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是什麼模樣?為什麼會接近我們?
真的有「卡陰」嗎?
被附身了,怎麼辦?神明真的能幫我嗎?
靈界的遊戲規則是什麼?我要如何拿回命運的主導權?
這是一段從抗拒、懷疑到不得不信的靈界體驗,也是一趟橫跨陰陽兩界的探索之旅。
作者蘇家綿出身於窺破因果的造命世家,父母一生論命斷命,就是沒算到她命中有卡陰的劫數。她不是通靈人,看不見神靈鬼怪,不過從三歲起,來自靈界的騷擾就從未間斷。離家讀書、創業後,甚至有長達一年的時間,夜夜被鬼壓身。就在一次連神明都束手無策的索命卡陰裡,讓她不得不正視靈界的存在。為了活命,她嘗試過一切方法,符令、法器、除靈、壓煞等等,在不斷與外靈拉扯身體主權的辛苦過程中,竟使她窺破靈界的樣貌,而有了這般體悟:
「曾經因為卡陰而陷於悲傷、痛苦與忿忿不平的我,現在終於明白:人與靈都是自然的存在,人對靈界不需要害怕與恐懼,只要你隨時修行,提昇自己的正面能量,靈界就自然會離你遠去。」
作者簡介:
蘇家綿 命理師
出生於造命世家,父親師承嗣漢六十三代天師張恩溥大師,而後發明窺破天機的造命學術;外祖父天生會通陰陽,精通符籙;母親、兄長,均為命理界翹楚。作者靈感應強,是天生的「敏感體質」,卻自幼排斥命理修行。離家讀書畢業後,從事多媒體設計、美術設計、服裝設計,也積極創業。然而,就在一次連神明都束手無策的索命附身,讓她不得不正視靈界的訊息,從此進入修行論命的世界,開始一連串的學習與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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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節試閱
第1章 祖師爺的叛逆孫女(摘錄)
來自算命世家
我從來不覺得自己家有什麼特別,對神、鬼也沒有什麼想法。我的父母跟許多大人一樣,吃飯、睡覺、打小孩,有空的時候帶我們出去走走玩玩。愛唱歌的他們也時常坐在沙發上哼哼唱唱,只是,父親唱的歌:「甲子乙丑海中金,丙寅丁卯爐中火,戊辰己巳大林木,庚午辛未路旁土……」聽起來怪怪的,但還算是首有旋律的歌。這些神奇的歌謠,其來有自。
原來父親十七歲那年,和好友一同到台北市華西街逛街,在書攤翻閱古書的時候,遇見了一位滿頭白髮但卻神采奕奕的老先生,他向父親推薦了《三命通會》、《窮通寶鑑》、《水鏡神相》、《奇門遁甲》等等命相學理叢書,當時父親覺得那位老先生有一股十分特別的「仙味兒」,他認為這或許是一種機緣,於是對命理產生了興趣。此後,他開始自學命理。
數年後,父親和幾位好友拜見當時創立「中華民國星相學會」的理事長郭海龍先生為師,向郭海龍先生學習道教科儀。當時,郭海龍先生所供養的「嗣漢天師府」第六十三代天師張恩溥先生,更將他的道法傳授給父親及其同門師兄弟們,這一連串難能可貴的因緣際會,使得父親和幾位師伯們功力大增。
經過三十多年,父親的聲名享譽海內外,命理學術也達到了爐火純青的階段,不過他仍然不滿足於自身的成就,持續地潛心窮究命理學術,想要突破人類命運天生而定的規則。終於在民國八十二年頓悟,研究出創造人類命運的學術,並且在多年後將他的學術理論與實際驗證心得,撰文成了《造命金丹》一書。此後的數十年間,父親為了推行造命學術更是付出了巨大的心力,除了花費數千萬元在各界廣宣這珍貴的創新學術,也將學術傳承給我和老哥,以及他的徒子徒孫們。幾千年來無數的命理師當中,父親可以說是對於突破人類命運最有貢獻的一位命理師。
