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現‧最真實的面貌……
為了復仇,閻塋偽裝成最醜陋低能的精靈,
卻一再再的遭受欺凌與侮辱,
臥薪嘗膽還不夠,為了躍進,
他必須乍現真身,以武制武,
卻意外獲得靈界最美豔女將軍的心,
閻塋的復仇之路,是否能不再孤軍奮戰……
作者簡介:
宴平樂
製造日期:1984年11月4號。
我常常都覺得,每一位作者就像一個操偶師。
我們的筆,就是手中的線,而我們筆下的每一位人物,就是那被拉扯的人偶,拉扯著他們上台,拉扯著他們轉圈,拉扯著他們表演出每一場華麗的冒險,拉扯著他們的喜怒哀樂、悲歡離合。
只是我拉扯著他們,誰又拉扯著我們。
天使,總是那麼潔白無瑕的存在,總是能令人偶發出讚嘆與仰望,只是誰又知道,天使何嘗不羨慕那骯髒不堪、那滿身泥濘的惡魔,雖然一身汙垢,卻能任性的自由自在。
作品集
「天行眾」、「蒼冥戟」、「烈印師」、「雪判官」、「寒武皇」、「飛玄刺」
FaceBook粉絲團: http://www.facebook.com/FeastPingle
繪者簡介
蚩尤
曾任動畫師,電玩遊戲美術。
二OO二年成立Amatiz工作室,現任自由創作家。
個人作品:《Gorgeous》、《Purity》、《Unlimited》、《We Stay, We Live》、《The 3/4 Waterland》、《留神之冥》
章節試閱
第一章 父債女還
「吼───」
大狗看閻塋不攻擊,忍不住的張開嘴巴,一枚冰錐就這樣噴射出來。
閻塋當然知道大狗的冰錐是在試探自己,當下並沒有急著拔出飛玄刺,他只是壓低了身體,然後往旁邊躲開,同時連忙對月軒說著:「退開。」
月軒的靈能跟閻塋比起來差了一階不只,再加上月軒本來就只是祭師,祭師的能力就是輔助,可以說完全不適合前線的戰鬥,因此閻塋要她退開,她當然是二話不說便往旁邊退下去,以免造成他的困擾。
「嗚……」
大狗看自己的冰錐沒有效果,牠非常不滿意的瞪著閻塋,對於閻塋手上的那一把短刺非常的忌諱。
牠也知道閻塋的速度快,而且攻擊力全部都集中在那一把短刺上面,只要自己不要被那一把短刺給掃到,十拿九穩肯定能夠拿下閻塋。
閻塋緩緩移動著,有了剛剛的經驗,他知道這一條大狗下巴的毛皮格外堅硬,連自己的斧訣都奈何不了牠,如果要再一次動手,肯定不能夠朝牠下巴下手。
「地翼強者,夢魘魂犬的弱點在牠的屁股上,尾巴根部下面三吋的地方。」月軒這時候跟閻塋可以說是坐在同一條船上,她大概也知道閻塋的想法,所以連忙開口提醒。
聽到月軒的話,閻塋更加確定這女孩不知道自己的真實身分,他當下轉頭就對月軒點了點頭,不過月軒的話,大狗身為靈獸當然也聽得懂,牠一聽到月軒竟然知道自己弱點所在本來就非常不高興,現在一看到閻塋回過頭,當下有如砲彈般的彈跳起來。
「小心。」月軒看閻塋回頭的同時,大狗突然暴衝而起,她指著大狗就立刻喊著。
只是這時候的閻塋顯得相當氣定神閒,他在等的,就是這一頭大狗自己衝過來。
