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書由《秋水詩刊》「海外詩壇」專欄裡的文章集結而成,作者訪談了包含舊金山「城市之光」創辦人弗林格堤(Lawrence Ferlinghetti)、華裔詩人非馬(William Marr)、美國國家桂冠詩人泰德‧庫瑟(Ted Kooser)等14位美國當代詩人,讓讀者對詩人的創作各面向有更深入的了解,引導讀者領略美國詩壇的多元魅力。
詩人,像夜空中的星星,兀自閃閃發光。本書為我們串起了那點點的星光,帶我們看見美國當代詩壇的熠熠光亮。
二十世紀美國大詩人輩出,惠特曼(Walt Whitman)、龐德(Ezra Pound)、艾略特(T.S. Eliot)、佛洛斯特(Robert Frost)等知名詩人奠定了美國詩壇的獨特個性。
時至二十一世紀初的今天,美國詩壇面貌更臻多元,本書作者或以面訪、電訪,或以信件、電子郵件,訪談了包含舊金山「城市之光」創辦人弗林格堤(Lawrence Ferlinghetti)、諾貝爾化學獎得主霍夫曼(Roald Hoffmann)、華裔詩人非馬(William Marr)、美國國家桂冠詩人泰德‧庫瑟(Ted Kooser)、普立茲詩歌獎得主麗塔‧朵芙(Rita Dove)等14位美國當代詩人,帶領讀者一窺美國詩壇的多元風貌。
本書由作者近六年間在《秋水詩刊》「海外詩壇」專欄裡所寫的文章集結而成的,為華文書市少有完整介紹美國當代詩壇的著作,擁有許多寶貴的獨家第一手資料,不辭冗煩地讓詩人以他們最嫻熟的語言,暢談自己對於詩的不同面向的看法,讓讀者對詩人的背景、詩風、詩觀、創作軼聞有更深入的了解,希望藉此能使愛好詩的讀者對詩的視野更加開闊豐富。
作者簡介:
謝勳,台大化工系畢業,1969年赴美進修後,從事研究發展,著有英文參考書。現已退休,專事寫作,翻譯及書法。從2004年以來,負責講義雜誌的「國家地理新鮮聞」專欄。目前是《秋水詩刊》及美國《新大陸詩刊》的同仁,在每期的《秋水詩刊》裡撰寫「海外詩壇」專欄,訪問當代美國重要詩人及介紹美國詩壇的多樣風貌。他的詩作也多次出現在《世界日報》、《笠詩刊》、《文訊》及《葡萄園詩刊》上。
章節試閱
我的心,我的手,都歸屬於泥土―訪問詩人庫敏(Maxine Kumin)
在2008年的道奇詩歌節(Dodge Poetry Festival,參見〈當詩歌統治了滑鐵盧村―記美國道奇詩歌節〉)裡,曾經榮膺1981年美國桂冠詩人的瑪馨‧庫敏(Maxine Kumin)所展現的機智、見識與自在給了我很深刻的印象。她和摯友安‧莎克斯敦(Anne Sexton)兩人在六○、七○年代與當時以羅威爾(Robert Lowell)為首,獨領美國詩壇風騷的一些波士頓詩人來往,而成為美國現代女性詩人的先驅。她獲獎無數,包括1973年以詩集《內陸》(Up Country)獲得了普立茲詩作獎。
三十二歲才開始認真寫詩的庫敏,對詩的執著可以從她說過的兩句話中看出來:「我是詩的傳道者。」以及「寫作拯救了我。我如果沒寫的話,真不知該做什麼呢。」她最近有一首詩〈召喚〉(A calling)是這麼寫的:「詩,就像耕作/是一種召喚,需要執著/深林裡松雞振翅如擊鼓般的奮力/以及長壽」她永不懈怠的努力,如實呈現在十七本詩集,七本小說(包括推理小說),七本散文集,以及二十三本童書(有些與莎克斯敦合著)裡。她的詩,時常要經過十次左右的修改才能定稿。她說:「如果稿子到第十次修改還沒成形,我就認為它無法定稿而放棄。」她期許自己,寫詩要吸引讀者的興趣,讓韻律、押韻和斷句滿足他們的耳朵。
庫敏說過:「我不喜歡用抽象的字眼。我要我的學生多用隱喻或明喻。」她的寫作風格一向是平易而直接的,不喜歡華麗詞句的堆砌。她認為,過去十年間,自己的詩變得更強有力,更聚焦,並且少用形容詞。如此,詩就會更加令人難忘。