只不過,上述父親的成長歷程與創業事蹟,我都是在成年之後,才慢慢從母親那兒了解到的。小時候,對於父親的豐功偉業我全都不清楚。在我的記憶中,父親總是坐在命理室裡,幫客人論命、收驚,或者獨自坐在命理室裡的椅子上想事情,又或者外出去辦事、應酬,忙碌得很。
從小,同學就會恥笑我:「哈哈哈,恁叨底算命,算冇準免錢,哈哈哈!」也會有大人用輕蔑的口吻問我:「恁叨底算命喔,啊是有準、還是冇準?」每次同學們聊天問起父母親的職業時,我總是帶著一點心虛地回答,我家在算命、收驚,然後接受大家異樣的眼光。而且還真的有同學會問我:「算不準,真的不用錢嗎?」從幼稚園到國中約莫十年的歲月裡,我跟大家一樣迷星座,甚至同學間流行玩碟仙、筆仙,我也都沒錯過,唯獨就是對算命沒興趣。
當然,除了對父親職業不甚了解之外,也是因為當時的我經常挨揍。因為自幼叛逆的我,總是惹是生非,所以我挨揍的次數還不少,跪算盤、挨衣架子抽打、挨巴掌,都是常有的事。當父親在忙碌的工作之餘,抽空出現在我面前,板起臉孔對我說話時,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就是我做錯事情要被懲罰的時候。因此談到命理,就讓我忙不迭地想逃跑。
和調皮搗蛋的我截然不同,我的老哥從小就被父親認定為必須繼承家業,所以父親對老哥特別嚴格要求,不但要他學習命理學術,還要求他必須閱讀經典古籍以充實自己。某個時期,我總是看見父親押著老哥在命理室裡,質問老哥閱讀的心得與想法,並且不斷地測試老哥的命理學術能力,試圖要把老哥塑造成接班人。我總是在出門時瞧見「老師押學生用功」的畫面,然後我就光明正大地,一溜煙地跑到外頭去玩。那時我總覺得老哥很淒涼,背負著蘇家的使命。還好他是真心喜歡這門學術,否則應該會發瘋吧。
聽母親說,外公也是修道之人,他有陰陽眼,看得到好兄弟們。母親說,在她國中時期,就經常看見外公幫人「處理」。那時每天都有許多人來找外公幫忙,舉凡小孩受驚嚇的、吃飯卡到魚刺的、睡覺睡不好等等疑難雜症,外公都可以解決。外公都是拿一根火柴棒,直接在盛了陰陽水的碗裡畫符,畫完後就給客人喝下。母親說,印象中外公的「化骨符」特別有效,往往客人喝下後休息一會兒,魚刺就吞下去,不痛了。
母親說,外公過世火化之後,骨灰裡燒出了幾朵彩色的舍利花。外公也曾經託夢告訴她說,他的靈現在在廟裡幫忙,也算是個小神仙了。或許是冥冥中注定,雖然母親沒有跟著外公學習道法,也沒有陰陽眼,但還是走上了這條路。
母親的天資聰穎,與父親結婚以後,便幫著父親招呼客人、處理生活上的大小事。因為和父親形影不離,在日以繼夜聽父親為客人論命半年後,母親便耳濡目染地對命理有了基礎概念。就這樣,她對於八字的學術理論、應用原理、元神強弱,以及五行的生剋制化等等都幾乎熟透了。在嫁給父親不到四年之後,便學滿出師,加入論命的行列,藉由實際論命的經驗,也漸漸磨練出膽識來。