畢竟距離上一次交手,這兩隻精靈跟一條大狗已經耗了四個小時,閻塋一路躲躲藏藏,大狗的耐心早就被閻塋給消磨殆盡,因此這時候一看到閻塋出現破綻,牠立刻頭也不回的往前衝殺。
此時此刻,月軒看到閻塋的眼中完全沒有一絲慌亂的神色,只見他眼底閃過一絲自信、一絲決絕,接著啟唇大喊──「實體滅‧疾風體。」
唰地一聲,閻塋消失了,就在月軒的面前,閻塋一口氣使出兩招靈技,就跟森林裡面的時候一樣,他先是把自己的身體給隱藏進虛空裡面,然後快速消失。
大狗一個撲空,牠非常不滿意的瞪著月軒,月軒嚇得退了一步,但是閻塋並沒有給月軒太多的驚恐時間,因為就看閻塋只是小範圍的往旁邊橫移,大狗一落地,他手上的飛玄刺立刻出鞘。
噹啷──
奇怪的金鐵交擊之聲在大狗側腹部旁響起,當場就看閻塋的飛玄刺一拔,那鋒利無比的刀面狠狠地劃過大狗的毛皮,但是大狗完全不受影響,僅是牠稍稍退了一些。
閻塋手上飛玄刺的衝擊力道被抵銷掉一點後,大狗一個滑步,立刻讓自己的身體脫離閻塋的飛玄刺刀鋒底下。
刀面停下的瞬間,閻塋反手提著飛玄刺,這時候他已經站在大狗屁股後面,不過他的心底閃過一絲不安,閃過一瞬間的危機意識,那是強者才會有的一種第六感……
果然下一秒鐘,大狗的尾巴毫不留情的朝閻塋捲了過來,雖然說這尾巴根部是牠的弱點,但是這尾巴同時也是他非常強大的攻擊武器之一,否則的話,怎麼可能明知道閻塋要對自己的弱點下手,卻還這麼輕易就讓閻塋溜到自己的弱點旁邊。
閻塋倒抽一口涼氣,他一見到大狗的尾巴揮過來,身體立刻趴了下去,那有如刺蝟毛皮般的尾巴,簡直就是一條狼牙棒,狠狠地從閻塋的腦袋上面呼嘯而過。
閻塋知道自己時間不多,他一趴下後,立刻把重心全都轉移到雙手上,然後兩手用力往地上一撐──「遊俠跳。」
閻塋用嘴巴咬著飛玄刺,奮力一跳,,快速拉近與大狗的距離。
不過大狗也不是好捏的軟柿子,媲美武器般的尾巴一掃之後,狗頭又對準了閻塋,這一次,是閻塋自己衝進來,大狗張開了血盆大口,森然白牙對準閻塋準備一口咬下!
「幻影潛行!」
閻塋提著靈能,整個人飛騰在空中,就在大狗上下排牙齒和起來的那一瞬間,他重心往下一沉,全身拉著長長殘影就往大狗下顎鑽了進去。
「喀啦!」
大狗的兩排牙齒被他這麼一撞,腦袋都發暈了,牠沒有咬中閻塋,但是也有恃無恐,因為他知道閻塋對付不了自己下巴那處的毛皮,如果閻塋又劈下來,那就是自投羅網。
所以這一次,大狗直接用自己的右前爪朝閻塋狠狠抓去!
閻塋知道自己已經用掉了一半的時間,他只剩下三十秒可以打敗這一條大狗,因此當他看到這前爪抓來,當下不閃不退,只是張開自己的翅膀,然後橫提手上短刺,告訴自己必須要一鼓作氣的幹掉這一條大狗,不管有多困難,他都必須要做到。
啪地一聲,大狗的爪子狠狠地撞在閻塋的翅膀上面,閻塋一個翻身,忍著背上傳來的劇烈疼痛,一個翻身抓住大狗的爪子,然後拉著長長的幻影,有如一隻猴子般快速攀上大狗前爪。
「吼──」
感覺閻塋爬到自己的身上,大狗當然非常不高興,牠劇烈地扭動著身子,想要一舉把閻塋給甩下來,不過閻塋的速度就好像游龍般矯健,他根本不管大狗怎麼扭動,就看他已經從大狗的前爪衝上牠的背脊,一點也沒有驚恐的模樣。
夢魘魂犬知道閻塋不肯下來,牠也怒了!
