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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鬆詼諧,讀來平穩但又驚奇不斷,讓人無法將目光轉移的小說!----網評 小小綠
說我自私也好,膽小也罷,
承諾二字,永不可信,
畢竟時間能改變的太多了,包括……愛情。
雙至再度巧遇那個在鏡湖她誤以為要自殺的男子,
而且這凶巴巴的人是怎麼回事,怎麼這麼沒禮貌,
不止扣住她的下巴,還問著莫名其妙的話,
雙至想都不想直接一巴掌落在他的臉龐上。
石拓冷眼看著這個第二次出現在他面前的女子,她竟然敢出手打他!
他以為她又是哪個人費盡心思送來故意接近他的,但是……
石拓挑高了一邊的眉毛,看著她惱羞成怒的小臉,
看起來不似裝出來的,難道他真的誤會她了?
石家求娶雙至,雙至嫁入石家的生活一直很不平靜,石家人除了石老爺外,沒有一人待見她。
而京兆傳來眾所期待的誥封郡夫人聖旨,一家歡喜一家愁,滿心想拿到誥封的人卻沒拿到,愁雲慘霧、一片怨聲載道。
提前回到京兆,雙至面對的是成為將軍府當家主母的壓力,將軍府似龍潭虎穴,雙至的悠閒米蟲生活不再。
石家人自普靖城搬到京兆將軍府,入住將軍府的石夫人與石家三兄妹又為雙至帶來許多大麻煩,雙至不停的為他們擦屁股善後,而雙至的當家主母權威是否能容許他們的一再挑釁,她又能忍到什麼程度?
作者簡介:
歸曄
大陸原創網起點網知名新銳寫手,風格輕鬆溫馨,文筆清新細膩,人物形象溫暖生動,筆下愛情甜蜜感人。
本來希望成為知性感性的小清新作者,結果成為偶爾撒狗血閃雷電的小寫手,愛生活,愛美食,愛幻想,其中最希望自己指尖下每個愛情故事都能帶給人溫馨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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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節試閱
第一章 生病了
福老夫人得知命案已結,且福家平安無事,無須定罪之後,心中的那顆大石頭終於落下,急忙從南庵回來,晚上大傢伙便在老夫人院裡一同吃飯,算是慶祝了。
這次陪老夫人去南庵的是何秀君,劉姨娘見自己的兒媳婦不與自己親厚,反倒一天到晚跟在老夫人身邊,心裡也不是滋味,雖然她只是個妾,但怎麼說也是何秀君丈夫的親娘,可這何秀君根本就沒將她放眼裡。
哼!想當初她還以為敏勳娶了何秀君這麼大戶人家的女兒進來,她在福家的地位也會因為這個媳婦被高看一些,誰知道不僅地位沒提升,如今連兒子也不聽她的話,全把何秀君的話當作是聖旨,心裡哪裡還有她這個當娘的位置。
最氣人的是那個劉妙如,真是一點用處也沒有,別說指望她為劉家爭光了,就是想靠她生個蛋出來都難,福敏修根本完全忘記了有劉妙如這麼一個人物。
全都是些沒用的東西!
