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正妻卻不被夫婿待見,站是錯,坐是錯,就連打個噴嚏都包藏禍心……
難產、穿越、忍辱負重、偷逃、被劫、回府、和青兒的苦肉計、海瀾政變、再逃、季平的背叛、回府、墨府遭受滅頂之災……
暖陽一直覺得自己是堅強的,至少表面上是這樣,不管遇到任何磨難,她都鼓勵自己:我不怕,我是小強,我能挺住……
但卻在得知墨銘知道自己不是海瀾公主時,一股強大的挫折感油然而生。
她忽然羨慕起海瀾公主,甚至有了幾分嫉妒。
海瀾公主之於墨銘是獨一無二的,而自己與他卻只能算是親情吧?永遠不會像愛情那樣,喜也熱烈,悲也熱烈……
一個名叫莫顏的舞姬突然出現。
一見這女子讓暖陽有點喜歡她,可心裡卻又隱隱的說不出有些忌憚她。
直到六王爺送了兩個丫頭給墨銘,其中一位竟是莫顏。
暖陽心裡立刻不安起來。暗道,她怎麼認識的六王爺?只一天的工夫,就有本事攀上六王爺,還讓六王爺把她送進墨府?她的出現到底是無意還是有心呢?
作者簡介:
醉酒香
一個喜愛安靜的姑娘,網絡寫手,常駐起點中文網。
★ 最新作品:御夫手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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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被擄
當晚,墨銘和墨炎雙雙上陣,回來的時候就趕回一輛馬車來,那馬車明眼人一看就極舒服,偏偏好東西都用在內裡了,坐的人舒服安穩,外表卻並不奢華,一看就是低調的富人才坐的。
車廂內的箱篋裡放著不少吃食和水,外面還攤著幾套衣物,一看就是墨銘準備好的。這樣的四個人一個嬰兒走在一起,太引人注目,還是略略裝扮一下,才容易平平安安的混出去。
暖陽和墨炎吃著車廂裡的東西,聽墨銘跟墨霖述說四人如何分工裝扮。
墨銘、暖陽和靈兒扮作一家三口倒是容易,偏偏還讓墨霖扮作靈兒的奶娘,墨炎扮作墨銘的小廝——暖陽忍著笑上下打量了墨霖一番,差點沒笑岔了氣。
墨霖卻毫不在意,巧目盼兮的望了暖陽一眼,便從車裡找出奶娘該穿的那套衣服,輕移蓮步向窩棚走去。
以暖陽對墨霖的瞭解,如果不是楊氏新喪,他一定還有很多好玩兒的說辭來逗大家高興。
墨炎的裝扮就容易多了,他只需吃飽喝足,脫下身上的血衣,換上墨銘給他準備的小廝服侍,再學會低眉順眼多點眼力見兒,就差不多了,等墨霖裝扮好了,便由墨炎趕車,墨銘、暖陽和抱著靈兒的墨霖三人坐在車裡,轉頭向海瀾方向駛去。
暖陽本來並不把自己的傷當回事兒,車一顛簸,才知道帶傷趕路真的很是難過,若不是看著墨霖裝扮的美女奶娘喜感十足,簡直都要迸出眼淚來了。
「小炎。」墨銘掀起車簾,叫著墨炎的新名字:「先找一家最近的客棧住下。」
「啊?啊!好勒!」墨炎似乎意識到了什麼,答應了一聲,將馬韁收緊了些,放慢了速度。
「少奶奶!」墨霖努力用女聲對暖陽笑道:「您瞧,還是少爺疼您呢!」
暖陽想說,他是因為這個嗎?他看都沒看自己一眼的,墨銘就已經皺著眉頭呵斥墨霖道:「你這個奶娘本就有些高大,再發出這樣別彆扭扭的聲音,任誰都會懷疑了。以後記著,在外人面前閉嘴,就說你天生聾啞罷了。」
