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革的秀才竟變身無良錦衣衛?更前進大明宮廷,他會掀起什麼樣的巨浪?
※明明是廿一世紀的現代人竟然穿越到明朝,這唱的是哪一齣?在那個外患與內鬥不斷的年代,花花公子穿越到明朝會發生什麼事?
※怪事年年有,明朝特別多;穿越無極限,明朝偽君子。一個超過韋小寶鹿鼎記的活寶人物,一部堪比周星馳無厘頭的奇才小說!
※他到底是真英雄還是偽君子?明朝究竟還有哪些奇怪的事?本書用輕鬆幽默的文筆,侃侃道來明朝弘治到正德年間官場上的那些趣事,讀之令人噴飯。
男怕選錯行,女怕嫁錯郎;更怕太上皇,立馬變娘娘!
他到底是真英雄還是偽君子?明朝究竟還有哪些奇怪的事?穿越人生明朝版,宮鬥系列新一章!
不會吧,又搞穿越?明明是廿一世紀的現代人竟然穿越到明朝,這唱的是哪一齣?穿越就算了,重新投胎竟淪為貧窮貴公子,這又是得罪了誰?最快的賺錢手段就是呼嚨明太子?皇室大內鬥又干他什麼事?看這回他能穿出什麼明堂?!
大內公務員可以坐領18趴嗎?跳Tone人生他是否入戲太深?深宮內院怕步步驚心,哥玩的則是步步精心!
一個超過韋小寶鹿鼎記的活寶人物
一部堪比周星馳無厘頭的奇才小說
秦堪靠著剝削哄騙唐伯虎賺取了不少銀兩,又結識了當朝大臣徐國公的孫子徐鵬舉,立時混得風生水起,不亦樂乎。而他用前世的記賬法,使欲做假賬貪污的不法事證一覽無遺,更引起當朝注意,由被革名的秀才跨界改行為錦衣衛。當上小官後,他才發現當官不容易,當個沒有泯滅良心又不被奸臣害死,還要能大賺特賺的好官更不容易,在爾虞我詐的官場中,他要如何完成任務又能保住小命呢?
秦堪露出了笑容,身軀搖搖欲墜,這一夜他承受了太多的精神壓力,幾乎累得快躺下了,可現在他還不能躺下,很多善後的事情需要他處理。面向北方,遙望那皇宮的樓臺宇閣、紅牆黃瓦,秦堪心中五味雜陳,嘴角卻露出冷冷的笑。今晚京師之亂,恐怕上達天聽了吧……
東廠,錦衣衛,內閣大臣,皇帝……原本一局與他們無關的棋,今晚卻在一個小小的錦衣衛千戶的算計下,全部被莫名其妙地拉入了棋局中。我秦堪參與的棋局,誰也不能袖手旁觀。因為,我是穿越者!
【明朝小記事】東廠——全名為東緝事廠,廠衛之一。明朝時由宦官執掌的特權監察及情治機構,專門偵查異議人士,以鎮壓反對力量。東廠對官吏、士大夫甚至於一般庶民製造了大量冤案,在當時頗受士人反感。
作者簡介:
關雲,幼喜文學,尤喜中國古代歷史,對歷史的理解有與常人不一樣的角度,將正經的歷史用一種輕鬆幽默的文筆侃侃道來。開卷有趣,令人噴飯,莞爾一笑,足資清談,一閱何妨?
