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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會再流淚,她要讓對不起她的人流淚,善心對於惡人來說,永遠是多餘的。
蔡明菲舉起柴刀,不假思索地朝自己的後腦勺砍下。
她不是自戕,而是為了改變命運奮力一搏。
上一世她袁曉曦從天真的善良女孩,一口氣遭遇愛人和好友背叛、父死母病的悲慘命運,最後被劫匪一刀致命。
這一世她穿越到大豐朝,藉著這個九歲女孩的身體重生。
蔡明菲,原是官宦人家的嫡女,因八字剋父剋母,被送到這偏僻鄉下的吳家寄養,在挨餓受凍、過度勞動下,香消玉殞。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為了打動蔡家派來探視的人,並揭露吳家的無情虐待,她精心謀劃了這場苦肉計。
尋人聲陣陣傳來,明菲希望自己能獲得真正的拯救,回到屬於她的富貴人生!
作者簡介:
意千重
篤信好人好報,卻被逼到盡頭;逼到盡頭,她終於頓悟,對待惡人,善心永遠多餘。幸福,需要拚搏捍衛!
著名網絡小說家,每篇作品在起點中文網都達五百萬的點擊率,為起點中文網超人氣作家。
其作品類型主要為古代言情、穿越、重生、宅鬥、現代言情、玄幻仙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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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節試閱
第一章 初雪
大豐熙佑五年的冬天來得特別早,剛立了冬,一場大雪就從天而降,紛紛揚揚的,持續了整整兩天兩夜。
天色將黑,蔡明菲提著一把早已經缺了口的破柴刀,小心地沿著一個陡坡來回打量計算,待確定一切無誤後,她才沿著山路走上去,站在白雪皚皚的山頂上,瞇著眼睛望著山下小小的吳家村。
灰撲撲的吳家村在白銀一般燦爛的雪色裡,猶如一塊雪白綢布上的髒污,顯得突兀而刺眼。
農家人日子過得艱難,一栗一薪都得之不易,更別提那需要自家女子花許多精力納鞋做襪,辛辛苦苦換幾個銅子,走上十來里路才能打回的燈油。所以,即便天色已晚,也沒有哪家捨得點油燈,連村東頭的富戶吳賢聲家裡也還是黑漆漆一片。
蔡明菲把目光投向村東頭,那裡有座小小院子孤零零地聳立在一個緩坡上,與村中其他人家相隔,頗有幾分與眾不同。
那裡便是她暫時的家,也是在這個風雪初停的日子,一大早就毫無同情心地將她趕來砍柴的人家。
這時應該已經開始著急了吧?但還不會急著來尋她。且等著,有朝一日,她受的罪會叫他們雙倍奉還。
蔡明菲冷冷一笑,從懷裡掏出一個凍得硬邦邦、只見菜不見米的菜糰,狠狠地咬了一口。
菜糰被凍得乾硬,她太過用力,一口雪白整齊的牙有些不堪重負,牙根處頓時沁出血來,一嘴的血腥味。
看來她蔬果吃得太少,缺乏維生素。她搖了搖頭,將菜糰放在一塊結了厚冰的石頭上,用柴刀的刀背使勁砸了幾下,菜糰頓時四分五裂。
做人要惜福,即便東西不好,總比不吃的好,這還是早上出門時芳兒偷偷塞給她的。
她笑咪咪地把這唯一可以果腹的東西吃了下去,雖然剛入胃時冷得她打了個寒顫,但很快就給這小小的身子添了一絲暖意。
又過了約半個時辰,村裡星星點點地亮起了燈火,一支火把從吳家的院子裡出來,順著路停在了一家人的門前。
終於來找人了?蔡明菲活動了一下手腳,耐心地等待著。一陣冷風起來,鵝毛大雪又飛了下來,終於,她看見一串火龍從吳賢聲家的小院裡出來,往她這個方向來了。
她迅速往山下走,藉著雪光,走到先前的那個陡坡,舉起手裡的柴刀,猶豫了一下,暗想:煮了整整一個小時,不會再有破傷風菌了吧?
算了,就算是有,那也是命,都是死過一次的人了,這種日子反正她也過不下去,不如一搏。於是,她不假思索地朝著後腦勺砍了下去,一陣劇烈的疼痛讓她齜牙皺眉。
得益於長時間的劈柴鍛鍊,她的動作乾淨俐落,力道恰到好處,剛好將頭皮砍破而已,沒有傷著骨頭。
她一手摀住傷處,一手將柴刀往旁邊一扔,抱著頭,動作嫻熟地順著陡坡滾了下去。
蔡明菲孤零零地躺在坡底的雪地裡,睜大眼睛看著天上越來越大的雪,一陣陣徹骨的寒意透過她薄薄的棉襖鑽進骨頭裡,冷得她好幾次都忍不住想要跳起來放棄。
但她知道她不能放棄,她籌劃許久、吃了許久的苦頭,無數次從坡上往下滾,想將那個動作做到完美極致,為的不就是今日?
