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有云:在這屬於狼的時代,做羊……就只有被吃的份!
小說人氣大神野北繼《特工皇后》後又一經典力作,誓言撼動你的心!
那一天,在那個世界,死了一個代號47的殺手。那一天,在這個世界,一個九歲的小女孩死而復生。
仁慈的命運之神不但給了她一個全新的身分,還讓她體會到了何謂親情的溫暖,雖然只有短短一瞬,已足夠她感動到不顧一切,決心要為她在這個時空的父母報仇!
她首先要做的,便是假扮越國公主前往燕國和親,再聯合燕越兩國勢力,消滅楚國皇帝這個大BOSS!
不過……最後究竟是哪個環節出了差錯?她怎麼會被指給那個傳說中毫無人性的燕國將軍君白衣?雖然依他冷情噬血的性子,對她的報仇之路是有利無弊,但他倆從相見之初,便是水與火般的不對盤啊……
作者簡介:
野北
魯迅文學院網絡作家班第一期學員,
曾獨遊天下,現蝸居在家,以文為筆,描畫心中世界。
喜歡創新,
古言、穿越、玄幻奇幻、現代小說,均有涉獵。
章節試閱
夜濃如墨,紅月如血。
平日裡,此刻已經寂靜無聲的離國皇宮,此刻卻是馬聲呼哨、火光沖天。
雪亮的刀,染著刺目的血色;招搖的火把,映出一雙雙殺氣騰騰的眼睛。
衣襟被撕扯得快要不能蔽體的年輕宮女們,尖叫著、奔跑著,想要逃離噩運,可是受驚膽怯的腳步,哪裡逃得過那些高大的戰馬?整個皇宮已經變成火與血的修羅場,她們不過就是砧板上的肉,又能逃到哪裡去?
士兵們狂笑著將女人們堵在角落,在濃密的血氣中,把她們撲倒在地。楚皇有令,今晚不必顧忌軍紀,所有人等皆可盡情享受勝利——他們現在就是在享受他們的勝利!
皇宮深處,被層層重兵圍得水洩不通的太子寢宮內,羅衣染血、風華絕代的離國太子妃林櫻緊抿著唇,向端坐於烏木龍椅上的墨甲男子彎下膝蓋,腰間垂著的瑩白玉佩磕在冰冷的青石地上,發出一聲脆響,便如她的驕傲一般,碎成幾瓣。
「求你,放了她……」
林櫻嘴裡的「她」,是個九歲多尚不滿十歲的女孩,她這時正被墨甲男子的大手捏住纖細的頸,小臉漲成紫紅色,呼吸輕緩,奄奄一息。
墨甲男子面目俊逸,唇紅如血,眉目間戾氣深重,不是別人,正是帶兵親征的楚國皇帝——楚央。
「獨孤重華十年未納半妃半妾,想來是太子妃床上之術了得!」楚央臉上古井無波,只在唇角揚起一抹陰寒的冷笑。
林櫻雪色紗裙下的纖弱身子控制不住地抖了一抖,目光緩緩抬起,向著被楚央扼著咽喉、臉色紫紅的女童看了一眼,貝齒咬住櫻唇。雖然雙腿無力,她仍是強撐著站直身子,兩臂彎起,纖長的指捏住了豔紅如火的衣帶,徐徐拉扯中,卻透著幾分決然。
衣帶飄落,雪裙分散,如玉的膚和金色的肚兜,出現在楚央的面前。楚央淡淡地挑了挑眉,眼底終是控制不住地閃過一抹悸動。
垂下雙臂,任白裙如羽翼滑下,林櫻佇立在大殿正中,彷彿一座不朽的雕像。
「楚央,我知道你想要什麼。我的一切都可以給你,條件是月兒她能平安活著!」
將手中女童推倒在地,楚央起身急行幾步,手指抬起來,順著林櫻的手臂滑上肩膀,流連過那如天鵝一般修長的頸,接著捏住她的下巴,在那豔如花瓣的唇上輕輕摩挲。
「妳以為,這個時候,妳還有資格和我談條件嗎?」他的語氣曖昧而冰冷。
任他動作,林櫻只是站在那裡,不言不語,彷彿石像一般,沒有反應。
深褐色眸子瞇起,楚央的眼中閃過怒色,「林櫻,現在收起妳所有的驕傲,如果妳不希望那個小雜種死,那麼最好想辦法讓我滿意!」
一把甩開她的下巴,楚央大步走回放在大殿正中的那把椅子上。林櫻卻只是站在原地,對他的話充耳不聞。
「這小雜種還沒有十歲吧?看這樣子,長大了也是個美人胚子……」
