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毛澤東的政治秘書到中央文革組長,
從政治局常委到「反黨分子」!
文化大革命是思想革命,是階級鬥爭、政治鬥爭,是一個階級推翻一個階級的鬥爭。
──陳伯達
史料揭示真相,歷史昭示真理!
文革史研究的里程碑,第一手文革史料。
首次全面、系統出版,還原「文化大革命」的歷史原貌!
「在文化大革命中包括我們自己都要改造,這樣才能成為無產階級革命事業的接班人,不要認為自己都是對的,認為自己完全是對的,這樣就危險了。」
──陳伯達接見第二軍醫大學和總後勤部機關代表的講話(1967.2.8.,節錄)
完整原始史料編撰與整理,本書共分為四冊,詳細收錄陳伯達在1966至1969年間的現場講話、大會發言、座談會講話、政治報告,這些談話紀錄高達七十多萬字。通過一手史料全面深入展示了陳伯達作為「筆桿子」、「理論家」在文革中扮演的重要角色,讀者由此可以獲得更深刻的理解。
作者簡介:
約翰‧西西弗斯 John Sisyphus
主要從事中國當代思想與文化研究。
章節試閱
【陳伯達在全軍文革小組會上的講話(1967.1.15.)】
主要講兩條路線鬥爭問題。我是來學習的,在座許多人都是革命老前輩,我革命不如你們,也可能是後輩,不論哪方面大家都比我懂得多。
我們的軍隊從有歷史以來沒有過這樣好的軍隊,解放前國民黨說解放軍是洪水猛獸、青面獠牙,這是國民黨的欺騙宣傳。我們福建剛解放時,有人躲在我家裡,要我保護……,解放軍受懷疑。我們的軍隊有好傳統,和人民打成一片,穿草鞋。我見過一個前清時候的老人,他說從來沒見過穿草鞋的縣長,這縣長就是解放軍派來的。我們的軍隊無比強大、無敵,就是因為它不是駕凌在人民之上的。蘇聯軍隊到東北和人民相差很懸殊,紀律不好,不是為廣大人民服務的,我們的軍隊是人民的軍隊。(讀主席語錄「人民的軍隊」一節)主席講的人民的軍隊這一節說明了我們軍隊的性質和為什麼強大、有力,它同人民結合。軍隊是在階級社會、階級鬥爭中發生、發展的,我們的軍隊也是這樣。我國有敵人長期存在,社會階級鬥爭不能不反映到軍隊來。古田會議就是兩條路線鬥爭的結果。建軍以來我們有兩條路線的鬥爭,一種是舊軍隊建軍的辦法,一種是毛主席的辦法統帥軍隊。世界上有的國家沒有解決這個問題,就變成了修正主義。蘇聯軍隊對我們影響很大,這樣就會脫離人民,慢慢變成資產階級軍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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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伯達給《光明日報》「燎原公社」的電話(1967.1.23.)】
我不保誰,一切人都要在文化大革命中受考驗,包括你我,都要受考驗,我不保誰,穆欣是不是反革命修正主義分子,定的這個調子有沒有把握?有沒有證據?穆欣的問題我們批評過他,對於他的工作,我們批評過他,批評是比較嚴肅的。我們認為這個人比較軟弱,工作能力比較差,對於行政工作可以做一些,他過去的事,我們不太清楚。但是,我們總要在多年裡看一個人,他在《光明日報》工作時間裡可能有很多錯誤、缺點,我沒有調查,這是想當然的,因為每個人不可避免有錯誤、缺點,不管怎麼高明的人,沒有缺點、錯誤的人是很難找的,如果他有缺點、錯誤,我贊成批評他,不要定反革命修正主義調子,使他沒有改正的機會,使他不能在《光明日報》工作,這些看法你們考慮,要考慮多年的工作,《光明日報》多年來工作是比較不錯的,他發表了不少好文章,這樣一下子打成反革命修正主義分子,群眾怎麼分別好人、壞人呢?