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河浮屍
之4:循環詭窟
.最神秘詭異的黃河禁忌傳說
一枚刻著古文字的鐵疙瘩,上頭隱約可見的「甲子、禹王、浮屍」到底是什麼意思?
李淼自小聽著爺爺述說的黃河傳說,本來以為只是茶餘飯後的鄉野故事,不料竟與上古的禹王相關!
為了釐清心中的疑惑,他與友人高天宇重返黃河灘塗,走過魚骨廟、黃河鬼灘、禹王遺塚……等無數神秘地點,歷經諸多專屬於黃河畔的詭秘事件。
空蕩蕩的魚骨廟裡暗藏何種玄機?黃河邊不為人知的撈屍人,金沙地裡長生血樹上的人參果,龍角灘下的神秘墓穴裡,又將牽扯出何等駭人秘密?
黃河裡最恐怖的絕非諸多靈異、禁忌,而是比河水更加深不可測的人心!
本書特色
黃河岸邊駭人聽聞的禁忌傳說
闊別黃河灘塗十幾年,李淼與父親重回這個村莊。
原本以為只是回鄉省親,不料卻接二連三地發生怪事,爺爺怪異的舉止、神秘的過往故事,最後甚至在他面前暴卒,這些事情讓他對村莊的印象頓時大變。
離開灘塗,回到家中的李淼並沒有獲得安寧,反而夢見更多古怪的夢境,暗暗聽見召喚他的 黃河水響,整個人的魂靈好像被勾留在黃河邊上。
他拉著大學友人高天宇重返黃河灘塗,試圖找尋事情的真相,但是真相越掘越深,更挖出更離奇、不敢置信的事物。
一枚刻有蝌蚪文的鐵疙瘩,上頭記載著「甲子輪迴禹王出,八千浮屍巡江遊」,到底裡頭暗藏什麼秘密?
翻開本書,你會見識到黃河的悠悠水聲隱匿著什麼……
黃河水下神秘莫測的奇詭謎團
一方水土養一方人,一方人說一方事。
黃河的水奔騰萬年而不息,就如同其中流傳的禁忌秘密一般,萬古不斷。如果告訴你黃河裡 流淌的可不是什麼黃泥湯,而是無數人的鮮血和骨肉,你還敢說,你了解黃河嗎?
黃河裡的事情不僅僅玄機莫測,同時還有比河水更深不可測的人心。
翻開《黃河浮屍》溯回根本,從一個黃河邊上的小村莊探尋到黃河源頭,逐步抽絲剝繭裡面暗含的真相。
跟隨主角的腳步上窮碧落下黃泉,一段又一段的驚心動魄、生死與共的冒險故事,伴隨激情的黃河水響悠悠道來。
黃河謎團一個接一個,場景換了再換,主角的經歷越來越驚險,伴隨文字浮現的畫面感,絕對讓你讓人欲罷不能!
作者簡介:
隨龍風雨,本名葉小舟,黑龍江大慶人,九○後小生一名,驚悚探險小說後起之秀,文風奇詭,著有《黃河浮屍》……等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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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似平靜無奇的水域,往往隱藏許多意想不到的危機。充滿傳說與禁忌的黃河更是如此,濁流之下埋藏著許多始料未及的殺機,以及驚天秘密。本書敘述的是一段段關於黃河的傳奇故事,步步驚心的探險過程,伴隨堅定的友情與複雜的險惡人心,傳說中那些讓人顫慄的詭異事物將一一揭開神秘面紗。書中暗藏許多懸疑伏筆,不到最後一刻,絕不會曉得一切真相。混雜著想像力的終極、歷史脈絡的不同思考,一齣離奇的驚悚冒險歷程就此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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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節試閱
禹王大墓現在還剩下誰呢?李伯成仆街了,從他的嘴裡,我們也得知兩個士兵已經死了。
目前除了我們三個,以及變成人蛇堵在洞口外的陳有道,似乎只剩下小鬍子了,那個人影會是小鬍子嗎?看起來好像他一點事情都沒有,簡直是所有人裡活得最舒服的一個。我覺得這個人隱藏得好深,著實深不可測。
天宇在一旁問道:「有看到什麼嗎?」
