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興重建的關鍵時刻,宋遼帝國的針鋒對決!
落紅鋪徑水平池。弄晴小雨霏霏。杏園憔悴杜鵑啼。無奈春歸。
柳外畫樓獨上,憑闌手撚花枝。放花無語對斜暉。此恨誰知。
畫堂春‧秦觀
如果一個君主有足夠的功績,臣子們就會懾服於他的威信,如唐太宗弑兄殺弟,也能是千古明君;若不幸失敗,就會落到隋煬帝的下場,還被後世恥笑……
──宋哲宗‧趙煦
派遣赴遼的唐康身負與遼主談判「互市條約」的使命。然而,打從來到遼主捺缽的行所的第一天起,全境之內都瀰漫著一股詭異的謎團,遼國的官員接連款待唐康一行人,卻始終得不到面見遼主的機會,任憑唐康軟硬兼施就是探不出虛實,遼國是打算偷襲大宋?還是遼國即將內亂?
衛王蕭佑丹之死動搖了宋遼間的平衡,而宋境之內王安石的死亦終結了新舊黨之間的制衡。宋朝面臨全新的內憂外患。此時,尚未親政的小皇帝趙煦卻早已立定志向,要像先帝一般開創新的格局。正當司馬光等一班重臣都滿心期待這將是位值得期待的仁厚君主的同時,小皇帝對於「和遼」政策竟發出了疑問,他的提問吹動了朝野的風向,一股新的政治風波因此掀起……
《新宋》歷史背景是北宋熙寧年間王安石變法前,內容描述一個熱愛歷史的現代大學生石越穿越時空,試圖運用數千年後的歷史知識與文化涵養試圖改變這個世界,以現代觀點改革宋朝弊病,見地精深,史料綿密,對北宋王朝的各個方面進行改革的故事。主人翁以當代人的身份,去接觸歷史上的各種傑出人物,一步一步試圖扭轉歷史的車輪。掩卷之餘,總是讓人有一種思考,歷史是不是倘若真能那樣,會將是有如何重大的改變?
這個現象同時也反映出對岸當代年輕人對於未來的茫然與夢想的渴望在現實環境的壓力與劇烈變動之下,無從發揮自己的理想,只好寄情於歷史小說,細膩的心理情境描寫與真實的史實具象交構,在歷史小說中這是個創舉,也是當代青年會有的共同感受。
故事中的主角石越和改革派王安石、呂惠卿針鋒相對,與蘇軾一同品酒煮茶、談政論學,創立書院與二程子、沈括一起研究發明,並結識蘇杭名妓楚雲兒、世家之後桑梓兒,引進棉花紡織技術發展商業,使用活字印刷術開始立書傳世,從此改變北宋的變法革新……。
《新宋》的內容包羅萬象,涉及北宋各個層面,帶領讀者置身於當時的大宋江山,舉凡科技(建築、印刷術、火藥、紡織)、政治(兩黨制、議會制度、新舊黨爭)、權謀(權力分割、分化、抹黑構陷)、情感(朋黨、愛情)都有相當程度的描寫,作者阿越本身為歷史博士研究生,對於歷史非常考究,也因此在大陸出版時引起一派歷史小說的風潮,也開創歷史小說全新的格局與定位,因此擁有新歷史小說盟主與網路二月河的稱號,甚至受邀到北京大學與北京師範大學作專題演講。
作者簡介:
阿越
文理兼修的創作才子,理工科畢業後,曾任火車維修技師,後轉為攻讀中國古代史,創作新宋的緣由起於碩士班入學考試的試題中有關於宋代史的題目,竟發生答題不遂的窘境,因而耿耿於懷要再深入研究宋代歷史。現為湖南師範大學歷史博士。
2004年開始動筆撰寫長篇小說《新宋》,歷經數載完成《十字》、《權柄》、《燕雲》三部長篇小說,近240萬字。目前是大陸第一線的網路作家,有網路二月河的美名。
阿越的作品思想深刻,文風嚴謹,於正確詳實的歷史氛圍中創造出歷史想像的多樣性和豐富性,是新歷史小說的代表作家。《新宋》開創了新歷史小說的新境界,與《隋亂》的作者酒徒在歷史小說界有著極高的人氣,也正因此而有南阿越、北酒徒的稱號產生。