對於一個人不要馬上弄成反革命。有錯誤和反革命是兩類矛盾,這是我個人的意見,我的意見不強加於你們。你們對於給他的文件不要動,有些是機密的,你們是不應該看的,看一個人要看他的具體工作,對他不要殘酷鬥爭,無情打擊。毛主席關於整風和古田會議決議等文件要好好看一下,要邊鬥爭邊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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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伯達談學生下工廠的問題(1967.1.26.)】
關於下廠的問題,中央抓革命,促生產的「十條」問題,學生要有計劃地下廠,不要一湧而去。現在聽說有些廠學生去的過多了。聽說有一個廠四千工人,去了兩千學生,到了車間,生產發生問題,生活發生問題。還是按中央規定,分期分批下廠,小學生和初中學生應該不要去,下到工廠要退出去。經濟主義在這裡也發生了,下廠補助了四角錢,應該不給這種補貼。下廠本來是參加勞動,向工人學習,結果是為了發財,結果背道而馳。有一個廠利用國家物質製造匕首,希望他們覺悟,勸告他們不要這樣幹,匕首要沒收。
革命的工人如果不能處理這些事,就不能管理國家大事。但是我不贊成粗暴的作法。對這些小孩要進行教育,不要進行武鬥。他們有興趣的就是要搞武鬥,他們迷失了方向,要勸他們回到毛主席的革命路線上來。希望你們好好地做工作,造反派是講理的。
國防工業系統和三線的建設,同學們沒有國家的允許不要去串連。因為國防工廠製造保衛國家的武器,如果隨便去衝,就要打亂我們的計畫。凡是敵人贊成的事,我們不做。敵人就希望我們國防工業搞得亂七八糟,大家要保衛國防工業。我有個建議,看大家同意不同意。
北京是我們偉大國家的首都,是毛主席所在的地方。工廠抓革命,促生產要做好樣的,就不要鬧小團體主義,這樣對革命不利,對生產不利。抓革命,促生產是聯繫的兩個環節,如果生產不好對革命就不利。看看對不對,不對就貼大字報。
要克服小團體主義、宗派主義、個人主義。我們準備在報紙上發表毛主席的一系列文章,《關於糾正黨內的錯誤思想》、《整頓黨的作風》。不然的話,革命就搞不好。有小團體主義、小派別主義、個人主義,奪權鬥爭就奪不好了。要克服這些,要有毛澤東思想,照顧整個國家利益,照顧大局。
小學、初中開學的問題,我們覺得還是開學好,現在要準備。前些時候和小學教師接觸,他們有些思想不對頭。他們出來串連,把小學生放回家去,他們的思想出發點不那麼對。小學教師要革命,才能教好書,不一定非出來嘛,可以就地與工農相結合,拜工農為師。這個問題要有中央的正式文件才行。今天對小學問題還沒有研究好,不久可能做出規定。
【陳伯達在全軍文革小組會上的講話(1967.1.15.)】
主要講兩條路線鬥爭問題。我是來學習的,在座許多人都是革命老前輩,我革命不如你們,也可能是後輩,不論哪方面大家都比我懂得多。
我們的軍隊從有歷史以來沒有過這樣好的軍隊,解放前國民黨說解放軍是洪水猛獸、青面獠牙,這是國民黨的欺騙宣傳。我們福建剛解放時,有人躲在我家裡,要我保護……,解放軍受懷疑。我們的軍隊有好傳統,和人民打成一片,穿草鞋。我見過一個前清時候的老人,他說從來沒見過穿草鞋的縣長,這縣長就是解放軍派來的。我們的軍隊無比強大、無敵,就是因為...
