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大明王朝的皇位爭奪戰,展現出自古以來江山與美人的佳話。
洪熙皇帝大病即崩卒前,將大明傳國玉璽傳授給長子朱瞻堂。洪熙親弟,手握一國重兵的寧王朱高煬,趁著帝位傳承未果,皇權暫時空虛之時,為了爭奪傳國之寶,霸篡皇位,而向奉旨繼位的親侄兒朱瞻堂發動了一場軍事政變。
手持傳國之寶,卻無一兵一卒可調用的新君朱瞻堂,憑著自己的大智大勇,在忠臣楊士奇、愛妃酥娉的幫助下,借用民間正義力量,歷盡兇險波折,終於平息皇叔朱高煬發起的叛亂,這位新君也在這場親情與政權的慘烈廝殺中,一步步放棄了皇位,與一位至善至美的民間女俠,共同演繹出了一段哀婉淒美的愛情故事……。
作者簡介:
上官太白
新聞系畢業,新聞從業三十年,現為專職作家,著有長篇小說《生死危機》、《北伐戰爭》、《夫妻討飯》,及中篇小說《罪惡的母親》、《致命一號》、《應徵罪惡》、《男人也受傷》、《軍情密戰》,曾參與電視連續劇《大明玉璽》、《紅警》等劇本創作。
章節試閱
夜半三更,無星無月,北京南北池子的長街上黑洞洞的,四名御林軍校尉抬著一頂綠呢大轎,在那條用青石板鋪成的馬路上叭噠叭噠地一陣小跑。
皇宮太醫院的正六品院判嚴津梁,手裡攥著一張出入東華門的金牌,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一路追趕著轎子奔跑。
綠呢大轎裡面,本朝正一品內閣首輔大臣、華蓋殿大學士兼領兵部尚書、御賜少傅之銜的楊士奇,顧不上轎子的顛簸搖盪,扒開轎簾,再三地對院判嚴津梁詢問:「是不是洪熙皇帝,親自派遣你來的?」
嚴津梁一邊拼命地倒著氣,一邊匆忙地回答:「又吐血了……傍晚才止住了咳……剛剛卻又吐了血……。。」
楊士奇一拍轎門,打斷了嚴津梁的答非所問,焦急地說道:「唉!唉!唉!我問你!是誰派你來找我的?」
嚴津梁跑得上氣不接下氣,沖著楊士奇扒開的轎簾就是一陣暴喘,急匆匆地答道:「回……回少傅公……話……血止不住啊……。。」
四個御林軍校尉健步如飛,說話的功夫,轎子已經過了騎河樓,轉過彎去,就該進宮門了。
楊士奇急了,他在轎子裡頭拍篷頂,腳跺底板,連聲大喝:「停轎!停轎!給我停轎!」
轎子刷地一下子,停在了漆黑一片的筒子河畔,楊士奇不顧斯文,連扯帶抓地掀開轎簾,一把揪住嚴津梁的脖領子,厲聲地問道:「說!皇上、甯王、內廷總管王無庸,到底是哪一個人,派你來的?」
嚴津梁撲通一下子,跪在了綠呢大轎的面前,涕淚直下,嚎啕大哭:「少傅公!救救皇上吧……救救皇上啊……。」
楊士奇一巴掌甩在嚴津梁的臉上:「誰派你來的?」
嚴津梁脫口說道:「皇上!是洪熙皇上的口喻!」
楊士奇伸手把嚴津梁抓到自己的眼前,嚴厲地問道:「是洪熙皇上的口喻?」
嚴津梁連連點頭:「是!是!是!是洪熙皇上的口喻!」
楊士奇急忙又問:「還有誰在場?當時都有誰在場?」
嚴津梁惶惶不安地答道:「太醫院從二品監丞包融慧、正三品院使黃香亭、御藥局正四品尚藥紀士林、從四品禦奉方才稚……連同修造湯煎副使、直長……能在場的都在場了呀!可……就是止不住血……止不住吐血啊……楊少傅公!」
楊士奇聽完了嚴津梁的這一番話,臉上的血色慢慢地恢復了常態,他緩了一口氣,又對仍然在不停地打著哆嗦的嚴津梁問道:「除了太醫院的人,洪熙皇上的駕前,就再無其他什麼人了嗎?」
嚴津梁一聽,又大哭了起來:「連監丞包融慧、院使黃香亭這樣的驚世名醫,都治不好皇上的病,還能找其他什麼人來啊……楊少傅公……求求您老人家……快救救皇上吧……。」
楊士奇用力地搖了搖頭,長長地歎息了一聲之後,對著那個嚴津梁說道:「唉……我看你,真得是急糊塗了!你好好地看看我,看看我這個一品少傅,是那種醫得了疾病的人嗎?啊?你呀,唉……皇上傳我,不是醫病,而是醫國!」
