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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 以上皆是
古往今來,為一贅婿者,能建功立業的有幾人?
若真是才學驚人,又何苦要入贅?
一個現代的超級金融大亨,被最好的朋友背叛,然後他就死掉了。
當他再次睜開眼睛,就發現自己變成了一個古代的贅婿,姓寧,名毅,字立恒。
贅婿,也就是娶老婆之後住進岳父岳母家的男人。
在那個年代,贅婿的社會地位極低,比普通人家的小妾還低,活著的時候祭不了祖死後也進不了祠堂,就連生下來的孩子都得跟著老婆姓。
上輩子閱盡繁華、歷盡滄桑,如今能有機會重新開始一段悠閒的古代生活,似乎也不錯?沒地位就沒地位吧……
於是他每天寫寫歪詩、唱唱饒舌,晃晃蕩蕩當個閒散姑爺,過得挺舒適。
可惜人非草木,誰能無情?
當身邊親近的人們遇到了天崩地裂的大麻煩,他又怎麼能夠視若無睹?
於是上輩子曾經叱吒風雲的寧毅,也只好緩緩走到幕前,吟出了他的開場白:
「你們這些人,過分了……搞得入贅的也不得安寧哪……」
作者簡介:
憤怒的香蕉
本名曾登科,男,湖南長沙人,剛滿而立之年的金牛座。
擅長生活和感情描寫,筆風細膩溫馨,作品有獨特的見解和濃厚的個人風格。
他的每部作品均受讀者喜愛,是一位慢工(此處應有噓聲)出細活的精品型作者。
著有《隱殺》、《異化》,《贅婿》連載中。
章節試閱
樓府正準備吃晚飯。
天還未黑,大大的燈籠一盞盞的點了起來,樓家家大業大,最近更是不差這點錢,正廳中一共擺了五桌,其中三桌是樓家的本家、親屬,另外兩桌是招募的幕僚客卿。
入席時,樓書恒還帶著些興奮,樓近臨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樓書望則叫來管家,讓他加強府內外的防禦,避免有人鬧事——他是謹慎之人,知道寧毅在霸刀營多少有些關係,如果他鋌而走險,總得有一番應對。
如今的樓家不同往昔,要發展坐大,親人的力量不能忽視,幕僚客卿也不容怠慢,每日大家坐在一塊吃飯正是鞏固關係的好時候。樓書恒剛將蘇檀兒等人抓進府中,但吃飯的時間他還是不敢缺席,只是以往吃飯時他多半心不在焉,今天則明顯活躍許多,找人說話聊天,一時間頗為引人注目。
樓舒婉最近的情緒也有些複雜低落,見到自家二哥開心至此,心中疑惑,隨後猜測起來,過得片刻,她知道了大哥對管家的吩咐,過去詢問:「大哥,你跟二哥幹了什麼?」
樓書望正在吃飯,停了一停:「什麼什麼?」
「你們對對寧毅動手了?」
「沒有。」樓書望搖頭否認,「不過遲早會動手,妳不要管。」
「你們……」
樓舒婉瞪大了眼睛,正要再說,一旁的樓近臨皺起了眉頭:「舒婉!吃飯的時候,不要說那些上不了檯面的事情!」他隱約聽到了女兒說起「寧毅」這個名字,心頭不悅。
對於父親,樓舒婉終究還是怕的,沉默下來,樓近臨向樓書望問道:「書望,唐炳章那邊如何了?」
「意願還未定下。」
「明日為父親自與他談一次,將事情定下來。」
樓近臨說起這個,旁邊便有一名客卿眼睛亮了亮,道:「東翁想要收服唐炳章?妙矣,此計大大妙矣!」
樓家最近大力招攬人和勢力,內部的人都明白這意味著什麼,這是要脫離商賈,往大家族、大軍閥的位置發展了,於是眾人也談論起來,說著最近外界對樓家印象的改觀,沒有多少人敢欺到頭上來等等,情緒熱烈,與有榮焉。
