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瑪斯之子：恐怖組織頭號叛徒的告白

名人推薦：【國際好評】
「摩薩‧哈珊‧約瑟夫和記者朗恩‧博拉金所著《哈瑪斯之子》是一本必讀的書。我們可以期待它被拍攝為一部好萊塢主流動作片。」
──約珥‧盧森博格（Joel Rosenberg），亞馬遜網站

「……一本引人入勝的書，讓我欲罷不能。」
──西恩‧漢尼提（Sean Hannity），福斯新聞網

「……一本比任何路邊炸彈（IED）火力都強大的書。」
──GQ雜誌

「……不可思議地詳盡。」
──《新聞週刊》

「……歷史上最不可思議的間諜故事之一……」
──大衛‧阿斯曼（David Asman），「美國夜間記分版」（America's Nightly Scoreboa...

1　被捕　一九九六
我將白色小速霸陸駛近一條小路的轉角，這條路連接到西岸城市拉瑪拉（Ramallah）城外通往耶路撒冷的主要幹道。我的腳輕踩在煞車上，慢慢接近耶路撒冷市聯外道路上數不清的檢查哨之一。
「熄火！停車！」有人用破阿拉伯語喊著。
我還來不及反應，只見六名以色列士兵從樹叢中跳出，團團圍住我的車子，每個人都端著機關槍，槍口正對著我的頭。
驚恐直湧上喉嚨，我停下車，把車鑰匙從打開的車窗丟出去。
「出來！下車！」
隨即一名士兵毫不遲疑地猛開車門後，把我迅速拉出車外，重摔在塵土飛揚的地上。我還來不及伸手護頭，無數拳腳已經落在身上。即使我試圖保護臉部，士兵們厚重的軍靴也很快找到其他目標：肋骨、腎臟、背部、脖子，還有頭顱。
兩名士兵抓著我的腳在地上拖行，把我拉到檢查哨中。我被壓跪在一個水泥路障後面，雙手被邊緣鋒利的塑膠手銬緊緊反綁在背後。有人給我戴上眼罩，硬把我塞進一輛吉普車後座的地板上。恐懼伴隨著憤怒，我在腦中快速思索，他們要帶我去哪裡？多久？我才十八歲，再過幾週就是高中期末考了。這是怎麼回事？
不久，吉普車停了下來。一名士兵把我拉出車外，摘掉我的眼罩，面對突如其來的刺眼陽光，我不得不瞇起眼睛，原來我們在奧佛（Ofer）軍事基地。作為以色列防禦基地，這是西岸最大、看守最嚴密的軍事設施之一。
士兵拉著我走向主建築，我們經過幾輛被帆布罩覆蓋的裝甲坦克車。以往每當我從營外偷窺，這些龐然大物總是讓我興趣盎然，像極了過大的石頭。
在主建築內，一名醫生草草為我做了檢查，很明顯，他們要確定我熬得過接下來的訊問程序。我想我應該是通過了檢查，因為不到幾分鐘，他們又給我戴上手銬及眼罩，把我塞回吉普車內。
我試圖扭動身體，以便稍微適應這原本只能放腳的狹小空間，但是一名大塊頭士兵乾脆用靴子踩在我的臀部上，還用M16突擊步槍抵住我的胸膛。嗆鼻的汽油味伴隨高溫，充斥吉普車後座的地上，迫使我鎖緊咽喉，不敢呼吸。只要我稍微移動調整姿勢，這個大塊頭就更使力地用槍管深深頂住我的胸膛。
突然，毫無預警，一陣幾乎讓我失去知覺的劇痛貫穿全身，連腳趾都不由自主地緊縮，就像是炸彈在頭顱內炸開一樣，爆炸威力從前座而來，我才意識到，一定是其中一名士兵用槍托重擊我的頭。我還來不及保護自己，他又更用力地猛擊我的眼睛。我試著壓低身體，好讓他打不到我，那個拿我當腳墊的士兵卻把我拉高接受重擊。
「別動！否則我斃了你！」他大喊。
可是我沒辦法，每次他的同袍打我，我就反射性地往後縮。
我的雙眼因為粗糙的眼罩摩擦而腫脹得張不開，臉部也感覺麻木，雙腿缺少血液循環，呼吸漸漸變成淺促的喘息。我從未感受過這種強烈的疼痛，然而比肉體之痛更糟的是，想到自己將遭遇毫無憐憫、殘暴、不人道的對待而來的驚嚇。我的腦子快速思索，試圖理解這些痛苦背後的原因是什麼？我可以理解因為仇恨、憤怒、報復，甚至局勢使然不得不戰或是殺戮，但是我並沒有對眼前這些士兵做過什麼啊！我甚至沒有反抗。從一開始，我就遵照他們的要求而行，我對他們能有什麼威脅？我彎著身體，戴著眼罩，沒有配戴任何武器。這些人到底在想什麼，以致他們如此熱中於傷害我？即使是最低階的動物殺戮，背後都是有原因的，不會只是為了運動健身。
我想到，若是母親知道我被逮捕，她心裡將作何感想。父親已經被關進以色列的監獄，我是家中的男人，難道我也會像父親一樣入獄數月，甚至數年嗎？如果真是這樣，媽媽要怎麼面對我也離去的處境？我開始體會爸爸的感受：一方面擔心家人，又知道家人同樣替自己擔心而心痛。當我想著母親的慈顏，我的眼眶充滿了淚水。
我又想，難道我中學幾年的課業將就此荒廢嗎？如果真被送進以色列監獄，我鐵定會錯過下個月的期末考。拳打腳踢持續落下，滿腹的疑問及吶喊也在心裡流竄：為什麼這樣對我？我做了什麼？我不是恐怖分子！我只是個孩子！為什麼要這樣打我？
我相信我曾數度昏厥過去。每次我一昏過去，那些士兵就重擊我，我無處可躲，只能喊叫，直到膽汁湧上來，噎住喉嚨，害我吐得滿身。
失去知覺之前，我感到極度憂傷。這就是結局嗎？甚至在人生還沒有開始之前，我就要死了嗎？