《新宋》系列也在新浪官方博客長期維持超高人氣和「越迷們」的關注。百度網的「新宋吧」也成為評論歷史小說的第一大討論區。更有讀者特意尋書中文字著成〈新宋詩詞考〉、〈新宋地理考〉。甚至有學者也專門討論「新宋學」這股新歷史小說的風潮。
各界推薦
得獎紀錄:
中國作家協會主辦1999~2008年「網絡文學十年盤點」十大優秀作品
07年度新浪原創小說風雲榜
08年新浪原創最具暢銷潛力的小說
08年新浪年度網路十大人氣作家
起點中文網 幻劍書盟 鮮網 17K文學網 各大文學網讚譽
數千萬網友好評追文
《新宋》的內容包羅萬象,舉凡科技(印刷術、火藥、紡織)、政治(兩黨制、黨爭)、權謀(權力分割、分化)、情感(朋黨、愛情)都有相當程度的描寫,作者阿越對於歷史非常慎重考究,也因此在大陸出版時引起一派風潮,擁有新歷史小說盟主的稱號。
對岸一線網路名家 一致好評讚譽:
一切歷史其實都是攸關現代。阿越以極其嫺熟的筆法,將我們帶入了一場有關北宋的歷史劇。將王安石、司馬光、蘇軾、呂惠卿,這些耳熟能詳的歷史人物,還有很多被歷史遺忘的市井草民、販夫走卒,都一個個從紙上走出,走到你我身邊。在幕起幕落之間,卻依舊能隱隱找到現代社會的投影。
——《隋亂》酒徒
如果不是因為偶然。歷史說不定就會變成了另外的模樣。這本書的作者顯然是想再呈現另外一種形式的歷史,他將那個時代描寫得如此真實。以至於我的確認真想了很久,歷史是否真有可能那樣發展?
——《崑崙》作者鳳歌
回到過去的小說有很多,但不同的是回去做些什麼是替換掉歷史人物自己來呼風喚雨,還是把千年前的美人搶回二十一世紀?《新宋》沒有掉進戲謔與狂想之中,相反,回到宋朝的主角很認真地開始思考與探討政治和經濟,並通過他的視野,把北宋熙甯年間的風雲時事再現於讀者面前。
——《悟空傳》作者今何在
我們站在已知歷史的前面,可是作者卻試圖為我們描繪可能存在的歷史的背面。
——《誅仙》作者蕭鼎
小說將讀者帶到曾經繁華的宋朝,帶著讀者去探詢歷史上影響最深遠的變革。
——《中華再起》作者中華揚
當愛麗絲站在魔鏡面前的時候,她對鏡子那奇妙的另一面充滿了好奇。放在讀者面前的這本書,也是一面魔鏡,它所映照出的是歷史的另一面。
——《天行健》作者燕壘生
得獎紀錄:中國作家協會主辦1999~2008年「網絡文學十年盤點」十大優秀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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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宋》的內容包羅萬象,舉凡科技(印刷術、火藥、紡織)、政治(兩黨制、黨爭)、權謀(權力分割、分化)、情感(朋黨、愛情)都有相當程度的描寫,作者阿越對於歷史非常慎重考究,也因此在大陸出版時引起一派風潮,擁有新歷史小說盟主的稱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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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歷史其...