章節試閱
秦堪兩口子躲在房裏數銀子,笑得一臉幸福的時候,徐鵬舉的隨從將秦堪請到了京師的一間幽雅茶肆裏。
一別數月,乍見到徐鵬舉令秦堪激動萬分,這是他在江南交到的真正的朋友,這個朋友很厚道,連他那鼻孔朝天的跋扈樣子也透著幾分可愛。
徐鵬舉胖了一些,不知在南京這些日子他又吃了多少美味,一見秦堪也兩眼放光,那表情彷彿一塊人形比薩向他跑來,令他歡喜雀躍。二人見面也不作揖,雙雙把臂大笑,然後使勁在對方肩上拍了拍。
徐鵬舉的身旁站著一位個子略矮的年輕人,大約十五六歲年紀,穿著很華貴的絲綢團花長衫,腰系玉帶,唇紅齒白,相貌頗為英俊,站著不動時樣子很沉靜,眼中卻散發出幾許頑皮的神采。
周圍的氣場不大對勁,幾名白面無鬚的中年人恭立在少年身後,茶肆裏空蕩蕩的沒有一個顧客,顯然已被清場。四周看似無人,可秦堪明顯感到彷彿有無數雙眼睛盯著自己,有點毛骨悚然的感覺,他懷疑這地方是不是鬧鬼了……
今日的徐鵬舉在這個少年面前顯得有些拘束,估計京師不是他的地盤,不敢太過跋扈。
拍著秦堪的肩,徐鵬舉笑著向少年隆重介紹道:「這位便是我在寫給你的信裏提過的。」
徐鵬舉這傢伙的一張嘴有時候真的很欠抽,不知是不是在哪座廟裏開過光,反正秦堪雖然明知他對自己比較真誠,也忍不住想坑他一把,這種感覺很強烈。
跟徐鵬舉一起的少年表現得很快樂,哈哈笑了兩聲,笑得很放肆,一雙清澈的眼睛不住地在秦堪身上打量,充滿了好奇,絲毫沒有陌生人相見的忸怩。
「徐鵬舉這廝給我寫信,說南京有個少年英雄,崇明抗倭時力挽狂瀾,數十人便將倭寇打得落花流水,而且為人陰損,慣于坑蒙拐騙……嘻嘻,『定海神針』這物事,聽說也是你寫的《西遊記》話本裏的,對不對?」
說「對不對」的時候,少年將頭微微一偏,新奇中帶著幾分單純,彷彿一個孩子發現了一件很好玩的玩具,黑亮的眼睛毫無瑕疵,宛若兩泓清可見底的潭水。
秦堪一時沒顧得上理會這個少年,此刻他有一種吐血的衝動,武俠小說裏常形容為「喉頭一甜」,現在他的喉嚨就很甜,想吐血,想吐徐鵬舉一臉的血。
秦堪剛剛還在心裏誇他為人真誠,看來一切都是幻覺,這小紈褲一如當初見他時一樣混賬,居然背後裏把自己損成這德性,自己坑他那麼多次是正確的,不坑不足以謝天下。
沒理會旁邊的少年,秦堪對他的第一印象不怎麼好,以為他也和徐鵬舉一樣,是某個公侯家的小紈褲,這樣的紈褲在京師太多了,秦堪早在南京時便學會了如何跟小紈褲們打交道,那就是冷漠,越冷漠越好。紈褲們都有犯賤的本質,你越冷落他,他越高看你一分,相反,你若一見面便奉承阿諛,恐怕他們心裏不會瞧得起你。
盯著徐鵬舉,秦堪劈頭問道:「你來京師做什麼?」
徐鵬舉嘻嘻一笑道:「快年底了,我代爺爺進京朝覲陛下,向天子賀歲,你知道的,我爺爺年邁,不堪遠行了。」
快年底了?秦堪喃喃一嘆道:「這人睜眼說瞎話的本事比我還高明,分明才到秋天,他居然說年底了……」
徐鵬舉哈哈笑道:「你就算看穿了我的意圖也別說出來,讓人很尷尬的,老待在南京多沒意思,當然要多出來遊玩一番……」
「你爺爺放心讓你出來?」秦堪有點奇怪,魏國公對這孫子可寶貝得緊,怎麼能整天由著他在外面東遊西蕩?