樓近臨對樓舒婉、樓書恒說道:「往後收收心,關心一下家裡的事情,咱們不再是以前的那個樓家了,格局要放大些……」
時間經過,天色漸黑,宴席間的氣氛越發融洽熱烈起來,不知什麼時候,院落一邊的天際上出現了一道煙柱,看來是城市的那端起了火。
「什麼地方?」
「城東頭那邊。」
「像是白鹿觀……」
「不會吧?不像啊……」
席上眾人正說話間,外面陡然傳來隱隱約約的混亂聲音,一名護院從大門那邊衝了過來:「報……稟稟稟、稟報……外面有軍隊、軍隊……」
「出事了。」樓近臨皺了皺眉,「過路的?」
「不不不……不是……」
那人平素並不結巴,此時話音未落,院落那邊的正門陡然間被人踢開,一干人影衝了進來。樓家自然是有護院的,原本想要上去阻上一阻,但隨即停了下來,沒人敢上前,因為此時院落周圍的圍牆上,一撥一撥手持弓箭的人出現,主宅側面的街道那邊,隱約傳來「衝進去」之類的簡短命令,沒有什麼喊殺聲,但一時間所有的方向都傳來動靜,後方不知道哪個院落裡傳來一聲慘叫,也許是死了人。
前庭後院的局面都被迅速控制住了,有人想要過去交涉,卻被一刀砍翻在地。衝進來的人分好幾撥,一個個的都不吭聲,只是抓著染血或未染血的刀劍盯住了院子裡、房間裡的所有人。
正廳裡的人有些站了起來,有些坐著不動,樓近臨也是坐著,對忽如其來的事態,老人保持著冷靜,沉聲低問:「什麼人?」
樓書望站在旁邊,想到了什麼,又搖了搖頭:「不可能……」
「什麼?」
「可能……可能是寧毅。但,怎麼可能……」
樓近臨抬頭看著身邊的長子:「嗯?」
樓書望皺眉道:「一個時辰前小弟抓到了蘇檀兒,目前就在家中。」
樓近臨抿著嘴想了想,目光銳利:「就算佛帥也不能輕易動我樓家。」他搖了搖頭,「不可能是因為那個寧毅,只是巧合……待會看看他們要什麼。」
片刻之後,寧毅、陳凡、方書常等人出現在院門口,他沒什麼表情,伸手捲了捲衣袖,徑直朝廳堂這邊走來。
樓近臨抬頭看著這一幕,樓書望皺著眉,搖了搖頭輕聲說一句:「怎麼會……這不可能……」他起身朝著廳堂門口走過去,做出了迎接的姿態,心中卻是不斷想著如今的荒謬狀況,一個投靠方臘軍沒多久的入贅之人,怎麼可能做到這點?
所有人都在看著,他們不認識寧毅,但看著眼前狀況也知道寧毅是主事之人。
樓書望拱起了手:「寧兄弟,今日之事……」
寧毅有些冷漠更多則是覺得無聊的目光在樓書望身上停留了一瞬,隨後轉回房間裡樓近臨的身上,他從身邊一個人手中接過弩弓,下一刻,弩弓對準了樓書望的喉嚨。
「咻!」
滿堂震動,有人尖叫起來,寧毅踏入正廳,樓書望身體倒出兩米之外,弩箭刺穿了他的喉嚨,他想伸手去捂,但鮮血同時從喉嚨和口中冒出來,他躺在地板上,望著天花板,腦袋裡仍舊不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
寧毅……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他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是寧毅……入贅的夫婿……明天安排好的事情怎麼辦……不過是綁了一個無足輕重的女人而已……
樓舒婉尖叫著衝了過去,但喉嚨被弩箭刺穿,樓書望已經是回天乏術了。一瞬間發生的事情令樓近臨陡然繃緊了身子,卻仍舊坐在那兒,牙關緊咬,看著自家的大兒子中箭倒下,之後便死死盯著寧毅。
