鑑寶識玉黃金瞳,點石成金黃金手!夜明珠,和田玉,古玩珍寶盡在我手!黃金異變,無所不能;淘寶撿漏,大顯身手!什麼樣的手能夠扭轉命運,讓你無往不利?什麼樣的異變讓他擁有這雙神手,開始了他的奇遇?一個菜鳥憑著變異能力的左手,闖蕩江湖,展開了一段段奇遇,也創造了他不凡的一生!
原是一場眾望所歸的世紀婚禮,卻因傅盈的冷淡反應,讓周宣灰心不已,竟在洞房花燭夜時離家出走,只留下傅盈無盡的悔恨與惆悵。而周宣為了避人耳目,來到偏僻的小漁村中當起了討海的漁夫。卻因為他的異能,再次使他成為敵人的目標,這回,他能躲得掉又一次危機嗎?
俗話說,馬無野草不肥,人無橫財不發,因為意外的機緣,周宣得到了一塊天外異石,靠著這塊黃金異石,瞬間功力大增,眼力大開,不再是平凡的鄉下菜鳥,搖身一變,成為京城炙手可熱的黃金單身漢,更躍居網路搜尋榜上「最快竄紅名人」第一名!從此吃香喝辣,廣結人脈,身旁亦不乏美女虎視環繞。他也靠著「黃金手」的名號,終於在古玩界打下一片江山!
因為一場深海奇遇,引發異變,讓周宣擁有了一雙不可思議的「黃金手」,也因此開始了他的尋寶之旅,窮鄉僻壤,邊陲山鄉,賭石玩心跳,淘寶憑運道,一刀萬貫家產一刀傾家蕩產,鑽天坑,闖森林,探古墓,砸賭場……處處都是他的尋寶戰場,在在都是他的人生境界。他歷經艱難險阻,時時與死神相伴,九死一生疑無路,山窮水盡生機來,黃金龜,屍毒蟲,藏寶圖,金佛像,袖珍棺;夜明珠,象牙雕,壽山石,和田玉,玻璃翠,紅瑪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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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祥在台下驚詫不已,不過,他可不是一個簡單的人,心機又深又黑,腦子一轉,不去想老子玉長河是哪種心思,只想著他自己,要是把這個胡雲弄到自己手中,那不就等於得到了一張王牌?不用提跟老大和姐夫趙成光鬥法的事,就是為了他自己賺錢,生意興旺,那也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好事,一個重大機遇啊。
這個胡雲,當真是個寶,不僅能模仿那麼多明星歌手,最重要的是,他還能模仿女歌手,可以想像到,如果自己能把胡雲收到手中,那麼他敢肯定,他手下的幾間酒店夜總會、酒吧和餐飲店的生意,一定會火爆得一塌糊塗。
他可以安排這個胡雲到他的每間店中演出,這比什麼廣告都好,而且廣告還要花很多錢,而胡雲這個人,唱歌卻不用花廣告費,只會幫他賺錢。
玉祥想到這裏,當即就想著要帶周宣到樓上的包房中去細談,這時候,大廳中的人已經沸騰起來,無數人叫嚷著。
「我出一萬一首,給我來個鄧麗君的情歌大聯唱……」