為了讓自己的專業領域更完備,替父親分擔更多工作,母親除了自學命名、卜卦、擇日,更進一步向父親學習符法及收驚壓煞,以滿足客人的需求。數十年來,母親更是每日誠心地供奉神明,請求神明幫助她為眾人收驚壓煞、消災解難。她不僅師承父親的特長,更不斷地悉心研究各個法門的長處,不論是唸經咒、畫符、打坐、收驚壓煞等等,她都以自己的親身經驗來驗證得道。或許,因為她一路走來都在幫助人,善心與持續力為她帶來了數不清的務實經驗,即便沒有拜師,她還是修出了一身高強的法力,並且在收到神明的感應之後,又衍生出新的方法來,因時、因地制宜地運用在各個案例當中,將她的能力奉獻給眾生眾靈。
祖師爺的叛逆孫女
雖然小時候對命理不感興趣,不過身為命理師的女兒,還是有許多福利的。我記得小時候,經常雙眼盯著神壇上又大又甜的紅蘋果流口水。每到年節客人特別多,有算命、收驚的,有些是爸爸的徒弟,有些是大人物。酒、香菸、各種禮盒會把神壇佔滿再堆到地上,神明身上也掛起一片片雲朵般的金牌,大大小小閃亮亮……。
神明身上亮晶晶的鑽飾更是我的最愛,尤其是觀世音菩薩身上有好多美麗的水鑽,我常趁爸媽不在時爬上神壇去摳、摳、摳,菩薩身上的水鑽幾乎都被我挖光了。我也因為好奇位居最上層、最大尊的神明,手上捧著的那本書究竟寫了些什麼,於是逮到機會,在某天爬上神壇,趁著四下無人拿下來一看,結果──竟然一個字都沒有!不過既然都上去了,也就順便把祂另一隻手上的拂塵拿下來把玩,搖頭晃腦地,假裝自己是道士。
或許是惹怒了神明,從小到大我就經常作夢。夢中的我背對著神壇,一轉身就看見身上發出強烈銀白色光的神明們在對話。突然間,他們都會轉向我,對著我罵起來;再不然,就是夢見我站在客廳,一往神壇望過去,神明們的眼睛各個都緊盯著我。
雖說如此,從小我的夢似乎就特別靈驗。譬如,沒有見過外公的我,某一天在家午睡,半夢半醒間,看見一個人形黑影向我房裡走來,他的體型中等,但是個光頭,身體的輪廓並不清晰,也完全看不見五官,他一走進來我就醒了,可是我一點都不覺得害怕,還有種溫暖、熟悉的感覺。當時我跟母親說:「我覺得他是外公,外公來看我了。」母親也覺得,我所形容的外型,很像她夢中的外公模樣。
這個作夢的特殊能力,有一次還救了我母親一命呢。
那是離家工作以後的事情了。我的母親患有先天性心臟病,身體一向不好。那天的夢只有三秒鐘,但是在那三秒鐘的夢境裡,就只有一張母親的大頭照,那尺寸看起來就像影印紙A4那麼大一張,用相框裱著,擺放在桌子上,整整三秒鐘,就這樣一個停滯的畫面,我想都不用想就知道那是什麼意思──母親的生命有危險了。
醒來後,我緊張地撥了通電話給母親,詢問她的近況,電話那一端母親的聲音聽起來十分地開朗有活力,也毫無異狀,所以我默默地想:「或許是我過度操心了吧。」但那畫面實在是讓我憂心,那不是一般的夢,它並不是因為我白天的所見所聞所想而產生的夢,它像是一種警告。
隔了一週,我還是持續擔憂著,再次撥了通電話給母親,問候她的身體好不好,母親用虛弱的聲音回答我:「這兩天,晚上一躺下去要睡覺心臟就不舒服,一直喘,睡不著覺,都要坐著才能入睡……。」聽母親這麼說,我感到緊張起來,雖然母親認為不久前才去醫院複診過,沒必要再檢查一次心臟,但那畫面一直縈繞我心頭,我實在是放心不下,於是放下手邊的工作,開車回新莊去帶她,押著她去醫院。
到醫院就診時,醫生一開口就問母親:「不是才剛來看過嗎?怎麼這麼快又來了呢?」母親頓時像個小學生挨老師罵似地,心虛地望向我,用眼神對我說:「妳看吧,就跟妳說不要來的。」於是我主動向醫生交代了母親的症狀,醫生聽著聽著一副沒什麼關係的樣子,習慣性地拿起聽診器往母親身上一聽,赫然發現母親的心臟跳得很快,他的臉色從不耐煩轉為凝重地說:「妳現在心臟跳得有點快,我先請急診部那邊幫妳把它降下來,妳待會就去掛急診。」他隨手開了張單子,我就帶著母親去急診部報到了。
