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這繼承「伏世錄」的身體,連同靈魂一起消滅。」
抵達悲劇的終點,最終回大高潮來臨!
父女/姊妹各自踏上不同道路,最捨不得的羈絆即將被……強制切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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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子信──
★ 金石堂人氣新秀作家得主!
★ 金石堂暢銷排行第一名!
★ 蘋果日報華文小說週榜常客!
華文原創新風貌!
翼想本,帶您幻想展翼──
我以閻羅之名,賦予妳,所需要的時間。
【內容簡介】
答應讓白鶇復活的代價,比白澤想得還要高。
傷口雖復原了,但並沒有讓她遠離死亡的命運。
「妳的身體是怎麼回事!」陸夜殤用力抓住白澤的手腕質問。
人越是虛弱,就越接近地府,但他可不歡迎朋友來玩!
最近的黃泉很不安定,有人想要招魂去組建軍團!
拿魂魄煉製妖怪是非常危險的,而人一旦成為妖,便等於魂飛魄散。
可相關祕法只有白家人才知道!
到底是誰,既對仲夏衍的生死簿做手腳,又偷偷煉妖?
符紙化作長劍,對準陸夜殤的下巴──
「你到底瞞著我什麼!」
作者簡介:
草子信
崇拜空知猩猩的居家盆栽草,以成為Jump系小說家為目標,努力創造各式各樣的有趣故事。最近正在積極鍛鍊手指肌肉以及臀部贅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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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文魔法(04)吞噬殆盡!》
《逆文魔法(03)虛無之間》
繪者簡介:
重花
重疊的重。可唸成蟲花。(何
目前大概勉強可說得上是漫畫、小說、插畫三棲,但因為跟大家一樣,一天只有二十四小時,所以總覺得時間永遠不夠。
動力歉收期,復健中。
章節試閱
已經記不得自己多久沒有走出房門,也早就忘記窗外的風景是什麼樣的世界,即便只有一道牆壁相隔,白澤仍覺得自己像是在兩個不同的空間裡。
答應讓白鶇復活的代價,比她想得還要高。
她摘下眼鏡後,眼前模糊不清,只能依稀看到顏色,如果沒有這副她附加過咒術的眼鏡輔助,現在的她應該已經完全失明。
打從繼承「伏世錄」,成為「神獸白澤」的那天開始,她就知道自己將會以什麼樣的方式離開這個世界。
但是,現在還不行。
她還有必須完成的事情。
「白澤小姐,我進來了。」
端著鹹粥進來的,是穿著粉紅色蕾絲邊圍裙的散屍。
剛開始還對這條圍裙挑剔半天的他,一個月之後也已經感到麻痺,反正他穿這條圍裙的模樣,除白澤之外沒人看得到。
為了白澤那句「不要告訴其他人」,這些日子以來,他努力隱瞞她的存在,不讓何孤或其他人找到。
短短的一個月時間,白澤就像是從人間蒸發,而這正是她所希望的。
「趁熱吃吧。」
「最近都是吃這種沒味道的粥……明天休息一天,買個炸雞桶或者漢堡回來怎麼樣?」
看到那碗粥,白澤頓時胃口全失,連飢餓的感覺也沒有。
她都快懷疑自己還有沒有味覺。
