……。奧修就像一座取之不竭的寶庫,他在悟道後爲了與聽眾溝通而大量閱讀,在演講中評論了關於佛教、道家、伊斯蘭蘇菲派、基...
目錄
第一課 靜心是什麼?
靜心並不反對行動,它不是要你逃避生活,它只是教給你一種新的生活方式:你將變成旋風的中心。你的日子會繼續過下去,而且其實強度會變得更強——更喜悅、更清楚、更多視野、更多創造力——但是你能夠淡然處之,就像你只是一個山丘上的觀看者,單純地看著一切事情發生在你周遭。那就是靜心的所有祕密——你變成一個觀者。作為將在它自己那個層次繼續進行,你可以做任何大大小小的事,只有一件事不許做,那就是你不可以失去你的中心。那一份覺知、那一份觀照,必須維持絕對的清澈無染、不受干擾。
第二課 靜心是你的本性
靜心是一種清楚明白的狀態,不是頭腦的狀態。頭腦就是困惑。思想在你的周圍製造出烏雲——它們是非常精微的烏雲。它們創造出一層迷霧,於是你便失去了那份清楚。當思想消失,你的周圍不再有烏雲,當你安住於自己最單純的存在本質,清楚自然出現。那麼,你便可以看得很遠,你可以望向整體存在的盡頭,你的凝視變得具有穿透力——直抵所有存在的最核心。
第三課 靜心與成功的失敗
當你創造出內在的富裕後,另一種和諧再度出現——外在的富裕與內在的富裕會合——那麼就有真正的滿足。當內在的貧窮與外在的貧窮會合,有的只會是錯誤的滿足。和諧能以這兩種可能的方式出現,當內外和諧時,一個人會覺得滿足。
第四課 療癒身體與靈魂的分裂
心靈代表你存在本質的中心;物質代表你存在本質的周圍。如果沒有中心,周圍就無法存在,而如如果沒有周圍,中心亦無法存在。
我的工作就是幫助你的中心變得更清晰、更純淨。那一份純淨也將反映至它的周圍。如果你的中心是美麗的,那麼你的周圍必定會變美麗;而如果你的周圍是美麗的,你的中心也必將被那美麗所影響。
第五課 靜心是生活,不是生計
靜心是生活,不是生計,它和你「做」什麽無關,但完全與你「是」什麽有關。是的,生意不該進入你的存在本質(being)當中,確實是如此。如果你的存在本質也已經變成了像做生意一般,那麼靜心會很困難,而且不可能變成一個桑雅士,一個求道者……因為如果你的存在本質已經變成像生意一般,你會變得太過於算計。擅於算計的人是個懦夫:他想太多了,他無法一躍而跳。
靜心是一種跳躍:從頭到心,最終從心到自身存在本質的跳躍。你將越來越深入,而且在那個領域,算計必須被遠遠拋在後頭,所有的邏輯也變得毫不相干。你無法帶著你精明的頭腦去那裡。
第六課 至福(Bliss)是目標,靜心是方法
每當自我獲得滿足,你就感到快樂——至福不是快樂,它是一個全然不同的現象。它不是感官之樂,因為它不屬於生理上的。它不是快樂,因為其中沒有自我獲得滿足。相反地,它是自我的消融,它是將你這分離的個體消融至整體之中。那就是所謂靜心的意義,融合、融入至整體,完全忘記自己是分開的,記住自己與整體的合一。
第七課 每個人生來就是神祕家
你說:「靜心無疑是神祕家做的事。」它是神祕家做的事,當然如此,但是每一個人生來就是個神祕家——因為每個人內在都攜帶著一份必須被了悟的偉大奧祕;每個人都攜帶著一份必須被實現的偉大潛能。每一個人都帶著未來誕生,每一個人都擁有希望。你所謂的神祕家是什麽意思呢?神祕家就是試圖領悟生命奧祕的人,他朝著未知前進、朝著那片無名的未知領域前進,他的生命是一個充滿冒險與探索的生命。
第八課 頭腦是個話匣子
我們稱它為靜心,為頭腦裝一個開關,當我們不需要它時就將它關上。這麼做有兩種好處:首先,這為你帶來平靜與安寧,這是你過去從未體驗過的,而且它能讓你開始認識自己,過去因為頭腦的喋喋不休,讓這件事變得不可能。其次,它能讓頭腦休息。如果我們能讓頭腦休息,它就能以更有效率、更有智慧的方式做事。