徐鵬舉滿不在乎道:「我爺爺當然放心,我在國公府可是說一不二的。」
秦堪又是喃喃一嘆:「真好奇老國公怎麼管教你的,反正如果我有你這號孫子,一定把你吊起來每天抽三遍,鞭子上還得沾點鹽水,讓你更有快感……」
徐鵬舉的臉當時就綠了,一旁久不出聲的少年卻哈哈大笑,彷彿在幻想徐鵬舉被老國公吊起來抽鞭子的慘樣,他一邊笑一邊指著徐鵬舉,笑得彎下腰不停地拍著大腿,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令秦堪和徐鵬舉面面相覷。
秦堪這時才終於指著少年問道:「這小子誰呀?笑點未免太低了吧,幫他拍拍背,快笑斷氣了。」
徐鵬舉幫少年拍著背,臉上的表情有些古怪,支支吾吾道:「他……嗯,他是我一位長輩的……公子。」
沒猜錯,果然是個小紈褲。少年不知給徐鵬舉使了個什麼眼色,徐鵬舉很快岔開了話題。
「秦堪,你來京師當錦衣衛千戶,可碰著什麼好玩的趣事?我知道你這廝最喜坑人,京師裏誰那麼倒楣被你坑了?」
秦堪正色道:「小公爺此言差矣,我是讀書人出身,什麼時候坑過人?此非君子之道也,以後萬莫說這種話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我真坑了不少人呢,壞我名聲。」
徐鵬舉瞠目讚道:「能說出這種話來,說明你的臉皮厚度又精進了幾分,實在可喜可賀。」
少年大概笑夠了,終於緩過勁來,又用他那清澈的目光盯著秦堪。
秦堪和徐鵬舉說著話,見少年望向他,秦堪不由得有些好奇。這傢伙的笑點到底低到了什麼程度?一句很平常的話在他看來,彷彿成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話。
看著眼前這位笑點同樣低得離譜的少年,秦堪眨眨眼,決定做個實驗。
「你沒聽過笑話嗎?」
少年搖搖頭。
「那我給你講個笑話吧……」說著秦堪端起桌上一隻製作不算太精緻的民窯茶盞,朝他晃了晃,問道:「你知不知道怎樣把這個杯子變成一隻大號的杯子?」
少年兩眼大睜,神情頗為興奮,他思索半晌,苦惱地搖搖頭:「不可能變大,除非你變戲法。」
秦堪淡定道:「很簡單,你朝著它不停地念大悲咒便是。」
少年愣了片刻,然後……不出秦堪所料,他捧著肚子「哇哈哈哈」地狂笑起來,笑得上氣不接下氣,身後站著的幾名白面無鬚的中年人急忙上前,一邊賠笑一邊給他順著背撫摩,抽個空檔還朝秦堪投去幽怨的一瞥。
任由少年在一邊狂笑,秦堪好整以暇地指了指他,問徐鵬舉道:「簡直是朵奇葩呀,這是哪家公侯的公子?」
徐鵬舉忍著笑咳了兩聲,道:「說了你也不知道,既然大家都認識了,玩兩把吧,你離開南京後,我在牌桌上幾無對手,寂寞呀。」
很好,踩的就是這種寂寞的高手。秦堪對徐鵬舉如此主動的冤大頭行為感到異常讚賞,說真的,他留戀南京最大的理由便是非常不捨牌桌上的小公爺,因為這傢伙簡直是觀音菩薩派下來解救他的超級散財童子。每次不輸個精光徐鵬舉還不放人,逼得秦堪不得不把他趕盡殺絕了一次又一次。
笑得差不多夠了的少年一聽賭博,頓時來了興趣:「我也來,咱們玩什麼?鬥雞鬥狗鬥蟋蟀,葉子牌,雙陸棋還是玩骰子?」
秦堪有點吃驚,沒想到這十五六歲的傢伙居然五毒俱全,什麼都會——誰家孩子呀?爹媽怎麼教的?