「白澤小姐,我應該說過很多次,在您休息的這段時間內,禁止任何油炸食品,這也是老大親自下達的命令。」
「現在我才是你的主人,你只要聽我的命令就好。」白澤不快的嘟嘴反駁,就是想要用「主人」的身分,來想辦法滿足自己的胃。
想當然爾──散屍可不會這麼容易就答應她。
「您如果能不靠眼鏡的幫助,走出那扇門,我就馬上打電話叫披薩外送。」
白澤越來越感到不滿。
散屍明知她做不到,才會故意提出這種要求,可悲的是,她真的做不到。
被白鶇貫穿的胸口,已經完全恢復,但她的身體卻沒有恢復的感覺。
原因她很清楚,是因為她自己。
『我雖然能夠治癒妳身上的傷,卻無法延長妳的壽命。』
這句話就如同打上循環符號,不斷的在她腦海裡撥放。
白澤垂下眼簾,拉開衣領,看著那噁心、像是溶解般的傷口。
身體的種種跡象,都在警告她,但她卻不想繼續苟延殘喘的活下去。
散屍將鹹粥放在她面前的小桌子上面,注意到她的表情有點不太對勁,便問著:「怎麼了?該不會胸罩又鬆掉──嗚!」
話還沒說完,白澤馬上就單手掐住他的腦袋,讓他說不出話來。
接著久違的以威脅口吻,命令道:「差不多可以了,去幫我去連絡何孤。」
說完,她便鬆開手。
滿頭亂髮、慌慌張張的散屍受到驚嚇,不停眨眼看著她。
才正想開口問清楚,就看見白澤戴好眼鏡,翻開棉被走下床,無視他的存在,直接開始換衣服。
「哇啊啊啊!白白白、白澤小──」
「我是認真的,散屍。」全身上下只穿著內衣的白澤,早料到散屍會有這些反應,不但很冷靜,還露出邪笑欣賞。
當散屍聽見她久違的用認真的態度,和自己說話時,立刻抬起頭。
卻沒想到,正好看見白澤把胸罩脫下來的畫面。
頓時,又是一陣慘叫。
「啊啊啊啊啊啊!」
散屍邊大叫邊紅著臉,快速衝出房間。
背靠在門上的他,好不容易才讓自己冷靜下來,以擔憂的目光,注視著靠在身後的那扇門。
「真是個固執的主人……」只有不在白澤面前,他才敢這麼說,免得白澤又用拳頭揍他。
雖然她看起來很虛弱,但是力氣可不小,揍起人來毫不手軟。
這段時間,他在離白澤最近的距離,和她相處,就算她沒有開口,他也知道白澤的身體並沒有好轉。
傷口是復原了,但──
這並沒有讓白澤遠離死亡的命運。
その一:混亂
白澤換好衣服走出房間的時候,散屍正好結束通話,將手機收進口袋裡。
散屍皺緊眉頭,煩躁地搔弄頭髮。
他的動作勾起白澤的注意力,猜出應該不是什麼好消息。
「和何孤聯絡上了?」
「不行,他的手機打不通。」散屍煩躁的回答,「那傢伙到底跑到什麼地方去?竟然連訊號都收不到……」
「晚點再試著聯繫他,我們先來處理其他正事。」
說完,白澤便輕輕彈指。
整間屋子像是脫了一層皮,白色的罩子從天花板開始,向兩旁退下,直到消失不見。
在她解除隱蔽的結界後,夾雜著黑與白兩色的旋風,出現在屋子正中央。
散屍立即提高警覺,站在白澤的面前,深怕來的是什麼危險人物。
但在旋風散開後,他才收起敵意,訝異地看著來訪的兩人。
「你、你們怎麼會──」
話還沒說完,白澤就從他身邊繞過去,用掌心堵住他的嘴。
她面無表情地抬起眼眸,朝面前這一人一鼠說:「這樣的組合還真特別,沒想到第一個出現在我面前的,經然會是你們,四喜、閻羅大人。」
見到他們,並不會不開心,可是這兩人散發出的氣氛,不像是在擔心她,而是來提問的。
陸夜殤皺著眉,明顯感覺出白澤的身體比之前還要虛弱,連力量削減許多。
明明和白澤分開時,她還那麼的活潑、有朝氣,可是現在的她,卻病弱得彷彿隨時都會倒下。
眼前的事實,令陸夜殤感到不悅。
