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與我,神與人,棋盤裡外的博弈,
究竟誰能笑到最後?
華文原創新風貌!
翼想本,帶您幻想展翼──
好久不見──
《靈武司兵器簿》《魔王難為》暢銷作家 紅淵 X 妙筆鬼才繪師 IZUMI
聯手獻上的星際浪漫幻想!
★ 漫博會最快完售紀錄
★ 《靈武司兵器簿》、《魔王難為》、《羅曼魔界行》本本熱銷
★ 前作《魔王難為》改編同名漫畫連載
★ 《上仙》、《月與火犬》、《風動鳴》人氣畫師IZUMI操刀繪製
接連的犧牲,換來勝果最重要的籌碼,
維持心中僅存的光明,竟變得如此艱難。
突如其來的「最終戰」,迎來了遊戲最後的高潮,
誰是敵、誰是友,不到最後一刻難以明斷——
誰在孤注一擲,執念成魔?
誰在卸去面具,認清自我?
誰在悄然離去,只求解脫?
——煙硝熾烈的最終卷。
神壇上的諸神啊,你們隕落的時刻,即將到來!
系列介紹:
《酩酊大罪》,為紅淵首度嘗試的科幻羅曼作,天外異族、宇航戰艦、機械人、電子體幽靈,超越眾人想像的物種躍然紙上,與熾烈情感交織,化為濃純的一罈烈酒,醺然滋味,絕對不可錯過!
角色介紹:
牧瑤光:故事主人公,本分、寡言、膽小但又固執重義的大學生,在程式和工程方面有著異常的天賦。被與表哥一起捲入生存遊戲之後,因為不願與整個世界的黑暗相融,而一直在無數嘲諷和阻礙中艱難地摸爬滾打著。
尹流霆:牧瑤光的表哥,同為遊戲參加者一員。和牧瑤光相反,他是冷靜到近乎偏執的結果主義者,為了自己和妹妹的生存不擇手段。
時錯:和牧瑤光、尹流霆同期的遊戲參加者一員。看上去像個普通流氓地痞,但是身手十分了得,帶著把不離身的軍刺,殺人不眨眼的同時又奉行著受恩必還的原則,很不擅長機械,因此空有武力卻很難在這個未來世界單獨行動。
崔笑:「遊戲」參加者中年紀最幼的一員。看上去甜美可愛但並不如同外表一般無害,審時度勢的能力非常強,擅長揣摩人心,在「遊戲」初期就被尹流霆陷害,對尹流霆懷恨在心。
薩圖:故事舞臺第七殖民星的醉夜城城主。獸人種族「沙亞克」的一員。狼頭人身、勇武殘忍又狡猾的暴力論統治者,情商在不同情況下波動很大。
傑內斯:仿人類的機械生物「新人類」。暴躁自大、好惡明顯,是個思考和說話都不怎麼拐彎的直腸子,雖然不熟的時候看上去很討厭,但一旦獲得他的認同則會覺得他很可靠。
鬼羽:「新人類」所在的聚居地赤地城的殺手,在民間傳聞中十分有名。性格陰晴難測、喜怒無常,喜歡淩虐獵物、破壞看上去美麗的一切事物,以讓他人身心崩潰為樂,心理扭曲非常嚴重。
作者簡介:
紅淵
喜歡編織有趣的架空舞臺,虐且治癒著,黑又熱血著,純情與糟糕齊飛,猥瑣共正直一色,夢想創造出一個讓人心馳神往的新奇世界,目標是寫出能讓人思考和感動的故事。
相關著作
《酩酊大罪(09)棋盤裡外,天平兩端(上)》
《酩酊大罪(08)第四部‧烈焰為心,寒冰為劍(下)》
《酩酊大罪(07)第四部‧烈焰為心,寒冰為劍(上)》
《酩酊大罪(06) 第三部‧羽化之前,墮落之後(下)》
《酩酊大罪05 第三部‧羽化之前,墮落之後(上)》
繪者簡介:
IZUMI
自由插畫家,現居高雄。
工作聯絡:izumi516@gmail.com
章節試閱
牧瑤光,HP值一○二。本月PK已完成。傭兵資料:【已加密,無法解鎖】。
尹流霆,HP值九十九。本月PK已完成。傭兵資料:【蓋瑞(存活)、伊文(存活)、鬼羽(存活)】。