沒有人想到寧毅會如此乾脆的出手。
「你們幹什——」
一個樓家的親族衝過來大喊,方書常反手拔刀收刀咻咻兩聲,屍體帶著鮮血飆射出去,紅色黑色浸了滿地,屍體附近的人跳著避開、摔倒、驚呼,一片混亂,但在這一幕之後,廳堂內幾近鴉雀無聲了。
寧毅從頭到尾都沒有停下,只是隨手扔回了弩弓,穿過靠門的兩張圓桌,徑直走向最裡面主家席的桌子。
坐在樓近臨對面的一名樓家人下意識的想要起身避開,卻被椅子絆了一下,嘩的一聲踉踉蹌蹌退出好幾步。一時間,周圍的人都混亂的逃開。寧毅跨過兩張椅子間的空隙,抓住圓桌的桌沿朝一邊掀了出去。
「轟!」
巨大的圓桌連同上方的十餘種菜肴翻向廳堂側面,旁邊的桌子上坐的是樓家的客卿,都是武林人士,也不乏高手,此時只是狼狽的躲避開去,有的被湯湯水水淋了一身,仍然一聲都不敢吭,事實上,這批人裡武藝最高的人之前才被陳凡暴打過,這時候看著站在那邊的陳凡,雙手都在發抖。
圓桌飛開,下方支撐的架子也被寧毅踢到了一邊,主家席此時只剩樓近臨一個人坐在那裡,老人此時全身微微顫抖,如同憤怒的獅子一般死死盯著寧毅。寧毅抓起身邊的椅子,徑直過去扔在了樓近臨面前,隨後大馬金刀的坐下,雙手壓著膝蓋,上身微微前傾,冷淡的直視老人的眼睛。對望了幾秒鐘,寧毅神情冷淡的開口,語調不高,也沒有什麼抑揚頓挫,只是做著簡單而平和的陳述。
「我過來接人。今天有人說一個不字,我殺你全家。」
樓府正準備吃晚飯。
天還未黑,大大的燈籠一盞盞的點了起來,樓家家大業大,最近更是不差這點錢,正廳中一共擺了五桌,其中三桌是樓家的本家、親屬,另外兩桌是招募的幕僚客卿。
入席時,樓書恒還帶著些興奮,樓近臨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樓書望則叫來管家,讓他加強府內外的防禦,避免有人鬧事——他是謹慎之人,知道寧毅在霸刀營多少有些關係,如果他鋌而走險,總得有一番應對。
如今的樓家不同往昔,要發展坐大,親人的力量不能忽視,幕僚客卿也不容怠慢,每日大家坐在一塊吃飯正是鞏固關係的好時候。樓書恒剛將蘇檀兒等人抓進府中,但...
作者序
結束便是新的開始
常常會看見一些說法,關於斷更或是更新的,例如不久前有人問,《隱殺》以前常常斷更,是不是為了照顧出版而做讓步?我就很奇怪,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說法呢?其人信誓旦旦說,你書裡說的。
事實上,我從來沒說過這樣的話。《隱殺》在台灣出版時都快要寫完了——但我的確說過照顧出版的事情,所謂照顧出版,是增加了一個後篇以補足書的內容,但是這個後篇是完本後一年才寫的,怎麼會有為了照顧出版而斷更的事情呢……
不過,起點確實有一些書,為了照顧出版而放慢網路更新,讓出版的進度走在網路發表之前——這是一個很普遍的事情,很多人都這樣做,所以我《隱殺》後期寫得慢,加上《隱殺》出版過的事實,別人腦海中就會自然的做出這樣的判斷,甚至虛擬出「你自己在書裡說過」的記憶。
在一個某種風氣肆虐的普遍環境下,人們往往會因為這個環境腦補出許多東西,然後投射到其他地方去。有時候我更新了,就有人問,你最近為什麼更新快了呢?或者反之,你最近為什麼更新慢了呢?
需要這麼多理由嗎?