「終於肯讓我們找到妳?」四喜知道,是白澤自己卸下結界,才讓他們有機會察覺到她的存在。
否則,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能夠見到白澤。
「抱歉讓你擔心,四喜。」
「哼!誰在擔心妳?我只是怕妳把那個拖油瓶留在我家,我可沒打算當那傢伙的養父。」
四喜大口吸著菸,心情煩躁到了極點。
一方面是因為見到白澤還活著,而鬆口氣,另一方面也在為白澤躲他而生氣。
把牠捲進來的人可是白澤,所以牠絕對會掐著她,讓她負責到底。
不過,同樣出現在這裡的陸夜殤,卻是出自於不同的原因。
他大步走上前,用力抓住白澤的手腕,將他拉往自己的眼前。
「妳的身體……是怎麼回事?」
越是接近死亡,就等於與地府離得更近。
而居住在充斥著死者的地府閻羅,能用那雙眼看透人的生死,想要在他面前隱瞞這種事情,是絕對不可能的。
面對他的質問,白澤卻只是勾起嘴角輕笑,代替回答。
陸夜殤見她不肯開口,自己也不能強迫她,只好作罷,可那雙眼,卻仍散發出銳利的目光,直盯著白澤不放。
「快放開你的手!」散屍很快地將白澤從陸夜殤的面前拉開,深怕陸夜殤粗魯的行為,會傷到白澤。
陸夜殤按照散屍的話去做,並陷入沉默。
他的態度與剛來到舊書店時,有很大的不同,讓四喜有些在意,但依照現在的情況,估計是問不出什麼,畢竟這男人除了工作之外的事,都不太願意說。
「好了好了,才剛見面而已,別這麼殺氣騰騰的。」四喜用菸斗指著白澤,打開天窗說亮話,「妳是不是該告訴我們,故意讓我們來找妳的原因是什麼?」
白澤心裡在盤算些什麼,跟她認識最久的四喜,再清楚不過。
「是我爸強迫我乖乖休息一陣子,並不是刻意躲開你們。」白澤乖乖回答問題,語氣卻有些無奈,「雖然我打算休息個兩三天就回學校上課,但是……」
她邊說邊將手撫上胸口,「事情沒我想得那麼順利。」
四喜用力吸兩口菸。
靜靜地聽白澤說完的牠,已心中有數。
「……時間不多了嗎?」
「嗯,抱歉。」
白澤再次向四喜道歉,並露出在場所有人都沒見過的甜美笑容。
陸夜殤目不轉睛地看著她,內心百感交集。
比任何人都要早察覺到這件事的散屍,緊咬下唇,別開眼,掩飾心中的難過,而說出那句關鍵詞的四喜,反而是當中最冷靜的。
「唉!真是拿妳沒輒。」牠掉頭朝陸夜殤說:「喂!九殿閻羅,你不是說有事情要講?反正現在正好順你的意,見到白澤,有什麼事你就直說,別再故做神秘。」
連敬語都直接省略的四喜,可以感覺出牠的心情有多糟糕。
陸夜殤不在意牠對自己的無理態度,像是被點醒般,震了一下身體。
沒料到陸夜殤找她有事,白澤也有些興趣,「您有事找我?」
「啊、嗯……」想起自己來到這裡的原因,陸夜殤這才慢半拍地回答:「我的確是有事情想跟妳說,才會到處找妳。」
「跟夏衍的生死簿有關?」
「不,不是那件事。」陸夜殤很快地否認白澤的猜測,並朝散屍看過去。
知道他是在顧慮散屍,白澤便說:「別在意,現在散屍是我的人,不會像之前在遊樂園時對我們出手。」
陸夜殤這才點點頭,繼續說下去:「最近這幾週,地府的魂魄很不安定,尤其是徘徊在黃泉的那些不完整靈魂,像是受到某種召喚,出現『反潮』現象。」
「那表示你們地府太陰冷,該做好除濕工作。」四喜冷不防地開口嘲諷,不知道是想減緩緊張的氣氛,還是故意針對這個名詞。
白澤十分冷靜地替陸夜殤解釋:「所謂的『返潮』,指的是陰曹地府的魂魄返回陽間的現象。」
說完,她用眼神示意四喜別亂開玩笑,但牠卻故意無視白澤的視線,完全把自己當作路人甲。