時錯,HP值九十五。本月PK已完成。傭兵資料(已共用):【史考特(存活)、艾曼達(存活)、維吉(存活)】。
「……被她搶先了啊。」
尹流霆靠在沙發中,看著投影在牆壁上的資料,喃喃說著,偏頭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後的時錯和鬼羽。
「HP值滿一百後會有一次獎勵攻擊,可以擊殺對手的一名傭兵,你覺得她會挑我們倆之中的誰下手?」
「這個很難說。」時錯嘲諷一笑,「首先,她不一定能說服自己去殺素未蒙面的傭兵;其次,就算她心理上過了這道坎——現在我們三人都已經花費資金加密了傭兵的資訊,如果她在這之前沒有花錢解鎖過我們這邊的傭兵資訊,就不會知道鬼羽在我和你之中誰的傭兵陣營裡。衝著這一點,她不會輕易行動。」
鬼羽意味深長地輕哼一聲:「擊殺一個傭兵扣掉對方二十點HP,但自己的HP也回到默認的三十點,除非對方的傭兵對她威脅太大,不然她是傻嗎。」
尹流霆沉吟道:「確實,HP值歸零會被抹殺,但是HP高也只有獎勵攻擊,並沒有其他的額外福利。PK機制只是為了加劇我們的搏殺,並不對遊戲的勝負產生根本上的影響,我們其實只要保持HP值在六十以上就可以了,是否超過一百並不重要。」
他邊說邊站了起來,「所以我們就別關注這些,進行下一步計畫,別給她還擊的機會就是了。」
時錯和鬼羽交換了一個眼神。
過了一會,鬼羽開口:「你的勝算是?」
「……我不知道,沒法估計。」尹流霆和鬼羽視線相交,「如果你們真心誠意幫忙的話,大概可以有八成。」
「我們真心誠意幫忙的前提是你會恪守承諾,別忘記自己許諾過什麼啊。」時錯在一邊搭腔。
「我不會反悔——事實上如果我許諾你們的,她想要,我倒是有可能反悔,然而……她並不想要,那麼相比由我一個來承受和撫平她的憎恨,當然是三個人更輕鬆一些了。」
聽到這句話,鬼羽和時錯同時低聲神經質地笑了起來。
「好吧,衝你這句話,我們會努力幫忙的。」
*
同一時刻,瑤光總算從零件和電纜的海洋中抬起頭來,關閉了調試裝置的開關,靜靜地看著在維修臺上坐起來的新人類——一個陌生的新人類,一頭銀髮,面容俊秀而狡黠,嘴角上翹看起來有些俏皮又慵懶,眼神卻和這有些稚氣的外貌有些不合,深邃無波。這氣質儼然就是那個索瑪一族中的美食家——吞噬根源的惡靈。
惡靈坐著活動活動手臂,轉頭四顧,又伸了個懶腰,發出愜意的哼聲。
「嗯,這身體確實比傑內斯的那個用著舒服,零件是全新的,性能也更優秀——不錯不錯。我喜歡。」
「那你能把傑內斯吐出來了嗎?」
聽到這句話,惡靈偏頭看了看瑤光。
「吐出來是可以,但是你要清楚,現在的『傑內斯』,差不多就是類似有機生物在別的動物胃裡的殘骸一樣的物質。他的代碼已經被我消化了一些,就算我吐出來給妳,妳要把這些資料和我的資料殘片剝離開來,就得花上不知道多少年,更別說把殘缺的部分補上,並將他們重新啟動了。這事的工作量甚至比妳重新寫一個要大數十倍——妳還不如根據我提供的資料,重寫一個一模一樣的傑內斯來得輕鬆。」
瑤光搖搖頭,「那樣的傑內斯,和你扮演的有什麼區別?」
「我也很奇怪,無論是新寫出來的傑內斯,或是我扮演的傑內斯,都是百分之百原汁原味的,和本體沒有任何區別。那樣的傑內斯,對周圍的人來說,他們完全可以說就是傑內斯本身,也就只有對傑內斯自己來說會有差別罷了。」
