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者千慮,必有一失? 機關算盡,誰是梟雄?
看似繁華興隆的大唐盛世,竟隱隱暗藏著波濤危機;一場安史之亂,如何竟替大唐埋下滅亡的伏筆?一塊秦朝的墨玉殘片,藏著怎樣的歷史奧秘?千年之後的大唐,這塊墨玉殘片,又將引發什麼樣的江湖恩怨?學術大家的儒門、自成宗師的墨家,又與老千始祖的千門一派有何關聯?
一場綿延千年的智勇之爭一段不為人知的千門秘史
任天翔率商隊翻越昆侖來到神秘的雪域高原,既遭遇一系列詭異恐怖的事件,骨笛、魔音、剝皮血案••••••一樁樁陰謀都圍繞著這個高原之國的最高權力之爭和教派衝突,任天翔與藏傳佛教一代大師蓮花生聯手,助吐蕃一代雄主赤松德贊平定叛亂,登上贊普之位,從黑教法師手中拯救了這個高原之國。為感謝任天翔,赤松德贊不僅特許任天翔的商隊自由來去吐蕃和大唐西域,還讓他在當年大唐文成公主帶到吐蕃的珠寶中任選一件作為賞賜。任天翔在文成公主的遺物中發現了另一塊墨玉殘片,與父親留給他的那一塊,顯然有著相同的淵源。滿載而歸的商隊回到西域,正趕上高仙芝與大食國聯軍的戰爭,任天翔沒想到青梅竹馬的西域公主可兒,竟會是大食奸細,他無意中成為大食聯軍的棋子,終令高仙芝大敗于恒羅斯。任天翔被高仙芝問斬,臨刑之時卻為可兒所救,狼狽逃離西域。小說以天寶盛世和安史之亂的大唐歷史為表,墨家與儒門、千門等江湖隱勢力的千年之爭為裏,譜寫一段不同於編年史的江湖隱秘外史!
本書重點
「智俠之父」方白羽嘔心瀝血大作 橫跨三大門派,挑戰智慧極限!
◎新一代武林盟主方白羽嘔心瀝血大作,以大唐盛世為背景,探討墨家與千門之術的奧妙!
◎若非擁有過人的才智,如何能成為一代梟雄?
◎一場綿延千年的智勇之爭,一段不為人知的千門秘史!
看似繁華興隆的大唐盛世,竟隱隱暗藏著波濤危機;一場安史之亂,如何竟替大唐埋下滅亡的伏筆?一塊墨玉殘片,藏著怎樣的歷史奧秘?
章節試閱
長安。即使是在深夜,依舊燈火輝煌,絲竹管弦不絕於耳。
一間遠離喧囂的清幽雅室中,兩盞昏黃的氣死風燈下,一枰散亂的黑白子旁,一老一少皆白衣無塵,分執黑白棋子默默對弈。除了棋子偶爾落枰的清脆聲響,就只有二人細微的呼吸。
二人眉宇有幾分相似,長者恬靜雍容,少者溫潤如玉,舉手投足間,皆有世家望族才有的那種優雅從容,那是打娘胎裏就孕育出的風骨,非後天可以學習和模仿。
一陣由遠而近的急促腳步,打斷了雅室的寧靜。二人同時從棋枰上移開目光,少年望向門外,老者則拈鬚淡問:
「阿書,何事匆忙?」
「龜茲……有信到!」門外傳來微微的喘息。
「甚好!」老者輕輕敲了下棋案。
房門「咿呀」,一個相貌憨直的年輕人推門而入,他雙手捉著兩隻咕咕叫的鴿子,眼裏閃爍著莫名欣喜:「兩隻信鴿先後達到,阿書第一時間就給主上送來了。」
白衣老者微微頷首,眼中隱有一絲期待。阿書熟練地從鴿子腿上取下兩個小竹筒,倒出筒中字條交到老者手中。老者仔細展開字條,將兩張字條併到一起,便是一封完整的信件。他將信默默看完,見阿書好奇地偷眼張望,便將字條遞給他,笑:
「你若想看,就讀來聽聽。」
「西高大任,唐仙天石……」阿書接過字條就大聲讀了起來,剛讀得幾句,就皺眉將紙條還給老者,「這是什麼?阿書實在是看不明白。」
