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約時報暢銷排行榜鬼才詹姆斯‧弗雷絕豔之作!
★ 北美暢銷1,000,000冊,授權超過30國
★ 獲各界讚譽,眾所期待的系列續集
★ 史上第一部小說╳電影╳實境遊戲同步力作
★ 20世紀福斯買下電影版權,即將登上大螢幕
絕境之戰已經展開,大地之鑰已經尋獲,剩餘兩把鑰匙──以及九位戰士。
對天空之鑰的狩獵隨之啟動!
決定世界命運的三把神祕鑰匙,將絕境之戰分為三個階段,第一階段在大地之鑰尋獲後宣告結束。十二支古老血脈中,僅存九名繼承者繼續奮戰,唯有勝出才能避免族裔滅絕。戰線散布世界各處,結盟與背叛如影隨形,究竟誰會是最後的贏家?
拉坦諾族戰士艾斯琳‧寇柏抵達紐約皇后區,她的信念與眾不同,一心阻止絕境之戰。但是美國政府另有想法,她的行動遭到中情局介入。
西拉勒‧本‧以薩‧阿索特是阿克蘇姆族的繼承者,他回到家鄉衣索比亞,容貌全毀,勉強生還。然而藉由部族守護千年的秘密,他或許能夠救贖全人類。
隸屬卡霍基亞族的莎拉‧亞羅佩尋獲了第一把鑰匙,過程卻付出沉痛代價。為了逃離夢靨,她只能繼續參戰,直到獲得勝利。
還有兩把鑰匙尚未現身,而倖存的戰士願意不擇手段、不計代價,只為奪得天空之鑰──不論鑰匙在哪裡,不論鑰匙是什麼。
──同時間,世界正慢慢步向終點。
作者簡介:
詹姆斯‧弗雷James Frey
生於克里夫蘭,著有全球暢銷書《A Million Little Pieces》、《My Friend Leonard》、《Bright Shiny Morning》、《The Final Testament of the Holy Bible》。
尼爾斯‧詹森薛爾頓Nils Johnson-Shelton
全球暢銷作品《No Angel: My Harrowing Undercover Journey to the Inner-Circle of the Hells Angels》合著者,也是Otherworld Chroniclest出版社少年叢書《Full Fathom Five》系列作者。
譯者簡介:
蔣慶慧
國立清華大學外語系畢,曾任無線及有線電視台節目、文學小說及商管書籍翻譯。現居紐約,任職廣告行銷專業。
各界推薦
名人推薦:
兩位作者在章節之間成功堆起吊人胃口的情節張力。
──美國圖書館協會Booklist書評
節奏緊湊,劇情在不同戰士間流暢輪轉。
──Voice of Youth Advocates雜誌
宛如《飢餓遊戲》結合《國家寶藏》,即將掀起全世界的熱潮。
──出版人週刊
《絕境之戰》比《飢餓遊戲》更上一層樓。
──Voice of Youth Advocates雜誌
在各種層面都是不可思議的驚人傑作!翻開這本書,保證你會贊同。
──英國衛報
名人推薦:兩位作者在章節之間成功堆起吊人胃口的情節張力。
──美國圖書館協會Booklist書評
節奏緊湊,劇情在不同戰士間流暢輪轉。
──Voice of Youth Advocates雜誌
宛如《飢餓遊戲》結合《國家寶藏》,即將掀起全世界的熱潮。