就看牠全身上下的力量猛爆式的朝外面炸裂,閻塋感覺到這一條大狗的靈能驚人,因為那可怕的波動震得自己頭腦發暈,而且他才一個沒有站穩,大狗就把全身上下所有毛皮豎起來,好像要將他穿孔。
這狗的毛皮就好像刺蝟那般尖銳、鋒利,閻塋的速度雖快,但是他一往前踩,立刻就感覺到自己的雙腿被刺得千瘡百孔,腳上的光鱗也緩緩逸散,他心想要是這麼衝過去,不要說奇襲大狗背後了,恐怕他光是想跑到大狗的屁股都很困難。
「加速恢復!」
不過就在閻塋打算放棄的時候,月軒卻是拿著短杖,指著大狗背上的閻塋給予治療。
這時候,一道光芒從天而降,閻塋立刻感覺到自己腳上的創傷快速癒合,痛苦的感覺也大為降低。
他心想如果月軒是光療祭師的話效果會更好,不過這種情況,閻塋也不強求其他的,只要能夠讓自己殺了這一條大狗,那比什麼都重要。
「來得好,幻影潛行‧遊俠跳!」
閻塋整個人拔起,他雖然貼著大狗的背部,但是這時候他卻奮力往前走,在大狗背上的他拉出了一道分身般的弧虹,這一道弧形,快速的越過大狗的背脊。
大狗回頭,一感覺閻塋脫離牠的背後,牠便立刻張開血盆大口回身咬去。
幾乎是同一時間,閻塋不管三七二十一,伸手就抓住了大狗的尾巴,大狗尾巴上面都是尖銳的硬刺,這一抓自然就抓得他右手一大堆細小的創口。
月軒看到這情況,也不管會不會透支自己的靈能,急忙大喊:「急救專精‧加速回復。」
倏地一道靈能從月軒體內抽出來,月軒臉蛋轉為慘白,看得出來她透支的力量幾乎讓她暈死過去,但是她還是撐住了,為了要醫治閻塋,月軒咬牙靠意志力撐住了。
閻塋一接受到月軒的治療靈技之後,他知道自己沒有時間去多思考,第一時間便反手提著飛玄刺大吼:「刀訣‧一線命懸!」
千鈞一髮的瞬間,閻塋咬著牙,背後六十根金羽毛統統綻放出無比光彩,就看他手上的飛玄刺一瞬間有如一把鋒利的刀,一刀就往大狗的尾巴上面削過去。
「敖嗚───」
大狗尾巴上的毛皮不比下巴,當下便痛得昂起脖子仰天長嘯,而閻塋這一刀也不是鬧著玩的,就看他一刀劈下了大狗的尾巴,然後在第一時間裡,站穩回地面。
此刻,他的心臟快速跳動,這正是在警告著閻塋,他的時間剩下不到五秒。
「死神之鐮!」
閻塋決定用這一招來結尾,因為他知道,這一招之後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大狗拚命的轉過來,牠當然不想死,斷了尾巴還不是致命傷,但如果被閻塋砍到自己的弱點,那才真會一命嗚呼!
有這種認知,所以大狗忍著痛,硬是把自己的屁股往後面扭,將自己的弱點隱藏起來。
閻塋已經沒有時間了,他剩下不到四秒,所以他的死神之鐮依舊出了手。
三秒前,大狗張開那血盆大口朝閻塋咬去──
兩秒前,閻塋把自己的鐮刀脫手丟出去,那鐮刀,就好像一把迴旋標般在空中畫出一個巨大的弧度──
一秒前,閻塋把自己的翅膀用力關起來,月軒張開雙臂,拚命的榨乾自己最後一絲的靈能,用那具有撫育力量的光芒溫和地把閻塋給壟罩起來。
碰!
