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自詡精通古武,戰無不勝?她不是自詡智商超標,攻無不克?怎會換個時空就糊塗到這等程度,竟然誤把敵人當成朋友,累得自己有家歸不得不說,還害得她這一世最珍視的那個人身受重傷,生死難測……
好!等著好了!有仇不報並非毒蠍本性,膽敢招惹,就要有被狠狠螫上一針的心理準備,就算那個人表明不願意看到她再手染血腥,她也多的是方法,叫人生不如死……
作者簡介:
楊佳妮
射手座北方女子,喜靜,厭熱,享受孤獨,追求 精神自由。經過八年電視導演工作的洗禮,最終選擇以全職寫作為生 。以雍、乾兩部清文打開網絡連載生涯,以三部「特工皇妃」系列文徹底擠身於騰訊網高收入作家,讀者稱其「寫打鬥精準到位、氣勢磅礴;寫愛情優美動人、入木三分,著有《超異能皇妃》等作。
章節試閱
幾日連雨,東盛皇宮內的排水很不錯,就算是大雨滂沱而下,地面上也未見多少積水。
只是,這雨下得慕容雪的心情莫名煩躁,夜裡屋簷滴滴答答的聲音很響,吵得她怎也睡不踏實。
見她翻來覆去地折騰,同睡一榻的隱遙無奈坐起身來,輕輕推了推她,道:「阿珠,妳這是怎麼啦?」
看隱遙醒了,她也坐起身,揉揉睡眼道:「不知道怎麼了,就是睡不著。」
「阿珠,妳是不是心中有事?」隱遙眨眨眼,再向窗外看去,忽然高興地道:「看!雨好像就要停了。」
她依言看去,果然見雨勢已經收了不少。
「終於要停了,」她輕撫胸口,「這雨下得我心煩!」
「阿珠,」隱遙扳正了她的身子,「妳這些日子一直心神不寧,昨天我說不讓妳冒雨去騎馬,可妳非要去,結果差一點從馬背上摔下來,這些事我都沒告訴太子哥哥。」
「不要告訴他!」她趕緊道,可是一轉念,又無奈地聳肩輕哼,「其實妳說不說都一樣,我每天在做什麼,他自然心中有數。」
隱遙眨眨眼,馬上「哦」了一聲,然後道:「妳是說太子哥哥監視妳?我知道了……」她嘻嘻笑著,又露出那兩排好看的牙齒,「太子哥哥喜歡妳,所以總是想要知道妳一天都在做什麼,一定是這樣的!」
慕容雪一笑,伸手點點她的鼻尖,道:「小孩子,打哪聽來這些的?妳看,我比妳還小呢!妳哥喜歡我幹什麼?」
「妳不小了!」隱遙很是正經地反駁她,「阿珠,妳說妳是十一歲,可我跟妳在一起這麼久,總覺得妳比我要大很多,妳不但懂得多,說起話來有的時候也跟我母妃一樣,一點都不像是小孩子。」
她無奈輕嘆,只道隱遙觀察入微,她那顆已經有二十多歲的心,怎麼也沒辦法裝成一個十一歲的女孩。
「今兒個七月初幾了?」她忽然問向隱遙。
隱遙想了想,道:「七月初五。」
慕容雪在心裡算了算,而後眼睛一亮,竟一下子跳下床榻,作勢要去穿衣物。
「妳幹什麼呀?」隱遙急了,想拉她一把,卻沒抓住。
「我去看看妳哥。」
「看我哥?」隱遙有點迷糊,「這大晚上的,阿珠,妳……」
「小孩子哪那麼多鬼心思?」聽她這結結巴巴的言語和不太自然的眼神,慕容雪就知道她想歪了,「我找他是有正事,關於帶兵打仗的,妳不懂,好好睡吧!別管我。」
「哦……」聽她這樣說,隱遙只好點點頭,不再多問。
她知道慕容雪給隱逸提了不少關於打仗的好點子,雖然不明白她那些點子都是從哪裡來的,但卻對她又生出了幾許崇拜。
「拿上油傘吧!」剛躺下身,隱遙又忍不住出言提醒,「雖然下得小了,可還是能淋濕衣裳。」
慕容雪沒應聲,只是走到外間,拉開房門,指著外頭道:「遙,妳看,雨停了!」
說起來,慕容雪也不知道自己這個時候去找隱逸是不是合適,時值二更,很有可能隱逸已經睡下了。但,她前往書房的腳步卻未停止,甚至有些急促。
奇怪的是,明明離得並不算遠的兩座宮院,今日走起來,卻像隔了萬水千山,怎麼也走不到。她知是自己心中急躁,多次想要將這種莫名的心緒壓回去,卻怎麼也辦不到。
這種感覺由何而來,她不知道,只是剛才算算日子,那被派往刺殺東方寒的哨鷹隊,應該已經回來了,一想到這,她便一刻也不能多等,就在這樣剛下過雨的夜裡突發奇想,要前往隱逸的書房。
事情是成是敗,她總該問問清楚!