──出版人週刊
《絕境之戰》比《飢餓遊戲》更上一層樓。
──Voice of Youth Advocates雜誌
在各種層面都是不可思議的驚人傑作!翻開這本書,保證你會贊同。
──英國衛報
章節試閱
90天。
小艾莉絲•喬普拉
印度錫金甘托克喬普拉公館
「塔奇、塔奇、塔奇……」
喜馬拉雅山上空,雲朵漂浮而過,陽光反射在覆蓋著皚皚白雪的山坡上。世界第三高峰的干城章嘉峰俯瞰著整座城市,居民如往常般生活──工作、購物、吃吃喝喝、教授、學習、歡笑、微笑。十萬名愛好和平、毫不知情的人。
小艾莉絲昂首闊步走在後院的草地上,綠草的葉片搔癢著她的腳趾,灌木林火災的燒焦味從山谷的方向飄散過來。小艾莉絲兩手握拳插在腰間,手肘擺在身後宛如翅膀。她彎曲膝蓋,頭向前傾,手肘開開合合、開開合合,模仿孔雀嘰嘰呱呱的啼叫聲,一邊喊著:「塔奇、塔奇、塔奇」,大家都這樣喊那隻和小艾莉絲的家人同住了十三年的老孔雀。塔奇看著那女孩,半轉過身,豎起牠那鮮豔的頸部羽毛呱呱回應。塔奇展開尾羽,見狀,小艾莉絲開心地手舞足蹈。她朝塔奇跑去,孔雀拔腿跑開,小艾莉絲在後面追趕。
險峻的干城章嘉峰就在遠處,長年覆蓋著冰霜的山坡下隱藏著永恆谷。
小艾莉絲對這座山谷一無所知,然而雪莉卻瞭若指掌。
小艾莉絲跟著塔奇來到一個杜鵑花叢。她和那隻華麗的鳥相距只有不到一公尺之遠,這時塔奇彎下頭眨了眨眼,朝花叢下方的泥土挖掘起來。那隻鳥鑽進樹葉中,小艾莉絲也跟著靠上前去。
「怎麼了,塔奇?」
那隻鳥啄著泥土。
「是什麼?」
那隻鳥像雕像般僵住,將低下的頭偏向一邊,睜大一隻眼睛盯著地面。小艾莉絲伸長頸子往前看,那裡有東西。一個很小、圓形、深色的東西。
那隻鳥發出驚恐的叫聲──咯吱咯吱──然後往屋子的方向衝去。小艾莉絲嚇了一跳,但並沒有跟過去。她伸出手,將光滑的葉片撥開,鑽進花叢中,將手放在地上摸索著。
一顆深色的彈珠,半埋在地面中。形狀渾圓,上面刻有奇怪的圖案。她摸著它,它像宇宙虛空一般冰冷。小艾莉絲用手指掘地,撥出一個小土堆,把球狀物挖了起來。她把它拿起來,將它轉呀轉的,然後皺起眉頭。它異常冰冷。天空中的光線開始滲透、改變,突然間變得異常明亮。短短幾秒鐘內,一切都變白了,天搖地動,山腰上傳來一聲巨大的碰撞響聲,震動著山崖和山脈,搖晃著樹木、草地、溪流中的石子。一切都被撞擊聲所淹沒。
小艾莉絲想要跑走,但卻動彈不得。彷彿那個小彈珠將她凍在原地。在光線、聲音和風暴當中,她看
到一個身影朝她飄來。或許是一個女子。年輕。身材嬌小。
那個身影越來越靠近。它的膚色呈淺綠色,雙眼凹陷,嘴唇彎起。一個殭屍。小艾莉絲連忙扔下彈珠,但沒有任何變化。那個鬼魅靠得很近,小艾莉絲可以聞到它的吐息,那是夾雜著排泄物、燃燒的橡膠和硫磺的味道。空氣變得灼熱起來,那個東西朝小艾莉絲伸出手。小艾莉絲想要尖叫,找她的媽媽過來救她,求助,尋求保護,尋求救贖,可是發不出聲音,發不出聲音。
她猛然睜開眼睛,她確實在尖叫。現在已經醒了。全身被汗水浸溼,一個兩歲的小女孩,她的媽媽就在身邊,摟著她,搖著她,說:「沒關係, meri jaan(我的愛),沒關係。只是做夢而已。妳只是又做夢了。」
