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文小說古代長篇大作中,您不可不讀的經典之作!
《淨水紅蓮》第二集,隆重登場!
說好的宮鬥呢?金手指呢?
怎麼才出了皇宮,這下又得逃難了?
黑暗歷史系出身的也是不好混啊!
易容、祕笈、神祕的西戧族裔……
這天下……將亂矣。
精美封面+未公開超值篇幅番外╱更具收藏質感!
晉江文學網狀元作家╱狂言千笑 ,代表作《路鳥》、《永晝之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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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狂言千笑。
小學上課時偷看武俠被老師沒收了十幾本書;中學上課時偷看言情被老師叫家長來批評教育;大學時成為宿舍中唯一的腐女,電腦收藏夾裡都是各類高大上的耽美小說。如今是嚮往死宅生活但不得不每天早出晚歸的上班族,即將成為全職媽媽。話說當初取筆名的時候自我感覺挺良好的,現在用拼音簡打字首聲母,不是「可以取消」就是「科研強校」,頓時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私信:http://weibo.com/kuangyanqianxiao
專欄:http://115569.jjwxc.net
章節試閱
──三十二應周塵剎,百千萬劫化閻浮──
易容、祕笈、神祕的西戧族裔,那……
說好的宮鬥呢?
怎麼才出了皇宮,這下又得逃難了?
陋室銅盒,這鎖住的羊皮本和紙片,
開啟的卻是黃翎羽三年來最努力遺忘的記憶!
閻非璜,前生糾纏已隨你而逝,今世又何苦再相逼?
尤其你這殺千刀的還留下個情債莫燦,這還讓不讓人安生啊?
爲著《顧影集》、《自憐集》二書,
甭管他黃翎羽是不是黑暗歷史系出身的同樣得坐困囚室,
但即使有堅強意志面對這刑罰,
被慕容熾焰挖去膝骨後的殘缺,可還未曾絕望?
懶人幫,六芒樓,這天下……將亂矣。
內文試閱:
黃翎羽神態平靜,卻讓慕容泊涯敏銳地感受到其中略顯的辛酸,接話打破這一刻的沉寂,道:「既然你這麼能幹,那時候怎麼不自己上去?」
「那時候?」
「懷戈那時候啊,你還拿一筐辣椒粉把江北典幫的牛眼大漢砸得哭爹叫娘。」
黃翎羽翻了個白眼:「首先,那牛眼大漢直接被砸暈了;其次,你當我是飛人還是鳥人?能下來就不錯了,還想上去咧!」
慕容泊涯嘴角略抽,他以前常常聽某人罵別人是「鳥人」,也知道「鳥人」不是啥好意思,這個意思就是自己這些能下能上的人都是「鳥人」了。
「剛才慕容熾焰似乎受傷不輕,你對他做了什麼?」
「他召我,我就過去了。」黃翎羽一五一十地道。
「嗯。然後呢?」
「然後我就踢了他。」黃翎羽略顯不耐,直截了當的帶了過去。其實他還真的省略了不少,比如慕容熾焰當時已經在房間裡準備好香湯浴巾,非要和他來一場鴛鴦同浴。
慕容熾焰之所以出此策,也是想不動聲色地現場確認這個「林習風」是否如自己所想,真是黃翎羽易容。如果這「林習風」稍微聰明一些,聽到要鴛鴦共浴,就侷促不安、狼狽反抗,那就立即坐實了他的身分;而如果「林習風」反應比較慢,腦袋比較蠢,自己跳進去洗了,這沐浴香湯中含有的藥物也會讓易容的藥粉脫落,讓精巧的人皮面具起皺。
哪知道黃翎羽比他料想得要狠毒很多,他當時雖然心知要糟,但如果立刻反抗反而死得更早,於是決定要先虛以委蛇,繼而覷機逃出。
當時,黃翎羽慢慢地脫下外衣、慢慢地把散髮挽起、慢慢地纏上慕容熾焰的身子,在慕容熾焰有些輕蔑而又略含興趣的目光中施展平生絕學,挑逗這位對男子情有獨鍾的皇子的每一條神經。