作者序
「文革」風雲叢書‧總序
優秀的歷史學者都認為史料對於研究工作具有至關重要的價值。史學家傅斯年認為:「史學即是史料學。」史料固然並非史學的全部,而史學的學科起點必須建立在史料勘查、輯佚、校勘等整理工作的基礎之上。沒有史料積累的歷史學家,正如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歷史學者沈志華介紹他的治學經驗道:「浩瀚的史料,其實很簡單,我覺得做研究能成功要竅門,第一,你得下工夫,誰也不比誰聰明到哪兒去,都差不多。……別的學問我不敢說,你說你搞哲學,你劃著船轉悠轉悠,回去就能想出點東西來。搞歷史的不行,搞歷史不是想出來的,是看出來的,你得看材料,看不到就不知道,怎麼可能想出來一件事呢?道理可以想出來,史實想不出來的,史實是看出來的。」從材料入手,強調實證,這是史學研究的鐵律。沈志華進一步強調核實原始材料的重要性,他說:「研究歷史需要看大量史料,不看就是蒙自己,如果沒有史料那就沒辦法了,至少我對這個事情的判斷是只要能看到的東西,我必定把它找來看,就是人家都寫了,你都不敢信,你都要找原件看看,做學問不下這點苦工夫,不可能做到有多好。」不但要高度重視史料,而且要做到廣泛搜求、竭澤而漁;即使有二手材料可用,也要親見原始資料才放心。
瑞典隆德大學「文革」史專家沈邁克(Michael Schoenhals)談治學體會時,也強調佔有史料的重要性,他介紹了「文革」研究的心得與經驗:「不管你準備去寫哪個題目、深入什麼課題,你腦子裡肯定不是『一張白紙』,而是由無數早已接觸到事實而形成的一些初步觀點和看法。為了對這些觀點和看法進行核對總和改進,從而寫一部不但對你自己能說明問題的,而且對你想像中的讀者(中國的也好,外國的也好)較有意義的歷史著作,你首先必須查閱汗牛充棟般的原始資料。這是我想強調的第一點:閱讀大量材料的重要性。」他在研究過程中最喜歡使用的中國出版物之一,就是研究資料中的「大事記」或「年譜」。他認為此類材料的信息量往往非常大。
文學史家錢理群對枯燥史料的研究傾注了個人的生命體驗,從中發現了一番別樣的滋味。他說:「史料本身是一個個活的生命存在在歷史上留下的印記。因此,所謂『輯佚』,就是對遺失的生命(文字的生命,及文字創造者的生命)的一種尋找與啟動,使其和今人相遇與對話;而文獻學所要處理的版本、目錄、校勘等整理工作的物件,實際上是歷史上的人的一種書寫活動與生命存在方式,以及一個時代的文化、文學生產與流通的體制與運作方式」,「無不包含著極其豐富的文化內涵與生命內容」。史料的確並非冰冷之物,研究者的生命體驗、問題意識以及所處時代的社會氛圍決定他會喚醒哪些相關的史料。向公眾開放史料,無異於復活一條條鮮活的生命。
本叢書的編撰思路借鑑了謝冕編撰「百年中國文學總系」,而他的思路則來自於《萬曆十五年》、《十九世紀文學主潮》的啟發,即通過一個人物、一個事件、一個時段的透視,來把握一個時代的整體精神,從而區別於傳統的歷史著作。根據這一啟發他提出了叢書編寫的三點原則:
一、「拼盤式」:即通過一個典型年代裡的若干個「散點」來把握一個時期的文學精神和基本特徵。比如一個作家、一部作品、一個作家群、一種思潮、一個現象、一個刊物等等。這說明叢書不是傳統的編年史式的文學史著作。二、「手風琴式」:寫一個「點」,並不意味著就事論事、就人論人,而是「伸縮自如」。「點」的來源及對後來的影響都可以涉及,強調重點年代,又不忽視與之相關的前後時期,從而使每部著作涉及的年代能夠相互照應、聯繫。三、「大文學」的概念:即主要以文學作為敘述對象,但同時鼓勵廣泛涉獵其他藝術形式,如歌曲、廣告、演出等等。
根據謝冕的上述宗旨,本叢書以「文革」歷史風雲作為對象,通過敏銳的問題意識,試圖梳理重要的人物、觀念、事件、運動、思潮等歷史脈絡;以深入的文獻考證,詳實的第一手資料編撰專題性的史料文集。