章節試閱
唐康與童貫幾次商議,都覺得甚為蹊蹺,二人有時甚至疑心契丹已經南下。但無論唐康據理力爭,還是赤裸裸的威脅,甚至是私底下行賄……他用盡所有的手段,終究是得不到半點線索。而遼人始終是以禮相待,只勸他稍安勿躁。
這裡始終是契丹人的地方。唐康無可奈何之下,只能暗自懊惱,使團內原有一個通譯,但過了遼國南京後,便染上疾病,因為漢語本是當時各國外交場所之通用語言,遼國、西夏、大理、高麗、交趾諸國,無不採用漢字,社會上層更是普遍會說漢話,所以當時唐康也不以為意,將他留在了中京使館養病。他設想過使遼會遇到的種種困難,卻不曾想到會遇到這種窘境。甚而,原本驛館之內的兵吏廝役,是最易收買、最易露出蛛絲馬跡的,但不想他這驛館內的契丹兵吏廝役,竟沒有一個人會說漢話,更不用說識漢字了,整個驛館內的遼人,只有四個通譯懂漢話。
這一切跡象都透露著,契丹人是刻意為之。以遼國境內懂漢話的人口之眾,似乎這種廣平甸內的驛館,已略相當於大宋的都亭驛的地位了,在這裡聽差的兵吏別說是漢話,只怕天下四方各國之語言,都有人懂得。所以要麼是這些人裝聾作啞,要麼便是有人故意挑了一批不懂漢話的人來「招待」他們。
定是出了什麼事情!
但究竟出了什麼事情,唐康卻是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來。
若說契丹已決意翻臉,甚至已經興兵南下,可他們雖被軟禁,但除了與外界隔離之外,遼人到底還是以禮相待。若兩國真的開戰,遼國不將他們放逐到小海,也應當將他們移入上京,斷無還讓他們留在廣平甸之理,更何況他們雖然被軟禁,卻也沒聽到外面有大軍行動的動靜,真是大軍開動,廣平甸再大也大不到哪去,遼人既無必要瞞他們,也沒有瞞得住他們的可能,除非是他們到此之前,遼人早已南下了,但若真是那樣,那不僅職方館可說是無能至極,便是大宋河東、河北的文武官員,卻全部成為了草包。因此雖然偶爾難免疑神疑鬼,但唐康到底還沒失了冷靜,仔細分析之下便覺得這極不可能。
而若說契丹有意想以此來挫折他們的銳氣,做為一種談判手段,可談判既未開始,又何來此說?何況遼人也不曾斷水斷糧加以威逼,契丹雖說常自居中國、僭稱正朔,但畢竟脫不了夷狄的野蠻習氣,談判時斷水斷糧借此威逼使者屈服,這種下三濫的手段,自他們老祖宗匈奴 時代便已屢見不鮮,如今故技重施也不稀奇。因此,這也不合情理。
還有一個可能,便是契丹內部有大變。然而這更加匪夷所思,唐康只想想都覺得荒唐,他雖然日夜盼著契丹倒楣,但無論他來遼國前所聽到的傳聞,所讀到的檔案,還是他來遼國後親眼所見親耳所聞,哪怕他極不願意,也不得不承認遼國正是太平之世,稱得上在朝君明臣賢,在野百姓安居樂業。契丹北樞密使衛王蕭佑丹,更是天下少有的智謀之士,自遼主耶律浚登基以來,執政十五年間政通人和,令契丹中興,連大宋都有許多士大夫將之比為諸葛武侯第二。雖說近幾年來,遼國的元老勳貴,如耶律寅吉、蕭素、蕭岩壽、蕭惟信、蕭奪剌、蕭迂魯等人相繼去逝,但遼國朝中依然還有蕭禧、蕭阿魯帶、蕭忽古、撒撥這樣的老臣,至於正當壯年的名臣名將,如韓拖古烈、趙思茅、室得臣、韓何葛、馬九哥、耶律信、耶律沖哥、韓寶等等,可說不計其數。便是那些後起之秀,也不容小覷,如南院大王蕭嵐,雖是外戚出身,乃遼國太子的親舅舅,皇后的親弟弟,但是職方館的情報也說他在遼國「深孚眾望」,屢次率軍平叛皆得克捷,「頗有名將之風」……更何況,還有一個威望極高的蕭佑丹在!要說是因為契丹內部有變,唐康倒更願意相信契丹已經南下了。
唐康與童貫設想了各種各樣可能,卻始終猜不透發生了什麼事。
在這度日如年的軟禁之中,唐康與童貫莫名其妙的度過了十天。
摘文二:
石越絕沒想到,好不容易走出熙寧最後那幾年的陰影,眼見著這個國家財政開始充裕,邊境安寧,朝野各種政治勢力難得的相安無事,甚至有點齊心協力的意思,這二十年來的努力漸漸都有了好的結果,心理上剛剛感覺鬆了口氣,正待大展拳腳,繼續做一些以後想做而無法做的事情……然而,迎接他的紹聖七年,卻是一件接一件的噩耗。
隨著唐康帶回來的消息,綜合職方館的祕密報告,遼國的威脅變得越來越現實。就在這樣一個莫名其妙的時機。
原本,石越對此是不以為然的,因為有蕭佑丹在!
