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戰死廣林山的上官玄昊,以應試弟子張信的身分,加入日月玄宗天柱山別院的入門試……
為了隱瞞身分,又因為自身靈能資質低弱之故,抱懷愧疚與痛悔的張信,決定盡改前生的性情,不但行事張揚狂放,更自號狂刀,憑藉超人一等的戰境造詣,在武試的擂台上,盡挫強者,漸漸的引起了監考官的注意……
同一時間,張信的輔助智能葉若,也開始以科學的角度,解析著這個神秘莫測的靈師世界,並且運用自身的科技,為張信提供了巨大的幫助……
作者簡介:
開荒,湖南省邵陽新寧縣人,真名姜路,代表作《刀劍蒼穹》、《神煌》,擅長寫作玄幻、仙俠、科幻等類的小說,著作已有一千九百萬字。本書《笑馭狂刀戡日月》,是作者十年磨一劍之作,希望開荒筆下的這個靈師世界,能夠讓大家喜歡。
章節試閱
第一章 再臨天柱
廣林山巔,天雷已息,狂風漸平。
在三千丈高空中,上官玄昊渾身染血,整個人掛在了一桿巨大的黑色長槍上。
──這槍是何等之巨大?只是前面的一小截槍尖,就將他的胸腹完全的貫穿,也令他徹底的失去了所有的氣力。
可是,此時的上官玄昊,卻並未去注目身前那取去了他性命的八臂邪魔,而是艱難的轉頭回望身後。
那赫然是一個有著龍姿鳳表般容貌的男子,眉心間一點紅痕似如刀刻,氣質風流倜儻,卓爾不群。
上官玄昊的口中,不禁一口黑血吐出,隨即苦笑。
「剛才我就想到,這些妖邪,必定是有著內應在配合。可是,我沒有想到,這個人會是你。」
「你沒有想到的,還有很多。」
那名年輕男子的神色平靜,看向上官玄昊的目光裡,則是滿含著憐憫與譏誚:「這幾年來,你是何等的春風得意?只怕不會想到自己,會是這樣的下場吧?」
「可是,為何?」
上官玄昊有些無奈的問道:「出賣同門,勾結邪魔,此乃大逆!」
「大逆麼?玄昊,你說錯了!今日勾結邪魔,背叛師門者,並非是我,而正是你上官玄昊。」
年輕男子搖著頭,唇角冷挑:「至於為何?可還記得五年前,我對你說的那番話?」
上官玄昊不由微微的皺眉,似是陷入回思。
而此時,那名年輕男子,已經再次的出言:「當日,我曾有言,你從我這裡奪走的一切,我遲早有一日會奪取回來!無論名聲也好,地位也罷,當然,還有你我二人最重要的一件珍寶。那個時候我發誓,哪怕是身落地獄,也必要令你上官玄昊死無葬身之地,並且身敗名裂,永世不得翻身。而時隔五年之後,我終於做到……」
話至此時,他卻是聽到那八臂邪魔嘿然的笑著:「他已經死了,聽不到了!」
年輕男子淡淡的看了上官玄昊的屍軀一眼,就微一搖頭;「那是脫竅法,不過,也算是死了吧?他回不到日月山的。」
隨後就一揮袖,竟然使那屍軀炸為齏粉,隨風飄散。
三年之後,正午時分,驕陽似火。張信行走在日月玄宗天柱山別院山門前的石梯上,感覺自己的腦袋快要爆炸,三魂七魄也似要撕裂開來。
前方僅僅只有區區的幾十個石階,可是此時,在他看來,就好似天涯,可望不可及,頭腦暈眩,陣陣恍惚。
而此時,在石階的盡頭處,也正有數千餘人,頂著烈日燒灼,立在那山門之外。其中的絕大多數,都在以埋怨無奈的眼神下望,更有陣陣的謾罵聲,從人群之中傳了出來。
「上不來的話,就滾下去!」
「磨磨蹭蹭的,你到底還要多久?」
「你個混蛋,真要熱死我了!」
此時,也不只是這些人在煩躁咒罵著,即便是門前那些維持秩序的日月玄宗弟子,也是同樣的不耐。
「這個傢伙是怎麼回事?怎麼就這麼慢?這樣走下去,要什麼時候才到頭?」
「這天氣,真是賊熱,再曬下去,我估計會死。」
「還是等吧!我知道這個人,名叫張信,他的身分可是不一般,也就只有半個多時辰了,不知道他能不能上得來?」
「身分不一般?難道,他是門內哪位『神師法座』的子弟?」
「這倒不是,不過,這位可是出身廣林山。」
「廣林山?原來如此,據說三年前,廣林山崩塌,周圍二十九萬七千民戶,總共才只活下了三十幾個人,這張信就是其中之一?怪不得……」
台階上的張信,也聽到了上方的謾罵聲,但他卻是聽如未聞,只在心裡面哭泣哀嚎──喂喂喂!這算什麼?他以前爬這登靈梯,可是沒感覺有這麼難的!難道,自己今生的靈師之路,就要止步於此了?