自從大地之鑰被尋獲之後,小艾莉絲每天晚上都會做同樣的夢。
小艾莉絲哭泣著,雪莉將她摟在懷中,把她從床罩下方抱出來。「沒關係,甜心。沒有人會傷害妳。我絕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妳。」雖然每次小艾莉絲做這個夢時她都會這樣說,不過雪莉不知道自己的承諾是否屬實。「沒有任何人,寶貝女兒。現在不會,以後也永遠不會。」
莎拉•亞羅佩、雅各•達洛克
倫敦肯辛頓皇冠假日酒店438 號套房
「這是怎麼來的?」莎拉問道,用手指摸著雅各臉上凹凸不平的疤痕。
「受訓。」雅各說道,注視著她,搜尋著她恢復正常的蛛絲馬跡。
莎拉在四天前從巨石陣取得了大地之鑰。千代子在四天前死去。莎拉在四天前開槍擊中劉安的頭部。
埋藏在古老巨石遺址下方的那個東西在四天前死灰復燃現身。
而她,莎拉,也是在四天前殺了克里斯多夫•凡德坎。扣下扳機朝他的頭部開了槍。
從那時起,她一直無法開口道出他的名字。連試都不肯試。無論多少次她親吻了雅各或用雙腿纏住他的身體、洗澡、哭泣、或將大地之鑰握在手中、重播克卜勒22b 在電視轉播上讓全球看見的訊息,無論多少次,莎拉都忍不住會想起克里斯多夫的臉。他的金髮、他那雙美麗的綠眸,以及他眼中的光芒。當她殺死他時所奪走的那抹光芒。
自從離開巨石陣之後,莎拉只說過二十七個字,包括剛才那句話在內。雅各很擔心她。同時,她的提問對他而言也是一種鼓勵。
「怎麼受傷的,費歐?」她問道,希望那是個很長的故事。希望那會吸引她的注意,希望雅各的話會像他的身體一樣善於令人分心。
她需要轉移思考,不能再回想發生過的事,任何事都好,就是不能去想那顆她射穿他頭顱的子彈。
雅各乖乖回答了。「那是我第三次用真刀搏鬥。當年我十二歲,驕傲自大。前兩次我都贏得輕而易舉。第一次是和一位二十五歲的前戰士,他因為上了年紀慢半拍而輸了。第二次是和老爸手下一個前途無量的小助理,一個身材魁梧的十九歲青年,我們叫他Ladrillo。」
莎拉用手指輕撫過雅各下顎下方的傷疤突起處。
「Ladrillo。」她緩緩地唸著那個字,樂在其中。「什麼意思?」
「『磚頭』,而他確實就是那樣,又重又硬又笨。我虛晃一招他就出手了。等到他準備好再次出招時,搏鬥也結束了。」
莎拉發出半心半意的輕笑聲。這是自從巨石陣以來她第一次笑出聲來,她的第一個微笑。雅各繼續說下去。「我第三次真刀搏鬥的對象是一個年紀比我稍微大一點,但個頭比我小的小子。我以前從來沒有見過他。他是從里約上來的,不是祕魯人,也不是奧梅克人。」
雅各知道談一些關於自己的事對現在的莎拉有好處,只要能夠讓她忘記她所做的事:殺了她的男朋友、找到了大地之鑰、引發了「大事」、決定了數十億人死亡的命運。繼續作戰、決鬥、奔跑、射擊──那些或許是更好的選擇,但目前也只能紙上談兵而已。
「他是個來自巴西貧民窟的孩子,很瘦,肌肉像是綁在骨頭上的繩索。速度像眨眼一樣快。除了『嗨』和『下次運氣會更好』之外什麼也沒說,不過很聰明,在刀法和攻擊角度方面是個奇才。他雖然受過訓練,但大部份的技巧都是與生俱來的。」
「聽起來和你很像。」