看著大桌上笑語不斷的熱鬧場面,劉姨娘用力地拿著筷子戳著碗裡的魚肉,戳得魚塊爛成一堆了也不自覺。
「劉姨娘,若是看著心裡難受,大可當什麼都沒聽見,什麼都沒看見。」和劉姨娘同桌的李姨娘慢條斯理地吃著菜,笑得很溫柔地對劉姨娘道。
劉姨娘臉色微變,僵硬地抬起頭瞪了李姨娘一眼:「哼,妳以為我是妳嗎?像沒骨的,只會一味退避,也不懂得爭取。」
李姨娘也不惱,細聲道:「爭什麼呢?劉姨娘以為我們有什麼可爭的?」
劉姨娘努了努嘴,卻什麼也沒有說,埋頭吃飯。
李姨娘默默地夾起一塊雞肉,放在碗裡,目光開始有些游離,爭嗎?在這個說一句話,連做一件事都必須小心翼翼的福家,她能爭什麼?就連兒子的前途,也由不得她這個作娘的主意。
大桌那邊已經吃完飯,老夫人正在感慨著。
「這次能平安無事,多虧了秦大人幫了我們不少,滿多,明日你可要親自去謝謝他。」老夫人道。
福老爺答應著:「是的,娘。」
「唉!幸好祖宗有靈,才保佑我們福家度過這一關,哼!若是當年太爺還在世,哪個人敢如此陷害我們福家。」老夫人年輕時,福公還是位極人臣的丞相,當時福家真是風光無限。
「娘,那怎麼好比呢,當時爺爺是丞相。」福老爺笑道。
「就是因為我們現在家裡沒一個當官的才要被欺負,哼!就是有當官的親戚也不可靠,還不如我們家裡有個官爺,往後辦事也方便。」老夫人意有所指地看了穆清瑩一眼,心裡對穆清瑩這次沒有請穆大人出手相助感到非常不滿,覺得穆清瑩根本不能成為敏修的好妻子。
穆清瑩聽出老夫人話裡的意思,心裡一頓感到委屈萬分,她怎麼會沒想到要請她爹幫忙福家,是表哥自己說不需要的。
福敏修溫柔看了穆清瑩一眼,在桌底下輕拍她的手背,希望她寬容一些,老人家都是這樣的。
穆清瑩回給福敏修一個淺笑,心裡暖暖的,只要表哥體貼她,知道她的心意,就似乎什麼委屈都沒了。
「娘,三十六行行行出狀元,我們不一定非要有人在朝廷當官才能辦事,如今這樣不也挺好的嗎?」福老爺笑咪咪地道。
「讓敏昇去參加春闈大考,說不定能考個官職回來,我們福家也算吐氣揚眉些。」老夫人還是覺得家裡有人在朝廷當差才好辦事。
「娘,當初爺爺說過的,不許福家子孫後代入朝為官。」福老爺肅了肅臉色,看著老夫人。
老夫人臉色也很難看:「太祖爺當年的局勢和如今怎麼相同,那時候天下初定,當官的自然沒保證,但……」
「但爺爺當年為何要辭官,娘您應該清楚,現在予王也來普靖城了。」福老爺沉著臉色道。
老夫人驚異瞠大眼,張了張口,看向福敏昇,須臾,才皺著眉頭嘆了一聲,嘀咕道:「也不知當年福公為何要福家避著予王府的人,滿多,你爹可有和你說過原因?」
當年的事情老夫人知道的並不多,太祖爺和老太爺都沒有跟家裡的女眷清楚說過發生什麼事情。
福老爺看了眾人一眼,不打算明說:「此事說來話長,娘,太爺的遺訓我們不能忘,敏昇不去參加大考一樣會有前途。」
李姨娘聽到福老爺這樣說,咬了咬唇,就快要將頭埋進碗裡了。
劉姨娘唇瓣勾起嘲諷的笑意,有些幸災樂禍地看了李姨娘一眼。
老夫人點了點頭,問道:「予王真的在普靖城?」
福老爺答了一聲是,當年太祖爺要辭官,正是為了要避開予王府,這點老夫人也是知道的。
「那這次這件事……該不會是……」老夫人臉色變了變,抓著福老爺的手緊張問道。
福老爺寬慰老夫人道:「娘不必擔心,這次只是意外。」
聞言,雙至微微抬起頭看了福老爺一眼,真的是意外嗎?其實爹也很清楚那黃安死在他們店裡很不尋常,只不過不想和予王正面衝突,所以才忍著吞了這口氣吧。