因此,在這兩方面——頭腦方面與你的存在本質方面——你都能夠受益,你只是必須學習如何讓頭腦停止運作,如何對它說:「够了,現在去睡吧。我醒著,不必擔心。」在需要時才使用頭腦,那麼它將會非常清新、年輕、能量飽滿、活力充沛。如此一來,你所說的話將不會像枯骨一樣,它會充滿生命、充滿權威、充滿了真理、真誠,而且意義重大。或許你用的仍是一樣的字彙,但因為現在頭腦已藉由休息累積了巨大的能量,所以它所使用的每一個字都將變成一道火光、變得充滿力量。
第九課 頭腦是個社會現象
在西方,存在本質(being)不是很有價值,作為(doing)才有價值。他們會問:「你做了些什麽?」他們說「空空的頭腦是魔鬼的工廠」,你心裡也知道這是真的,因此當你獨自坐著的時候,你變得害怕。浪費時間、什麽都不做,你會不斷質疑自己:「你到底在這裡幹嘛?就光是呆呆坐著?白白浪費時間?」——好似只是「在」是一種浪費!你必須去做些什麽來證明你有效利用了時間。
在古代,特別是在東方,只是存在就够了,沒有要證明什麽的需要。沒有人會問你:「你做了些什麽?」你的存在就已經足夠,而且是被接受的。如果你是寧靜、安詳、喜樂的,那就沒問題了。那就是爲什麽在東方,我們從不要求桑雅士工作——不必,不需要。我們總是認為,那些拋下所有工作的桑雅士,比那些總是工作纏身的人更好。
這不可能發生在西方。如果你不工作,你就會變成流浪漢、變成乞丐。嬉皮是晚近才有的現象,但是東方向來都有嬉皮傾向。我們製造出世上最偉大的嬉皮!——一個佛陀、一個馬哈維亞,什麽都不做,就只是坐著、靜心,享受他們的存在,如是活在至福裡,沒有做任何事。但我們尊敬他們——他們是至尊、最崇高的、最受人尊敬的。
第十課 頭腦思考;靜心知曉
如果你追逐著想獲得自己以外的某樣東西,你就必須屈服於頭腦。如果你拋下所有的野心,更加關心你自己內在的綻放與開花;如果你更加關心你內在的汁液,好讓它能流向他人、滋潤他人;如果你更加關心愛、慈悲、和平………那麼人就會是靜心的。
第十一課 諸佛心理學
諸佛心理學不在頭腦內運作。它對分析、綜合沒有興趣,它只是單純地幫助你跳脫頭腦,好讓你能從外面好好看一看,而如此的觀看即是蛻變。當你能將頭腦視為客體來觀看它,你已和它保持超然,你不與它認同。距離製造出來了,根源就剷除了。
為何根源是以這種方式剷除的?——因為那個不斷餵養頭腦的人就是你。如果你與頭腦認同,就是在餵養它;如果你不與它認同,就是停止餵養它,它就會自行消失。
對你的頭腦更加覺知一些,在覺知頭腦的當下,你將會覺知到「你不是頭腦」這個事實,這就是革命的開始。你已經開始往更高處流動,你不再受到頭腦的束縛。頭腦的運作就像顆石頭般,把你牢牢固定住,它把你固定在重力的場域之內。當你不再繫縛於頭腦的那一刻,你就進入了佛境。當重力失去它對你的控制力量,你就進入了佛境。進入佛境意味著進入一個漂浮的世界。你開始向上漂浮,而頭腦總是把你往下拉。
第十二課 是自我覺知,不是自我意識
無論詆毀或讚譽、成功或失敗,你依然保持一樣。透過你的覺知,你達到一種安寧境界,那是任何一種方式都無法擾動的,你變得不再受他人意見的束縛。
那就是宗教取向人士與政治取向人士的差別。一個政治取向人士擁有強烈的自我意識——強調自我,總是擔心人們對他自己的意見。他賴以生存的就是人們的意見、人們的選票,最終,別人才是主人和決定者。一個宗教取向的人是他自己的主人,沒有人能為他做決定,他不依賴你的選票或你的意見。如果你來找他,那沒問題;如果你不來找他,那也沒問題。它不製造任何難題,他就是他自己。
第十三課 奧修為現代人設計的活躍式靜心
我總是堅持,讓歡慶成為你靜心的一部分。在這個意識的世界裡,沒有什麽比歡慶更有益了,歡慶好比為植物澆水。憂慮正好是歡慶的相反,它就像砍去植物的根部。要覺得快樂!以你的寧靜來跳舞。這一刻,它就在那裡——足够了。為何要求更多?明天將會照顧它自己。這一刻已經太多了,為何不活出它、慶祝它、分享它、享受它呢?讓它變成一首歌、一場舞蹈、一首詩;讓它充滿了創造力。讓你的寧靜充滿創造力,利用它做些什麽吧!