「他確實和我很像。」雅各微笑道:「跟他對打感覺就像和自己的影子互毆。我出手一刺,他就回刺一刀。我用力一揮,他也反揮過來。那就是他接招的方式,以攻為守。他和我受訓時練習搏鬥的對象截然不同,不論是那些前戰士或是我老爸,沒有人像他一樣。感覺有點像在和動物廝殺。快,無懈可擊的本能反應,幾乎不動大腦,就只是攻擊再攻擊。妳有沒有面對面和動物搏鬥過?」
「嗯,和狼。牠們是最糟的。」
「一匹狼還是──」
「一群狼。複數。」
「沒有槍?」
「沒有槍。」
「我和狗搏鬥過,從來沒有和狼廝殺過。不過有一次打過山獅。」
「我很想說我很佩服,費歐,可惜我無感。」
「我已經把妳弄上床了,亞羅佩。」雅各試圖說冷笑話。「不需要再讓妳佩服了。」
莎拉再次微笑起來,在床單下方捶了他一下。另一個好現象,或許她真的漸漸恢復了。
「總之,我無法擊中他。規矩是見了血打鬥就停止。見紅就停。就那麼簡單。」
「可是傷疤──刀痕很深。」
「Si(是)。是我太笨自己送上門去。老實說,我算幸運了。倘若如果不是這一刀先劃在我臉上──而且還差點把我眼睛戳瞎──那麼我這條小命恐怕就不保了。」
莎拉點點頭。「所以──見血、見紅、停止。他說:『下次運氣會更好』,然後就離開了,就這樣?」
「我被縫了好幾針,不過沒錯。當然,由於我是在受訓當中,所以也沒有麻醉。」
「哈,麻醉。那是什麼東西啊?」
這回雅各對她露出一個燦爛的微笑。「沒錯。他媽的絕境之戰。」
「真的是他媽的絕境之戰。」莎拉說道,她的臉上面無表情。她翻身平躺,盯著天花板。「結果還有下次嗎?」
雅各沉默了好幾秒沒說話。「Si(有)。」他緩緩說道,娓娓道來。「不到一年之後。在我生日前兩天,就在我即將符合資格之前。」
「然後呢?」
「他手腳更快了。但我也長進了不少,而且速度也進步了。」
「所以你先發制人讓他見血了?」
「沒有。我們是用刀比武,但在一兩分鐘後我朝他的喉嚨揮拳,打塌了他的氣管。當他倒下時,我踩在他脖子上。完全沒有見血。我依然記得他當時的眼神,充滿不理解、困惑,就像射殺動物一樣,牠不明白你做了什麼。那是在他天性之外的規則,這個巴西貧民窟的孩子,是我見過刀法最厲害的鬥士。他不明白他的遊戲規則並不適用在我身上。」
莎拉什麼也沒說。她翻身側躺,背對著雅各。
我和一個殺人犯同床共枕,她想道。
然而她隨即又想道,但我自己也是殺人犯。
「我很抱歉,莎拉。我不是有意要──」
「我也做過同樣的事。」她深吸一口氣。「他的遊戲規則也不適用於我,是我選擇那麼做的。我殺了他。殺了……克里斯多夫。」
好了。她說出口了。她的身體開始顫抖,彷彿一個開關被啟動了。她將雙膝蜷縮到胸前,顫抖著、哭泣著。 雅各用手在她赤裸的背脊上撫摸著,但他知道這只是微不足道的安慰,如果能算得上是安慰的話。
雅各一向沒把克里斯多夫放在眼裡,但他知道莎拉愛過他。她愛過他,而且殺了他。雅各不確定他自己是否能像莎拉那樣下手。他有辦法射殺家鄉最要好的朋友嗎?他能夠殺荷西、提亞波或奇亞戈嗎?他可以對他父親開槍,或者,比那更糟,他母親?他不確定。
「妳別無選擇,莎拉。」雅各輕聲說道。自從他們住進這家旅館之後,他已經這樣說過十七次了,大部份都是自發性,只是為了打破沉默才說的。