「哦。」墨霖並不生氣,只是老老實實的答應了一聲,再不說話。
暖陽覺得墨霖被罵,很是可憐,搜腸刮肚的想跟他說句話,想了半天,忽然想起月歌,連忙叫道:「二叔,我差點忘了!月歌說過,越國公主越柔對你一見鍾情,對你很是用心呢!那天她被人帶出府了是不是?她是去向越國公主求救了!」
她還是第一次提起這件事兒,以為墨銘和墨霖一定會高興得瞪大眼睛,墨銘對自己的態度也會友善些,這一路的同行也會舒服些,誰想兩人卻好像早就知道這件事兒似的,墨霖倒是笑了笑,墨銘卻只是把臉轉向車簾外,看都不看暖陽一眼。
墨霖笑著跟暖陽解釋道:「那天有人把月歌帶到前院去,她意味頗深的看了我一眼,我便猜想她定是去向越柔公主求救去了。」
「那他們若是做到了,怎麼找到我們?怎麼知道我們沒去炎熱的妙林,而是去了海瀾?」暖陽見他安之若素,知道他定是早就想過這個問題了,連忙認認真真的去請教,想明白
在類似於中國古代的大興朝,是用什麼來取代手機之類的通訊工具的。
「這個容易。」墨霖臉上化著淡妝,又穿戴著女裝和假髮,這樣一笑,簡直比大多數的女子還要美艷動人:「我在她的袖子裡藏了一包被我處理過,氣味特殊的蘇合香,順便勾了勾她的手心,她自然知道順著那香味來找我——我們住過的岳王廟,暫時藏身的窩棚,我都蹭過那香,一個月之內都不會散清的。」
暖陽佩服墨霖的心思,正要毫不吝惜的稱讚一番,就覺得馬車忽然一停,車外有人說道:「噯,瞧瞧這是誰?不是墨家三少爺嗎?怎的做起了馬伕?」
墨銘一直都在從車簾的縫隙裡觀察外面的狀況,聽了這聲音,立刻將車簾一掀,對車外那人冷聲說道:「沈柯,你膽子見長啊?今天不但只帶了兩個人出來,還敢攔在爺的車前?」
「大哥!」墨炎連忙回頭衝墨銘擠眼睛:「他瞎蒙的,你別自己個兒就先認了!」
「噗!」沈柯好像聽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話,掩口失笑:「要說易容,本王可是祖宗!你們這點小伎倆,瞞得過肉眼凡胎,瞞得過本王嗎?」
他得意洋洋的炫耀了一番,才轉頭回答墨銘:「你還有時間奚落我?還是關心關心你自己吧!悅來、雲藩左近的幾個鎮都貼上了佈告,說前安國將軍墨銘一家在流放途中殺光押送的官差,潛逃在外,正重金通緝你們呢……」
暖陽坐在墨銘身後看了沈柯一會兒,忽然覺得,那沈柯……似乎有些奇怪。
他雖然長相跟沈柯一模一樣,可那說話的腔調,臉上得意洋洋眼睛卻色厲內荏——實在跟真正的沈柯相差太遠。
她心裡想著,眼睛也掃了掃「沈柯」身後的人,忽然注意左側那個藍衣隨從正淡淡的看著自己,發現自己回看他,便狀似無意的躲開。
那眼神……才是他的。
暖陽忽然有些傷心,自己居然把這個男人的一舉一動,甚至是一個眼神都刻在了心裡……自己簡直太渣了。
可是,她不明白沈柯為什麼讓別人裝成他,他又裝成別人。
不管為什麼,雙方是死對頭,總歸是對自己這一邊不利的。
便拉了拉墨銘的衣袖,等墨銘回過頭來,才忍著肩膀上的疼痛湊到墨銘的耳邊,極小聲的把自己的發現告訴他。
「沈柯」身後那雙眼睛立刻冷了幾分。
墨銘的忍耐功夫果然是一流的,即便聽到這樣的消息,也沒有露出任何驚訝的表情,只是好像暖陽跟他說了一句普通的情話一般,微笑著揚唇扶暖陽坐好:「我懂得,妳好好歇著就是。」倒驚得暖陽寒毛倒立。
