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步登天,青樓小妓竟獲封當朝公主!
她一夜垂死,北朝狼主在她這小羊羔身上喪了命!
來到契丹,清笛雖是胸懷媚心之計,卻也終於看清契丹局勢。
外有女真崛起,內有皇子奪位之爭越烈,六皇子處處危機,不過是仗著帝王與青梅竹馬的月牙兒郡主保護,才能在這處留有生機。
為了讓小六平安,她以庶母的身份推拒他於千里之外,卻又在蒼茫的草原中,迷失了自己的心,意外地有了孩子。
為了瞞過眾人,她對外宣稱是懷上了皇帝的龍種,卻又為了得到月牙兒郡主的信任,親手送這孩子上路,讓月牙兒允諾護他一生一世。
之後清笛並與神醫韓志古聯手,設計讓小六忘了從前的種種,在親手送他進洞房之時,更讓他明白,她與他該是從此相忘不復見。
作者簡介:
miss 蘇
言情小說吧寫手,喜歡看閒書,睡懶覺,愛幻想。
最擅長用濃淡皆宜的筆觸描述出女子內心最柔軟最溫暖的故事。
★ 暢銷作品:媚心計
章節試閱
第一章 君心似雪
猛虎是這片草原上最兇猛的野獸,牠們的戰鬥力是超過狼群、豹子與黑熊的。
牠們的天敵只是人類,所以牠們一般不會主動進攻人類,更遑論是這樣營盤嚴整、人員眾多的契丹宮帳。
只能說,今晚虎群這近似發瘋的主動攻擊行為,原因只是因為在這樣風雪將至的夜晚,牠們連對人類的恐懼都顧不得了,只想拼盡一切來飽餐一頓,以逃避即將襲來的風雪嚴寒。
長風掠耳,玄宸的風帽早被吹散,純黑的髮絲在夜風裡凜冽飄揚。
他疾馳當中轉頭來望清笛,若有似無地挑了挑唇角:「連城公主,好騎術!妳的馬比不得我的馬,妳的體力更比不得我,可是妳竟然能一直跟得上我,了不得!」
「我單問你,黑丫和霽月在哪裡,牠們究竟怎麼樣了?」或許是她多心,只覺玄宸話裡有太多戲謔。這樣緊張的夜晚,她沒有心情與他鬥嘴。
「駕!」卻沒想到玄宸還不樂意了,抿緊了唇角一策坐騎,身形暴漲,奔入狂風裡,將清笛甩遠。
「六皇子,你這是何意?」清笛真想抽他幾鞭子。竟敢對她這樣兒!
得得馬蹄聲裡,紅袍黑氅的少年妖異回眸:「那要看妳能不能追得上我!能追上我,再回答妳!」
※※※
這樣漆黑如墨的夜晚,天空沒有星月,只有白色的雪片無聲墜落。前頭的少年策馬狂奔,黑色的貂絨大氅隨風翻捲,彷彿天際黑雲;大氅內裡的大紅吉服便整個暴露在夜色裡,像是一片化不開的血。
清笛策馬奔馳得急,只覺眼前那一片翻飛的紅波,一層一層染上了她的眼睛,湮沒了她的心。
「咳,咳咳!」清笛急忙扯住韁繩,坐在馬背上咳嗽開。
前面已經領先奔出一箭之地的玄宸一驚,連忙也扯緊馬韁,掉頭回來。
玄色的眼瞳裡,翻捲著碧藍的驚雲:「可有事?」
清笛深吸了口氣,壓住咳嗽,卻忍不住一笑,轉了眸子抬頭望他:「我攆上你了!」玄宸猛一挑眉,驚愣瞪著清笛,卻也終究忍不住傲然一笑:「女子伎倆!」