我有時候看見有人說:香蕉更新了,月初了或者月底了,又來搶月票了。
可是我沒有求過票呀……
為了月票而更新,為了遊戲點卡而更新,為了打賞而更新,為了出書而斷更,為了這樣那樣而斷更——這些狀態,似乎是很容易讓人理解的事情,人們唯獨無法理解的是,為了寫出了好東西而更新,為了寫不出滿意的文章而斷更。
什麼理由都可以,反倒是以文章主體為由,便很難被人理解。
我是一個比較奇怪的人,在很多事情上沒什麼毅力可言,譬如說玩遊戲吧,要嘛玩極簡單的,要嘛玩極複雜的,玩極簡單的是放鬆,玩複雜的是為了考慮其中的規律與變化。但我不喜歡具體的資料,我喜歡將一個事情的大致輪廓以自己的方式理解,之後在心裡存檔,然後我就不玩了。我玩得最久的是「文明」一類的遊戲,不挑戰顛峰,只是以自己的腦袋融化它,做成自己的形狀再記住而已。
譬如「魔獸世界」,我從內測的時候開始玩,最喜歡開各種小號,研究每一種職業能越幾級挑戰精英怪。我當初常常用懲戒騎去殺高兩級的精英,假如這個精英很厲害,能打過去,我會很高興。我那段時間每天玩兩個小時,是我很喜歡的消遣,等級上限開放到七十級的時候,我最高級的戰士號是五十四級。
我喜歡考慮事物的各種內在規律,但並不強求物理上的絕對正確,只是以自己的方式去理解和記住它。在旅遊的時候,我不喜歡拍照,只是喜歡把當時的感覺記在心中,所以在很多時候,參觀景點與走在某個陌生街道上對我區別不大,我只是感受著自己到了一個新地方,理解它們。我記得我身上發生過的許多事情,當時的感覺,但對於參與者的名字,我常常會忘記。
時至今日,我用這樣的眼光來解構我自己:當我覺得理解了一件事並且它沒有更多概念上的變化以後,我就會失去興趣。
所以從小到大,我做很多事情都難以堅持長久,跑步啊練氣功啊之類之類的。
這些年來能夠堅持下來的,真正令我感到自豪的,除了生活這個大而化之的概念以外,就只有寫書了。
因為寫出來了,滿意了,所以更新;不滿意,那就不發。對我而言,這是唯一的理由和概念。
為什麼你更新了呢?因為寫出來了啊。
為什麼你沒更新呢?因為寫不出來,或者是寫得很差啊。
這是很簡單的邏輯,我從來沒有為了這樣或那樣的理由寫書,這是令我感到自豪的一件事。當然在此以外,偶爾看看月票推薦票什麼的,興之所至求個票,確實會增加許多的動力和樂趣,譬如很多人說香蕉這段情節寫得真好啊,月票打賞嘩嘩嘩的來,我就會想,我還要寫出更多這樣的情節來,或者想:讓你們驚嘆的還在後頭呢……
但在我寫東西的時候,腦子裡是絕對沒有那些東西的,我不是因為任何其它的東西,譬如想要月票這樣的念頭,碼出任何一章的故事。
算一算,寧毅下杭州的這段故事,撰寫起來的各種困難與糾結,大致貫穿了我的乏善可陳的一整年。整段故事,大概的思考是這樣的:
第一,由家而國的轉變,如何做到潤物細無聲?各式各樣的人物、大局如何出現?
第二,武俠、江湖的情節,怎麼自然的擴大到讀者的視野裡?
這兩點費了我極大的力氣,一般人恐怕很難想像其中的艱難。就好像一開始出現陸紅提與武俠橋段的時候,有人說,歷史才子文裡怎麼能出現武俠呢?怎麼能這麼寫呢?不看——他們很難理解,故事明明是某個樣子,為什麼會忽然變成另一個樣子……
因為我沒有走套路。對我而言,套路是很無聊的東西。
為什麼很少有作者會寫大雜燴?