闖進宮院之後,見那房間的燭火還在燃著,慕容雪心頭一喜,急匆匆地往前奔去。
守在外頭的人依然是常歡,見她突然闖了來,他眉頭微微皺起,有一絲不耐煩,又有那麼點心虛。
這樣的表情雖只是一瞬,但若放在平時,定逃不過慕容雪的眼睛,只是眼下她的全副心思都放在那間房裡,對於門外的常歡,她甚至連看都沒看。
直到常歡調整好情緒,上前將人攔下,慕容雪這才仰頭看去,然後道:「我要見隱逸。」
常歡搖頭,「現在不方便,阿珠姑娘等明天天亮再來吧!」
「為何?」
常歡指指屋裡,「主子已經睡下了。」
「他有臥寢不睡,要來睡書房?」她言語帶怒,再往那屋裡看去,道:「還要點著燭火睡覺?隱逸什麼時候多了這個毛病?」
話畢,不經意地低下頭,往地面掃了一眼。藉著屋內的燭火,地面上幾點斑駁的血跡,赫然入目。她突地往後退去,僅僅兩步,卻引來了心臟狠命的一陣抽搐。
怎麼回事?抬手按住心口,她暗地裡問著自己。為什麼又是這種感覺?這些日子,總是會莫名地心痛,痛到她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得了心臟病。如今,這種感覺又一次來襲,很突然,尋不出究竟。
「讓開!」終於平復心緒,她立即開口對常歡吼道,「我要見隱逸。」
常歡站到門口,搖搖頭,「不行!」
「隱逸!」突然,她一聲大叫,不管是不是三更半夜,不管這一嗓子喊出去,有多少人能聽得到,「隱逸,出來見我!」
沒想到她會這樣鬧,常歡氣得直跺腳,卻拿她沒辦法。
不多時,便聽得書房裡頭有隱逸的聲音揚起,卻是在斥責常歡:「阿珠來了為什麼不讓她進來?常歡,你膽子越來越大了!」
他說話的同時,慕容雪已經上前將常歡推開,親自動手打開房門,幾乎是用闖的進了隱逸的書房。
她這股怒氣讓隱逸有些許心虛,她似乎沒有發怒的理由,除非……她知道了些什麼。可是,又不像啊!她不是那般遇事歇斯底里的人,如果真的知道了什麼,怕是會直接地、悄悄地來取他的腦袋吧!
這樣想著的時候,隱逸下意識地打了個寒顫,不敢再往下想。如果真能瞞她一生,他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慕容雪進來時,看到的是兩個人,除了隱逸,還有一個傷者。那傷者全身滴血,再加上被雨淋濕,已經在地面上積了一攤血水。
見慕容雪進來,那人回過頭來看了她一眼,而後又低下頭,俯了俯身,算是見禮。她認出那是哨鷹隊的人,正是隱逸派走的三個人之一,如今這般模樣回來,結果可想而知。
「失敗了?」沒理隱逸,她直接問向那人。
那人點了點頭,可是又馬上搖了搖頭,然後道:「回阿珠姑娘,也……也不算是失敗,雖然沒要了炎赤主帥的性命,但是屬下那一刀刺中了他的左肩,怕是一條手臂也廢了!」
那種感覺又來了!慕容雪按住心口的手一直沒放下來,此刻更加用力地壓去,只覺得這心不但疼,而且就像快要爆炸一樣。
看出她的不對勁,隱逸急忙繞出桌案,將人扶住,然後彎下身,輕聲問道:「怎麼啦?」
她擺擺手,「沒事。」
「什麼沒事?」他怒斥,「臉白得跟紙一樣,怎麼突然就這樣了?」
她被扶著坐進椅子,再喝了一口隱逸遞上來的茶,那疼痛這才漸漸地緩解。
「可能是這陣子沒休息好,沒什麼。」她只能這樣回答,對於自己這種狀況,連她自己也搞不清楚。
「你先下去吧!讓常歡傳太醫來看看傷口。」隱逸一扭頭,朝那傷者開口。
見人離開,慕容雪皺眉思緒了半晌,又對隱逸道:「炎赤那邊可有什麼動靜?」
隱逸點頭,「退兵數十里,目前無再戰計畫。」
她轉了話題,忽然問起:「那把刀呢?」
「丟了。」
慕容雪微愣,眨眨眼,呢喃出聲:「丟了?丟在炎赤……」
後面的話沒有說出口,只是在心裡不停地想著:如果被東方凌看到,他會怎麼想?