儘管蕭佑丹是一個難以對付的對手,但自從經過上一次遼宋之間的危機後,石越心裡就很清楚,只要有蕭佑丹在,遼國就不可能真的南侵。
但是,這個時刻維持著遼主與他手下那些野心勃勃的將軍們的理智,引導著契丹朝著正確方向前進的智者,突然之間就沒有了。
這件事是如此的突然,石越在得知蕭佑丹壞事後,還曾經建議司馬光與王安石,要在適當的時候公開宣稱大宋最懼怕的就是蕭佑丹,以此來幫蕭佑丹一把。但是,他怎麼也沒想到,司馬光與王安石還在猶豫,蕭佑丹就已經變成了刀下冤魂。
彷彿是嫌這一盆冷水還不夠冰,紹聖七年正月二十五日,也就是在唐康在廷對時宣稱遼國必將南侵的第二天,石越又接到一個噩耗。
王安石於前一天晚上逝世!
對石越來說,這件事可以說突然,也可以說不突然。
以他所「知道」的來說,王安石早就「應該」死了六七年了,司馬光也是如此。但是,當這兩個人在「應該」死的那一年沒有死,而一直又活了六七年後,石越就產生了一種錯覺,誰說他們就不能和幾年前去逝的文彥博一樣,活上個九十多歲?
可就在石越開始這樣以為之時,王安石卻突然死了。
沒有任何預兆,上午,王安石還參與了小東門召見唐康。回府之後,一切如常,按時就寢,然後就再也沒有醒來。
得到王安石的喪報之後,石越有好一陣子不肯相信。范純仁拉著他一道稟告高太后時,他依然失魂落魄,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直到他奉旨到了侍中府,親眼看見王安石的遺體,他才意識到,王安石真的死了。
即使到現在,時間已經又過了一天,石越仍然很奇怪自己的反應。
因為他與王安石其實並沒有什麼深厚的交情,相反的,兩人在很多時候,還是政治上的對手。
他不知道他為何如此反常。
是因為他覺得如王安石這樣的人物,不應該有這樣平凡得到極點的死法?
不,石越心裡知道,這樣的死去,對於王安石來說,是一種奢侈。
那麼,石越能夠給自己找到的理由,便只有一個了。
便如擔心蕭佑丹死去遼國會失去控制一樣,他也直覺的意識到,王安石一死,新黨也會失去控制。
不管這是不是真正的理由,石越讓自己接受了這個解釋。
摘文三:
「既然如此……」趙煦心裡閃過這些念頭,耳邊聽見太皇太后似乎是準備結束這次廷議了。
他們打算就這樣算了!
