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後,她盡力避免不好的事發生,
引著它往好的方向發展,
可遇上他之後,
她在自個兒親事上卻無措了……
上輩子他和寧櫻有太多遺憾,
好在老天給了他譚慎衍重生彌補的機會,
讓他得以暗中請薛小太醫對她伸出援手,
避免她重蹈前世纏綿病榻之覆轍,
而今她是如此堅強聰慧,深深觸動著他的心,
對外,他是令人聞風喪膽的刑部侍郎;
可對她,他只想成為噓寒問暖的良人。
眼看寧府三房在他的幫襯下逐漸發達,
往後求娶寧櫻的人恐怕只會多不會少,
他更得全力以赴讓佳人心悅於他,
趁夜保護其安危、在南山寺英雄救美之餘,
還夜半相會來個近水樓台先得月,將存在感刷得飛起,
讓她不知不覺淪陷於他的柔情之下……
本書特色
本書類型屬於婚姻經營+政治鬥爭
重逢前世的夫君,
她想來個「一別兩寬,各自歡喜」,
哪曉得這人卻黏上來,還向她表露求娶之意?
作者簡介:
新蟬
晉江文學城簽約作者,巴蜀人士,無辣不歡。
耽於吃喝玩樂,懶於運動鍛鍊。
何以不負時光,唯有寫文。
章節試閱
第二十五章
秦氏本想跟著寧櫻上薛家的馬車,為二房的前程找些機會,卻被寧櫻略施小計拋下而出了糗。
寧櫻將前面的情形看得清楚,秦氏嬌貴,必定忍不下這口氣,車伕受訓斥在情理之中,她看馬車掉頭,搭著金桂的手上了薛府的馬車。
薛怡聽到聲音,方才寧櫻便到了,卻這會兒才上馬車,不由得好奇。「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寧櫻躬著腰,指著身後道:「車伕是我祖父給的,不想他跟著,用了點小計謀讓他回去了。」
見她不掩飾自己的心思,薛怡心裡高興,如果寧櫻不是將她當作自己人,用不著以實相告,她拍了拍身旁的墊子道:「過來坐,你們府裡熱鬧,上上下下都有自己的心思,哪像薛府一派和睦,妳還是嫁到薛府來吧,包准沒有煩心事。」
寧櫻哭笑不得,婚姻之事哪是她說了算,薛府是安身立命的好地方,可不能不顧薛墨的想法,一輩子時間那麼長,她會遇到自己喜歡的人,而薛墨也會有自己喜歡的人,往後兩人如何相處?這幾日她想明白了,感情的事情強求不得,走一步算一步了。
寧櫻坐穩後,馬車才緩緩行駛,官道上馬車多,瞧著都是去南山寺的,她發愁起來,和薛怡道:「南山寺香火鼎盛,後山沒有住處的話如何是好?」
圓成師父管著後山,可不會看誰的身分尊貴就留面子騰間屋子出來,千辛萬苦上山,當天就得回家,不是找罪受嗎?
「圓成師父和慎之有些交情,前日他來府裡我便和他打過招呼了,會讓圓成師父給咱們留住處的。」
薛怡的話剛落,車外便傳來聲低沈冷淡的聲音。「薛叔說一大早就出了門,怎麼這會兒還在城外?」
聞言薛怡面色一鬆,指著外面笑道:「說曹操,曹操就到。」白皙柔嫩的手緩緩拉起一小角竹青色簾子,說道:「我與櫻娘正說起你呢!可與圓成師父說好給咱們留屋子了?」
寧櫻低下頭,聽得出來兩人關係很好,譚慎衍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冷淡,卻不似與外人說話那般咄咄逼人或冷嘲熱諷。她攤開自己手掌,細細打量著掌心紋路,不打擾兩人說話……