我想了想,說道:「我眼睛有些花了,什麼都看不清楚,你來看看吧。」
等到天宇湊到洞口,我就爬到他身邊,等著看他露出驚駭的樣子。
外面一片漆黑,他拿著手電筒把光亮壓低,然後接著手電筒反彈上來的餘光向外看去,單這一手就比普通人強上許多。
天宇看到外面先是一個停頓,接下來裝出一副害怕的樣子,右手拼命地往我臉上一揮道:「太可怕了!」
這一拳下手可是不輕,打在我臉上火辣辣的疼啊,這個時候真是連罵娘的心都有了,不過這事終究是自己搞的,所以只好忍了。
天宇想把身子往外探,並把洞口的屍體挪開,讓我們三個好出去,可是竟然完全無法推動。
一是因為屍體在洞口處卡得太死,人蛇的體型非常碩大,死後重量都沉了下來,我們在裡頭想挪動十分困難。再者我們所處的位置根本使不上力,做了幾次嘗試以後,最終只得放棄。
「看來我們被困死在這了。」蘇博士說道。
「這倒不至於,我剛剛有看到那邊還有一條小道,只是不知道通向哪裡。」天宇說道。
「走那邊會不會有危險?」我問道。
蘇博士起初也表現得有些擔心,但是隨即搖了搖頭,「其實我們現在怎麼走都是未知,危險這一回事根本無從說起。」
這句話說完,天宇只得苦笑,我和天宇都從蘇博士的話裡聽出了點不尋常,我想那是和蘇博士被抓時,天宇顯得過分冷漠是有直接關係。
我出言解釋一下,一邊是說天宇這麼做沒錯,再者也陳明當時的狀況,我也把天宇給我遞眼神的事情說了。
但是蘇博士僅僅聽過,點了點頭,隨後一言未發,我忽然覺得眼前的女人變得陌生起來。
我和天宇互相對視了一眼,這一眼含意很深,女人心海底針。女人是種不聽理由的動物,不管你的理由多麼對與正確,她不爽就是真的不爽。
「剛剛我看到外頭有一個人影把盒子撿走。」我忽然想起那隻手來,這件正事沒說呢,就趕緊抽個空說道。
「看清楚是誰了嗎?」天宇忽然有些緊張地問道。
「沒有,只看到了一隻手,應該是小鬍子吧。」我回想起那隻手一晃而過的樣子,有些粗糙、發紅,好像曬過的樣子,大致是這樣的感覺。
天宇起初點點頭,然後搖了搖頭,最後說道:「那個人不是小鬍子。」
「不是小鬍子?那麼會是誰?」聽了天宇的話,我立即一驚。現在除了小鬍子,大墓裡應該沒有別人了吧?
蘇博士看了看我們,說道:「是陳有道吧。」
「誰?陳有道不是死在外面了嗎?」我頓時大吃一驚,如果外面的人蛇不是陳有道變成的,到底會是誰呢?
「妳也發現了?」天宇轉過頭看向蘇博士問道。
「他抓著我的時候,我就知道,這人絕對不是陳有道。畢竟他偽裝成我父親那麼長一段時間,我多少有些熟悉和判斷。」蘇博士的話語有些冷,這一句話裡包含了太多讓她痛苦的東西。
天宇也聽出蘇博士話裡的冰冷和悲痛,想了片刻,說了句:「對不起,不過當時的情況只能那麼做。」
「我不需要什麼對不起,反正你們做的決定都是對的!你們可以為了所謂的正確就不顧別人的感受了嗎?」蘇博士的話幾乎是喊出來的。
這件事情也很好理解,人家畢竟是個女孩子,被那麼醜陋的怪物抓著,而且是被滑膩膩的蛇尾捲著,又被蛇尾在臉上蹭來蹭去。心裡已經害怕到極點,但是卻等來隨行人員的冷漠,當然會讓她氣憤。
「我原本也以為那條人蛇就是陳有道,才說了陳子陽的死因。不料我只看到人蛇的漠然,說明他根本沒聽過陳子陽這個名字,顯然根本不是陳有道,這也是之後為什麼變換了說辭的原因。」天宇解釋道。
「那條人蛇到底是誰?怎麼會無緣無故多出一個人來,不,是多出了這麼一個玩意出來呀?」我的大腦有些反應不過來。
難不成是小鬍子?但是這完全沒有道理啊!
首先,小鬍子怎麼會變異呢?再者小鬍子是上面派下來的人,應該不會有問題,最起碼不會有大問題。退一萬步講,如果真的是小鬍子,那他應該瞭解陳有道和陳子陽的資訊。
這個人不是陳有道,不是小鬍子,不是李伯成,更不可能是我們三箇中的一員。如果不是那兩個被陳有道殺了兵哥哥詐屍變異,那就是有其他人下到大墓裡來,就在我們下來不久之後。
可是一個人蛇如何能夠在現代人類聚居的地方現身呢?一切又說不清楚了,難不成真的詐屍?若是這樣,那應該有一條吧?