一到急診部,母親突然就沒有力氣走路,整個人氣喘吁吁地被推了進去,我只能站在門外等候,誰知道推進去沒多久,急診部的醫生又急忙地跑出來要我幫忙監測母親的心跳,當我進去一看,她的心跳每分鐘竟然跳到一百八十多下,整個人十分地虛弱,還一直喘個不停,我詢問醫生她到底是怎麼回事,醫生才告訴我,母親的心臟腫大,壓迫到肺部,現在肺積水很嚴重,需要幫她把水先排出來,否則會導致心臟衰竭。那一整天,我和老哥輪流地在醫院裡照顧母親,一直到晚上,母親才脫離險境。
我一直很慶幸,自己有認真地押著母親去看醫生,我無法想像如果再晚個半天到醫院,她會不會因為心臟衰竭而出事。這有驚無險的經驗,讓我相信,一定是祖師爺或者是哪個善良的靈,在冥冥之中託夢,透過我這個叛逆的小孫女,幫助母親度過難關吧。
第3章 夜夜鬼壓床
行天宮香灰灑淨得好眠
我在無數個黑夜白天和他們遭遇。一場夢、一陣壓身、那些數不清的黑影,他們一遍又一遍的突襲,使得睡眠成了疲累不堪的驚悚時光。許多早晨,當我躺在床上睜開雙眼,望著被日光照得清亮的天花板,感覺到疲累與無奈。但這些「難能可貴」的經歷,也同時帶給我極大的收穫,讓我認知到許多被靈界接觸的感覺,以及和外靈產生關連性的各種起因,不斷地磨練著我……
一個女孩子帶著兩隻貓四處流浪,從三千元的雅房住到六千元的套房,然後搬進月租一萬三千元的獨門獨戶套房,空間隨著收入增加變大了,工作量也越來越多,一切似乎漸入佳境。但被鬼壓這件事,卻讓我越來越感到困擾,「六字大明咒」只有那一次有效,後來都起不了作用,連「阿公!快來救我」嘛嘸效,情急之下,有數次我成功地用「國罵」解脫被壓的窘境──「罵髒話」似乎可以提氣,利用自己的怒氣把鬼彈開,人氣比鬼旺,氣夠強,鬼就無法靠近,否則鬼幹嘛總是趁我睡覺才欺壓我呢?
我也遇過很機車的鬼。某次出遊,投宿在花蓮的一家民宿,當天晚上就被壓了。我飆髒話,對方竟然壓我壓得更用力,我渾身乏力,只能投降靜待他離開。所以罵髒話也不是解決之道。漸漸地,平均一個月被鬼壓二到三次,每天入睡前,我都會擔憂「今晚中獎」,然後帶著忐忑不安的心情蓋上棉被。
由於工作疲累,為了讓眼睛充分休息,我入睡後連小夜燈都不開。況且,即便開了一屋子的燈,鬼也不會對我比較客氣,大白天都照壓,所以我不再那麼怕黑,習慣關燈睡覺。某天夜裡,四周一片漆黑,半夢半醒間,我看見身上微微地發著白光的觀世音菩薩,祂「浮」在我左側床腳上方,用意念或感應對我傳話說:「把香灰撒在床的周圍,他們就不會來騷擾妳了。」接著便消失了。
雖然稍微感到困惑,但我甩開多餘的想法,二話不說,隔天就直奔行天宮去找關帝君。自從辛亥隧道離奇事件之後,我就喜歡關老爺強盛的正氣,到行天宮參拜之後,我在主殿左側看到一小盆香灰以及供人打包的紅紙,於是取了香灰、過了香爐,就回家了。
我把香灰灑在床的四周,甚至連床頭都沒放過。聞著淡淡的檀香入睡,期待一夜好眠。雖然有效,但我並沒有解脫,因為香灰會隨著時日散去。好兄弟們似乎也看中這一點,在我沒時間補充香灰的日子裡,他們就會來找我。於是,我只好每二、三個月就到行天宮報到。
