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溯光陰回到過去是個無解的謎,
注定愛你卻是我篤定的答案。
織情使【惜之】首部穿越長曲
序曲是甜蜜,分離是插曲;
心碎,則是它的主題曲……
不知道這是不是天注定,
最不想要招惹上皇親國戚的我,
卻硬是引來了一堆皇子的關愛眼神,
還萬萬不該地愛上了那個最有可能成為皇帝的權朔王,
而他,亦許諾皇后的位置只屬於我一人所有。
只是,
我不願夾在他的嬌妻美妾中間,讓妒嫉猙獰了面容;
更不願這份美麗浪漫的愛情,變成他喘不過氣的負累。
我只願他和我的記憶裡,只有疼惜與眷戀;
只願他對我永世不忘,心底僅記掛著我一人。
於是我決定假和親之名悄悄遠走他鄉,
或許就讓我們之間在這裡畫下休止符──
作者簡介:
惜之
一杯抹茶拿鐵、一枝筆、一本簿子,
STARBUCKS寧靜的午後,
不愛呼朋喚友、喜歡一個人獨自品嚐寂寞。
在喧擾忙碌的生活中,
孤獨於我,是難得的享樂。
章節試閱
舉頭望無盡灰雲,那季節叫做寂寞;背包塞滿了家用,路就這樣開始走。
日不見太陽的暖,夜不見月光的藍;不得不選擇寒冷的開始,留下只擁有遺憾。
命運的安排,遵守自然的邏輯,誰都無法揭謎底。
遠離家鄉,不勝唏噓,幻化成秋夜,而我卻像落葉歸根,墜在你心間。
幾分憂鬱,幾分孤單,都心甘情願,我的愛像落葉歸根,家唯獨在你身邊。
木製車輪壓在石道上,發出骨碌碌的聲響,一成不變的聲音像永不停止的節奏,一拍一拍,刻在心版上。每個落鑿,都是一抹痕跡,東一豎,西一橫,把曾經擁有過的愛情,劃進生命裡。
是的,寧可選擇寒冷的開始,也不願意讓留下成為遺憾。
我不願夾在他的嬌妻美妾中間,讓妒嫉猙獰了面容;不願我美麗浪漫的愛情,變成他喘不過氣的負累。
就停在這裡吧,讓歸根落葉墜在他心間,讓縷縷情絲覆上他胸膛。
從此,章幼沂與權朔王的記憶裡,只有疼惜與眷戀。我不曾對他的不專失望,他不曾因為我的吃醋為難。
從此,千年萬年,即便身死,魂亦不滅,教他永世不忘,他的愛情只繫於章幼沂。
「小姐,吃藥。」
這日,橘兒在房裡熬好湯藥,送到我床邊。
離開京城已二十餘日,再不久,迎親隊伍即將進入南國邊境。
趕路於我而言並沒有太辛苦,因為多數時間我都在睡覺。太醫開的藥似乎沒有幫到太多忙,我仍然全身冰冷,仍然嗜睡。
即便如此,我還是不敢不喝藥、不敢不把藥方子隨身攜帶,在這個時空待得越久,我越怕死。
我想,或許早就回不去了,或許我已經讓家人遺忘,也或許,從時空交錯那刻起,我就注定要被淹沒在這個時代的洪流裡。
不再堅持,一心隨波逐流,當科學解釋不來親眼所見,我能做的便是對命運妥協。
仰頭,我將藥喝得一滴不剩,然後淺淺笑著。
不只心情被馴服,連味蕾也被馴服了。我越來越能吃苦,沒有花美男在旁邊遞桂花糖,我還是一碗一碗將藥喝下肚;沒有鏞晉充當出氣桶,我連情緒垃圾都不敢隨意製造。
「要不要吃點東西?這些日長途奔波,小姐越見清瘦了。」橘兒輕聲問。
橘兒一身牙月白衫裙,頭上梳著低髻,五官細緻精巧,明眸如月,臉頰線條圓潤,是個難得一見的美人胚子,當丫頭是虧待她了。
和親之路帶上她,除了身邊多個可以說話的人,對她,我還另有打算,只不過事情還得再琢磨。
「我們出去走走,買點東西填肚子。」我提議道。
今日腳程稍快,太陽尚未下山,整支隊伍已經進了客棧。
「又出去?」橘兒眼裡露出光彩,她也是個關不住的女孩。
每次進客棧,若天色不太晚,而我精神不壞,就會帶著橘兒四處逛逛,我扮婢女、她扮公主,前後有康將軍和士兵跟著,浩浩蕩蕩「考察民情」。
這一路行來,白日裡無事可做,我們常閒聊著八卦。
橘兒最愛提及芮儀公主與吐蕃和親的大陣仗——「光那嫁妝啊,蘋兒細細數過了,至少有百來車呢!別說隨侍宮女,光是樂手、舞者、工匠、侍從,林林總總,至少有數百人……」
每次講到她就開心到不行,好似那百來車嫁妝全是她的,然後說著說著,越講越不平,怎地凊沂公主遠嫁,寒傖至此?
橘兒不懂,芮儀公主和凊沂公主自然不同,一個是皇帝的愛女,一個是燙手山芋,皇帝、皇后才不介意章幼沂嫁予誰,他們只在乎,我能不能遠遠離開大周宮闈。
也幸好如此寒傖,隨行隊伍不過二十餘人,否則,我們哪裡享受得到這番自由自在?