究竟予王府和福家以前有過什麼仇怨?竟然讓太祖爺立下遺訓,要福家的子孫後代都不能入朝為官,也不能和予王府有什麼牽連。
老夫人聽兒子這麼一個保證後鬆了一口氣,坐了一天的馬車,如今身心都放鬆下來,她感到一陣濃濃的倦意,她便對大家道:「我乏了,先去休息,你們也早些回去吧。」
琴娘扶著老夫人回內屋去休息,大夥兒怕吵著老夫人,便都各自回了屋裡,雙至注意到福敏昇落寞的神情,決定明日找他出去散散心,其實三哥也不是貪慕虛榮的人,能不能入朝為官對他來說應該不重要吧,他只是想要證明自己。
證明自己……其實有很多方法的吧。
趁著福老爺在交代和福敏修談事情,雙至向前幾步,挽著福夫人的手,輕聲問道:「娘,您知道我們家以前和予王府的恩怨嗎?」
福夫人睨了她一眼,搖頭:「妳爹也沒和我說過。」
雙至有些失望,不過想想不知道原因也罷,反正那予王已經知道大哥他們都是無心入朝為官的,估計也已經死心,不會再針對他們了吧。
八城風味館發生中毒死亡風波似乎漸漸在普靖城中平息下來,但始終是死過人了,八城風味館成了人們口中常說的凶店,生意一落千丈,門可羅雀,再也沒有前幾個月的熱鬧繁華。
不過八城風味館的生意如何,對福家的影響並不大,倒是城裡的百姓認為福家此次是受了無妄之災,有了同情的情份,福家聲威沒有下降,反而比以前好了更多,這讓當初想趁機打擊福家的郭老爺氣得差點內傷,他老人家一直認為如果普靖城沒有福家,郭家在普靖城的位置就更加無人能比了。
當然,誰也不曉得這位郭老爺當初那麼奮力為黃安討公道掖著的是這點心思,人人都還當他是為了親戚出頭呢。
不過不管郭老爺或者其他人對福家有什麼議論,似乎都沒有影響到福家各人的心情多少。
※
轉眼已經是初冬,雖然普靖城在南方,天氣比北方要暖和一些,但卻比較潮濕,雙至向來最受不了這樣的天氣,又冷又潮,真想乾脆冬眠算了。
今天的天氣有些陰沉,看起來像要下雨了,冬天下雨,真是非常令人怨恨的事情。
「姑娘,要出去嗎?」容蘭拿著油傘走出來,站在雙至身後。
雙至倚著憑欄,抬頭看著灰色的天空,眸色輕轉,有淡淡的憂傷浮了上來。
容蘭以為雙至還在生氣,便低聲道:「姑娘,秦公子今日離開,說不定以後見不到面了,您……」
「大哥呢?」雙至打斷容蘭的話,昨日大哥就跟她說了,今日秦子絢要離開普靖城去京兆了,而秦大人也即將調職,可能過不久就要回去京兆上任。
在這個交通不方便,且對女子自由限制相當苛刻的社會,也許他們……也許真的以後都見不到面了,不過這樣也好,至少在彼此心中都還保持著對方最美好的回憶,及那份深刻的……遺憾。
「大少爺在前院等著您呢。」容蘭道。
雙至嘆了一聲,終於決定去見一面也好。
福敏修看到雙至,沒有多大的驚訝,好像料定了她一定會來。
雙至對福敏修淡淡笑了一下,她知道大哥在想什麼,大概是覺得她願意去見秦子絢,是要原諒他吧。
上了馬車,雙至一直沉默不語,她知道她已經到許婚的年紀了,就算爹再怎麼縱容她,也不會多留她幾年在家裡,女兒不能留,留來留去留成仇,這是昨日娘跟她說的,最晚也要在十六歲之前將她的婚事給定下來。
馬車出了城門,在官道的路口停了下來,秦子絢已經在那裡等著,他沒有啟程,心裡一直忐忑著,希望能再見到雙至一面。
看到福敏修下來,秦子絢覺得自己心提到了嗓子邊上了,有兩輛馬車,是不是代表著雙至也一同來了?