於是,她咬緊了牙,盡量蜷縮起身體取暖,靜靜等待吳家派來尋她。
她並不怕那些人找不到她,因為她挨餓、受盡責難養出來的小土狗灰灰永遠都不可能找不到她。
等待的時間總是過得很慢,就如同她剛進入這具幼小的身體,成天躺在那張霉味嗆鼻的破床上養病的時候一樣。
那個時候,她總不禁想起前世的事情。她一直以為自己就算不是幸福的公主,也會是幸福的小女人。
可惜,世間的事永遠都那麼冷酷,站得越高,摔得越慘。
一夜之間,她什麼都沒有了,如果說遭遇愛人和好友的雙重背叛、老父慘死、老母病重、世界坍塌的時候,她還相信人性本善而奮力拚搏的話,後來被劫匪一刀致命的時候,她就已經完全放棄了從前的堅持。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蔡明菲喃喃地吐出一句,低低地笑了,她一定要好好活下去,活得比別人都好,改變命運就在今日。
從此以後,她永遠不會流淚,她要讓對不起她的人流淚,善心對於惡人來說,永遠都是多餘的。
遠處傳來狗吠聲和嘈雜的人聲,她放心地暈了過去。這具身體再死了親生母親、再不討人喜歡、再令人厭棄,也還是蔡家嫡出的三小姐,小小吳家哪裡敢讓她死在雪地裡?
更何況,蔡家新納的夫人正需要這樣一件事,來打壓那氣焰滔天的二姨太太,而新夫人明早就要到了。
早在十多天前,蔡家大公子一得知這個消息,就偷偷讓人告知了她,來人一再交代她,讓她好好珍惜這個機會,也許就能回去也不一定。
明菲暗想,就憑這十多天的準備,哪能打動一個素不相識的人?多虧她謀劃已久,機會總是留給有準備的人的。
吳家今早還讓她上山砍柴,是不知道這件事吧?看來新夫人和二姨娘鬥得很厲害,新夫人特意隱瞞了二姨娘,想要現場抓到。她怎能不滿足一下新夫人的心願呢?
※
一切恰到好處。
蔡明菲醒來後聽見的第一句話,就是吳賢聲的老婆汪氏帶著些哽咽和無奈,絮絮叨叨地說道:「余嬤嬤,真的是沒法子,三小姐實在是太頑皮了,下這麼大的雪,還鬧著要上山抓野雞,不讓她去,竟然就翻了牆去。」
「唉……」一聲做作的長嘆後,汪氏哭了起來:「說起來都是我的錯,怪我沒有照顧好她,有負先夫人的重託。她要是醒不來,就讓我抵命吧。」
一條略帶威嚴的女中音道:「三小姐若醒不來,妳是該抵命。不要以為我們才來就什麼都不知道,分明就是妳讓她去砍柴,她才會摔下來的。吳家夫人,妳雖然是親戚,但也要知道,虐待寄居的官家小姐致傷致死,會有什麼後果。就算老爺夫人心存慈念,恐怕也容不得有人如此輕慢他們的女兒。妳也太膽大包天了!」
咦,不用她告狀,來人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明菲從睫毛縫裡偷偷往外瞟。
只見一個三十多歲,穿著靚藍綢緞鑲白兔毛皮邊棉裙襖,頭上插著一股金簪,耳邊掛著金耳環,白白淨淨的婦人坐在她床邊的椅子上,一雙利眼冷冷地瞪著立在一旁的汪氏。
她的身後還侍立著兩個十五、六歲、穿粗綢衣服、眉清目秀的丫鬟,看著汪氏的表情都是忿忿然的。
平時一臉尖刻相的汪氏此時顫抖地站在屋子正中,焦慮不安地絞著手帕,一張臉哭得滿是淚水,眼睛就像落入陷阱的兔子驚慌亂轉,就差要給那婦人跪下去:「不關妾身的事啊,您要替妾身在夫人面前伸冤啊!」哪裡還有平時當主婆的威風?