那些年,我以接設計案為生。努力工作之餘,愛情也有了成果。結婚也是個斷點,徹底改變了我原本的生活作息。原本許多朝九晚五的上班族朋友們都羨煞我的自由──時間彈性、收入豐厚,不必每天日晒風吹地去上班,原本我個人也挺享受這一點。然而日夜顛倒的副作用,就是我的體質越來越差,加上因為吃飯時間錯亂,造成我的體質轉寒、手腳冰冷,我的身體在大熱天也不會出汗,更經常會低血壓而爬不起床。不過這一切的壞習慣,結婚之後我都硬著頭皮改了,為了能順利懷孕,我洗心革面,拋棄舊習,迎向陽光。
怪的是,婚後和老公搬進位於新店的小套房,明明身體調養得越來越好,元氣也足,但我幾乎每天被壓床,時間長達一年。最令我害怕的就是明明睡很飽,卻突然很想睡。那股突然襲來的強烈睡意,經常發生在白天,好端端坐在椅子上,眼皮卻沉重地想闔起來,忍不住頭暈腦脹。結果才躺下放鬆八秒鐘左右,我的全身就動彈不得了。被壓時,時空的感覺就像太空人在月球上漫步一樣,極度緩慢,心裡的痛苦與死命掙扎的無力感更加強大。有的時候,甚至還伴隨著如電影《全面啟動》那樣的多層夢境,夢見自己努力不懈終於掙脫困境,然而回過神來,才發現仍在夢裡。那段時間,我常常分不清楚究竟是在現實還是在作夢,簡直快要得精神病。
婚前,我仰賴行天宮的香灰來一夜好眠。但是我的老公非常愛乾淨,以致於婚後我不敢使用香灰,只能默默承受日以繼夜的折磨。這種情形每天都發生好幾次,甚至掙脫之後又再被壓,讓毫無招架能力的我猶如置身在「無間地獄」裡。
身心疲累的我,卻因為本性獨立,以及不願讓家人操心,而沒有向家人求助,僅依靠著「網海無涯,萬事一指」即可查的習性,獨自在網路上查詢「被鬼壓」三個字,爬完六百多筆文章之後,只看到不同的觀點傳達出各自的見解,或者令人發毛的經歷。從醫學、從生理、從迷信,與各自的信仰觀念陳述裡,找不到任何我期望的解決方式。最讓我感到奇特的答案,便是「壓久就習慣了」,想必這位苦主也同我一般淒涼。
這一切都發生在同一住所。於是我開始思考,這個靈可能是比我和老公早住進房子的「原住靈」在作祟。不過,這個靈為什麼沒去騷擾我老公?難道以靈界的觀點來看我好欺負?還是我經年累月日夜顛倒、沒命地耗損精力所帶來的副作用?
長夜中的黑影刺客
為了逃離鬼壓床的夢魘,我一直在嘗試各種不會被壓的方法。某一天夜裡,我以側睡的姿勢被壓了,原本我一直以為側睡可以免疫,最終卻還是得到了殘酷的證明,這一招完全無效。努力掙脫被壓的狀態後,我站了起來往廁所門口的方向走去,接著竟然又回到剛才被壓的狀態。那時,我才知道自己作了夢中夢,這種夢我曾經作過許多次,總要掙脫好幾次才能夠「真正醒來」,每掙脫一次就得付出許多力氣,簡直就是在消耗我的精力,讓我在醒來時非常地虛弱……。接著我突然冒出一個想法:「『他』是不是正在我的背後壓著我呢?如果我轉過頭去,會不會瞧見他的模樣呢?」就在那一瞬間,我的頭頂突然冒出一團黑色氣團,逼近我的臉,就好像「他」被我的想法激怒了,冒出來瞪著我看一般。雖然我並沒有看見一張真實的面孔,只看見一團黑色氣團,但那一瞬間我被嚇醒了!真的醒了。
那次恐怖經驗過了不久後,我在夢見熟悉的跨海大橋時,也冒出在夢中嘗試持唸「金光神咒」的念頭,進而發覺金光神咒百分之百能夠解開夢境,甚至能夠解開被壓的困境。在我睡覺感覺到有靈體靠近時,意識會清醒過來並且自動發出咒語,接著感覺到一股電流,接著感覺到有東西被彈開,他們似乎無法靠近我。這一大突破讓我一覺到「天光」,開心地入眠。但好日子過久了,我便也因此而怠惰,疏於修習,一段時日之後,便再次被壓,即使我想要唸出咒語,但卻被好幾股力量用力地壓下來,讓我無法動彈,無法繼續唸咒文。雖然我沒看見靈體,但我極度懷疑他們「呼朋引伴」撂了許多好兄弟來整我!