1　被捕　一九九六
我將白色小速霸陸駛近一條小路的轉角，這條路連接到西岸城市拉瑪拉（Ramallah）城外通往耶路撒冷的主要幹道。我的腳輕踩在煞車上，慢慢接近耶路撒冷市聯外道路上數不清的檢查哨之一。
「熄火！停車！」有人用破阿拉伯語喊著。
我還來不及反應，只見六名以色列士兵從樹叢中跳出，團團圍住我的車子，每個人都端著機關槍，槍口正對著我的頭。
驚恐直湧上喉嚨，我停下車，把車鑰匙從打開的車窗丟出去。
「出來！下車！」
隨即一名士兵毫不遲疑地猛開車門後，把我迅速拉出車外，重摔在塵土飛揚的地上。我還來不及伸手護頭...

譯者序
你們聽見有話說：「當愛你的鄰舍，恨你的仇敵。」只是我告訴你們，要愛你們的仇敵，為那逼迫你們的禱告。這樣就可以做你們天父的兒子；因為他叫日頭照好人，也照歹人；降雨給義人，也給不義的人。你們若單愛那愛你們的人，有什麼賞賜呢？就是稅吏不也是這樣行嗎？你們若單請你弟兄的安，比人有什麼長處呢？就是外邦人不也是這樣行嗎？所以，你們要完全，像你們的天父完全一樣。（馬太福音五章四十三節）

