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XBOX360最受歡迎遊戲《戰爭機器》為背景,
描述人類面臨滅絕危機而依然奮戰到底,並勇敢承擔其行動後果的戰爭史詩登場!
馬可斯.菲利,戰爭英雄,忠實的兒子,聯盟的叛徒。
事變日後十年,在經歷了一場血腥戰爭,數十億人喪生後,獸族仍不斷進逼人類據守的最後一塊土地──艾菲拉──馬可斯.菲利居然在此時做出一件不可思議的事:他在一場關鍵性的戰役中違抗軍令,擅自棄守崗位,轉而去營救他的父親,武器科學家亞當.菲利。但亞當在菲利家莊園遭受猛烈攻擊時被埋在廢墟當中,而艾菲拉也落入敵軍之手。馬可斯在哀悼父喪之餘,又以擅自離職守遭到軍法審判,獲判四十年徒刑,發監到維安政府聯盟最慘絕人寰的重度警戒監獄,人稱石板獄服刑。
但亞當其實還活得好好的,被奉了理查.普萊斯考主席之令的黑瑪瑙衛隊菁英從瓦礫堆中救出。他現在遠在故鄉千里之外,一座他自己的監獄裡──被維安政府聯盟當成末日碉堡,從鐘擺戰爭以來便悄悄隱身在錫拉星世人的耳目之外的一座名為亞斯拉的熱帶島嶼。一個讓他深感罪惡的秘密終於曝光:早在事變日前亞當便已得知獸族存在錫拉星地底深處,以及它們被名為螢光族的致命寄生蟲打得節節敗退,甚至被一路逐出它們的地道。現在他必須找到一個方法來摧毀螢光族,同時維安聯盟必須憑藉日益薄弱的兵力阻止聲勢愈來愈浩大、威脅著全面攻佔城市的獸族大軍。
正當亞當在舒適的島上監獄尋求救贖的同時,馬可斯也在石板獄花崗岩高牆內那個骯髒而封閉的世界尋求他自己的救贖。雖然多姆.聖提亞哥與安雅.史卓德四處奔走,爭取讓他獲釋,準備不惜付出任何代價來換取他的自由,馬可斯卻逐漸與錫拉星上最危險的罪犯間發展出一段意想不到的契合關係,準備展開一場對抗獸族的個人戰爭。
作者簡介:
凱倫‧查維斯
曾擔任英國後備軍人,擔任過報社的軍事新聞特派員。
她的第一本星際大戰系列小說一出版,立即獲得許多好評,為目前最炙手可熱的科幻作家之一。
章節試閱
序幕
赫斯基聯盟監獄服務機構──賈辛圖重度警戒監獄,艾菲拉,又名『石板獄』:事變日後十年。
我只是個普通的凶手。一無例外,一無特別,一無古怪。
我不是那種以殺人為樂的大變態。好吧,我幹過一些壞事,而且不只一些,但我就是這樣才會被送進石板獄。純粹是職業傷害。我不是那種頭腦有問題的,儘管我們這裡也有一些這種人,連續殺人犯、縱火犯、以及戀童癖。甚至是食人魔。各式各樣的瘋子都有。
但是我殺人是有理由的,而且我很擅長,所以別用那種眼光打量我,好像我是那種院子裡還埋有十幾具屍體的性變態。我殺人是有原則的。不論你喜不喜歡,有些人是罪有應得,而且他們知道要玩就要知道比賽規則,願賭服輸。
石板獄專門收容那些所謂的重度警戒犯人。我們不會獲得假釋。但有沒有假釋並不重要,因為這裡的平均壽命是兩年,所以他們還不如叫我們靠牆站,然後扣下扳機還比較省事。不曉得為什麼他們不這麼做。我是說,在一個像是錫拉星的世界裡,誰會在乎多了幾具屍體?光是事變日一天就死了數百萬的人。當普萊斯考發動黎明之鎚來阻止勢如破竹的獸人步兵時,又是數百萬人喪命。從事變日過後這十年間,現在我們談的是數十億條性命就此消失,幾乎是全世界大多數的人口。賸下的人類大部分都集中在艾菲拉這裡。
所以,普萊斯考,幹嘛不乾脆給我們一槍,然後就此了結?幹嘛還讓我們活著?