每一次聽起來都很不真誠。或許這一次更甚以往。
「是他要妳那麼做的。他明白在那一刻絕境之戰會讓他送命,而他知道唯一死得有價值的方法就是幫助妳。他幫了妳,莎拉,為了妳的部族犧牲了他自己。是他允諾妳那麼做的。如果妳聽了劉安的話,那麼現在拿著大地之鑰的人會是千代子,她會是那個有機會贏得──」
「很好!」莎拉尖叫道。她不確定哪一點更糟──殺了那個她從小就愛上的男孩,還是接住那個從巨石陣中彈出的大地之鑰。「千代子不該死的。」她輕聲說道:「不該是那樣。她是個太優秀的戰士,太強了。而我……我不該射殺他的。」她深吸一口氣。「雅各……每個人──每個人──都會因為我而死。」
莎拉將身體蜷縮得更緊。雅各用手指一節節撫摸著她的脊椎起伏。
「妳事先又怎麼會知道呢?」雅各說道。「我們沒有人知道。妳只是照克卜勒22b 所說的做罷了。妳只是在作戰。」
「是啊,作戰。」她嘲諷地說道:「我想艾斯琳或許事先知道……天哪。為什麼她不能射準一點?為什麼她不能把握機會射殺我們,或是讓我們的飛機墜毀?」
雅各也曾經這樣想過艾斯琳的事──倒不是關於沒有讓「草原之鷹」墜毀的部分,而是關於她試圖想要告訴他們兩人的事。「如果她開槍讓我們墜毀了,那麼克里斯多夫還是會死。」雅各指明說道。「妳和我也會。」
「嗯,這個嘛……」莎拉說道,彷彿這樣比他們離開義大利後所發生的一切來得好。
「妳只是在作戰。」他再次說道。
好幾分鐘兩人都沒開口。莎拉再次哭泣起來,雅各繼續愛撫著她的背。現在是凌晨一點,外面飄著綿綿細雨,下方溼答答的街道上傳來汽車和卡車駛過的聲音。偶爾有一架飛機飛過,朝希斯洛機場飛去。遠方傳來哨笛聲,像是船隻。一陣警車警笛聲。隱約可以聽見一個酒醉女子的笑聲。
「去他的克卜勒22b,去他的絕境之戰,去他的作戰。」莎拉在寂靜中說道。
她停止哭泣。雅各的手垂落在被單上。莎拉的呼吸深沉緩慢下來,幾分鐘後她就睡著了。
雅各下了床。他踏入淋浴間,讓水沖洗過身軀。他想著那個持刀鬥士的眼神,想著當他失去生命時眼中的神情。想著雅各當時的感覺,看著,知道自己奪走了那條性命。雅各走出淋浴間用毛巾擦乾身體,安靜無聲地穿上衣服,悄悄走出旅館房間,靜靜關上身後的門。莎拉沒有被驚醒。
「Hola(妳好),席拉。」雅各對大廳的服務員說道。
雅各背下了旅館和餐廳裡每個工作人員的名字。除了席拉之外還有帕拉迪、艾蕾娜、保羅、迪米屈、卡蘿、查爾斯、狄波和另外十七個人。
他們全都要大難臨頭了。
因為莎拉。因為他。因為千代子和劉安以及所有的戰士們。
因為絕境之戰。
他走在克倫威爾路上,戴上連帽上衣的兜帽。克倫威爾,雅各想道。那個受人憎恨的清教徒大英國協君主攝政者,新王即位前空位期的恐怖統治者。一個飽受厭惡和謾罵的男人,英王查理二世甚至派人從墳墓中挖出他的屍體以便再殺他一次。屍體被斬首,屍首則高掛在西敏廳外的柱子上好幾年,飽受啄食、唾棄和詛咒,直到只剩下骷髏頭。那顆人頭曾在距離雅各今晚行走之處不到兩公里外的地方腐爛,就在這條以那個「篡位者」命名的路上。
這就是他們作戰的目的。為了讓如克倫威爾一般的邪惡人物,如查理二世一般充滿自由思想的國王,以及憎恨、權力和政治長存於世。