她和莎克斯敦之間深摯的友誼,可以從庫敏這首詩〈修正論者的夢〉(The revisionist dream)中,感覺到她那種無法接受的心情:「她沒有自殺,那個下午/那個溫暖的十月天,我們坐在/屋外吃三明治。她說她開始/做瑜珈,學鋼琴/改寫一個充滿著慾望與傲慢的劇本/因此她沒有自殺,那個下午/……/她說,她開始加快拍子/開始學茱莉雅‧柴爾德的烹飪/與在床上做的展肺深呼吸/因此她沒有自殺,那個下午/我們吃三明治。夢,爆炸在黎明時」。
她有一首短詩〈熱浪過後〉(After the heat wave):「雨,落在剛剪過毛的羔羊上/鹿虻躲起來,黑蠅也不在場/沒有動物從大倉庫露面/貓在穀倉裡睡眠,鳥在填飼/三窩的小燕雀、兩窩的知更鳥/我剝開這季碗豆的新莢/那慈悲的夏雨/整個早晨就那樣一串串垂落在我身旁」。就像在這首詩裡,周遭的動物(包括那些她收容的動物)、花草、菜蔬及鄉間生活,她著墨頗多,時常洋溢出一種對大自然,對土地的熟悉感和深沉的愛。2010年年初,將屆八十五高齡的庫敏和先生,長年住在美國東北角的新罕布夏州的一個鄉下。當氣候許可的時候,兩人仍然為花園和動物而忙碌。她一生寫詩,試著在人生的無常感和周遭物理世界鮮明的存在之間找到平衡點。有評論家將她和美國著名詩人羅伯‧佛洛斯特(Robert Frost)相比,因為他們兩人生活的區域相同,寫的內容類似,也同樣注重節奏、押韻及音節等傳統形式。也有人認為,在當代詩壇多數人表現混亂與沒有意義的宇宙的時候,很難得的是,少數像庫敏這樣的詩人卻強調秩序。
庫敏是個無神論者,但出身於猶太家庭的她卻重視猶太人傳統的核心價值。家人和朋友也是時常出現在詩裡的主題之一。〈家人團聚〉(Family reunion)就是典型的例子:「八月你回家一星期/成熟、內行、又疏遠/……/流露出我們的姿勢,你變得多麼明智/成長得滿溢了我們的空間/像你爸媽從前即將為人父母時/你短暫的歸來,考驗了我們/比當年放開你的感觸還難」。
2010年農曆除夕夜那一天,庫敏洋洋灑灑地以電郵的方式,回覆了我的訪問請求。我們兩回合的電郵往來之後,完成了以下的問答:
謝勳 (以下簡稱謝):妳和著名女詩人莎克斯敦同時開始寫詩,而且變成了摯友。妳們兩人是如何相互影響彼此的詩作?
庫敏 (以下簡稱庫):我們以同理心聆聽對方的訴說,或建議如何修改作品。雖然我們一開始就決定維持我們個人的風格,無可避免地,相互的影響使彼此受益良多。我的詩變得比較坦露大膽,而莎克斯敦的詩後來也比較注重詩的韻律及形式。我們彼此朗讀詩作,以供討論修改,這樣的習慣訓練了我們耳朵的敏感度。她有些詩是我從垃圾桶裡撿出來修改過的;我的詩作裡,也會偶有她編輯過的痕跡。
謝:妳能概略地敘述,隱含在妳詩中對大自然的哲理嗎?
庫: 我不知道我是否有一種帶有條理的自然觀。我的許多首詩的確取材於我們生於斯長於斯,收成蔬菜的土地。四十多年來,我們親自照顧這一百英畝地(現在大部分屬於保護區),牧草上灑肥料和石灰,定期割草,讓我們養的馬匹總是有好的牧草可吃。我們飼養並訓練十隻小馬,希望牠們成長為好馬。所以,也許我比其他許多詩人對土地更為熟悉。我熱愛採擷野生蘑菇,還有,我也收集附近一條溪流沿岸長的野生捲形嫩葉蕨。我或許可以說些重視野生保護自然的大話,但我不喜歡如此做。我和我先生以有機方式種植蔬菜。我是一個很投入各種綠色運動的支持者。因為這種對大自然的尊重,我也很希望能保護生存在美國西部的最後一群即將消失的野馬。美國土地管理局得到一些巨大牧場主人的好處,讓野馬絕種,把土地讓給牧場養牛。現在你也許看出來了,我對這樣的議題會很激動。多年來,我先生和我從收容所領養了六隻狗,用心照顧,每一隻都帶給我們歡樂。牠們在這裡都活得很長壽。現在我們養的這兩隻已經十二歲了,活潑得很。我剛剛說的算不算是自然觀的一部份?