輕笑一聲,楚央探臂抓向早已經昏迷過去的女童。
「不要碰她!」半裸的林櫻瘋子一樣衝過來,在楚央抓住女童之前,抱住了他的胳膊,「我求你,放過她!只要你放過她,我……我什麼都可以做!」
「什麼都可以做?」
楚央的手掌順勢滑到她半裸的胸口,「好啊!那麼現在來勾引我吧!我很想看看太子妃放蕩起來,會是什麼模樣?」
搖曳的火光中,他的笑容冰冷而殘忍。
遠處,士兵們的淫笑和宮女的尖叫聲清楚傳來。
林櫻的唇不知何時已經咬破,殷紅的血順著唇角蜿蜒而下,掠過下巴,一滴一滴地落在雪白的肌膚上。紅與白,對比鮮明,怵目驚心,充滿了詭異的美感。
彎下身,左手捧住楚央的臉,林櫻緩緩將自己的唇印上了那帶著冷笑的薄唇,遲疑了一瞬,終於還是把半裸的身體,向著對方冰冷的皮甲貼過去。
她唇舌在他染了鮮血的臉上舔著、吻著,左手勾住他的頸,坐到他的大腿上。只是片刻,楚央已經控制不住地心跳加速,抬手圈住那近在咫尺的纖細腰身,他手掌一滑,便扯去了她身上最後的束縛。
燭光下,她的肌膚盈潤如玉,雖然已經孕育了一個孩子,卻依舊美得驚人!楚央有瞬間的呆怔,但眼中很快便升上狂野的獸慾,揚手丟開那帶著女人體香的小衣,他毫不客氣地將那未著寸縷的女子撲倒在冰冷的青石地上……
十年啊!他想了她整整十年,現在如何肯放過?她的唇、她的身體……她的所有一切,他都渴望太久了!
吻住那彷彿花瓣一般的唇,手掌在她嬌嫩的肌膚上貪婪地流連,他的呼吸因為興奮而急促。可是,不管他如何動作,她仍是僵硬著,冰冷著,沒有半點反應。
楚央怒了。她以為她是誰,還是那個傲不可及的女子嗎?現在她是他的囚、他刀下的肉,他要她如何,她便要如何!
隨手扯開腰帶,楚央甚至沒有除去皮甲,便如一隻發情的野獸般,完全佔有對方的身體。逼近對方那嬌豔蒼白的臉,他享受地看著她因為吃疼,而控制不住地低吟出聲。
瘋狂的掠奪與攻擊,換來的只是努力壓抑著的悶哼,所有的驕傲和自尊都被摔得粉碎的太子妃林櫻,努力在保持著最後的理智。
「林櫻,我告訴妳,這天下的一切都是我的,妳也包括在內!我楚央想要得到的東西,從來就不會失手!現在,給我叫!我要讓所有的人都知道,離國的太子妃正在我的身下承歡!」絲毫沒有理會身下女人吃疼皺緊的眉頭,楚央低吼著,毫不客氣地發動攻擊。
嬌弱的身體哪裡受得了如此的粗暴?哪怕是緊咬唇瓣,林櫻的喉間仍是一次又一次地溢出低吟。那低吟充滿了痛苦,在楚央聽來,卻是美妙如天籟。
「對,就是這樣!我就知道,獨孤重華他滿足不了妳這樣的女人……」
男人的臉因為興奮而發紅,咆哮著、發洩著,齒舌和手掌不停在女人嬌嫩的肌膚上任意肆虐。
不遠處,原本昏迷過去的女童突然睜開了眼睛。注視著頭頂的殿頂,她的眼中有片刻茫然,接著她聽到身邊傳來詭異的聲音。
她迅速轉過頭,剛好看到楚央帶著一臉滿足,從林櫻身上爬起來。
隨意扯來林櫻的小衣擦淨身體,將滿是穢物的髒衣服丟在她的臉上,楚央高高在下地俯視著,「記住,想要那個小雜種活命,妳就要隨時準備好像個蕩婦一樣,為我敞開羅衣,像隻發情的狗一樣叫得讓所有人都知道,不管是什麼時間、什麼地點!」
目光已近渙散的眸子,轉到不知何時已經坐起身子向她看過來的女童,林櫻那已經寂若死灰的俏臉上,竟然出現一抹溫柔,「好……」
聽到那個「好」字,楚央皺緊了長眉,抬腳踩住她還殘留著他的指痕和牙印的胸口,他怒聲咆哮:「那個男人究竟有什麼好,值得妳為他如此?」。
十年前,她是何等的驕傲,那一向高昂的頭,從來不曾在他面前垂下半分,甚至從未正眼看他;如今,她主動除盡衣衫,在他身下承歡,為的卻是那個男人留下的一個癡傻女兒……這讓他如何不恨?