最後三人決定玩葉子牌。
秦堪自然不反對,其實葉子牌已經很接近前世的麻將了,只是改用紙牌的形式而已,規矩也與麻將相差不遠。這種最早發源於唐宋年間的賭博方法,在如今的大明朝很流行,大戶人家的妻妾們基本不怎麼出門,每天皆以關撲葉子為消遣,雖然弘治十二年曾出臺過禁止民間賭博的法令,然而賭之一字,乃上下兩千年的國粹,不可能禁止得了的。
笑點低的少年打牌的時候很正經,只不過手氣差了些,秦堪前世做業務經常陪客戶老總們打應酬牌,已經到了想贏就贏、想輸就輸的境界。
今天秦堪明顯不打算放水,小公爺千里迢迢從南京趕來伸出脖子讓他宰,不宰未免太不禮貌了。至於那位少年,秦堪也沒跟他客氣,秦千戶要養老婆,養小蘿莉,生活壓力很大,銀子多多益善。
少年的牌品明顯不太好,直到輸了近千兩銀子後,他的鼻尖微微冒了汗,神情也變得有些氣急敗壞起來。一把新牌摸過,少年掃了一眼,臉色愈發難看了,他氣得把牌一撕,怒道:「什麼破牌!不玩這個了!」
秦堪無所謂地把牌一扔:「你說玩什麼?」
「玩骰子!」
半個時辰後,少年已變成了慘綠少年……
「玩雙陸棋!」
半個時辰……慘綠少年變成了深綠少年。
秦堪微微心驚,今日的戰果已讓他覺得有點燙手了,這少年再輸下去會變成忍者神龜的。觀此人的牌品,秦堪覺得今天很可能走不出茶肆,因為這少年滿臉猙獰,一副隨時摔杯為號要把他幹掉的樣子。
徐鵬舉嘆了口氣:「算了吧,今日手風不順,咱們下次找回場子便是。」
少年很執拗,使勁一咬牙,一副明顯輸紅了眼的賭徒模樣,盯住秦堪怒道:「不行,我就不信每把都輸!這次我們玩一種新的……」
秦堪不由得好奇問道:「什麼新的?」
少年略帶得意地一笑,重重道:「大老二!」
秦堪和徐鵬舉目瞪口呆。真不忍心告訴他真相啊……跟『大老二』的發明者玩這個,除了找死,實在不知該怎麼形容他了。
四五把牌過後,少年終於徹底發飆了。他使勁一拍桌子,指著秦堪手裏即將甩出的最後一張牌大怒道:「你,你給我住手!不准甩出來!我乃東宮太子,我命令你不准再出一張牌!」
世上最混蛋的就是這種人了,大家心平氣和地在牌桌上賭博,忽然有人站起來亮出身分,命令對手不准贏錢,不然後果如何如何。這種賴皮的話說出來,別人怎麼辦?
所以有句很古老的話,叫「賭桌之上無父子」。意思並不是說賭博的行為多麼無情無義多麼惡劣,而是告訴參與賭博的人遊戲規則,桌上沒有輩分沒有大小,只有輸贏。
東宮太子很明顯破壞了這個規則。桌上死一般的寂靜,徐鵬舉哭笑不得地看著太子,秦堪即將甩牌的動作凝固了,一臉癡呆地盯著面前這個氣急敗壞、如同被爹媽慣壞了的少年——東宮太子。
腦子裏嗡嗡作響,秦堪的思緒一片混亂,極度的震驚令他一瞬間停止了思考。跟東宮太子打牌,還把他輸成了慘綠少年……這,算罪過嗎?他會不會摔杯為號,然後有無數刀斧手大聲喊殺著沖進來,眨眼間把他剁成肉醬,就因為他很不給面子地贏了太子的錢?
東宮太子朱厚照,弘治皇帝唯一的兒子,將來毫無爭議毫無懸念的皇帝繼承人,歷史上名聲最荒唐,性格最張揚,爭議最激烈,可謂千古第一荒唐皇帝……
此刻朱厚照頭上無數耀眼的光環終於又增加了一個——他是賭桌上牌品最爛的傢伙,若不是頂著東宮太子的名頭,秦堪非抽死他不可。
朱厚照的臉漲得通紅,一副輸急了的樣子,旁邊一名白面無鬚、頭髮花白的老者在輕聲安慰著他。
秦堪瞧得眼角直抽,這老者大概就是傳說中的死太監劉瑾吧?今天什麼日子?沒看黃曆的下場啊,簡直命犯太歲,不然怎麼會出門撞妖?