我越想越覺得頭大,自己彷彿完全墮入一張由欺騙和恐懼構成的網,我在網上掙扎,卻根本無法脫離。
「如果這次能夠順利出去,我再也不參加這種活動了,感覺心臟和身體都有些受不了。」我淡淡說完之後,就一個人窩到一邊去。
「不管之後要做何種選擇,我都支持你,不過眼下最要緊的是先出去。都休息一下吧,然後我們看看那邊的通道通往哪裡,希望這次運氣不會太差。」天宇說道。
一時之間,洞裡的我們都安靜下來,在這個大墓待的時間越來越長,遇到的事情越來越多,每個人的心性也越加浮躁。我們都瞭解箇中原因,但是在這節骨眼上,卻是誰都不肯讓步了。
我終於明白,有些事情不是你明白、你懂,就會理性地去做,因為人是感性動物,有時正是本能的衝動支配著我們做事。
詭異的氣氛、搖擺的心靈,短暫的休息之後,我覺得自己心上更加疲憊。
這短暫的休息像為了讓我有力氣使自己變得更加勞累,我們拖著疲憊不堪的身軀走上一條不知道終點的路,一條完全陌生的路。
這條路和墓室裡的青磚路不同,這裡的路更像石窟的牆壁,非常原始,看不見一點被打磨後的模樣。沒有人確切知道這裡為什麼會有這樣一條小道,有的只是諸多的猜測。
蘇博士說,這條路極有可能是古代工匠為自己挖掘逃生通道,這條通道應該是通到外面某處地方,從那裡就能夠走回原本的世界。
在古代,修建帝王陵墓的人清一色都是奴隸或死囚,他們在一些手藝人的帶領下開始修建王陵。王陵修建好的那一刻,會啟動機關把所有人埋在裡面,讓這些人全部餓死、窒息死,最終淪為墓室的陪葬品。
當然也有建造一個巨大的殉葬坑,把建造王陵的工人全部殺死,然後葬入殉葬坑,藉此防止王陵的內部結構被洩密。
在這種情況下,有個別的手藝人在構圖時特意加入一些暗道,讓自己有機會逃生。也有在施工時弄些小手段,只要大墓被封鎖,他們立即打一個洞逃向之前佈置好的暗道,然後逃生。
不過我們正在走的這條路到底是怎樣,一切不得而知,全部只是我們的猜想而已。
整體甬道很低矮,所以我們行走的時候,一直彎著腰非常累。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走出去,只希望能夠快點看到清晨的曙光。
我們走著走著,覺得路徑越來越窄,簡直不像是給人走的路。
就在這個時候,天宇不動了。
「怎麼了?」我在後面問道。
「噓。」天宇扭過頭做了禁聲的手勢。
我還以為前面又出來什麼東西,一想到先前的人蛇,要是這裡再出來一條,我想我們必死無疑。
不過當我們靜下來之後,我聽到在我們頭頂有一陣腳步聲,接著出現了兩個人對話的聲音,說不上清晰,卻能夠分辨出來是兩個人的聲音,只是談論內容不得而知。
這聲音持續了好一會,然後忽然消失。我們三個互相看了看,一臉駭然。
按照最初的推測,大墓裡應該只剩下小鬍子一個人。隨著事態發展,我們發現大墓裡頭失蹤卻還活著的人應該是小鬍子和陳有道。這兩個人根本勢如水火,可是我們聽到是兩個人的交談聲。
難不成這大墓裡又多了一個人?我真懷疑當初下來的時候到底有幾個人。
我們在暗道裡能夠聽見頭頂有人說話的聲音,那是因為整個禹王大墓在結構上是分成好幾層的,不過具體上有幾層我不清楚。
可以看到月亮的主墓室應該是層數最高的,而後是我們經過的奇門遁甲機關,最下面的一層應該是我們現在的位置,至於我們在主墓室裡莫名進入的另一個墓室就不清楚了。
頭頂上的人聲很明顯是兩個人交談,聽了一會,發現什麼都聽不清之後,我們三個選擇繼續往前走。
這一路走來除了窄就是特別矮,走路都得一個挨著一個,一直彎著腰,走起來非常吃力,有時需要坐在地上歇歇,挺一挺腰板。
我扭了扭已經累得不行的腰,抱怨道:「這路怎麼這麼長,要是走上幾天,我出去一準變羅鍋(駝子)不可。」