林櫻未著寸縷,黑髮凌亂地鋪散在深青色石地上,染了血的身體滿是楚央留下的吻痕和指印,卻聖潔如出水清蓮。
「他哪裡都比不上你,但,我是他的妻子!」
楚央的瞳孔迅速縮成一點,剛剛緩和的殺氣再一次凝聚,「林櫻,我要讓妳親眼看見我將天下盡收掌心,到時候妳就會明白,妳的選擇是個錯誤!」
猛轉身,他大步行向殿門。
原本目光還有些迷離的女童,突然看向楚央的背影,那目光沒有半點膽怯、畏縮,冷冽沉靜如一柄出鞘的寶劍,散發著殺機與寒氣,似乎要將他的一切都仔細看在眼裡、刻在心裡。
那絕不是一個九歲孩童的目光!只有無數次身歷修羅場的人,才有可能在這座蒸騰著血腥味的冰冷大殿裡保持鎮靜,還有心情去仔細記住仇人的臉。
感覺到那灼人的目光和讓人背後生寒的殺意,楚央本能地回頭,卻見坐在地上的女童已經起身走向林櫻,彎腰撿起她的衣裙。
剛才一定是錯覺,那個癡癡傻傻的小雜種怎麼可能會有殺氣?什麼樣的藤結什麼樣的瓜,獨孤重華那個只知道撫琴吟詩的書呆子,怎麼可能生出那樣的種?
鄙夷地冷哼一聲,楚央大步邁出了重華宮的門。
命運就是如此莫測,楚央一念之差,這個本該與皇宮中所有獨孤氏一脈一樣死去的孩子,就這樣逃過了一劫。此時的他並沒有想到,這個孩子將會給這個世界、給他的人生帶來什麼樣的改變,如果他能猜到,一定會毫不猶豫地用自己的手中劍,割斷這個孩子的喉嚨。
可惜,當楚央收回目光,邁出門檻,命運的車輪便已經偏離了原本應該前進的方向。一顆原本毫無用處的棋子,就這樣被推到風口浪尖上,開始了她的非凡一生。
「皇上?」門外,副將的呼聲中帶著疑問。
「一起帶回宮。」楚央背對大殿甩出一句命令,聲音陰戾如死神。
「是!」
副將恭敬地答應著,一路將楚央送下臺階,這才重新折回,目光掠過玉體半露的林櫻,頓時如被燙到一般垂下眼睛。
「林……」
「叫我太子妃!」不等他說出第二個字,林櫻已經冷冷打斷了他。雖然衣不遮體,她的頭依舊揚得高高的,看起來高貴而聖潔。
副將抿了抿唇,迅速從身上脫下斗篷,放到門檻內,這才退了開去,「請您穿好衣服,末將在殿外等著。」
沒有再看他一眼,林櫻張臂擁住向她走過來的那個單薄的女童。
「月兒,」她的身體顫抖得厲害,卻仍是努力保持著平靜和溫柔,「不要怕……」
「您先把衣服穿上吧!」耳邊,懷中女童吐字清楚、聲音清冷,完全不似平日的模樣。
林櫻一驚,迅速放鬆手臂,看向懷中女兒的臉。卻見女兒正向她露出安慰的笑意,兩臂揚起,將手中外袍披到她的身上,平時總是混沌的一雙眼睛,這會兒卻是說不出的分明。
林櫻突然覺得自己的女兒變得好陌生。她一定是被嚇到了!一定是!
拉過外袍裹住身體,林櫻再度緊緊將女童擁在懷裡,「月兒,不要怕,娘在這裡……妳看到的、聽到的,都不是真的,這一切不過就是一場惡夢,只要妳乖乖睡上一覺,明天早上再醒來的時候,一切都會結束的!無論如何,哪怕是像狗一樣活著,娘也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妳的!」
說到最後一句,剛剛在男人的凌辱下也不曾有過半點悲色的林櫻,語氣裡卻帶上幾分淒厲的哭腔。那哭腔並不意味著委屈,那語氣中傳達出來的,分明就是絕不回頭的決然!