老者揮手示意阿書退下,然後將字條遞給對面的少年:「你怎麼看?」
少年仔細將密信上那些細如蚊蟻的小字默默讀完後,眸子中閃過不以為然之色:「他不過是個不學無術的紈褲,爺爺為何要在他身上花費如許心血?就算他在西域站穩腳跟,且買下了一家客棧,也不過是運氣而已。」
老者微微一笑,抬手指向枰上一枚黑子:「爺爺這一子,你是否一直以為是閒棋?」
少年看了看棋枰,毫不客氣地點頭:「是!」
老者也不說話,抬手在枰上落下一子。少年不甘示弱,立刻落子相迎。二人行棋如飛,片刻間便落下十餘子。少年突然停了下來,望著棋枰目瞪口呆,手中的棋子似乎再難落下。
老者悠然笑問:「你三歲習棋,距今已近十七載,何時見爺爺有過一步閒棋?」
少年滿面羞慚,扔子嘆息:「爺爺妙算如神,孫兒甘拜下風。」
老者指指自己胸口,眼裏隱有一絲遺憾:「你差的不是算計,而是心胸。」
「心胸?」少年有些莫名其妙,反詰道,「爺爺不是常教育孫兒,如果世界是棋枰,咱們是棋手,絕大多數人卻連棋子都算不上,只能算棋枰上的灰,要麼忽略,要麼將它輕輕吹去。這不才是一個優秀棋手應有的心胸嗎?」
老者頷首:「但是你首先得分清,哪些人可以成為棋子,哪些人永遠是棋枰上的灰塵。」
少年眼中隱然有些惋惜,淡淡道:「如果任重遠沒死,那個紈褲也許可以成為棋子,但現在,他只能算是灰塵。雖然我很希望他有所作為,但也不能不正視這一點。」
老者連連搖頭:「你低估了那個紈褲,從他出人意表地選擇去龜茲,就已經展露出他的天賦,從『大唐客棧』這個名字,更可看出他的心胸。所以他已經成為咱們的一步伏棋,現在看似閒棋,他日必起大用。」
少年還是有些將信將疑:「可是,他遠在西域,如何為爺爺所用?」
老者意味深長地笑了笑:「他一定會回來,而且,我們不會等很久。」
長安已經入夜,龜茲卻還是黃昏。這本該是一日裏最忙碌的時候,大唐客棧卻不見一個客人,夥計懶懶地在樓下大堂中打盹,任天翔則在樓上的房間睡覺。
一陣喧囂將任天翔從半睡中驚醒,側耳一聽卻是褚氏兄弟回來,小澤正跟他們招呼問好。任天翔心中一鬆,這表示高夫人也已平安回府,總算沒有辜負高夫人的信任。
少時褚氏兄弟來到任天翔房中,褚然抹抹滿臉油汗對任天翔笑道:「遵照公子吩咐,一切俱已辦妥。」
「太好了,有勞兩位兄弟!」任天翔拱手一拜,拿出早準備好的十貫銅錢,「這次多虧兩位兄弟幫忙,小小謝禮,不成敬意。」
褚然勃然變色:「公子這是什麼意思?咱們兄弟在這裏白吃白住,幫公子辦這點小事難道還能收錢?你把我褚然看成什麼人了?」
「這錢不是給你們的,你先拿好。」任天翔將錢強塞入褚然手中,「這錢是給你們家中的妻兒老小,你們離家多日,如果兩手空空,將來如何有臉去見家中的親人?再說,以後我還有更重要的生意需要兩位哥哥幫忙,你們若是不收,下次我如何還能再開口?」
褚然見任天翔說得誠懇,只得點頭道:「那好,我們就收下。不過我們在這裏有吃有喝,也用不著多少錢,這錢就暫時存在公子這裏,將來如有需要,我們再向公子支取。」
任天翔想了想,解下兩貫錢分給二人:「俗話說有錢男子漢,沒錢漢子難,兩個大男人腰裏怎麼能少得了錢?這兩貫錢你們先拿著,剩下的就暫時替你們存櫃檯上,你們隨時可以支取。」
兄弟二人推辭不過,只得收下錢。