四喜的態度,令白澤感到無奈,她知道四喜是故意在跟她唱反調,就是想為她避不見面的事情出口悶氣。
索性放棄與四喜溝通,繼續詢問陸夜殤:「這種現象在地府很常見,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消息。再說,黃泉裡的魂魄沒有過地府大門,所以不歸你們閻羅管理,就算真出了什麼事情,黃泉也自有辦法。」
招魂的動作,會讓徘徊在黃泉的魂魄便得很不安定,無論是陽間的術士、天師,或者古老的招魂習俗等等,都會影響到黃泉。
照理來說,這不是什麼需要擔心的問題,更不需要身為閻羅的陸夜殤擔心。
畢竟閻羅主掌的是審判,以及維持陰間的秩序,除此外的事情,祂們管不著。
可是,陸夜殤既然會特地把這件事情拿出來說,就表示事情並沒有她想得那樣單純。
「您的意思,該不會是指……那些被招回的魂魄都被某種『東西』吸收,就像之前的怨念體?」
「不,比那更糟糕。」陸夜殤皺緊眉頭,「那些被招回的魂魄,被某個『人』控制著。」
「控制?」
「有人藉由從黃泉招魂,組建自己的軍團。」
「……煉妖。」白澤終於理解陸夜殤並不是因為遊樂園發生的事,而提防他。
拿魂魄煉製妖怪,是非常危險的,因為妖怪不能賦予魂魄──不,更正確的來說,「妖」的魂魄,將會成為「渾沌」,所以妖怪死去後會隨著肉體消失不見,不像人類與其他生靈,能夠擁有「輪迴」的機會。
人一旦成為妖,便無法重來,就是這個原因。
那些被人招去的魂魄,想必都不是發自內心自願成為妖,因為沒有人會想要這種結果。
無論是怨靈,還是淨白無瑕的魂魄,都一樣。
「妳果然知道什麼。」白澤的反應,證明他跑這趟是正確的決定。
擁有「伏世錄」,就等於擁有世間萬物的知識,若想搞清楚招魂人的目的,來見白澤是最快的。
白澤知道陸夜殤想藉伏世錄的力量,尋找招魂人,也不吝嗇,直接告訴他他想知道的事情。
「白家煉妖所使用的魂魄,是那些不願進入輪迴的怨靈,因為無法放任不管,所以我們才會用這種方式處理。」
「那麼,白家的人之外,還有誰知道煉妖的方法?」
「不,這是我們白家的秘傳知識,在閱讀煉妖方式的同時,會受到咒術限制,所以絕對不可能將煉妖方式傳給白家以外的人。」
「這樣事情就簡單了,黃泉的問題,是妳們白家的人做的好事。」
「我無法否認。」
關於這點,白澤只能誠實面對。
不是因為她對自己的家人沒信心,而是她心裡已經有了可能的人選。
「這也是白鶇做的好事吧。」
她喃喃說著,沒打算讓陸夜殤聽見,但陸夜殤的耳朵卻比她想得還要靈敏,厲聲問道:「妳是指那個闖入地府,擅自修改生死簿的女人嗎?」
已經記不得自己多久沒有走出房門,也早就忘記窗外的風景是什麼樣的世界,即便只有一道牆壁相隔,白澤仍覺得自己像是在兩個不同的空間裡。
答應讓白鶇復活的代價,比她想得還要高。
她摘下眼鏡後,眼前模糊不清,只能依稀看到顏色,如果沒有這副她附加過咒術的眼鏡輔助,現在的她應該已經完全失明。
打從繼承「伏世錄」,成為「神獸白澤」的那天開始,她就知道自己將會以什麼樣的方式離開這個世界。
但是,現在還不行。
她還有必須完成的事情。
「白澤小姐,我進來了。」
端著鹹粥進來的,是穿著粉紅色蕾絲邊圍裙的散屍。
剛開始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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