舉著最後一張牌的動作凝固了許久,秦堪忽然朝朱厚照跪拜下來:「臣,京師錦衣衛內城千戶秦堪,拜見東宮太子殿下……」
朱厚照見賭桌上春風得意的秦堪終於服了軟,於是轉怒為喜,神情又帶了幾分得意,還沒來得及叫「平身」,卻愕然發現秦堪跪拜之後猶不忘將手裏的最後一張牌朝桌上一甩。
「最後一張二,臣贏了……」解決完正事,秦堪這才繼續補充完跪拜程序:「太子殿下千歲千千歲!」
朱厚照呆了一下,接著勃然大怒道:「你,你混賬!來人,把這混賬拉出去……」
朱厚照話還沒說完,卻被情急的徐鵬舉攔住,二人交情可能很不錯,野史說他們後來娶了夏家兩姐妹,是為連襟兄弟,也不知是真是假,不過看二人目前的交情,倒頗為相得。
太子大怒,後果很嚴重,秦堪跪得心驚膽戰,徐鵬舉勸得口乾舌燥,朱厚照呼吸粗重,一臉怒意……最後徐鵬舉總算把朱厚照安撫下來。
秦堪冷汗潸潸,他發現自己在用生命打牌……
史書上的朱厚照是個什麼樣的人,秦堪並不清楚,他只知道眼前這個朱厚照是個輸不起的人,無論玩什麼賭博遊戲都有一種霸氣,那便是只准他贏,不能輸。
真不知道他賭博追求的是什麼,毫無懸念,毫無節操,其實世上還有一種叫「搶錢」的職業,跟他的追求可能比較接近。
朱厚照總算消了氣,他狠狠地瞪了秦堪一眼,然後叫囂著繼續玩牌,渾身上下又冒出一股大殺四方、捨我其誰的欠揍氣勢。
秦堪當然不敢再跟他玩了,甚至想把剛才贏來的銀子全部退給他,以生命為賭注的賭博遊戲秦堪從來不願參與。看徐鵬舉的表情,顯然也不大喜歡跟朱厚照打牌,剛才朱厚照的德性已表現得一覽無遺。
朱厚照渾然不覺被大家鄙視了,仍然興頭十足,他沒搭理秦堪,卻朝身後幾名太監一指:「張永,你來湊個數。」
秦堪心中一動,未來八虎之一張永?目光瞥處,卻見一名中等個子、身材略顯魁梧的中年人,戰戰兢兢地哈著腰走上前,笑容裏全是諂媚。
秦堪被排出局外,正遂他所願。朱厚照仍湊齊了三個人繼續賭博,這回玩的是骰子。
手風這東西看不見摸不著,可是卻能實實在在表現出來,它不會因為某人是東宮太子而特意眷顧他,也不會因為某人是生理殘缺的太監而歧視他,如同天道,公平無偏。
一炷香時辰過後……朱厚照又變成了慘綠少年,骰子這東西想放水都難,一揭盅蓋,勝負便已定下。
張永贏得渾身直冒冷汗,那笑容比哭還難看。氣急敗壞的朱厚照一腳把張永踹開,又換上了劉瑾……沒過多久,劉瑾捧著一堆贏來的銀子,哭喪著臉被踹出了局。
一個名叫谷大用的太監如同上刑場般壯烈地加入了賭局……沒過多久,谷大用蒼白著臉滿載而歸,他把朱厚照的最後一百兩銀子贏過來了。
朱厚照的臉色已跟忍者神龜一般無二,他嘴唇囁嚅半晌,最後……「哇」的一聲,抹著眼淚跑了,真正的淚奔而去。嚇得劉瑾、張永等人急忙跟在他身後追著安慰,一行人就這樣跑出了秦堪的視線。
秦堪撇了撇嘴:「難怪被人說成荒唐皇帝,原來這種天賦是與生俱來的。」
秦堪認識朱厚照的過程不算太愉快,想必朱厚照看他也不怎麼爽,朱厚照的紈褲性子太重了,凡事有比較才會對周遭事物有客觀的認識,相比之下,徐鵬舉簡直是彬彬有禮的溫潤君子了。
東宮太子淚奔了,下面一群太監亦步亦趨地跟上,秦堪搖搖頭,跟徐鵬舉告別後回家了。
還是家裏好,嬌妻美蘿莉,看著就賞心悅目。
杜嫣對兩個姐妹花很寵愛,家裏不差錢以後,她在成衣鋪裏給憐月憐星買了很多衣服,把她們打扮得瓷娃娃一般,煞是可愛。
秦堪回到院子的時候,正看到兩個穿著打扮一模一樣的小女生站在一起,杜嫣則圍著她們打轉,興致勃勃地猜大小,可惜她跟朱厚照的手氣一樣爛,每次都猜錯,然後嘟著嘴讓她們重新打亂次序繼續猜,樂此不疲。