清笛用力調整呼吸,壓住還要噴湧而出的咳嗽:「這回六皇子總可告訴我,黑丫和霽月還好吧?縱然霽月是頭馬,牠卻也不可能躲過老虎去。六皇子怎地還有這麼多時間與我比賽策馬,難道你不顧忌霽月的性命?」
玄宸兜著馬在原地轉了幾圈,眼睛只前前後後審視著清笛:「妳想說什麼?」
「我想說,這老虎來得蹊蹺。」清笛仰首瞪他:「我明白老虎是擔心天氣,可是牠們再擔心天氣,可是怎麼會愚蠢到自己來送死?如果牠們是襲擊普通的牧民與農家倒也罷了,可是牠們就為了填飽肚子的話,怎麼會愚蠢到來攻擊防衛嚴謹、重兵防衛的契丹宮帳?這於理不合。」
「畜牲就是畜牲,牠們哪裡有人的心思?牠們對天地變化的感應程度更為靈敏,這風雪將至,對於牠們的影響就更大。所以慌亂之下,自然就更沒有理智了,這有什麼奇怪!」玄宸提了馬鞭繞在手上,微微聳肩。
「六皇子,我雖然不是草原人,但是對於獸類的性情並非一無所知。」清笛轉頭,避過玄宸的目光。
遠處,玄宸手下的禁軍已經大面積撒開,防衛圈越來越大。
「我小時候在我爹身邊,總是最好奇為什麼那些平常脾氣很暴烈的戰馬,一旦到了獸醫官的手下就會變的那麼服服帖帖?有的戰馬分明是頭一回看見獸醫官,竟然馬上就收斂了脾氣,變的俯首貼耳;有的則一見獸醫官,扭頭就想跑。我爹解釋給我說,獸醫官終年照料馬匹,他治療好的馬匹多,可是親手送上黃泉路的馬匹也有不少。獸醫官的身上彷彿都烙印著那些死去戰馬的氣息,馬匹雖然沒有人聰明,但是牠們也會經由那種神秘的氣息而懼怕獸醫官。」
清笛轉回頭來,仰頭凝視玄宸:「老虎野性,牠們本能的防衛要比馴養的馬匹更甚。契丹的冬捺缽,原本除了處理軍國大事之外,另有一項重要的事物便是獵虎——自從到了廣平澱來,就算我沒親身參與,但是我也聽說了外頭不時有人歡呼,說又獵到了一隻老虎。我相信,此時整個契丹宮帳內外,應該都遊蕩著一股老虎死亡的氣息。老虎們恨不得遠遠避開這裡,唯恐被獵捕;牠們怎麼還會愚蠢到將自己送上前來?六皇子,此事定有蹊蹺。可是我並不想具體探知你為何安排這一切,我只想知道黑丫和霽月好不好!」清笛有些急了。
「想知道這其中的奧妙?」玄宸含笑點頭:「隨我來。」
玄宸說罷,率先策馬而去。可是他朝向的方向並不是禁軍撒開的保護圈內的方向,而是策馬向西,奔向西邊的山脈去。
「你又要去哪裡?」清笛無奈,只能策馬追著過去。
兩匹馬縱橫馳騁,已經漸漸遠離了宮帳的方向,更與禁軍的防衛方向有了偏離。
雪落更疾,漫天密集飄落的雪片像是密密層層的白色羽浪。
清笛縱馬其中,彷彿進入白羽森林,又或者是白羽積成的海水。
馬蹄縱急,卻都被雪片降落的速度淹沒,人一時之間只有迷幻感覺,彷彿天地的節奏都被雪落的速度控制,一切都不由人自主。
前頭玄宸黑色大氅之下的大紅吉服在這漫天白雪之中便更加顯眼。
這樣迷幻人眼的白雪非但沒讓他驚愕一番,反倒讓他更加悠遊自在,含笑不時回眸來望她。
清笛只覺自己彷彿與原來的世界隔絕,而走進了一片只有雪片連綴而成的奇幻天地。
心,便不由顫抖了。
他就是雪,所以他走進了這片雪的世界裡,便這般悠遊自在,是不是?