「子絢,不必緊張,雙至在後面呢,等會兒就下來了。」福敏修知道雙至有暈車的毛病,這個時候應該在拿著薄荷香囊穩住氣息。
秦子絢臉色有些發白,對福敏修綻開一個虛弱的笑容,眼睛直盯著後面那輛馬車不放。
雙至下來的時候,抬眼就對上秦子絢驚喜的眼睛。
「雙至……」秦子絢興奮叫了出來,急步走向雙至,心裡的狂喜如潮湧般捲上來。
雙至站穩了身子,鬆開容蘭的手,才對秦子絢微微一笑,相對於秦子絢的熱情激動,雙至淡然得有些冷漠。
「秦公子。」她笑意不變,客氣而疏離。
一聲秦公子,斷了秦子絢所有的希盼。
他臉色變得更加蒼白,一雙好看的桃花眼蓄滿了悲傷:「雙至,妳至今還不肯原諒我嗎?」
雙至淺笑:「秦公子此次赴京大考,一路小心,相信憑著秦公子的才華,將來必定能……」
「不要跟我說這些,求求妳。」秦子絢痛苦地低叫著,目光傷痛地看著雙至。
在雙至身邊的容蘭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離開,此時和福敏修正站在遠處佯裝在看天,還特意將馬車擋在前面,阻住了路邊眾人的視線,讓雙至他們獨處不被打攪,福敏修和容蘭都想給她和秦子絢製造機會。
雙至低斂眼瞼,看著自己的鞋尖不說話了。
「雙至,等巧兒生下孩子,我就把她趕出秦府,到時候我只娶妳一人,只愛妳一人,妳原諒我,好不好?」秦子絢伸手抓住雙至的肩膀,看到雙至淡然從容的笑容,他突然覺得害怕,心底的空洞越來越深,好像他真的就要永遠失去她了。
他一直以為她只是在氣頭上,只要消氣了,就一定會原諒他的。
她說過的,她心裡有他,不是嗎?既然有他又怎麼會忍心捨得離開他呢?
雙至驚訝抬頭,怔怔看著秦子絢,即使深知這個年代的男子對丫鬟從來只是一種待奴隸的態度,即使深知當奴才的命運就是如此任由主子決定,即使知道那個巧兒其實並不值得同情,她也怨過巧兒,如果不是她的出現,也許她和秦子絢真的可以攜手過一輩子,但雙至還是忍不住對秦子絢說的話感到有些寒心。
她幽微一嘆,看著他道:「子絢,我們之間的問題不是巧兒,就算沒有巧兒,將來還會有別的人。」
秦子絢聲音有些哽咽:「妳因為害怕將來,所以現在非要和我一刀兩斷。」
「是!」不想再解釋,雙至低聲應道。
「妳愛我?」他問。
雙至頓了一下:「我愛你。」
「可妳不願意和我成親!」秦子絢幾乎是控訴地吼叫著。
雙至沉默,因為她想要保留著她最美好溫暖的這份感情,或許這輩子,也僅有這麼一次,初次動心,都是最美麗的回憶。
而她不想將來連這份回憶都變得不堪回首。
「雙至,妳太自私。」秦子絢放開她,臉色慘白近乎透明,目光仍緊緊盯著她。
這時天空飄起了細雨,落在面上,寒意透入了骨髓之中。
她看著他,看他紅著眼眶,雨水在他臉上凝結成珠:「下雨了,你趕緊上馬車去吧,別著涼了。」
秦子絢突然一把摟住她,將她緊緊抱在懷裡,臉埋在她的頸窩中,低聲悲喃著:「雙至,雙至,雙至……」
似乎,有股暖流滑進她的頸窩,雙至的心抽了一下,她一直苦苦所堅持的決定,幾乎就要被秦子絢的深情給動搖了。
她回抱住他的腰,感受著他心中的悲慟,良久,她艱難的開口道:「子絢,你該啟程了。」
他抬起頭,冰涼的唇印在她唇上,輕顫著,痛苦著,還掺有苦澀的味道,彷彿是想永遠記住她的味道。
她閉上眼,任由自己的心再次抽痛著,反覆的告訴自己,要不……就一次!就這最後一次再賭賭看,也許,這次她和秦子絢會有個她所嚮往的未來,並不會得到像上輩子這樣的結果。
他似乎感受到她的動搖,雙臂更是加重了力道,冰涼的唇變得滾燙,他既渴望,卻又害怕,只能一下一下地舔吻著,希望她能回心轉意地接受自己。
她膽怯笨拙地想要回應秦子絢的吻,想要再給自己,也給秦子絢一次機會。
「少爺……」一聲怯怯的喚聲從秦子絢的馬車裡傳來,如冰寒的冷水,澆在雙至因不捨而浮動的心上,攸地她滾燙的心被無情的澆滅。
她狠狠推開秦子絢,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雙至,不要去!」秦子絢臉色大變,拉住想要走出馬車身後的雙至,如今他們二人皆被福敏修的馬車擋住,因此外面的人看不到他們。
雙至用力揮開秦子絢的手,心如跌落在寒窖中。
巧兒拿著油傘,站在秦子絢的馬車旁,擔憂四處張望著,尋找著秦子絢的身影。
雙至突然輕笑一聲,真是荒謬,她這邊在想著原諒秦子絢,那邊秦子絢已經將巧兒藏在馬車中準備一起去京兆。
他竟然還流著淚要她原諒他!這不是很可笑嗎?