兩千多年前，當耶穌站在今日以色列境內加利利海（Galilee）附近的八福山（Mount Beatitudes）上說出這段話時，祂道出的不是人類心中的道德理想，而是更高的公義標準，這個新的標準大大地挑戰了中東幾千年來「以牙還牙，以眼還眼」的部落傳統，也改變了作者摩薩．哈珊．約瑟夫的一生。
「立約」是中東古老文化中另一個重要的核心觀念，人與人之間、部落與部落之間，以及人與神之間都有約定。對猶太人而言，上帝與以色列立救贖之約，應許彌賽亞降世；基督徒更相信這個由上帝主動發起的救贖之約，已透過耶穌基督在全人類中成就。而清真言「萬物非主，唯有真主」是伊斯蘭教的基本信仰，亦即「認主獨一」之意。當「立約」的觀念如同一條紅絲線貫穿整個中東文化時，「背叛」就成了一個極嚴肅的議題—特別是背叛伊斯蘭教的人。「背叛伊斯蘭教的人都要被處死」這個教導從早期就存在，儘管並無古蘭經經文直接支持這種極端的懲處方式，「聖訓」（al-ḥadīth/الحديث，‎伊斯蘭教先知穆罕默德的言行錄）卻陳述那些背叛伊斯蘭信仰的人被處死。
作者摩薩即是在這樣的文化背景中成長，更有甚者，如他所言：自己可說來自於中東地區最虔誠的伊斯蘭家庭之一。
有趣的是，摩薩與聖經中使徒保羅（原名掃羅）的背景及際遇有許多奇妙的共通點：摩薩來自敬虔的伊斯蘭家族，保羅則來自猶太社群中最嚴謹、敬虔的教派—法利賽派，他自稱為「按著我們教中最嚴緊的教門做了法利賽人」，當時他以迫害基督徒為職志。一天往大馬色（今大馬士革）的路上，奇妙的際遇卻改變了保羅的一生。而摩薩在耶路撒冷大馬士革城門口與英國宣教士的巧遇也改變了他的一生。
也許我們可以試著體會或思考，是什麼改變作者原本根深柢固的觀念，並賦予他勇氣轉背離開？即使這個決定讓他背負「叛徒」的罪名，付上與家人隔絕的代價。
摩薩的父親是巴勒斯坦恐怖組織哈瑪斯的創立元老之一。書中寫到身為恐怖組織領袖之子，他從小在巴勒斯坦的成長過程及心理狀態：面對以色列一九四八年強勢建國後，巴勒斯坦同胞生活的轉變、目睹自己父親一手創立的哈瑪斯以武力濫殺的心情及掙扎、他在伊斯蘭信仰中看見的矛盾及黑暗，以及後來如何成為以色列情報機構臥底，與以色列聯手阻止許多恐怖攻擊計畫。
儘管摩薩在書中所陳述令人驚異而真實的臥底生活是此書的主軸，對於自己心理的轉變，作者也有清楚的描述：「受到謊言的操弄，以及民族主義、仇恨、復仇的衝動的驅策，我幾乎走上相同的路，成為這些人中的一個。」作者的經歷必能激勵許多人。儘管目睹殘酷殺戮，摩薩對人性仍抱持信任態度，在中東地區格外動盪不安的時候，在政治、外交方案之外，此書或能提供我們另一種眼光及思考。
摩薩的身分相當特別，幾乎沒有第二人擁有這樣的代表性。如他自己所言：「這個多元身分使我擁有一個獨特的觀察視野。我的人生被分割，就如同地中海邊那一小塊土地一樣。」他是：

‧巴勒斯坦（迦薩走廊）的阿拉伯人，幾乎可說來自中東地區最敬虔的穆斯林家族。
‧自小生長的環境使他仇視猶太人，從一個單純的孩子變成仇恨的器皿，後來卻成為以色列情報組織的臥底。
‧父親哈珊‧約瑟夫是目前仍然活躍的哈瑪斯領袖，他曾經是摩薩心目中的英雄、典範，然而，「二○一○年三月一日，此書初次在美國上市的前一天，摩薩的父親宣布與他斷絕父子關係。哈珊‧約瑟夫發出聲明信，信中說他的家族正式放棄『摩薩，曾是我們家裡長子的那一位』。」（美聯社，二○一○年三月一日）
‧信仰上由伊斯蘭教轉為基督教，成了「叛教者」，而他相信的耶穌是大多數猶太人仍然不相信的彌賽亞。
‧目前定居美國，經常到以色列及各地演說。