「你要說的奧妙在哪裡,你快說!」清笛有些懊惱:「再不說的話,我這便調轉馬頭會去了!」
這樣被他一路牽引著向前走,她只覺心神俱慌。
「別走!」他縱馬追回來,一把扯住她手臂:「好吧!我說。」
清笛甩開他的手,抬眸去望他眼睛:「說!」
「我給妳講個故事。」坐在馬上的少年,面上又露出無賴之色來。
「不要太長。」清笛懊惱地抓緊了韁繩。他又要幹什麼?
「我與妳講過,當年我曾經在草原上追著一頭豹子跑,也是這樣風雪將至的時候。那豹子實在是靈黠,我怎麼都追不上。我便也上了蠻勁兒,不管不顧一路追下去,愣是直追了三天三夜……結果就迷路了,被大雪給封在山裡出不來。」
清笛心底一慌,緊緊閉上眼睛。
他是對她講過,可是他現在怎麼記得他對她講過?
他此時本該不記得霸州的事情了,不是嗎?
「我不知道你說這個有什麼用。」清笛狠下心來,撥轉馬頭:「你回憶你自己的故事吧!我先走了。」
「忽——」只聽一聲尖利的忽哨從背後揚起。
清笛就只覺這片彷彿由雪片連綴起來的世界忽地起了一陣寒風。那寒風都彷彿是雪白色的,讓人的寒毛都不由立了起來。
清笛胯下的馬匹就更是大驚,慌亂得原地打轉,不肯再走。
清笛回頭驚望——但見雪片如霧,層層飄墜之間,正有一團白雪無聲由遠而來。
雪白絨絨,移動的速度與雪片降落的節奏一般無二,彷彿兩者本為一體,可是一體卻又分為兩種形狀。
隨著那雪團越來越近,清笛只覺腦際中的惶惑更甚,只覺彷彿這天地之間落雪的速度不是天然的,而分明就是那東西的腳步在控制。
它快,雪落就疾;它慢,雪落就緩……
可是卻又怎麼可能?
清笛凝神再去望——紛紛落雪、天地俱暗,卻在紛揚雪片裡一點一點,現出一雙碧藍的眼睛!
「狼王?」清笛本能驚呼。這樣一身的雪白,這樣帝王威武的步伐,這樣碧藍的雙瞳……
「嘁……」一聲輕笑緩緩漾起,玄宸大紅的衣袍在雪霧裡顯得瀲灩如花:「錯了。」清笛按捺住心跳,凝神再仔細去看那團白雪——可是她急,那傢夥依舊傲慢地不緊不慢,步伐一絲都沒有過改變。
直到又行得近了些,清笛這才一聲尖叫!
清笛的馬更慘些,乾脆活活掙脫了清笛的手,撒腿就跑。
不是狼王,而是一頭通體雪白,背上如水墨梅花一般灑滿印跡的豹子!
豹子慵懶而來,長長的尾巴悠閒地在背後甩動著,彷彿極為享受看見清笛和她的馬驚慌尖叫的樣子。
清笛曾經單人匹馬面對狼群的進攻,尚且沒有這樣驚慌,可是眼前就一頭雪豹,清笛卻驚得不敢動。
第一章 君心似雪
猛虎是這片草原上最兇猛的野獸,牠們的戰鬥力是超過狼群、豹子與黑熊的。
牠們的天敵只是人類,所以牠們一般不會主動進攻人類,更遑論是這樣營盤嚴整、人員眾多的契丹宮帳。
只能說,今晚虎群這近似發瘋的主動攻擊行為,原因只是因為在這樣風雪將至的夜晚,牠們連對人類的恐懼都顧不得了,只想拼盡一切來飽餐一頓,以逃避即將襲來的風雪嚴寒。
長風掠耳,玄宸的風帽早被吹散,純黑的髮絲在夜風裡凜冽飄揚。
他疾馳當中轉頭來望清笛,若有似無地挑了挑唇角:「連城公主,好騎術!妳的馬比不得我的馬,妳的體力更比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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