「這就上升到哲學層面了。」瑤光苦笑,「拿有機生物做類比,我克隆了一個自己,並設定克隆的自己,在本體死亡的時候自動甦醒,那麼,如果不知道這一事實,我周圍的人並不會察覺到什麼,還會和克隆的我一起生活下去。但是,如果知道了這件事,你認為那個克隆的我的存在,可以代替我的本體嗎?」
惡靈低頭沉思了一會。
「這得看妳我之間是什麼關係了,如果我們只是交易關係,克隆的妳可以和之前的妳一樣為我提供相同的利益,我完全不會在乎啊……如果我們很要好……嗯……確實……或許對我來說,克隆的妳可以和以往一樣和我相處,接受了克隆的妳,我就等於什麼都沒有失去,但是……奇怪……怎麼覺得有些微妙的不舒服?」
「是的,從自己的角度來說,接受了克隆體,就等於什麼都沒有失去。但這個時候,我卻會想,這樣對本體是不是不公平。原本該給予本體的愛與關心,原本該給予本體的一起生活的快樂和充實,全部給了那個憑空出現的克隆。就算物理上來說,他們確實一模一樣,但他們是不同的。完全不同的。」
也正因為此,遊戲營運者當時的誘惑,對瑤光來說並不讓她心動,更多引發的還是她的懊惱。
利用高位文明的技術,把邏輯處理器內的資料備份還原,相當於重新生成了一個還未被吞吃的傑內斯。這傑內斯和原本的相比,確實是一絲一毫都沒有偏差,但是對於知道本體資料在惡靈肚子裡的瑤光來說,又和惡靈扮演的傑內斯有什麼區別呢。
新人類的意識或許是由數字組成,但瑤光一直堅持他們屬於生物。既然是生物,就應該和有機生物一樣,有著唯一性和不可替代性。即使有克隆體,在和他們無關緊要的人眼裡,他們和克隆是一樣的,但在真正在乎他們的人的眼裡,克隆永遠也無法代替本體。
吞噬根源的惡靈像是想明白了些什麼,他伸出手來,接過瑤光遞給他的儲存卡,將它連接到頸部的埠。
「……這就是實體世界人們之間的關係嗎?它們有這麼神聖嗎?還是因為妳在,這種關係才變得神聖了呢?」
他一邊傳輸資料,一邊感嘆著。
「我們索瑪一族一直在電子之海中活動,總是以旁觀者的身分游離在這世界的爭端和苦難之外。不過或許,我們也因此錯過了體驗這種濃烈感情的機會。」
「所以你才會渴望身軀,才會以如今這般出現在實體世界。」
瑤光接過了傳輸完畢的儲存卡,面露悲傷和憐惜,摸了摸它。
見此,惡靈摸摸鼻子,有些尷尬地道:「早知道對妳來說,每一個夥伴都是這麼神聖不可替代的,我就不這麼做了……不過怎麼說呢……傑內斯……味道還是挺好的,不吃還真是可惜。我可是美食家,要我忍住這個還真難……啊,但是……總之……」
他越說越混亂,最後只得沒轍地抓抓頭。
「資料是吐出來給妳了,但它們只是殘骸……妳打算怎麼辦?」
「總之,先放回傑內斯的邏輯處理器吧。至於怎麼把它們和你的『消化液』代碼剝離,又怎麼修復受創的部分,等我爭取到了時間,我會仔細慢慢地修復。總有一天……總有一天,會回來的。」
惡靈聞言輕嘆一聲,有些無趣地擺擺手,送走了瑤光。
門關上之後,他才低聲咕噥起來。
「所以我才想代替他啊。這幸運的傢伙。」
*
瑤光拿著裝著傑內斯殘骸的儲存卡,來到了自己的工作室。傑內斯的邏輯處理器已經從他身體裡被摘了出來,她打算先把殘骸灌回去,再開始想辦法研究剝離資料的對策。不過剛捧起邏輯處理器,就發現屋子內早已悄聲無息地坐著一個人,著實讓她嚇了一跳。
——艾爾莎,如同一隻伏擊的獵豹似的,安安靜靜坐在室內背光的一角,淡淡地看著她。
她的出現讓瑤光有些意外,她把邏輯處理器放回原處,上前幾步。
「艾爾莎……你……」
她突然覺得有些尷尬,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艾爾莎,也不知道這難得的見面該說些什麼,張著嘴猶豫半晌也沒憋出一個字來。