即使是慕容熾焰也不得不承認「林習風」很有天分,入樓才不過幾日,就被調教得極有手段。
他哪知道黃翎羽是純粹的天分奇高,身為正常男性,藉學術之便,以前也沒少研究中國歷代皇室祕藏春宮圖,理論加上天分,結果就等於效果奇強的催情劑,慕容熾焰很快難以自禁,滿面殷紅。
就當兩人準備互相解衣,同入浴盆共浴時,在最近的距離、在最沒有防備的時刻,黃翎羽給了他最昂揚的那處狠狠地一個膝撞,於是慕容熾焰痛倒在地。
那時候忍下反感、拚命挑逗男人的記憶實在太糟糕,見慕容泊涯問起,黃翎羽也雙目亂轉,一個勁地顧左右而言他。
慕容泊涯當時聽到慕容熾焰的痛哼,而後看到他踉蹌的身影,此時再看到黃翎羽的神態,也能猜個八九不離十。
慕容泊涯見黃翎羽也挺反感的樣子,就按下了沒再提,尤其對方雙眼亂轉的樣子,讓他越看越心軟,找出一顆蠟丸,拉住黃翎羽道:「先別說這麼多了,你連著塗了三天易容的藥粉,先清洗一下,否則再塗下去,皮膚就該糟糕了。」
蠟丸裡封住的是油脂狀的藥膏,稍微塗上一層,就讓原先覆蓋在黃翎羽臉上的藥粉消溶下來。除了一些貴重的或必需的物品,行李都落在秦淮樓裡沒帶出來,也包括水囊,慕容泊涯只好用袖子給他把化了色料的油膏從臉上用力地揩下。
黃翎羽十分可惜地道:「那些金銀錠子和銅錢串子沒帶出來,以後要怎麼行路啊?」
「放心,本事在身,餓不死人。」慕容泊涯這時已經擦乾淨了,他放下袖子,正要開始尋找去路的方向,卻被眼前所見驚了一跳。天色愈發亮起來,眼前的黃翎羽背對著天邊的魚肚白線,灰濛濛的天光滑過他的臉頰,散發出水潤的光澤,那眉眼還是黃翎羽的眉眼,但是說不出的什麼地方似乎已經在悄然改變。
「怎麼?想到什麼了?」慕容泊涯有些震驚的神色雖然很不明顯,黃翎羽還是注意到了。
「你是不是……你後肩上真的沒有什麼傷痕之類的?」
「的確沒有。倒是你為什麼總是死纏著這個問題不放?」
慕容泊涯驚疑不定,他雖是西戧族的後裔,但是這些年血統純正的也越來越少,他也沒見過真正的西戧族異化的過程。黃翎羽現在也才十五、六歲,如果是西戧族的後裔,也正是到了異化的年齡。然而他又並非林朗的子嗣,莫非是自己眼花了還是怎的?
他再仔細觀察了一會兒,那變化似有似無,再看又似乎沒什麼特別之處,終於還是歸結為先入為主的結果。
不過黃翎羽顯然沒放過他,硬磨著他解釋為什麼要死纏著詢問背後傷的緣由。
慕容泊涯以前沒有跟他解釋西戧族的種種特異之處,是因為世人皆因此認為這個族群是妖魔之後,但是這些日子相處下來,對黃翎羽的信任已經較為深厚,況且這個人行事想法與世俗人差別何其之大,於是一五一十地講述了當年大燕利用江湖教派之爭剿殺白衣教的事情。
果然,黃翎羽聽了西戧的種種事情,只是大睜著眼睛,一味點頭道:「真是不可思議!不可思議!」一點也沒表現出對異類的反感或排斥。
「只是很可惜,我身上沒有留下丁點你所希望有的那些標記。而且你看到的那些變化我也覺得很是正常,哪個男子不是十五、六歲開始長個子的?」說著,他靠近慕容泊涯,用手比了一下,他果然已經長高了,過了慕容泊涯的下巴。
他做這些動作完全沒有別的心思,慕容泊涯就不是這樣了,剛才拎著黃翎羽亂跑時還不覺得怎樣,這一刻因為要比身高而貼近的身軀帶著淡淡的溫暖和體香。男子身上帶著香氣本來是件十分彆扭的事情,但是黃翎羽身上的味道是因為勤於沐浴而留下的清潔的香味,不但不惹厭煩,反而還甚為引人好感。
慕容泊涯心中一驚,忽然伸臂抱住黃翎羽。這是有些窄的肩膀和瘦削結實的腰背,擁抱住的觸感十分的柔韌,能毫不模糊地感受到這具軀體中蘊含的力量。他雖然還想再多感受一些,黃翎羽卻用力掙扎起來,慕容泊涯不好意思用力,就被他如泥鰍一樣滑了出去。
看到黃翎羽用警戒的目光看著自己,慕容泊涯臉不紅、心不跳地說道:「我沒想做什麼,只是在研究怎樣抱你才能跑得更快。」
「跑?」