「年初我父親就要到京兆復職,她到時肚子就大了,不方便那時候動身,所以我母親才讓她跟著我……」秦子絢跟在雙至身後,急急地想要解釋。
雙至打斷他的話:「秦公子,快些上車吧,時候已經不早了。」
巧兒這時也看到雙至了,臉色攸地煞白,楚楚可憐地望向秦子絢。
雙至掃了她一眼,微微一笑,對福敏修道:「大哥,我們先回去了,秦公子也該啟程了。」
福敏修失望地看了秦子絢一眼,沒想到他會把這個丫鬟帶在身邊,嘆了一聲:「子絢,一路順風,後會有期。」
秦子絢踉蹌退了幾步,心中悲痛悔恨交加,卻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挽留雙至,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們的馬車漸漸消失在視線中。
巧兒拿著油傘走到秦子絢身邊,為他遮雨。
秦子絢恨恨地看了她一眼,轉身逕自走向馬車。
哈啾——哈啾——
雙至全身蜷縮在輕軟的蠶絲被中,鼻子紅紅的,剛打完噴嚏,好像清醒了一些,不過依然全身酸痛,頭也昏昏沉沉的,真是連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
「姑娘,吃藥了。」容蘭端著冒著輕煙的藥汁走進來,放在床邊的小几上,輕聲喚著雙至。
雙至動了動鼻子,因為鼻塞著,所以聞不到中藥那股苦澀的味道,她在容蘭的幫助下,虛弱地坐起身,看到那碗和墨汁差不多的藥汁,她在心裡痛苦地呻吟了一聲,為什麼古代那些大夫不發明藥丸?像現代的膠囊多好,不僅效力佳,吃著也方便許多。
容蘭看到雙至那厭惡的表情,忍著笑道:「姑娘,奴婢知道您不喜歡吃藥,可是您受了風寒,不得不吃的,吃了藥您很快就會好的。」
雙至又打了個噴嚏,哀怨地瞪了容蘭一眼,才接過她手中的藥汁,閉著眼捏著鼻子一口氣喝下去:「哇,好苦!」
容蘭趕緊拿水給雙至漱口,還遞上糖蓮子:「苦口良藥嘛,姑娘。」
雙至哼了一聲,鼻音濃濃的:「明明妳和大哥也淋雨了,為什麼都沒有感冒?」
容蘭一怔:「什麼帽?」
雙至重新躺了回去:「沒事了,妳去把暖爐加熱,我再睡會兒。」
容蘭輕聲答應著,待雙至睡下之後,她掖了掖被角,才躡手躡腳去把暖爐的火加旺,然後輕輕帶上門。
她看了手裡的空碗一眼,嘆了一聲,其實姑娘身子並不差,如果不是因為秦公子的關係,或許她也不會因為淋雨而生病。
雙至不知睡了多久,只覺得迷迷糊糊好像夢見許多人、許多事,待她醒過來之後,卻又什麼都忘記了,不過因為流了一身的汗,頭好像沒那麼重了,整個人醒神不少,就是全身都是汗水,黏乎乎的很難受。
「容蘭,去給我燒水,我想洗澡。」雙至掀開被子後喚容蘭,不過聲音卻沙啞得可怕。
容蘭聽到聲音,趕緊進來,一看雙至已經下了臥榻,急忙從屏風取下大氅披到她肩上:「姑娘,您風寒還沒好呢,怎麼能起身呢?」
雙至道:「我全身都是汗水,想要洗澡。」
容蘭給她倒了溫水,遞給雙至:「姑娘,您忍忍,這時候洗澡怕寒邪入身,還是把衣裳換了,奴婢去讓人去端熱水,給您擦擦身子,行嗎?」
能說不行嗎?雙至苦笑,虛弱應了一聲:「嗯,妳讓人去小廚房看看有沒有白粥,給我端些過來。」
她昨日從城外回來,一直沒有進食,這時候才覺得餓了。
吃得飽才有抵抗力,她不想再喝那些苦得要死的苦藥了,而且,為了秦子絢傷神傷心已經夠了,她還有她的新生活要過,過去都已經過去了,即使多麼刻骨銘心,也只能埋藏在心裡深處。