天空火輪高吐,張信一身上下的衣物,早就已經被汗水濕透,意識更漸顯暈沉。
幸好在他的前面,僅僅只剩下了二十幾層台階而已,張信死死的咬著牙,又將雙手握緊,指甲深深的壓入到肉裡,試圖借這疼痛來保持清醒,繼續的往上行走。
可是,石梯之上無處不在的靈壓,卻使他的神魂不堪重負,而且每往上一步,都感覺壓力更增幾分。
日月玄宗的登靈梯,一共九百九十九階,是入門三試中,第一試的內容之一,考校的是門人弟子的靈能強度與體力體質,這都是一位靈師最重要的資質。
後兩項他並沒有任何的問題,這具身體在這方面還是很不錯的。讓張信倍覺艱難的,正是靈能強度的不足,在登靈梯的重壓之下,只能勉強使他的身體行動,而且越往上爬,就越是難受。如非是他的體力還算不錯,直至此刻,那靈能都無乾涸之憂,否則早就已經暈倒在了這階梯上。
不過接下來,自己能否完成這登靈梯,即便是曾經在靈師一道上,幾乎登峰造極的他,也不敢保證自己必能夠辦到。
「放棄如何?」
一位穿著素白袍服,容顏冷峻的青年,驀然間出現在了他的身側:「你元魂有損,資質不足,強撐下去,有害無益。」
張信不答話,又是繼續的往上踏了幾步,隨後就大口喘息不止,就如大熱天裡的一條狗。
那名青年見狀,不禁微微的皺眉:「你的體力倒是尚可,然而神魂過於弱小,在靈師一道,走不了太遠。」
「沒有、沒有試過,你、你怎麼會知道?」
張信待的氣息稍平,又是是往上踏了兩階,心想很不錯,就只剩下十五階了。此時,他居然還有心情,與旁邊的這位青年閒侃:「大、大人是這次的監試官?這算不算是干擾弟子應試啊?先生,你這樣跟、跟我說話,讓弟子實在沒有辦法專心。這個時候,不該鼓勵才是?」
「在下李光海!正是今次山門試的監試官。」
白衣青年語氣平靜無波:「你或許能撐到最後,卻必定會傷及魂魄,這又是何必呢?」
張信卻又爬了五層台階,而此時,那上方山門前,已經有人高喊「衝上來」、「速度快點」、「再加把勁!我看好你」、「再不上來,老子宰了你這個混蛋」之類的話語,而且還聲勢不弱。
不過到此處,張信卻是穩了穩,先是將腰間水壺裡的最後一點鹽水飲盡,又閉目養神,休息了片刻,隨後一鼓作氣,往前衝刺。
這次一直到最後三階之時,他的衝勢才停滯住,隨後他每一步,似如負千斤,彷彿身前有著無形的屏障,在阻攔著他的前行。
旁邊那名叫李光海的青年,則是冷漠的看著:「登靈梯之後,還有三場武試,你過不去的。」
張信聞言,則是哈哈大笑:「男子漢,就是聽不得別人說不行!」
語音落下時,張信驀然間一聲狂吼,四肢肌肉緊繃,青筋暴起,在他的身周,更隱隱的發出了空爆之聲。
此時,就好似有一層牆壁被撞破,張信猛然向前連衝三步,終於踏過了最後一層台階。
可是,到了此處,張信人已虛脫,整個人徹底的癱軟在了地上,動彈不能。而這個時候,最令他難受的,倒非是體內的氣力全失,而是他的腦袋裡面,就好似炸開了鍋,鑼鼓轟鳴,使他的眼前直冒金星。
也在這一刻,張信聽到那李光海的一嘆:「這是何苦呢?」
同一時刻,似有一滴水液,點在了他的頭上,頓時使得他意念之內一陣清涼,一身的疲憊,也在這刻消解了大半。
張信微微的覺得意外,詫異的轉過頭,他印象中的這位同門,一向是規行矩步,刻薄死板,可不像是樂於助人的性子。
這也算是違規了吧?需知登靈梯之後,所有的弟子都是在經歷大量的靈能消耗之後,參加武試。按照規矩,今日是不能服用藥物恢復的。
張信不敢置信,他眼前的這位,真的是那位出身於「戒律堂」,將規矩看的極重的李光海?