隨著楊士奇這一句話的出口,嚴津梁猛地一下子愣住了,他驚得張大了嘴巴,瞪大了眼睛,半晌緩不上氣來。
楊士奇一伸手,端起了嚴津梁的下巴頦,嚴厲地說道:「如果不想讓脖子上面的那個腦袋掉下來,你給我好好地記住兩件事──第一,洪熙皇帝所患的疾病,只是偶感風寒!第二,今天晚上,你根本沒有見過我楊士奇!」
嚴津梁驚恐萬狀,連連點頭,上下嘴唇都咬出了血,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楊士奇匆匆忙忙地一揮手:「起轎!」
二
那四個御林軍校尉腳下生風,轉眼之間,那頂綠呢大轎便到了欽安殿前。
楊士奇顧不上禁宮禮儀,不等轎子停穩,便一把掀開轎簾,三步並作兩步地衝進殿內,撲到洪熙皇帝的龍榻前,接著撲通一下子跪倒在地,隨著一句呼喚,楊士奇聲淚俱下:「皇上……。」
龍榻上,病入膏肓的洪熙皇帝朱高熾掙扎著醒了過來,他那一雙乾枯的眼睛死死地盯著楊士奇,乾咳了半晌,終於,氣若遊絲地說道:「怎麼辦?」
楊士奇忙不迭地對著洪熙皇帝磕了個頭:「皇上只要好生調養,一定會立起陳屙……。」
洪熙皇帝一把抓住楊士奇的手臂,兩隻深深陷入顴骨的眼窩裡面,閃爍著一份哀求:「直說啊……直說……怎麼辦……。」
楊士奇望瞭了望命懸一線的洪熙皇帝,忍不住淚流滿面,他揮手將殿堂內的御醫、宮女們都哄轟了出去,然後,俯在洪熙皇帝朱高熾的耳邊,低聲說道:「要想辦法讓皇長子朱瞻堂殿下,繼承大統啊!皇上!」
朱高熾努力地點了點頭,卻又惶恐不安說道:「是啊!可……怎麼辦……怎麼辦啊……。」
楊士奇望瞭望四周,低聲說道:「兵權!」
朱高熾痛苦地搖了搖頭:「來不及了!」
楊士奇稍加思忖,馬上說道:「那,就只能依靠我大明王朝的那塊傳國之寶了!」
朱高熾聞聽一愣:「傳國之寶?」
楊士奇連忙點頭:「傳國之寶!」
朱高熾頓時領悟,趕緊問道:「怎麼辦?」
楊士奇望著朱高熾小聲問道:「這四門之內,皇上可有信得過的人哪?」
朱高熾聽了連連搖頭:「唉……要是有,朕,還用得著派遣一個御醫,去出宮叫你嗎?」
楊士奇臉上一凜,思想了片刻,趴在朱高熾的耳朵邊上,低聲說道:「那,這件事情,就得這樣緩和地去辦了……。」
朱高熾呆呆地愣了半天,兩大顆渾濁的淚珠,不由自主地從深陷的眼窩裡面,慢慢地湧流出來:「那麼,照你這樣一說……朕,是無法親眼看到,皇兒朱瞻堂承襲我大明的江山了?」
楊士奇急忙搖頭說道:「那也不一定!那也不一定!這件事情,一要看甯王殿下的品德操守,二要看皇子殿下的才幹作為!」
病榻上的洪熙皇帝忍不住一聲苦歎:「唉……天不假日……天不假日啊……。」
楊士奇一個響頭磕在地上,哀痛地說道:「皇上!惟有甯王不反,方可讓天地平穩,四海安詳啊!」
三
大明皇宮,欽安殿內,已經病入膏肓的洪熙皇帝朱高熾,軟弱無力地坐在龍椅上面。
內廷總管王無庸等四名太監待立在他的左右。
皇子朱瞻堂,洪熙皇帝的親弟弟甯王朱高煬,首輔大臣楊士奇以及一干大臣們,恭恭敬敬地肅立在大殿之內。
朱高熾面紅耳赤,虛汗淋漓,一邊咳嗽,一邊掙扎著說道:「都到齊了吧?朕……朕的……喉疾又犯了!太醫們說,這一回,得讓朕多多靜養一些時日了……所以,朕打算讓皇兒朱瞻堂,代替朕來照料國事!今天,朕把你們都叫到這御前來……就是要當著你們的面,將我們大明朝的傳國之寶……交付到皇兒朱瞻堂手中,以後,就由他來代朕頒旨行政……處理國事好了!」
朱瞻堂連忙上前一步,雙膝觸地,撲通一下跪倒在洪熙皇帝朱高熾的面前,高聲說道:「兒臣接旨!父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朱瞻堂在跪拜之後,走到龍椅旁邊,恭恭敬敬地以雙手從洪熙手中捧過那塊刻著「大明傳國之寶」的玉璽,立在了父親朱高熾的身旁。