「我要聽………」
玉祥雙眼放光,看到這些激動的人群,似乎看到了無數的金錢在向他滾滾而來,又似乎見到老頭子玉長河把全副家業都親手交到了他手中。
玉祥想了想,讓手下給主持人悄悄吩咐下去,讓周宣下臺來,他要私下交談。
主持人當然明白,這樣的一個寶,誰見到都會想抓到自己手中,這樣的人才,等於是直接跟金錢掛鉤了的。
主持人當即把周宣拉到一邊,偷偷把話說了,人聲鼎沸,自然也不會有人聽到他在臺上對周宣說什麼。
而這時,劉風鈴同樣站在臺上,眾人的目光同樣都落在臺上,卻不是在她身上,而是在周宣身上,這讓劉風鈴嫉妒不已,本以為她才是今晚最耀眼的,卻沒想到給這麼個忽然冒出來的無名小卒破壞掉了。
劉風鈴這時就是想再引起眾人的關注,也沒有絲毫的辦法了,或許她把衣服脫光了可能還有一些效果,但這樣的話,她的名聲就跟那些跳脫衣舞的女子沒半分區別了。
劉風鈴當然丟不下這個架子和這個面子。
周宣聽到主持人悄悄跟他說的話,然後瞧了瞧玉祥,福貴以為周宣在看他,當即嘿嘿著招手,叫道:「兄弟,這裏這裏。」
周宣正要走下臺,卻見台下迅速地走出來一個女孩子,伸手拉起周宣就往台下走,人群就亂了起來。
在前面的幾個人就叫嚷了起來。
「幹什麼?懂不懂規矩啊?」
「喂,你想把人拉走,那也得問我們的錢答不答應啊……」
那個拉著周宣就往台下奔的女孩子,當即橫橫地說道:
「我拉我的人,關你們什麼事!」
叫嚷的人立即怔了怔,看到那女孩子的橫樣,還以為她是周宣的女朋友。再說,這個人好像並不是這裏的歌手,並不受老闆的管束,所以他們也沒有辦法。
福貴也呆了起來,因為這個女孩子他認識,就是玉家的二小姐玉琪,玉家兄妹中最小的一個,這個人他可不敢得罪。
只是福貴也有些搞不清楚,玉二小姐是怎麼認識胡雲的?照理,胡雲是不會認識她的啊,才剛到他們船上兩天。雖說他住進了玉家別墅,但與玉二小姐應該也沒有相處的機會啊?
另一邊,玉祥也呆了呆,他也沒料到他妹妹突然從哪裡蹦出來,壞了他的事。她要把胡雲要帶到哪兒去?
周宣自然不會不認識她,這個短髮有點像男孩子的玉二小姐,自己跟她也只是一面之緣。在她家裏的時候,玉二小姐是個極為驕傲的富家千金,自己並不喜歡跟她這樣的女孩子打交道,當然,來夜總會唱歌,這也不是自己的本意。
一想到這裡,周宣頓時大喊不妙。別是因為喝了一點酒,自己就頭腦發熱了吧,自己來到這遙遠的東海邊,本來就是為了躲避家裏人的追尋,可自己居然頭腦發熱,在夜總會中大出風頭,這要是傳出去,自己還躲什麼躲?
這一下,把周宣的冷汗也驚了出來,趕緊把手一掙,掙脫了玉二小姐的手,然後向福貴一招手,叫道:「福貴哥,這邊!」
福貴當即起身,興奮地往周宣那兒擠過去。周宣更不多話,彎腰低頭就在人群中往外擠,擠到人群中時,後面的人已經不知道是他了,大廳中燈光又不強,昏昏暗暗的,人又多又吵又亂,哪裡還有人認得出是他了?
