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被情傷透、哀莫大於心死的女人,
再次遇上這個男人,
他一步步溫暖她冷透了的心,義無反顧地全心愛上……
醇愛如酒,深情雋永
後座力十分強大的一套小說
一看就欲罷不能!!
夫為天,
我總要為妳撐著天的,是不是?!
「我要告訴你,陳彥允,從我嫁給你開始,我就很高興……
我從來沒有這麼好過,我原是都過得不好……我可能比你想的要喜歡你。
我想不到,要是以後沒有你在身邊了,我會是什麼樣子……」
嫁給陳三爺後,真的是她人生中最好的日子。
前世的悔恨落魄,這一世的勾心鬥角……她曾經心防太重。
但是現在她依賴他、信任他,早已經不再有防備了,
如果他以後要傷害她,她完全抵擋不了。
她一向看不起那些依附男子而活的女子,
就算嫁人了,只想自己活得好就夠了。
等到真的全心全意地依賴三爺了,
才發現她還是當初那個一心一意癡執的自己……
所以啊,這輩子無論會遇到多艱險的境況,她都要守著他,
因為是他,她願意毫無保留地全心再愛一次。
作者簡介:
千江水,喜歡安靜的悠閒午後、看書和旅遊,但是因為太懶,始終不願意去長途旅行。對於飼養小寵物有很大的熱情,曾經養過一對巴西龜,雖然最後牠們都離家出走了,但是並不妨礙我喜歡牠們。我覺得生活很美好,而我們需要認真地去看待它。
章節試閱
第一百零七章
一月二十五,孫氏產下一個女嬰。
孫氏不太高興,陳老夫人卻很喜歡這個曾孫女,抱在懷裡便不撒手。
孩子用紅色的抱被捆著,小臉圓圓嫩嫩,看得王氏心都要化了,又遞給顧錦朝抱。「妳看她……嘟著小嘴,真是可愛極了。」
俞晚雪在旁看著也覺得喜歡,更有些羨慕。
葛氏笑著拉住孫氏的手。「妳這孩子生得快,人家都要疼好幾個時辰,再不濟也有幾天,妳一個時辰就生下來了,還生得這麼好……以後也是好生養的。」
說起這個孫氏也得意。「我中午的時候覺得腹痛,叫了穩婆進來,穩婆也嚇住了,連忙又是煎催產藥,又是燒熱水的……誰知道藥都沒有喝下去,孩子就生下來了。人家都說生孩子多苦,我倒是不覺得。」
秦氏淡淡地道:「妳兩個嫂嫂就疼了許久,妳生得容易,得來得自然容易了。」
孫氏臉色一白,不再說話了。
王氏看看秦氏,又看向顧錦朝的肚子,笑道:「我看三嫂肚子尖尖的,娘又常說這孩子好動,那應該是個男孩才對,等到三嫂的孩子生下來,我要送他個長命金鎖。」
顧錦朝倒是不在意孩子是男是女,要是真的說起來,她更喜歡女孩兒,男孩兒太調皮了,陳玄越要是調皮起來就很難收拾,女孩兒文文靜靜的最好。
顧錦朝也盼著這肚中的孩兒來,月分漸漸更大了,她行動也不便起來,到了臨近生產的時候,每夜都睡不好,總是想如廁,來回地跑淨房,折騰得人都有些憔悴了。
陳三爺心疼她,說讓婆子拿了夜壺放到內室裡。
顧錦朝很不好意思,放夜壺是一回事,她還要當著他……這怎麼行呢!
陳三爺笑著安慰她。「夫妻之間,總是要看到彼此最尷尬難堪的時候,妳還在意這個幹什麼。」他摟著她半躺在自己懷裡,低聲說:「以後等我老了,行動不便,妳來伺候我那些事……妳會嫌棄我嗎?」
顧錦朝搖頭,她怎麼會嫌棄他呢!