華蓋殿大學士、首輔大臣楊士奇,立即走上前去,恭恭敬敬地面向朱高熾和朱瞻堂,下跪磕頭:「臣奉旨!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殿上的其他文臣,也連忙面向朱高熾和朱瞻堂,下跪磕頭:「臣等奉旨!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片刻之後,一些武將,也開始下跪奉旨。
俄頃,皇宮大殿之上,眾臣皆已跪下,惟獨甯王朱高煬,仍然立得筆直筆直。
朱高熾掙扎著瞪大眼睛,望著俯首跪地的文武大臣,又盯著筆直而立的甯王朱高煬,幾經努力之後,他口流著涎水,大聲地對著朱高煬說道:「你……啊……你怎麼……還不趕快奉旨啊……。」
楊士奇見狀,趕緊帶領文武大臣又一次跪拜:「臣等接旨!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可是,甯王朱高煬依然佇立如松,不肯向洪熙和朱瞻堂跪拜奉旨。
洪熙急了,他拚了命地指出手來,指著朱高煬的臉,大口喘氣,聲嘶力竭地厲聲喝道:「你……你……你……跪下……。」
終於,朱高煬極其勉強地慢慢跪了下來。
然而,他卻只跪而不拜,面對朱高熾和朱瞻堂一言不語,臉上顯示出一副桀驁不馴的表情。
洪熙拚盡全力地瞪著龍椅下面的朱高煬,怒不可遏地斥責道:「你……你……你……。」
朱高煬終於面對洪熙勉強一拜:「皇兄萬歲!萬歲!萬萬歲!」
四
午夜,皇帝寢宮,洪熙朱高熾仰臥在床上,幾名太醫精心地侍奉著他。
朱瞻堂、楊士奇立於床邊,默默無語地觀察狀況。
一個太監悄悄地站在暗處等候旨意。
朱瞻堂憂傷而恭順地說道:「父皇啊,這會兒,您感覺好一些了嗎?兒臣懂得一點氣功,兒臣給您按摩一下,或許,能讓覺得父皇舒坦一些!」
朱高熾氣喘噓噓地搖了搖頭:「不必了!朕的病……朕知道,恐怕一時,很難好轉……或者,乾脆把話說白了,從今往後,朕已經不可能再上殿執政了!唉,朕登基僅僅八個月……八個月就立太子,於國家太不吉利呀!所以,只好當著滿朝文武們的面,把傳國之寶交給你,其實,大家的心裡全都明白,這件事的意思……同嗣傳帝位,也是一樣的了!你把酥妃以及你的侍女們……都接到坤寧宮去好了!從今天開始,你就住在宮中,一切全部都按照皇帝的規格來安置。至於朕,日後,你當作太上皇來孝敬吧……。」
朱瞻堂淚流滿面,努力地安慰著朱高熾:「父皇!您不要這樣想,您的病一定會好轉的!兒臣天天陪著您!」
朱高熾對朱瞻堂搖了搖頭,休息了片刻之後,他開口把大臣楊士奇召喚了過來:「唉……楊士奇啊,你過來!」
楊士奇連忙上前:「臣在!請皇帝吩咐!」
朱高熾艱難地取出兩個信封,挺足了精神對楊士奇說道:「昨夜,朕想了很久,由皇子代朕掌國執政這件事情……於文官這一方面,大約都是會從命的!可是,令朕放心不下的是武將。長期以來,全國衛所和軍隊的指揮統領之權,盡在王府而不在朝廷!朕實在是擔心……擔心衛所和軍隊會藉機生出事端,禍亂國家呀!朕知道,皇兒瞻堂的手中,目前尚無一位兵勇可用,好在朕的另一位皇兒瞻基……在雲南護國君府……已經編練了兩鎮精銳之師。因此,朕親筆書寫了這一道聖旨和一封家書,都是給皇兒朱瞻基的,已經用皇印封了,你即刻派遣幾個信得過的人,秘密地送到雲南護國君府中……千千萬萬……要當面交到瞻基皇兒本人的手裡啊!」
楊士奇連忙以雙手接過朱高熾遞過來的聖旨和家書,恭恭敬敬地說道:「臣領旨!臣這就派出最為親信的家丁馬上去辦!」
朱高熾望了望楊士奇,又掙扎著說道:「楊士奇,你跪下!朕這裡還有一道旨意……是專門給你的!」
楊士奇連忙恭敬地跪下:「臣聽旨!」
朱高熾指著朱瞻堂一字一頓地說道:「朕今天將這輔佐皇兒的重任,交托於你!日後,若是朝中無事,當然最好!可是,萬一真有什麼事情發生了,你可一定要從中調停軍政,設法疏導是非,千萬不可以讓國家生出禍亂呀!」