「當然要常出去逛逛,一旦進入南國國境,誰知道還能不能像現在這樣四處晃。」
那個陌生的南國並沒有帶給我太多驚恐,畢竟掉進這個陌生的年代,我都適應過來了,再沒有什麼能教人心生恐懼。
「說的也是。」橘兒同意。
「那麼,起來打扮打扮吧。」我拉著她走到衣櫃旁。
「為什麼小姐每回都扮婢女,橘兒卻要扮小姐呢?」她偏著頭,嬌憨問道。
「因為往後再也不能這樣玩了呀!」我衝著她一笑。
這話,純粹敷衍,真正的原因,我還不打算讓她知曉。
至於康將軍那邊,我給的藉口是「安全考量」,萬一有人行刺,當婢女的絕對比公主安全。康將軍想了想,同意,從此不對我們的角色扮演發表意見。
「想想也是。」橘兒巧笑倩兮,露出甜甜的酒窩,對於這種遊戲,她樂此不疲。
橘兒打開櫃子,自裡面拿出一套銀灰色侍女服,服侍我換下。
解開髮髻、梳上辮子,攬鏡自照,我幫自己簪上兩朵雛菊花,儼然成了個俏生生的小侍女。弄好頭髮,我將阿朔送的玉珮掛回脖子,那是我隨身不離的飾物。
或許,他能在我身上留下的東西,也就只有這個了。
接著,我挑了一套敦黃橘海棠吐蕊錦紗裙在橘兒身上比劃,又拿了對流蘇珠翠耳墜來搭配,抬眉,發現她對著鏡子、面露欣喜,我微微一哂。
是的,我要她對這些昂貴衣物上心,每每見到她脫下它們時眼底的落寞與惋惜,總會令我暗地開心,她越是這樣,我越有機會說服她。
「橘兒,想不想聽聽故事?」
我邊看著她為自己戴上耳墜子,邊拿著金步搖輕輕搖晃,那繁複的雕刻、栩栩如生的鳳羽,是身為公主才能享用的尊貴物件。
「聽故事?好啊,橘兒最愛聽小姐說故事了。」
她說話的時候,眼睛盯著我手中的金步搖,我刻意多晃兩下,教金光流轉,之後鄭重地收回木匣子裡。
我常拿宮裡聽來的故事,加油添醋、天花亂墜胡蓋一番,昨天我同她說了皇后的奢侈,她聽得眼睛眨巴眨巴個不停。
「小姐,昨兒個夜裡我合計著,倘若皇后屋裡都用水果來當熏香,那得花不少銀子啊!」
「可不,但那果香味兒好聞極了,每回踏入皇后的鳳儀宮裡,我整個人就感覺軟軟甜甜,說不出的舒暢。」
「就說唄,當皇后挺好的,偏小姐和小小姐腦袋裡不知裝了什麼,硬是把機會往外推。」她努起嘴,嬌俏的模樣能讓無數男子傾心。
「進宮這段日子,我看得多,眼界也寬啦,瞧,我這就乖乖頂了公主身分遠嫁南國。」
「也是,這南國也像咱們大周一樣富庶?」
「是啊,雖然國土不如大周遼闊,但百姓生活安和樂利、舉國內外無戰事,更好的是……」
「是什麼?」
「聽說那位南國國君啊,相貌堂堂、一表人才,學識廣博、為人可親。他叫宇文謹,才十九歲就登基,現下也不過二十歲。」
「二十歲?那可比咱們的皇帝年輕得多。」
「何止年輕,聽說能力才幹都不在咱們皇帝之下,他尤其喜歡結交江湖人士,練得一身好功夫、好體魄。」
「真的嗎?」橘兒聽得明眸含怯,紅唇輕抿,儼然一副動情少女樣。
這時代的女子,總盼望嫁得好夫婿、終身有依。身為大家閨秀的隨身婢女,最後的出路通常有兩條,不是年紀大了,由主子做主替她尋一門好親事,便是姊妹相稱,共侍一夫。
「當然是真的,若非宮裡沒有年齡合適的公主,怎輪得到妳家主子得到這個便宜差事。」我替她拉拉衣服,扳過她的身子轉兩圈,笑道:「橘兒這麼美麗,比我更像公主呢!」
「小姐取笑橘兒,橘兒不來了。」她一跺腳,背對我。
「哪是取笑,我講的全是真心話,說不準兒,將來我還得靠橘兒替我拉住夫婿的心思。」我握住她的手,笑望她羞紅的臉頰說道。
「小姐再說,橘兒不依了。」
「好,不說、不說,橘兒別惱,我去喚上康將軍,踩大街去。」
想說服人的心思,要一天一點慢慢滲透,不能大刀闊斧,那是細活兒,不是披荊斬棘的粗工,所以今天到此為止。
舉頭望無盡灰雲,那季節叫做寂寞;背包塞滿了家用,路就這樣開始走。
日不見太陽的暖,夜不見月光的藍;不得不選擇寒冷的開始,留下只擁有遺憾。
命運的安排,遵守自然的邏輯,誰都無法揭謎底。
遠離家鄉,不勝唏噓,幻化成秋夜,而我卻像落葉歸根,墜在你心間。
幾分憂鬱,幾分孤單,都心甘情願,我的愛像落葉歸根,家唯獨在你身邊。
木製車輪壓在石道上,發出骨碌碌的聲響,一成不變的聲音像永不停止的節奏,一拍一拍,刻在心版上。每個落鑿,都是一抹痕跡,東一豎,西一橫,把曾經擁有過的愛情,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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