這個時候天宇非常謹慎地回頭說了一聲:「別說話。」
我看天宇緊張,只好把一肚子的牢騷都收了收,然後看著他。
蘇博士在後面推了推我,問我怎麼不往前走了?我只好回頭告訴她,前面可能發現什麼了。
過了好一會,天宇回過頭來說道:「我剛剛看到一溜黑影從前面走了過去,很快一晃就消失了。」
「難道我們前面還有別人?」我頓時有些緊張。
「應該不會,可能是我看花眼了,畢竟這一路走來太過緊張了。」天宇說完就繼續往前走了。
這一路我們大概走了半個鐘頭,如果放在平地上,走半個小時算是輕鬆的。但是這條暗道裡,壓抑的氣氛先讓人憋悶,隨即又是難走的道路。我滿腦想的都是,早點走出去,哪怕外面不是出口,我也不想再在這裡待著。
汗水早就把衣服弄得濕透,黏黏的很難受,後背也覺得很癢。
「這路好像不對勁。」天宇摸了摸周圍的石壁。
「你該不會發現了什麼吧。」我聽天宇一說,立馬警覺起來。
蘇博士也滿眼的疑惑,想了想說道:「其實我也感覺不對,但是又說不上來哪裡不對勁。」
「糟糕,咱們這不是走回頭路嗎?」天宇猛地一拍大腿喝道。
「怎麼回事?」我聽了之後有些迷糊,問道:「怎麼會是回頭路呢?我們一直往前走的啊!」
天宇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說道:「我要說了,你別害怕。」
他說話的樣子讓我頓時緊張起來,我說:「天宇哥哥,你能不嚇人嗎?有啥就說唄,咱們一路大風大浪都過來了。」
「咱們應該是在暗道裡繞圈啊。」天宇嘆了口氣。
蘇博士把話接了過去,說道「這一塊我們剛剛走過。你看,這裡比較低,我走過來的時候有印象。雖然石壁看上去都差不多,實際上是有略微的區別。」
她指了指頭頂一塊斜下來的石頭,上面有一條黑色的印記,那就是她說的有印象的地方,難不成我們真的繞了回來?
我琢磨了一下,才說:「會不會弄錯了?兩邊的石壁看起來差不多,所以讓人產生了錯覺。再往前走走看,說不準咱們距離出口已經不遠了。」
我嘴上是這麼說的,卻也開始留意起周圍的變化。
之前我正好卡在兩個人中間,既不需要看前面的路,也不需要留心身後,大腦一直放空,根本沒有留意身邊的環境變化。但是經得天宇和蘇博士這麼一說,我心裡也犯了嘀咕。
天宇看了看我,嘴裡什麼也沒說,只是點了點頭,繼續打頭陣。走了沒多遠他又再次停下,然後回過頭來看看我們,臉上露出非常難看的表情。
「天宇,你又發現什麼了?」我把聲音放得很低。
「你們別說話,仔細聽。」天宇說完就把頭靠在石壁上。
我和蘇博士跟著有樣學樣,這一聽,我的心迅速地懸了起來,石壁裡有聲音,很明顯是從上面傳下來的。聽這聲音,不正是剛剛那兩個人,難不成我們真的轉回來了?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呢?
「看來我們真的繞了個圈子。」天宇一屁股坐了下來。
「不用那麼悲觀吧,也許這兩個混蛋是邊走邊聊天。你想想,咱們在找出口,他們可能也在找啊,所以一起走了一條路,一個在上一個在下。」我辯解道。
「你看看周圍熟悉不?」天宇說完閉上了眼睛,好像思考什麼。
我看了看四下,腦袋有些發麻,因為這一塊我真的有印象,感覺上真的是來過的地方。
看到這裡我只好閉上嘴,開始思索到底為什麼會繞回來。
鬼打牆這種說法我倒是不信,一路上也曾經遇過相似的情況,全是因為各種玄妙的機關,恐怕這次也是進入機關裡頭。
我想了想,說道:「如果我們走的這條路是圓形通道,那一切就說得通了,咱們順原路返回吧!」
「沒用的,沒有原路,你仔細想想咱們是怎麼進來的。」天宇一說,我忽然恍然大悟。
我們是從一個洞口鑽進來,然後才進入這條暗道,如果這條暗道是圓形的話,那麼之前鑽進來的那條路去了哪裡?
