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毛澤東的政治秘書到中央文革組長,
從政治局常委到「反黨分子」!
在黨的九屆二中全會上,陳伯達採取了突然襲擊,煽風點火、製造謠言、欺騙同志的惡劣手段,進行分裂黨的陰謀活動。
──中共中央關於傳達陳伯達反黨問題的指示
史料揭示真相,歷史昭示真理!
文革史研究的里程碑,第一手文革史料。
首次全面、系統出版,還原「文化大革命」的歷史原貌!
「陳伯達為林彪發動反革命政變,實現兩條反黨綱領,私擬了「設國家主席」的憲法條文,炮製了「稱天才」的材料,修改了林彪八月二十三日的反黨講話,製造和散布了五大謊言。大量事實證明,陳伯達是這次反革命政變的主犯之一。陳伯達是一個反革命兩面派的政治騙子。長期以來,他竭力偽裝自己,採取造謠和詭辯的手法,欺騙黨,欺騙群眾。」
──關於國民黨反共分子、托派、叛徒、特務、修正主義分子陳伯達的反革命歷史罪行的審查報告(1972.7.1.。節錄)
完整原始史料編撰與整理,本書共分為四冊,詳細收錄陳伯達在1966至1969年間的現場講話、大會發言、座談會講話、政治報告,這些談話紀錄高達七十多萬字。通過一手史料全面深入展示了陳伯達作為「筆桿子」、「理論家」在文革中扮演的重要角色,讀者由此可以獲得更深刻的理解。
作者簡介:
約翰‧西西弗斯 John Sisyphus
主要從事中國當代思想與文化研究。
章節試閱
【陳伯達對紅衛兵負責人的講話(1967.10.1.)】
十月一日晚,在天安門城樓上,我們最最敬愛的偉大領袖毛主席同總理、伯達同志談了兩個小時話,然後伯達同志出來對城樓上的紅衛兵負責人談了話。他說:你們要好好改造資產階級世界觀,你們的世界觀是資產階級的。文化大革命以來,在有些地方是有所改進的,在很多地方卻有所增長(指資產階級世界觀),你們如果不改造資產階級世界觀,就可能垮臺,毛主席黨中央不希望你們垮臺,如果你們硬要垮,我們也沒有辦法。陳伯達同志還說:你們根本談不上什麼黨性,而是派性高於一切。我們是黨性高於一切,我們是毛澤東思想高於一切。陳伯達同志又說:加入黨的,應該懂得無產階級黨性,還沒有加入黨的,如果是無產階級的革命派,也應該懂得無產階級的黨性,按照無產階級黨性辦事。像魯迅先生,他沒有加入黨,就是有高度的無產階級黨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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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伯達在北京軍區學習毛主席著作積極分子代表大會上的講話(1967.11.)】
北京和整個華北是中央所在地,是毛主席所在地。你們是學習毛主席著作積極分子。你們這樣積極學習毛主席著作,是很好的。全中國不只是一個華北,如果不好好學習毛主席著作,我們就陷入迷途了。
最重要的是學了以後要見於行動。小團體主義、個人主義、山頭主義、風頭主義都要搞個稀巴爛。這一套是完全違背毛主席教導的。都是資產階級、小資產階級的東西。資產階級、小資產階級就是用這些東西影響我們。我們要當個無產階級革命派,當毛主席的好戰士,就一定要把這些東西去掉。……
現在你們這個華北可是個麻煩的地方。北京也是個麻煩的地方。在這個麻煩的地方,東西特別多。中學有什麼四三派、四四派。壞人特別多。他們同工人農民結合太差了。天津也不一定是那麼高明。