「要不要去休息?」見她實在有些不大正常,隱逸擔心地道,「請個太醫來看看吧!妳這樣子可不行。」
慕容雪搖頭,「沒事,我回去睡一覺,明天就好了。」
「真的沒事?」隱逸還是有些不放心,正準備叫常歡去傳太醫來,卻見慕容雪已經站起身,自顧自地朝門外走去,好像真的沒什麼事。
隱逸了兩步,再偏頭看她,只見慕容雪的確已經好了許多,氣脈順暢了,一直按在心口的手也放了下來,只是不太理人,不管他怎麼問,她都只說自己睏了,想要去睡一下。
眼瞅著那瘦小的身影帶著一抹孤寂漸漸走遠,隱逸突然開始心慌,下意識地抬起手臂,在眼前揮了又揮,卻怎也趕不去突然襲來的慌亂。
怎麼感覺慕容雪離他越來越遠了呢?明明就在身邊,可是怎麼覺得那個丫頭隨時都有可能消失不見?
「常歡!常歡……」突然,他一陣急呼。
站在不遠處的常歡趕緊上前,但聽得隱逸道:「去,跟著她。」
常歡明白隱逸的意思,說實在的,他也覺得自家主子這一著棋走得有點冒險,他實在不敢想像,如果有一天慕容雪知曉實情,東盛會為此付出怎樣的代價?
常歡依言而去,出了院子才發現,明明跟他是前後腳離開的女孩,卻在一轉眼的工夫就無影無蹤。
他撓頭,卻沒太過在意。反正是在皇宮裡,依這幾個月對她的監視,這丫頭去的地方不外乎兩個,一處是夕顏宮,另一處則是馬場。
常歡思量著,覺得慕容雪這時候應該去馬場的可能性更大一些。離開的時候,明顯覺出她心中有事,帶著心事回宮睡覺,好像不是她的行事風格。
無奈地搖了搖頭,常歡再警惕地看看四周,便自顧自地朝著馬場的方向而去。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他起了這番思量時,正有一個女孩盤膝坐於屋頂,瞇著閃爍精光的眼,向他望去。
剛才那個哨鷹隊的人出了屋子的一瞬間,慕容雪忽然產生了一種想法——隱逸有事在瞞她!瞞的是什麼事,她並不知道,只是這種被人欺騙的感覺實在不好。這心念一起,便怎麼也收之不住,那種想要探究的念頭強勢而起,慫恿著她查明究竟。
本是想要一路跟上那受傷的哨鷹隊將士,可是剛出院子,便覺得身後有腳步聲輕輕響來,她腳步頓了頓,一扭身,藉著一棵大樹攀上了房檐,幾乎是沒什麼意外地看到常歡。
她知道常歡這半年多來都在監視她,也知道這定然是隱逸的主意。一開始,她還以為是隱逸怕她離開,可是越到後來,奇怪的感覺就越甚。漸漸地,她開始覺得,那不僅是為了不讓她離開,隱逸好像有很多祕密,而常歡的監視,就是為了防止這些祕密被她知曉。
她本對這些祕密不感興趣,不讓她知道,那她就不要知道好了,她留在東盛只是為了躲避一時的禍事,就算東方凌說他身邊多她一個不多、少她一個不少,她終有一天還是會離開。五年契約,總不能說散就散。
不過現在不同了,她開始覺得隱逸的祕密,似乎與她有著很密切的關係。
這時的常歡已經往馬場的方向走去,慕容雪悄悄摸下屋頂,靈巧地跟在他後面,就這樣一路尾隨著他去馬場轉了一圈。
常歡見馬場沒有自己要找的人,站在原處想了想,又朝另外一個方向走去。慕容雪跟了一陣就辨出,那個方向是通往哨鷹隊的。她心臟開始怦怦疾跳,有一種感覺,似乎只要跟著常歡進去,就能夠聽到自己想要尋找的祕密!