大狗的牙齒狠狠撞上閻塋的翅膀,但同一時間,那鐮刀更是絲毫不留情的砍進了大狗的身體裡,一聲巨響,鐮刀入體,大狗的臉上露出了懼怕、驚恐、不甘心的神情。
這一刀,同時也狠狠地切開了大狗的身體,閻塋風姿颯爽收刀的同時,滿天的光鱗同時宣告靈犬的飛逝。
然而就在夢魘魂犬消散的同一時間,月軒也因為透支了所有靈能而暈了過去。她在全身靈能抽離身體的瞬間,身體也跟著軟了下去,這個時候,閻塋快速收回飛玄刺,乾淨俐落的動作一氣呵成,一個扭腰、一個迴旋就抱住了月軒。
月軒的頭髮散落在閻塋的手上,她緊閉著雙眼,輕柔的身子就好像棉花那樣的輕盈,然而就在這時候,啪地一聲,閻塋眼睜睜看著月軒那粉嫩的頸子上,一條碧綠色六角形的墜子就這樣斷開,掉落在閻塋的腳邊。
贏了,真的贏了,閻塋看到夢魘魂犬死亡的那一刻,他幾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可以辦到,雖然說這ㄧ頭夢魘魂犬是十大靈獸裡面最弱的一隻,但是十大靈獸可都不是好惹的怪物,今天要不是有這ㄧ把飛玄刺在手上,閻塋根本不可能劈得開大狗的尾巴,尾巴沒有斷掉,那閻塋也就不可能順利的一刀劈中大狗的弱點。
而且他們位處的地方也是關鍵,判官深淵裡面空間狹小,對於夢魘魂犬來說非常擁擠,但是對於閻塋來說,這裡的空間就十分偌大,加上他有月軒的幫忙,幾乎可以說是佔盡了天時地利人和,否則如果將今天的場景擺在花月平原上,這一人一獸在曠野上對決,恐怕三個閻塋綁在一起也打不過一隻靈獸,總歸來說,今天這一戰算他運氣好。
不過對決就是這樣,運氣也罷、僥倖也罷,贏了就是贏了,沒有什麼好說的,死掉的那一方,是不會活過來跟你抗議的。心滿意足的閻塋喘著氣,慢慢把月軒放在地面上,他笑著幫月軒撿起了墜子,正準備開口,卻沒料到當他一撿起墜子的時候,會看見讓人驚愕的字眼。
閻塋看著那墜子上面的字,頓時覺得有如五雷轟頂,從頭頂直接貫穿進腦門,一路麻到腳趾,因為月軒的墜子上面,清清楚楚的寫著兩行小字──
精靈王安‧基霆敕封,二小姐安‧月軒為月鳴公主,特賜玉墜,以宏皇嗯。
「妳是、妳是安‧基霆的女兒?」
閻塋鬆開月軒,退了幾步大口大口喘著氣,然後用一種非常陌生的眼神看著暈死過去的女孩。
他怎麼也沒有辦法相信,剛剛跟自己並肩作戰的人竟然是自己死對頭的女兒!
這個訊息來得突然,也太過劇烈,且不要說剛剛他們兩個還並肩作戰,就說這些日子下來,在特赦公府裡面,對閻塋比較和顏悅色一點的人,也就只有月軒一個,所以閻塋常常在想,如果有朝一日,他真的要找特赦公府裡面的人報仇,怎麼樣也不會把怒火遷到月軒身上,但誰知道,這個月軒,居然是自己殺父仇人的女兒!