秦堪嘴角掛上了溫暖的笑,看看簡陋的院子,忽然覺得是不是該買套宅子了。京師地價高,可秦堪如今不差錢,上回借著京察坑了近萬兩銀子,這事只有他和杜嫣知道,那幾天,夫妻二人真正體驗到數錢數到手抽筋的快感。
見秦堪回來,三女迎上前,憐月憐星雖被寵愛,卻也識本分,她們的本分仍是丫鬟,自然要做丫鬟分內的事情。她們勤快地幫秦堪撣著身上的灰塵,給他端水淨臉,京師風沙大,街上轉一圈回來,皮膚上便蒙了一層塵土。
「相公,我想帶憐月憐星經常上街逛一逛,倆小丫頭整天在家大門不邁,會悶出病來的。」
憐月憐星略顯緊張地瞧著秦堪,清澈的眸子裏透出強烈的期待,怯怯地欲言又止。
秦堪笑了:「想玩就出去玩吧,秦家沒那麼多規矩,我一直認為女人不應該整天待在家裏,有什麼想做的事,感興趣的愛好都可以做……」
憐月憐星聞言頓時歡呼起來,喜悅之情溢於言表,肉肉的小巴掌拍得通紅。
彷彿想起什麼,秦堪面容一緊,正色道:「但有一樣,不准跟你們主母學功夫……」
杜嫣氣得俏目一瞪。
秦堪忽然含情脈脈地注視著杜嫣,柔聲道:「娘子,紹興成親至今,咱們好像還沒洞房呢……」
杜嫣呆了一下,接著俏臉刷地一下漲得通紅了,一雙美眸左瞟右躲,羞得彷彿在地上找縫鑽。秦堪其實也很想找縫鑽……
「洞房……呃,洞房這個事……」杜嫣結結巴巴地亂了分寸。
「娘子,上次你說你還沒準備好,已經過了這麼多天,準備得差不多了吧?」
「我……」
「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啊,娘子。」
杜嫣臉越來越紅,一想到出嫁前看的春宮圖,上面畫的那些讓人臉紅心跳的畫面,若跟相公一樣樣地做出那些姿勢……太羞人了!她很擔心自己會光溜溜的當場羞死。
「什麼……什麼有花無花的,花……就擺在你面前,以後折不也一樣麼?」杜嫣垂著頭,聲若蚊訥。
「不是啊娘子,我的意思是,相公我素了多年,我這朵嬌花該被你折了,不然就熟透了……」
燭影搖紅,夜闌飲散春宵短。
秦堪兩口子躲在房裏數銀子,笑得一臉幸福的時候,徐鵬舉的隨從將秦堪請到了京師的一間幽雅茶肆裏。
一別數月,乍見到徐鵬舉令秦堪激動萬分,這是他在江南交到的真正的朋友,這個朋友很厚道,連他那鼻孔朝天的跋扈樣子也透著幾分可愛。
徐鵬舉胖了一些,不知在南京這些日子他又吃了多少美味,一見秦堪也兩眼放光,那表情彷彿一塊人形比薩向他跑來,令他歡喜雀躍。二人見面也不作揖,雙雙把臂大笑,然後使勁在對方肩上拍了拍。
徐鵬舉的身旁站著一位個子略矮的年輕人,大約十五六歲年紀,穿著很華貴的絲綢團花長衫,腰系玉帶,唇紅齒白,相...
目錄
第一章 躺著也中槍
第二章 陰謀來得很快
第三章 替死鬼
第四章 借刀殺人之計
第五章 超級散財童子
第六章 混世雙魔
第七章 皇后發飆了
第八章 一代不如一代?
第九章 太子殿下
第十章 挑釁皇權
第一章 躺著也中槍
第二章 陰謀來得很快
第三章 替死鬼
第四章 借刀殺人之計
第五章 超級散財童子
第六章 混世雙魔
第七章 皇后發飆了
第八章 一代不如一代?
第九章 太子殿下
第十章 挑釁皇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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