反倒是艾爾莎嘆了口氣,先開口:「傑內斯出事了?」
「……嗯。」
「又是因為妳?」
聽到艾爾莎口氣中帶著淡淡的嘲諷和尖刻,瑤光胸口一痛,卻還是垂眸,點了點頭。
「是因為我。我是特別可恨,不用妳說,我也知道。」
「是啊……」艾爾莎頗感慨地嘆道,「薩圖因為妳死了,傑內斯因為妳死了,那五百人,也是因為妳死了……妳本人明明沒什麼壞心腸,為什麼造成的結果,卻還是這麼地讓人不愉快呢?」
瑤光沉默。
這時艾爾莎已經站了起來,慢慢走到她的跟前,金色的豹眼冷冷地俯視著她。
「妳能說出自己現在的性命有多重嗎?那五百人、I6區、薩圖、傑內斯還有那個弗雷克……妳的背後,背負著多少人命?」
「……」瑤光微微開口,卻沒能說出一個字來。
「妳自己仔細想想,妳該做些什麼,才能對得起自己這條命的重量吧。」
艾爾莎不等她回答,走到了房間的門邊。
「我希望那是一件能讓薩圖覺得驕傲,能讓我平息不甘的事……就把那當成對我的道歉吧。」
艾爾莎離去了。瑤光一個人在房間裡愣了一下,看向屋子一角的櫥櫃。
瑪莎的眼罩、阿穆的袖章、提特寫著I6區規矩的小冊子、謝羅手工製作的鋼鐵之花、薩圖贈送的琉璃薔、弗雷克留下的儲存卡、從地球帶來的和父母的合影——
她的視線,緩緩地、貪戀地、黏膩地掃過這些靜靜立在櫥櫃中的物品。
這是她至今為止所經歷的人生見證,也是她所背負上的性命的重量,是無法言說的傷痛,也是無可替代的回憶。只要看到它們,過去的一幕幕,那些美好的、不愉快的、悲傷的、快樂的……種種片段,就會在腦海中重新上演。
崔笑的慘叫、生死邊緣的掙扎、第一次用車把人撞飛時的嘔吐感、孤狼的溫柔、「白馬王子」的殘忍、I6區的「處刑」、謝羅送上的花朵、斷臂時的激痛、鬼羽的獰笑、靈魂的孤高、傑內斯的反叛、道恩的離職演講、尹流霆歇斯底里的劇變、弗雷克最後的留言——
短短兩年,她從一個剛畢業、還沒來得及走上社會的孩子,化為這個世界的「怪物」。
一切都歷歷在目,而一切都變得如此遙遠。
啊啊……
活下去,牧瑤光,妳沒有死的資格!無論是怎樣的境地,都不能放棄妳走的道路,如果妳停下來了,就有I6區無數條人命化為怨魂晚晚詛咒妳的背叛!妳必須證明你是對的,哪怕是錯的,妳也要把錯誤變成正確!!記住,天真的孩子——先強大,然後再善良!
害怕和畏縮不是同一種東西。恐懼引發創造和爭鬥,而畏縮只能讓人喪命。
妳要相信妳自我保護的本能,也要相信靈魂的孤高。人沒有那麼容易就被幾句話改變。
先強大,再善良。……妳現在,還不夠強?
如果妳覺得自己成了怪物,那就做好身為怪物的職責吧。怪物的出現,會逼迫法律和秩序修正自己,完善自己,它們越是公正公平、沒有紕漏,那些身為黑色英雄的怪物們,就越是沒有存在的必要。所以,直到世界的律法完美完善到不需要怪物那一天,妳都可以堂堂正正地存在著。
牧瑤光,記住,只要妳內心尚有善惡,只要妳還有自己的原則,只要妳還有守護什麼的願望,那妳就還是那個牧瑤光,我們最自豪的女兒。就算是變成了怪物,妳也要挺起胸膛,堂堂正正地告訴世界:我是為了改變秩序、逼迫邪惡無處遁形所存在著的,只要世界還不完美,我就會繼續存在。
就是這樣。僅僅就是這樣。
牧瑤光是這個世界的「怪物」,一隻沒有死亡的資格、無所畏懼、堂堂正正、強大的怪物。
如果在這裡止步,如果敗於那三番兩次出現在眼前的、來自神明誘惑或是內心的軟弱,那麼背後的人命的重量,會在一瞬間把她給壓成肉泥吧?