有千百萬種可能性,因為沒有什麽比寧靜更富含創造力。不需要成為一名偉大的畫家,世界知名的畫家,像畢卡索那樣;不需要成為一個亨利.摩爾,也不需要成為一個偉大的詩人。那些成為偉大人物的野心是屬於頭腦的,不是屬於寧靜的。以你自己的方式,無論它多麼渺小,畫吧;以你自己的方式,無論多麼渺小,創作一首俳句吧;以你自己的方式,無論多麼渺小,唱一首歌、跳一支舞、歡慶吧,那麼你會發現,下一刻會帶來更多的寧靜。一旦你知道越是歡慶,你就會被給予更多、分享更多,——你就越有能力接受。每一刻,它都不停地增長、再增長。而下一刻總是從這一刻誕生的,因此何必為它煩惱?如果這一刻是寧靜的,下一刻怎麼可能是混亂的?它要從哪裡冒出來?它將從這一刻誕生。如果我這一刻是快樂的,我的下一刻怎麼可能不快樂呢?
第十四課 回答靜心者的問題
就超越頭腦之事而言,我們不是做者,我們只是接受者,而要成為一個接受者,你只要成為自己頭腦的觀看者即可,因為透過觀看,縫隙才會出現。在那些縫隙當中,你的門開啟了。然後透過那扇門,星星可以進入你、花朵可以進入你。即使是星星與花朵進入了你,也不要貪心,不要試圖留住他們。它們從自由而生,而你應該記住,它們唯有在自由當中才能與你同在。如果你破壞了它們的自由,它們也會遭到破壞。它們的自由就是它們的精神。
我在數以千計的人身上不斷遭遇這種經驗,當他們第一次來靜心時,靜心非常容易發生,因為他們對它一無所知。一旦它發生過了,真正的問題就來了——接著他們會想要得到它、他們知道它是什麽了,他們開始欲求它。他們貪求它。它發生在別人身上,卻沒有發生在他們身上,然後,嫉妒、欣羡、各式各樣的錯誤開始包圍他們。
在超越頭腦之事這方面,永遠保持天真,永遠做一個業餘者,不要變成一個專家——那是很可能發生在任何人身上的一件最糟糕的事。
◆是否可能不使用任何技巧來靜心?
◆為什麼還要創造新的靜心技巧,例如「亢達里尼靜心」或「動態靜心」,即便傳統上已經有來自瑜伽、蘇菲、佛教等數百種技巧了?
◆每當我感到比平時更安住於中心、更覺知時,我就不會覺得有任何問題,但是當我不再安住中心時,老問題又回來了,而且看起來甚至更大。這是壓抑嗎?
◆西方心理學家說,靜心是一種主觀現象,因此能針對它做的心理學研究不多,你同意嗎?
◆克里希那穆提說所有的瑜伽修煉、所有的靜心技巧都像是藥物——它們會製造出化學變化,因此製造出經驗。請問你的看法。
◆昨天在坐禪的時候,我感覺到自己的頭被一根棍子打了一下,但是當時並沒有人打我。那是沒有幻術的魔法?
◆我體內有太多性能量滾滾燃燒著。當我跳舞的時候,有時候憤怒升起,我覺得自己好像要殺死全世界似的,我快受不了了!請解釋如何讓這股能量獲得創造性的出口。
◆一個人可能帶著絕對、全然的強度完全沉浸在做一件事——例如做這些動態靜心技巧——而同時又保持是一個分開的、分離的觀照者嗎?
◆過去我似乎可以靜心。一種美好的、寧靜的、透明的狀態總會從某處降臨,我假設這就是靜心吧。現在,除了疾速奔馳的頭腦之外什麼都沒有發生。這是怎麼回事?
附錄 奧修那達布拉瑪靜心
第一課 靜心是什麼?
靜心並不反對行動,它不是要你逃避生活,它只是教給你一種新的生活方式:你將變成旋風的中心。你的日子會繼續過下去,而且其實強度會變得更強——更喜悅、更清楚、更多視野、更多創造力——但是你能夠淡然處之,就像你只是一個山丘上的觀看者,單純地看著一切事情發生在你周遭。那就是靜心的所有祕密——你變成一個觀者。作為將在它自己那個層次繼續進行,你可以做任何大大小小的事,只有一件事不許做,那就是你不可以失去你的中心。那一份覺知、那一份觀照,必須維持絕對的清澈無染、不受干擾。
第二課 靜心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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