例如本叢書以人物為主的史料編撰,聚焦研究對象整體的生命歷程,全面展現重要問題的來龍去脈,勾勒人物跌宕複雜的人生軌跡。這種編撰方式,可以稱之為史料傳記,或人物史傳。歷史是人的歷史,人是歷史中的行動者,也是歷史的創造者。因此,研究歷史,從根本意義上而言也就是研究人;反之,研究人,是瞭解歷史的一條主導進路。研究人的歷史,首先需要掌握歷史的載體,即史料。通過對史料的整理、輯佚、考據、爬梳,進一步確立理解歷史的理論與方法,從而形成一種關於史料的闡釋經驗與學術傳統。以「文革」人物個案為對象的史料考察,是形成中國當代通史的前提,也是建構中國當代史料學的基礎。
本叢書希望凸顯五個方面的特點:第一,文獻性。希望達到奠基學術根基的目的,為「文革」研究建立紮實的史料基礎。第二,知識性。通過編者按、編者注等詮釋形式對一些史料解題,或者對細節進行補充說明。第三,故事性。每一本書都是一段歷史,一個故事,在編撰體例中試圖給讀者一種講故事的起承轉合的感覺。第四,問題式。本叢書的選題或者每一本書中的專題設計聚焦於特定對象,例如普遍有爭議的、有疑問的重要問題,產生了重大歷史影響的人物、事件、運動、思潮或者制度。總之,這些選題都應該具有學理思考的深度。第五,讀本式。每一本書從選題、內容與體例安排等等方面的設計,試圖將該選題的相關問題與知識進行整體掃描,一網打盡。不僅提供原始資料,而且還有研究文獻等,為讀者瞭解該選題提供一個學術地圖或者研究攻略。
本叢書的編撰方式所體現出的「史料學」,有待讀者做出回答,敬祈社會各界專家、朋友多多指教。
「文革」風雲叢書‧總序
優秀的歷史學者都認為史料對於研究工作具有至關重要的價值。史學家傅斯年認為:「史學即是史料學。」史料固然並非史學的全部,而史學的學科起點必須建立在史料勘查、輯佚、校勘等整理工作的基礎之上。沒有史料積累的歷史學家,正如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歷史學者沈志華介紹他的治學經驗道:「浩瀚的史料,其實很簡單,我覺得做研究能成功要竅門,第一,你得下工夫,誰也不比誰聰明到哪兒去,都差不多。……別的學問我不敢說,你說你搞哲學,你劃著船轉悠轉悠,回去就能想出點東西來。搞歷史的不行,搞歷史不是想...
目錄
「文革」風雲叢書‧總序
「文革」史料整理綜述
體例說明
1967
中央文革小組接見北京大學代表談話紀要(1967.1.3.)
陳伯達等對「赴廣州揪王任重革命造反團」的指示(1967.1.4.)
陳伯達、聶榮臻接見北京航空學院紅旗戰士的講話(1967.1.5.)
陳伯達、江青在新華社接見革命群眾時的講話(1967.1.7.)
中央首長在工廠造反派和學生代表座談會上的講話(1967.1.8.)(存目)
陳伯達、王力在新華社的講話(1967.1.9.)
江青、陳伯達在工礦企業座談會上談大奪權問題(摘要)(1967.1.9.)(存目)
中央首長接見學生工人及軍事院校代表時的講話(1967.1.10.)
中央首長在人民大會堂講話紀要(1967.1.10.)
陳伯達在全軍文革小組會上的講話(1967.1.15.)
周恩來、陳伯達在首都和外地在京革命造反團體「抓革命促生產」大會上的講話(1967.1.15.)
陳伯達、江青接見聶元梓孫蓬一的談話(1967.1.16.)
陳伯達、王力、關鋒接見《人民日報》社革命同志的講話(1967.1.17.)
中央首長在北京工人革命造反派座談會上的講話(1967.1.18.)
陳伯達對解放軍報的兩個緊急通知(1967.1.20.)
陳伯達關於社外群眾組織要求監督新華社問題的電話指示(1967.1.20)
楊成武傳達陳伯達江青關於肖華問題的指示(1967.1.20.)
江青、陳伯達對造反派學生的講話(1967.1.21.)(存目)
陳伯達給蒯大富寫的字條(1967.1.22.)