她能做的事,很簡單,那就是繼續往前走,維持住內心最深處最原初的那一絲來自人類的堅持、執著和驕傲。
不要去看別人看過來的眼神,不要去聽在耳邊響起來的誘人呢喃,不要去想戰敗的情況,不要貪戀他人的溫柔與關懷,只要像隻怪物一樣,向著勝利衝刺就好了。
帶著所有的「重量」,撞向這世界最高高在上的不正與不公就好了。
她微微一笑,低聲說了句:「謝謝妳,艾爾莎。」
然後她進入索瑪化,在電子之海中撥了一個號碼:「喂,謝羅嗎?最近還好嗎?」
「是嗎……那就好。那麼……
#「能否幫我轉接一下偉大的迦藍礦的心臟?」#
◎02 憐憫還是利用
戰鬥進入了白熱化的階段。
這幾個月來,赤地城和醉夜城的衝突沒有中斷過。尹流霆和瘋了一樣時不時就派時錯入侵赤地城領地大肆破壞一番,然後又毫不猶豫地撤走,一擊脫離,造成的損傷卻不小,十分讓人頭大。
時錯作為武將來說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就算清楚地知曉他的實力,但他的攻擊力配上尹流霆的詭計,還是讓人防不勝防。數個機兵製造廠和能源油製造廠都遭到嚴重的破壞,「家園」公司的損失非常慘重。
同時,腐水城發動了政變,崔笑扶持的傀儡城主桑德斯正式下臺。對此,崔笑十分鬱悶,她都已經暗中干涉和支持桑德斯了,結果只因為崔笑不在身邊,桑德斯根本無心留在城主的位置上,也對暗中支持赤地城毫無興趣,竟然不聽崔笑的指揮,浪費了崔笑暗中積攢的人脈和資源,硬生生地被其他野心者給奪了權。
不但如此,知道崔笑索瑪化還留在瑤光這邊之後,他竟然在下臺後改名換姓跑到赤地城來。雖然看起來是很深情,但崔笑被氣得那叫一個七竅生煙──她原本以為桑德斯就是她掌中的傀儡,哪裡想到關鍵時刻如此靠不住,不停掉鏈子浪費她的資源不說,還變成了一個戀愛腦!
於是桑德斯是來投靠了沒錯,但是他赤條條一個光杆,以前好不容易幫他積攢起來的東西全被他糟蹋完了,現在沒地位、沒資金也沒手下,就算衝上最前線當個肉盾都抵抗不了幾秒,崔笑表示根本不想見他。
結果桑德斯整天可憐又頹廢地在剪血號甲板上吹風,每次見到瑤光都用幽怨的眼神看著她,好像她搶了崔笑去做壓寨夫人似的。
瑤光對此好笑不已,不過她也知道,其實崔笑表面上是氣得不行,但注意觀察一下就能察覺到她的心情其實不錯。對於桑德斯的「不聽話」,事實上崔笑是很開心也有點感動的,至少這個男人對她是真心的關懷和愛護。
只不過這樣一來,腐水城就徹底失去了控制,剛好醉夜城正和瘋狗一樣狂咬赤地城,而腐水城又有一個「前城主夫人被赤地城所殺」的名頭在,自然可以不用遮掩自己的貪婪,各種渾水摸魚,想討點便宜。
無形之間,赤地城與墮月城聯盟,腐水城和醉夜城統一戰線。
牧瑤光,HP值一○二。本月PK已完成。傭兵資料:【已加密,無法解鎖】。
尹流霆,HP值九十九。本月PK已完成。傭兵資料:【蓋瑞(存活)、伊文(存活)、鬼羽(存活)】。
時錯,HP值九十五。本月PK已完成。傭兵資料(已共用):【史考特(存活)、艾曼達(存活)、維吉(存活)】。
「……被她搶先了啊。」
尹流霆靠在沙發中,看著投影在牆壁上的資料,喃喃說著,偏頭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後的時錯和鬼羽。
「HP值滿一百後會有一次獎勵攻擊,可以擊殺對手的一名傭兵,你覺得她會挑我們倆之中的誰下手?」
「這個很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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