「說好了。」譚慎衍說話時,目光不著痕跡瞥向薛怡身旁,簾子縫隙小,只能時不時看清寧櫻的一小截衣袖,饒是如此,他如寒星的眸子漸漸柔和下來,輕聲解釋道:「這兩日京中不太平,薛叔不太放心,要我追上來瞧瞧。」
薛怡皺眉,昨晚薛慶平在宮裡執勤,破曉時才回來,遇到她出門叮囑了幾句,並未開口提譚慎衍之事,細細一想,多半是薛慶平事情多忘記了,她笑道:「有你護送再安全不過了,不過你手裡沒事嗎?」
老侯爺進宮,當朝列舉青岩侯爺的幾大罪證,滿朝譁然。老侯爺年輕時威風凜凜,老來得子對譚富堂甚是寵愛,如今身子一日不如一日,臨死前卻要將自己兒子拖下馬,生平頭一回遇到,皇上問內閣拿主意如何處決青岩侯府,內閣主張滿門抄家,男子充軍、女子充軍妓。算著日子,今天上朝,皇上就該表態了,看譚慎衍的模樣,似乎一點都不著急,讓她不由得重新審視起這件事情。
馬車走在道路右側,沒有旁人,她索性將簾子掀開,問譚慎衍道:「朝廷都在商量如何處決譚伯伯,怎麼你好像一點都不著急?」
寧櫻心下困惑,抬頭看向簾外,譚慎衍一身青黑色暗紋常服,頭戴玉冠,暗紫色腰帶上別著一枚紫色玉墜,面若傅粉,眼若星辰,如陽春白雪,冷淡俊逸,她打量一眼便收回目光,見禮道:「譚侍郎別來無恙。」
譚慎衍眉目端正,淡淡點了點頭算作招呼,修長的睫毛顫了顫,蓋住眼中情緒,波瀾不驚地回薛怡道:「皇上一日不召見我,便是認可我繼續任刑部侍郎,我理會那些作甚。」
前幾日他便告了假,老侯爺不出面,他有其他法子對付譚富堂,不過還得費些周折,只因譚富堂在朝廷積威甚重,又有老侯爺在後面撐腰,坐實了罪證,內閣也不敢明目張膽處置譚富堂。老侯爺在先帝小時候便陪著他,先帝剛坐上皇位,帝位不穩,老侯爺替他平定四方,落下一身病根,對當今皇上也有提攜之恩,誰敢將矛頭對準譚家?
可是,老侯爺親自動手就不同了,譚富堂如今的一切是老侯爺給的,皇上看的是老侯爺的面子不是他的面子,懲治他是早晚的事,不過老侯爺出面倒是省了譚慎衍許多麻煩。
寧櫻從兩人的隻言片語中大致明白發生了何事,青岩侯爺結黨營私、中飽私囊,在其他州府安插自己的眼線,強買、強賣百姓的土地,弄得怨聲載道,民不聊生,當地知府礙於老侯爺不敢上報朝廷;她記得上輩子是譚慎衍親自揭發青岩侯,為此揹上弒父的罪名,可皇上為此嘉獎了他,沒想到這輩子換成老侯爺清理門戶,她抬起眉,暗暗端詳譚慎衍兩眼,只見他威風凜凜、寵辱不驚,和她記憶裡的譚慎衍沒什麼兩樣。
難道上輩子老侯爺死得早,沒有機會揭發青岩侯的罪行,才讓譚慎衍替他行道?
她消息閉塞,這兩日在桃園什麼也沒做,不知外面發生這麼大的事,琢磨片刻,安慰譚慎衍道:「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譚侍郎別想太多,一切都會好的。」
薛怡轉頭看向寧櫻,只當她不懂朝堂局勢,朝堂牽一髮而動全身,青岩侯爺真遭了殃,青岩侯府的名聲一落千丈不說,全府上下兩百多人都要受其連累,哪有否極泰來的一天?