此書涵蓋情報、政治、文化及宗教層面，它的價值不在於為中東問題提出答案，而是以一個當事人的身分，帶領讀者進入中東近年來的重大事件。此書精彩，讓我一展開就欲罷不能，進而興起翻譯的念頭，希望藉著中文版的發行與華文讀者分享，相信可以補足目前出版市場上此議題書籍的空缺。它將帶領讀者進一步瞭解「以巴」（以色列－ 巴勒斯坦）這個許多人尚不熟悉的議題，並拉近我們與中東現況的距離。倘若閱讀新聞或外電報導使我們看見中東事件的外衣，此書將帶我們看見它的內裡。「作者的話」中有一段精闢的比喻：

人生中的事件好像波斯地毯，幾千條色彩繽紛的絲線交錯編織成複雜的圖騰及圖像。若是任何人試圖把這些事件單純地以時序排列，就會像從波斯地毯中抽出絲線，頭尾對齊，排列整齊。也許這樣會讓事情簡單一點，卻會失去地毯的圖案。

面對複雜國際議題，知識以及認識將擴張我們愛的能力，並且提升關懷層面。期許透過此書出版，能使讀者無論面對以色列或是巴勒斯坦，甚至其他阿拉伯國家，都可保持平衡，避免掉入粗糙的二分法。
雖是殘酷議題，字裡行間卻不失輕鬆幽默，時而批評，時而自嘲，在嚴肅中展現人性，巧妙地帶著讀者進入書中情境。對信仰生活的奇妙轉變也在文中娓娓道出。
即使長年關心中東議題（特別是以巴議題），因著書中揭露的事件及過程，翻譯時仍不時停筆，好從令人驚訝的事件片斷中稍稍喘息。
邀請您一起踏上這塊波斯地毯，一窺哈瑪斯之子的中東視野。
陸沛珩
二○一三年九月十日



作者的話

寫給我親愛的父親，以及我受傷的家人，
寫給巴勒斯坦—以色列衝突中的受難者，
寫給每一位被我主耶穌救贖的寶貴生命。
我親愛的家人，我很以你們為榮，我知道只有我的上帝明白你們經歷過什麼。我知道我的所作所為已在你們的生命中留下另一道深深的傷痕，也許此生這個傷害都無法醫治，而你們必須一直帶著這個恥辱活著。
我其實可以成為一個英雄，讓我的同胞為我感到驕傲，我知道他們期待一個什麼樣的英雄：一個為了國家，獻上自己以及家人的自由鬥士。如果我抗爭至死，他們將會世世代代傳講我的英雄事蹟，永遠以我為榮。然而在現實生活中，我無法成為一個英雄。
相反地，我成了自己同胞眼中的叛徒。雖然我曾經為家族帶來榮耀，但我現在只會讓家人蒙羞。雖然我一度是皇族王子，如今，我身處另一個國家，是個陌生人，獨自和孤單及黑暗的敵人角力。
我也知道在你們眼中我是個叛徒，但是我希望你們能明白，我選擇背叛的不是你們，而是你們心目中對英雄的定義。當中東地區的國家—猶太人跟阿拉伯人都一樣—開始稍微理解我所體會的，那時才有和平的可能。若是我主耶穌將世人從地獄的刑罰中拯救出來，卻仍被世界排擠，則我被拒絕又何妨呢？
我不知道未來將會如何，我只知道自己並不懼怕。現在，我想與你們分享到目前為止幫助我存活的一點訣竅：若是在過去的年歲裡，我曾讓一個無辜生命得以存留，則現在所有的罪惡感或羞恥感都只是小小的代價，一切都值得了。
若是你問有多少人因我的作為而心懷感激？其實不多。但是我欣然接受。我一直相信我所做的，也會繼續相信，這就是漫長旅程中我擁有的唯一燃料，它支持我前進。我們免去的每一滴無辜鮮血都帶給我希望，讓我能走到最後一日。
你我都付出了代價，但是戰爭和和平的帳單卻持續送上來。願上帝與我們同在，也幫助我們背負這個沉重的擔子。