安撫了暖陽,墨銘便回過頭,冷冷的對「沈柯」說道:「臧國七殿下居然混到了這種地步,要用我的人頭去換賞錢?無妨,就在這兒擱著呢!有本事,來拿就是。」
字正腔圓,氣定神閒,連暖陽都覺得墨銘的背影無限高大起來,自己哪怕只是坐在他身後,脊背都跟著挺直了很多。
「沈柯」冷哼了一聲,冷笑道:「本王何須自己動手?你猜猜看,若是本王喊上一聲——墨銘在此——會有多少人心甘情願的衝上來代勞?」
「要敢喊,你何必等到現在?」墨銘更加不屑。
「鬥什麼嘴皮子啊?殺了他啊!」暖陽著急的低聲催促墨銘,立刻被墨銘淩厲的眼神一掃,連忙老老實實的閉嘴,恍惚覺得有人在狠狠的剜看自己,連忙轉頭看過去,正是「沈柯」身後那個藍衣隨從。
場面立刻僵持在這兒,雙方似乎都有顧慮,不願驚動旁人,卻像小孩兒鬥氣一樣面對面站了老半天,那「沈柯」才無奈的退到路邊。
墨炎卻有些懵懂,直到墨銘伸手捅了捅他的後背,才陡然清醒過來,長鞭一揮,那馬兒立刻四蹄高揚,忽然一聲從沈柯等人身邊衝了過去。
轉眼幾個人便回到了悅來鎮的一家客棧門口,墨炎勒緊了韁繩,讓馬兒緩步前行,回頭問墨銘道:「大少爺,這兒有家客棧,我住下嗎?」
言外之意是,不是說有佈告嗎?我要不要避開?
墨銘只點頭說好,自己先跳下車去,再親自扶著暖陽的手,將她接了下來,等墨霖抱著靈兒下車後,早有小二將馬車拉走,更有人招呼墨銘、暖陽等人進門。
墨銘要了兩間上房,又吩咐墨霖給了小二賞錢,親自去後院要了個爐子給暖陽熬藥,見墨炎磨磨唧唧的還要跟著暖陽進門,立刻說道:「小炎,城西馬家農場有羊奶賣,快去買兩壺回來!」
墨炎本來還不樂意,忽然想到了墨銘之前說過的話,笑道:「大少爺終於什麼都肯『為』了。」見墨銘的眉頭動了動,不敢等著挨打,一把奪過他正要遞過來的銀子,轉眼便跑得無影無蹤。
暖陽正在一旁沒心沒肺的傻笑,墨銘忽然轉頭對她說道:「進來。」說完也不理暖陽,自己進了屋,大喇喇的坐在桌邊,親自倒茶喝水。
「我可是個病人……」暖陽以為又有什麼活計要派給她,肩膀似乎更加疼了,為難的坐在墨銘對面,可憐巴巴的說道。
「妳和沈柯什麼關係?」自從岳王廟一劫,墨銘似乎說話從來都是直來直去,不會拐彎抹角,開門見山的問暖陽。
暖陽一愣,下意識的推脫:「什麼關係也沒有啊?」
「妳最好說實話。」墨銘的表情一冷。
「我說的就是實……」
第一章 被擄
當晚,墨銘和墨炎雙雙上陣,回來的時候就趕回一輛馬車來,那馬車明眼人一看就極舒服,偏偏好東西都用在內裡了,坐的人舒服安穩,外表卻並不奢華,一看就是低調的富人才坐的。
車廂內的箱篋裡放著不少吃食和水,外面還攤著幾套衣物,一看就是墨銘準備好的。這樣的四個人一個嬰兒走在一起,太引人注目,還是略略裝扮一下,才容易平平安安的混出去。
暖陽和墨炎吃著車廂裡的東西,聽墨銘跟墨霖述說四人如何分工裝扮。
墨銘、暖陽和靈兒扮作一家三口倒是容易,偏偏還讓墨霖扮作靈兒的奶娘,墨炎扮作墨銘的小廝——暖陽忍著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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