哨鷹隊所在的宮院很小,位置也極偏,像是他們的主人不願意讓太多的人知道有這一處所在,就連宮院門口的匾額都被摘了去。
走在前頭的常歡總覺得有些怪異,好像有人悄悄跟著他,但是幾次回頭,卻又什麼都未曾發現。
七拐八拐地進了院子,慕容雪小心地跟著,直到看見常歡進了最裡邊的一間屋子,這才在一處窗沿底下蹲下身。
哨鷹隊的宮院有些荒涼,院子裡連守衛都沒有,隱隱能聽得到其他屋子裡傳來熟睡的鼾聲。她屏氣凝神,四下打量一番,待確定院子裡確實再無他人,這才安心地將耳朵湊近窗縫。
常歡與屋子裡面的人看來極熟,腳步聲剛止住,便聽得他道:「老蘇,你怎麼樣?要不要緊?」
那被叫作老蘇的人應了一聲,慕容雪馬上聽出,他就是一身是血地從隱逸書房離開的那一位。
「歡子,你怎麼來了?」那人年紀比常歡大上十歲,一聲「歡子」,聽得出兩人關係甚好。
「你傷成這樣,我怎麼也得來看看你。剛才在主子那裡不好說話,怎麼樣?你有沒有事?」
那人長嘆一聲,而後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常歡的聲音馬上又起——
「老蘇,你這是要幹什麼?」
「歡子,多虧了你!要不是你臨行前交代的那幾句話,老哥這條命就沒了!」
常歡一怔,繼而道:「怎麼樣?管用嗎?」
老蘇點頭,卻又帶了哀傷地道:「只可惜,我跑了出來,另外兩個兄弟卻交代在那裡了!」
常歡一揮手,「唉……男子漢大丈夫,頭掉了不過碗大的疤,二十年後又是一條好漢。咱們給主子做事,早該有這種心理準備才是。」
「嗯。」老蘇頓了頓,又道:「那位阿珠姑娘到底是誰啊?這麼靈,就連炎赤的主帥聽了,都有那麼大的反應!」
一句話,說得窗外的慕容雪遍體生寒。她對於東方寒來說,並沒有那樣大的影響力,除非……除非炎赤的主帥是……
「那是自然,我與主子在炎赤皇宮裡住了那麼久,怎麼會不知道阿珠姑娘與二皇子東方凌之間的關係?說是主僕,可東方凌對阿珠姑娘緊張得跟什麼似的……」
扒著牆壁的手下意識地越扣越緊,直到關節泛白,直到指甲已經陷入磚土裡……慕容雪這一輩子加上上一輩子,都沒受到過這般打擊……不,不是打擊,是恐懼!
是的,她害怕了,如果她猜得沒錯,炎赤的主帥根本就不是東方寒,而是東方凌……
屋子裡的聲音還在繼續——
「老蘇,這件事千萬不可以說出去,除了你、我和王爺之外,不可以讓任何人知道。阿珠姑娘一旦問起,千萬要記得告訴她,炎赤的主帥是東方寒,千萬不可以提起東方凌這個名字,知道嗎?」
老蘇狠狠地點頭,「歡子,你放心,性命攸關的事,我怎麼能含糊?」
咚!似有重物落地的聲音傳來,慕容雪知道,那是她的心狠狠地被摔在地上。以手抵住心口,那種疼痛又再度襲來。如今她終於明白,緣何近日這心口總是莫名地痛,原來那是老天爺對她的懲罰。
她做了什麼啊!她居然親手將一把來自二十一世紀的軍刀送到古代,再由一個劊子手提著它去殺東方凌!
她緩閉了眼,屋子裡那兩人的對話,依舊有一句沒一句地傳出,只是她再無心去聽,腦子裡想著的只有兩件事。一是逃;二是殺。殺誰?殺常歡、殺老蘇,也……殺隱逸!
幾日連雨,東盛皇宮內的排水很不錯,就算是大雨滂沱而下,地面上也未見多少積水。
只是,這雨下得慕容雪的心情莫名煩躁,夜裡屋簷滴滴答答的聲音很響,吵得她怎也睡不踏實。
見她翻來覆去地折騰,同睡一榻的隱遙無奈坐起身來,輕輕推了推她,道:「阿珠,妳這是怎麼啦?」
看隱遙醒了,她也坐起身,揉揉睡眼道:「不知道怎麼了,就是睡不著。」
「阿珠,妳是不是心中有事?」隱遙眨眨眼,再向窗外看去,忽然高興地道:「看!雨好像就要停了。」
她依言看去,果然見雨勢已經收了不少。
「終於要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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