謝: 當然是。請問,老化和死亡常出現在妳詩作中。能請妳談一談對這兩個主題的看法嗎?
庫: 我年紀大了,所以老化和死亡常出現在我的詩裡。至於我的看法嗎?死亡更靠近一步。我和先生結婚六十三年了;算是自私吧,我希望比他先走,而不必一個人單獨活下去。不過,我們人類只是自然循環的一部份而已;我們生下來、我們活著、我們死去。我是個無神論者,慶幸自己不受任何宗教的束縛。我在一個猶太教家庭中成長,有很強的猶太意識。但是我已經有五十年沒上猶太教堂了。而且,這樣想好了:如果人不會死的話,我們就不會有寫詩的衝動了。從某方面來說,詩本質上就是哀傷的。
謝: 將近四十年裡,妳至少出版了十七本的詩集,令人欽佩。妳是如何讓靈感源源而來,又是如何堅持不懈呢?
庫: 現在的我寫詩,就好比是餘燼。我覺得,我已經寫了自認為重要的詩了,不想當一個寫劣質詩作的老者。無論如何,我的靈感正在休息中。
謝: 妳幾乎到了中年才開始發表詩作。請問,妳認為寫詩寫得晚是否反而有益?
庫: 到了中年才寫詩,也許可以避免那種慘綠少年,膚淺的感情宣洩吧。
謝: 除了詩,妳也出版了好幾本小說、散文以及童書。當妳寫不同的文體時,是否需要特意地變換創作的模式?
庫: 不,我從沒特意地變換創作的模式。我的小說題材,好像都來自不適合以詩表達,所剩餘的材料。至於散文,大多數是各種刊物的邀稿。到現在,童書仍然是我重拾熱愛和樂趣的結果。我最近才剛出版了一本童書《凱撒的顏色是什麼?》(What Color Is Caesar?)。不過,所有的文體都跟文字有關。我不認為一首詩和一篇小說或一部戲劇有多大的差別,因為它們都必須注意情節的脈絡,從開頭到結尾。
謝: 1998那一年,妳遭遇一場騎馬的意外事故,差點送了命。那件事影響到妳對人生及寫作的看法嗎?
庫: 那是一個恐怖的經驗,我到現在還感受到那種神經質的後遺症。但是,它並沒有影響我的觀點。
謝: 妳曾經說過:「依我看來,我的生活本身就是我作品的隱喻。」妳能解釋一下嗎?
庫: 那是一句誨澀的話,不容易說得很清楚。基本上,我想說的是,我寫的東西都來自日常生活的現實當中。我不擅於作簡明扼要的大道理的闡述,避免玄想之類的東西。我的心,我的手,都歸屬於泥土。
我的心,我的手,都歸屬於泥土―訪問詩人庫敏(Maxine Kumin)
在2008年的道奇詩歌節(Dodge Poetry Festival,參見〈當詩歌統治了滑鐵盧村―記美國道奇詩歌節〉)裡,曾經榮膺1981年美國桂冠詩人的瑪馨‧庫敏(Maxine Kumin)所展現的機智、見識與自在給了我很深刻的印象。她和摯友安‧莎克斯敦(Anne Sexton)兩人在六○、七○年代與當時以羅威爾(Robert Lowell)為首,獨領美國詩壇風騷的一些波士頓詩人來往,而成為美國現代女性詩人的先驅。她獲獎無數,包括1973年以詩集《內陸》(Up Country)獲得了普立茲詩作獎。
三十二歲才開...