楊士奇老淚縱橫,連連叩頭:「臣楊士奇領旨!臣楊士奇知道此事的輕重!臣一定會謹遵聖旨,以國家大義為上,遇到禍政亂國之事,絕不惜肝腦塗地、粉身碎骨而盡力為之的!請皇帝您就放下心來,安心地調養龍體吧!」
五
中午時分,太醫院內,一群太醫,正忙碌得手忙腳亂,甯王朱高煬突然率領著四名武士,帶劍闖入。
太醫們嚇得大吃一驚,一下子不知所措,頓時慌作一團。
朱高煬伸手抓住一名從六品的常侍御醫,極其威嚴地問道:「告訴我,洪熙皇帝得的是什麼病?」
那名御醫嚇得渾身發抖,如背書一般脫口而出:「喉疾!洪熙皇帝不過是偶感風寒,喉疾而已!」
朱高煬揚手一劍,斬殺掉了那個應答的御醫。
然後,又抓住一個正七品的太醫院典簿,再次喝問:「老實告訴我,洪熙到底得的是什麼病?」
那個典簿嚇得面如土色,撲通一下,跪倒在地,大聲說道:「血癆!咳黑血而吐紅痰,症狀極烈,病入膏肓,如今,已是無藥可醫的了!而且,皇帝脈壓極高,心跳之快如馬蹄奔騰,使得那病癆之血,隨時都在侵腦攻心,只要再遇上一絲不適,便馬上會使血貫顱頂,即便是當時不死,也必定會因為中風,而導致終生癱啞於床啊……。」
夜半三更,無星無月,北京南北池子的長街上黑洞洞的,四名御林軍校尉抬著一頂綠呢大轎,在那條用青石板鋪成的馬路上叭噠叭噠地一陣小跑。
皇宮太醫院的正六品院判嚴津梁,手裡攥著一張出入東華門的金牌,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一路追趕著轎子奔跑。
綠呢大轎裡面,本朝正一品內閣首輔大臣、華蓋殿大學士兼領兵部尚書、御賜少傅之銜的楊士奇,顧不上轎子的顛簸搖盪,扒開轎簾,再三地對院判嚴津梁詢問:「是不是洪熙皇帝,親自派遣你來的?」
嚴津梁一邊拼命地倒著氣,一邊匆忙地回答:「又吐血了……傍晚才止住了咳……剛剛卻又吐了血…...
目錄
壹、大明皇帝命在旦夕
貳、甯王威武鎮天下
參、聖上監國君──臨時的皇權
肆、關中大俠嶽元峰
伍、一鏢之中另有一鏢
陸、伏羲賜姓的鏢師
柒、好美好美的一位女俠
捌、天鑄寒鐵劍
玖、大明新律震驚朝野
拾、俠女依劍立誓言
拾壹、聖上平常心
拾貳、易雲慈喋血失鏢
拾參、深深愛著雲慈姑娘的男人
拾肆、你究竟是什麼人?
拾伍、宦官造反,太監叛亂
拾陸、一聲佛號一聲心
拾柒、外寇覬覦大中華
拾捌、民間有義女
拾玖、少林和尚以武禁惡
貳拾、別有一番風骨的奸佞
貳壹、天子盜取傳國玉璽
貳貳、大明將領的一句肝膽之言
貳參、女施主手持天子聖意
貳肆、十惡不赦棄耕稅
貳伍、地獄的真相
貳陸、把他架在火上燒透了
貳柒、金衫錦衣衛
貳捌、叔侄之間
貳玖、你為什麼是個天子?
參拾、酥妃裸衣祭天
參壹、寧王闖禁宮
參貳、今日月圓,龍天正好與妳成婚
參參、傳國玉璽到雲南
參肆、龍天欠妳一個婚禮
參伍、傳國者,帝心之美
壹、大明皇帝命在旦夕
貳、甯王威武鎮天下
參、聖上監國君──臨時的皇權
肆、關中大俠嶽元峰
伍、一鏢之中另有一鏢
陸、伏羲賜姓的鏢師
柒、好美好美的一位女俠
捌、天鑄寒鐵劍
玖、大明新律震驚朝野
拾、俠女依劍立誓言
拾壹、聖上平常心
拾貳、易雲慈喋血失鏢
拾參、深深愛著雲慈姑娘的男人
拾肆、你究竟是什麼人?
拾伍、宦官造反,太監叛亂
拾陸、一聲佛號一聲心
拾柒、外寇覬覦大中華
拾捌、民間有義女
拾玖、少林和尚以武禁惡
貳拾、別有一番風骨的奸佞
貳壹、天子盜取傳國玉璽
貳貳、大明將領的一句肝膽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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