「你看,」慕容泊涯乾咳一聲,十分鎮定地解釋,「像剛才那樣拎著你逃跑的事情今後肯定不會少,萬事要未雨綢繆,當然要先確定最好的抱姿,才能在今後種種亂局中保證逃跑的速度與效率。」
黃翎羽見慕容泊涯態度真誠,想想也有道理,默認了這個答案。
「那麼,我可以繼續研究了嗎?」
「……悉聽尊便。」
慕容泊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欣然上去開始認真「研究」起各式各樣的姿勢。他演技了得,又極有鑽研精神,甚至還真的抱起黃翎羽在樹叢中跳來跳去,黃翎羽也放下了所有戒心隨他擺佈。
只是慕容泊涯裝得胸有成竹,心中實際已經掀起滔天巨浪。他並不是笨人,更不遲鈍,每日三省其身是他自己的習慣,所以深思也明白了自己內心的變化。
最開始,黃翎羽是和他搶床睡、和他吵嘴的對手,在懷戈城外遇襲的那夜又成了共禦敵手的難兄難弟。
曾經,黃翎羽僅僅是師父交給他代為照顧的人,但是在皇宮裡,不知怎的就成了喝酒的酒友,帶他去刷恭桶的罪魁禍首。
世事無常,初認識的時候,第一眼看到那個對著圍牆罰站,因為打盹而屢屢撞頭的黃翎羽時,他絕對不會想到後來兩人會牽扯上這麼多事情,也絕不會想到他極不起眼甚至有些迷糊的表象下,實際上是足以擔負信任的堅決果斷和智慧。
他內心中似乎藏著很深的心事,但是從來沒跟旁人訴說;他似乎很能睡,但有時候睡得很不安穩,醒來時卻又完全沒自覺──這一切,最接近他的慕容泊涯一直注意著,也越來越將目光放在黃翎羽的身上,而至萌生不斷想要親近深入的心情。
這個發現讓慕容泊涯頗為懊惱。發現真實心境並沒有什麼錯處,但是現在發現得並不是時候,尤其後面跟著一大堆人喊打喊殺,前途還需要慢慢計劃如何行走,根本沒有餘地來發展感情。
雖然話是這樣說,但只要不與黃翎羽挑明了說,應該不會有什麼大問題,平時裡偶爾藉故吃些豆腐就可以了。而且最重要的是──閻非璜的存在感如同巨大的山脈遮擋了大片的陽光一般,始終占據著他內心記憶的大片地方。對黃翎羽的異樣的感觸究竟是出於他自己的真心還是出於因為閻非璜而起的愛屋及烏效應,也是值得用很長時間探討的問題。
轉眼之間,慕容泊涯做出了決定:等形勢較為穩定的時候再慢慢思考吧!
隨著太陽升過東城牆的高度,十幾騎全副武裝的武人穿過城門,護送著一輛馬車入了揚州侯的府邸。
府邸內,半聲不吭的武人將車內的人押了下來。
此時,慕容熾焰從秦淮樓回到揚州侯府。他昨夜雖然受到非人的對待,但還是忍了殘留的餘痛,站在寒風中等待這個人的到來,只是臉色可以用慘白來形容。
只見被押下馬車的人做書生打扮,亂髮貼面,神情間稍顯慌亂,但更多是憤怒和堅決。
聞訊出來的劉牧來到慕容熾焰身邊,問道:「能讓你這麼積極地趕回來,這人是何方神聖?」
「不是什麼神聖,只是個能利用的人。」慕容熾焰幽幽地道,「只要在這個人身上一塊一塊地剁下手腳,不愁秦挽風不乖乖地帶路到那個地方。」
莫諳被遣去購置新的馬匹,等拿到東西,立即就離開揚州地界,而慕容泊涯在民宅裡幫黃翎羽偷到了替換的外衣,立即匆匆上路。
經過一日的路程後,慕容泊涯和黃翎羽深入山林。
在那處石居方圓十里範圍曾經被布下擾亂人方向感的陣式,不過這些東西對於慕容泊涯與黃翎羽根本造不成威脅,在太陽快要落山的時候,兩人走進一座石磚砌成的房屋裡。
因為長期無人打理,石屋頂上的木樑和料草大多都坍塌下來,慕容泊涯在屋子裡亂翻一陣,抖得灰塵飛了半空,一邊道:「不是這裡,這只是個吸引注意力的假象,要將這裡裝得有人來過才逼真。」
順著屋頂牆壁的裂縫,慕容泊涯指向屋後矮山:「藏書地是那裡。」
那座小山不過兩、三里地高,算是座小土包而已,草樹特別繁茂。上到一半,慕容泊涯來到一處草木特別繁茂的凹地,在藤蔓中扒拉一陣,取出秦挽風交給他的那枝六稜柱狀鑰匙,往一塊石頭後的小孔裡插了進去,接著轉到另一處,刨開一些泥土後,找到了一個小巧的轉盤。