他低頭看著顧錦朝,很認真地說:「我比妳大一輪還多,等到妳還年輕的時候,我肯定會有白髮,長皺紋,只能再陪妳年輕幾年了……」
顧錦朝不由拉住他的手,他前世就是早生華髮,到三十五的時候,雖然人還年輕,鬢邊卻已經有銀絲了,他要操心的事實在太多,像重擔一樣層層壓在他肩上的事也太多。
她最後見他是在清明的時候,陳彥允去給江氏掃墓,她也需要去祭拜。
他披著件黑色大氅,春雨淅淅瀝瀝地下著,清寒未減。
顧錦朝遠遠地看到他站在江氏的墳前,陳義幫他撐著傘,他沈默地站了很久,她也不知道陳三爺在想什麼。
一陣夾雜陰冷雨絲的風吹過來,陳三爺握拳擋住嘴,傳來幾聲壓低的咳嗽。
等陳三爺祭拜完江氏,轉身離開的時候,顧錦朝才看到他略有清減的臉,神情十分的淡漠。那個時候顧錦朝不瞭解他,她也不想瞭解他,她只覺得那遠去的高大背影像是清瘦了。
陳三爺背負什麼,關她什麼事呢,她不僅遠遠看著什麼都不做,還要事事給他添堵。或者是管家有什麼意外了,或者是陳玄麟有事,需要他去看看了。
那時候陳老夫人的身體又不好,陳三爺也要擔憂她,忙得不可開交。
但此刻顧錦朝聽到他說「只能再陪妳年輕幾年了」,忍不住覺得鼻子一酸。她以前怎麼對他的,他原來如何艱難的,現在都不要重演了。她就是想好好和他一起,即便真的有諸多患難,她也要一直陪著他。
她抱住陳三爺的腰,把頭埋在他懷裡,一句話不說。
怎麼又突然嬌氣起來了?難道正如人家所說的,懷孕的人都要敏感些?
陳三爺不由笑起來。「錦朝,妳怎麼了?」他在她耳邊輕聲說:「騙妳的,一會兒就搬個圍屏過來放著,我看不到的。」
顧錦朝更是不答話了,心中暗恨,手下卻悄悄擰了他的手臂,卻覺得擰都擰不動。
陳三爺為此大笑。
圍屏搬進來沒幾天,就是孫氏孩子的百日宴。
來參加百日宴的人很多,除了和陳家交好的宗族婦人,還有孫氏的母親和兩個姊姊,與秦氏交好的吳夫人等人,大家熱熱鬧鬧地坐在宴息處裡說話。
聽到是陳三夫人過來,眾人都難免好奇地看她,恭敬地和她說話,還不是看在陳三爺的面子上……顧錦朝微笑著一一還禮。
孫氏忙讓丫頭給她搬了太師椅過來,還墊了個軟和的潞綢面靠墊。
不久,陳老夫人過來了,孩子便到了她的手上,她笑呵呵地逗著孩子。「寶兒,給曾祖母樂一個!」寶兒是孩子的乳名,大名要等今天命名禮的時候,陳玄讓來取。
孩子哇哇地叫,似乎在和她說話,小手抓著陳老夫人的鐲子,想往嘴巴裡送。
丁點兒大的孩子就是這樣,什麼都要嚐一嚐才好。
陳老夫人親了親孩子帶著奶香的面頰,從丫頭手裡拿了個金腳鐲,孫氏眼睛一亮,忙笑著去接。雖然洗三禮的時候,陳老夫人都是要送曾孫東西的,這還是頭一次百日宴送,看來陳老夫人還真是喜歡這個曾孫女。
孫氏笑著說:「孩子抱著您便不撒手,也是喜歡您呢!」
陳老夫人把孩子給乳娘,坐下來喝茶。「獻哥兒和箏哥兒我也帶過,都十分活潑,這孩子喜靜,想必以後也是個好性子的,我都喜歡得很!」
秦氏過來的時候剛好就聽到這句話,沈氏和莊氏帶著孩子進來,也聽到了。
獻哥兒和箏哥兒第一次看到這麼小的娃娃,都爭著要抱妹妹。