愛您的兒子



時光一分一秒相繼而來，就像一條線，橫跨在生與死之間。
人生中的事件好像波斯地毯，幾千條色彩繽紛的絲線交錯編織成複雜的圖騰及圖像。若是任何人試圖把這些事件單純地以時序排列，就會像從波斯地毯中抽出絲線，頭尾對齊，排列整齊。也許這樣會讓事情簡單一點，卻會失去地毯的圖案。
此書所記載的事件是我盡力拾起的回憶，從我在以色列占領區生活的人生洪流中網羅而來，編織成原貌，在時空的縱軸、橫軸中交錯。為了方便讀者查閱以及理解阿拉伯文的姓名或辭彙，我在本書附錄中列出了時間表、名詞解釋及主要人物介紹。
基於安全考量，我刻意避免許多由以色列國家安全局執行的敏感行動的細節，本書揭露的資訊並不會危害現今由以色列主導的全球反恐行動。
最後，正如中東局勢，《哈瑪斯之子》是一個持續進行的故事。我邀請讀者訪問我的網站 http://www.sonofhamas.com，以取得更新資訊。我會在網站上分享如何突破此區現況的個人觀點，也會在此與大家分享上帝如何使用這本書、如何在我的家人身上工作，還有，祂對我不間斷的引導。

摩薩‧哈珊‧約瑟夫



前言

五十多年來，中東和平是每一個外交官、總統及首相尋找的聖杯。每一個登上世界舞台的新臉孔都以為自己能夠成為解決以阿衝突的那一位，然而每一個都跟前人一樣悲慘壯烈地徹底失敗。
事實上，極少西方人能真正瞭解中東和這一地區人民的複雜性，我卻可以—透過一個非常獨特的觀察角度。如你所見，我生長在這裡，在這些衝突當中穿梭，我從小就是伊斯蘭教信徒，更是所謂恐怖分子的兒子，如今，我還是耶穌的跟隨者。
二十一歲以前，我經歷了任何人都不應該經歷的事情：赤貧、濫權、刑求，以及死亡。我目睹那些影響世界局勢的中東高層領袖的背後交易，我在哈瑪斯高層受到絕對的信任，我參與「巴勒斯坦反抗運動」（Intifada），我被監禁在以色列最令人膽戰心驚的牢獄深處。如你所見，我還做了一個決定，以致我所愛的人視我為叛徒。
我不凡的人生旅程引領我穿越黑暗，進入極大的祕密裡面。在本書中，我將揭露一些長年隱藏的機密，讓那些只有少數藏鏡人知道的事件及過程曝光。
揭發真相必然會在中東部分地區引起震撼，然而，我希望這能為那些在無止境的衝突中受難的家庭帶來一絲安慰與解脫。
今天，當我在美國各處接觸不同的人，我發現許多人對以阿衝突滿腹疑問，卻很少得到答案，甚至連像樣的資訊都沒有。我常被問到：
‧人們為什麼不能在中東地區和平共處？
‧到底誰站得住腳？以色列人或是巴勒斯坦人？
‧那土地到底是誰的？巴勒斯坦人為什麼不乾脆遷移到其他阿拉伯國家？
‧以色列為什麼不歸還它在一九六七年六日戰爭中贏得的土地和財產？
‧為什麼還有這麼多巴勒斯坦人住在難民營？他們為什麼沒有自己的國家
‧為什麼巴勒斯坦人如此仇恨以色列？
‧面對自殺炸彈客以及頻繁的火箭攻擊，以色列要如何自保？
這些都是好問題，卻沒有觸及核心議題或問題的根源。欲探討眼前的衝突，我們必須回溯到聖經第一卷書中記載撒拉及夏甲之間的仇恨；若要瞭解政治及文化的現實因素，其實回顧一下第一次世界大戰之後的歷史事件就足夠了。
當第一次世界大戰結束，巴勒斯坦人的土地，也就是數世紀以來巴勒斯坦人居住之處，成為英國託管地。然而，英國政府對這塊土地有不一樣的想法，正如一九一七年「貝爾福宣言」（Balfour Declaration）所述：「皇家政府支持在巴勒斯坦建立一個猶太人的國家。」
成千上萬的猶太移民受英國政府鼓勵──大都從東歐──湧進巴勒斯坦這塊土地，阿拉伯人跟猶太人之間的衝突成為不可避免之事。
以色列於一九四八年建國，而巴勒斯坦仍處於無政府狀態，沒有憲法維持基本的秩序，宗教法於是成為最高權威。特別是當任何人都可以用自己的眼光解讀法律，或是以自己認為合適的方式執法時，混亂就接踵而來。對外界而言，中東衝突只是針對一小塊土地的拔河賽，問題就出在沒有人真正瞭解問題的根源。因此，從大衛營到奧斯陸，自信滿滿的國際斡旋專家一再為心臟病患在手腳上安置固定夾板，根本沒有對症下藥。
容我說明一下，撰寫此書並非為了證明我比現今世代中偉大的思想家更睿智，一點也不。然而，我相信上帝把我放在一個顯然無法解決的衝突的中心位置，這個多元身分讓我擁有獨特的觀察視野。我的人生被分割，就如同地中海邊那一小塊土地，有人說它叫以色列，有人說它是巴勒斯坦，剩下的人則稱它為被占領區。
撰寫此書，我希望能坦白地陳述並記錄一些關鍵事件，揭露一些祕密。如果一切順利，便能在你心中燃起一絲希望，相信那看似不可能發生的事終將成就。