天津大聯籌搞打砸搶,是少數壞頭頭搞的,許多群眾不明白,有一天,跟天津代表接見時有個小站的小學教員,他說:「陳伯達同志,你去小站搞過四清,現在小站搞復辟,你在小站搞四清時的積極分子打下去了,四清下臺幹部正搞復辟。」要我注意。他是參加反復辟聯絡站的,我根據很多材料,他名叫反復辟,實際上就是搞復辟,小學教員還說他在小站開過很多積極分子會,我就想不起有這人,但我不好否定他,也可能我年紀大記不住了,我說小站搞復辟,你說的話可能是對的,但你不瞭解參加了,小站問題我們可以派人去調查,鄭維山派人調查,結果就是小學教員搞復辟。他是幹將,搞復辟的幹將,這類的事是很多的。
我們文化大革命取得了偉大的勝利,動員了億萬群眾,毛主席說形勢是大好,不是小好。但是有很少一些人,不曉得怎麼搞的,他就是完全違背了毛主席的教導,言行不一致,並且想用歪曲事實欺騙我們。用歪曲的事實挑動群眾鬥群眾!這可能背後有人操縱,所以會被操縱就是因為他們有小團體主義、個人主義、山頭主義、風頭主義,他身上這些東西,就像鬼纏住一樣,要把這些鬼搞掉,要搞自我批評,大家都要作自我批評的模範,不要總是想把對方吃掉,剛才講的就是天津問題,我看一定要跟小資產階級派性作鬥爭,首先跟自己小資產階級派性作鬥爭。(大家呼口號:以鬥私批修為綱,加強思想革命化!)
這個口號很好,就是要以毛主席「鬥私批修」來對待自己,不要光對旁人鬥私,對旁人批修,對自己就不鬥,可能程度不同。正如林副主席說的,人的頭腦中都有兩方面的鬥爭,有正確的,有錯誤的,這兩方面在頭腦中鬥爭,是不是有這個問題?(眾答:有!)是不是你們百分之百都是無產階級?(眾答:不是)我們就是不斷地革自己頭腦的命,如果我們有一天不同自己錯誤思想作鬥爭,不同外邊來的影響作鬥爭,那麼,也就會犯錯誤,你們不要把我們當成神仙,我也在不斷跟自己作鬥爭。
華北地區是落後的,不是先進的,你們要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以鬥私批修為綱來處理問題,不然華北問題不曉得要拖到什麼時候。現在主要是河北、天津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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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伯達、姚文元對廣播事業局軍管小組同志的談話(1968.3.27.)】
伯達、文元同志指示說:不要出事故,你們這裡不要出事,一個字也不能錯。
伯達同志對軍管小組同志說:人民解放軍是毛主席親自締造和領導的,林副主席親自指揮的無產階級軍隊。人民的軍隊,不是那個山頭的軍隊,那個人的軍隊,你們要安心工作,你們的工作是有成績的。
伯達同志強調指出:要提高警惕,要抓壞人,防止出事。
當劉路明同志彙報關於工作問題時,伯達同志說這裡幹部很多,有人才,絕大多數是好幹部。伯達同志再次強調:人民解放軍是毛主席親自指揮的,無產階級軍隊。
伯達同志見「廣聯總」的革命群眾向伯達同志鼓掌,伯達同志說:「這我不贊成。」當群眾高呼:毛主席萬歲!祝毛主席萬壽無疆!伯達同志說:「好、好、好!」
伯達同志再三強調,你們不要出事,一個字也不能錯。
越語組一位同志代表廣大革命群眾向毛主席保證,堅決做好工作,保證準確、及時向全中國全世界傳播毛澤東思想。伯達同志說:很好。
當伯達、文元同志離開我局時,革命群眾高呼毛主席萬歲!毛主席萬萬歲!
【陳伯達對紅衛兵負責人的講話(1967.10.1.)】
十月一日晚,在天安門城樓上,我們最最敬愛的偉大領袖毛主席同總理、伯達同志談了兩個小時話,然後伯達同志出來對城樓上的紅衛兵負責人談了話。他說:你們要好好改造資產階級世界觀,你們的世界觀是資產階級的。文化大革命以來,在有些地方是有所改進的,在很多地方卻有所增長(指資產階級世界觀),你們如果不改造資產階級世界觀,就可能垮臺,毛主席黨中央不希望你們垮臺,如果你們硬要垮,我們也沒有辦法。陳伯達同志還說:你們根本談不上什麼黨性,而是派性高於一切。我們是黨性高於...