他已經開始懷疑這一切是否值得。
但他不能懷疑。那是不被允許的。「Jugadores no se preguntan(戰士是不發問的)。」如果老爸能聽到雅各的思緒一定會這樣說。「Jugadores juegan(戰士只能作戰)。」
Si(是)。
Jugadores juegan(戰士只能作戰)。
雅各將雙手插入口袋,朝格勞斯特路走去。一個比雅各高十五公分、重二十公斤的男人從街角騎車過來,撞上了他的肩膀。雅各的身子轉了半圈,雙手依然插在口袋中,幾乎沒有抬起頭來。
「喂,小心點!」那個男人說道。他聞起來滿身啤酒味,怒氣沖沖。他今晚過得很不順,一副想找架打的模樣。
「抱歉,老兄。」雅各偽裝出南倫敦的口音回答道,繼續往前走。
「你覺得好笑嗎?」那個男人問道。「以為自己很行嗎?」
毫無預警地,那個男人用烤麵包機般大小的拳頭朝雅各的臉揮舞過來。雅各將身體往後仰,拳頭掃過他的鼻頭。那個男人再次出拳,但雅各迴避開來。
「你這娘兒們倒挺快的。」那個男人衝口說道。「把手從你的口袋裡拿出來,老兄,別他媽的瞎鬧了。」
雅各微笑一下,他那鑲鑽的牙齒一閃而逝。「沒必要。」
那個男人往前踏一步,雅各輕快地跳過去,用腳跟猛踩他的腳。對方痛嚎出聲,試圖抓住雅各,但雅各一腳朝他的腹部踢去。那個男人彎下身軀。雅各的雙手依然插在口袋中,他轉身離開,朝街上那家整晚營業的漢堡王走去,打算外帶兩份培根起士堡。戰士是需要吃東西的,即使某位戰士宣稱自己不想作戰了也一樣。雅各聽到那個男人從口袋裡快速掏出某樣物品,他頭也不回地說道:「你最好把那把刀收起來。」
那個男人僵住身子。「你怎麼知道我有刀?」
「聽到了。聞到了。」
「鬼扯。」那個男人輕聲說道,往前衝過來。
雅各依然沒有把手從口袋中拿出來。銀色金屬在路燈下閃爍。雅各抬起一條腿筆直向後一踢,踢中了那個男人的肋骨。刀子沒有砍中雅各,因為他往前彎身,然後抬起腳踢翻那個男人的下巴。接著雅各往那隻持刀的手一踩,對方的手腕猛然撞上地面,雅各的鞋底則踏在上方。刀子鬆落了,雅各用鞋尖將刀子彈開,它落入人行道的邊緣,噹啷地墜入下水道中。那個男人呻吟著。這個瘦小子雙手插在口袋中就把他打敗了。
雅各微笑,轉身走到馬路對面。
漢堡王。
Si(是)。
Jugadores juegan(戰士只能作戰)。
但戰士也需要吃東西。
90天。
小艾莉絲•喬普拉
印度錫金甘托克喬普拉公館
「塔奇、塔奇、塔奇……」
喜馬拉雅山上空,雲朵漂浮而過,陽光反射在覆蓋著皚皚白雪的山坡上。世界第三高峰的干城章嘉峰俯瞰著整座城市,居民如往常般生活──工作、購物、吃吃喝喝、教授、學習、歡笑、微笑。十萬名愛好和平、毫不知情的人。
小艾莉絲昂首闊步走在後院的草地上,綠草的葉片搔癢著她的腳趾,灌木林火災的燒焦味從山谷的方向飄散過來。小艾莉絲兩手握拳插在腰間,手肘擺在身後宛如翅膀。她彎曲膝蓋,頭向前傾,手肘開開合合、開開合合,模仿孔雀嘰嘰呱呱的啼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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