「慢!」他不及多想,便脫口而出,打斷了太皇太后。
頓時,他看到一張張驚詫的面孔,連那些一直低著頭表示謙恭的參政、樞副們,都驚訝的抬起頭來。
他盡力控制住自己的激動,轉過頭望向太皇太后:「娘娘,朕想問幾個問題。」
他看見太皇太后慢慢的點了點頭,「官家想問什麼便問罷。」
「是。」他坐正了身子,感覺自己手心全是汗水。這可是他自登基以來,第一次,真正的參與政務!他隔著珠簾,看見簾外的宰執們,驚詫以外,有好幾個人竟然顯得有點興奮,他們甚至毫不掩飾自己的這種情緒。
「方才諸公說,若遼人背信棄義,只是自取其辱。」趙煦一面在腦子裡回想著田烈武對他說的情況,一面儘量的讓自己的聲音不要顫抖,「可朕卻聽說,朝廷重兵,集結於大名府防線。河北沿邊諸鎮,兵力分散而薄弱,如雄州之兵,便不滿三千,且互無統屬,實不足以禦敵於國門之外。朕想問問諸公,倘若遼人果真南犯,僅憑雄州的每日一報,朝廷能否有足夠的時間應對,保護大名以北的黎庶免遭契丹劫掠殺戮?」
他的話還沒說完,司馬光等人的臉色就變了。
「陛下,這是不得以必須要冒的險。」這次開口回答皇帝的,是左丞相司馬光。「實則遼人南犯之可能,微乎其微。」
但司馬光的話音剛落,趙煦就看見兵部尚書章惇大步出列,高聲道:「這卻未必!」
這讓趙煦也微微愣了一下,他原本是指望樞密副使許將、或者是另一位年輕的輔政大臣韓忠彥站出來聲援他,甚至他做好了心理準備,親自繼續質問司馬光。但他沒有想到,第一個出頭的人,竟然會是章惇!不是他奉承司馬光與石越之意簽署了與遼人的盟約嗎?在他的印象中,章惇是石越推薦,司馬光認可的兵相,上次在寶相寺,他還看見他和石越、范純仁在一起……
也許,的確應該重新審視他的這些宰執們。待他親政以後,他是無法罷掉所有的宰執另起灶爐的。官僚系統有它自己的倫理,即使是看起來至高無上的君權也無法挑戰。在他親政之初,他總是必須依賴這些人中的某幾個人。
這一瞬間,他就決定將章惇放進另一個名冊裡。有野心,意味著肯進取。這不算缺點。
他試著讓自己的聲音中,不要有太明顯的贊許。
「章參政?」
「太皇太后,陛下!君實丞相所言,臣不敢苟同。臣以為這一次,遼人南犯之可能,遠過於往昔!」
「哦?章卿為何如此判斷?」
「太皇太后,陛下!並非只有臣一人如此判斷。」章惇有意無意看了石越一眼,方又繼續說道:「恕臣無禮,臣敢問陛下,若是李秉常勵精圖治,有朝一日強大起來,東向用兵,再次奪回靈夏之地,陛下將待如何?」
「先帝基業,豈容墮於朕手?倘若如此,朕當臥薪嚐膽,不光復靈夏,無面目見列祖列宗於九泉之下!」
章惇猛的抬首,隔簾迎視著皇帝的目光,「陛下所想,便是耶律浚今日之志!」
「太皇太后、陛下!遼主耶律浚亦可稱契丹中興雄主,遼國向來自負為天下第一強國。然熙寧以來,遼國內亂,耶律浚為圖中興,又做過多少委曲求全之事?」
「紹聖之初,朝廷內憂外患,不得以與契丹更立新約,朝野多少人引以為恥?可也是因為如此,才令耶律浚稍平心中之氣。然如今朝廷既要終止前約,則紹聖初年朝野之心態,便正是今日契丹君臣之心態!」
「如今兩強並立,契丹必欲凌我之上,而要我中夏久厄於夷狄,亦大悖天理人情!故此,兩國之間,孰強孰弱,此後幾十年間要如何相處,絕非使節辯士可以解決。」
「太皇太后,陛下!兩國之勢如此,若耶律浚咄咄逼人,兩國或還可暫時免於兵戈相見,但他突然間大反常態,凡事皆諒解容忍,無緣無故示好於我,這乃是大悖於人情之事。其所謀者大,不問可知!」
唐康與童貫幾次商議,都覺得甚為蹊蹺,二人有時甚至疑心契丹已經南下。但無論唐康據理力爭,還是赤裸裸的威脅,甚至是私底下行賄……他用盡所有的手段,終究是得不到半點線索。而遼人始終是以禮相待,只勸他稍安勿躁。
這裡始終是契丹人的地方。唐康無可奈何之下,只能暗自懊惱,使團內原有一個通譯,但過了遼國南京後,便染上疾病,因為漢語本是當時各國外交場所之通用語言,遼國、西夏、大理、高麗、交趾諸國,無不採用漢字,社會上層更是普遍會說漢話,所以當時唐康也不以為意,將他留在了中京使館養病。他設想過使遼會遇到的種種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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