好奇嗎?展現最後那一丁點法治?或是只為了存心作梗?只有天曉得。
就像我說的,我們這裡什麼人都有,大部分是殺人犯。我們也有沒殺人、但是犯下比殺人更惡劣的事。而如今,我們這裡居然還來了一個戰爭英雄。這倒是頭一遭。
每個人都知道他是誰。馬可斯.菲利。他們給了他安伯利之星勳章,肯定其勇氣的最高榮譽。你曉得他爹是誰吧?亞當.菲利,最炙手可熱的武器科學家,不但創造了黎明之鎚,而且還因其對人類的貢獻而獲頒奧圖斯勳章。嗨,可別說維安政府聯盟不會給有錢人特別待遇。有時候他們實在也沒得選擇。
馬可斯.菲利在為艾菲拉作戰期間擅離職守。
通常,這可以幫你買到一張槍決的門票。你不得不問,他是怎麼疏通的,讓這槍決被酌情減為無期徒刑,但是話說回來,這一場戰爭原本就有很多疑點,我想我也活不到一切真相大白的那個時候。
一定是有誰恨透了那個傢伙。他會寧願他從沒被減刑過。
(彌爾頓.里夫,目前正為他犯下的多起謀殺罪而服十二個無期徒刑中:事變日後十年,霧月。)
第一章
我們三面陸地,一面背海,還不如在環海的島上。
(黎明之鎚火力支援小組梅迪絲中尉評估維安政府聯盟最後一塊設防區艾菲拉的狀況:事變日後十年,收割月尾聲。)
巨鴉直昇機KR-九六巡邏克雷西斷崖途中,艾菲拉:事變日後十年,收割月尾聲。
維安政府聯盟爭取到更多的時間。但是就像時間,其他的每件事──運氣、耐性、希望──也遲早都會耗盡的。
多姆.聖提亞哥依然緊抱著最後一線生機,就像此刻他正緊抓著巨鴉直昇機的安全把手。羅賽斯中尉傾斜著機身飛行,更清楚地看過艾斯坦那市的樣貌後,他終於長呼了一口氣。「該死,你要不要看看那邊…」
多姆知道他打算看什麼。大夥兒心裡想的都一樣,而且也都默不吭聲──馬可斯、泰伊、賈斯都緘口無言。即使是羅賽斯的機工長卡斯蒂亞也緊閉雙唇,守著艙門機槍不敢大意,只是機械動作地咀嚼著。多姆不曉得她是去哪裡找來的口香糖,他已經好多年沒見過了。
艾斯坦那市是個相當宜人的城市,距離賈辛圖只有兩個鐘頭的公路車程,是個很適合帶小孩玩上一整天的地方。現在城市上方籠罩著一層黑色的煙幕,像是一綑綑弄髒了的毛線,而且天際線也與多姆印象中截然不同。這地方已經延燒了兩天。
當下他滿腦子只想到,獸人步兵來襲時瑪麗亞不可能還在那裡。她一定還活著。他知道,他也可以感覺得到。他會繼續找,就像過去這八年來他從沒停止過,他會到每一處遊民的營區找,直到他找著她為止。
賈斯終於打破沉默。「我們完蛋了,老兄,它們一個禮拜內就會直搗黃龍。」
「它們以前就試過,」馬可斯說。「九年前那一次,結果我們現在還不是好好的在這裡。」
「是的,那是因為普萊斯考把這顆該死的星球轟炸了一遍。但我們現在已經沒地方可以讓他炸了。只賸下我們,只賸下艾菲拉。而且獸人步兵不斷改變作戰規則。」
泰伊從長條座位上起身,站到機艙門邊,凝視著外頭。他理得精光的頭皮上只留著頭頂那一撮硬梆梆的黑髮,即使在強烈的氣流吹拂下依然紋風不動,但這也總括了南島人的個性:全世界都撼動不了他們。他不論走進哪裡,不知為何總是能超脫一切,渾身包裹在一種疏離的獨特氣場當中。
「那我們就得跟著改變我們的方式,」他喃喃自語。