孫氏自然不幹,笑著說:「你們還小,仔細傷著妹妹。」
秦氏當即臉色不好看,覺得孫氏有點自持其重了,當著陳老夫人,卻不能發作出來,而是笑笑道:「筵席開始恐怕還有些時候,倒不如大家湊起來抹骨牌,我剛得了一副象牙的骨牌,正好拿過來抹。」
陳老夫人笑著推辭,卻也被吳老夫人拉去抹骨牌了,宴息處就剩了幾個小輩,還有常家的鄭國公夫人。
鄭國公夫人姜氏很少跟著常老夫人出來走動,她人長得嬌嬌小小的,不太愛說話的樣子,不過有鄭國公的名頭在,也沒有人敢看輕她。剛才拉著她說話的人也不少,這下都跟著常老夫人去抹骨牌了,她卻有些不好意思,看著和顧錦朝年齡、地位都相仿,就細聲和她說話。「三夫人這要臨盆了吧?」
顧錦朝剛才還沒注意到她,姜氏穿著件真紫色雲紋妝花長身褙子、檀色的綜裙,頭面倒是華貴極了。這樣的顏色不適合她,太顯老了。她笑著起身回禮。「國公夫人關心,也快了吧。」她的封誥等級比姜氏低了兩個品階。
姜氏連忙讓她坐下。「不用講究這些,陳三老爺和國公爺交好,妳也別太生疏了。」
秦氏看到顧錦朝和姜氏說話,心裡猛地一跳,笑著走過來道:「國公夫人難得來一次,怎麼躲在這兒說話,也不跟著去抹骨牌?」
姜氏搖頭。「我打得太差,還是別現眼了。」
秦氏笑。「國公夫人自謙了,您這樣枯坐著也沒什麼意思,不如咱們也去湊一桌。我的牌技也一般,倒是三弟妹的牌技極好,不如請三弟妹和我們一起來幾局?」
顧錦朝連連擺手。「算了算了,妳們來就好。」挺著大肚子,她實在是懶得動彈了。
姜氏瞧著顧錦朝,倒是有些驚奇。「妳牌技真的好?那倒是可以教教我,我和她們抹骨牌總是輸……」
顧錦朝有點為難了,秦氏就來拉著她的手。「三弟妹放心,就來兩局,可是累不著妳的!」
顧錦朝也只能答應了下來,畢竟只是兩局也沒什麼,她不陪姜氏玩兩把,反倒是失禮了。
陳老夫人剛拿了個寶中寶,手氣極好。
常老夫人卻輸得急了,手裡的象牙骨牌顛來顛去,遲遲沒有打。
陳老夫人笑了。「妳猶豫著做什麼,大家都等著呢!」
「唉!別催,我這兒亂著呢……」常老夫人又理了一遍自己的牌,樣子怪認真的,大家都笑起來。
陳老夫人就端了茶過來,慢慢喝著等她。
這時候,有個丫頭疾步走來,給眾夫人屈身行了禮。
常老夫人終於理清楚了牌,正要打牌的時候卻被這丫頭打斷了,她皺了皺眉。「怎麼了,妳走得慌慌張張的?」
丫頭連忙回稟道:「……是三夫人那頭,發作了!二夫人派奴婢過來知會太夫人一聲,讓太夫人趕緊過去看看!」
生產對於女人來說是一道鬼門關,這話說得一點都不假。
骨牌抹了兩圈,顧錦朝就覺得肚子有些不舒服,她讓采芙扶著她去淨房裡看了看,發現已經見紅,采芙都被嚇到了。
顧錦朝倒還很淡定,也算是生過孩子的人,讓采芙扶著她出去,坐在太師椅上直喘氣。下腹緊縮的疼痛感已經一波一波地開始了,雖然還不強烈。
秦氏看到她出來也嚇到了,忙扔了骨牌走過來。「三弟妹,妳是不是要……」
「先送我回木樨堂。」顧錦朝抓住秦氏的手都用力了許多。「恐怕是發作了。」
木樨堂早就辟出了東廂房做產房用。