卻不想,耳邊傳來譚慎衍的輕笑聲。「借六小姐吉言,如果青岩侯府真的挺過這個難關,譚某定登門造訪。」
寧櫻擺手說不用,畢竟她清楚青岩侯府的未來,那件事情後,譚富堂被軟禁在侯府,譚慎衍襲爵,青岩侯府的名聲在譚慎衍手中漸漸恢復,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皇上恩寵不斷,沒幾年就躋進一等侯爵之位;和懷恩侯府那種靠著皇后、太后得來的侯爵不同,譚慎衍是憑自己的本事掙來的殊榮,滿朝文武百官厭惡他不假,卻也不得不佩服他的果敢英勇。
世上,總有一類人是你既討厭又佩服的,譚慎衍明顯屬於這種。
想得多了,不知何時簾子已放下來,薛怡開始感慨小時候的事。「慎之和我與墨之從小一塊兒長大,青岩侯府的水比寧府還深,他這麼多年熬到這個位置不容易,但願皇上處置譚伯伯不會殃及池魚。」
譚慎衍的世子之位是老侯爺為他求來的,很早的時候,譚慎衍便對譚富堂說過,父輩掙下的東西他不會拿,只要他該得的那部分,暗指譚富堂偏心譚慎平、胡氏,父子倆關係鬧得僵,為此,薛慶平還去譚府勸過譚慎衍。說起來,譚富堂做那些傷天害理的事與譚慎衍無關,這些年薛怡沒刻意關注譚慎衍,卻也知他許多次都命懸一線,要不是有她父親和弟弟,譚慎衍說不定早死了。
寧櫻握著她的手,篤定道:「皇上明理,不會怪罪在譚慎衍頭上的,妳就別擔心了。算著日子,是不是小太醫快回來了?」
心情本來很好的譚慎衍,在聽了這話後,身體一僵,勒著韁繩,往馬車邊靠了靠,傾著身子,不動聲色聽著車裡的談話,明顯是聽到薛墨兩字的反應。
跟在譚慎衍身後的福昌被他的動作弄得哭笑不得,堂堂刑部侍郎竟然偷聽兩位小姐說話,傳出去不是叫人貽笑大方嗎?不過,想歸想,他是不敢指責譚侍郎的,身子也側了側,學著譚慎衍的樣子,認真聽著馬車裡的動靜。
只聽薛怡道:「我也不清楚,他說過待我出嫁時才回來,算著日子還有近一個月,怎麼,妳想他了?」
聽到這裡,福昌看向自家主子如墨黑般陰沈的臉,不知為何,心情莫名緊張,又聽寧櫻回答道:「不是,譚侍郎與他走得近,他回來安慰譚侍郎兩句,說不定譚侍郎心情會好點。」
頓時陰沈的臉如烏雲散開,福昌看見自家主子揚了揚嘴角,眉目舒展,笑得怎一個花枝亂顫可以形容?本就是好看之人,這一笑積聚於眉目間的戾氣瞬間消失,如芝蘭玉樹,清雅高潔。
他沒想到,寧櫻年紀不大,卻懂得怎麼討人開心,將來她若是嫁進侯府,說不定能減輕他家主子身上的陰鬱,真要如此的話,他不管寧櫻是不是小姑娘了,不擇手段也要撮合她與自家主子,只為了往後他們兄弟幾人的日子好過些,這樣,才對得起福榮快馬加鞭出京尋回來的那幾棵櫻桃樹,據說,路上跑死了好幾匹馬呢!
陽光明媚,到南山寺山腳時,太陽暖洋洋地懸在天際,前面的馬車排起了長龍,上山的路口說是人山人海也不為過。
薛府的馬車停在一處客棧後,薛怡戴上帷帽,在丫鬟的攙扶下緩緩走下馬車。寧櫻沒那麼多忌諱,大大方方走了下去,面上不施粉黛卻紅潤有光澤,如桃花般妍麗不失光彩。
望著黑壓壓的人群,她皺了皺眉,挽著薛怡的手臂道:「這會兒人太多了,上山途中怕也是人滿為患,會不會上不去?」
薛怡往年都會避開春闈過來,也沒見過如此盛大的場面,狐疑道:「應該不會吧?今日咱們在後山轉轉,明日一早上山趁著人少的時候盡快上香,隨後下山回來。」
人多,進寺上香估計要排起長龍,她們這會兒上山上香肯定是來不及了。
寧櫻覺得可行,一行人便慢慢往前面走,擔心被人擠著,兩人手挽著手往山上走,全是上山的人,摩肩接踵,寧櫻想走快些都沒辦法,會踩到前面人的腳後跟,半個時辰才移動了少許,亭子裡坐滿休息的人,多餘的凳子都沒了,走了一會兒,寧櫻額頭布滿細汗,薛怡看她有些累了,指著前面人滿為患的亭子道:「不如我們去亭子裡歇會兒,過些時候再走。」