陳伯達與蒯大富同志通電話記錄(1967.1.22.)
中央首長在首都部分院校師生座談會上的講話(二)(1967.1.22.)(存目)
陳伯達給《光明日報》「燎原公社」的電話(1967.1.23.)
中央首長在首都部分院校師生座談會上的講話(三)(1967.1.24.)
陳伯達在北京市各工礦企業事業造反派座談會上的講話(1967.1.25.)
陳伯達、江青給北京航空學院「紅旗」的電話指示(1967.1.26.)
陳伯達、江青與首都大中專院校代表座談記錄(1967.1.26.)
陳伯達談學生下工廠的問題(1967.1.26.)
陳伯達在北京第一機床廠的講話(1967.1.28.)
中央文革對穆欣問題的幾次電話指示(1967.1.28.)
王力、關鋒在中宣部傳達陳伯達的指示(1967.2.1.)
陳伯達與北京師範大學一附中師生座談紀要(1967.2.6.)
陳伯達在北師大附中的講話紀要(1967.2.6.)
陳伯達接見第二軍醫大學和總後勤部機關代表的講話(1967.2.8.)
陳伯達對揪鬥穆欣的意見(1967.2.17.)
中央首長在首都革命造反紅衛兵代表大會上的講話(1967.2.22.)
陳伯達談穆欣問題(1967.2.23.)
陳伯達、康生、謝富治等接見雲南赴京代表時的講話(1967.2.26.)
陳伯達接見北京大專院校紅衛兵原三司部分的代表時的講話(1967.2.27.)
中央文革小組接見江蘇代表時的談話記錄整理(1967.3.3.)
陳伯達在軍級幹部會議上的講話(1967.3.9.)
周恩來、陳伯達在北京市工代會上的講話(1967.3.22.)
陳伯達、戚本禹與清華革命師生代表的談話(1967.3.26.)
陳伯達、戚本禹在國家計委的講話(1967.3.26.)
陳伯達、戚本禹與北京大學師生代表座談紀要(1967.3.27.)
中央首長接見四川地區代表時的講話(1967.4.3.)
中央首長接見大專院校和中等學校代表的講話(1967.4.3.)
中央首長與北京紅代會代表座談紀要(1967.4.4.)(存目)
陳伯達對各軍訓單位造反派負責人的指示(1967.4.4.)
中央首長接見大專院校革命造反派代表時的講話(1967.4.4.)
中央首長參觀「紅衛兵戰果展覽」時的指示(1967.4.7.)
中央首長接見天津駐軍及幹部群眾代表的講話(1967.4.10.)
陳伯達在軍委擴大會議上的講話(1967.4.12.)
中央文革小組接見紅代會各院校代表的講話(1967.4.14.)
中央首長接見中學代表時的講話(1967.4.16.)
陳伯達、戚本禹接見「批判陳毅聯絡站」等組織的談話(1967.4.17.)
陳伯達關於北京發生打架事件的電話指示(1967.4.18.)
陳伯達對北京第一機床廠工人代表的講話(1967.4.21)
中央首長接見北京大學生中學生代表時的講話(1967.4.21.)
中央首長接見獲釋的「聯動」分子時的講話(1967.4.22.)
陳伯達、戚本禹對中央國務院聯合接待室全體人員的講話(1967.4.30.)
陳伯達研究文獻
「文革」研究文獻
後記
「文革」風雲叢書‧總序
「文革」史料整理綜述
體例說明
1967
中央文革小組接見北京大學代表談話紀要(1967.1.3.)
陳伯達等對「赴廣州揪王任重革命造反團」的指示(1967.1.4.)
陳伯達、聶榮臻接見北京航空學院紅旗戰士的講話(1967.1.5.)
陳伯達、江青在新華社接見革命群眾時的講話(1967.1.7.)
中央首長在工廠造反派和學生代表座談會上的講話(1967.1.8.)(存目)
陳伯達、王力在新華社的講話(1967.1.9.)
江青、陳伯達在工礦企業座談會上談大奪權問題(摘要)(1967.1.9.)(存目)
中央首長接見學生工人及軍事院校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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