譯者序
你們聽見有話說：「當愛你的鄰舍，恨你的仇敵。」只是我告訴你們，要愛你們的仇敵，為那逼迫你們的禱告。這樣就可以做你們天父的兒子；因為他叫日頭照好人，也照歹人；降雨給義人，也給不義的人。你們若單愛那愛你們的人，有什麼賞賜呢？就是稅吏不也是這樣行嗎？你們若單請你弟兄的安，比人有什麼長處呢？就是外邦人不也是這樣行嗎？所以，你們要完全，像你們的天父完全一樣。（馬太福音五章四十三節）

兩千多年前，當耶穌站在今日以色列境內加利利海（Galilee）附近的八福山（Mount Beatitudes）上說出這段話時，祂道出的不是人...

譯者序
以色列及被占領區地圖
作者的話
前言

1　被捕
2　信仰階梯
3　穆斯林兄弟會
4　投擲石塊
5　倖存
6　英雄回來了
7　激進
8　火上加油
9　持槍
10　屠宰場
11　提議
12　八二三號
13　無人可信
14　暴亂
15　大馬士革路
16　第二次反抗運動
17　地下工作
18　頭號通緝犯
19　鞋子裡的祕密
20　撕裂
21　把戲
22　「防衛盾牌」行動
23　超自然保護
24　保護性監禁
25　撒利赫
26　哈瑪斯需要一個願景
27　再見

尾聲
附記
後記
書中主要人物
名詞解釋
時間表
註譯

譯者序
以色列及被占領區地圖
作者的話
前言

1　被捕
2　信仰階梯
3　穆斯林兄弟會
4　投擲石塊
5　倖存
6　英雄回來了
7　激進
8　火上加油
9　持槍
10　屠宰場
11　提議
12　八二三號
13　無人可信
14　暴亂
15　大馬士革路
16　第二次反抗運動
17　地下工作
18　頭號通緝犯
19　鞋子裡的祕密
20　撕裂
21　把戲
22　「防衛盾牌」行動
23　超自然保護
24　保護性監禁
25　撒利赫
26　哈瑪斯需要一個願景
27　再見

尾聲
附記
後記
書中主要人物
名詞解釋
時間表
註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