作者序
詩人,像夜空中的星星,兀自閃閃發光。串起那點點的星光,緣起於一場偶然間的閒談。
我開始勤於寫詩後,因為長年居住美國,對英文詩也感染了很濃的興趣,特別是對美國當代詩壇的發展趨向與現況。有一次,我回台灣時遇見女詩人莫云,與她分享不久前我在史丹佛大學聽了美國桂冠詩人品司基(Robert Pinsky)回母校朗讀詩的情節。她建議我把當時詳細的筆記整理成一篇報導,發表在秋水詩刊裡。詩刊主編涂靜怡和女詩人琹川也都鼓勵有加,希望我能在秋水詩刊每期的「海外詩壇」專欄裡持續介紹美國詩壇的景況。
由於這個因緣,我得以實現一個深藏內心已久的願望:直接訪問有代表性的美國詩人。一位又一位的訪談,一篇又一篇的報導,就像洋蔥一瓣一瓣地往裡剝,漸進核心。整個過程中,對於選擇訪談的詩人所展現的個別特質,我盡可能力求均衡,同時也反映美國社會的多元化。他們分別來自不同地區和族裔(印第安裔、非裔、墨西哥裔、亞裔及阿拉伯裔),當中有三位美國桂冠詩人。
我訪問的第一位詩人是心儀已久的,遊走於科學與詩文之間的諾貝爾化學獎得主霍夫曼(Roald Hoffmann)博士。雖然我與他素昧平生,也無人引介,他卻慨然應允了。訪談間的互動和結果超乎我的預期,也為我後續訪問其他十三位詩人的計劃起了很大的鼓舞作用。不過,我總是戰戰兢兢,以不計成敗的態度,為每一場有可能不會開花結果的訪談,傾注心力作事前準備:瞭解每一位詩人的背景、詩風、詩觀和有趣的插曲,大量閱讀他(或她)的詩集以及過去的訪談(以避免雷同的提問),並作詳細的筆記和累積一些訪談時可能派上用場的提問,然後再寄出邀請訪談的信件。
這樣的準備往往需要花個半年左右的時間。幸好,大多數的訪談都能夠依照我的期望進行而完成,只有三位詩人厚厚的檔案成為我那一段將近六年時光裡用不上的純粹紀念品。與詩人訪談的方式包括直接面對面或透過電話的對談,或者以信件或電子郵件來完成。喜歡以電郵作訪問的詩人越來越多。為了彌補信件訪談所缺少的突發性的問答,信件接連往來好幾回合是很常有的事。除了非馬之外,每一位受訪者都不懂中文,卻都願意承受風險,信賴我這個陌生人,在陌生語言的詩刊上發表他們心靈深處的感發,著實令我非常感動。
盛行於美國各地的詩的朗讀會,可以說是另類的訪談,因為台上主持人和詩人之間的對談,或者朗讀之後台下聽眾的發問,往往成為詩朗讀節目中重要的片段。這些對話也是瞭解一個詩人的珍貴資料,尤其是對奧麗佛(Mary Oliver)這樣極少願意接受訪問的詩人來說。透過袖珍手電筒照射下所作潦草的筆記和音質粗糙的錄音,我總是試著捕捉現場的氣氛、朗讀和談話內容的全貌。
《速寫當代美國詩壇―詩人的訪談及朗讀》就是將近六年間在秋水詩刊「海外詩壇」專欄裡所寫的文章集結而成的。本集子最後三篇文章是為美國當代詩壇作比較輕鬆的速寫。〈美國桂冠詩人〉介紹了美國國家桂冠詩人頭銜的由來、立意和其中的一些插曲,而〈當詩歌統治了滑鐵盧村―美國道奇詩歌節〉和〈把詩留在舊金山(上)―柏克萊詩道〉則分別為一個大型詩歌節慶和美國最出名的詩的地標作一番臨場的報導。
過去,有系統地記述當代美國詩壇現況的書籍鮮少。1972年,張錯教授以翱翱的筆名出版了《當代美國詩風貌》1,距離今天也已經超過40年了。那一本著述比較著重於作者個人對當年美國詩壇和一些詩人的印象及解讀。十幾年後,多年埋首從事中英詩翻譯有成的宋穎豪先生根據知名詩人聶麥諾夫(Howard Nemerov)編輯的《當代美國詩》(Contemporary American Poetry),挑選十六位美國詩人,將他們自由發揮所闡述的詩觀及寫作的心路歷程,集成一冊,名為《詩經驗談》2。這一本精彩的譯作提供了1967年代美國詩壇發展的面貌。
二十世紀美國大詩人輩出。惠特曼(Walt Whitman)、威廉斯(William Carlos Williams)、龐德(Ezra Pound)、艾略特(T.S. Eliot)、佛洛斯特(Robert Frost)、史蒂文斯(Wallace Stevens)等人奠定了美國詩壇的獨特個性。二十一世紀初期的今天,美國詩壇多元化了,不同族裔的詩人紛紛崛起。本書不只提供這方面資料的補充,也特別強調第一手資料的可貴性,且不辭冗煩地讓詩人以他們最嫻熟的語言,暢談自己對於詩的不同面向的看法。