秦氏連忙讓人備下軟轎,抬著顧錦朝回木樨堂,又趕緊叫人去通知陳老夫人,自己也往木樨堂趕去,倒不是她有多關心顧錦朝,實在是不得不去看著。顧錦朝突然發作,還是她讓顧錦朝陪著抹骨牌的時候,一會兒陳老夫人問起情況來,她肯定要被斥責幾句……況且又是在二房這邊發作的,她不能置之不理。
丫頭扶著顧錦朝到東廂房坐下,這時候還沒有疼得太厲害。
孫嬤嬤已經趕過來了,吩咐婆子熬參湯、燒熱水,又讓顧錦朝先慢慢走動著。
兩個穩婆也過來了,顧錦朝已經疼得有些厲害,躺到了床上。
穩婆看過了情況,出來回稟陳老夫人和秦氏。「一般破水快的,生得也快,三夫人都已經見紅了,羊水卻還沒有破,恐怕生出來還需要些時候,需要服催產湯才行。」
催產湯藥剛才就煎好了,雨竹忙端進去給顧錦朝喝下。
陳老夫人很慎重,問了鄭嬤嬤好幾次。「老三回來沒有?」
鄭嬤嬤忙道:「三老爺和國公爺一起出去了,您放心,一會兒就回來了。」
秦氏拉陳老夫人坐下。「娘,您著急也沒用,三弟妹有穩婆看著呢,不會有事的。」
陳老夫人搖搖頭。「我也坐不住!」又說了她一句。「妳也是,拉著妳三弟妹抹什麼牌!」
秦氏臉一僵,笑容都尷尬了些,她怎麼知道顧錦朝要這時候生,何況抹骨牌又算不上什麼。秦氏說:「是我沒想到……娘,那頭的女眷們還等著呢,要不我去照看著那邊。」二房那頭還有好些貴客等著,沒有個主事的看著太失禮了。
陳老夫人點頭讓她去了。
秦氏鬆了口氣,還是別在這兒守著顧錦朝比較好。
陳老夫人過了會兒又找鄭嬤嬤過來說:「妳去請季大夫過來。」
鄭嬤嬤聽得一愣,這女子生產的時候,都是穩婆看著,叫大夫過來幹什麼?
陳老夫人卻想起了穩婆的話,不住地喃喃著。「免得有什麼意外……」
陳三爺正和常海在醉仙酒樓裡,常海請他喝酒談事。
從朱漆雕花的窗扇往下看,是一個高約三尺的臺子,有個長得柔美清秀的女子正在彈琵琶。醉仙酒樓是京城裡很出名的酒樓,汾酒、花雕是最好的,來往的貴人就相當多,很多貴族豪紳宴請別人都是在這裡。
「左和德就是在這兒砸死人的?」常海譏笑道:「這人是長了個豬腦子嗎?」
陳三爺招手讓他回來。「被人陷害了,那酒裡頭下了藥,他現在連人家說過什麼都不記得。」
常海半個身子都要掛在窗扇上,也沒有理會陳三爺,而是笑道:「聽說這兒彈琵琶的姑娘可是名伶葉簌簌,平常要是想見她,非要奉上百金不可,想不到竟然肯到這裡來彈琵琶……你看看下面坐著的,有多少她的裙下之臣。倒是稀奇了,她長得也不是特別好看,怎麼就這麼多人喜歡?」
陳三爺問他。「國公爺,你不是請我來談事的嗎?」
常海才不甘心地退回來。「別的不說,那琵琶倒是彈得真好。香山居士怎麼說來著,間關鶯語花底滑,幽嚥水流冰下難。冰泉冷澀弦凝絕,凝絕不通聲暫歇……還真是有意境!」
「那是幽嚥泉流冰下難。」陳三爺無奈地道。
常海笑嘻嘻地拿起酒壺。「得!是我不學無術,我也懶得在你面前掉書袋了,反正咱們這些有爵位的,靠著祖上的蔭庇過日子,不就是混嗎,又不用去考秀才。」說著又搖搖頭。「算了,和你說正事了。你們真的要推舉傅安當兵部尚書嗎?」