作者序
「文革」風雲叢書‧總序
優秀的歷史學者都認為史料對於研究工作具有至關重要的價值。史學家傅斯年認為:「史學即是史料學。」史料固然並非史學的全部,而史學的學科起點必須建立在史料勘查、輯佚、校勘等整理工作的基礎之上。沒有史料積累的歷史學家,正如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歷史學者沈志華介紹他的治學經驗道:「浩瀚的史料,其實很簡單,我覺得做研究能成功要竅門,第一,你得下工夫,誰也不比誰聰明到哪兒去,都差不多。……別的學問我不敢說,你說你搞哲學,你劃著船轉悠轉悠,回去就能想出點東西來。搞歷史的不行,搞歷史不是想出來的,是看出來的,你得看材料,看不到就不知道,怎麼可能想出來一件事呢?道理可以想出來,史實想不出來的,史實是看出來的。」從材料入手,強調實證,這是史學研究的鐵律。沈志華進一步強調核實原始材料的重要性,他說:「研究歷史需要看大量史料,不看就是蒙自己,如果沒有史料那就沒辦法了,至少我對這個事情的判斷是只要能看到的東西,我必定把它找來看,就是人家都寫了,你都不敢信,你都要找原件看看,做學問不下這點苦工夫,不可能做到有多好。」不但要高度重視史料,而且要做到廣泛搜求、竭澤而漁;即使有二手材料可用,也要親見原始資料才放心。
瑞典隆德大學「文革」史專家沈邁克(Michael Schoenhals)談治學體會時,也強調佔有史料的重要性,他介紹了「文革」研究的心得與經驗:「不管你準備去寫哪個題目、深入什麼課題,你腦子裡肯定不是『一張白紙』,而是由無數早已接觸到事實而形成的一些初步觀點和看法。為了對這些觀點和看法進行核對總和改進,從而寫一部不但對你自己能說明問題的,而且對你想像中的讀者(中國的也好,外國的也好)較有意義的歷史著作,你首先必須查閱汗牛充棟般的原始資料。這是我想強調的第一點:閱讀大量材料的重要性。」他在研究過程中最喜歡使用的中國出版物之一,就是研究資料中的「大事記」或「年譜」。他認為此類材料的信息量往往非常大。
文學史家錢理群對枯燥史料的研究傾注了個人的生命體驗,從中發現了一番別樣的滋味。他說:「史料本身是一個個活的生命存在在歷史上留下的印記。因此,所謂『輯佚』,就是對遺失的生命(文字的生命,及文字創造者的生命)的一種尋找與啟動,使其和今人相遇與對話;而文獻學所要處理的版本、目錄、校勘等整理工作的物件,實際上是歷史上的人的一種書寫活動與生命存在方式,以及一個時代的文化、文學生產與流通的體制與運作方式」,「無不包含著極其豐富的文化內涵與生命內容」。史料的確並非冰冷之物,研究者的生命體驗、問題意識以及所處時代的社會氛圍決定他會喚醒哪些相關的史料。向公眾開放史料,無異於復活一條條鮮活的生命。
本叢書的編撰思路借鑑了謝冕編撰「百年中國文學總系」,而他的思路則來自於《萬曆十五年》、《十九世紀文學主潮》的啟發,即通過一個人物、一個事件、一個時段的透視,來把握一個時代的整體精神,從而區別於傳統的歷史著作。根據這一啟發他提出了叢書編寫的三點原則:
一、「拼盤式」:即通過一個典型年代裡的若干個「散點」來把握一個時期的文學精神和基本特徵。比如一個作家、一部作品、一個作家群、一種思潮、一個現象、一個刊物等等。這說明叢書不是傳統的編年史式的文學史著作。二、「手風琴式」:寫一個「點」,並不意味著就事論事、就人論人,而是「伸縮自如」。「點」的來源及對後來的影響都可以涉及,強調重點年代,又不忽視與之相關的前後時期,從而使每部著作涉及的年代能夠相互照應、聯繫。三、「大文學」的概念:即主要以文學作為敘述對象,但同時鼓勵廣泛涉獵其他藝術形式,如歌曲、廣告、演出等等。
根據謝冕的上述宗旨,本叢書以「文革」歷史風雲作為對象,通過敏銳的問題意識,試圖梳理重要的人物、觀念、事件、運動、思潮等歷史脈絡;以深入的文獻考證,詳實的第一手資料編撰專題性的史料文集。
例如本叢書以人物為主的史料編撰,聚焦研究對象整體的生命歷程,全面展現重要問題的來龍去脈,勾勒人物跌宕複雜的人生軌跡。這種編撰方式,可以稱之為史料傳記,或人物史傳。歷史是人的歷史,人是歷史中的行動者,也是歷史的創造者。因此,研究歷史,從根本意義上而言也就是研究人;反之,研究人,是瞭解歷史的一條主導進路。研究人的歷史,首先需要掌握歷史的載體,即史料。通過對史料的整理、輯佚、考據、爬梳,進一步確立理解歷史的理論與方法,從而形成一種關於史料的闡釋經驗與學術傳統。以「文革」人物個案為對象的史料考察,是形成中國當代通史的前提,也是建構中國當代史料學的基礎。
本叢書希望凸顯五個方面的特點:第一,文獻性。希望達到奠基學術根基的目的,為「文革」研究建立紮實的史料基礎。第二,知識性。通過編者按、編者注等詮釋形式對一些史料解題,或者對細節進行補充說明。第三,故事性。每一本書都是一段歷史,一個故事,在編撰體例中試圖給讀者一種講故事的起承轉合的感覺。第四,問題式。本叢書的選題或者每一本書中的專題設計聚焦於特定對象,例如普遍有爭議的、有疑問的重要問題,產生了重大歷史影響的人物、事件、運動、思潮或者制度。總之,這些選題都應該具有學理思考的深度。第五,讀本式。每一本書從選題、內容與體例安排等等方面的設計,試圖將該選題的相關問題與知識進行整體掃描,一網打盡。不僅提供原始資料,而且還有研究文獻等,為讀者瞭解該選題提供一個學術地圖或者研究攻略。
本叢書的編撰方式所體現出的「史料學」,有待讀者做出回答,敬祈社會各界專家、朋友多多指教。
「文革」風雲叢書‧總序
優秀的歷史學者都認為史料對於研究工作具有至關重要的價值。史學家傅斯年認為:「史學即是史料學。」史料固然並非史學的全部,而史學的學科起點必須建立在史料勘查、輯佚、校勘等整理工作的基礎之上。沒有史料積累的歷史學家,正如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歷史學者沈志華介紹他的治學經驗道:「浩瀚的史料,其實很簡單,我覺得做研究能成功要竅門,第一,你得下工夫,誰也不比誰聰明到哪兒去,都差不多。……別的學問我不敢說,你說你搞哲學,你劃著船轉悠轉悠,回去就能想出點東西來。搞歷史的不行,搞歷史不是想...
目錄
「文革」風雲叢書‧總序
「文革」史料整理綜述
體例說明
1967
陳伯達對紅衛兵負責人的講話(1967.10.1.)
陳伯達、戚本禹接見《人民日報》社工作人員的談話摘要(1967.10.7.)
陳伯達等審查交響樂《海港》時的指示(1967.10.9.)
中央首長接見北京部分中學教師代表座談紀要(1967.10.9.)
陳伯達、謝富治接見北京部分中學學生代表座談紀要(1967.10.10.)