直起身,抱起女童,林櫻強忍著身上的痛楚走向殿外,手掌輕拍著女童的背,輕哼起了歌謠:「我的月兒不害怕,在娘懷裡睡一覺,等天夜盡天明太陽出來,一切都會好……」
她哪裡知道,在她答應把自己交給楚央之前,她的女兒早已經死了。現在在她懷裡的,是來自另外一個世界的冷情殺手,代號47。
不等林櫻唱完,女童已經從她懷裡滑下去,抓起地上那副將留下的大氅,披到林櫻身上,取代那早已不蔽體的裙袍,又伸過自己的小手抓住她冰冷的手掌,「我們走!」
林櫻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女兒在這樣的時刻還能如此沉靜,說出這樣的話來。她隱約意識到,從女兒再次醒來之後,表現似乎就和之前大相逕庭。
她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目光掠過抓著她的小手掌,林櫻眼中滿是狐疑。
「林……娘娘,我們該走了!」門外,副將的聲音透著小心,傳了過來。
從孤獨月身上收回目光,林櫻輕輕地嘆了口氣。
她自然不會奢望,自己癡傻的女兒會突然變得聰明起來,她一定是被嚇壞了,所以才會這麼乖。
深吸口氣,林櫻邁開步子,拉著身側女童,走出這座殘留著幾分香豔的大殿。
女童抬起目光,只見火焰蒸騰,正在吞噬著這座皇宮。
隨著母親頓下腳步,輕輕地吸了一口迎面撲來、帶著血腥和焦糊味的空氣,她失了血色的唇角牽起一抹不羈的笑意。
本以為死亡便是終結,沒想到這一切不過只是一個開始。
原來一切都沒有變!雖然換了一個身體、換了一個名字、換了一個身分。
面對這一切,代號47並沒有慌亂。多年的殺手生涯,早讓她練就了這面對任何突發狀況,也不會失去冷靜的淡然。
這皇宮、這牽著她手的女人、這冰冷的殺戮和熾人的火焰,無言地向她述說著一個事實——她的這一世,注定會是腥風血雨。
這……大概就是她的命!
經歷了太多生生死死,她的心早已無比堅強。哪怕是穿越這樣匪夷所思的事情,在她看來,也並不是什麼不可以接受的。
從睜開眼睛,看到那個墨甲男子在殿中暴戾掠奪的樣子起,她就已經知道,她不再是她。代號47的頂尖殺手已經成為過去,現在她有了新身分,還有一個為了讓她活下來,不惜犧牲一切的母親。
似乎,命運之神對她還算不賴,至少她有了名字,至少她手中還有一隻手可以握,她現在所擁有的,比上一世還要多些!
目光從遠處拉回來, 代號47……哦,不,現在應該稱呼她孤獨月了。她邁開小腿,緊握住母親的手,一步步走下了被血染成暗紅色的臺階,一路踩著斷肢和屍體,走進了新世界,沒有猶豫、沒有惶恐,有的只是淡然、冷靜,和一顆勇敢堅強的心。
把她從一個普通女孩訓練成一個頂級殺手的導師曾經說過,這世界上最強大的武器,不是最精良的部隊,而是心智。縝密的思維再加上冷靜堅強的心態,足以讓一個人置之死地而後生。
最初成為殺手的日子,無數次虎口脫險,代號47靠的正是這份冷靜和堅強。雖然這一次情況有些特殊,但是在她看來,這一切不過就是一場新的任務而已。而她,必然會和以前的無數次一樣,將這個任務完成!
代號47,在之前的那個世界,不僅是個殺手,還是個頂級殺手,是世界排名第一的殺手,代表著從不失手。
一路穿過滿是血腥味的皇宮,目光淡淡地掠過那些被壓在士兵身下的宮女,獨孤月的目光沒有太多波動。
她在心中下了決心,總有一天,她要回到這裡,回到她重生的原地,然後將所有這一切加倍地還回去,不為別的,只為這個牽著她的女人給了她再世為人的機會。
代號47從來不會欠下人情,雖然這個信條讓她付出不少代價,但是多年來,她從不曾打破自己的原則,就如同她從來不會在殺人的時候猶豫一樣。
夜濃如墨,紅月如血。
平日裡,此刻已經寂靜無聲的離國皇宮,此刻卻是馬聲呼哨、火光沖天。
雪亮的刀,染著刺目的血色;招搖的火把,映出一雙雙殺氣騰騰的眼睛。
衣襟被撕扯得快要不能蔽體的年輕宮女們,尖叫著、奔跑著,想要逃離噩運,可是受驚膽怯的腳步,哪裡逃得過那些高大的戰馬?整個皇宮已經變成火與血的修羅場,她們不過就是砧板上的肉,又能逃到哪裡去?
士兵們狂笑著將女人們堵在角落,在濃密的血氣中,把她們撲倒在地。楚皇有令,今晚不必顧忌軍紀,所有人等皆可盡情享受勝利——他們現在就是在享受他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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