陳三爺嗯了一聲。「應該大致確定了,你和我交好,傅安就算不是我們的人,至少沒有害處,況且論資歷他是最合適的。當年在青海戰亂的時候,他的功名也是威震一方,不比趙懷差,只是沒有趙懷運勢好,不然現在也不會屈居於侍郎了。」
常海笑笑。「投靠我常家,總是會被文臣壓制的,趙懷倒是聰明,總是獨善其身的。」他拍了拍陳三爺的肩。「咱們一起玩大的人裡頭,你是心思最縝密的一個,誰都玩不過你,我現在就想問你,你真打算就屈居於張居廉之下?這老頭雖然當過你老師,但人品太差,我是信不過的!我認真叫你一聲陳閣老,要是有用得著的地方,你儘管吩咐我就是。」
陳三爺也笑了笑。「你也不怕隔牆有耳,說說就算了,我就當沒聽到吧。」
常海有點急了。「你這個性還是有點像陳老伯,太死板了!我告訴你,別把尊師重道當回事……」
陳彥允打斷他的話。「你不聽琵琶了?」
「還是算了吧,我就不喜歡聽琵琶。」常海揀了碟子裡的炒花生吃,咬得嘎嘣嘎嘣的。「這葉姑娘的妙處,我倒是想去嘗嘗,你要是有空不如和我一起去。你是清官,兩袖清風的,如果想找誰度春宵……錢我就幫你付了就行。」常海笑著挑眉,他最近和永陽伯有個鐵礦的生意,賺了很多錢。
「我是修士,需得遵守五戒。」陳彥允搖頭拒絕了。
看到他藏在袖下的佛珠,常海卻哼了聲。「我看不是你要遵守五戒,是尊嫂太厲害吧!聽說現在你三個姨娘都不伺候你了,通房丫頭也沒有,凡事親力親為?」
「你聽誰說的?」陳彥允抬眼看他。
常海覺得後背一冷,縮了縮脖子。「我娘說的……前不久我養了個外室,帶回去的時候我娘和姜氏都哭天喊地的,我娘就拿你教訓我唄!不過我說你也是啊,美人再好,總不能不換吧?豈不是很快就膩味了。」
陳彥允只是喝茶,都沒看他。
常海見他不答話,也是無趣了,又叫了夥計進來上菜。
跟著夥計進來的卻是陳義,氣喘吁吁,滿頭大汗的。
常海咦了一聲。「外頭有鬼攆你嗎?」
陳義擺擺手,又忙向陳三爺拱手。「太夫人派人來通傳……夫人發作了,要您趕快回去!」
不是說還有幾天嗎?陳彥允眉一皺,立刻站起來要走,吩咐了陳義去備馬車,胡榮在後面幫他拿著披風,眼看就要跨門而出了。
常海站起來問他。「這就要生了?」
陳三爺嗯了聲,想著顧錦朝要生產了,根本沒心思理他,隨便說了句。「國公爺自便,我先回去了。」
常海拉都拉不住他,想到姜氏今天正好去陳家,不如他也跟過去看看。
陳三爺快步走出了醉仙酒樓,很快上了馬車。
疼得越來越厲害,顧錦朝很快就有些堅持不住了。
人家說生頭胎都很難,她前世生麟兒也是,疼了整整一天……
做好準備是一回事,等到面對的時候又是另一回事,她只依稀記得已經過去幾個時辰了,下身的被褥一片濡濕。
采芙又給她餵了一回參湯,穩婆還在旁邊安慰她。「夫人,疼一會兒就好了,別害怕。就是疼也不要喊叫,盡量忍著些……」
東次間裡穩婆、婆子、丫頭都守著她。
顧錦朝點了點頭。「我知道……三爺回來沒有?」
采芙忙說:「已經派人去知會,應該快回來了,奴婢讓人在木樨堂外面守著呢!」
顧錦朝又閉上眼睛,他知道了就好。