任天翔將二人送下樓,然後又去後院看望臥病在床的周掌櫃,並徵求他的意見,欲將客棧交給化名薩多的薩克太子打理。
由於客棧生意入不敷出,周掌櫃一個月下來幾乎無錢可賺,因此早有去意。聽任天翔這一說,他頓如卸下千鈞重擔般輕鬆,病也立馬好了大半,急忙就要與薩克太子交接,不過好歹被任天翔勸住,讓他痊癒後再處理這些雜事。
辦妥這事後,任天翔才長出了口氣。這些天為薩克太子的事奔前忙後,根本無暇過問客棧的事務,如今總算可以將客棧交給一個專業人士打理,他也總算可以稍稍鬆口氣了。
看到小芳嫋娜的背影在客棧中忙碌,任天翔突然想到,要是她爺爺不再做掌櫃,肯定就要回江南養老,到時候,小芳自然要跟著她爺爺回江南,只怕從今往後再無機會相見。雖然他心中有幾分喜歡小芳,但想到她爺爺當初的教訓,不禁又有些為難。
娶妻生子對他來說還是很遙遠的事情,他還從未想過要對任何女人的一生負責,而欺騙一個無知少女的感情,他卻又做不出來,想來想去,總是沒有兩全之策。
算了,順其自然吧。任天翔在心中嘆息,最多找藉口讓周掌櫃多留一陣子,幫薩克熟悉客棧的生意,這樣小芳就可以暫時留下來。這樣一想,他也就不再煩惱,少年人心性,總是不會為太遙遠的事瞎操心。
「喂!看到人家忙不過來,也不快過來幫忙?」小芳見任天翔在一旁發愣,不禁高聲呵斥。雖然任天翔已經是這家客棧的老闆,不過在她心裏依然是那個什麼也不會幹的笨小二。
「遵命!」任天翔屁顛顛地跑過去,搶過小芳手中的抹布,正要討好兩句,就聽門外一陣亂蹄急響和馬嘶長鳴,跟著是一聲嗓音洪亮的高呼:「掌櫃的,住店!」
隨著這聲高呼,兩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已大步而入。二人身著對襟短打,腰挎佩刀,一看就是行走江湖的年輕鏢師。
任天翔定睛一看,頓時又驚又喜,只見左邊那個身形彪悍如豹的年輕鏢師,乃是當初護送自己來龜茲的蘭州鏢局鏢師王豹,右邊那個身材高挑健壯的鏢師,卻是當初跟自己不對盤的鏢師張彪,幾個月不見,沒想到竟然又與他們在龜茲巧遇。
「阿豹!阿彪!你們怎麼來了?」任天翔驚喜地與二人招呼,雖然當初阿彪與他有些不對盤,但事過境遷,他早已沒有再放在心上。
「是任兄弟!」王豹也十分意外和驚喜,「你怎麼也在這裏?」
「是在這家客棧做小二吧?」張彪可沒忘任天翔這個情敵,滿是敵意地掃了他一眼,見他衣著隨便,神情謙恭,手中還拿著塊破抹布,自然將他當成了店小二,不由傲慢地吩咐,「先給咱們倒杯茶解渴,再去稟報你們掌櫃,就說大生意上門了,咱們要包下這家客棧。」
小芳看不慣張彪的傲慢,正想告訴他任天翔的身分,卻被任天翔用目光制止。任天翔一面示意小芳去準備酒菜,一面將二人讓到大堂中坐下,親自給二人奉上茶水,笑道:
「與兩位大哥一別數月,沒想到今日在此重逢,我當盡地主之誼,請兩位大哥喝杯薄酒。」
張彪啞然失笑:「你請咱們喝酒?你請得起嗎?」
王豹拍拍任天翔肩頭:「兄弟的心意我們領了,不過你的錢掙得不容易,咱們怎麼吃得下去?還是我們請兄弟吧。你先去將掌櫃請出來,就說咱們要包下整個客棧,請他開個價。」
「你們要包下客棧?是不是有重鏢要經過龜茲?」任天翔心中又驚又喜,不由自主想起了那個美麗潑辣的紅衣女鏢頭。