藍衣婦人冷哼了一聲:「妳先下去,不要吵著我家小姐。有什麼事,等她醒過來以後再說。」明明她是客人,偏偏她才像主人。
雖然這個婦人陌生得很,但明菲還是猜出這應該就是她父親的新繼室陳氏身邊得力的婆子,奉了陳氏的命來看她的。
既然這婆子這般厲害,一來就查出她摔傷的真相,還這樣不留情地罵汪氏,她便乾脆暫時不醒來了,讓汪氏吃點苦頭再說。
身上已經換了輕柔的白綢褻衣,腳下躺著熱乎乎的暖壺,明菲再悄悄按了按身下柔軟溫暖乾燥的被褥,愜意地閉上了眼睛。
這不是她原來那間又冷又黑又潮濕的房間,這應該是汪氏大女兒的房間,這一跤摔得值得,如果不出所料,她不用回到她那陰暗潮濕的小房間了。
後腦勺傳來一陣火燒般的疼痛,但很快就被明菲喜悅的心情壓了下去。她沉沉睡了過去,管她們怎麼吵、怎麼鬧,反正她暫時是舒服了許多,接下來還有好多事要做。
明菲這一覺睡得前所未有的酣暢,若不是被人叫醒吃藥,她還可以再睡上一整天。沒辦法,這具身體太虛弱,吃的苦頭太多了。
余嬤嬤親自餵明菲吃藥,明菲楚楚可憐地看著她,乖巧地吃了藥,又小心翼翼地向她道謝。
余嬤嬤為她擦拭唇角的藥汁時,她還特意用那雙粗糙的手拉了余嬤嬤白嫩的手,感激地笑了笑。
這個笑容,她對著水盆練了好多次,真摯而嬌弱、天真無邪,讓人一看就不忍心。
果然余嬤嬤被她的笑容晃得一愣,憐惜地摸了摸她的頭:「可憐的小姐,小小年紀就受這麼大的罪。」
明菲趁機天真地看著她:「是爹爹讓妳們來看我的嗎?」
余嬤嬤的眼睛閃了閃,慢聲細氣地道:「夫人讓奴婢給小姐帶了過年穿用的衣物來。」
明菲不明白地眨了眨眼睛,恰到好處地露出了一個九歲孩子的天真和懵懂:「夫人?不是二姨娘?」
余嬤嬤笑了笑,卻不答話。她是蔡家新夫人陳氏的陪房嬤嬤,有些話她不好說的。
丫頭嬌杏拿著一條熱毛巾給明菲擦臉,笑道:「二姨娘算什麼?三小姐年紀小,還不知道呢,是您的姨娘陳夫人讓奴婢們來的。夫人自進門開始,就記掛著您的事,但雜事太多,又要為您準備東西。她本是要親自來的,但年關將近,實在沒法子,只好讓奴婢們給您帶來一大車吃的穿的用的,都是城裡最好的東西,您快些好起來,奴婢再一件一件地拿給您瞧,保證您喜歡。」
真是個伶俐的丫頭。明菲心裡有數,臉上卻迷茫了片刻,望著目光灼灼、盯著她瞧的余嬤嬤,感激地綻放出一朵甜美的微笑:「終於有人記掛我了。」說著兩滴晶瑩的淚珠從眼角滑落。
※
第二日,明菲的身體好了許多,可以喝下一碗米粥了,吃藥更是從來不喊苦,看在余嬤嬤和兩個丫頭的眼裡,滿是欣慰。
余婆子想著,比起蔡家那幾位養在深閨的庶出女兒,這個小姐乖巧漂亮多了,雖然自小養在鄉下,又在生母死後吃了許多苦頭,但看上去一點都不土氣,和吳家幾個丫頭明顯不同,畢竟出身不一樣。只可惜,怎麼會生在二月呢?
大豐朝南邊的民間認為,生在二月的女子命運多舛、剋父剋母,不適合養在家中。
再加上三小姐是早產,才一出生,已過世的原配夫人張氏便重病纏身,總在鬼門關來回,無暇理事;又有年輕貌美、出身良好的寵妾二房姨娘牟氏在一旁加油添醋,所以三小姐出生後三天,就被送到這偏僻的吳家村。
等到蔡夫人張氏清醒過來,一切都成了定局,蔡老夫人和蔡老爺都反對將明菲接回,寧願多出銀子也不肯。
蔡夫人無奈,只得安心養身子,尋了個一直跟在身邊、聰慧明理並識字的嬤嬤撫養明菲,又吩咐下人不時送物送錢、噓寒問暖,只盼能彌補一下苦命的三女兒。
而吳家見物資豐厚,對這位小姐倒也用心。
可惜好景不長,六年後,蔡夫人染疫,一命嗚呼,蔡老夫人也跟著病死了,所有人都說三小姐命硬,剋死母親又剋死奶奶,視她為毒蛇猛獸。
張氏和蔡老夫人一死,長期被壓在下面的牟氏如願暫時當了家,仗著自己是花轎抬進門的良妾,又有了兩個兒子,妄想扶正,但蔡老爺的態度一直曖昧不明。
為了報復張氏,牟氏對三小姐採取了一系列措施,找藉口將那教養嬤嬤遠遠賣掉,用度也越減越少,蔡老爺先前還會問一問情況,但每次聽見三小姐咒罵親生父母,慢慢地就淡了。
三小姐從此無人問津,徹底成了鄉下野丫頭。
吳家有心趕走她,卻又懼怕蔡家權勢,只好勉為其難地繼續苦熬,但她卻不能再過著從前那種飯來張口的日子了,必須跟著做活,廚房做飯、女紅針黹,小小年紀一刻也不得閒。
第一章 初雪
大豐熙佑五年的冬天來得特別早,剛立了冬,一場大雪就從天而降,紛紛揚揚的,持續了整整兩天兩夜。
天色將黑,蔡明菲提著一把早已經缺了口的破柴刀,小心地沿著一個陡坡來回打量計算,待確定一切無誤後,她才沿著山路走上去,站在白雪皚皚的山頂上,瞇著眼睛望著山下小小的吳家村。
灰撲撲的吳家村在白銀一般燦爛的雪色裡,猶如一塊雪白綢布上的髒污,顯得突兀而刺眼。
農家人日子過得艱難,一栗一薪都得之不易,更別提那需要自家女子花許多精力納鞋做襪,辛辛苦苦換幾個銅子,走上十來里路才能打回的燈油。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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