順著她手指的方向望去,寧櫻搖頭。「不礙事,一鼓作氣爬上山再說。」
停下來休息就不想走了,那樣子的話,不知何時才能上山。
譚慎衍走在兩人身後,側過身,讓金桂扶著寧櫻,緩緩道:「明日科考,眾人都來求佛祖保佑,過完這幾日就好,妳們不如在南山寺休息幾日,人少了再去上香。」
兩人說好最多住兩晚就回家,薛怡多帶了換洗的衣物,寧櫻估計沒有,多住幾日,寧櫻換洗怎麼辦?然而看著這陣仗,全是上山的人,再有人下山,堵得更厲害,且道路壅塞久了,怕會鬧出事,為了安危著想,她同意譚慎衍的話,左右思考,一時拿不定主意,定定地看向寧櫻,詢問她的意思。
寧櫻想的問題和薛怡一樣,她沒有多帶換洗的衣物,天冷不換洗沒什麼,但是穿久了身上不舒服。
譚慎衍像是看出她心底的想法,不疾不徐地解釋道:「圓成那裡準備了女客換洗的衣衫,妳們要多住幾日,我讓圓成找幾件新衣衫過來。」
薛怡顧慮寧櫻的感受,沒有立即回答。
寧櫻頓了頓,覺得可行。「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就多住幾日吧,待人少了再回家,待會兒煩勞薛姊姊派身邊的侍衛回城給我娘捎口信,以免她擔心。」
「好,這會兒人多,不好下山,待下午再說。」
一行人打起精神,繼續往山上走。因為人多,他們上山時已是申時,寧櫻體力不支,走到後面,幾乎是被金桂、銀桂左右架著拖上山的,即使如此,她大腿、小腿發麻,痠痛得不敢彎膝,只想有張床能立即躺著休息。
後山守門的多了許多僧人,應該是上次的事情後,寺里加派了人手的緣故,領著她們進屋的是一名小和尚,邊走邊解釋這兩日南山寺住宿的情形。「人聲鼎沸,寺裡宅院不夠,這處地方是前些日子搭建的,屋子裡充斥著一股木頭味,請兩位施主別介意。」
放眼望去,一處一處的宅子錯落有致分布著,四周是鬱鬱蔥蔥的樹木,環境清幽,地勢比之前的宅子稍高,離南山寺的主廟更近,小和尚打開院門,又道:「圓成師叔得知兩位施主今日上山,命人打掃乾淨了,可直接入住休息。」
說完,將手裡的鑰匙交給薛怡身旁的婆子,雙手合十道:「兩位施主裡面請,寺裡人多,我先忙去了,有什麼需要的話,可以讓人去下面知會一聲。」
薛怡和寧櫻雙手合十回禮,看小和尚走了,兩人才往裡面走,進門時,門檻高,寧櫻抬腿,疼得她眉頭一皺,薛怡比她好不了多少,叫苦不迭道:「是我沒算好日子,往後不敢在這幾日來了。」
院子裡有個小池子,旁邊栽種了幾株樹,清幽簡約,極為安靜,薛怡住左側的屋子,寧櫻住右側。
寧櫻由金桂、銀桂左右扶著,推開門,迎面一股清香撲鼻而來,新家具的味道一點都不難聞,看見西屋的竹床,她迫不及待鬆開兩人的手,姿勢怪異地往前走,到了床前,咚的一聲平躺下去,拽過被子蓋在身上,嘴裡發出滿足的喟嘆。「金桂、銀桂,我睡一覺,傍晚再叫醒我。」
她累得不輕,說完這句,閉著眼便沈沈睡了過去。
金桂和銀桂搖搖頭,打量了下屋子,搖了搖桌上的水壺,發現空空如也,銀桂提著水壺準備打點水備著,金桂找出抽屜裡的茶葉聞了聞,發現是普通茶葉,不是寧櫻愛喝的,簡單收拾一番後兩人才躡手躡腳退了出去,順勢關上房門,讓寧櫻睡得安穩些。
這時候,外面院子走來一名身穿黑色長袍的男子,金桂認出是譚慎衍身邊的小廝,回眸瞥了眼緊閉的屋門,走上前小聲問道:「可是譚侍郎有什麼吩咐?」
福昌看兩人的動作,心下猜測寧櫻睡著了,壓低聲音道:「圓成師父找了幾身新的衣衫出來,煩勞妳們過來看看,另外,六小姐晌午沒吃東西,廚房備了點心,一併端過來吧!」
金桂向福昌道謝,轉身與銀桂道:「妳去找圓成師父拿兩身衣服,我去廚房瞅瞅有什麼吃的。」說完,順勢拿過銀桂手裡的水壺。