好不容易才擠出了大廳,在大廳與營業前臺的長長走道中,周宣呼呼地喘了幾口氣。福貴已經擠出來跟了過去,叫道:「兄弟,你怎麼跑出來了?害得我一陣好擠,還有……」
說著,他向周宣訕訕地笑道:「兄弟,玉二少給介紹的兩個妞還真不錯,要不要回頭叫出來?」
福貴明白玉祥是讓這兩個女子來拉攏周宣的,他只不過是沾了周宣的光而已,要是現在走掉,那就是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那個店了,時機一去不會回的。
周宣搖搖頭道:「福貴哥,還是回去吧,如果你要叫的話,那我就先回去了,有點累,想回去睡一覺。」
福貴大失所望,要是周宣走掉了,那玉祥又哪裡會讓他白上阿紫?換了在以前,玉二少又何曾對他這麼客氣過?他從來都沒有把他正眼瞧在眼裏過。
周宣見福貴臉上儘是失望的表情,想再勸說一下,但聽到後面腳步聲響,回頭一看,又嚇了一跳。原來玉二小姐也急急地跟了出來。
周宣對這個玉二小姐著實不想親近,趕緊就要溜人。
玉琪當即叫道:「站住!」
周宣頭也不回地說道:「對不起,我肚子痛,要方便!」說著就對福貴眨了眨眼,遞了個眼色,撥腿就往外飛跑。
玉琪又好氣又好笑地在後邊追著,這個人真無恥,連屎尿都能當擋箭牌使出來,而且在女孩子面前一點都不注意文雅,傻子都知道他是在撒謊。又十分氣憤,她堂堂一個玉家二小姐,竟然連她們家的一個小工人都管不了,這個面子可丟到家了。
玉琪惱怒的是,她不是要追求他,只是看到他的表演太令人驚奇,見到後想弄個清楚,但周宣卻不領她的情。
周宣和福貴撒腿就往外跑,在夜總會大門外停下來,玉琪在後面早給甩沒了,到底是個女孩子,雖然性格像個男人,但體力卻遠不及男人。
天色早已經黑盡了,到處都是霓虹燈閃爍,周宣不等福貴再說話,趕緊伸手攔計程車,不過這時候似乎是交接班和計程車司機抽空吃飯的時間,所以攔了半天,也沒攔到一輛空車。
福貴瞧了瞧周宣,又勸道:「兄弟,我們不跟玉二少客氣,但那兩個妞跟我們可沒有過節吧……」
周宣又好氣又好笑,這個福貴,一見到女人就拖不動腳步了,遲早得在女人身上吃大虧。
周宣可不想再跟玉祥談話了,那個人他從心底裏就不喜歡,還是趕緊攔到車回去。
不過,就在周宣等車的時候,一輛紅色的保時捷戛地一聲停在了他們兩人的身邊,周宣眼一瞄,跑車裏坐著的,竟然正是那玉二小姐。
「看什麼看?還不上車?」玉琪一瞪眼,哼了哼說著,「不是要回去嗎?我也要回去。」
她也要回去,看來這個順風車倒是不得不坐了。
周宣瞧了瞧她的車,嘿嘿笑道:
「算了,我跟福貴哥還是攔計程車吧,你這車我們兩個坐不下。」
玉琪哼哼著說道:「誰說坐不了?你坐我旁邊,福貴坐後面不就得了?」說著,指了指座位後面的中間位置,那還有一個小半形的座位,說是座位有些過分了,就是一個放東西的地方而已。
周宣瞧了瞧福貴,福貴訕訕地不好意思,看玉二小姐的表情也不像是開玩笑,要是不依她,說不定她還要鬧出什麼事來,只得規規矩矩老實地爬到車後面,在那一丁點的空間中坐下了來。
玉琪身邊的副駕座自然是留給周宣的。周宣想了想,打開了車門。還沒有等到計程車,在街上也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
周宣的異能運出,馬上又探測到後面的巷道中,玉祥也急急追了出來。周宣當即一聲不響地坐上了玉琪的車,說道:
「好,就坐一下玉小姐的便車吧。」
玉琪哼了哼,這時還不是跟他們算賬的時候,先回去再說,當即悶聲不響地發動了車。等到玉祥追出來後,玉琪的車子已經離夜總會大樓處兩三百米之遠了。
玉祥氣急敗壞地向停車場處的泊車小弟大叫道:
「把我的車開過來。」
玉祥一向霸道又深沉,不管他拉不拉得攏,還沒有一個人敢當面這樣對他無禮。周宣可以說是完全不將他瞧在眼裏,說走就走,哪裡當他是玉家的二公子二少爺。
泊車小弟把玉祥的車子開過來,是輛最新款的凱迪拉克。玉祥隨即急急地把泊車小弟趕下車,自己上車,開足馬力就追。
玉琪並不知道她二哥在追趕她,車速也不快。沒多久,玉祥的車就追到了她後邊,距離差不多百來米的樣子。
周宣把異能凝成束後,能運到兩百米,他的異能是可以在這個距離中使用的,想了想,當即運起異能,把玉祥車裏的引擎轉化吞噬了一丁點。
凱迪拉克的聲音立即變了,像個老頭子喘起來一般,上氣不接下氣的。
玉祥趕緊把車停下來,如果不停的話,以他開車的速度,是會出大事的。不管他是如何的囂張,自己的性命還是很寶貴的,所以,他一邊把車子減速,一邊靠邊慢慢停下來,直到完全停穩後,才檢查了一下車。
這是新車,剛開沒多久,性能很好,怎麼就會在這麼關鍵的時候出問題呢?這個當然是周宣弄的。不過他只轉化吞噬了一點,玉祥也檢查不出來,再點火發動時,凱迪拉克卻是一動也不動了,連
老頭子一般的咳聲都沒有了。
玉祥氣惱之極,猛然一拍方向盤,惱怒地罵了幾聲。
玉琪一邊開車,一邊裝作漫不經心地觀察著周宣。她對這個人的看法,這個時候已是大為改觀了,下午的時候,她還覺得他只是玉家請的一個小工而已,哪裡需要她的這般表現?