出書之際,我首先要感謝我太太黃梅香能讓我專心做這個可謂我能力極限的大膽嘗試,演繹一個文化交流橋樑的角色。我也要感謝涂靜怡、莫云、琹川、非馬、張堃、宋穎豪、林獻章、宋勝海、賴中榮、風信子、趙化、朱琦、張梅駒、陶至真、陳淑珍、王偉、詹台英、楊天強、石龍生、周典樂、輕鳴以及許多其他詩友具體的鼓勵和建議。他們給了我至多精神上不斷往前走的勇氣。有好幾位朋友告訴我,因為我文章裡的介紹,他們開始閱讀那些美國詩人的作品,這是我最感動的收穫。
最後,我還要感謝知名詩人非馬為這本書寫了序文,以及秀威出版社的宋政坤總經理和編輯劉璞先生慨允出版此書。串起點點的星光,我希望,能使我們對詩的視野更開闊些。
2013年秋序於美國舊金山灣區
詩人,像夜空中的星星,兀自閃閃發光。串起那點點的星光,緣起於一場偶然間的閒談。
我開始勤於寫詩後,因為長年居住美國,對英文詩也感染了很濃的興趣,特別是對美國當代詩壇的發展趨向與現況。有一次,我回台灣時遇見女詩人莫云,與她分享不久前我在史丹佛大學聽了美國桂冠詩人品司基(Robert Pinsky)回母校朗讀詩的情節。她建議我把當時詳細的筆記整理成一篇報導,發表在秋水詩刊裡。詩刊主編涂靜怡和女詩人琹川也都鼓勵有加,希望我能在秋水詩刊每期的「海外詩壇」專欄裡持續介紹美國詩壇的景況。
由於這個因緣,我得以實現一個...
目錄
推薦序/非馬
自序
詩人訪談
我的心,我的手,都歸屬於泥土─訪問詩人庫敏(Maxine Kumin)
鄉村小鎮見詩意─訪問詩人庫瑟(Ted Kooser)
詩歌與舞蹈並行─訪問非裔詩人朵芙(Rita Dove)
把詩留在舊金山(下)─ 訪問「城市之光」創辦人及詩人弗林格堤(Lawrence Ferlinghetti)
遊走於科學與詩之間─訪問諾貝爾化學獎得主及詩人霍夫曼(Roald Hoffmann)
以詩為己志─訪問舊金山灣區詩人博爾(Jerry Ball)
拒絕從不公平轉移視線─ 訪問非裔詩人吉歐瓦尼(Nikki Giovanni)
游於藝─訪問華裔詩人非馬(William Marr)
詩,是一種無邊界的生活方式─ 訪問墨裔詩人耶雷拉(Juan Felipe Herrera)
詩,存在的一種質與量─ 訪問詩人赫希費爾(Jane Hirshfield)
在真正了解慈悲是什麼之前─ 訪問巴勒斯坦裔詩人奈怡(Naomi Shihab Nye)
淡淡的愁思與孤獨─ 訪問華裔詩人李立揚(Li-Young Lee)
印第安靈魂中的聲樂語言─訪問印地安詩人哈爾鳩(Joy Harjo)
捕捉當下的經驗─ 訪問英語俳句詩人荷若(Christopher Herold)
詩朗讀
詩壇的長青樹─詩人庫尼茨(Stanley Kunitz)
荒野的實踐─ 有關詩人史耐德(Gary Snyder)的紀錄片
與自然對話─記奧麗佛(Mary Oliver)詩朗讀之夜
揭開詩的迷霧─幽默詩人柯林斯(Billy Collins)
詩,給生活更多的氧氣─ 記詩人萊恩(Kay Ryan)的朗讀及訪談
讓詩紮根的詩人─詩人品司基 (Robert Pinsky)
詩的禮讚
美國桂冠詩人的種種
當詩歌統治了滑鐵盧村─ 記美國「道奇詩歌節」(Dodge Poetry Festival)
把詩留在舊金山(上)─柏克萊詩道(Berkeley Poetry Walk)
附錄 「秋水詩刊」文章發表索引
推薦序/非馬
自序
詩人訪談
我的心,我的手,都歸屬於泥土─訪問詩人庫敏(Maxine Kumin)
鄉村小鎮見詩意─訪問詩人庫瑟(Ted Kooser)
詩歌與舞蹈並行─訪問非裔詩人朵芙(Rita Dove)
把詩留在舊金山(下)─ 訪問「城市之光」創辦人及詩人弗林格堤(Lawrence Ferlinghetti)
遊走於科學與詩之間─訪問諾貝爾化學獎得主及詩人霍夫曼(Roald Hoffmann)
以詩為己志─訪問舊金山灣區詩人博爾(Jerry Ball)
拒絕從不公平轉移視線─ 訪問非裔詩人吉歐瓦尼(Nikki Giovanni)
游於藝─訪問華裔詩人非馬(William Mar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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