有很長一段時間我就處在這樣的迴圈裡:畫符、持咒而得以排除外靈的侵擾—失去戒心或者產生惰性沒做功課—再度被壓、被附身、被騷擾後,才開始認真做功課,週而復始地膠著著……
「必須得想辦法跳出這個迴圈。」我想著,萌生了一個念頭:「這些外靈其實也給了我許多了解他們和測試修行成果的機會……。」於是,我一方面懷著恐懼承受著外靈的干擾,一方面也默默地進行著解析與測試,在夢境、在被壓、在被附身時,沒想到因此而有了意外的斬獲……
第1章 祖師爺的叛逆孫女(摘錄)
來自算命世家
我從來不覺得自己家有什麼特別,對神、鬼也沒有什麼想法。我的父母跟許多大人一樣,吃飯、睡覺、打小孩,有空的時候帶我們出去走走玩玩。愛唱歌的他們也時常坐在沙發上哼哼唱唱,只是,父親唱的歌:「甲子乙丑海中金,丙寅丁卯爐中火,戊辰己巳大林木,庚午辛未路旁土……」聽起來怪怪的,但還算是首有旋律的歌。這些神奇的歌謠,其來有自。
原來父親十七歲那年,和好友一同到台北市華西街逛街,在書攤翻閱古書的時候,遇見了一位滿頭白髮但卻神采奕奕的老先生,他向父親推薦了《三命...
作者序
這些夢境,都是真的
黑沈沈的時空裡,瀰漫著一股死寂,是一種毫無希望、充斥著似泥沼般濃厚的邪氣,極度缺氧的壓迫感。我第一次夢見邪惡的靈魂,那股濃厚的邪騷味兒,真是令人不寒而慄。夢中的我,處在黑沈沈的房間裡,有一位梳著髮髻的老婆婆坐在我的前方,身形渾濁、輪廓不清;左方有另一位老婆婆戴著護士帽,推著放置針頭器具的小推車走向我。她們兩位露出笑容,我感到毛骨悚然。
那是具有邪惡企圖的笑容。
梳著髮髻的老婆婆開始靠近我,強烈的恐懼感湧上,我說「不要過來」,同時拿出「五雷符」對著她。
在黑壓壓的夢境當中,五雷符是黃色的,老婆婆停頓了一下,臉色轉變像似微微發怒,然後伸出她的手,一碰,五雷符就發黑且瞬間消失了。當下,我的信心也被擊潰,她再度露出詭譎的笑容,朝我撲壓上來,瞬間強烈的噁心感摻雜著恐懼湧出,我渾身發毛、驚嚇地顫抖起來。
夢醒了,身上沒有任何瘀青或抓痕,但就是不對勁,好像有一股濃厚的氣依附在我的身體當中。雖然從未經歷過,但我隱約懷疑自己被附身,我的感覺都變鈍了,觸覺、嗅覺、味覺、視覺、聽覺都蒙上了一層霧,我的感知系統全起了變化,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呢?
※ ※ ※
那一夜之後,我又開始夢見那個如髓附骨,揮之不去的夢魘。那座跨海大橋。
在那個夢裡,我站在一座橋的前面。一座弧形的跨海大橋。它高聳入雲,約莫數十層樓高,由下往上看似乎沒有盡頭;橋下的海面,湍急的波浪快速地流動,少了月光映照,看起來像一片幽暗死海;四周的景色陰沈,霧濛濛地不見天日,空氣中散佈著灰暗的懸浮微粒;整座橋上擠滿了人潮,不過卻感覺不到一絲氣息,也沒有任何聲響。所有人都要爬上那座橋,但下半身一片模糊。人群不斷前行,沒有人停下來回頭張望。
我總是默默跟著人群走上去,卻輕飄飄地沒有著地的踏實感。每每一翻過那座跨海大橋,人群就會變得稀少,接著就發展出不同的後續夢境,每一次都不大相同。
我曾經進到古時候的大宅裡,和一群人推擠著前進。從長廊一直排到屋子裡,那隊伍在屋子裡彎彎曲曲地繞行著,大排長龍的人們塞滿了整間房子。前進的速度很快速,似乎一眨眼就前進二、三十人。最終,我走到一張桌子面前,一個身穿官服的古人拉著我的左手,往我掌心蓋了個大章,另一個人瞧著我,然後用毛筆將我的名字寫在他手上的冊子裡,那姿態跟個店裡掌櫃記帳沒兩樣,他臉上還露出開心的微笑。醒來後,我看著自己的左手手掌,思考了許久:「我到底是被做了什麼記號?那個人為什麼要寫下我的名字?」至今我仍無法明瞭。