不過,周宣根本沒怎麼理睬她,舉止不像一般人,要是換了別的人,隨便從她們玉家的生意中找出一個人來,也會把她捧著奉承著,而周宣卻完全不同,那份沉穩太讓她詫異了。
周宣這時人清醒了不少,有些後悔起今晚的荒唐來。好在這裏離京城太遠,而他又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事情來得忽然,只要他以後不再做出這樣的舉動,想必還是沒有大事。
在福壽村村口處,玉琪把車停了下來,然後對福貴淡淡道:
「福貴,你還要跟到我家裏去?」
福貴「哦」的一聲,不情不願地下了車後,又對周宣說道:
「兄弟,要出來玩就給我電話,今天晚了就算了,明天早一點吧,我帶你出去轉一轉,吃點有特色的。」
周宣笑笑回答道:「福貴哥,我很累,以後再說吧,明天想在家裏睡一天,把精神養足。」
對福貴的念頭,周宣可是很清楚,這個傢伙準是要帶他到那些低俗的場所中尋歡作樂,自己怎麼也得找藉口推脫掉。現在錢也到手上了,不需要再叫福貴幫他開銀行帳戶或者銀行卡了。
福貴的話還沒說完,玉琪就把車發動了起來,急急開動著奔馳而去。
好在玉琪並沒有往另外的方向去,而是往她自己家裏的方向開回去。在大樓前的停車處把車停下來,然後坐在車裏,偏頭瞧著周宣。
周宣也不跟她說話,把車門打開,自行下車進樓。
「真是個沒禮貌沒教養的人。」
看到這一點,玉琪當即對周宣的看法又改變了,這個人顯然是個沒底蘊沒教養的傢伙,只不過會唱歌吧。
說實話,周宣唱歌的本事的確讓玉琪很詫異,不過現在看來,她的這個念頭倒是減弱了,從平時的行動就能看得出一個人所受的教育程度和自身修養。
玉琪坐在車裏沒動,一直看著周宣下車,從樓梯上樓,心裏嘀咕著,自己剛剛的表現很冒失吧,從夜總會大廳中拖著這個胡雲的動作,想必二哥看了會很生氣吧。
正自尋思著,又被一陣急速的車聲驚醒過來。
原來是二哥玉祥開了一輛普通的小豐田急急追回來了,下車就向玉琪問道:
「玉琪,那個胡雲呢?」
玉祥在台下驚詫不已,不過,他可不是一個簡單的人,心機又深又黑,腦子一轉,不去想老子玉長河是哪種心思,只想著他自己,要是把這個胡雲弄到自己手中,那不就等於得到了一張王牌?不用提跟老大和姐夫趙成光鬥法的事,就是為了他自己賺錢,生意興旺,那也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好事,一個重大機遇啊。
這個胡雲,當真是個寶,不僅能模仿那麼多明星歌手,最重要的是,他還能模仿女歌手,可以想像到,如果自己能把胡雲收到手中,那麼他敢肯定,他手下的幾間酒店夜總會、酒吧和餐飲店的生意,一定會火爆得一塌糊塗。
他可以安排這個胡雲到他的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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