換成是別人,那樣不著邊際的話只會讓多姆愈聽愈火大。但是泰伊就是有辦法靠著讓自己的腦筋想著一些不著邊際的事,來熬過沒完沒了的現實生活,這一點反倒讓多姆羨慕不已。每個人各有他的動力,可能是某個地方、或某個他堅持的理念,當成是說服自己每天這麼努力求生存的意義。對多姆來說,那個動力就是找尋瑪麗亞的下落。對於泰伊而言──不論他心之所向為何,總之,他得到了內心的寧靜。那就沒別的話好說了。
賈斯就一點也不寧靜。他很忿怒。不過在多姆看來,像那樣盡情發洩總比像馬可斯那個悶葫蘆要健康些。
「你還沒注意到嗎,泰伊,我們已經試盡了所有的方法,」賈斯說。
羅賽斯的聲音重新在機艙的無線電響起。「別低估了工兵。他們不會放棄的。」
「是沒錯啦,可是他們得堵塞住多少平方公尺的下水道?」多姆問道。「我是說,你自己算一算。」
獸人步兵專挖地下通道。艾菲拉在十公尺的肥沃土壤底下,是一座花崗岩高原,一大塊隆起的死火山,即便是獸人步兵也難以鑿通,那也是艾菲拉至今依然大致完好的原因之一。如果那些雜碎想要覬覦艾菲拉的話,它們就只好冒出地面,跟維安聯盟軍隊正面交戰,再不然就是找地層的縫隙。多姆一直對普萊斯考吹噓艾菲拉有多麼堅不可摧的那一套深信不疑,直到現在他突然意識到過去這幾個世紀以來人們在這裡挖掘過多少條地道。
這個高原絕非無懈可擊。提魯斯王國的工兵就開鑿了下水道,裝設了地下電纜管道,甚至築起了地下通道。如今這些通道就成了獸人步兵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資源,成為它們可以攻進艾菲拉的後門。
而且如果連我們都有辦法鑿穿花崗岩…那麼也許獸人步兵跟著學會這項技術也是指日可待。
艾菲拉第三工兵團以及所賸無幾的民間建築業工程人員目前正拼全力搶著回填,希望至少能將艾菲拉高原圍堵起來。轟隆一聲巨大的爆炸聲震向天空,跟著接連迅速的兩聲。這不是炮聲,也不像是獸族所為。想必是工兵們在忙著炸掉橋樑,或是把路炸出一個彈坑,以阻擋獸人步兵的路線。
「那就是工兵,」馬可斯說。「他們逼得很緊。在獸族主力部隊前方都派有偵察兵。」
即使從這麼遠望去,多姆依然看得到獸人步兵的前鋒。往高原的南部望去,一座巨大的花崗岩柱,這個景觀特殊的火山頸讓艾菲拉成為提魯斯王國中部汪洋一片沙岩與黏土當中的一座孤島。或者至少曾經是如此:沿著高聳的建築旁一大片松柏與橡樹被剷平成草坪一般。多姆得以有清楚的視野──過去並非如此──可以一眼看到河邊。
艾菲拉第三工兵團就在不遠處,馬不停蹄地挖掘以及安裝炸藥。他們是一群瘋子,他媽的英雄。工兵團不只是挖掘溝渠、或是開開卡車而已。羅賽斯說有些工兵團的瘋子還跑去獸人步兵的陣地挖牆腳,事實上是到獸人步兵自己的地底通道底下挖地道,這是多姆聽過最瘋狂的事,而他是接受特種兵訓練出身。他知道什麼叫不可能。
「最好去察看一下他們,」羅賽斯說。「我飛到離高原邊緣大約二十克里克獸族軍隊防線處。有沒有誰介意我們晚點回去?我知道你們有一個週末的假,菲利。」
「我們把事情辦好吧,」馬可斯說。「又不是說我在薩伽拉餐廳訂了位、沒辦法遲到。」