「是監院大人為你破例,擔心你死在這天柱山!」
李光海的神色風輕雲淡:「半個時辰之後,就是武試,本座不會再為你徇私。如果勝不過三場,我會親自將你送往山下。」
說完這句,這位就袍袖一拂,身影已經離他遠去。
張信愕然,隨後啞然失笑,他今日最怕的,就是爬不上來,之後可是沒有想過,會有被人趕下山的可能。
此時,門前那些諸多少年,已經在十餘位日月玄宗弟子的引領下,進入山門之內。可是,張信依舊沒有力氣起身,乾脆就是四仰八叉的躺著,任由那烈日暴曬。
也就在片刻之後,張信發現他的視野之內,多出了一個女孩的身影。
那是一個讓人感覺怪異的少女,容顏可謂是俏麗之極,筆墨難以形容。可是,她身上的衣飾,卻也是傷風敗俗到了極點。除了那三點被遮住以外,其餘大片的雪白肌膚,都暴露在外,而且她的頭上有一對貓耳,臀部也有一條尾巴,來回掃蕩著,就好似貓與少女的結合。
「喵,主人,你不該這樣強撐的哦,明明你現在的腦電波,才剛剛恢復正常。要不是剛才那個人幫了你,主人又會昏過去了喵!」
張信卻是皺起了眉,下意識的往自己的胸前摸了過去,在這衣物之下,有個小小的吊墜,此時正微微的發熱。
「怎麼這個時候跑了出來,被人看見了可不好。」
他這是在腦海之中,以意念與這名少女說話,他知道這位能夠「聽」得見。
「看不見的,沒事的啦!」
少女用貓爪撓了撓臉,嘻嘻的笑著:「以前是在外面全息投影,所以別人也能看到。這次是干涉主人眼部的神經信號,直接在主人的大腦裡面形成影像,跟以前不同哦喵。」
張信至今都聽不太懂,什麼「腦電波」,什麼「神經信號」之類的,不過,他連蒙帶猜,還是知道這位在說些什麼。
輕鬆了一口氣,張信又是不滿的說道:「能不能好好的說話?我說過多少次了,不要在句尾裡加個喵!還有,妳的衣服,就真的不能穿多一點?這有傷風化。」
「可是,這是主人為若兒購買的皮膚啊!夏天的話,就只能是清涼裝。至於句尾的喵,是這皮膚的程序定式,若兒也很無奈的喵。」
少女很是不解的繼續用貓爪撓頭:「資料庫裡說,這種形象是最受歡迎的,極盛時有百分之二十三點五的終端智能,都是用這套皮膚的,說是超萌超可愛啊喵!唔,主人不喜歡的話,那若兒就換一套好了喵。」
張信剛想說「別換」,就見到那名少女,忽然間化成了一團白煙,然後這位果然就換了一副形象,依然是毛茸茸的耳朵,尾巴也依舊在晃蕩,只是顏色卻是轉換成了白色。
──之前是貓,這次是犬,關鍵是那身衣物,還是無比的暴露。那胸前好似肚兜的衣物,卻比肚兜還要小,只遮住了雙峰,把那平坦的小腹與肚擠,全部都是暴露在外。還有腰下,那應該是褲子吧?卻只到臀部以下,其餘都被裁去了,將一雙白嫩的雙腿,暴露在外,這簡直就是不知羞恥!
「汪,主人喜歡若兒這樣麼?汪汪……」
聽著這道音線嬌弱柔嫩的「犬吠」,張信不禁渾身一個機靈,隨後就沒好氣的說道:「這不是跟之前一樣?」
第一章 再臨天柱
廣林山巔,天雷已息,狂風漸平。
在三千丈高空中,上官玄昊渾身染血,整個人掛在了一桿巨大的黑色長槍上。
──這槍是何等之巨大?只是前面的一小截槍尖,就將他的胸腹完全的貫穿,也令他徹底的失去了所有的氣力。
可是,此時的上官玄昊,卻並未去注目身前那取去了他性命的八臂邪魔,而是艱難的轉頭回望身後。
那赫然是一個有著龍姿鳳表般容貌的男子,眉心間一點紅痕似如刀刻,氣質風流倜儻,卓爾不群。
上官玄昊的口中,不禁一口黑血吐出,隨即苦笑。
「剛才我就想到,這些妖邪,必定是有著內應在配合。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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