我也曾走在一片荒地,黃土地上只有稀疏的短草,四周圍不見花鳥樹木,有些人走在我的前方,但見不著前村後院。當我思考著要去哪裡,下一秒就換了場景走在市集上。人來人往很是熱鬧,但依舊沒有半點聲息。有些攤販在賣吃食,大家陸陸續續拿取攤上的食物,沒有付錢,老闆娘也沒有搭理,只是不停地擺好食物。我走上前細看,桌上擺著的水果、魚肉早已發黑發皺,一切都匪夷所思。突然,老闆娘轉過頭來,只見她毫無血色的臉孔,漆黑的大眼朝我瞪視……,夢就醒了。
這些夢境曾經停止一段時間,然而,那一夜之後,我又開始夢見那座跨海大橋。那兒有許多人排著隊不知要去哪裡,他們動作緩慢,似乎有無盡的時間可以等待。有個女性在我左側領著我,把我帶到一條山路上,我說:「我要回去了。」她說:「在前面,就在這裡啊。」我往下看,是一片破了洞的舊屋瓦。一轉眼,我們已經站在房子外的門廊,像在等待誰來開門。那門廊是一整排木片雕刻而成,門上頭糊了一層白紙。在等了幾秒之後,有個女人開門探頭出來,好像是要迎接我們,瞧了我一眼就對著我身旁的女人使了使眼色,在我身旁的她便對我說:「這裡不能帶這個喔!」原來我跪坐在地上,大腿跟小腿之間夾了一本平常持誦的紅皮經書《北斗本命延生妙經》,接著我就醒了。
每次入夢,我身旁似乎總有個人領著我。我從來沒有轉過頭去看他的模樣,只是傻傻地,一次又一次地晃蕩遊走。夢裡人們輪廓都不清晰,都不言不語,更沒人和我交談。那裡,就像另一個世界,我猜想或許是陰間,但那座橋或許不是奈何橋,因為我從沒在那兒見過孟婆,也沒見過古書上描述的恐怖地獄。我猜想,那座跨海大橋可能是通往陰間的必經橋樑。然而我明明是個活人,為什麼會一再地去到那裡呢?這些,會不會跟我家的特殊背景有關?
這些夢境,都是真的
黑沈沈的時空裡,瀰漫著一股死寂,是一種毫無希望、充斥著似泥沼般濃厚的邪氣,極度缺氧的壓迫感。我第一次夢見邪惡的靈魂,那股濃厚的邪騷味兒,真是令人不寒而慄。夢中的我,處在黑沈沈的房間裡,有一位梳著髮髻的老婆婆坐在我的前方,身形渾濁、輪廓不清;左方有另一位老婆婆戴著護士帽,推著放置針頭器具的小推車走向我。她們兩位露出笑容,我感到毛骨悚然。
那是具有邪惡企圖的笑容。
梳著髮髻的老婆婆開始靠近我,強烈的恐懼感湧上,我說「不要過來」,同時拿出「五雷符」對著她。
在黑壓壓的夢境當中...
目錄
序 這些夢境,都是真的
第一部 那一段沒神罩的日子
祖師爺的叛逆孫女
極度鐵齒
夜夜鬼壓床
第二部 連神明都束手無策
第四章 變本加厲
第五章 與魔鬼抗爭
第六章 連神明都束手無策
第七章 神婆發威
第三部 探索卡陰
探索靈界
鬼魂為何找上門
外靈附身的因應之道
第四部 進入修行的世界
靈感應:修行的序曲
通靈人的恐懼
靈感應強的人,如何修行
修行的路上,永遠要存疑
第五部 看懂靈界的遊戲規則
怎麼請神明幫助自己?
唸經好?還是唸咒好?
靈界的規則
第六部 修行後的靈異接觸
與靈界的角力
人間交叉點
尾聲 修行之外
序 這些夢境,都是真的
第一部 那一段沒神罩的日子
祖師爺的叛逆孫女
極度鐵齒
夜夜鬼壓床
第二部 連神明都束手無策
第四章 變本加厲
第五章 與魔鬼抗爭
第六章 連神明都束手無策
第七章 神婆發威
第三部 探索卡陰
探索靈界
鬼魂為何找上門
外靈附身的因應之道
第四部 進入修行的世界
靈感應:修行的序曲
通靈人的恐懼
靈感應強的人,如何修行
修行的路上,永遠要存疑
第五部 看懂靈界的遊戲規則
怎麼請神明幫助自己?
唸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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