黃翎羽站在後面看他忙活。
隨著轉盤的轉動,腳下傳出沉沉的齒輪轉動的聲音,慕容泊涯將轉盤再度掩埋好,抽出鑰匙,道:「後山的門應該已經開了。這個地方也可以用來避難,當然要設計得精巧一些。」
原來開門的機關和入口還不在同一個地方。
「都是他設計的?」黃翎羽問了一句。在死後到了這裡,擁有了第二次生命和更多的時間,那個人似乎已經學會了很多東西,實在已經達到了望塵莫及的程度了。
「大部分是,當然也有一些朋友出力。」
在後山很不起眼的地方已經悄無聲息的開了個入口,慕容泊涯當先進去,在洞內取了盞油燈,找到附近的油罐子注了油,才點燃起來,原來裡面的用品也準備的很齊全。
斜向上通向山中的道路用石塊圍砌,天頂是斗拱的形狀,既不怕坍塌,也不怕水浸。一路上雖然沒見通風孔,但是油燈的火苗不斷地晃動,可見石道的盡頭應該是有通向外面的氣窗,才能形成通氣的對流。
石道不大,正足夠慕容泊涯直著身走路,兩人並行。
黃翎羽跟在後頭,心中五味雜陳。其實不單是現在,就算在前一世的時候,他也認為和那個死得很冤的傢伙緣分已盡,便再也不願意去仔細回憶當日發生的事。但是現在看來,每行一步每到一處,接觸到的都有他遺留下來的痕跡。
他是因為怨恨,所以才處處留下痕跡讓他來尋找?又或許是因為自己其實還一直生存在那個人死亡留下來的陰影中,才有這樣的錯覺?
其實誰也不欠誰什麼,何必如此生生世世地糾纏?縱然曾經惺惺相惜,但畢竟道不同不相為謀,閻非璜自己選擇了另一條道路。說到底,覆水難收,追悔有何用?痛哭流涕又有何用?過去了的就過去了。
不論如何,黃翎羽在心底作了決定:既然慕容泊涯說他特地留下了遺書,大概是很重要的事情,這也是最後一次和那個人的事有所牽扯,這次之後,就要真真正正把以前的事情放下,不再去掛念。
慕容泊涯一路引導,終於來到一間陋室,還是不見天光,可仍有新鮮的風不斷地吹進來。陋室裡桌椅仍在,上面積灰許多,已經久無人至。他心中難忍哀戚,將手上油燈放在一張十分簡易的方桌上,藉著微弱的燈火,從壁櫥旁的牆內抽出一塊石磚,在洞中取出了一只銅盒。
銅盒精巧異常,上面覆了一層銅綠,顯然是上古之物,雖然不附掛鎖,卻無人能夠開啟。
「他曾說這盒子上的機關對這邊的人來說實在太難,但若是那邊來的人,即使不是人人會開,也會有十之一二能開。」說完,將盒子遞給黃翎羽。
盒子拿在手裡沉甸甸的重,黃翎羽翻來覆去的看,然後無語。原因無他,盒子雖沒有掛鎖,卻不等於無鎖,盒蓋和盒身間竟然被一把精緻的密碼鎖盤連接著,鎖盤上刻了刻度,以及二十六個英文字母。
看盒子的模樣沒個一、兩千年,最少也有七、八百年。這麼久以前就能做出密碼鎖,在當時的這個世界是不可思議的,大概又是他們那世界來的哪個變態花費心血製作了這沒多大實際用處的小玩意。
黃翎羽原本感受到的些許神祕氣息,立即被這個發現打破得落花流水,手指上還能感覺到花紋的凹凸軌跡,湊到眼前仔細觀察,原來是一句中西結合的文字,翻譯出來就是:「變態的拼寫就是答案。」
──三十二應周塵剎,百千萬劫化閻浮──
易容、祕笈、神祕的西戧族裔,那……
說好的宮鬥呢?
怎麼才出了皇宮,這下又得逃難了?
陋室銅盒,這鎖住的羊皮本和紙片,
開啟的卻是黃翎羽三年來最努力遺忘的記憶!
閻非璜,前生糾纏已隨你而逝,今世又何苦再相逼?
尤其你這殺千刀的還留下個情債莫燦,這還讓不讓人安生啊?
爲著《顧影集》、《自憐集》二書,
甭管他黃翎羽是不是黑暗歷史系出身的同樣得坐困囚室,
但即使有堅強意志面對這刑罰,
被慕容熾焰挖去膝骨後的殘缺,可還未曾絕望?
懶人幫,六芒樓,這天下……將亂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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