當然這時候的月軒根本沒有辦法回答閻塋,閻塋只是皺起眉頭,不斷思索著。「不可能,會不會她只是月軒身邊的一個小女僕,然後拿了月鳴公主的玉珮……」
想到一半,閻塋無奈的搖搖頭,他自己都否定了這種替月軒找藉口的想法。「不可能,什麼藉口都沒有用,這玉典上面寫得也太清楚了,而且我記得安‧基霆有一男一女兩個孩子,一個是安橫,另外一個原來就是她?」
閻塋來回踱步,這時候他心裡哪有一絲絲剛剛打贏夢魘魂犬的喜悅,他只是低著頭,然後嚴肅的喃喃自語:「真是該死,我知道安‧基霆有兩個小孩,可是、可是怎麼會是妳呢?該死的,妳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妳為什麼要這麼溫柔,妳又為什麼要在特赦公府裡面?難道妳知道我要來殺妳父親,所以對我特別好?不對、不對……我的容貌變了、我的樣子改了,她不可能會知道我就是之前的精靈太子,而且如果她知道我是精靈太子,早就讓人殺了我,怎麼可能留我的命到現在,又怎麼可能跳下來救我……」
閻塋的喘氣漸漸地平復了,不過自始至終,他還是用一種疑惑的表情看著月軒。
想著想著,這時候閻塋的眼底閃過一絲狠辣,他不顧一切,咬著牙說道:「不管怎麼樣,反正她現在暈了,她老爸滅了我的家,而我殺了她,也算是報了一箭之仇……」
閻塋往前走了幾步,他緊緊握著飛玄刺,慢慢把短刺舉起來對準毫無反抗能力的月軒,這時候的他雖然渾身乏力,但是月軒已經昏迷了,閻塋只需要仗著飛玄刺鋒利,一刀刺穿了月軒的胸膛就好,他幾乎可以說是不費吹灰之力……
儘管有這念頭,但下一秒鐘他卻又掙扎著……
「不可以、不可以,冤有頭債有主,她爸是她爸,她是她,我不能把債算在她頭上……可是、可是她老爸也把債算在我們的頭上啊,夢星、宮月妹妹的大仇,難道都不報了嗎!?」
正邪兩面不斷在他心裡交戰,閻塋轉過身去,拿出平兒離別時給他的小瓶子,一邊思考一邊先把一地的光鱗給裝一裝。
畢竟這一頭猛獸可是大靈獸之一,能把他給打垮自然好處不少,而且就算牠沒有掉出靈骼,但光是牠變成光鱗之後,那一片厚厚的毛皮,看起來就是價值連城的值錢材料。
閻塋把毛皮跟玻璃瓶收進自己的羽翎環裡,接著就走回月軒身旁,他鬆開眉頭的皺褶,嘆了一口氣:「算了吧,父債子還似乎有點沒道理。」
本來想放過月軒的閻塋,這時候突然轉念又想著:「父債子還沒有道理,那宮月妹妹、夢星妹妹被抓走的債,誰要來還?安‧基霆,我家待你不薄,你造反推翻我的王朝就算了,還抓住我的妹妹們,對我趕盡殺絕,這筆債,又該誰來還!?」
說著說著,閻塋的心底突然變得極度黑暗,他緊咬著牙,一陣天人交戰後,神情換上一種無法言喻的陰狠。
這時候在閻塋的心底,他感覺得到那股完全無法控制的負面情緒在蔓延,仇恨就好像爆走了一般,他踩著堅定的步伐朝昏迷不醒的女孩走去,居高臨下望著她,「哼哼,月軒,抱歉了,要怪就怪你爸爸吧。」
話一落,閻塋慢慢脫去自己的衣服,露出了一身都是疤痕的身體,這時候的他就是一匹狼,一匹面對毫無抵抗能力小綿羊的野狼!
「看到了嗎?我身上的每一條傷疤都是拜你父親所賜,妳要怪就去怪妳父親吧,我不會殺妳,但是我要讓妳比死還要痛苦!」
閻塋一口氣把全身的衣服都脫掉,接著蹲下來,緩緩的從月軒的腰帶解開,他將自己帥氣的白髮給撥到後面去,沒有幾下功夫,月軒雪白的嬌軀、豐潤的胸部、纖細的腰肢就展現在閻塋的面前。
「哼,身材還不錯嘛!」
閻塋冷笑著,他淡淡的看著月軒,這時候的他感覺自己彷彿是從地獄來的黑暗惡魔,他似乎感覺自己的靈魂已經脫離,站在一旁像路人般看著自己的所作所為。
他不想停手、也不打算停手,要說這是報復也好,要說這是他的黑暗面也罷,甚至要認為他就是一個人渣、混蛋、王八蛋都無所謂,因為沒有人懂他心裡的痛,更沒有人知道他這些年下來日子是麼過的。
閻塋的手緩緩碰上月軒那未經人事的身體,月軒雖然在昏迷中,但是她的身體非常明顯的開始抖動,那是身體最原始的反應,她就算有心也完全沒有辦法掩飾的反應。
「嗯……嗯」
月軒的嘴裡發出微弱的呻吟聲,這聲音就好像在抗議,更好像在掙扎,或者說,她正享受著……
面對這樣的挑逗,閻塋哪裡受得了,他畢竟早已經在女人堆裡面打滾了很長的歲月,對於女人每一個反應代表的意思,他早就一清二楚!