兩人前後出了院子,福昌往外面看了看,從院門的門縫依稀看得見暗紋衣袍,他身形微微一僵,實在沒法將在外面偷窺的男子和他心目中殺伐決斷的主子聯繫起來。福昌搖了搖頭,收起心思轉去薛怡的屋子,想打發薛怡身邊的丫鬟、婆子有點難,畢竟馮嬤嬤在薛怡身邊多年,眼睛厲害得很,福昌想引開幾人的目光讓譚慎衍悄悄進寧櫻的屋子,故而特意站在屋門的左側,讓馮嬤嬤背對著寧櫻住處的走廊,躬身作揖,禮貌地問薛怡屋裡差了什麼,以便他向圓成師父拿。
馮嬤嬤沒有懷疑,東邊角落有兩張矮一點的竹床,應該是為隨行的丫鬟、婆子準備的,但是沒有被子和褥子,她道:「缺了被子和褥子,可是不急於一時半刻,晚些時候我去看看,寧小姐那邊可有問過?」
福昌頷首,眼角瞥見坦然鎮定進寧櫻屋子的譚慎衍,笑道:「問過了,六小姐身邊的銀桂找圓成師父去了,圓成師父會給她的。我家主子和薛爺情分如親兄弟,嬤嬤有什麼需要,不方便出面的,可以差丫鬟告訴我一聲,我義不容辭。」
「多謝福昌小兄弟了,暫時沒什麼,若有需要,絕對會開口的。」馮嬤嬤也算從小看著譚慎衍長大的,那孩子小時候吃了苦,好在熬出頭了,又道:「有的事照理說不該由我過問,叫侍郎爺萬事保重自己的身子才是,別太過憂心了。」
福昌瞅著旁邊的門關上了,心底鬆了一口氣,道:「我知道的,沒什麼事的話,我先回去了。」
馮嬤嬤點頭,站在走廊下,望著福昌出了院門才回屋和薛怡說話。
外面忽然安靜下來,譚慎衍簡單掃了屋子一眼,低調樸實得恰到好處,桌上堆著茶葉,應該是她身邊兩個丫鬟找出來的。寧櫻喜歡花茶,金桂、銀桂很清楚這種茶入不了她的口。他輕手輕腳走到床榻前坐下,打量著床上的人,她生得比上輩子健康許多,臉頰堆著肉,皮膚吹彈可破,睡顏沈靜。
他掀開被子,手輕輕落在她小腿上,試著碰了碰,看她不舒服地皺了皺眉,立即鬆開自己的手,片刻後,見她眉目舒展開,他脫下她的鞋子,撩起她的裙襬,露出一大片白皙的肌膚,他掏出懷裡的藍色瓷瓶,打開蓋子,食指勾了一點藥膏出來,輕輕塗抹在她小腿上。他動作輕緩,慢慢捏著她的小腿,輕輕揉著,眼裡不帶一絲情色。
起初,她不舒服地掙扎了下,慢慢身體放鬆下來,手枕著側臉,睡得一臉滿足。
譚慎衍速度慢,半個時辰才按摩好,她應該是累極了,白皙的臉上盡是疲倦,他靜靜坐著,目光定定地望著她,太陽漸漸往西,柔亮的光透過窗戶灑下,他目光一軟,嘴角浮現些許笑意,暖了一室。
*欲知精采後續,敬請期待9/12上市的【文創風】558《情定悍嬌妻》3。
第二十五章
秦氏本想跟著寧櫻上薛家的馬車,為二房的前程找些機會,卻被寧櫻略施小計拋下而出了糗。
寧櫻將前面的情形看得清楚,秦氏嬌貴,必定忍不下這口氣,車伕受訓斥在情理之中,她看馬車掉頭,搭著金桂的手上了薛府的馬車。
薛怡聽到聲音,方才寧櫻便到了,卻這會兒才上馬車,不由得好奇。「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寧櫻躬著腰,指著身後道:「車伕是我祖父給的,不想他跟著,用了點小計謀讓他回去了。」
見她不掩飾自己的心思,薛怡心裡高興,如果寧櫻不是將她當作自己人,用不著以實相告,她拍了拍身旁的墊子道:「過來坐,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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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第二十六章
第二十七章
第二十八章
第二十九章
第三十章
第三十一章
第三十二章
第三十三章
第三十四章
第三十五章
第三十六章
第三十七章
第二十五章
第二十六章
第二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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