這一路上別的我不敢保證,最起碼一定沒有岔路!如果這麼看的話,我們碰上的事情就邪門了。
我們是怎麼進來的,又該怎麼出去呢?
蘇博士忽然開口說道:「其實在科學界裡有一個現象,叫做閉環。」
「閉環?」聽到這個名詞天宇頓時來了興趣,或許知道其中的原理就可以破解掉眼前的窘境。
蘇博士繼續解釋:「不錯,閉環簡單來說和中國的鬼打牆差不多,不過中國講的是人被鬼迷住了眼睛,因此看不透身邊的東西。而在科學界的定義是,世界上存在著很多空間,在這些空間裡,人會一直做相同的事情,比如把走過的路重覆地走下去,直到死亡為止。」
「就是咱們現在這種情況嗎?」天宇問道。
蘇博士露出無奈的表情,「我也不確定,因為那是屬於空間範疇的,不過感覺很像。閉環是從A點出發去B點,但是走了一圈,發現A和B是重合的,是一條走不出去的死路。」
她又說:「整個世界就是一個閉環,包括生活規律、接觸的人、做的事,其實都是一個循環。閉環是永久的循環,不過對於世界來說,循環一次的時間更長。而在這裡……」蘇博士說到這裡突然停下。
世界就是一個循環,從一片混沌到天地初開,到人類的進化出現,等到了進化的最高點之後,人類便開始退化,資源逐漸耗竭,世界再次歸於一片混沌。萬億年後再度新生,周而復始,輪迴永無休止。
而人生中的循環,那就是定期做相同的事情,見相同的人,結交新的朋友。一切看似變化卻又不脫離循環本質,如同我們經常發現正在做的一件事,以前似乎做過一樣,正是因為轉輪恰好轉過一周。
「既然知道閉環,那妳知道怎麼出閉環嗎?」我追問道。
「知道,但是我們在這裡根本做不到。」
蘇博士說完,我就更好奇了,有什麼是我們做不到的呢?
「別想了。曾經有人做過實驗,實驗發現想出閉環只有一個辦法,是超過音速。只有超過音速才能穿越閉環的屏障,那是我們現在根本達不到的速度,除非這裡有一架超音速飛機。」蘇博士苦笑了一下。
天宇站起身,然後說道:「不管是不是繞了一個圈,我們還得再走一遍,這一回咱們都留點心,在石壁上做些標記出來。」
也不知道上面那兩個人在說什麼,竟然說了這麼長的時間,聲音並未停止。
我們只好繼續走上第二遍,這一次我看得仔細,打算把周圍的變化都記下,也沿路做了幾個標記。
不過就在這時,我們身後傳來了聲響,好像有人走過來,我心頭一緊。
天宇低聲喊了一聲:「快走!」
我們三個飛速地在前面跑起來,這個地方太窄,如果還有別人,動起手來也會受到限制,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避其鋒芒。
不過這裡既然是閉環的話,會不會有人和我們一樣被卡死在這裡呢?
後面的人聽到我們傳出來的聲音也追了上來,但是過了一會,後面的聲音變小了,應該是這一行人故意和我們拉開距離。畢竟在這種情況下碰上,對哪一方都不是什麼好事。
我們後面的人有可能是先前上面正在說話的人,禹王大墓裡錯綜複雜,說不準他們從哪裡下來了。
跑出去一段路之後,天宇猛地停住,然後一臉震驚地回頭看著我們,猶豫半天說道:「你們說,剛剛後面的幾個人會不會是我們呢?」
「是誰?」我以為我聽錯了,又問了一遍。
「是我們。我們在前面走進了閉環,跟著後面的我們就出現了。」天宇說得並不清楚,因為他的思路也很亂。
如果說這裡確定是個閉環,那麼有沒有可能會遇到自己呢?
天宇之前看到的人影,以及剛剛在後面出現的人,會是我們自己嗎?如果這麼說的話,這個暗道裡豈不有很多個自己,如果碰到了自己會發生什麼事情?
我從來沒有想過這樣的問題,因為太過離奇了。
禹王大墓現在還剩下誰呢?李伯成仆街了,從他的嘴裡,我們也得知兩個士兵已經死了。
目前除了我們三個,以及變成人蛇堵在洞口外的陳有道,似乎只剩下小鬍子了,那個人影會是小鬍子嗎?看起來好像他一點事情都沒有,簡直是所有人裡活得最舒服的一個。我覺得這個人隱藏得好深,著實深不可測。
天宇在一旁問道:「有看到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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