就在月軒發出低吟的時候,閻塋立刻把自己的嘴唇湊上去,接著一隻細膩的手指,同時滑進月軒的身體敏感處。
月軒迷迷糊糊之間只是微張著眼朦朧的看著閻塋,然後不自覺伸手抓著他的身體,閻塋看著月軒臉蛋上醉人的酡紅升起,他的下身哪還控制得住,當下就把身子一沉,狠狠地、用力地,貫穿了這一個溫柔甜美、柔情似水的女孩……進入她體內的那一刻,他腦袋裡一絲絲的理智也完全崩潰,他彷彿脫體生靈般,冷漠的看著自己的所作所為,他知道這樣做只會把自己推向更深的深淵,但他義無反顧,甚至不想回頭,他咬著牙,滿身大汗的壓住月軒,盡情釋放自己壓抑了許久的怒氣。
大起大落間,他不帶一點點情感,滿腹的怒、恨、仇、怨,在這一瞬間,有如缺了口的河堤,統統崩潰了!
***
隱隱約約中,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閻塋感受到深淵上方不遠處傳來一陣陣強大的氣息,他知道大約是月軒之前說的那個什麼「火兒將軍」到了,當下他便離開了月軒的身子,臉上露出一抹冷冷的笑。
「這就是妳父親加諸在我身上的滋味,我要妳給我狠狠記住!」
閻塋話一說完,當下收斂起氣息,然後把印記繩綁回腿上,再將異色瞳給戴回去,下一秒,他又變回那臃腫、肥胖的模樣。
然而變回原樣的他還是不穿上衣服,甚至也不幫月軒穿衣服,他只是毫不客氣的呈現一個大字型躺在那裡,然後把月軒翻過來趴在自己身上,兩個人就這麼赤裸裸的躺在深淵裡。
閻塋戴上異色瞳之後,他的翅膀完全貼和在背上,那對血紅色的翅膀看起來就好像只是紋身罷了,而他看了看深淵上面,這時候上面似乎已經有幾個人探出頭來打量著下面,閻塋馬上就把頭一歪,立刻假裝暈死過去。
「將軍,下面有人。」
閻塋豎起耳朵、微瞇著眼,一面探聽、一面查看深淵上方的精靈對話。
只見一個身材纖瘦的男人,往下一探後,連忙對著後面的精靈回報。
而他的後面馬上就傳來一個聲音尖銳,聽起來精明幹練、潑辣直接的女孩子嗓音:「廢話,是月軒嗎?」
那個男人立刻壓低聲音,有點為難的說著:「不知道,看不太清楚,只知道下面有一男一女,都沒有穿衣服,男的長像醜陋沒看過,女的趴在男的身上,所以看不到臉,不過背影看起來似乎挺像月軒小姐……」
「媽的,該死,你們統統給我待在上面待著,我一個人下去,誰都不准偷看,知不知道!?」
女將軍雙手插在腰上,站在深淵旁邊,渾身上下一派風姿颯爽的模樣。
「可是、可是將軍您自己下去?萬一那一頭夢魘魂犬……」
男人還想說話,不過那個女將軍立刻打斷他的話:「沒有什麼萬一,你們一票大男人下去,那月軒的身子不是就給你們看光了嗎?混帳,給我在這裡待著,如果有問題,聽到我呼叫你們就立刻下來。」
「知道了。」男精靈終於妥協。
閻塋瞇著眼,就看到天空中一隻身穿紅色盔甲的女精靈,張開了她那帶著淡淡火紅的華麗翅膀一躍而下。
這女精靈的眉宇之間有一種氣宇軒昂的英姿,她身上的火紅鎧甲彷彿鍍了一層透明的薄膜,而且當這女孩落地的時候,閻塋更是看到她背後的翅膀有著一整排五十四根金羽毛,儼然就是一名皇翼強者。
「月軒?」
一落地,女將軍馬上彎下腰來,關心的看著月軒。
被她這麼一喚,月軒才悠悠的睜開眼睛。迷迷糊糊之間,她根本也不知道自己沒有穿衣服,並且趴在閻塋身上,一見到好友,她隨即揚起淡淡的笑,「火兒,妳、妳來啦?」
原來這女將軍正是月軒口中的火兒將軍,也就是目前精靈王城裡面,旅洞軍營的統領將軍。