薩伽拉已經化為瓦礫很多年了,而且以多姆的薪水,他大概也不曾在那裡消費過。薩伽拉已成了一個代表著獸族未摧毀前所有美好的文明事物、錫拉星曾經有過而且可能永遠不復得的那些安逸生活的代名詞。只不過,馬可斯原本是要趁這兩天跟父親聚一聚,多姆隱約猜到馬可斯可能樂得找個藉口來縮短他的週末之行。儘管他們父子之間沒什麼敵意,但卻是充滿尷尬與相對無言的那種關係。
羅賽斯再度將巨鴉機往下飛,飛到比林木線還要低。這一次震耳欲聾的聲響並未將鳥兒驚動得慌張群起。舉凡獸人步兵前進路線上逃得了的飛禽走獸均早已離開這裡了。在旋翼直沖的風勢下,樹枝猛烈地拍打著,樹葉如暴風雪一般四散。
「看到什麼了嗎?」羅賽斯的聲音在內部對講機裡愈來愈小聲,幾秒鐘之後換到公開頻道上。「KR-九-六呼叫R三小隊──我需要確認位置,各位。我聽到你們的聲音,卻看不到你們。」
恰好就在這個時候,另一聲爆炸聲響撼天震地,硝煙彈雨,直達雲霄。多姆注意到滾滾的塵土從公路那一頭奔騰而來,就像是煙霧一樣濃密。
「R三小隊呼叫九-六,我們在座標(○-七-八-三-三-五)。」多姆聽到背景裡有摩擦的聲響。「你們在心急了?」
「對,你們也該開始擔心了。」
「我們還有很多水泥要倒。」
馬可斯探出機艙外,一手抓住安全桿,俯瞰著下方。「獸人步兵過來前恐怕倒不完。」
「而且就算灌好,水泥漿也一定來不及定型,」賈斯說。
卡斯蒂亞暫停咀嚼。「還說什麼花崗岩能讓這些雜碎不敢越雷池一步。它們在地面上已經是通行無阻了,等它們能鑿穿花崗岩,你說這水泥還能減緩得了它們多久的攻勢?」
「是啊,我猜它們一個禮拜內就到了艾菲拉,」賈斯說。
「就像我說的,我們也曾遇過同樣的處境,各位,」馬可斯彷彿打算轉頭瞪賈斯一眼,示意他『別又來這一套』,但他似乎隨即改變主意。也許他終於也不得不同意這個評估。多姆則是打定主意。「我們當時阻止了它們,現在我們同樣能。」
「要阻止它們,恐怕不只是把茅廁都堵塞起來就夠了,馬可斯。」
多姆決心要打斷這種失敗主義的言論,即便賈斯說的其實一點也沒錯。「他們把所有的下水道都炸掉、重新填補。」他給賈斯使了個眼色。別,別再提那該死的黎明之鎚了。他知道這小伙子躍躍欲試,很想提上次是黎明之鎚的功勞,成功地扼住獸族勢如破竹的攻勢。沒有人想再被提醒一下,特別是馬可斯。「沒必要把現成的地底通道拱手讓給它們。」
序幕
赫斯基聯盟監獄服務機構──賈辛圖重度警戒監獄,艾菲拉,又名『石板獄』:事變日後十年。
我只是個普通的凶手。一無例外,一無特別,一無古怪。
我不是那種以殺人為樂的大變態。好吧,我幹過一些壞事,而且不只一些,但我就是這樣才會被送進石板獄。純粹是職業傷害。我不是那種頭腦有問題的,儘管我們這裡也有一些這種人,連續殺人犯、縱火犯、以及戀童癖。甚至是食人魔。各式各樣的瘋子都有。
但是我殺人是有理由的,而且我很擅長,所以別用那種眼光打量我,好像我是那種院子裡還埋有十幾具屍體的性變態。我殺人是有原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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