用熱薑水擦了身子,雖然沒有泡浴那麼舒服,但也比剛剛黏乎乎的好了許多,喝了些白粥後,雙至被容蘭硬拉著重新躺到臥榻上,抱著輕軟如雲的蠶絲被,一點睡意也沒有了。
這時,屋外傳來了穆清瑩的聲音,好像是在問她醒了沒有,容蘭在低聲回答著,沒多久,穆清瑩便走了進來。
比起雙至病怏怏的蒼白臉色,穆清瑩看起來神采飛揚,精神很好:「一早聽說妳惹了風寒想過來看妳的,可是家裡來了客人,娘要我一起去招呼,就遲來了些,現在感覺如何了?看起來臉色不太好。」
雙至眼睛如月牙般彎起,笑吟吟地看著穆清瑩坐到床沿上,關心地看著她:「大嫂,妳可別靠我太近,免得被我傳染了風寒。」
穆清瑩嗔了她一眼:「懂得講笑了,那就是沒事了?昨日妳大哥可擔心了妳一整夜,怕妳想不開呢。」
「我哪有什麼好想不開的。」雙至知道福敏修是擔心她還在傷心秦子絢的事,雖然她的確是因為傷心秦子絢竟然已經和那個巧兒在一起了,卻還能抱著她說愛她要她原諒他,所以才在回家之後沒有及時喝薑茶和換衣服,以至於著涼感冒了,若不是容蘭守夜的時候發現她不太對勁,只怕她會燒成傻子了。
不過昨日半夜驚了家裡眾人,雙至也覺得很過意不去,幸好在請大夫來了之後,喝了藥,一覺到天明,燒退了不少。
娘和大哥百忙中都派了人過來問過她的身子狀況,讓雙至很感動,也下定決心,以後可不能這樣不管不顧自己的身體了。
穆清瑩雖是大大咧咧的性格,但也是個細心體貼的人,她已經從福敏修那裡得知雙昨日回來之後的反常,便不再提起:「今天石老爺和石大爺來了。」
雙至咦了一聲:「爹在嗎?」
穆清瑩笑了出來:「妳還以為爹會把他們轟出去啊?」
「爹和石老爺的恩恩怨怨都這麼多年了,誰不知道啊。」雙至笑道。
「爹和表哥一大早就出去了,還沒回來,妳可知石老爺是來做什麼的嗎?」穆清瑩故作神秘地對雙至眨眼道。
雙至淡笑:「當然是來恭喜我們家大步跨過平安無事,雖然爹和石老爺見面總是吵架,但吵著吵著也是有情誼在的,這次八城風味館的事,石老爺也暗中幫忙呢,爹哪裡會不知道?只是嘴上不說而已。」
「就妳聰明,全讓妳說了去。」穆清瑩嗔道。
雙至嘿嘿笑著,這不是她聰明不聰明的問題,而是經驗得來的啊。
穆清瑩頓了一下,又道:「今日見那石大爺,可能是像他生母那邊的多,感覺不像是石家的人。」
「哦?難道生得是好像潘安,面若冠玉?」雙至沒什麼興趣地問道。
「這倒差得遠,但是……」穆清瑩沒注意到雙至的心不在焉,認真地回答著:「石拓讓人感覺有些壓力,就算不說話也聽讓人覺得可怕的。」
「可怕?」雙至挑眉,能讓穆清瑩說出可怕二字的,相信這石拓真是不簡單了。
「嗯,殺氣太重,大概是長年在戰場的原因,不過這人不拘言笑,不好相處,如果妳嫁到石家,怕也難有好日子過。」穆清瑩道。
雙至差點被口水給嗆到了:「大嫂,妳說什麼?」
「怕也難有好日子過?」穆清瑩瞪了雙至一眼,竟然沒有專心聽她在說話。
「上一句!」雙至叫道。
「如果妳嫁到石家……」穆清瑩道。
雙至差點從被窩裡跳了出來:「什麼叫如果我嫁到石家?大嫂,不會是爹又幹了什麼好事吧?是不是和石老爺打賭,然後把我給輸掉了?」
穆清瑩忍俊不禁:「胡說什麼呢,是石老爺今日去見老夫人的時候,隨口與老夫人說起的,要與我們家聯姻,老夫人好像也想把妳許給那石大爺。」
真他X的,簡直是晴天霹靂!雙至忍不住在心底咒了一聲粗口,老夫人到底是怎麼想的?肯定是看上那什麼石拓是個大將軍的身份,所以迫不及待地想要把她嫁出去吧?