火兒一臉尷尬的從旁邊拉來月軒的衣服,她連忙說著:「月軒,妳、妳先把衣服穿上再說吧。」
「咦,我的衣服怎麼在妳那裡?」
月軒愣了一下,這時候整個深淵裡的空氣彷彿瞬間凝結,火兒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反應才好。
「啊──」
月軒尖叫一聲,她這才發現自己全身上下一絲不掛,而且讓她當床墊的閻塋,這時候也是渾身赤裸,那屬於男人的醜陋器官,還直挺挺的對準了月軒……
月軒一把抓過火兒手上的衣服,這時候她哪還顧得上氣質,連滾帶爬的滾下閻塋的身體,黛眉微蹙,一臉委屈的抱著衣服。
火兒看到月軒這反應,馬上明白發生什麼事,她馬上就說:「這混帳欺負妳?」
月軒連話都說不出來,兩行眼淚已經先滾落下來,因為她看到自己右手小拇指上出現了一圈淡藍色光暈。
這一刻她就知道,自己的身子已經屬於閻塋了,在靈界裡面的所有精靈,若是跟異性發生關係之後,他們的小拇指就會出現一個類似戒指的藍色光環,這光環淡淡的,不過發生關係的雙方都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對方手上的指環,是因為自己才出現。
當然這樣的指環可以依照自己的喜好隱蔽或者顯現出來,但是一旦發生關係的兩隻精靈,手上擁有彼此的指環那是不可抹滅的事實,就算不顯示出來,也不可能徹底抹除,除非對方死亡。
月軒咬著牙,拉緊自己的衣服,覺得自己的思緒好亂,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明明剛剛跟自己並肩作戰的是一名地翼強者,怎麼突然間就變成了閻塋,她不明白倒底發生了什麼事,她也不想明白,看著手上出現的淡藍色指環,她用力的想要把這東西給擦掉,但是這東西就好像紋身那樣的烙印在她手指上,抹也抹不去……
火兒看到月軒這樣的反應,她的臉上出現了一絲怒意,然後就看她張開背後翅膀,憤恨大吼:「我幫妳殺了他!」
話一說完,火兒按下胸章,手上倏地出現一把雙頭怪槍!
第一章 父債女還
「吼───」
大狗看閻塋不攻擊,忍不住的張開嘴巴,一枚冰錐就這樣噴射出來。
閻塋當然知道大狗的冰錐是在試探自己,當下並沒有急著拔出飛玄刺,他只是壓低了身體,然後往旁邊躲開,同時連忙對月軒說著:「退開。」
月軒的靈能跟閻塋比起來差了一階不只,再加上月軒本來就只是祭師,祭師的能力就是輔助,可以說完全不適合前線的戰鬥,因此閻塋要她退開,她當然是二話不說便往旁邊退下去,以免造成他的困擾。
「嗚……」
大狗看自己的冰錐沒有效果,牠非常不滿意的瞪著閻塋,對於閻塋手上的那一把短刺非常的忌諱。...
目錄
序章
第一章 父債女還
第二章 不老實
第三章 小芹教練
第四章 子羽三箭
第五章 六合騎士
第六章 他是我老公
第七章 主僕契約
第八章 分勝負
第九章 花月盡彎腰
第十章 整整四個月
序章
第一章 父債女還
第二章 不老實
第三章 小芹教練
第四章 子羽三箭
第五章 六合騎士
第六章 他是我老公
第七章 主僕契約
第八章 分勝負
第九章 花月盡彎腰
第十章 整整四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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