因為讀者看一本書,往往從一開始就決定了故事的樣子,再怎麼出格也出不到哪去,因為真的很難,由家事往國事寫,又要不引起讀者太大的驚動,融入武俠、江湖,又要跟整個世道切合而不是瞎扯,整個鋪墊和展開的過程,其實是不容易的,就好像很多作者寫異能文,當某個人有了異能之後,隔壁的阿黃也忽然變成異能界的十大高手了……
一個環境套另一個環境,漸進式的展開,是非常費力的事情,但因為費力而不寫,在我看來是更加難以理解的一件事。寫書當然是越寫越厲害,越寫越提高的,因為費力就不寫,那不是一輩子都寫不好了嗎?譬如我,費了十多年的力氣將寫作能力提高到目前這個程度,如果十多年之後的寫作能力跟現在一樣,那是一種恥辱。、
當然,寫不好,是沒有理由的。費力,又無論如何想寫好,那就只有一個辦法了:寫慢一點,走一步看一步,寫好了再發出去。
總算可以稍微鬆一口氣了,到目前來講,我可以說杭州這段故事寫得很圓滿,很不錯,很多大小場面的烘托構造,情景人物的徐徐展開,差不多是我目前能力可以掌握的顛峰,那麼以後再寫類似的東西時,我就可以寫得更好。
嗯,給自己表揚一下。
不過事實上,剛剛開始寫杭州這段故事的時候,只有幾個構思是確定的:
一,杭州,二,地震——我想寫一個地震的災難場景,可能是看了太多的災難片;三,會有一個妹妹——當時沒有確定是西瓜還是誰,就是暫定一個方臘那邊的妹妹,會武功;四,寧毅掀飛桌子,提著椅子坐在那個牛屄哄哄的老頭面前看著他:「我來接人的,今天有人說一個不字,我殺你全家」,把人接出來之後,一槍打爆他的頭。
然後就寫出了整段杭州的故事。
其實歷史上的方臘起義並沒有這麼久,他十二月占杭州,隔年二月就被童貫破城,原因跟糧草補給之類的東西有很大的關係,但兩個月的時間實在不夠寧毅唱大戲,所以我讓方臘在秋初占領杭州,占了秋收的便宜,讓他們能多堅持一陣,也讓寧毅在霸刀營埋下一顆炸彈。
陳凡這個人源自《南水滸》,在《南水滸》裡,方臘這邊最厲害的四個人分別是陳凡、方七佛、杜紅紅與方百花,我沒讓杜紅紅出現了,換上了一個劉西瓜。
這段故事裡有一些小bug,但不影響故事的整體框架,以後或許會做修正,但恐怕網路版不會再改。
各種有關於國家、民族的描寫與討論,都是純粹的自我邏輯,這類劇情放在故事裡算是吃力不討好,因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看法並且可以洋洋灑灑自成體系——在我而言,一切都是解析角度不同的問題,覺得有意義的可以繼續看下去,覺得無聊的可以跳過,覺得難受的可以忍,忍不了的……那我也沒辦法了。
接下來是一段新故事,開始當然是一些日常生活,然後寧毅就該換汴京副本了。
想起一句話,大致可以形容接下來的故事。
「我的前面是聰明的敵人,後面是無能的同伴,我必須同時與這兩者搏鬥,而且我自己也不是眾望所歸的目標。」
——田中芳樹,《銀河英雄傳說》
結束便是新的開始
常常會看見一些說法,關於斷更或是更新的,例如不久前有人問,《隱殺》以前常常斷更,是不是為了照顧出版而做讓步?我就很奇怪,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說法呢?其人信誓旦旦說,你書裡說的。
事實上,我從來沒說過這樣的話。《隱殺》在台灣出版時都快要寫完了——但我的確說過照顧出版的事情,所謂照顧出版,是增加了一個後篇以補足書的內容,但是這個後篇是完本後一年才寫的,怎麼會有為了照顧出版而斷更的事情呢……
不過,起點確實有一些書,為了照顧出版而放慢網路更新,讓出版的進度走在網路發表之前——這是一個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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