那石家是她能待的下去的嗎?石老爺是個好人她知道,可是那尖酸刻薄看不起人的石夫人,還有那不學無術腦子長屎的石燦,加上刁蠻任性花痴一樣的兩個石家姑娘,噢,老天是存心要滅了她的吧!
「那老夫人已經答應了嗎?」雙至還是一臉病容,如今被穆清瑩這個消息炸得更是臉色慘白。
「老夫人是沒反對,但最主要還得看爹的意思呢。」穆清瑩笑著道。
雙至鬆了一口氣,有種虛脫的感覺,還好還好,爹應該不會答應的。
不過那石拓讓穆清瑩評價成那樣,看來也不是什麼好人,就算長得沒石老爺那麼像猴子,應該也好不到哪裡去。
穆清瑩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對雙至道:「時候不早了,妳好好休息吧,還病著呢。」
雙至被穆清瑩這麼一刺激,感覺整個人精神都醒了,哪裡還有心思繼續睡:「大嫂,那石老爺回去了嗎?」
穆清瑩笑道:「回去了,妳問這做什麼?」
雙至失望嘆了一聲:「沒事了。」
穆清瑩只當雙至是因為生病了才這樣,便沒再多逗留。
幸好這次風寒不是大病,雙至在屋裡休養了兩天,第三天又神采奕奕地出了院子,準備到福夫人屋裡探探前幾天穆清瑩說的那個爆炸性消息。
不過她在經過花園的時候,卻看到劉妙如和何秀君兩人並肩走著,兩人還有說有笑,好像是往二房的院子走去。
何秀君什麼時候和劉妙如感情這麼好了?她不是一向看不起奴才的嗎?而且當初她還把劉妙如恨得牙癢癢的呢。
女人真是善變。
雙至笑了笑,沒有多想,抱著手爐往福夫人的院子走去。
福夫人不在屋裡,雙至有些許失望,站在甬道上想了想,這幾天她因為生病一直沒有去給老夫人請安,算了,去老夫人那兒好了。
到了老夫人那兒,才發現福夫人和穆清瑩都在:「奶奶,娘,大嫂。」
穆清瑩和福夫人圍著坐在圓桌旁剝杏仁,老夫人側躺在軟榻上,環抱著一張雪白的毯子,懶懶地哼著小曲。
屋裡的暖爐裊裊升起輕煙,一派悠閒之態。
老夫人睜開雙眸,掃了雙至一眼,低聲道:「是雙至啊,嗯,來得正好,正要使人去把妳叫來呢。」
第一章 生病了
福老夫人得知命案已結,且福家平安無事,無須定罪之後,心中的那顆大石頭終於落下,急忙從南庵回來,晚上大傢伙便在老夫人院裡一同吃飯,算是慶祝了。
這次陪老夫人去南庵的是何秀君,劉姨娘見自己的兒媳婦不與自己親厚,反倒一天到晚跟在老夫人身邊,心裡也不是滋味,雖然她只是個妾,但怎麼說也是何秀君丈夫的親娘,可這何秀君根本就沒將她放眼裡。
哼!想當初她還以為敏勳娶了何秀君這麼大戶人家的女兒進來,她在福家的地位也會因為這個媳婦被高看一些,誰知道不僅地位沒提升,如今連兒子也不聽她的話,全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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