顧錦朝又拉住穩婆的手,感覺到穩婆的手汗津津的,這些穩婆都是經驗豐富的,手心出汗,那必定是情況不順利。雖然知道她什麼都不會說,顧錦朝還是想問她。「是不是……不太好?」
穩婆安慰她道:「您放心,都是正常的,第一胎都要艱難些,以後就好了。」
顧錦朝勉強笑了笑,不管是不是順利,至少她要相信都是順利的。
丫頭忙著換了乾淨的被褥,又在顧錦朝的背後加了個迎枕,很快雨竹端了第二碗催產湯藥進來。
喝了第二碗催產湯之後,陣痛更加密集頻繁。
另一個穩婆臉上露出幾分喜色。「開了……開了!夫人,您堅持著,這開了就是好的!孩子就快要出來了。」
顧錦朝已經聽不清她的聲音了,她只覺得疼,撕裂感、墜痛感,又不能喊叫,只能緊緊地捏著穩婆的手,牙關緊閉,她自己都能感覺到汗水順著臉流下來。
陳老夫人正坐在東廂房外,撥著佛珠給顧錦朝唸經祈福,聽到穩婆的話也是心中一喜,要生了就好!
有人給錦朝餵了碗糖水,她吃著卻沒覺得有甜味,她疼得大汗淋漓,丫頭拿著帕子不斷地幫她擦,孩子卻沒有絲毫動靜。
她睜開眼看著承塵上的花紋,不住地喘氣,穩婆還在安慰她,丫頭端著熱水進進出出,裡頭忙碌得很。
*欲知精采後續,敬請期待8/25上市的【文創風】327《嬌寵小妻》6完結篇。
第一百零七章
一月二十五,孫氏產下一個女嬰。
孫氏不太高興,陳老夫人卻很喜歡這個曾孫女,抱在懷裡便不撒手。
孩子用紅色的抱被捆著,小臉圓圓嫩嫩,看得王氏心都要化了,又遞給顧錦朝抱。「妳看她……嘟著小嘴,真是可愛極了。」
俞晚雪在旁看著也覺得喜歡,更有些羨慕。
葛氏笑著拉住孫氏的手。「妳這孩子生得快,人家都要疼好幾個時辰,再不濟也有幾天,妳一個時辰就生下來了,還生得這麼好……以後也是好生養的。」
說起這個孫氏也得意。「我中午的時候覺得腹痛,叫了穩婆進來,穩婆也嚇住了,連忙又是煎催產藥,又是燒熱水的...
目錄
第一百零七章
第一百零八章
第一百零九章
第一百一十章
第一百一十一章
第一百一十二章
第一百一十三章
第一百一十四章
第一百一十五章
第一百一十六章
第一百一十七章
第一百一十八章
第一百一十九章
第一百二十章
第一百二十一章
第一百二十二章
第一百二十三章
第一百二十四章
第一百二十五章
第一百二十六章
第一百二十七章
第一百二十八章
第一百二十九章
第一百三十章
第一百零七章
第一百零八章
第一百零九章
第一百一十章
第一百一十一章
第一百一十二章
第一百一十三章
第一百一十四章
第一百一十五章
第一百一十六章
第一百一十七章
第一百一十八章
第一百一十九章
第一百二十章
第一百二十一章
第一百二十二章
第一百二十三章
第一百二十四章
第一百二十五章
第一百二十六章
第一百二十七章
第一百二十八章
第一百二十九章
第一百三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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