中央首長接見天津「大聯籌」代表時的講話(1967.10.10.)
陳伯達、謝富治接見河北五個地區赴京彙報代表團的講話(1967.10.27.)
陳伯達對水產部的指示(1967.11.21.)
陳伯達接見天津赴京彙報代表團時的講話摘要(1967.11.22.)
中央首長接見北京工代會大學紅代會的講話(1967.11.23.)
中央首長接見煤礦工人座談會紀要(1967.11.23.)
陳伯達、謝富治視察草場地中學時談話(1967.11.28.)
本月
陳伯達在北京軍區學習毛主席著作積極分子代表大會上的講話(1967.11.)
解學恭和南開大學衛東總部座談時傳達陳伯達的指示(1967.11.)
陳伯達、謝富治在清華大學附中的講話(1967.12.5.)
陳伯達關於貫徹執行毛主席最新最高指示的指示(1967.12.7.)
陳伯達與南開大學師生的談話(1967.12.22.)
1968
陳伯達、姚文元與中央廣播事業局軍管小組和「廣聯總」的談話(1968.1.17.)
中央首長接見毛澤東思想學習班湖南班全體同志的講話(1968.1.24.)
陳伯達、姚文元接見廣播事業局軍管小組和「廣聯總」的談話(1968.1.27.)
中央首長接見天津市革委會及駐京部隊文藝系統代表時的講話(1968.2.21.)
中央首長在聽取鐵路會議部分代表彙報時的指示(1968.3.9.)
周恩來、陳伯達、康生中央首長在接見軍隊幹部會議上的講話(1968.3.24.)
陳伯達、姚文元對廣播事業局軍管小組同志的談話(1968.3.27.)
本年
中央首長接見吉林省革委會群眾代表和軍隊代表時的講話(1968.)
1969
陳伯達在「九大」全體會議上的發言(1969.4.14.)
康生、陳伯達在中央直屬機關傳達「九大」大會上的講話(1969.5.23.)
中央首長對新疆兩派在京部分代表的指示(1968.7.20.)
中國共產黨九屆二中全會簡報:陳伯達在中國共產黨九屆二中全會華北組的發言(1970.8.24.)
中央首長對各省毛澤東思想學習班成員的講話(1969.10.17.)
附錄
中共中央關於傳達陳伯達反黨問題的指示1970.11.16;中發[1970]62號
毛澤東在三十八軍檢舉陳伯達反黨罪行報告上的批語(1970.12.16.)
中共中央轉發「反黨分子陳伯達的罪行材料」(概要)(1971.1.26.)
中共中央關於擴大傳達反黨分子陳伯達問題的通知(概要)(1971.2.21.)
關於國民黨反共分子、托派、叛徒、特務、修正主義分子陳伯達的反革命歷史罪行的審查報告(1972.7.1.)
中央專案組1972年7月1日中發[1972]25號文件
中共中央關於批發《關於國民黨反共分子、托派、叛徒、特務、修正主義分子陳伯達的反革命歷史罪行的審查報告》的通知及附件材料1972.7.2;中發[1972]25號
陳伯達研究文獻
「文革」研究文獻
後記
「文革」風雲叢書‧總序
「文革」史料整理綜述
體例說明
1967
陳伯達對紅衛兵負責人的講話(1967.10.1.)
陳伯達、戚本禹接見《人民日報》社工作人員的談話摘要(1967.10.7.)
陳伯達等審查交響樂《海港》時的指示(1967.10.9.)
中央首長接見北京部分中學教師代表座談紀要(1967.10.9.)
陳伯達、謝富治接見北京部分中學學生代表座談紀要(1967.10.10.)
中央首長接見天津「大聯籌」代表時的講話(1967.10.10.)
陳伯達、謝富治接見河北五個地區赴京彙報代表團的講話(1967.10.27.)
陳伯達對水產部的指示(1967.1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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