王豹笑著點點頭:「咱們打前哨,大隊人馬隨後就到,這次是咱們總鏢頭親自出馬。」
任天翔正想問有沒有丁蘭,一旁的張彪已不悅地拍桌呵斥道:「叫你去叫掌櫃,問那麼多幹什麼?這是你一個店小二關心的事嗎?」
任天翔暗笑張彪狗眼看人,不過他也不惱,答應一聲回後院轉了圈出來,對二人笑道:「咱們掌櫃身體有恙,不便出來見客,他讓我轉告兩位師傅,難得你們看得起小店,店錢你們看著給好了。」
「有這等好事?」張彪起身四下打量了一圈,挑剔道,「裝修普通,客房也不算大,要不是看你們這兒清靜,咱們也不會住這裏。我們有六十多個人,三十多匹牲口,每天一日三餐加牲口的草料和店錢,就按一天一貫錢算吧。」
一天一貫錢連六十多人的店錢都不夠,更何況還要吃飯和照顧牲口。不過任天翔卻沒有半點異議,笑道:「彪哥說多少就多少吧,咱們掌櫃最好說話了。」
王豹連忙提醒:「任兄弟還是去給掌櫃稟報一下吧,這麼大的買賣你能做得了主?」
任天翔笑道:「豹哥不用擔心,一百貫以下的生意我這個小二都能做主。」
王豹還想說什麼,張彪已喜滋滋地道:「這可是你說的,可不能反悔。這裏有三貫錢,咱們先定三天。」
任天翔接過錢,轉身來到櫃檯。小芳見他竟然要做虧本的生意,氣得滿臉煞白,任天翔對她連使眼色,她卻氣呼呼地將帳本往任天翔面前一扔:「這帳我沒法記,要記你自己記!」
任天翔只好拿起賬本記下賬目,然後拿出所有客房的鑰匙,轉身來到張彪王豹面前,笑道:「鑰匙都在這裏,你們隨時可以住進來。」
張彪搶過鑰匙,對王豹笑道:「你先讓廚下準備酒菜,我這就去請總鏢頭過來,我保證走遍龜茲,再找不到比這裏更便宜的地方了。」說完如飛而去。
王豹卻不像張彪這般愚魯,他將信將疑地打量著任天翔,遲疑道:「兄弟,我要好心提醒你,一貫錢包六十多人的吃住肯定不夠,何況還有牲口的草料。你接下的是單虧本的買賣,你們掌櫃饒得了你?」
任天翔哈哈一笑:「豹哥不用擔心,咱們掌櫃把朋友看得比錢財珍貴百倍。他一聽說是蘭州鏢局丁總鏢頭的鏢隊,就是不收錢,都要交丁總鏢頭這個朋友。」
王豹釋然笑道:「咱們總鏢頭在西域也確實是威名遠播,沒想到你們掌櫃倒也識得英雄。就不知你們掌櫃如何稱呼?我當替總鏢頭先行拜問。」
任天翔眼珠一轉:「咱們掌櫃名叫薩多,是個波斯人。雖然他有病在身,不過既然豹哥這般客氣,我這就去請他下來,他一定不會為一點小病就怠慢了朋友。」說著也不等王豹阻攔,便飛奔上樓。
長安。即使是在深夜,依舊燈火輝煌,絲竹管弦不絕於耳。
一間遠離喧囂的清幽雅室中,兩盞昏黃的氣死風燈下,一枰散亂的黑白子旁,一老一少皆白衣無塵,分執黑白棋子默默對弈。除了棋子偶爾落枰的清脆聲響,就只有二人細微的呼吸。
二人眉宇有幾分相似,長者恬靜雍容,少者溫潤如玉,舉手投足間,皆有世家望族才有的那種優雅從容,那是打娘胎裏就孕育出的風骨,非後天可以學習和模仿。
一陣由遠而近的急促腳步,打斷了雅室的寧靜。二人同時從棋枰上移開目光,少年望向門外,老者則拈鬚淡問:
「阿書,何事匆忙?」
「龜茲……有信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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